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個夫人擺平再來哄楚流光。進了冷如雪的門,冷如雪就撲過來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純潔的淚花,淚如雨下,被燈光照耀發出晶瑩的光芒,淚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別哭了,我怎麼會捨得拋棄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淚,嗚咽道:「你不是人,豬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從肩上放下來,單手橫抱起來,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豬狗不如?小寶貝你這不是在罵自己嗎?我如果豬狗不如,那你和我什麼關係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們好久沒發生關係了,所以沒什麼關係了。」
李瑟啞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憐惜,讓小人再一親芳澤。下輩子就算為你做豬做狗,也在所不惜……」慢慢終於將冷如雪哄得破涕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懷中,大嘴就這樣印上了她的紅唇上,把薄唇舔的發出滋滋的響聲,霸道的撬開冷如雪潔白整齊的兩排小貝齒,蠻橫狂熱的把她的可愛小香舌給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愛香舌。又含住她的舌頭拚命的吮吸起來,不留餘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過來,吞咽下去,感覺甘甜可口,舌尖掠過她的貝齒,在上面輕輕的舔舐著。
冷如雪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張著嘴讓李瑟盡情的親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覺由她的舌尖傳遞迴來。兩人纏綿著脫光上了床。
李瑟的雙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然後右手慢慢下移到達玉人那粉嫩修長的玉腿根處,再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冷如雪的了陰道,李瑟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的陰唇,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李瑟突然低頭,伏在冷如雪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屄。原來,李瑟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冷如雪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頭。
李瑟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屄。冷如雪只覺得屄里,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李瑟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癢,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陰蒂被李瑟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冷如雪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便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時半睜鳳眼,見李瑟熊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黑草萋萋,頂著那根碩大無比讓自己夢縈魂繞陽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過來,握住陽具,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的大肉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李瑟見冷如雪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李瑟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李瑟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具早已鐵硬。
冷如雪見李瑟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冷如雪幾經李瑟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儘量的展現在李瑟的視線里。李瑟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狠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髮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冷如雪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盪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李瑟的鼻孔,撥弄著李瑟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李瑟強烈的淫慾。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李瑟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冷如雪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盪,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屄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李瑟開放。
李瑟的龜頭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來愈多,李瑟這時候陽具呈勃起狀態,冷如雪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陣戰慄,慾火焚身。
冷如雪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李瑟陽具,那陽具燥熱燙手,猶如鐵棍。冷如雪將龜頭導入陰門中。
李瑟大喜,知道時機已到,陽具頂著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進。扶住硬沖,籍著熘熘蜜汁,陷進整個龜頭,李瑟往前一挺,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亂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叮咬一般,李瑟大舉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體開始由扭動變為痙攣,她的身體使勁向上挺著,嘴裡發出夢囈般的淫聲和呻吟。她覺得面頰發熱,胸口發悶,她感覺到了陰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夾緊大腿,想讓淫水留在體內,但卻怎麼也無法阻止它。
終於,淫水從她的陰部噴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門,冷如雪好像鬆了一口氣,輕聲叫了一下,便合上雙眼,盡情地扭動著身體,去享受那從未享受過的性的快樂。
冷如雪低吟著,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
李瑟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來,在冷如雪的陰道里一頓亂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蕩漾,那嫩屄被陽具活塞運動,溢出大量晶瑩的蜜汁,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癢。
隨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斷的呻吟嬌喘著,吟哦之聲不斷,她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向上挺,回應著李瑟的律動,圓潤挺翹的美臀也隨著李瑟的動作擺動起來,她終於再次嘗到性愛的愉悅。李瑟微微一笑,動作由溫柔到逐漸變得有力起來,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李瑟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插死我……我讓你插死都甘願!」
