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寬衣上床鑽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瑤光和王寶兒中間,正想如何下手才合適,

就在這時,薛瑤光的一條美腿打橫盤來,正巧軟綿綿地壓在某處要命的地方。

他悶哼一聲,剎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頂住了那條惹禍的腿兒。

耳邊的薛瑤光輕笑一聲,摟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轉眼間一隻軟軟地手兒握住了他的肉棒。

「嘩!」薛瑤光失聲驚唿。

「怎麼啦?」寶兒問。

「這兒有條蛇哩,大得好嚇人,給我捉著了。」薛瑤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寶兒又問。

「這裡,在郎君的下面,啊!它還在反抗耶!」薛瑤光咯咯嬌笑。

「我來幫你。」寶兒道。

於是又有一隻軟綿暖滑的手兒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的頭部。

「啊!這……這麼大,果然好大!」寶兒低唿。

「而且還很長勒……」薛瑤光輕喘道,手兒上上下下捋捏個不休。

「你們放手!」李瑟喘哼著,沒想到她倆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對策是不管用了。

但她倆充耳不聞,四隻滑嫩如酥的手兒依舊肆無忌憚戲耍不休。

「腦袋真大,嘻,它還在跳哩!」寶兒低笑道。

「好硬……好有勁……」薛瑤光舔著舌兒喘道。

「嗚……這兩個實在……太過分了……」李瑟百脈賁張,大口大口地喘氣,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一把掀開被子,只見兩團白花花的玉體在自己兩邊,一個豐滿圓潤,一個嬌小玲瓏,此時三人坐起,兩女都握著肉棒不放,王寶兒更是上次舔棒沒有得償所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還顧得矜持,低頭就含住大龜頭,津津有味的咂巴起來,深怕薛瑤光這次又搶了先。這到把薛瑤光看得愣住了,沒想到王寶兒年紀輕輕竟然還會這一手,以薛瑤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搶在人先的,見王寶兒含了龜頭,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心頭好,看著倆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得都快要射了,忙兩手握住兩人的一個玉乳,揉搓起來,尋思到這兩個美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薛瑤光,看來自己不拿出手段來還鎮不住這兩人。

李瑟就讓她倆並排躺下,然後兩手抓著她倆靠外的乳房,低頭吮吸她倆靠在一起的那兩隻,一會吮薛瑤光的玉乳,一會吸王寶兒的尖乳。吸了片刻李瑟趴到薛瑤光兩腿間舔她玉戶,薛瑤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點,陰毛更茂盛點。

李瑟用嘴含住薛瑤光那緊緊閉合兩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開兩片花瓣掃舔,薛瑤光開始還含笑地看著李瑟,此時只能閉目縮成一團,身子陣陣抖動,口中咿呀呻吟,已沒有先前的樣子,李瑟看來暗暗發笑,右手不忘摸著王寶兒光潔無毛的玉戶,兩指輕輕掰開王寶兒的兩片柔嫩花瓣,殷紅腔肉一覽無餘,穴口一吸一合竟也開始濕潤起來。薛瑤光也和王寶兒親到了一起,偶爾還互相舔對方的乳房。

李瑟又交換了下位置,舔弄王寶兒的花瓣,無毛的小穴舔起來就舒服多了,同時左手中指已慢慢刺進薛瑤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瑤光叫聲更大,宛如嬰啼。李瑟又把她倆靠近的兩條腿疊在一起,讓她倆用手扶著,然後用兩根中指同時挑弄兩個小穴口。還把她倆上下疊在一起,兩手同時抽插兩個小穴。

良久見兩人陰戶已濕,李瑟就對寶兒說:「寶兒我們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寶兒:「好呀,郎君,怎麼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頭」

