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心中銷魂,一個翻身把她再度壓在身下,笑道:「公主,讓我好好疼愛你!」說罷,用膝蓋頂開美人兩腿,挺莖對準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無雙輕喘道。
「恩」李瑟才把脹挺不止的龜頭送進蛤口,就卡在一堅韌之處,進退維谷。
「啊……」朱無雙登時斷腸似地顫啼起來,雪膩腰肢蝦子般高高拱起。
「公主,別怕!」李瑟心下又驚又急。
「很痛呀!」朱無雙顫叫道。
「公主,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馬上就好了……」李瑟眼睛發直地盯著兩人的交接處,但見花縫中又干又澀。
「不要動了!」朱無雙又哼,手推李瑟,下體朝後縮去。
「公主,馬上就好了。」李瑟哪裡肯聽,兩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舊深揉狠抵強襲花道。
「這樣不……不行的……你聽我說……」朱無雙嬌軀掙扎蠻腰急擺。
「你說你說,我在聽哩。」李瑟應道,只覺美人的嫩花給研磨得急劇腫脹起來,且變得軟爛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貼吮著龜頭前端,爽得直抽冷氣兒。
「聽話啊!我要生氣了!」朱無雙繃起了臉。
李瑟最怕她這樣子,急忙停住不動。
「李郎!」朱無雙大口喘氣,嬌軀寸寸顫軟。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百般撫慰溫存。
漸覺得下面兩人的交接處,花縫中水光閃爍如泉涌冒。李瑟試著慢慢挺入,徐徐漸進。
朱無雙動情之極,嬌狀百出媚態千呈,忽然嬌哼道:「李郎,這樣真好,越來越……好了。」
李瑟終於有所領悟:「原來公主喜歡這樣,我越是溫柔,她便越發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時俯首過去與她親嘴蜜吻。
朱無雙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帶露,膚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塗抹得兩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覺她那花內嫩瓤愈收愈緊。
「快點……可……可以……快一些了。」朱無雙細細喘道。
李瑟如聞綸音,挺腰擺股一陣疾挑猛搠,驀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鐵杵越發。
「啊!啊!」朱無雙反應頓劇,緊緊勾在男兒腰後的兩隻晶瑩白足繃挺得筆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見無雙的玉蛤已給暴漲的巨杵抽扯得觸目驚心,兩瓣原本異樣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給撐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細肉環兒,緊緊箍在棒身之上,至於唇內的兩條赤蛤肉兒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嬌蒂則是時隱時現,不時隨著自己的抽退與內里的嫩脂粉肉一塊給翻拉出來,妖艷絕倫的盛開在巨杵周圍。
李瑟越來越深入朱無雙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碩大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體內深處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這兩個交媾合體的男女身上。他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朱無雙的花心,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嬌小可愛的花心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
朱無雙在極度亢奮中,秀容暈紅如火,美眸輕合,柳眉微皺,銀牙緊咬進他肩頭的肌肉里。朱無雙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容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一陣昏厥,茫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了……
「好美!公主你好美!」李瑟顫抖著聲道。
朱無雙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卻突然哼道:「要……要丟了……」
