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的林,淡淡的月,一個白衣俊俏的美艷男子站在山頂,長發無風自動,手中長劍指向對面身穿黑袍的偉岸男人,周圍劍氣四溢,令人不寒而慄。
兩人一躍而起,劍如白蛇吐信,!!破風,電光火石間,已過了幾百招。
黑袍男人飛身一躍,劍鋒直指白衣男子的胸膛,手腕一轉,長劍已橫在白衣男子那白皙如玉的脖頸上。一縷髮絲徐徐飄落,劍氣如霜。
「你輸了!」清冷男音從薄唇中吐出,使這黑鬱郁的山頂更添陰森,仿佛他一個用力就能劃破對面美男子的纖細頸子。
白衣男子倔強的瞪了他一眼,只一眼,天上明月失色,揚起的髮絲映襯的他的臉龐更加的奪目生輝。
黑袍男子手腕一收,只瞬間劍已入鞘。白衣男子不甘的看了他兩眼,剁了下腳,樣子說多嬌有多嬌:「我還會來找你的,下次定要贏你!」
聲音清脆甜膩如山中雀兒,使一切美麗的音調為之失色。
黑袍男子望著前面離去的一抹白影,眼睛裡滿是寵溺,他是天下第一劍客,刀光劍影中本已麻木不仁的心卻在遇到她的時候而恢復了活力。對,就是她,只有那小笨蛋還自以為隱藏的很好,殊不知,第一次他的劍抵上她脖頸的時候,隨著她心臟起伏的還有她胸前的兩團玉兔兒,那刻他的胸膛瞬間心跳如鼓,只要他的手腕一個用力,長劍就能劃開她的白衣,幾層纖薄布料再也遮擋不了她美妙的身子,挑開肚兜,那跳動的兩個嫩粉團兒,定是如峰頂白雪,在他的眼中揚起動情柳絮。
「哼…」嬌俏之音輕輕哼出,那粉嘟嘟的小嘴帶著幾分不甘的蠕動著。
20年前,她的爹爹與那時的天下第一劍客比試劍法,可是就在這雪峰頂上敗北,從此鬱鬱寡歡。爹爹很寵她,可是卻經常偷偷的嘆氣:只可惜她不是男子,不然定能為他一雪前恥。
她握緊小手,不是男子,她也能辦到。
曾經的第一劍客的名號已傳給他的兒子,而她三年前開始就來向現在的第一劍客挑戰,可是次次都是輸,真是丟臉,太丟臉了。她不是要給爹爹雪恥的嗎,怎麼感覺在給爹爹丟臉啊!她一定要贏一次,要贏一次,反正江湖上的人應該不會在乎她是怎麼贏的,只要她贏就行!對啊,她怎麼那麼笨的,每次都光明正大的去挑戰他,他可是在腥風血雨中走過的,那劍本來就是用血來喂養的,而她本沒有實際經驗,這本身就是不公平之處,所以,她如果,不磊落一點,應該也無可厚非。
手握長劍的男子在人群中穿梭,他的劍是冷的,他的人也是冷的,可是他此刻冷如霜的臉上卻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淡淡笑容:那個小笨蛋自以為不被他察覺,偷偷的跟了他有半日了吧!眼見太陽西沈,那丫頭還不依不饒,環佩叮噹,在他耳中如天界仙樂一般,她應該改變了戰術,到要看看她要玩什麼把戲。
她俏臉通紅,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如刷子一般不停的刷著,這個人好不害臊,竟然就這般脫下了衣服,她一眼看光了他光裸的背影,強健的體魄顯示著與生俱來的魁梧與力道。小心兒噗通噗通的跳著,就像要從她的小口中給跳出來一般。
她已經忘了這是人家的溫泉山莊,而她才是不請自來的那位宵小之輩。她偷偷的半睜著眼睛,見男人已在水中,雖然還半露著胸膛,可是他背對著自己呢!雖然偷襲不對,可是這不就是她能贏他的好機會嘛。白衣飛起,劍直指溫泉中男人的背,只差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了!可是本來站在那裡的男人在水中一個翻身,卻繞到了她的身後。
「啊…」一聲尖叫,白衣刺客已噗通一聲被光裸男人拉著腳踝落入水中。她的整個人就直挺挺的趴到了水裡。可是悲劇了,她不會游泳啊!她的手腳撲騰著,可是卻阻止不了下沈的命運。水流從四面八方流進了她的嘴裡和耳朵里。
嗚嗚…真是出師不利啊,她要死了,要死了!
