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敏看了他兩眼,又想了一會,搖搖頭。
梁啟文真怕他一失控就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竟然沒把他最喜歡聽的說出來,兇狠的瞪了她兩眼,放開了她的脖子,深唿吸了一下,坐正身子,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飆了出去。
沈思敏的小手抓牢安全帶,真怕自己一下子就飛出去。
過來好久她才覺得耳邊的唿唿風聲停止了。
「回去,就把離婚手續給辦了,晚上我去接你!」梁啟文悠悠的從口中吐出他最想聽的答案,她是自己的,她只能屬於自己。
沈思敏的小嘴動了兩下,但是她還是沒有開口,昨晚只是一直情急,才說出了那句話。其實她好想問,想問出那句盤旋在她心底七年的話語:小哥哥,當年的你有沒有覺得上了我,就跟上了一頭豬一般。
車子停在了沈思敏的公寓樓下,但梁啟文卻坐著沒有開口,她也不敢開車門走下去,雖然她很想,因為裡面的氣壓太低了。
過了好久,他才帶著幾分無奈的開口:「珠珠,你下去吧!這次記得答應我的事,不然我會親自找上門的,告訴那個男人,你是我的。」
沈思敏看了梁啟文兩眼,她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又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沈思敏沒有像她所想的那般摁門鈴,還是偷偷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媽媽,你回來了!「背著門口的沙發里傳來了沈思敏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嗨,親愛的樂樂,媽媽回來了!「沈思敏對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六歲的圓嘟嘟的小娃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小娃換了個方向,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他指了指他剛才坐的沙發:「坐!」
身為母親的沈思敏那是乖乖的坐到了樂樂的對面。
「媽媽,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樂樂從桌上拿了一塊糖,撥開放到小嘴裡嚼了起來,沈思敏咽了咽口水,她也好想吃的,可是怕肥。
「就是貝貝找到了,然後暖暖阿姨他們要在A市住幾天,然後媽媽也就留下來了,可是媽媽放不下我家樂樂,這不,一早就回了。」
「就這些?」
沈思敏那是無比的慶幸,昨天那是再暈頭,她也只准梁啟文舔脖子,而沒讓他啃,殊不知男人雖答應了,但心裡還是嫉妒的要死,那小身子上可讓他啃的慘不忍睹,就連腳上也是。
「嗯!」沈思敏把頭點的個用力,就怕樂樂不相信她似的。
「樂樂,你看媽媽一早為了趕回來,眼圈都是黑的呢,媽媽好累啊,媽媽想去睡覺好不?」樂樂定定的看了一會沈思敏,看到她臉上的黑眼圈,那才仿佛特赦般的揮了揮手。
沈思敏那是也如蒙特赦般的趕快回房,深怕樂樂反悔似的。
沈思敏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想到的就是昨晚梁啟文拉著她幹壞事的場景,甚至想著想著她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又有反應了,7年前的那晚太遙遠了,她只能隔著時間的長河去回憶它的甜蜜與酸楚。可是昨晚卻還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有存在感,仿佛此刻他的那粗長巨物還插在自己的穴里,把她操弄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而他的臉上露出的也是沈迷的神色。
「嗚嗚,好色啊!」她扭著,把被子裹到了身上,然後轉了一圈,如一條蠶蛹般。
而一直在樓下沒有離開的梁啟文,抬著頭,7年啊,幾千個日夜,那麼的漫長,可是他找到她了。
他揉了一下鼻樑,接起響起的電話:「文少,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沈思敏,未婚,孕有一子,6歲,4月2日生,生活中沒有別的男人…」
梁啟文壓抑著滿腔的喜悅,聽完電話那頭的報告,他的心一下開朗了好多,原來他的珠珠一直都是他的,雖然他不會去在乎那些,但是知道了這些,他還是非常的喜悅與滿足,而且他們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樂樂…」男音帶著顫抖和激動。
「進來吧!」童音里沒有任何的起伏,完全不像孩子的聲音。
梁啟文走進了沈思敏的家,裡面不大,格局也很簡單,但是在他的眼裡卻很溫馨。
一大一小如剛才沈思敏和樂樂面對面坐著,一向以冷靜自持的梁啟文面對著眼前的男孩心裡卻有了幾分緊張,他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化帶給他的巨大震驚和驚喜,珠珠和孩子在很短的時間裡他全都有了。
「樂樂,我是…」梁啟文在心裡組織了好久,才鼓起勇氣。
「我知道你是誰!你們見面了!」那個小笨蛋,一直以為她自己藏的很好,可是殊不知她兒子腦子的構造不是她那單細胞的腦子可以想像的,他知道自己很多方面都遺傳至面前這個男人,但唯一遺傳媽媽的也就只有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了吧!他從小的記憶里也只有媽媽,懂事的時候,他知道世上還有爸爸這個生物,他沒有問自己的媽媽,因為他看到了媽媽對他的付出,有時他生病了,她就整夜整夜的抱著他,那時一向在他面前總是笑得燦爛的媽媽卻哭了,他打針時,剛開始自己還會怕疼的哭泣,可是他哭的時候媽媽也會哭,後來他也不哭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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