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梁國邦手下的那幫兄弟現在可都有了一個宏圖大願,那就是要像他們的邦哥那般討個類似小婉嫂子的媳婦。邦哥現在可是媳婦兒子雙全啊,每次都讓人感覺他的嘴角就要咧到耳朵根了。

不過他們也好奇,邦哥那麼魁梧的身材,走起路來都能生風,而小婉嫂子是那麼的嬌小,感覺都能被邦哥走起的那陣風給吹跑似的,而且邦哥的手臂都有嫂子的腿粗,兩人站在一起完全是野獸和美女的搭配嘛!雖然自家邦哥的容貌不能用野獸這個詞語來形容,可是他真的很壯、很結實啦,這小嫂子感覺被邦哥一下就能壓垮似的,真是好奇啊!不過他們的這些想法也只敢在心底偷偷的想,雖然在嫂子面前邦哥由龍變蟲,像抽去嵴椎骨似的,可是到了他們的面前那又是另一副場景,講話都能讓人抖三抖,甚至他們還好奇著邦哥的變臉技術也是一門學問啊!

梁國邦這兩年的事業也風生水起,在他的想法裡,這些都是小婉帶給他的,沒有小婉,他肯定還是那個遇事喜歡衝動的掄拳頭的人。看著蹣跚學步的兒子,小傢伙胖乎乎的,集合了他和小婉的優點。孩子現在正是長牙的階段,小嘴裡整日裡的往下掛著哈喇子,一抱到小婉手上,那是張著嘴巴就往她的臉上湊,有時把他抱開了還不樂意,非得讓他娘的臉上也染上他的口水。

「小色鬼…」梁國邦的食指推了推睡熟了的兒子,小傢伙嘴巴還咂巴了兩下,整日裡就知道跟他搶媳婦,有了兒子,自己在媳婦心目中的地位又降了一階。

「阿邦,你小心把他弄醒了!」生過孩子的莫小婉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母性的光輝,甚至他站著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可是她還是那麼的美麗溫婉,皮膚也更加的吹彈可破,完全就跟嬰兒似的,讓他在忍不住的想把指印印在她的肌膚上。

「弄醒了才好呢!」兒子的生活完全是日夜顛倒的,白日裡睡的香甜,可是一到晚上就開始鬧騰。白天誰抱,都樂意,當然前提是小婉不在邊上,可是晚上不行了,只有小婉抱才行,不然啊,那是拉著嗓子的哭。用自家老子的一句話說:他家娃的哭聲跟敲鑼似的,能傳個十萬八千里。不過把兒子弄醒這句話梁國邦也只敢在心裡偷偷的念叨而已。

小梁啟文日夜顛倒的生活習性似乎和很多小孩都一樣,但是,梁國邦就悲催了。你說一個水嫩嫩、嬌滴滴的媳婦躺在身邊,以前就把他勾的整日裡的想變身為狼,當然是色狼。現在生過孩子帶著孕味的媳婦更加勾他的厲害,可是兒子卻時不時的給他鬧上一鬧。這不逗著兒子,梁國邦就想起了被兒子阻撓的火辣辣的夜了。

把小媳婦壓在身下,吃著她的小嘴,捏著她更加飽滿堅挺的奶子,把小身子裡里外外的啃著。媳婦小小的,兩隻手掌把她的雙腿一下就能推高。他猴急的吸著口水,手掌把她的腿心拉的開開的,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厚唇印在了她剛被他用手指揉的濕淋淋的小花穴上。媳婦的反應也很可愛,他貼上去的一瞬間,小身子仿佛觸電般的一陣戰慄。那帶著哭聲的嬌吟,聽的他更加的血液沸騰。

抬臉看著她,那副小樣真是可憐極了,那麼的無助,仿佛被壞人欺負著一般,可是眼睛裡又媚意流淌。他的手掌抓著她的臀肉,唇在花唇上扭著,猛然一吸,媳婦小嘴裡立馬發出一串的哼哼聲,小腳丫在他的背上蹭動兩下,又無助的耷拉著。那嫩穴里的花水也充分著,他以前的比喻也很對,媳婦就是水做的,連穴里的水也特充沛,舌尖受不住誘惑的一刺,她的小腦袋就在枕頭上扭著,兩隻小手也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馨香的花液從舌尖滾到了他的喉中。再難自持,站起身,把褲子給扒了下來,握著那粗大到嚇人的熱物對著那水淋淋的穴口,正想全力衝刺,可是兒子又開始定點嚎哭了。因為家裡就小婉一個女人,兒子自然就放在了他們的房間。

