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擁吻而下,古香君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慾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古香君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古香君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隻四下游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熘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李瑟已悄悄鬆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古香君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嫩極之地。

古香君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古香君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蕩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嫩豆兒勃硬起來。

古香君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見裡邊的褻褲早已混濕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不由口乾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李瑟跪在旁邊,雙手剝開陰唇,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裡邊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古香君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老公,這樣舔好舒服……」

她那玉貝生得好,兩條雪腿拚命張開,只想讓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頭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細細品吮花蒂,舌尖也捲起來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李瑟見古香君雙腿大開,邊跪在她胯間,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但見裡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鬥豔地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里似有個東西晃動,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里卻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兒,正誘人萬分地嬌嬌蠕顫。李瑟用嘴唇罩住陰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給他舌頭撥探,不知觸弄著了什麼,只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酸軟,如同水波一圈圈蕩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繃緊如弓。蠻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李瑟尚沒回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漿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覺滿嘴異香,喉頭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猶繃著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松下來。

李瑟繼續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唇,張口挺舌,對著蛤縫慢慢插了進去……

古香君只覺那條燙熱的東西又鑽入花徑,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吟了一聲。

李瑟長挺舌矛,奮力朝前鑽探,舌尖挑撥那團奇嬌異嫩之物。當下便用舌尖對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裡邊什麼東西這般敏感,感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仿佛浸泡在溫水裡,波波美意緩緩湧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膩膩地塗了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精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兒撥弄得東倒西歪。

古香君卻愈來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用力……再用……用點力呀」

李瑟當下拼力朝里撥頂,誰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卻仍嫌不足。

當下把兩根手指探入蛤內,尋著癢筋,再次揉弄起來。

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時適應不了,只是緩緩加力。

古香君閉目領受,凝著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唔唔……再一點點……啊!」

李瑟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聲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進入了一層新的境界,除了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了。

手指雖然也沒陽具那般粗巨,但靈巧之度卻遠遠勝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癢筋處。

古香君秀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頂,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來愈快。

古香君突地痙攣起來,斷腸似哼道:「壞了壞了!我要……要……要尿了……嗚……我……」

李瑟給她惹得昂拔如怒,難受非常,悶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來便讓它來。」

古香君卻仿若未聞,依舊不住嚶嚶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見著她那最妖嬈最誘人的一面,不禁慾動如狂,便順著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著,似欲將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亂擺,狀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來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聞言,心中一動,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將出來,俯首將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來。」整個手臂動得飛快。

古香君一聲尖啼,花心頓時酸壞,蠻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內已是暖潮翻湧。

李瑟滿手溫麻,趕忙注目花溪,驟見一股股白漿從插住的縫隙里怒迸而出,沿著瓷般的腿根衝出數寸,接下更是堵不勝堵,果然和尿尿一樣噴射出大量液體,霎將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塗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親身領受,何曾有過今日這般從旁觀賞的機會,所有奇觀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銷魄融。

古香君通體美透,由自在那裡哆嗦抽搐,享受餘韻。

李瑟褪下褲子,一根粗若嬰臂的巨棒彈躍出來,在古香君腹上來回廝磨,悶哼道:「香兒,你瞧……」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道:「快點進來吧,裡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對準花溪緩緩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縫倏地抽搐了一下,竟從裡邊湧出一縷透明的蜜液來,將粘滿花陰的殘漿衝出一道新痕來。

李瑟心中怦怦劇跳,通紅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張蠕的蛤縫前,巨碩的棒頭幾乎噙著了內里的嬌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閉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緊。

李瑟挺緊腰杆繼續發力,怒勃的肉杵撐開玉貝紅脂,開始一點點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內,妙不可言的快美紛至沓來,巨龜擠過玉道最窄處的瓶頸,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頂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齜牙咧嘴。

古香君嬌啼一聲,四肢死死地纏摟住了愛郎。

李瑟趕忙輕撫蜜吻,待得玉人適應過來,方慢慢抽插起來。

古香君美目如絲軟囈嬌呢,神情漸漸由澀轉媚,花底蜜液汩汩,黏塗得男兒腿腹滑膩不堪。

李瑟見她似入佳境,動作遂漸漸大了些許,退時拖至幽口,送時悄過玉谷,用棒頭去輕輕「親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觸及,龜頭便是一陣發木。

古香君嬌軀乍繃乍酥,芳心亦隨著愛郎的進退時浮時沉,手兒不知不覺放在了口中咬著,神情既迷惘又嬌怯,煞是可愛誘人。

李瑟望著,漸漸把持不住,抽得愈來愈疾,送得愈來愈盡,他那寶貝遠比常人巨碩,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采著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裡邊的什麼東西給愛郎連連弄著,既感怪異又覺美妙,心兒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兒重重一棒,剎那似要尿將出來,登失聲叫了一下。