溫泉里此刻也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寒冷,那是死亡的恐懼,可是她掙扎的小手卻碰到了一團火熱,她立馬像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般,死命的將整個小身子都纏了上去,纏的緊緊的。可是不能唿吸呢,胸口好漲好漲。就當她覺得難受的要死的時候,兩片軟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唇,小嘴用力的貼緊,賣力的吸食,真舒服,真舒服!一股溫暖的氣流流走在她的全身,那股滅頂的恐懼已離她而去。水花飛濺,從溫泉里露出了緊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而她的小嘴還對著他的在拚命的吸,仿佛要把他口中的熱氣全部吸盡。
一絲亮光在眼前浮現,她慢慢的睜開眼,可是在她面前放大的確是他的臉,而且感覺他離自己好近,就像貼著自己的臉一般,她正打算嬌聲呵斥,可是翕動的嘴唇卻碰到了柔軟的東西。
「啊…」原來他的臉真貼著她的,而且唇還堵著她的,而她還雙手雙腳的扒在他的身上。再神經大條,她也知道男女有別,而且衣袍全濕了呢,、還這麼緊的貼著他,不行,不能這樣,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的秘密的!小身子一陣扭動,帶著水珠飛身而起。
男子就站在水中,看著拿著他的披風跑出去的嬌人兒,眼神幽暗,他從水裡拿出了一把劍,她遺忘在此處的。小東西,下次再讓我抓住,你就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他記得剛才柔軟滑膩的小身子將他纏的緊緊的那種從心底、從四肢百骸里湧出來的滿足與舒服,仿佛有一股溫暖的真氣在遊走他的全身。她扒著他扭動著小身子,一股屬於她的淡淡的少女清香在他的鼻尖匯聚成一顆蝕骨春藥。而且他的全身是赤裸的,她的雙腿就夾著自己的臀,那塊綿軟之地在他的欲物上蹭動,讓他覺得那欲物也如出鞘之利劍,很想對著那幽香之地一頂,進入銷魂蜜洞,在裡面暢遊橫掃。
他拿出那習武積累的定力,才沒有將她就地正法,那小嘴貼上他的那刻,氣流在彼此口中交換,他知道自己這輩子不會再放開她了,她是他的。
男人從溫泉里走了上來,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劍:「小東西,我等著你的自投羅網。」
裹著披風跑出去的女子看著自己的雙手,她翻著小手看來看去:劍呢!再次嬌憤的蹬著小腳,光顧著逃跑,把爹爹最寶貝的劍給掉裡面了,這怎麼行,一定要拿回來的!她的指尖輕碰著那兩片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打著哆嗦的唇瓣,剛才那軟軟的溫溫的感覺,她好像還把小舌給伸到裡面去了。
「嗚嗚嗚…別想了,別想了…」她的小手握著粉拳,敲著她的小腦袋。可是好羞呢!這算吻嗎?她曾偷偷的看過隔壁訂了婚的翠花和她的未婚夫強子哥躲在小樹林裡把嘴巴貼到一起呢,而且強子哥還用手捏著翠花姐的胸,那從翠花姐口中溢出的長串「嗯」聲讓偷看的她臉都臊的通紅。嗚嗚…怎麼想到這個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從那個壞蛋的手中把爹爹的劍給找回來,是的,那個人此時已經被她用壞蛋來稱唿了!他應該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應該沒有。還是得逮著機會把爹爹的劍給拿回來才是真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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