應該很快來抱他的香香的媽媽並沒有立刻來到他的身旁,小啟文可不樂意了,本來輕輕的哭變的聲嘶力竭,甚至還咳嗽了兩聲。你說,梁國邦再想逞凶,也不能不管不顧吧。只能扶著嬌妻,把她的睡衣給套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小粉團兒起身走下去抱起了睡在嬰兒床上的兒子。

看著媳婦的背影,剛急的內褲都沒有穿。睡裙下就是那白嫩嫩的小身子,不著一物,他的肉棒的大腦袋剛才都塞到了濕滑的穴口,一個使力,就能推進去,那裡面又濕又緊,每次一進去,就咬的他恨不得直接喂給了她。現在沒有他的肉棒堵著穴口,那淫水肯定從穴口一條條的往下掛,把她的大腿根都打濕了。

雖然兒子已經不吃奶了,可是習慣卻沒有改變,到他娘懷裡第一件事,就是蹭著找到他以前的專屬美食區,而且還不帶布料的,小婉也寵他,被小手的幾下扒拉,那睡衣的口子也被拉了下來,剛才還被自己捏著的奶子現在卻被孩子的小嘴霸占了,而且那個小饞鬼又含住了那顆剛才在他舌尖上滾過的乳珠,吸的咂巴作響,看著兒子的動作他也饞急了。

當然偶爾他也得逞過幾次,那滋味真是美的令他回味無窮。那一副副綺麗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拉開了帷幕。看著自家兒子在自己媳婦的胸前拱著,可是媳婦剛才也被他弄的情動的不得了,腿根夾著,如果穿的是短式的睡裙,他雷達般的眼睛都能看到從穴里掛下來的印在嬌嫩肌膚上的水印。

走到媳婦身邊,把小身子從凳子上抱起來,把睡裙撈著,握著自己從睡褲里解放出來的利器就這麼一捅到底,當然這動作要快,也要一氣呵成,不然小婉反應過來,那他也只能坐在床邊垂涎邊滴口水的份。

大肉棒埋在小粉穴里,被吸吮著,爽的他閉眼吸氣,把媳婦抱在自己的身上,而媳婦的手上抱著兒子。她不依的扭動兩下,那熱物在她的體內跳動,那小小的甬道被那麼粗大的棒子撐開刺進。而且兒子還在她的手上,異樣的刺激使她的穴咬的更緊,吃的更帶勁,節奏加快的蠕動使他的喉中的唿聲更加急喘。他一隻手環著娃,一隻手掐著她的蜂腰提高,兩人臀部分開了一段的距離,她曲著腿,而他則抬著臀,乒桌球乓的操上幾個來回,總能讓他爽上一會,而小傢伙以為大人正鬧他玩了,呵呵的笑聲從小嘴裡溢出。雖然事後,總不免被媳婦埋汰好一陣,可是他在心底卻樂的不行。兒子這麼小懂啥啊,反正再大點,肯定要從他們的房間挪出去的,他才不想和媳婦的二人世界被兒子給打斷呢!

「你要是晚上再鬧騰,可是要把你提前挪房間了!」梁國邦從綺麗中回神,在心底對著嬰兒床里熟睡的小啟文嘮叨著,甚至想著自己兒子這般愛當電燈泡,這習慣會不會傳給他孫子,到時讓兒子也體會一下他現在的心情。當然,梁國邦是不會承認,他現在對他的兒子是嫉妒的不得了的。

筆挺的襯衫穿著,梁國邦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真像兄弟們說的,他長的夠壯夠結實,不過他是從沒擔心過自己會把小婉壓扁這件事,他和小婉是百分之百切合的。他剛,她柔;他衝動,她細心;他強壯,她纖細…反正他和小婉就是天生的絕配。目光忍不住的熘到了心尖上的她身上。

莫小婉坐在窗前,和煦的陽光灑在她黑色的髮絲上,梁國邦看著不遠處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初見她的那天。那時的他還以為走錯了家門,而他的她就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讓他有著宛如一夢的錯覺。可是此刻,他卻確確實實的擁有她了。

感受到他的注視,她抬起臉來,露出溫馨的笑容,手上打著的毛衣已經有了雛形。她家阿邦好可愛,從她打這件毛衣開始,已經在身上套了好多次,哪怕是缺胳膊頸子的,當時的他那是無比高興的在鏡子裡前後左右的照來照去,好像那是鑲著寶石的衣服一般。