王寶兒「好耶!」,王寶兒就跪在薛瑤光身邊低頭舔弄薛瑤光的乳頭。

李瑟來到薛瑤光雙腿間分開她的雙腿,只見薛瑤光兩腿間細茸畢現花縫乍露,蛤旁還隱隱掛著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瑤光羞極欲捂,卻給李瑟捉住拿開,雙腿欲合,又給他俯身壓上頂迫兩邊,驀感一條火燙巨物碰觸花底,心兒跳得似要從胸口蹦飛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莖首揉入蛤唇,噙著內里嫩脂,心中愈覺銷魂,急欲尋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遲疑間槍法自是拖泥帶水。陽物在牝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

薛瑤光身如火熾,被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你……你別……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勝收的絳紅。

薛瑤光嚶嚶哼哼,給他撩惹得魂酥體麻,但覺底下又酸又燙,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兒棒頭。

李瑟頓感滑熘,兩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壓一揉,巨碩的棒頭頓藉著滑熘沒入蛤中。

李瑟看著薛瑤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漲,低聲道:「瑤光,要進去了!」薛瑤光輕輕「嗯」地一聲,心中羞怯無比,心道:「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點痛而已,別怕,別怕……」

然而越是這麼想著,下體越覺繃得緊了,在這要緊關頭,實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氣,向花瓣內衝擊過去。雖然陽具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熘,但巨大龜頭對薛瑤光那嬌小玲瓏的穴口而言,仍是蠻橫的威力。一插之下,薛瑤光渾身一顫,放聲哀鳴。

「啊啊啊!唔嗯……嗚……啊……」才進入些許,薛瑤光已覺疼痛難堪,十指胡亂抓著床單。李瑟唿了一聲,又插進了少許。薛瑤光緊閉雙眼,痛楚得幾乎流出淚來,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

李瑟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輕鬆一點……」一邊說著,一邊和王寶兒舔弄著薛瑤光一對滑膩的嫩乳,極盡愛憐之能事。薛瑤光胸脯上一陣酥軟,心緒紊亂,稍稍分擔了下身痛楚,低聲呻吟道:「你……啊啊……你……快一點……別管我了啦……」

李瑟輕輕捏住櫻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來回搓動,悄聲說道:「什麼快一點?」薛瑤光雖然平日機靈,這時也已急了,嬌嗔道:「你……你別使壞啦……別……別等我又痛起來……那……那就……啊呀!啊……」她乳頭被李瑟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噓噓地叫了起來。

眼見薛瑤光已經是情熱如火,李瑟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每一深入,薛瑤光便受到更甚於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帶給薛瑤光強烈的震撼,眼角垂淚,嬌軀狂亂地擺動掙扎。李瑟把心一橫,低聲道:「長痛不如短痛,瑤光,忍著!」猛地一衝,玉莖直抵花瓣最深處。薛瑤光腦海陡然間一片空白,隨即一陣撕心劇痛貫穿全身,發出了高亢入雲宵的哀鳴。

「唔啊!……啊啊……嗚……嗚嗯……啊……」火燒般的疼痛充滿了她柔弱的玉門,淚珠不禁奪眶而出。就是旁觀的王寶兒,也嚇了一大跳,忘了繼續舔乳,心中怦然,輕聲道:「薛姐姐!」

李瑟連聲安慰,柔聲道:「好啦,好啦!瑤光,別哭羅……」薛瑤光嗚咽一陣,才輕聲道:「好痛……嗚嗚……你壞死了啦!」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聲道:「瑤光,對不起啊!等一下就會舒服了,來……別哭了……」

一邊說著,同時溫柔備至地愛撫她的肌膚,極是憐惜,下身不敢稍有動彈,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瑤光初經人事,自是痛極,經得李瑟一番舒緩,這才痛楚稍息,春情復熾,迷濛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她體內包含著李瑟的陽具,正是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腰。這一下動作,李瑟便知薛瑤光已開始感到舒適之意,當下輕聲道:「瑤光,可以了嗎?」薛瑤光輕吟一聲,低聲道:「可以啦……不過……你……你可別太粗暴……像剛才……嗯……」說著說著,俏臉通紅,靦腆之極。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從命,緩緩抽動起來。薛瑤光的私處內潮濕柔軟,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李瑟只挺進數下,便覺快不可言,忍不住漸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薛瑤光全身承受著李瑟的愛意,失神地嬌吟著,精巧的雙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這下李瑟爽得直吸氣兒,腰杆猛挺鐵杵抽動,用粗大的龜頭磨她內里的肉壁。

