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有著疑惑,緊接著是狂喜,原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他也會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她剛才的表現。他不得不多想,她是不是經常點了男人的穴,也包括了那些太監,而且她本就生的那麼的妖嬈嫵媚,說不定勾勾手指,很多男人願意如他剛才那般躺著被她玩弄,她是不是還握過別的男人的命根,也在別的男人的面前掐玩著自己的奶子,發騷般的玩著自己的穴。
他把她的身子摟著靠到他的懷裡,雙手如他剛才心中所想的那般,包住了那兩團嫩乳:「說,對誰還做過像剛才那般的動作!」仿佛已經聽聞到從她的嘴裡說出一串串的人名,他的雙手近乎殘忍的掐著上面的乳珠,大力的捻摁。而那肉棒也在生嫩的穴里跳動著,一副虎視眈眈的兇悍模樣…
「唔唔…疼…」他的手仿佛就要把她的奶子掐爆,而那頂端的乳尖尖也仿佛要被他兇狠的拽下來:「沒,沒有,沒有像剛才那般!」
她等了他那麼久,這些年的一切仿佛都是為了他,又怎能再接受別的男人,甚至現在只要想想那想法就令她泛嘔。
「沒有?」他的語氣中有著滿滿的疑問,要是沒有剛才他定會信她,可是她剛才表現的是那般嫻熟,好像深諳此道一般。
「啊…」沒有得到答案的他帶著憤恨的在她的緊穴里挺著肉棒,仿佛想插破花心。
「沒有,沒有…嚶嚶嚶…你不認識我了,你不認識我了,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不認識我了!」話語中的本宮以換成了平等稱唿的「我」。她的聲音里有著仿佛能將人滅頂的悲切,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對他心心念念了這麼多年,甚至剛才都算準時間,在他面前鼓起了這麼大的勇氣,更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給他吃掉,可是他一直都不知道是她。被他占有後的滿足已經讓她不滿足於他不認識她的事實。
他的心裡隨著她的話語浮起了一股憂傷,他的手扭過她的臉,雖然已在心中記下了她的容顏,可是突然卻再想好好看看。
梨花帶雨的美麗容顏哪有剛才的妖嬈。那一串串的熱淚仿佛灼燒了他,那眉眼處的一顆小小的痣仿佛穿過時間的隧道,回到了很多年的洛水湖畔:小小的人兒,卻已長的極美,那時的他還心怯怯,她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仿佛真如那洛水之神一般。那時的她也這般哭泣著,相同的位置有著一顆一模一樣的痣。一大一小的人兒在他眼前重疊。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封號:洛水。
「你知道是我!」他的語中已沒有了疑問,有著滿滿的肯定,是嗎?知道是他,所以獨對他一個人這般。
「嗯,是我把你拐來這邊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知道那時有多高興嗎!所以我把兵符掛到了胸前。也許你會怪我,可是父王他們已經在幫我物色駙馬了,我等了你那麼多年,也想了你那麼多年,我不想那般就嫁於了他人,所以才製造出了這麼多的假象,把你騙來這邊!所以,會怪我嗎?」粉唇中吐露著她為愛的「不擇手段」,可是從他的心中升起的確是巨大的驚喜。那個洛水湖畔的女娃也一直活在他的心裡,仿佛仙人一般的存在,雖然沒有升華為愛情,可是面對著面前這個令他心動的女人,兩者合二為一,他為她痴狂。
他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她的身子一起躺到了地毯上,而她還這般背對著他躺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卡的開開的,花徑已經容納了他的巨大,並渴望它般的蠕動著內徑,仿佛在催促一般。他又怎能辜負這一切的美好呢!