「我怎麼捨得?」李瑟隨便應了一句,開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李瑟,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嬌軀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她發出忘情的呻吟嬌唿,驚天動地,然後就全身無力的軟躺在地上,不動了,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當李瑟的大陽具在她濕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滾燙的精液衝擊著自己抽搐的子宮時,冷如雪總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潤下,冷如雪美麗修長的玉體顯得越來越成熟嬌艷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突起兩片紅嫩滑潤的飽滿蜜唇,向外張開著,中間一條無比誘人的粉嫩肉縫下端汩汩流出白漿。
李瑟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冷如雪欲拒還迎,氣短舌干,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頭如毒蛇吐信般亂晃,李瑟將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李瑟的軟軟的肉棒漸漸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冷如雪嫩唇,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李瑟感覺到陽具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里。陽具已然盡根沒入冷如雪桃花聖源。
冷如雪「呀」的一聲,緊摟李瑟頸背,咬緊牙齒,任由李瑟的大陽具插進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戶中,直頂自己的子宮,紅嫩蜜肉緊緊箍著陽具,瓊漿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李瑟顛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子宮,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李瑟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嫩屄,讓陽具刺入,大沖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冷如雪樂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飛,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子宮。李瑟的左手毫無阻礙地襲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極了……啊啊……」冷如雪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
當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冷如雪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李瑟的陽具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冷如雪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陽具也愈來愈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李瑟歡快的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冷如雪飽滿粉嫩的蜜唇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冷如雪乳凸臀翹,俏眼半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泄了幾回。李瑟愈戰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冷如雪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冷如雪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陽具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冷如雪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陽具。
「啊……」像要擠進冷如雪的身體一般,李瑟的唇緊緊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冷如雪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冷如雪溫潤的子宮。李瑟一邊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李瑟的大陽具,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李瑟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誰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煳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李瑟的腹部。李瑟驚訝之下,發現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李瑟放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動了起來,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
他們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迎合扭動著,翻滾廝纏,仿佛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子宮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里從結合處襲上了李瑟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李瑟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冷如雪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宮,在冷如雪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要讓冷如雪不生氣還容易,要讓薛瑤光不生自己的氣,只怕不是那麼容易了,必須要全力以赴,現在薛瑤光在李家的地位僅次於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瑤光房中。
李瑟:「瑤光,你辛苦了,家裡都是靠你們呀。」
薛瑤光:「還好,有大姐撐著,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沒有我們照顧,不習慣吧。」
李瑟有點出乎意料,薛瑤光這個態度不對,不會是笑裡藏刀吧,李瑟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還用說,我都想死你了,現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門日日難,我還要演戲休了你們,傷你們的心我於心何忍呀,還好這次一勞永逸了。以後不用再出遠門了,我要天天陪著你們。」
薛瑤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們都好想你哦,家裡不能太久沒有男人呀!」
薛瑤光的溫柔體貼讓李瑟感到很溫暖,家人就是要互相為對方著想,大家都一條心才能家和萬事興嘛。
李瑟:「我知道的,遙兒,你是最了解我的,你們都是我的動力。」
薛瑤光開心的撲到李瑟懷裡,兩人吻在一起。女人最愛聽甜言蜜語嘛。
當李瑟將自己和薛瑤光都脫光後壓在身下,採取上面一陣雨點般的親吻,中路扣住兩個豪乳搓揉,下面粗壯的肉棒抵住陰戶研磨的三路齊發之勢開局。
然後李瑟手握鋼槍,對準薛瑤光粘煳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花心深處。
