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亭里,男子坐在那悠悠的品著茶,他知道不遠處,一個嬌憨的小人兒正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他的手邊就放著她遺失的劍!

她的手在樹上抓著,真想把手下的樹當成他的臉一樣,他那麼悠閒,可是她卻得頂著烈日,觀察著他的舉動,伺機奪回她的劍,可是都沒有機會呢,他都是劍不離身,而她打也打不過他,過去只有自投羅網的份。看來只能等到晚上,只能等他睡著的時候了!

今晚的夜有點涼,一直躲在窗口下的她都打寒顫了,他咋還不睡呢!她蜷縮著自己的小身子,好冷啊!終於,燭火熄滅了,周圍甚至有點陰森森,還好,今晚的月亮很圓,雖然那銀光是冷冰冰的。她又等了好一會,等的她自己的眼皮都開始打架,才站了起來。手指捅破那層窗戶紙,一縷輕煙被她吹到了室內,而他的房間裡正燃燒著薰香,一股異樣的媚味正與她吹進去的迷煙相容,房間裡那股異樣的味道更甚。

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看到床上的男子並未轉醒,甚至還發出了沈睡的唿聲,她心裡踏實了,不過他的房間裡好香啊,比她房間裡的味道還濃,可是劍在哪裡呢,她明明看到他拿著劍進房間的。

她把屋子裡都找遍了,都沒有見到那柄劍的影子,突然眼睛一亮,她看到那柄劍就放在他床的里側,小人兒的臉上露出一抹鬆了一口氣的笑容。為了保險,她的腳步還是輕輕的,可是怎麼全身都酥軟了,就連抬下腳都要費好大的力氣,臉上、手心裡更布滿了汗珠,一定是緊張的,所以才這麼熱,可是他的房間裡真熱,就像蒸籠一般。近了,近了,就差一點點就能碰到那把劍了。

小手奮力的夠著,馬上就要碰到了,可是她睜大的眼卻對上了他含著笑意的眼。

「啊…」一聲尖叫悽厲無比,可是她全身的力氣也隨著她的尖叫被抽去一般,她徑直對著躺著的他趴了上去。

「這是投懷送抱嗎?」清冷的夜中,他的聲音也是冷的,可是卻是那麼的曖昧。

「你,你…我才沒有,我這就走,這就走!」識時務,她認清了此刻的現實,還是先逃離這魔窟比較明智。可是她費了好大的勁才爬起,還沒邁出一步,又酥軟的癱倒在地上。小身子在地上爬著:好熱,好熱,她要離開這裡,離開這裡!

「你當我家是什麼呢?怎可任你來去自由!」話語剛落,一具強健的體魄就壓上了在地上爬行的女人。

「啊…」隨著他的軀體的一壓,她被他壓趴在了地上,他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他的身子很熱,可是貼在她的身上,卻能緩解她全身的燥熱。

「嗯…」她趕忙閉緊了小嘴,她怎能發出翠花姐被強子哥捏著奶子時,發出的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呢。

可是自己現在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一定是那個壞蛋,他肯定對自己下藥了,所以她的力氣才像被抽空了一般!

「你,你,你對我下了什麼藥!」她扭過小臉一連幾個你字,才嬌聲呵斥出聲,可是他的嘴裡吐出的熱氣就噴在她的臉上,她覺得更熱了!

「我不是一直在安睡嗎?怎可能對你下藥!」男子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你肯定下藥了!」不然她怎會覺得全身泛熱,而且綿軟無力,甚至還覺得他這般壓著自己比較舒服!

「嗯,給我好好想想,為了安睡,我房裡一般都點著薰香,哦,想起來了,這薰香啊,只要一遇迷藥就能化成烈性的春藥,而且這藥啊,只對女人有用!那就是妓院裡的女子也抵不過這藥的烈性,恨不得整晚上都被男人壓著,用男人的那裡捅著她發騷的肉洞!」

「嗯…」他的腰動了動,將欲物火熱的圓頭隔著褲子對著女人馨弱的腿心頂了兩下,她的小嘴裡立馬發出了媚媚的低吟,這聲音真好聽,也勾魂!

