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吻過薛瑤光朱顏玉頸,便掀開她的領口,扒松裡邊的抹胸,從深陷的鎖骨舔吮到豐挺的玉峰,在峰頂的兩顆嬌艷的紅梅上留戀了好一陣。
李瑟繼續親吻著,手也由大面積撫摸轉而開始向她的性敏感區作專門的重點進攻,先是撫摸她那雙豐滿的玉乳,接著又向下移動,隔著褲子在她的陰部來回揉摸,弄得薛瑤光刺激無比,開始呻吟起來:「好癢……好癢……老公……我受不了啦……」
「那就脫了衣服吧?脫光了會好受點的。」李瑟伸手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解開了粉紅小襖上的鈕扣,又拉開了她小內衣上的系帶,雙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開了,出現在李瑟面前的是一對粉嫩、光滑、高聳、豐滿的玉乳,褐紅的乳暈、猩紅的乳頭,支支愣愣地來回彈跳著,彷佛在向李瑟招手。
李瑟一紮頭,伏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掬著她的左乳,使她那紅嫩的乳頭向上突出,李瑟伸口含住這隻乳頭,拚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來,然後兩隻乳房交換,親右乳摸左乳。弄得薛瑤光全身顫抖,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李瑟的頭,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李瑟對她的雙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嬌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李瑟不急不燥地繼續著,繼續挑逗著她的慾望。終於,薛瑤光忍受不住這種強烈的身心刺激,渾身扭曲著、呻吟著,再也控制不住了,將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然後一把抓住了李瑟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內褲,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李瑟並不急於行事,而是將她那青緞面長褲連同粉紅的小褲頭,從腰際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雙腿互曲,褪出了褲筒,然後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一邊。李瑟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薛瑤光這麼主動、這麼合作,原來她已是春潮泛濫、浪水四溢了。
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弄得一片黏煳了,彎曲的陰毛上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外翻的陰唇,豐滿鮮嫩,陰蒂飽滿圓實地整個地顯露在陰縫中。一股少女的體香夾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李瑟的鼻孔中。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臀部,無一不在挑逗著李瑟,勾引著李瑟,使李瑟神魂顛倒,身不由己地伸出雙手,張開拇指按住兩片陰唇,緩緩地向兩側掰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嫩肉,浸滿了汪汪的淫水。
李瑟的衝動難以抑制,低頭伸出舌頭,輕輕地刮弄著那又凸又漲的陰蒂,每刮一次,薛瑤光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啊……老公……渾身……癢得鑽心……求求您……別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癢……難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她拚命扭動著高聳的香臀,只見小浪穴里充滿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著穴溝、肛門,不住地向下流淌著,把床單都弄濕了一大團。
李瑟依舊在腴膩的深谷,埋首細細舔舐起來,把手輕輕按上了布滿絲絲濁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兩邊一撥,綺麗妙景驟然再收眼底,但見嫩紅微顫,團脂嬌蠕,皆沐浴著一層薄薄的細露,無不令人盪魂動魄。