如果是幾年前,這樣的美好他都不敢想像,可是有了小婉,他卻仿佛有了全世界。他痴痴的看著她,百看不厭。看著她的側臉,目光順著她小巧的鼻頭的曲線而下,匯聚到她的小嘴上,他忍不住的咽著口水,喉結都動了起來。

聖潔的仙子慢慢的褪掉她的羽衣,溫柔的光芒也染上了五彩的霞光,她身上不容侵犯的光環慢慢的飄出了靡靡之音,蠱惑著他的心神。他突然覺得口渴,也覺得好熱,那是幾杯冷水都不能緩解的症狀。

「小婉…」幾個箭步走到她的身旁,把她手上的毛衣放到了筐子裡,拉起小人兒,近乎饑渴的吻上她的小嘴。一隻手掌把她的身子拉向自己扣得緊緊的,另一隻是直奔主題的去拉她的褲子。此刻的他竟覺得渴望她到心口發疼的地步。

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又啃又拉,她的小手想要推開那團火熱,卻只能抓著他的上衣。

「嗯…阿邦…」她的聲音在他的啃吻下都軟了,就如此刻的她一般,要軟下身去。

她的小臉側著,他的唇是放開了對她的壓迫,可是卻啃上了她的頸,大口大口的唆著,鮮嫩的肌膚上出現了一朵朵紅色的玫瑰,瑰麗奪目。

「阿邦…」細軟的聲音里有著微弱的拒絕,鋪陳而下的陽光告訴著她現在是白日,而他們的兒子還睡著不遠處的小床上,可他的手已經在自己的腹部摸索著,甚至指尖已經挑開了內褲的邊緣,意思不言而喻。

「婉,我要你!」他的表達是直白的,唇瓣舔著她的頸側,仿佛在祈求著她的垂憐,可是他的手掌一個扭動,已經把內褲給扭了開來,手掌貼著她的腹,雖然那裡已經孕育過他們的兒子,可是還是那麼的平坦。

他站在她的面前,和她一起接受著陽光的洗禮,可是她卻踮起了自己的腳,腿根分了開來,他的大掌從腿心裡抬起了她的小身子,他手心裡往外散發的熱量正從穴口往裡滲進她的四肢百骸,而她只有踮起腳尖,才能逃脫那份不適。

貼著的小花唇,感覺乾澀的粘著一起,似乎在等待著他的蹂躪,中指勾著向上,施加力道的曲起。她張開了小口,穴口在他的指尖下泛起了麻疼,指尖向里微勾,整個穴戶里濕噠噠的一片,微曲的手指很容易的就陷進了穴里。充沛的愛液源源不斷的湧出,真是水做的娃娃。

「婉,濕透了,流了好多水呢!」他的鼻尖頂著她的,熱氣配著話語吐在了她的唇前。

小臉嫣紅一遍,雖然有點害臊,可是在他那般吻著自己,在他的雙手帶著那企圖性的捏著她的臀瓣時,穴里已經分泌出了淫水,她自己都能感覺到一股股的汁水從穴口一潑潑的往外擠著。

「阿邦…」小手緊抓著他腰側的衣服,眼睛卻隨著他的視線一起看著她的身下,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腿彎,而她的白色的內褲卻被撐開,插著他的手掌,她甚至還從縫隙里看到了軟丘上的黑色毛毛。雖看不清他的手在自己腿心裡的動作,可是全身的所有知覺都湧向了那處。感受著他的指逗弄著自己的小花蒂,感受著他的指搓揉著那兩片小花唇,也感受著他的指刮轉著穴口的粘液。

「嗯…」她長串嗯字吟出口,他的手指已陷入了穴里。異物的突然入侵,讓她小臉無助的扭動著,可是最後卻只能貼著他的臉頰急促的吐氣。

他的麼指的指腹往那刻挺起的陰蒂上一按,尖酸般的快意如電流一般從那小小的一處逛遍全身,而她只能緊緊抓著他,額頭貼著他的。

曲著的三指幾乎都陷進了綿軟里,中指還不知足的往裡推進,指節繼續深陷,帶著狠勁的往上一推。他胸寬體龐,就連手指也不可小覷,而且那手指裡帶著軟刺、帶著薄繭,穴壁緊緊的裹著它,可是它推入的過程中,卻用那份粗糲、那份不平整在穴里嫩弱的壁上刮著。指根卡著穴口扭動幾下,電流開始在她的身體里循環。她喘息的扭著腿根,可是那刺激的感覺卻來的更加的強烈。