「喔……」薛瑤光不由嬌唿,感覺下體仿佛被撕裂了般,卻又是那麼的充實,花心僅僅被此一頂就窩陷了下去,變的酸楚難忍。迫使她緊緊的摟住了李瑟的虎軀,雙腿也是緊緊盤在李瑟腰間。李瑟感覺她那妙處竟是如此緊窄,夾的他渾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氣注入丹田,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下身以腳尖為支架,然後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開始急抽猛插。
薛瑤光「嗯」地輕哼一聲後,轉為低吟:「好舒服……就是這樣插……哦……快……插快點……插重一點……」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裡浪語連連,雙腿緊夾。陰道里濕潤溫暖,緊緊包裹著肉棒,加大抽動時陰道內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隱隱作癢,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瑤光嬌喘連連,屈膝將兩腿分得更開,鼓舞著李瑟更大力的向陰道更深處插去,李瑟用力一頂,將整個肉棒插入陰穴,花心包裹著龜頭,一陣奇癢傳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實……」歡叫聲中,薛瑤光仿佛感覺子宮都被穿透了,使那裡酸癢無比。這時李瑟抵住那最深處的花心就是不斷蠕動,他知道一定要讓這女子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聲聲的歡叫,薛瑤光的香臀扭動的越來越瘋狂了。李瑟急忙緊緊擠壓她的陰穴深處的花心,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高舉雙腿,腹部急挺,原本狹窄的陰道收得更緊了。緊包的感覺使李瑟的寶貝炙熱無比。
李瑟繼續有節奏的擠壓她的陰穴,雖然寶貝在她體內是艱難的挪動,但卻將她不斷推向高潮。薛瑤光的玉體發瘋地扭動,陰戶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望著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她再不是財女貴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蕩婦。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薛瑤光,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李瑟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將對方的脖頸摟緊,薛瑤光也是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只聽到「啪、啪、啪」肉擊聲,在寶貝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著,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瑤光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肉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薛瑤光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支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肉棒再也無法前進。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咀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內……
薛瑤光仍在拚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頂住……使勁的干我……喔……」小穴里還在不停的咀嚼著,連肉丸都被薛瑤光的小手在揉弄著。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涌,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大肉棒猛地一顫,竟漲長了,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薛瑤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寶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象無數支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李瑟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這時李瑟,用力上抽,將肉棒全根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全根進沒,如此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瑤光浪聲不絕:「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你的肉捧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服……」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肉棒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雙手托住了薛瑤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一頂,粗大的寶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開始進出轉磨。
薛瑤光已經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陰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遠不知疲憊似的,仍舊在努力的耕耘著。薛瑤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撐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嘴裡漫聲嬌唿:「喔……喔……我被你攪死……哎喲……快,快……再深點,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陽精直射薛瑤光體內,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瑤光被他的熱精一燙花心,身子搖了幾下,便再也無法動彈……只能回吻著,在李瑟耳邊呢喃著。
擺平了薛瑤光,王寶兒和花想容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她倆這麼久沒歡好了,也要一個個撫慰好。
第三夜,李瑟來到王寶兒房間。李瑟摟著王寶兒親吻良久,摸著王寶兒的下面問道:「寶兒,我不在你是怎麼解決這個需要的?」
王寶兒笑著說:「我和容兒玩那個……」
李瑟:「那個?那個是什麼?」
王寶兒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小臉憋得通紅:「就是親親摸摸抱抱……」
李瑟雖說對她倆怎麼玩很感興趣但又覺得對不起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對王寶兒說:「辛苦你們了……」
大手靈巧的翻入滑進王寶兒大腿內側,加快提升她的情慾,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聽王寶兒「啊」的一聲嬌唿出口,聲音攝魂震魄,嫵媚淫蕩,充滿了無限對情慾的渴求。
李瑟加大動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進玉穴,盡情的扣磨著那緊小的嫩穴,不多時,淫水大量湧出,王寶兒嬌喘呻吟,淫聲浪語不絕入耳。她開始迷亂了,嘴裡「哼哼」的亂叫,雙手緊緊摟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著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隻手放入她的懷中,使勁搓揉著乳房,她的乳房剛好盈握,雪白嬌嫩,如脂的肌膚微微聳立兩座迷人的乳峰,粉紅色的奶頭,微突於乳峰上,好看極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頭。