好一會,她才從他製造的迷境中恢復過來:「你,你放開我,我是男的,男的,我可沒有龍陽之癖!我要走!」小身子扭著,可是卻越扭越覺得難耐!

「小娘子,看你這副發春的樣子,走到大街上,估計見男的就往角落裡拉,求著人家上你呢!這副騷樣肯定走不出去的!」熱氣噴在她仰起的性感脖子上,她這副發浪的模樣怎能給別的男人看呢!他一想到發情的她在路上拉著的男人幫她緩解時,就恨不得用劍把那些人噼成兩半。

「你,小人,小人!」他怎麼能夠給她下這種藥呢!

有次她好奇為什麼男子總愛往勾欄院裡跑,就也扮著男裝進去了,花了她好幾錠銀子,那個肉疼啊。她在房間裡打了個小洞,就見一個妖艷的女人趴在床上,翹著臀部浪蕩的叫著,而一個滿身橫肉的男人握著他腿間的猙獰巨物,就這麼塞到女人的腿心裡去了,當時她還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腿心,然後又仿佛受驚般的拿開了,可是那裡怎麼插進去的呢!

她看著那粗物從女人的身體里插進拔出,而且還帶著抽出了很多的水噠噠的往下掛著。女人也被男人插的仰頭尖叫呻吟。看著那情景,聽著那聲音她都覺得好想解手。此刻想到這樣的情景,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腿心裡開始刺疼。

「啊…」一聲尖叫,入骨入心,男人腿心的東西往她發熱的腿心一撞,她難以抑制發浪啼出聲。

「可是我房間裡本來點的是薰香呢!只有與迷藥作用才會變成春藥!小娘子是不是想勾引我,才使出這般下作手段!」冷冷的面孔里顯出了與平時不一樣的淫邪笑容,她是他的!從第一次比劍時就為她吸引,要是換做旁人,他早把人一劍給挑了。

「你小人,你流氓,我說過我是男子,沒有龍陽之好!」她真想伸出小手在他臉上撓抓幾把。

「是嗎?」他從她的身上站了起來,不再壓著她。

可是女人卻覺得她的身上那股熱力開始竄流,沒他的熱胸膛壓著,她熱的更快了呢!而且她剛才腿心一直被一根烙鐵撞著,雖然不承認,可是那樣有舒服,現在沒有了,那裡更是火燒火燎一般,而且褻褲已經濕了呢!可是她卻覺得從小解的那小口處爬進去了一串串有著很多爪子的蟲蟻,那些蟲子正用它們的爪子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撓。用它們細小卻鋒利的牙齒在身體裡面咬,好難受,好難受,而且燒的厲害,卻往外流著更多的水。

「嗯…嚶嚶嚶…」她低泣出聲,腦海里唯一一點理智告訴她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萬分危險之地。

他看著在地上邊哭邊扭邊爬的小人兒,那樣子在他眼中嫵媚極了,他腿間欲劍已經昂了好久,而劍出鞘,不是見血才收,還是要用她腿心裡潺流淫水澆灌。

「我有龍陽之癖嗎?那我得驗明正身,看自己是否有病了!」

「啊…放開…放開…」尖叫聲後,是虛弱的軟音,可是卻改變不了她被那個大壞蛋扛在肩上的事實,她好想靠近他的胸膛,那裡仿佛散發著極大的引力,要把她吸進去一般。

「嗚嗚…」她不能改變自己被扔到他床上的無助事實,雖然那上面的男性氣味有讓她舒服一點。如果她走出去,會不會真像他所說的那般,拉個男人就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就如那妓院裡被男人的大棒子操的合不攏嘴、也合不攏腿的女人一般,而那橫肉的男人嘴裡還罵著:「賤母狗、騷母狗,操死你!…真騷…快,把你的騷屁股翹的高高的,老子把你捅的酥透爽極了」嗚嗚…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可是她的全身都好難受呢,腿心裡更難受。

已經沒有聚焦的媚眼看到里床的劍,指尖在床上挪著,她還記得她是為了劍而來的。可是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劍柄時,那把劍卻飛了起來,不,是又握到了他的手上,劍出鞘,寒意冷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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