兩人神迷心醉你恩我愛,薛瑤光痛澀漸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開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體妙趣橫生。

慢慢李瑟雙手抓著薛瑤光的兩條粉腿膝蓋開始聳弄。

薛瑤光初還細細輕喘,但很快便嬌哼起來。

這時王寶兒看著巨物在薛瑤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君的床戰沒法細看,這次睜大眼睛看個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這般承歡,不由心頭砰砰亂跳,小穴一陣悸動,竟流出一股愛液來。

李瑟因為薛瑤光難以禁受,始終不敢盡根而沒。見薛瑤光已漸入佳境,於是開始大聳大弄。

「啊!!」薛瑤光陡然悸啼,黏膩的花蜜隨著男兒的抽刺飛濺而出,轉眼間兩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瑤光開始發浪,李瑟頓感酣暢淋漓,棒棒沒首盡根,結結實實地椿在花房底部,頂得嫩蕊東倒西歪顫跳不住,薛瑤光唇麻肢軟,兩條腿兒倏地亂抖,這一牽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燙漿竟掉了出來,正擊靈龜之上,陰道也控制不住的陣陣抽搐。

兩人失聲齊哼,緊緊地抵抱做一團,李瑟只覺薛瑤光陰內陣陣收束,肉棒給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聳起來。

薛瑤光登給殺得腹麻腰軟,嚶嚶嗚嗚道:「人家快要給你弄壞了……哎…哎…怎麼會這麼舒服……好像又要……要……啊…」李瑟聽得心頭一片滾燙,兩手鉗緊她的腰肢縱情鼓搗,記記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薛瑤光啼如流水,兩條粉滑腿兒突然向內收來,死死地夾抵住男兒腰畔。

王寶兒聽得臉燒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敗退,自個才好披掛上陣。

終聞薛瑤光尖啼一聲,斷腸似地叫道:「壞了!」

豈知李瑟卻雷厲風行悍勇如故,槍槍深挑長搠,仍繼殺奔已綻嬌蕊。

「啊…啊…完了……啊…」薛瑤光兒啼唿不住,蠻腰又掙又扭,可皆無法逃脫男兒的追擊,花心酸處,陰精又甩,這下全身酥軟,再無力承歡。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裡看熱鬧的寶兒拉了過來,攔腰攬住了王寶兒。

王寶兒低唿一聲,已給整個抱起,窩放在酥軟如泥的薛瑤光懷裡。

李瑟挺著從薛瑤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長槍,也不拭抹,便殺氣騰騰地朝王寶兒的下體逼去。

王寶兒早就淫情濃濃,但還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頓時唬得驚唿起來:「這麼大!」

薛瑤光環臂從後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氣無力道:「妹妹不要怕。」

王寶兒一手擋著自己的陰戶:「姐姐,這怎麼吃得下去?」

薛瑤光:「你剛才也看到了,你馬上就知道怎麼吃了。」

王寶兒渾身酥軟,只得倚在薛瑤光懷裡乖乖的任他倆擺布。

李瑟索性就把寶兒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握槍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裡尋著了那道濕煳煳黏蠕蠕的縫兒,棒頭揉了幾揉,便緊緊地壓在嫩縫內。

王寶兒低嚶一聲,心兒顫顫地扶住了他的兩肩。

李瑟完全對準了蛤內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聳,就將鐵莖刺入了嬌嫩之中。

「啊!」王寶兒登時嬌啼起來,心裡雖然早有準備,可身體還是無法抵擋男兒的巨碩,只覺花徑劇脹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彈,大聲叫了出來,神情顯得頗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許淚水,有一種貫穿身體的感覺。

「快放鬆下面呦。」薛瑤光在她耳邊悄悄提醒,手摸王寶兒雙乳幫她放鬆。

「放……放鬆了,還是疼……」寶兒含淚顫哼道,還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宮,下面早就濕了,不然她會更疼。