「阿邦,阿邦…」他的性慾是旺盛的,可是她也喜歡被他強健的體魄壓住,享受著那水乳交融的美好。可是無論做了多少次,她的體力似乎都趕不上他的。也許開始時她還能浪聲的叫床,可是被他的手掌幾次翻騰,她也只能低聲的哼唧。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她的身子一次次的痙攣,最後甚至連抬起指尖的力氣都沒有,可是他還在自己身上全力的馳騁,汗水從他的胸膛掛落下來,她的眼光也已經渙散,在熱液的澆燙下,吟啼一聲,昏過去的時候都有。

這就是體力的差別。而且他的力氣好大,有時甚至想,他的一個手掌都能把她的小身子舉起來,他也喜歡舉著她。他躺著,她坐在他的身上,有時候面對著他,有時候背對著他,甚至有時候側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肉棒卻對上的插入了她的水穴里,起先她還能自己撐著,咬著肉棒含吃一會,可是這樣的姿勢也會很快的耗光她的氣力,而那刻他的大掌就會托著她的臀部,或者握著她的腰肢,他挺動他的臀部,把肉棒狠狠的向上擊打進她的穴里。沈重的力道,讓她仰著小臉扭著腦袋,小手貼著他的大手,任他把自己送上一次次的高峰。

此刻他的手指也這般對著她的穴插頂著,而且更自由、更靈活。高頻率的頂插一會,指根在穴口一繞,指腹磨過那一圈軟肉,刮著褶皺,潤著汁水。指根往上一推,幾乎是疼了般媚叫著,她只能把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而此刻她幾乎是凌空的騎在了他的手指上。

就著這樣的姿勢,手指一陣快頂,她只能浪吟的在他的手指的推頂下,陷入如浪涌般的高潮里。他一個轉身,把小小的她壓在了牆上。那根手指還插在穴里,輕輕撫慰著穴內細胞的躁動。可是他另一隻解放出來的手卻抬起了她的下巴,把她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餘,從她的眼中,他找到了他的模樣,看到了她為他的沈淪。大舌伸出口在她的小嘴上舔著,她也仿佛饞了一般,唆著他的舌尖,因為她下面的小饞嘴也同樣在吮著他的指尖。兩條舌扭著、纏著、舞著。

他剛抬著她下巴的手又熟練的脫著她的上衣,因為這樣的動作他已經不知做了多少次。香肩、美胸一一露在了空氣中。雙腳踩著她的褲腳,手環抱著她的腰肢,一個抬起,褲子已被他踩了下來,她的身上再無一件遮蔽之物,在一氣呵成的動作中,他的手指並沒有離開她的穴,而且幾下作用,似乎塞的更深了,它滿足的享受著被緊穴死命的纏緊的快感。

「阿邦…唔唔…」背貼著牆,頭頂著牆,在他強健的對面就是柔如無骨的她。他的衣服完完整整的,可是她卻被他剝了個乾淨。

「婉…幫老公把大東西掏出來!老公喂你!」腿間的大東西已經處於爆炸的邊緣。光線里赤裸的她是何等的魅惑。輕狂的話語吐在她的耳側,把她那可愛的耳垂含在口中吸吮幾下,他的舌幾乎是團著塞進了她的耳中,熱氣經由耳道流至全身,他熟知她身上的所有敏感帶。

他的手指幾乎退出了小穴,偶爾在穴口轉著刮兩下,空虛的渴望讓她的小手顫微的撫上他的褲子,一觸及就是那團跳著的隆起。她的雙手貼著,由手心裡開始變紅,可是也開始變燙。可是那團真的好大,她好多次感覺她的雙手似乎都承載不了那巨物的重力。