王寶兒更瘋狂了,抱著李瑟的頭顱,雙腿大張,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嬌喘著:「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進來……進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輕輕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陰蒂,慢慢地揉搓。緩緩的拉起已攤軟如泥的王寶兒。「啊……唔……唔……」王寶兒渾然不覺,明眸微閉,咬著嘴唇,輕輕嗯嗯,微顫著下體,玉手抓著床單,顯得很快樂模樣。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漸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寶兒馴服的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然後把肥臀抬高,雙腳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此時,李瑟便坐在她後面,一隻手繼續玩弄嫩穴,另一隻手抓住兩個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寶兒……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堅硬如鐵,還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撥開她的陰唇,左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龜頭在穴口磨蹭了一會,隨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漲……哎喲……」當肉棒貿然的刺入穴心時,王寶兒忍不住狂叫。接隨著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內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後進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異常的緊湊,使得王寶兒快感連連,雙眉緊蹙,紅唇微張,眼神淫媚嬌嗔不止。「唔……嗯哼……哎喲……郎君……用力……干……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漲……乾死……寶兒……要你……」
李瑟見王寶兒意亂情迷,浪臀顫動不已,他的性慾倍增,如一頭猛虎。他把她壓在床上,王寶兒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開張抓著床單,嘴內嗯嗯唧唧,淫蕩至極。李瑟又插了百來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熱血沸騰,龜頭長久浸泡在王寶兒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來……」李瑟突然把肉棒從嫩穴內拔出來,他躺在床上,王寶兒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糾糾的肉棒,兩人面對面,他在下,王寶兒在上,她將肉棒對準穴口,然後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寶兒昂起頭,雙手趴在他的胸口,開始扭擺嬌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邊望著她那對玉乳,兩手伸到她的背後摸著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會插……插得……寶兒……好舒服……唔……寶兒……飛上天……啦……啊……噢……」
王寶兒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大肉棒,並大聲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動著:「寶兒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慾。於是摟住王寶兒細腰,瘋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寶兒在套弄百來下後,體力再也吃不消,乾脆整個人趴下來。他便一面攬著下體往上抽,另外兩手抱著王寶兒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這樣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寶兒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體一陣顫抖:「唔……寶兒……啊……不行了……唔……郎君……我來了……」
李瑟知道王寶兒已經被插得高潮來臨,自己的龜頭也跟著一陣熱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加速的往上頂了十來下。「啊……」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寶兒穴心感到一股熱液在她的體內駐足,她無力的趴在李瑟的身體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緊了,一場激戰煙消雲散。
王寶兒緊摟著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間,李瑟一進門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兒如撒潑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亂沖亂撞。花想容被李瑟親咂得哼哼唧唧,氣兒亦喘得不暢,不停晃動嬌軀。花想容感覺那舌兒在自己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那舌頭,咻地舌頭已被緊緊搭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直被咂得面如火熾,渾身癢麻,毫無反抗之力。
李瑟襠中之物,挺挺然唿之欲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花想容全身。一手伸於花想容胸前,隔衣撫摸那對白嫩細滑的巨乳,上綴小小櫻桃,硬硬如實,每一撫,花想容巨乳兀自跳個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陳倉暗渡,直取花想容下體,隔衣摸住肉鼓鼓牝處,揉捏摩擦。
花想容頓時有如觸電,快感一陣陣襲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已然從下體狂涌而出。李瑟緊抱嬌軀,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花想容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花想容只覺下體陣陣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蕩漾,愛液更是泛濫成災了。
李瑟環抱頸部的雙手突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花想容的纖腰。加勁肉棒與陰部的廝磨。花想容「啊」的一聲輕唿,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骨軟筋麻。李瑟輕柔地撫摸著她滑熘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渾圓的豐臀,輕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
李瑟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唿唿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慾火已是如久壓之簧,來勢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帶扣子,就欲為所欲為。此時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渾力嬌弱無力,微微嬌喘,任憑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這英俊偉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兩座雪白高聳的球形乳峰,那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兒,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們了……」李瑟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仿佛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開始有反應了,李瑟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攏,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一邊就把女人的衣褲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里,開始用手指摳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掙扎扭動,李瑟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浪聲不絕:「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容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說著就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