李瑟卻爽得如於雲端,喘道:「怎麼了?」

古香君猶在嬌嬌顫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麼?」

古香君低語道:「難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來:「別忍了,放開享受吧。」

言罷又頻頻去逗弄她那軟骨似的滑脆肉兒。

古香君滿懷蜜意,只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弄自己的這個地方,嬌喘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麼?」

淫人竟道:「簡直愛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採摘下來……」

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驀地春情爆發,驟感內里的小東西酸楚了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棒頭仍無休無止地糾纏上來,花房裡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鑽咬,兩隻腳兒耐不住亂蹬了起來,難過得在半空里繃得筆直。

李瑟慾火中燒,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把她兩隻腳兒捧入懷內,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誘人萬分的在他胸前嬌顫著。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裡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兒可沒被李瑟這麼親過,只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敏感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李瑟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顫蠕的春蔥趾兒,只覺妙趣橫生,添吮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溫柔盡拋腦後。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膩的肌膚浮起了朵朵嬌艷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飛濺。

李瑟盯著古香君那對不住晃蕩的雪白奶子,慾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了她的玉足,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乳之側,把女孩窩成無比誘人的一團,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聳起來。

兩人汗流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只感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尿意隨之襲至,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了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給汗水迷煳了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了是麼?」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劇。

古香君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了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了起來,雪白的小肚皮迷人萬分地抽搐個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熘的溫熱漿兒,整根肉莖頓時麻脹了起來,立明可人兒丟了,心中一陣迷醉,亦感奇美難遏,頓時精意翻湧,忙將肉菇拼力頂緊嫩心,勉強揉了幾揉,棒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射出精來。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欲融,玉宮頸兒激跳不住,又從裡邊吐出了數股花漿來。

不知過了多久,李瑟終於鬆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輕輕吻慰。

因為六派和天龍幫簽署了合約,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莊裡人人都是喜氣洋洋。楚流光見山莊一團喜氣,也是高興,便去拜訪白君儀。

白君儀聽說楚流光前來拜訪,連忙迎出門來,楚流光施了一禮,笑道:「我聽說貴派和大哥他們結下盟約,眼看要百年修好,咱們都不是外人了,又聞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來拜訪,還請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儀早笑著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聞名的是楚姐姐才對,誰不知道你有功於朝廷,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今天姐姐來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攜入室。

二女都聞對方大名,一見之後又覺更勝聞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談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談的高興,忽然一人闖了進來,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見楚流光,這才怔住不說。

白君儀一見,對楚流光笑道:「這是我們天龍幫的堂主謝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一貫沒規沒矩的,讓姐姐見笑了。」

接著,她又對謝小天道:「這是聞名天下的楚姑娘。我們正在聊天,你沒事先下去吧!」

謝小天連忙賠罪告辭,楚流光笑道:「謝堂主定是因為兩派結盟的事才這麼高興,得意忘形罷了,不算失禮。」

謝小天拜謝退下,但經他這麼一打擾,二女便沒了談興,一會兒楚流光便告辭了。

白君儀送走楚流光,讓人請謝小天進來,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還是莽莽愣愣的!」

謝小天道:「軍情緊急,所以我……」

白君儀皺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領高手們已經潛伏到了鎮山是不是?」

謝小天道:「是的,原來你早知道了。」

白君儀道:「沒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謝小天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白君儀道:「今晚動手,依計行事。」

謝小天奇道:「這麼快?幫主他們鞍馬勞頓,難道不休息嗎?勞師襲遠,乃是大忌啊!」

白君儀冷冷地道:「兵貴神速,你快點去辦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謝小天只好領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莊一片寂靜,一隊人馬悄悄撲進香君山莊。可是巨大的山莊裡,仿佛一座死城,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那隊人馬四下齊進,把山莊搜索一遍之後,仍是一無所獲,便在中心地點匯合,他們都在月色里筆直地站立,沒有一個人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都是訓練有素之人。

當前領頭的一人威武之極,乃是一代武林豪傑天龍幫幫主白笑天,他對身邊的護法謝希言道:「謝護法,我們還是低估了李瑟這小子,本以為他會麻痹大意,中了我們的計策,沒想到他們早識破了我們的計劃,白天把那些僕人遣走,乃是為了不讓我們傷及無辜。」

謝希言沒有回答,卻用眼睛看著咬著嘴唇的白君儀。

白君儀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六大門派別說高手沒有雲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銳都在此地,他們也沒有我們天龍幫厲害。所以我們不怕他們設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蹺,但還是和大夥來了。」

謝希言道:「小姐說的不錯,他們打不過我們,因此躲藏起來了。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們還都隱藏在山莊裡。可是都搜遍了,他們躲在什麼地方呢?」

白君儀一聲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來,走走停停,四處查看。白笑天揮了揮手,眾人都跟在白君儀身後,全都悄無動靜。