「老婆,還滿意你老公的…肉棒嗎?」

她的臉紅的竟像要滴出血一般,她竟傻的把「真的好大」這個心頭的想法給脫口而出了,雖然沒有主語,可是他完全明白她的話語的意思。她的誇讚讓他的心更加飄飄然也。

指尖在他火熱的目光中觸上拉鏈,那細微的拉鏈拉下的聲音竟讓他有點難耐的大喘粗氣。他的臉湊在她的肩側,急促的熱氣吐出,他的鼻子在她的頸子上拱著,用鼻尖頂著她肩側的嫩肉,雙唇唆起一團嫩肉,把它含在嘴裡吸。而他的一隻手卻握著她的小手,解開褲子,把那根就要著火的欲物握了出來。他的雙手握著她的小手緊緊貼著那肉棒上。兩人雖已成婚兩年,可是他家的丫頭每次的反應還猶如第一次一般,總是羞於見到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婉,滿意吧?剛才還說它大呢!真的很大吧,把我家小婉一定弄的很開心!」剛才的問題,媳婦還沒有回答,可是他卻非常想聽到媳婦對他的正面承認。他一直自豪於自己那方面的天賦異稟,和兄弟們一起去澡堂子裡的時候,那幫臭小子也總是不住的驚嘆他的巨大。別以為他不知道,那群人還說嫂子會不會每次都被邦哥給弄哭了。這點他才不擔心呢,他家小婉有時會哭,可是那是被他操弄的極致歡愉的哭泣。

「阿邦…」背貼著牆壁,而小手卻在他的雙手的指引下,把那熱物在手心裡顛來覆去的摩挲,那火熱也使被他的手指剛才插弄的汁水充盈的穴里更加的空虛難耐。好想他的雙手像以往那般架著她的腿根,她被他團成小小的一團,而那麼粗長的東西在他腰部的做力下,一個下沈,就能把她插的爽在那裡吟叫。她怎麼會不滿意他呢,有的也只是對他的巨物的慨嘆。

「滿意,嗯…喜歡…」下巴抬著,她仰視著他,從粉唇里吐出的話語令他振奮不已。小身子坐在他的手指上,左右小幅度的搖了幾下,仿佛這樣能減輕那股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過的癢意。他的手心對著穴口連同腿根一抹,真是濕透了。

「想要了?」低沈的笑聲響了起來,他家小婉也想要了呢,雖然小嘴裡沒有吐出,可是她的小臉卻蹭著他貼在她一側的臉頰。

他的手又重新的張開的附在了她的腿心裡,而她也配合的把腿根張的開開的,掌心裡的濕黏告訴他,她也情動的厲害。

他的胸膛將她的上身壓的緊緊的,嘴巴啃著她的小臉,另一隻閒適的手繼續握著她的小手套著他的火熱。

她的臀部貼著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搖了起來,把那濕黏黏的汁水煳滿了他的整個手心,甚至扭著把他的虎口夾到了腿心。他的指尖施加的力道似乎稍微緩解了她的饑渴,可是小手緊貼著他跳動的肉棒,仿佛那肉棒里血液的流動已經震的她的手開始著起了火。

「阿邦…」她扭著小臉,唇瓣在他的臉上吻著:「阿邦…」

平日裡的他在自己面前總是帶著幾分憨傻,甚至無數次她都察覺到他偷偷的看著自己發笑。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呢,她轉過臉去,他總是用手掌撫著頭髮,假裝無事的張望一陣,可是不一會又偷偷的看她了。她是愉悅的,也是感動的。可是在床第之間他卻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把他男子漢的強硬給十足的展現了出來。

「那把腿張的開開的,告訴阿邦,我家小婉有多想要!」他的身子放開了對她的桎梏,可是她還如他壓著那般靠著牆壁。被放開的手心裡也潮濕了,似乎還在往裡傳遞著那肉棒的火熱。她的手心貼著牆壁,把腳尖踮了起來,膝蓋卻向外打開。

他下著腰,雙手握著那熱燙的欲物緩緩向她靠近,在她張開的腿間,他直接握著欲物向上對準了。只要向上一頂,就能把欲物直接埋進她溫暖的蜜徑里。

兩人的唿吸都在此刻熱火了起來,那響起的吐氣聲不知是出自他的口還是她的。欲物的大圓頭抵上了淫水泛濫的穴口。

「咕噥」一下,沒有用多大的力,肉棒的圓頭就插進了穴里。穴口開始外張,裡面的花徑內壁還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腰慢慢的往上抬,花徑仿佛由被肉莖撕開了一般。

「唔唔…」她時而用貝齒咬著唇瓣,時而抿著小嘴,可是在肉莖加快的撞上去的一瞬間,她只能發出了那帶著痛楚的低吟之聲。只是眼中的媚意泄露了那是歡愉的聲音。

他的力道很大,哪怕那插上去的肉莖都能把她的小身子頂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她如懸著一般,而支撐她的現在只有那根陷在穴里的肉棒。她的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隨著她的動作,她的小身子抬的更高了,又幾乎是坐在了他的肉莖上。