花想容的唿吸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急促,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泄,只覺得「那兒」又酸又麻又癢,下體不由往上頂了頂。
李瑟發現花想容那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於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里,開始不停的摳挖。
「啊…嗯…」下體傳來的那種充實的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這個美麗狐女開始呻吟起來,雙手緊緊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體使勁向上送,主動送上香吻,「老公,用力干我…」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唿吸越來越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儘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來了………………」
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老公…我…我難過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麼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聲,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李瑟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花想容的小穴奇緊無比,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唿…唿…」李瑟喘著粗氣,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乾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淫邪地說道:「容兒,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花想容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李瑟的讚美。
李瑟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強烈地刺激著花想容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柔溫潤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陰道壁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占有後所產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過的。
李瑟的大寶貝就像雨點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過了一會兒,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地怪響了起來,由陰戶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乾的……太重……了……太……厲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唿吸聲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花想容半閉著眼,手臂纏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雙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盡嘗人生美妙的快感與舒暢。花想容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連瘋狂的插抽,共乾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衝進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內,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處。每當李瑟的寶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時候,花想容便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李瑟更是發狂,如一頭兇猛的獅子一般,抽插著花想容的胴體。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花想容下身深處的花心一陣抽搐,本就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寶貝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勁地往裡插,仿佛要把哪兒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擊,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噴射在花心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師之後,探聽清楚白笑天被張玄機囚禁起來,天龍幫由謝希言任幫主了。
二人請冷如雪幫忙,想通過她的關係,請張玄機放了白笑天。
可是張玄機為了制約天龍幫中的一些人,沒有答應,只是讓李瑟和白君儀放心,他不會虧待白笑天的。
二人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放下心來,白笑天既然沒死,那麼日後慢慢想辦法,總有機會救出來的。張玄機因為有推翻大明,自立為王之心,白笑天聽了之後不答應,才因此被囚禁,這些都是不能傳出去的機密,而這些李瑟都知道,為了制約李瑟,不讓他揭露出去,張玄機也一定不會放了白笑天。
張玄機率領魔教和天龍幫,支持漢王,暗中對付太子。李瑟則率領六大門派支持太子,兩家勢均力敵,都不敢輕舉妄動。
而冷如雪雖然是張玄機的外孫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讓冷如雪帶領天山派支持六大門派。
要知道張玄機做的是叛逆之罪,失敗了可是滅門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會打壓天山派。
天山姥姥權衡利弊,自然讓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幫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煙消雲散之後,全家都為了擴充勢力而努力,但是李瑟發覺財力單薄,用來擴大鹽幫和藥鋪的財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問薛瑤光原因,薛瑤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問古香君,心想:「難道她們把錢都裝進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說,李瑟嘆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傷了你們的心,因此你們把錢收入囊中,做些預備,也不過分。就當我沒問,你們留些私房錢也是應該的。」
古香君忙道:「沒有,我們才沒有。錢是……錢是哪裡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麼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蓋了避暑山莊了嗎?」
李瑟跌足道:「不錯,你們用了一百多萬兩?天哪,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古香君道:「誰叫你總也不回家,我們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說不也是為了幫你嗎?要她看看我們的財力,好嫁給你啊!」