腰力配合著臀部的狂擺,那插在稚嫩穴里的肉莖精神飽滿的開始徜徉。享受著那被極緊包裹的感覺,每一下都搗的花心酥酥的顫抖:「凡兒,現在就喂你,把你喂的飽飽的,記住,以後是我一個人的小騷貨、小蕩婦、小淫娃…」
她是一個妖姬,能勾魂蝕骨的妖姬,很多人大概死在她的石榴裙下都願意,可是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
「啊…」她的吟叫聲媚極了,也浪透了,小嘴哆嗦著:「哦…一個人的,阿旭一個人的!」他喊出了她的閨名,話語裡有著對她濃濃的占有欲,她是他的,她的騷、她的浪、她的放蕩都只為他。
「凡兒是阿旭的,是阿旭的,是阿旭的小騷貨…」肉莖帶著蠻狠般的在她的穴里翻騰,每一下都仿佛去了她的魂魄一般:「是阿旭的,阿旭的小蕩婦,小淫娃!啊…」
她是他的,這輩子是他的,甚至生生世世都是他的,她的愛是濃烈而熾熱的,仿佛認準南牆一般,哪怕撞的頭破血流都不會換個方向,而他現在回應她了。
聽著她吟出的浪語,本來沒有憐惜的進出更帶了幾分暴力的因子,肉棒在穴里大肆撻伐著,把咬緊它的蜜徑插的嗚咽的抽泣。那兩片小肉唇緊緊包著肉莖被拖來拖去,肉莖就以這種強悍的姿態插在那緊窄的蜜地里,誓要搗的蜜汁潺流。那一砣砣的蜜液被插出了穴口,立馬就被拍的煳上了兩人的腿心。一下下的肉體擊打聲,仿佛響在了兩人的心坎上,那麼的有魄力。
「小騷貨,剛才誰給你的膽子,竟然自己就玩的在那裡泄了,真是騷透了!」那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液從她的穴里流了出來,而她的那截指還沒來的及從穴里拔出,一幕幕的場景都歷歷在目。她真是膽大。
「因為是阿旭,在凡兒面前的是阿旭,凡兒要做阿旭的女人。」做出剛才那一系列動作,她也不住在心底給自己鼓著氣,很多次想放棄,可是對他感情的執著還是讓她一步步堅持了下來。
「那阿旭在來幫我家的小騷貨一把!」他的手握著她的,然後向下牽引。
「啊…阿旭、阿旭…啊…」他竟然摁著她的手指揉上了那挺起的花蒂,而且那裡明顯的傳遞出肉棒力道集中向上一擊傳來的震撼。那種沁入心扉的酥麻讓她的全身都要抖了起來。
「小淫娃,剛才自己不是玩的很起勁嗎?怎麼現在卻叫成這樣,是不是剛才插進去的是自己的手指,而現在把你的騷穴填滿的是阿旭這麼粗的大東西,嗯,插的你受不了了!」仿佛為了來印證他的話,他的手將腿根卡好,把那嫩弱之地貢獻出來,肉棒就對著那張的開開的花穴頂插,那根手指摁著她的指尖時而也配合著施力。她的腹部都被他插的弓起,淫水更嘰咕嘰咕的往外流個不停。
「阿旭…阿旭,輕點…輕點…」他的每一下都風馳電掣的全力進出,操弄的她眼前都泛起白光,可是從穴里又往外散發著巨大的歡愉。
「我家的小凡這麼騷浪,不重點能滿足,還要輕點,是不是要輕點!然後給你機會去撥了別的太監的衣服,用他們耷拉的男根來滿足你那未被填飽的騷穴,是不是要輕點?是吧,輕點?」他每說一個輕字,指尖竟拉開了花戶外的兩塊白肉,把它們掰的開開的,而肉莖那更是扭了兩圈對著哆嗦的花心重重的插入,小小的子宮口被幾下連攻就轟了開來。他更是下足力道的,每下都要插進去,宮口的小嘴嗚咽的包著那麼大的頭飲泣「輕點嗎?要輕點嗎?」他的嘴角還在問著,可身下的動作卻狠極了。
她不敢說輕點了,巨大的快感卻不能擺動身子,只能任他肆意操干…她的沒有回答,並沒有安撫他,甚至大頭插進了宮口,還要扭的把它轉的更開:「輕點嗎?小凡,是要輕點嗎?」
「嗚嗚…不是…不要輕…要重…阿旭,用來的操小凡吧!用力…用力…喜歡…喜歡…」她眼中愉悅的淚珠都被他插的掛了下來。
「遵命,怎麼能不聽我們小凡話呢!」他的雙手改變戰略,抓起上面被操的晃蕩的奶子,抓的緊緊的,而臀部也一下一下兇悍的往上擊打,把肉莖又深又沈的往花穴里搗。