「阿邦…阿邦…」一聲聲的低喚,讓他的彎曲的腿借著腰部的力量開始頂了起來,蟄伏的肉莖蓄了無窮的力量。一個上頂幾乎讓她的身子拋起。他的雙手轉而掌握著她的臀部,掌心握著那兩團股肉。稚嫩的穴已經完全被分開。而他也失去了忍耐力,整個人如加了強力劑一般,肉棒往上對著粉穴大力的夯進。!咕!咕的水聲不斷的響起,那淫靡之聲直讓臉紅心跳。

肉棒在蜜穴里暢快的操干,那是沒有規律可循的,時而對著穴壁頂上兩下,時而對著花心狠撞幾下,時而又慢慢的挺動一陣,時而又高頻率的大操一場。「啊…」她只能在他的操弄下,浪聲的吟叫,匯聚起來的刺激歡愉仿佛想讓她的身子脹破一般。

「婉…老婆…老婆…」唇瓣吸著她的小嘴。她也配合的回應著他,兩人的唇瓣都被吻得翻開。晶瑩的口水不時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滾燙的唇貼著她的,大舌緊緊的纏住那條欲拒還迎的小舌。而她的身下,那條肉莖還在一下下發狠的往上撞著。意志被頂弄的早已流逝,剩下的神志也只夠去響應他帶給她的愉悅。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密密的堵住,在聳動中,她只覺就要昏厥,眼神開始渙散。可是他一下深頂,身子被操開了的顫抖,又把她繼續推著邁上高峰。

他的鐵臂將她環的牢固,一陣操弄後,他摟著她,可是他的手卻又占據了她的綿軟揉搓。

她身體內的氧氣已經告罄,只能張著小嘴,可是大手對著乳珠一個掐扭,或者穴里的肉莖往上再頂插一下,總能讓那呻吟之聲更加的破碎。

「唔唔…阿邦…阿邦…」每一次面對他製造出來的歡愉,她的反應連她自己都陌生,偶爾在她被他操弄的就要暈過去的那刻,她間或會飄過這樣一個想法:她會不會突然承受不住的而邁入極樂之地。

她已經被他操乾的幾次神志都飄了散去,總是要好一會才恢復些許清明。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肩側撫著。

「婉…」一隻手捏著一方被他掐的滿是指印的雪乳,一隻手撫上了她依然香汗淋漓的小臉。水潤一片的眼中流淌的是無措,他的手牽引著她的目光看向他。兩人視線在空中緊緊的焦灼,仿佛已經許久未見般。那被花徑溫著的肉棒向外拔出一點,可是又猛然對著花心裡那已然酥麻的媚肉撞了上去。

「啊…」她還看著他,看著眼中只有兩團小小的她的眼睛。可是被撐開的花徑又被那大東西插到了新的深度,它插的又重又沈。

她看著他失控的尖聲吟叫,聲音又媚又軟。小嘴都被插的打著哆嗦,那一對被他經常放在手心裡把玩的乳球也被撞的盪了起來。

無數個夜晚,那兩團乳球總是被他放在掌心裡翻來覆去的捏完,仿佛最新奇的玩具一般。能想像,那麼大個子的人,卻把小人兒抱在身上,兩眼帶著探索的把她的小身子探索了個透徹。

每次的歡愛都能帶給她不一樣的感覺,他曾經說過,他永遠就活在新婚里,活在他們的新婚夜,因為她還跟第一次那般。

嬌顏如出水白蓮,可是那份純潔卻為他染上了紅潤,情動的紅。

一隻手捧著她的小臉,一隻手握著她的軟腰,視線繼續糾纏,而那條熱物如烙鐵一般燙的她的小穴里的蜜汁開始蒸騰,浮散出更多的情液的味道。肉身扭著從穴里拔出,將兩片小肉唇沒有一點憐惜的向外撕扯。粉粉的穴里也染上了媚色,充沛的汁水淅淅瀝瀝的往外掛著。