李瑟指頭在蚌中撥揉數下,便從團團嫩脂中尋出一條肥如嬰指的肉兒來,記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輕輕一捏,即聞美人顫聲嬌哼起來,又見溪中春潮驟泛,心頭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薛瑤光嬌軀不住輕顫,就在美得乏力之時,突覺底下的男兒把一條炙燙的東西用力塞入嫩徑,雖然不及某物那般堅硬粗長,但卻有著另一種要命的靈巧與調皮,細細撩逗著內里每一處幽秘的縫隙角落,酥掉的嬌軀旋即繃緊。
李瑟見她情難自禁,越發賣力勾舐,鼻子抵在陰蒂上摩擦,俊面拼力往前貼湊,粘塗了滿臉的溫潤滑膩。
薛瑤光催促道:「壞蛋,你又……又這樣鬧人,快來!」
李瑟卻似充耳不聞,炙舌方從花徑退出,熱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時柔噙時力吮時微咂時輕噬,將銷魂絕技一一使出,直把薛瑤光美得津如泉出。
薛瑤光眸中碧彩變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嬌喘道:「快要我。」
兩條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
李瑟抬頭看她,只見她紅霞滿面,嬌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亂舞,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快速地起身脫下衣服,握住早已脹得紅中發紫的大肉棒,在她的陰唇中上下滑動了幾下,使它蘸滿了淫水,充當潤滑劑,然後對準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壓,隨著「滋」的一聲輕響,大寶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進去了三分之二,這下子弄得薛瑤光「啊」地一聲慘唿。
李瑟感覺寶貝插入後,她的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要把寶貝擠壓出去,李瑟知道這是劇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縮,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減輕,才能開始抽插。
「好些了嗎?別緊張,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著,李瑟開始了緩緩的抽送,同時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這一套同時進行的動作,從上中下三個方面攻擊她,不大一會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開始舒服了,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李瑟從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在她的粉臉上用力地親吻著,左手捏著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拈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動著,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李瑟知道,要一次性管夠,她將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消魂的一刻。
薛瑤光被李瑟這一陣的抽插,弄得慾火大增,扭動著香臀,用力向上迎合李瑟,又用腿圈著李瑟的屁股拚命向下壓,讓李瑟的大肉棒更深地弄進她的陰道深處,讓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緊緊地結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空隙,好止住她心頭的那高漲無比的慾火。
「好老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過癮不過癮?」
「舒服……極了……過癮……極了……瑤兒真愛死你了……想不到這種事……是這麼舒服……早知道……就早讓你乾了……都是你……要你早點……要我你偏不要……在玄武湖的船上……我就想要的……啊……好爽喔……你的那個東西……好長……好大……好硬……插得瑤兒舒服死了……唔……頂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薛瑤光的淫聲浪語不斷,她真浪,不停地叫著床。她已經香汗淋淋,氣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著,仍不斷地呻吟著:「啊……好老公……往裡面插點……裡面又癢了……對……就是那兒……好……好准呀……瑤兒爽死了……」
李瑟用力地、狠狠地抽插著,不停地向她發動著攻擊。就這樣不停地乾了幾百下,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了,無力地躺在李瑟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但口中的淫語仍不斷湧出:「啊……瑤兒不行了……快斷氣了……啊……啊……」
