高潮過一次的身子軟軟的,小美沒力地靠著樹虛站著,閔站在她身後,將滿手的液體全都送進淺粉色的小菊蕾內。
「能不能…不要弄那裡…」小美喘著氣,眼睛裡蘊著水汽,嬌聲哀求。
「你全身上下,就屬這裡最敏感。」閔邪笑著,將手指抽出,抓著女人的臀部,紫紅猙獰的肉棒抵著小小的菊穴口推進。
「啊啊…」那小小的穴口被插入,異物感覺極強,小美痛得求饒。「好痛…不要了好不好… 」
「這麼快就求饒了。」強健的腰身狂猛地頂刺著,男人不顧她的哀求,肆意地抽插小穴。
「閔哥哥…好痛…放過我…」小美痛得哭喊,連扭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充耳不聞,一直做到泄出來才算結束。
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將女人解下,抱著哭到暈倒的女人,閔狠狠地就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這小人兒,無論什麼時候吻起來都總是那麼甜。
好像總是跟夢脫不了關係似的,小美迷迷煳煳的想著。
腦子裡想起了小時候。
那一年她六歲,隔壁家搬來了一個新的住戶,聽大人們說,會有新的小孩陪她玩。
她很高興,小孩子畢竟都是很希望有新玩伴的。
那一天聽說要去拜訪新鄰居,她特地讓大人們幫她穿上姑媽從日本給她帶回來的白色連身裙,穿起來讓人變得像洋娃娃一樣的裙子。
第一次看到他們,她就驚奇地瞪大了眼兒,新的小夥伴竟然是四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哥哥。
聽大人們的話,她禮貌地走到他們面前自我介紹完畢,然後把做好的餅乾拿出來想要討好新的玩伴。
她一臉期待地等著他們伸手接走她有幫忙做的小餅乾,小小腦袋想著,她很快就會多出四個好朋友了。
那四個小哥哥拿了餅乾吃,還問她有沒有幫忙,然後說是很好吃,她很高興。
後來,她就跟他們變成了好朋友,經常地來找他們玩。
那四個小哥哥常常帶著她去玩以前沒有玩過的新遊戲,例如爬牆爬樹之類的,每次只有她一個人很笨地摔下來,然後哇哇大哭的時候,那四個小哥哥就會在一旁偷笑著說誰讓你這麼笨呢,不過,當大人們趕過來的時候那四個小哥哥又突然哭得比她還大聲了,大人們抱著她很心疼地問她摔疼了哪裡,她痛得只記得哭,根本連話都說不完整,那四個小哥哥好心地幫她跟大人們解釋,可是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解釋完以後,她反而被家人罰跪祖宗跪了一個小時。
小時候的她真的很笨,這樣的事常常發生,她摔斷過手,也有摔斷過腿,而且常常會痛完以後還要被家人罰上一遍,她家的大人常常會看著她嘆息,嘆息怎麼會生了個這麼不懂事又愛闖禍的孩子,一點女孩樣都沒有。
她那時候太小了,根本就不知道要為自己辯解,還是一樣地喜歡去隔壁家玩,久而久之,她對隔壁家是又想去又怕去。
後來有一次,她摔壞了隔壁家的花瓶,雖然她根本就沒有碰,可是那四個小哥哥說親眼看到她摔壞的,那就應該是吧,她心想可能是她沒留意碰到了,自己不知道,卻把東西給摔碎了吧。發生這樣的事,早就不敢跟大人們說的她,本來想把存了幾年的撲滿打碎,再去偷偷地買一個回來擺著,然後當沒事發生的,可那四個小哥哥說,打壞的那個是古董,很貴很貴,她賠不起,她嚇白了臉,想著這次又會被大人們罰成什麼樣子,可那四個人又說,只要她以後乖乖地聽話,就不把這件事告訴給大人們知道。
她點了點頭,小小的她,就這麼簡單地將自己給賣了。
那四個人好奇女孩子怎麼會這麼怕毛毛蟲,就讓她站好不准動,然後在她頭上肩膀上放了毛毛蟲,還不讓她動,後來那條毛毛蟲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把她蟄得疼死了,她才忍不住大叫,大人們跑過來了,抱著她打,說她怎麼就這麼皮,不肯安生一點,她哭得稀里嘩啦的,後來傷口又癢又痛,因為不只被一隻毛毛蟲蟄到,著實被折磨了了一番,從此不怎麼怕毛毛蟲的她,變得聞蟲色變,一看到蟲子雞皮疙瘩就猛起。
那四個人知道以後還特地請她到家裡來,說是很內疚,想要賠罪,請她到家裡來吃頓飯,她很想拒絕,又不敢,後來還是去了。
那四個人看起來很正常,不像是要使壞的樣子,她稍微放了點心,乖乖地坐著等飯吃,早點吃完,可以早點走人。
終於吃完飯了,甜點是糖水,她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在他們的催促下喝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那四個人的表情好像很興奮一樣,等她喝了一大半的時候,他們才叫住她,讓她仔細看看碗里的材料都是些什麼,她一看就吐了,他們還追過來在旁邊解說,那些蟲子食材是多麼不容易才找到的。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那幾年裡常常發生,最後,她認清了一個事實:
那四個混蛋,是惡魔,絕對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惡魔!終於得出的結論讓她從此以後只要一見到那四個人的影就會怕得發抖,連她本身都控制不住。
一直被欺壓了好幾年,各種各樣的捉弄都承受了下來,終於在她十一歲那年,聽見家人說要搬家,她開心地快要死掉,順利搬走的那天,她還窩在新房間的床上哭得快噎不過氣來,她心想終於脫離這惡夢了,而且這輩子,應該是不會再遇到的機會了,這下,她終於可以好好當個正常的女孩子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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