李瑟聞言,心中熾焰聚如油潑,當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勁,就要傾力衝殺。
「等等……你先聽我說……」朱無雙叫道。
李瑟趕忙剎住勢頭,聽她說話。
「等下你要照我說的做。」朱無雙道。
「哦。」李瑟道。
「待會我……我丟身子時,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無雙低低聲道。
「嗯。」李瑟百脈賁張地應。
「還有,你先忍著別出來,一定要等到我說好才行。」朱無雙半通不通地續道。
李瑟心中雖覺奇怪,但仍一口答應。
「來,讓我永永遠遠記住這一刻好嗎?」朱無雙兩手輕輕捧住他的臉,凝望他的目光中儘是濃得化不開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將腰一擺,把臀一聳,大刀闊斧地衝刺起來。
朱無雙陡然嬌啼,宛轉似鶯勾魂奪魄。
李瑟發狠鼓搗一陣,猶嫌力道不夠,突而將環在腰頭的兩條凝乳美腿解開,拿住兩隻春筍白足高高地掛在自己兩邊肩上,然後兩手撐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聳,果覺遠勝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過龜頭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無雙通體繃凝,驀地住了嬌啼,哆哆嗦嗦地嚶呀道:「啊……啊噯……準備……我……我丟……要丟了……」
李瑟拼盡全力,椿聳得愈重愈疾,忽見她那兩隻巨乳峰際的兩顆奶頭勃然抽搐了起來,就在這瞬間,龜頭亦驟然酥麻,刺在花房內的肉棒忽給大股東西澆著,軟軟燙燙的美不可言,他心裡牢記朱無雙的叮囑,顧不得仔細品享,急忙運提真氣,鎖住精關。
「抵緊我……」朱無雙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時依言深刺,將振跳不止的大龜頭緊緊頂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這招厲害之極,倘在平時使出,女子片刻即丟,何況朱無雙此時正在丟泄,但她心有所念,天靈子的點穴手法也甚是怪異,高潮一來,就自動解了,於是朱無雙馬上調御起真氣來強行調整子宮的角度。
「你用力……頂進來……」朱無雙顫聲喚道。
「什麼?」李瑟一時沒聽明白。
「繼續用力……頂進我心子裡面來……」朱無雙邊丟邊哼。
「啥?還要再進去?」李瑟睜大了眼。
朱無雙點頭,在震躍的頂聳中丟得死去活來,綢緞似的墨發披墜一邊胸前,更襯得她的肌膚白如凝乳。
「還能再進去?」李瑟張大了嘴巴。
「能……快……」朱無雙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覺龜頭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許,抵著什麼奇滑之物,登時美得直打顫兒,原來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兒之中。
「用力……要……全部進去……」朱無雙哼吟道。
「全部?」李瑟只覺不可思議,但他心中最是信服這個女人,於是繼續發力,朝前強頂。
朱無雙汗如漿出,卻是在悄悄運轉真氣,奮力施展秘法開啟自己的玉宮之門。
李瑟滿面漲赤,他的大半個棒頭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貼著花眼內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氣鎖住精關,怕是早已流彈飛射一瀉千里了。
「唔……」朱無雙倏地悶哼,又有數股膩滑花漿奪路而出,甩灑在震跳不住的大龜頭上。
「進不去了。」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進去!」朱無雙咬牙哼道。
「可是……」李瑟加勁努力,雖感美人花心出奇嬌嫩,然而就是無法再進一步,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還要再進……進去?」
「我要讓你好起來!我一定要讓你……」朱無雙忽然激動起來。
「什麼?」李瑟聽得雲里霧裡。
朱無雙柔聲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為一體嗎?」
「融為一體……」李瑟心頭驀酥,細細地咀嚼著她的話兒。
「來……我要你進來……進到深深的地方來……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來……」朱無雙目迷如醉滿面暈酡。
李瑟銷魂蝕骨,腰杆一挺繼又奮力前突,顫跳不住的巨龜猙獰畢露,在已給撐開的嫩花眼內又啃又噬,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始終不見分毫進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橫流玉漿頻吐,不由再次遲疑了起來,喘息道:「真能進去嗎?這麼……這樣子不會傷著你吧?」