薛瑤光雪軀熱情似火地嬌承媚納,不時微仰玉頷,便誘得李瑟俯首稱巨,低下頭來輕咂柔吻;偶爾摟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聳。
李瑟勇猛異常,榔頭記記樁入臼底,挑得薛瑤光那團肥嫩妙物活潑潑地亂顫亂跳。
虎軀倏地直起,兩手壓住薛瑤光腰胯,棒頭驟然換了個角度,卻是朝天斜斜挑刺,幾下過後,已尋著花徑上端的癢筋,當即暴風疾雨般記記皆往那片肉壁送去……底下鐵槍飛舞,下下皆挑癢筋。
哪個女人不喜這銷魂滋味,薛瑤光此時已至要緊關頭,只盼一丟方快。
薛瑤光急了,大嗔道:「要……要丟了,大壞蛋!插深點」
李瑟不敢再捉弄這個女人,當下拼根殺入,重新頻頻去挑刺她那團肥心,記記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薛瑤光本就絕色,此際香汗淋漓,雪軀津膩膩的似塗了一層油脂,愈益誘人入骨。
薛瑤光每給男人插及戶內癢處,都美得騰雲駕霧一般,語調漸漸急促:「你好……好棒的……再快些兒……啊……深……深一點啊……我們……一塊兒出來……快快……快!啊!」
終於,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渾身抽搐了幾下,隨著最後一聲尖啼,終於丟了身子。淫精如噴泉似的從子宮中洶湧而出,迸濺在李瑟的龜頭上,而李瑟亦讓她誘到了崩潰的邊緣,給那濃稠溫暖的酥漿一淋,刺激得李瑟也控制不住,滋味之奇感受之妙,竟是前所未有。猛烈地抽送了幾下,登時怒泄千里……
高潮過後,倆人癱軟地交頭躺著,李瑟吻著她,問道:「怎麼樣,美不美?」
薛瑤光「美死了,真太美了,謝謝老公,讓我嘗到了這美妙無窮的滋味。」滿足地回吻著,在李瑟耳邊呢喃著。
第二日,薛瑤光心中甜蜜,便把李瑟給她描眉的事情和眾姐妹炫耀,眾女聽在心裡,一個個便都記在心上,和李瑟單獨相處的時候自然都怪李瑟偏心,李瑟為了哄她們,自此以後便為她們描眉,雖然有閨房之樂,但日子久了便覺得煩瑣,可偏不能發脾氣,心中之鬱悶可想而知。
不提李瑟幸福的煩惱,卻說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在華山一戰,並沒有討到上風。白笑天和白君儀退回天龍山莊,伺機而動,轉眼間已是半年過去了,在這半年當中,六大門派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李瑟整頓六大門派成果顯著。
在這半年中,六大門派只留下了一些精英,其餘的人都離開六派了,加入了鹽幫,同時六派宣布不再徵稅,對於那些打著旗號再行徵稅徵稅的人,六派專門派人進行清查,對於他們給予懲戒,這下六派所轄的百姓都高興異常,人人都稱讚不已,把六派都贊到了天上,尤其是盟主李瑟,更是在百姓當中被傳說成了活神仙一樣的人物。
這些情報傳到白笑天的耳里,不由又是苦笑又是高興。
白君儀看在眼裡,道:「爹爹,你不必難過,李瑟這人手段高明,也許百姓都是受他欺騙也說不定呢!」
白笑天道:「是啊!我既嫉妒又有些高興。但是如果李瑟這小子真像是他表面表現的這樣的話,我一生的夢想也就實現了。百姓不再受江湖人物的盤剝,這些雖然不是由我親自完成,但是也是我促成的,我可罷手了。但我擔心李瑟他是不是真心是為百姓,還是心中藏著更大的陰謀。他善於迷惑人,和刀君傳人的身分不符合,連皇上都對他厚戴有加,其中的隱情可不能忽視啊!」
白君儀沉吟半晌,道:「爹爹,那我親自去探看一番吧!他這人的確心機很深,讓人看不透。他善於抓住人心,這點是一定的了。為了讓他的手下和那些女人為他賣命,他可是下足了本錢。」
白笑天撫須道:「的確如此,肯當眾下跪,如此人物,舉世無雙啊!我要是他的屬下,也被他騙得甘願為他犧牲了。他這種人,要是一個好人,百姓就能受惠;要是奸臣,恐怕天下就要大亂啊!女兒你就辛苦一趟吧!一切都要小心,一定要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
當下白君儀男裝打扮,拜別父親,還是化名白廷玉前往京師。白笑天就她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寵愛的很,把她當男孩子養。她從小拜蜀山大師為師父,精通法術,長於變化,可變身為男子,毫無破綻,白廷玉就是她化裝的,一來辦事方便,二來白家就她一個獨苗,若讓仇家知道便會暗害,因此她便一分為二,迷惑敵人。
白君儀一路上聽到李瑟的不少傳說,都說他武功蓋世,年少有為,英俊瀟洒,難怪有眾多美女被他所迷,自來美女愛英雄,也是應當的。可是還有一些私下裡的的傳說,說他會一些迷人之術,只要是女人看他一眼,便會被他迷倒,他是狐狸精轉世云云,因此以前都謠傳他是個淫賊,其實他是個神仙下凡之類等等,更有許多離奇的傳說,也不在話下。白君儀想起李瑟的確很會迷惑人,否則他短短的時間名滿天下,能取得這樣的成就,沒辦法解釋,但仔細想來,他做為刀君的嫡傳弟子,有這樣的本事也不算過分。
白君儀一路上還是男裝打扮,以白廷玉的面目出現。過了十日,她到了京師,在京師住了下來,打探鹽幫和李瑟的動態。