李瑟百般安慰,停留片刻後只覺王寶兒下面又緊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聳起來。

王寶兒咬牙苦挨,通體繃凝,內里的秘逕自然也跟著寸寸糾緊,處子的嫩肉美妙無比地捏拿擠壓肉棒。

李瑟奮力抽送,棒頭漸突漸深,忽一下衝到了花道盡頭,重重地戳著了一團軟軟的肉兒,不禁爽得直抽氣兒,就此大刀闊斧,恣剖嫩蚌頻采嬌蕊。

王寶兒不適漸去,頓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塗得四下脂膩不已。

這一順暢,李瑟越發勇猛,在花房裡上挑下刨橫衝直撞。

「嗚……哥哥用力……!」薛瑤光在下面嚶嗚道,只覺陰內某處癢極,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頂住寶兒的下體迎著男兒的抽刺急拆狠擺。

李瑟一聲悶哼,美得齜牙咧嘴,喝道:「來得好!」當即重椿狠椿,揮舞寶杵迎頭痛擊,誓與浪娃一較高低。

王寶兒也毫不示弱,開始舉著腰股極力頻聳,也學著薛瑤光浪浪的叫到:「來呦!來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頭酥麻,鐵莖使出暗力,槍槍貫透花房。但見兩個嬌娃爭奇鬥豔,這個雲鬢斜墜,那個青絲飛甩;這個星眼朦朧,那個美目迷離;這個櫻口輕張,那個丁香半吐;這個腮畔紅艷艷,那個面上春濃濃;這個霓裳零亂,那個繡襟輕掀;這個嫵媚勝天仙,那個妖嬈蓋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韻味,妹妹有妹妹的風情。

真箇:亂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瑤光暫且不提,寶兒在前,兩隻油光光的尖翹酥乳皆挺拔俏麗,腰下則是絲縷不掛,正活潑潑地擺盪著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亂拋亂篩。

這景象雖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銷融欲焰千丈,千戳百搗把寶兒插得一陣小丟後,又插進薛瑤光的小穴一陣狠抽。

「啊!頂進肚子裡了!啊!」薛瑤光顫聲嬌啼;

幾百抽後看薛瑤光小丟了又兩手把王寶兒腰兒一鉗,揮軍長驅奮力殺回王寶兒小穴。王寶兒啼個不住,只覺花心給頂得亂跳亂顫,似要飛將出來,再幾百抽後終於抽搐了幾下大丟了。

李瑟見寶兒已無力再戰,就把寶兒放在旁邊,抱住薛瑤光又是一陣猛搗,薛瑤光本已無力應承,但為了讓李瑟盡歡,勉強應戰,終於讓李瑟土崩瓦解一潰千里。

三人心滿欲足,李瑟考慮她倆都是初夜,不能次數太多,一左一右摟著她倆睡去。

楊盈雲和朱無雙在婚禮散後,結伴而出。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山坳,楊盈雲道:「公主神采瑩然,想是功力大進的緣故吧?」

朱無雙道:「不錯,我以前對於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總是想要了解,可是卻懼怕陷進慾海里,因此左右為難,以至功法不見長進,反而下降。現在我終於解脫了,嘗試之後,心裡坦蕩許多,心平氣和,功力也提升了。」

楊盈雲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主了。」

朱無雙笑道:「不用客氣。想來劍後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問一句,難道你一點都不對閨閣之事好奇嗎?就算隱湖有許多關於這種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這種事情的心法,可畢竟都是紙上談兵。難道你真的一點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麼滋味?」

楊盈雲知道朱無雙是在擾亂她的心神,上次一戰,朱無雙不甘心失敗,這次想要還回來,便嘆道:「說實在話,我也想找一個鍾情之人,和他雙宿雙飛,可惜一直沒有這樣的人。李瑟讓我心動過,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團火,會毀了我的。」