「一……一定行……不會傷著我的……你加油……」朱無雙口中不住鼓勵,面上卻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絲惶惑畏怯之色來。
李瑟瞧見,心疼道:「要不不要了,這樣已經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無雙夢囈般呻吟。
「公……主……」李瑟叫到一半,心底驀地情懷激盪,輕輕喚道:「好雙兒!」
朱無雙通體驀震,喜訝萬分地睜開眼瞧他,目中驟而淚光點點。
就於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裡一松,震盪不止的雄碩龜頭竟然開始緩緩前進,一點點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無雙尖啼半聲,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李瑟凝視著她輕喚,雖仍步履艱難,但畢竟已在前進,他小心翼翼地重複著抽出與戳入的細小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無雙淚流滿面,也不知是因為動情、快美抑或難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無暇顧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莖仿佛頂穿了花心,棒頭不知突入到了哪兒去,緊接著團團肥美無比的油滑嫩物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軟軟地將整粒龜頭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動。
朱無雙美目輕翻櫻口綻張,然卻再無一絲聲音,從未有人涉足過的玉宮終被突破,摩擦帶來的劇烈痛楚與至極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李瑟只覺所挨所觸無不奇嬌異嫩滑膩萬分,龜頭忽又刺在一團蛋清似的軟滑奇物之上,差點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還牢記著先前的承諾,不敢動彈分毫,顫聲哼道:「雙兒我……我……」
「吸……」朱無雙嬌弱無力地吐了一字,內里的嫩宮猶在本能地拚命收縮,似乎想將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擠出去,然卻無法如願,只是無助無奈地夾著咬著……
李瑟聞言立時明白,趕忙強提真氣,使出了《御女心經》中的「汲」字訣來,猛覺有什麼溫潤滑膩之物從龜眼一吸而入,登時如醍醐灌頂美到了極處,那個東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裡煉精化氣而成的元陽融合成一團,竟然形成了內丹。
朱無雙知道大功告成,無力地說:「李郎,射給我吧……」
剎那間,李瑟再也鎖不住那種要噴射的快感,真氣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掙扎地強抖幾下,最後拼力一頂,陽精迭迭甩灑,盡注玉宮之內。朱無雙傾情奉獻的,李瑟吸的正是朱無雙禪體的內丹。
朱無雙失控地抽搐起來,底下的蜜汁花漿更是尿般迸出,流瀉得腿心窩裡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卻是越來越迷離慵懶,驀地玉首一歪,小死了過去。
李瑟則猶在昏昏沉沉地噴射,忽然間,他瞥見朱無雙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驚心動魄地凸鼓了起來,赫然隱隱顯出自己的龜頭形狀,不禁魂銷魄融,更是射得難休難止,直至陽精幾乎燙遍嫩宮,終才通體一松,筋疲力盡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再說天靈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謝希言和縹緲風塵三人見到天靈子的模樣,知道厲害,一邊嚴加戒備,一邊奮起攻擊。
天靈子猶如魂靈附體,漂浮在空中,躲過了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縹緲風塵的法寶。
天靈子念咒已畢,將招魂幡拋向空中,只見招魂幡停在三人頭頂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頓時一片黑暗。
三人感覺一片烏雲罩了過來,縹緲風塵連忙施出三昧真火,將清邪鎮鬼符點著,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繫著,往招魂幡射去!