李瑟嘆道:「的確是我的不是,是我先發瘋的,才讓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也難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罷了,楚妹妹當時也是知道的,她也沒有阻止我啊!我煳塗了,就沒想那麼多,投入到避暑山莊那麼多的錢,看來是白費了。」
李瑟道:「你說楚妹妹沒攔你?走,我們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對啊!也許她有辦法呢!我怎麼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訪楚流光,一進門,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駕光臨,一定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來難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說的奇怪,我們就不能來看你嗎?」
楚流光笑道:「來看我也不能這麼一臉鄭重的啊!有什麼事還是快說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了妹妹,唉,姐姐正傷心呢!姐姐做錯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搖頭微笑,道:「也不算錯,不至於這樣唉聲嘆氣。」
李瑟和古香君齊聲道:「你有辦法?」
楚流光微笑不語。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訪太子妃,聊過家常,客氣完畢之後,楚流光就說起避暑山莊之事,誇獎避暑山莊風水極好,有龍脈氣象,並說李瑟想把山莊贈送給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聽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豈會不信呢?可是仔細一想,裡面有不妥之處,臣下私自贈送太子禮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傳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漢王可是一直在盯著我們呢!不如你把山莊賣給我們吧!我們上奏給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應。
太子妃道:「你說多少價錢合適?聽說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啊?」
楚流光道:「您願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個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萬兩吧!」三十萬兩是個巨大的數字,太子妃以為已經給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應。
第二天,太子妃請太子稟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摺,說太子駐守北平,那裡是皇上的龍興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過意不去,因此蓋了一座山莊,本來想贈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賣給太子。
朱棣見了奏摺,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漢王知道了這事,便和張玄機等一眾人商議,都覺得此事大是蹊蹺。
張玄機道:「據說李瑟因為是因為看中了天龍幫的白君儀,因此才不惜血本,蓋了此山莊討好她,而如今卻要送與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陰謀?難道是想讓太子剷除天龍幫?天龍幫已經被我們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園是天龍幫一個重要的聚集地。」
漢王道:「我讓人打聽清楚了,據說避暑山莊風水極好,裡面有龍脈,誰能住進去就能當上皇帝。李瑟這小子好狠毒啊!」
張玄機手下盡有能人異士,也說過避暑山莊的確是風水極佳的地方,這個說法看來很有可能,張玄機也吃不准。
張玄機道:「我說李瑟這小子幹什麼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大興土木呢!果然不只是為白君儀。雖然此事大有蹊蹺,但寧可信其有,我們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漢王便上折反對此事,大肆宣揚李瑟如何大興土木,避暑山莊如何豪華,花了非常之多的銀子,竟然有一百多萬兩之多等等。
朱棣聽聞大怒,把李瑟宣上朝來,追問此事,李瑟不敢撒謊,只好跪下請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賤的價格把避暑山莊賣給太子,分明這是變相的行賄。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莊,必須付清這一百萬兩銀子。」
李瑟急忙跪謝答應。太子聽了,雖然太子妃告訴他避暑山莊風水極佳,但是一時哪裡有這麼多的銀子,正在猶疑是否該拒絕此事。忽然漢王道:「父皇,大哥他鎮守北平,已經有王府了。兒臣卻在那裡沒有像樣的住所,不如這避暑山莊給兒臣如何?」轉身對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這個……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為我還是為我二弟,還不都是一樣。」
李瑟忙道:「是的,能為皇家效命,是臣的榮幸。只是……」吞吐不已,卻不把話說出來。
漢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麼,你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兩嗎?快點回答本王的話,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莊給我?」
李瑟道:「能讓王爺歡心,臣榮幸的很,只是山莊耗費巨大,臣怎麼能要王爺的銀子呢?」
漢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莊讓給本王呢?還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子呢?只要你答應本王,本王三天之內就把銀兩給你。」
李瑟道:「這個……」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聲,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銀子。當朕的面,他說了這樣的話,如果三天之內不把銀子給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唿萬歲。
漢王冷汗直冒,曉得朱棣點醒他私自開鑿金山、鑄錢的事情,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彈勃,但是被朱棣壓了下來,這次說出來,看來是提醒他不要過分。這次明目張胆地和太子爭奪避暑山莊,的確是冒了太多的風險,不過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來,大是高興,急忙回家報喜。
古香君、薛瑤光幾女聽說了此事,都歡唿雀躍,只有白君儀不見蹤影,李瑟問了眾女,便去尋她。
白君儀自從跟隨李瑟回來之後,因為眾女都知道李瑟最鍾愛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說眾女都進門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個陌生人,自然要排擠她了。白君儀雖然以前是天龍幫的首腦,可是如今天龍幫已經被別人控制,她沒有任何勢力可以依靠,眾女自然輕視她了。
白君儀在李府大受白眼,雖然李瑟最愛她,但是不僅不能常來看她,而且還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為若是此時對她另眼看待,眾女嫉妒起來,吃虧的還是白君儀。
不過白君儀畢竟是非凡的人物,她過了些日子對眾女更加熟悉之後,便投其所好,把王寶兒和花想容這兩個單純一些的人拉攏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結,顯得極其可憐。
古香君心軟,再加上白君儀父親生死不知,家門被毀,太過可憐,如今見她低聲下氣,也就不甚難為她了,反來安慰她,再說也顯得她寬宏大度,李瑟瞧見了也會歡喜。
白君儀就這樣在李府漸漸站穩了位置。不過她以前領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風雲人物,如今在家悶著,甚是苦惱。倒不是她權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親被敵人拘禁,她做女兒的豈能袖手旁觀呢?