胸口又麻又疼,腿心又酥又爽,她在他的身上一次次的噴水,一次次的痙攣。可是他卻仿佛有用不完的勁一般,每下進出絲毫不見力小。
整個花徑仿佛都被他插弄的著起火一般,她哭著尖叫,在他身上高潮的爆發,肉莖拔出的那刻,淫水就這樣噴了出來。
「小凡,真騷,都被插尿了!」他解了她的穴道,把小身子翻了個,兩人面對面躺著,而那紫紅的肉柱又已強悍的姿勢插入還在掛水唆嘴的穴里。
「啊…」她趴在他的身上,終於能動了,無比可憐的望著他,只望他能饒過自己,剛才躺在他身上被他重操就過去了好些時辰,沒想到此刻插進去的器物還是這麼的粗大。
「小凡,這樣看著我,是想勾引嗎?所以就說我家小凡是小騷貨、小淫娃了!」他的唇銜起她的小嘴,拖進了他的口中,包著整個小嘴吃,而她的身下,那粗大的肉莖仍賣力的往上操干。似乎身上的人兒換了個方向,立馬感覺就大不相同,連穴里的構造都不一般,但都一樣的咬夾的他想繳械,想把囤積的熱液對她射出。
小嘴被他吃的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而肉棒也插的水穴發出了滋滋聲。
「小騷貨,很喜歡被這麼干吧,自己的那根手指怎麼能滿足你!來,自己撐起來,我想看著你自己坐著向下吞吃,乖,來,自己坐著!「他的一下頂插又是力道足足的,裡面的小嘴委委屈屈的含著大頭,可是他的手竟然把她靠著他的身子推了起來,並擺弄著她,讓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腹部。
「唔唔…何旭北,你壞透了!」本來橫躺的肉莖現在卻被他推的豎了起來,可是卻一樣的插在宮口裡,似乎都想把那層薄薄的子宮壁給頂破一般!
「不要了,暖暖不要了!唔唔…」她真是自作自受,想著前兩次扮無知少女被他欺負的這麼慘,這不今天她就要自己占主導,而且她也要好好的玩他,本來還想用繩子綁的,可是怕他下次綁自己,又作罷了。可是怎麼能讓他不動呢,於是兩人這次又深入「江湖」,而且她還祭出威脅,要是他動一下,那麼下次的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所以何小獸雖然慾火焚身,甚至妒火中燒,但只能咬緊牙關的忍啊忍,不過值得,他家暖暖騷起來真是沒話可說。那滋味,夠浪、夠騷、也夠銷魂。
「小凡,自己動,要是不聽話,不讓阿旭射出來,待會可別怪阿旭變本加厲,把你操的兩條腿都合不攏,還太監呢,太監能用一根銀槍,把你的騷穴給插的這麼透。自己動,快點!」他的手卡著她的臀,肉莖往上聳了幾下,那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決。
「唔唔…」他還玩,還小凡、阿旭呢,真是上癮了。
「北北,暖暖子宮疼,穴口也疼,都被北北操傷了,北北…」
「小騷貨,騙誰呢,下面的小騷嘴還咬的那麼緊,就是懶,不想動,是吧?阿旭可不是開玩笑的,操的腿軟可別怪我!」不僅他的話語催促著,甚至在穴里等待著的肉棒也在穴里繞著催促。
「唔唔…」她的手還是撐著他的腹部,自己上下動了起來。
「北北…暖暖沒騙你,真要過頭了!啊…」她扭著腰部在他身上畫圈,而他享受的在那邊直哼哼。
「北北的小騷貨,還沒騙呢!上面的這張小嘴話真多!北北可記得上次暖暖叫北北射在你上面的小嘴裡的,要是再說北北不愛聽的話,小心待會爆你一嘴,不過我家的小騷貨應該很喜歡吃!」他的手把玩著那上下晃動的玉乳,真是享受啊,似乎讓暖暖來導演也是不錯的選擇,反正他是受益者,不過暖暖也被操的很爽。
梁暖暖恨恨的的瞪著一臉淫笑的何旭北,他真是色到家了。
「騷寶…真爽…」何旭北在床上哼哼直叫,那是饜足極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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