白君儀來到花園的一片小樹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後的一個頭目道:「小姐,這裡我搜查過了,並無異樣。」

謝希言道:「小姐找的沒錯的。」話音才落,只見樹林忽地分開,顯出一個小道來,然後走出幾個人。

白君儀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厲害,居然知曉我們的計策,早做預謀,躲到了這裡。」

李瑟不知怎地,一見到白君儀嬌美的面龐,心裡就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竟然不知道怎麼接口,只好輕輕一笑。

他身後一個美女見狀,往前走了一步,走到頭前,對天龍幫眾人道:「白幫主好,各位前輩好。」然後對白君儀笑道:「姐姐本事高強,居然能找到我們的藏身之處,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儀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們天龍幫的計劃,小妹我甘拜下風。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轉,笑道:「西漢末年,王莽攝攬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於占卜術,知道天下將要大亂,於是,他按照一定的標準,督促家人們背負百斤重的東西,環繞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幾十次。人們都不知這是為了什麼。後來,兵烽四起,天下大亂,外出避難的人很少有逃脫的,只有任文公家無論大人小孩兒都能背著糧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於難。妹妹我幸好還粗通一些卜術,因此能夠知道你們的計劃,讓姐姐見笑了。」

白君儀哼了一聲,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於講故事,那么妹妹也講一個吧!三國時,有一位客人來到昭烈帝劉備的住處,主客二人談論得十分愉快,這時,諸葛亮忽然走了進來,那位客人就馬上起身上廁所。劉備對諸葛亮誇獎客人,諸葛亮說:「我看客人臉上眉飛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懼,眼睛看著低處,眼珠子有好幾次往四下里亂轉,外表露出了好形,內里包藏著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來的刺客了!」劉備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經翻牆逃跑了。」

楚流光聽了「咯咯」嬌笑,道:「白姐姐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確是昨天我在姐姐處看見貴幫的謝堂主神色有異,面露殺氣,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龍幫眾人之中的謝小天聽了二女的談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灰心失望之極,心想:「李瑟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樣子,怎麼為什麼這麼多出色的女子喜歡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後悔那日在杭州沒殺了他!」

白君儀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聰明絕頂,讓小妹欽佩不已。可是姐姐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投靠在一個將要覆滅的腐朽門派呢?為什麼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擁戴的我們天龍幫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說對了一半,難道姐姐沒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導嗎?有他在,化腐朽為神奇,六大門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輕能幹,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頂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業啊!」

白君儀聽得楚流光話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憐惜姐姐的才華,才好心好意勸勸姐姐。可是姐姐卻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勸你回頭,只好和你一戰了。」說完揮了揮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儀的心思,對她說動手就動手早有準備,還沒等天龍幫的人有所行動,便後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見了。

天龍幫的人都是一愣,趕緊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處察看,白君儀連忙攔住,道:「大家且慢。」

這時謝希言走到白君儀身邊,道:「這片樹林按三元奇門陣法擺設的,有休死傷杜中開驚生景九個門,複雜難明,如果陷身其中,飛沙走石,天地倒轉,很難破解,我們犯不上犯險。日後消滅他們有的是機會。」

白君儀咬了咬嘴唇,回頭對白笑天道:「爹爹怎麼說?」

白笑天哈哈大笑,聲震四野,道:「想我天龍幫群龍畢至,本以為可以和六大門派的精英大戰一場,殺他個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沒想到雷聲大雨點小,這場大戰竟成了你們兩個女娃娃鬥嘴的場所,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反成了你們的陪襯,罷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一陣,等有機會再他奶奶的殺個痛快好了。」

天龍幫眾人都是一起大笑,聲勢驚人,驚天動地,然後笑笑鬧鬧,在白笑天的帶領下,大張旗鼓的散去了。

一場關係武林霸權的大陣仗,來的快,去的更快,轉眼變被化解於無形之中了。誰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兩軍交戰,血流成河的話,後世江湖傳說會怎樣評說今天的一戰。

天龍幫眾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樹林,望著天龍幫眾人遠去的背影,李瑟對楚流光道:「多虧了妹妹神機妙算,我們才沒有被天龍幫暗算,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別這麼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讓我碰巧識破了他們的陰謀,說到底還是大哥的功勞。」

李瑟道:「你呀!為了掩飾我的無能,凈說些寬慰我的話。這次真的好險,看來我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儘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擔心,有大家一起幫助你,你一定會達到目的。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思。可是漢高祖劉邦,一無所長,有蕭何張良輔佐,還不是一樣得到了江山!你有讓人心服的特質,大家都真心的聽你的號令,這可是別人沒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統領大家,不用想別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話,說的我心裡痛快極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傑,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後武林可有熱鬧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著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後武林真的會有熱鬧可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