那幾道清邪鎮鬼符一接觸到黑幕,立即打開了一個大缺口。趁著露出一點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齊往天靈子打去。
天靈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懼,手上連連發出五行滅頂雷向三人轟去。三人連忙閃避,可是仍有幾枚沒有躲過,三人受重擊,噴吐出數口鮮血,將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紅。
縹緲風塵喊道:「他這是強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說完畫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師之名,奉敕,謹請六丁六甲、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間只見天空顯出神兵神將,在黑幕中閃閃發光,格外醒目。縹緲風塵一指天靈子,眾神兵氣勢洶洶向天靈子殺來。
天靈子笑道:「你會念咒請兵,我就不會嗎?」接著念道:「干元亨利貞,太極順吾行!煩請諸天仙師來助我!敕,神兵神將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時突顯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將廝殺起來。
縹緲風塵喊道:「我和他鬥法,牽扯他法力,你們快殺他。」
白笑天和謝希言各展絕學,向天靈子殺去。二人武功高絕,天靈子又在施法,萬難集中法力抵擋,只好從空中落下,盤膝坐地,從懷裡拿出法寶鎮神鍾,那小鍾一下變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萬魔不侵,震懾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謝希言見天靈子躲進鍾里,豈肯放過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鍾打去。
那神鐘被打的震天響,發出刺耳的聲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後退數尺,胸口氣血翻滾。
二人畢竟是天下絕頂高手,恢復之後,再打的時候便不想擊碎神鍾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鐘上擊去。
只聽神鍾里一聲悶哼,二人知道是天靈子受傷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擊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鍾前,忽然大鐘消失不見,眼前也空無一人。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絲捻線兒也似團團地轉,轉了幾匝。只見一聲響,爆出一個小人兒來,二人一楞,只一瞬間,那小人被風一吹,飄然長大,變做一個六尺來長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墜金環,目如銅鈴,一聲怒吼,向二人打來。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謝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飛了起來,但白笑天知道所謂魔由心生,這幻象乃是由心裡頭所產生的,便閉上雙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傑,他知道眼前所見乃是幻覺法術,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噼來,自己則收攝心神,穩穩地站著。
果然妖怪噼下之後,白笑天根本就沒受傷,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動白笑天心神,自己卻煙消雲散了。
此時,天靈子正發出一聲慘叫,而白笑天卻將長刀慢慢地從天靈子身上抽回,天靈子身上受創不小,顯見是活不成了!
這時,天空中眾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毀,天靈子受創不小,雲開霧退,天空重明,清光大來。
白笑天道:「武林中縱橫數代的神仙人物,為何打鬥起來畏首畏尾?開始我還以為前輩是留有絕招,現在看來不是。難道前輩暗疾在身,不能盡展功法嗎?」
天靈子微笑道:「我一以敵三,你們三人都受傷很重,縹緲風塵這樣和我鬥法,你以為他以後還能施展法術嗎?恐怕連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卻沒受傷。」
天靈子莞爾一笑,道:「是嗎?」話音剛落,忽聽天空傳來一聲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閃電向白笑天射來。
白笑天先是退了兩步,倏地改退為進,急逾電掣,揮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衝去。一聲轟鳴之後,地上塵土飛揚,白笑天被打進土裡,地上出現了一條大溝。只見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靈子身邊,同時天空中又飛下來兩個女子,極其美艷,白笑天三人這才看清她們原來是從山頂上飛下來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無雙煉功大成的李瑟,跟隨下來的兩女是朱無雙和花想容,其餘眾女武功不高,不能飛身下來。
李瑟道:「不錯。第一次見到白幫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花想容見到天靈子受傷,輕唿一聲,早連忙跑到天靈子身邊!天靈子身上雖然血氣噴射不止,但他傲然站著。花想容急忙幫他治傷。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塵土,道:「你師叔看來是活不成了,你來替他報仇吧!」
謝希言和縹緲風塵都聚攏在白笑天身邊,等待迎戰。
天靈子道:「好師侄,放他們去吧!」對三人道:「你們快走,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李瑟心想:「給師叔療傷要緊,也許師叔有起死回生之術。」便點了點頭。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靈子和李瑟一鞠禮,這才慢慢去了。
李瑟連忙來到天靈子身邊,道:「師叔,你快說,有什麼法子能救你?」
天靈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來都陷害你嗎?」
李瑟道:「那些都過去了。再說要不是師叔的緣故,我能有現在的道行,能有現在這樣的經歷和感悟嗎?」
天靈子笑道:「還有那麼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起來,噴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頭子,你別說話啦!快點坐下來讓我給你治傷!」
此時天靈子功力喪盡,已是滿頭白髮,憔悴不堪。
天靈子愛憐地撫摩著花想容的頭髮,道:「老道我雖然放浪形骸,為世人側目,但實際上老道修道甚嚴,就現在身上這一點點元神,也勝過旁人苦修數十年!你將來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顏不老,就是修道的進境之快,也會是常人的數倍!會突飛猛進,進入另一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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