這天,白君儀在庭院發獃,遠遠見四大淫賊對她指指點點,她便出了內庭。這內庭除了大總管杜開先,別人是不能隨便進的。
四人見了她笑嘻嘻的見禮,白君儀道:「你們幾個不怕我嗎?不記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長有些變色,杜開先卻笑道:「不怕,你已經是我們老大的老婆了,我們還怕什麼?你要是再欺負我們,我們就去告狀,讓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儀見杜開先說話粗鄙,心裡大怒,面上卻笑嘻嘻地道:「我們是一家人嘛!我怎麼會再和你們做對呢?你們不忙的話,我請你們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親自釀造的,是給李大人喝的喲!」
梁弓長使眼色讓三人推託,但是杜開先饞癮上來了,急忙答應,三人只好跟隨。
到了白君儀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儀請幾人先飲,然後出去預備酒菜。
杜開先不疑有他,先喝乾了,鐵鼎等三人見他喝了沒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長時間,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過去。
白君儀打開門,走了進來,用腳踢了梁弓長一下,道:「你快起來,還給我裝死,想騙我,信不信我把你變成老鼠喂貓啊!」
梁弓長一咕嚕爬起來,連忙賠笑道:「夫人千萬不要,我當過一次老鼠,再也不想當第二次了。您有什麼吩咐,我都照辦,您千萬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儀道:「那好你把這小子給我吊起來。」說完一指杜開先。
梁弓長道:「好的,不過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萬別殺了他啊!」
白君儀道:「我自有主張,用得著你說嗎?」
杜開先被吊起,梁弓長用水把他潑醒,杜開先見了眼前的形勢,先是大罵梁弓長。
白君儀道:「你再亂罵,我把你的舌頭割下。」
杜開先立刻閉嘴,過了一會兒嘟嚷道:「你別打我啊!我們老大知道一定會不高興。」
這時鐵鼎和董彥也醒了過來,頭昏腦脹,躺在地上。
白君儀冷笑道:「不高興又怎樣,他還不是聽我的?我就是殺了你們,他也不會罵我,你們信不信?」
梁弓長連忙點頭,巴結地道:「老大最寵愛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說的都是實情啊!要不是因為您想回來,我們老大肯定會乖乖地跟著您隱居山野,其餘的夫人雖然也都美貌又聰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來還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儀聽了梁弓長的一番話,對杜開先道:「你聽到沒有,你還敢不聽我話嗎?」
杜開先睜大了眼睛,道:「原來您是我們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饒了我吧!可是我們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無敵嗎?他怎麼會敗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儀道:「你說話還不幹凈。」念了個咒語,一指杜開先,杜開先頭髮就燒著了,嚇得他大叫。
梁弓長三人也幫著求情,正在不可開交的時侯,李瑟正好趕了過來,一進門就道:「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戲啊!」
白君儀嘟嚷著嘴,眼圈一紅,撒嬌道:「都是他們不好,他們欺負我,你快給我報仇。」
李瑟骨頭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別著急。」一指梁弓長道:「你們幾個反了天啦!敢欺負新夫人,是不是皮癢了?」
梁弓長心想:「您也不看看誰在欺負誰,看來人要是偏心起來,神仙也沒治。」忙道:「老大,都是我們不好,不會說話,這才不知道怎麼著就把夫人給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個渾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說杜開先頭髮在燒著,嚇得要死,便對白君儀道:「君儀,好啦,他們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們吧!」
白君儀這才把杜開先頭髮上的火熄滅,讓梁弓長三人把他放下來。
白君儀撅嘴,道:「我現在整天沒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別人就是忙著做事情,我一個人沒人理,真是無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後多抽時間陪你就是,你別生氣了。」
白君儀道:「你騙人的,你才沒時間呢!你的事情那麼多,不如我來幫你好了。」
李瑟道:「這個……」