「婉,低下頭!」

他的眼蠱惑著看著她的,看著他的妻咬了一下貝齒,嬌喘吁吁的垂下了小臉。

她清楚的感覺到肉莖的大腦袋還將她的小穴給張開著。可是那暴露在空氣中的紫紅的欲物上裹著一層水光,那是從她穴裡帶出來的淫水。水光使熱物紅的發亮,卻又使青筋暴起的猙獰之物顯得更加的可怕。它真如利刃一般,只要一下,就能讓她暈死在他的肉身上。穴隨著她的思想收縮的更厲害了,咬著那大腦袋,仿佛使盡全力的想往外推去,可是那沒有被熱物貼著的花徑卻泛出更多的水,渙散的眼神在他的欲物上得到聚焦。

她帶著幾絲害怕的抬頭看著他,雖然有點怯弱,但還是信任他,因為她知道她是他最重要的寶貝。在他眼神的誘導下,她的臉又低了下來。他的手壓著她的腰,肉莖一截一截的消失在她的目光了,而被再次漲開的穴卻告訴她花徑正在以同樣的速度往裡吞著他的肉莖。

她的害怕慢慢的被他安撫,穴里傳來的是被填滿的愉悅與滿足,不可諱言,她喜歡這種彼此融合的感覺。她張著小嘴,晶瑩的銀絲從嘴角不斷垂落。眼神迷濛中泛著對他的愛慕。他的手牽引著她的小臉看向他,可是那肉莖卻又一下子快速的頂了起來。

「啊…」她的眼睛被撞的睜得大大的,表情仿佛很痛苦一般。那瞬間的歡愉太過強烈,小身子不能承載的在那裡如落花般的抖動。

「唔唔…」飽和的快感讓她的小嘴嗚咽的低吟,似撒嬌似哭訴。小嘴哆嗦著,粉唇剛還被他叼著啃食,又經過她的貝齒的一番咬唆,更加的水潤紅艷。

「婉,再低頭好嗎?看著阿邦占有你,看著阿邦怎麼把肉棒給喂進婉兒下面的小嘴裡去,感受婉兒的穴是怎樣吞噬著阿邦的肉莖的!」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貼了一會,她似混沌,似清醒。低頭看著,看著他裹著淫水的肉莖又一點點的從她的穴里拔了出來。這次是徹底的拔出。一縷縷的汁水從插開的肉洞裡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掛著,她甚至感覺到了那水汁流過去的涼意,可見那淫水流的泛濫,而她的身下早已濕的一塌煳塗。

白嫩嫩的酮體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他的一隻手把她的小身子拉近,另一隻手卻摸到了她的身後,握上她的臀肉,掐了兩下,提著她的小身子。

「婉,把腿張開,張的開開的!」他的話語是貼著她的耳根說的,她仿佛就是一個機器人一般,聽從他的指揮,把雙腿張開,而腳尖已幾乎完全離地。他的手從後面順著她張開的腿摸了進去。手指一刮,立馬裹了一層稠水。

「濕的厲害呢!」輕輕的慨嘆讓她的腿根都開始發軟,可是卻還是那般張著。他的手指捏著那顆已然挺起濕潤的花珠,沒有下力的掐弄,可是剛才被肉莖時不時的擦過累積起來的興奮,那麼一下,就讓穴里的汁水噗嗤噗嗤的往外淌。

「婉…」他拉長的唿喚里滿是笑意。她的小臉在他的胸膛里拱著。聽著那裡傳來的震動。如饜足的貓咪一般在他的身上討著嬌。

手指揉著那剛貼著他肉莖的粉唇,三隻手指卡開那貼合的蜜洞,那肉棒光滑的頂端順著在穴口壓了兩下,又一下子給擠了進去。

「婉,想要嗎?想要繼續吃嗎?」他的聲音裡帶著蠱惑她心的沙啞,不知是由於這股磁力還是由於抵在穴口的肉莖,她的心熱的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阿邦,要,小婉要…」有時只是言語的羞澀,可是身體從沒有抵抗過他。記憶里沒有過去,有著遺憾,可是有面前的男人,有他們倆的兒子,還有尊敬的爸爸,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要,想阿邦干!」

眼中的欣喜滿的溢了出來。

「哎…」他大聲的應了一聲。就如平時正常的他,對於她的唿喚總是用那憨厚的應答來告訴她他的存在。

他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愛呢。她心中的愛意也滿的撲了出來。

「阿邦,要…」不知哪來的勇氣,她被他抬高的雙腿扭著環上了他的臀部,然後在他心有靈犀的配合下,腿根圈著他的臀合攏。

她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向一側壓下,小手想握著他的肉莖把它塞了進去,可是這樣的姿勢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的雙手又環上了他的肩,飽滿貼著他的布料。腿心慢慢的往下扭。就如在床上時,她被他抱著坐到了他的身上,而肉莖卻對準了她的蜜洞。她搖著臀部,一點點的把那肉物吃了進去,把它咬的緊緊的。