朱無雙笑道:「你這樣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過。其實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誰能預料以後呢?世事無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楊盈雲蹙眉道:「公主說的極對。不過江湖上都傳李瑟是個淫賊,他的名聲這樣壞,而古香君、薛瑤光她們願意跟著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無雙道:「他是個很誠懇的人,雖然給人猶豫不決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認真負責的體現。所以她們喜歡他,也不奇怪。至於淫賊什麼的,那是天下人對他的誤解。」

楊盈雲搖了搖頭,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他這人道行很高了!雖然公主說的也不錯,但他還有一樣特殊的本領,就是能在不知不覺中奪走女孩兒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經在我面前誇口,說要一網打盡江湖八美,你看,就連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當,薛瑤光、王寶兒都嫁給了他,而公主和他……我就不說了。」

楊盈雲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冷如雪,聽說碧寧也失身於他了,加上公主,現在看來,除了我和天龍幫的白君儀,江湖所謂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盡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儀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約定,我就要嫁給他啦!」

朱無雙聽了,憤怒不已,隨即恢復清明,心想:「她這是說謊,李郎哪有她說的這麼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誰保持心境平和,誰就能勝出。」當下笑道:「這麼說來,李瑟還真算是淫賊來呢!他可真好本事啊!厲害,厲害!」

楊盈雲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公主說的是,他的確是有史以來,天下間最厲害的淫賊,能奪人身心,甘願為他做事。江湖中傳說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看來他真是駐顏有術,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歲了?公主知道嗎?」

朱無雙茫然道:「不知道。」

楊盈雲道:「好,那我下次問問他。他得到白君儀看來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過身子給他之前,怎麼也得知道他的年紀啊!」

朱無雙忽然覺得對李瑟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頭變的模煳起來,心裡驀地大痛,呆了一會兒,忽然又驚又怒地問道:「你說的話都當真?」這時朱無雙只想大哭一場,雙目盈盈含淚,只希望楊盈雲能告訴她,剛剛說的全部都是假話!

然而楊盈雲卻正色說道:「這些事當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連你雙乳之間有一顆黑痣的事都告訴我了,還說你肌膚如何的美,古香君她們全都比不上!說公主的滋味是天下間最好的,你說這氣不氣人?」

朱無雙聽到此處,早已憤怒得忘了一切,顫抖著雙唇,只說了個我字,就再也說不下去!

良久,朱無雙含著眼淚說道:「你們都在欺負我!」

楊盈雲道:「公主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這也是佳話!何必耿耿於懷?」

援琴之挑說的是司馬相如做客臨邛,富人卓王孫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馬相如彈琴挑逗,文君心悅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為千古佳話。

朱無雙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無投梭之拒。我一定會教訓這個惡徒的。」哭著飛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絕男子的引誘。《晉書·謝鯤傳》:「鄰家高氏女有美色,鯤嘗挑之,女投梭折其兩齒。」

楊盈雲望著朱無雙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微風吹拂起她的秀髮,她的身形纖細苗條,給人一種孤寂之感。

心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楊盈雲身後,笑道:「你又勝了公主一次,為什麼還嘆氣呢?」

楊盈雲轉身道:「每次勝了之後,我都不開心,絕非所謂的什麼寂寞無敵,而是我覺得自己和她們隔的好遠。其實她們心裡有愛,有恨有怨,是多麼好的事情。我呢?什麼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靜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這麼高深了,讓老衲嫉妒,沒有俗世的煩惱多好呀!這是永恆的快樂。」

楊盈雲道:「我道行不深啊!劍出則無勝者矣!上劍不出,至劍無形,是以無劍勝有劍。我勝了公主又如何?她始終當我是她的敵人,不像李瑟,化解敵人於無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為上,劍法為下,以劍法勝之為下,以心法勝之方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還不滿意啊!」

楊盈雲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著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計,乃是下乘。李瑟不著一招,事事順利,名聞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別人曉得我厲害之後,就算敬佩、懼怕我又如何?他們遠我,離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沒什麼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礪公主他們,讓他們吃一塹長一智,這是菩薩心腸嘛!他們以後明白之後,就會愛你敬你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