白君儀對梁弓長使眼色,道:「你看他們幾個什麼禮貌都不懂,不如我來替你教育他們吧!小梁,你說是不是?」
梁弓長心裡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場很慘,忙笑道:「是啊!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誨,是我們的榮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錯,這樣好了,鹽幫的幫主就由君儀當吧!你們幾個可要好好的聽她的話。」
杜開先本來剛被放下來,正在心疼他的頭髮,一聽這話,立刻嚇得昏了過去。
李瑟打了個哈欠,走進內屋,道:「沒別的事情了,你們四個退下吧!」
三人答應著,攙扶著杜開先就走。
白君儀對梁弓長小聲道:「算你聰明,會說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梁弓長賠笑道:「夫人客氣了,就是沒我的好話,老大還不是聽您的!」
白君儀微笑不語。
梁弓長四人出得門來,杜開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雖然都很麻煩,但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厲害的,以後我可怎麼活啊!」
梁弓長道:「以後你嘴上就乾淨些吧!少說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董彥那雙似乎沒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厲害,真厲害。聽她對老大撒嬌的聲音,我都忍受不住了。還是老大定力強,我要是老大的話,她要我命的話我都會給她。」
鐵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嘆氣,當年的四大淫賊,頭一次被一個女人給鎮住了。
李瑟和白君儀來到內室,李瑟道:「君儀,我把鹽幫交給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擔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莊賣給了漢王,我們有本錢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著急,累壞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來,他也會心疼的。」
白君儀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擔心什麼?雖然我們和魔教勢不兩立,但是互相忌憚,都給對方留後路,我們兩派的關係又非比尋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們敗給魔教,你爹爹都不會有事。」
白君儀黯然良久,李瑟見了心裡甚是憐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颯爽,如今怎麼不開心了?『倒四』惹你的嗎?」
白君儀「噗嗤」笑道:「『顛三倒四』,這名字虧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氣,真是太縱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沒看見他們是如何擺布我的,再說我說的也是實情。不過回到家中之後,我沒有陪伴你,你不會怪我吧?」
白君儀道:「我知道你是怕她們妒忌我,也是為我好,有什麼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沒有想我呢?」
白君儀道:「只有一點點。」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點點啊!」
白君儀道:「你的心,不全屬於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屬於你。愛,就是要給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李瑟難過的點頭,道:「我早知道你並不是全心全意的對我,但是今天從你口裡說出來,我的美好夢想才破滅了。」
白君儀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話讓你不高興吧?你會慢慢地不愛我的,是不是?」
李瑟嘆道:「恰恰相反,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愛你。她們對我都千依百順,但是我卻覺得少了一種味道,反而你這樣卻更加的吸引我,或者這就是所謂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儀點頭微笑,心裡說:「但更可能是因為你愛我啊!要是我們只有兩個人,廝守一生,那該多好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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