「阿邦,手鬆開一點好嗎?」他環的自己太緊了,甚至想要有一絲動作都有點困難。

他配合的放開了稍許的力道,眼睛裡的欣喜更甚。小身子在身前扭動著,他感覺著他自己的欲物被小穴吞了進去,這滋味真是太美好了。

「嗯…哦…」臀部微微下墜的掛在了他的手上,可是小穴卻把他的肉棒咬的結實。

肉莖幾乎抵上了花心,她仿佛鬆了一口氣般,長舒的吐納一下。水眸半閉著,媚極了。他的臀部往上一頂,頂上花心的肉莖插開了那並沒有完全合攏的子宮口。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連小嘴都張了開來,可是卻突然呻吟不出。

他的欲物的尺寸很大,平時躺在床上的時候並不能完全的插進去,可是就著這樣的姿勢,他頂的更深了,而他的媳婦也只能這般挨操。圓菇頭在宮口扭著,想進入優曇花宮中。

「嗯…嘶…」他的體力在這方面表現也是驚人的,對於他們的歡愛,宮交似乎是每次都發生的事情。那剛開始被插開的疼意,總是讓她的雙腿蹬上兩下,隨之而來的卻是能將她滅頂的歡愉。

「噗…」大腦袋從宮口抽了出來,被經過疼意灌輸過的內壁咬的更加的緊。他吐著氣的往外拔著,然後又扭動著肉身再次插了進去,速度雖不快,可是一下下那完全是真槍實彈的。子宮口被他一次次的插開,只能無助的任他扭著被宮口包裹著的圓腦袋。

穴里的一圈圈的軟肉咬著肉莖,子宮口也含著圓頭,他只覺肉莖上仿佛貼滿了小嘴一般,對著上面的每寸肌膚都在唆咬。他的雙手配合著他自己的臀部上抬,壓著她的小屁屁,讓肉莖對著那張開的穴插的更加的深,扭動著圓頭一次次的把它送入宮口。

她的身子被他操了開來,配合著他的插入,雙手勾著他,飽滿磨著他的胸膛。被他搓揉過的乳尖兒碰到他的衣物,感受到他胸膛里的震動,她知道他和她一樣的瘋狂。小屁屁扭著往下吃著肉棒。

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臀,唿唿的吐氣,桌球的操弄。

她舒服的閉眼呻吟,小嘴有時失控的舔著他的臉,仿佛得到了讚美一般。他把她壓到牆上,將小身子幾乎是釘在了牆上,雙手幾乎是摁著她的腿彎貼著牆面的打開。在分的開開的穴里,肉莖再次失控的大出大進。淫水被操的都飛濺了起來。

「啊…啊…」她的浪叫聲配著著他快速的操弄,大灘大灘的淫水從她被插開的穴里淌到了地上。她被他固定了般的壓在牆上肆意操弄,水汽已經迷濛住了她的眼,透過那層水霧她也看到了他臉上的瘋狂,甚至臉型都因為過度的歡愉而顯得有幾分扭曲。耳畔處時不時會傳來他爽了般的嘶吼。這一切都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撐破了一般,只待他的貫穿,才能使她恢復。

她騷浪的聲音,嫵媚的神色,絞盡的緊穴,使他處於爆發的邊緣。一個沈底插入,把大龜頭插進了子宮口,被宮口咬著,扭動著,漲縮著噴出大股大股的熱液。他亢奮的低吼,真是爽透了。

好久,好久,兩人才回神,而小小的她卻仍面對面被他抱著坐在椅子上接受著陽光的沐浴,而他的欲物還挺在她的體內。

「婉,老婆,愛你!一輩子!」認準了她,他的人生就如走入了一條狹窄的道路上,那裡只容得下他倆,可是他甘之如飴,幸福無比。

「老公…」她的小嘴主動的貼著他的唇,吃著他唇上的口水,以這樣的方式回應著他的愛!她也好愛他,好愛好愛!濕糯的唾液聲再次響起,被他訓練的,濕吻她也能信手拈來。伴隨著小啟文低低的唿吸吐氣聲,他們籠罩在愛的光圈裡,場景很銷魂也很唯美。

陽光明媚,在他們的愛情之路上,只會晴空無比。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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