其間李瑟的生意如火如茶,越做越大,鹽幫的名聲日隆,六大門派的聲名漸有被蓋過之勢。而李瑟因為取消了六派所轄的百姓的賦稅,更是獲得了空前的好名聲。
在外面,白廷玉耳里聽的都是關於李瑟和鹽幫的好話,而幫中的消息也只是皮毛而已,至於內情他還沒辦法判斷。過了些日子,他看沒有什麼收穫,這天便去漢王府邸拜見張玄機。
華山一戰之後,張玄機從天山回來,知道六派的厲害,便讓白笑天按兵不動,等待時機,再圖他謀,他則回到漢王的身邊為他出謀劃策。
張玄機把白廷玉迎入屋中,笑道:「公子來了多日,也不來看我,只管注意李瑟那小子,當真是人老了,沒年輕人吃香了。」
白廷玉道:「您老又開玩笑了。他是我們的勁敵,我不注意他還能注意誰?」
張玄機道:「嘿,到底是姑娘家,開不得玩笑,瞧你臉都紅了,難道李瑟讓你這麼敏感嗎?」
白廷玉也就是白君儀立刻嚴肅地道:「我知道您老的意思,您怕我被李瑟所迷惑,致使丟棄大業。這個您放心好了,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李瑟的確有非常之能,說實話,若是他沒有妻妾,而且不和我們作對,他若是真心來求我,我可能中他的圈套也未可知。但現在他妻妾成群,我若是再中他的圈套,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這倒也罷了,但您了解我的本心,我雖然拋頭露面,在江湖中私混,可是這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江湖安定了,或者天龍幫不需要我了,我便會退隱山林,找一個老實普通的男子,和他廝守一生,過相夫教子的生活,這才是我一直的心愿。」
張玄機見白君儀娓娓道來,毫無做作,心裡大慰,嘆道:「姑娘的心懷我最了解的,功成身退這句話就是形容姑娘這樣的人的,古來都沒有幾人能有這樣的胸襟,難得姑娘卻有,真是令多少男兒汗顏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自然明白你,剛才只是玩笑而已。」
白君儀道:「您老別誇我了,還是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了?我爹爹說以後該如何行事,請您指點。」
張玄機撫須道:「李瑟這人是個人才,要是他能歸我們所用,那就太好了,可惜他卻支援太子,漢王拉攏他不成,反而像個仇人一樣。看如今江湖的聲勢,我們要是強要和六派為敵,也占不到什麼便宜,依我之見,不如靜等時機。現在皇帝年紀日漸衰老,對太子又很不滿,說不定便會傳位給漢王。」
白君儀略一沉吟,道:「皇上要是這麼做,自然是好的。可是我們天龍幫還是不要參與進這些事情才好,倒不是怕惹來殺身之禍,只是國家大事,豈是我們這些武林粗人能夠參與的?還望張老明鑑。」
張玄機笑道:「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們還是遵守原來的約定,現在先讓李瑟這小子威風去吧!早晚有他倒霉的時候。」
白君儀凝眉望著張玄機,道:「您說此人到底是何樣人?難道真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大俠嗎?六派為惡江湖,禍害百姓的事情,居然被他輕易地給化解了?」
張玄機道:「此人陰險歹毒之極啊!我這麼多年的江湖經歷,從沒見過像他這樣一個貌似聖人,心如毒蠍之人,要是讓他成了勢,他的禍害肯定是千古難遇啊!不錯,他是取消了六派徵收老百姓的一些稅,可是他現在經營鹽務得到的錢,還不是從百姓手裡收刮的?只不過名目更巧妙,更隱秘而已。此人本事通天,連漢王他都不放在眼裡,仗著皇上的寵愛,最後一定會禍害天下的。」
白君儀皺眉點頭,面上雖然同意,但心裡有些不同意,張玄機說的雖然也有道理,也有這樣的可能,但是他卻沒有說出李瑟的具體的弱點和秘事,這樣空泛地說說,對於了解這個人還是沒有一點價值,這使她前來的目的沒有達到。
白君儀從漢王府回到她住的地方烏衣巷。這烏衣巷在文德橋南岸,是三國東吳時的禁軍駐地。由於當時禁軍身著黑色軍服,故此地俗語稱烏衣巷。東晉時以王導、謝安兩大家族,都居住在烏衣巷,人稱其子弟為「烏衣郎」,其中描寫此地的劉禹錫的詩「烏衣巷」流傳天下,更使這裡名聞天下。其詩為: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如今這裡繁華更盛,天龍幫弟子為了討好白君儀,因此讓她在這個聞名天下的地方居住。白君儀雖然素喜人少的地方,但她隨遇而安,也不怎麼挑剔。
她回到了居所,謝小天上來票告道:「公子,李瑟這小子打探到了你住在這裡,派人送上了請柬,請您秦淮賞月,我看他多半沒有好心,為了安全,要不我們先回家去?」他跟隨白君儀已有幾年了,根據白君儀的打扮來稱唿她小姐還是公子。
白君儀卻似乎沒聽他說話一樣,輕輕說道:「也好,也該見見他了。這樣的人物,正應該多多親近呢!」
謝小天愕然了一下,心裡有些嫉妒,望著白君儀,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似乎眼前這個認識了幾年的女子,漂浮在空中一樣,不可接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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