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嫵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兩掌插入她胯下,分別將那兩團粉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大龜頭已准准地壓入玉蚌縫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嬌啼一聲:「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沒,微露的花徑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著了大棒頭,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雙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撫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無法按捺,玉莖在她花房內比了比深淺,便如饑似渴地抽插起來,不過數槍,肉棒已勾出絲絲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緩緩鬆軟下來。
古香君心頭尚餘一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外邊人,雙頰如燒地對男人低聲道:「你先去把門關上。」
李瑟笑道:「怕什麼?便是有人過來,見到我們這樣也得乖乖地在外邊等。」
依舊壓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穩抽插,細享她那花房裡的繽紛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繃緊,大嗔道:「不關門便放人起來。」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覺龜頭正陷於數團滑嫩妙物之內,此際絲毫亦捨不得離開古香君,回首瞧瞧門,心中一動,便把她從榻上緊緊抱起,鐵莖仍插住花房,悠悠蕩蕩走去關門。
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古香君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玉腿盤夾著他的腰,讓幽谷全盤奉獻在肉棒的品嘗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李瑟才一舉步,古香君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他步子邁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古香君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玉蛤卻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縷縷滑涎來,咬著男人的耳朵,細細聲道:「好會玩的老公,處處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嘗過這等「跑馬插花」的樂趣,新鮮感又激發了她的淫性。
李瑟輕輕關了門,見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樂,笑道:「這會兒我且做匹馬兒,任由娘子閨房馳騁。」
也不回榻,便抱著古香君在屋中巡遊起來。
古香君雙手扶著男人兩肩,「咯咯」嬌笑,只不敢大聲,壓住喉嚨道:「停下停下,累壞了老公,人家可擔當不起哩,噯呀~~」原來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從幽口直貫宮心,頂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無需擔憂,這匹馬兒可健壯著哩!」
邊行邊交間,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他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吃力,只把古香君顛得香魂出竅,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內花蜜如泉湧出,不一會兒,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淫跡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輕托著古香君的雪臀,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懷蕩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內,叩得她欲洩慾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覺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嬌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他身上充滿慾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難言,古香君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只覺高潮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裡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這麼且淫且行、邊走邊干,讓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古香君只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谷處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緊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
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淫慾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還沒泄完,後面一波又涌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艷生光。這種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只希望房間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出屏風外時,李瑟還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間肉棒被她夾得好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李瑟淫心大悅,他索性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古香君輕盈的裸軀,配合步履的節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制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谷時時脹滿,那情慾的流泄一開始只是涓滴,愈到後來隨著古香君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儘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濕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李瑟實在止不住步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衝動。
一邊探首在古香君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出的體香,輕聲地告訴這美女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可愛,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慾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擁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古香君銷魂的主因;現在被他耳鬢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沉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只覺幽谷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渾身舒暢,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古香君不知道自己泄了幾回、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赤裸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床褥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只見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聲中卻仍透著男人強烈的慾望。
古香君雖覺幽谷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慾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李瑟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老公……香兒……香兒好快樂喔……啊……」
雖說這麼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慾火更熾,只覺肉棒被幽谷夾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漸覺有些挨不過,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了一絲丟意,想躺下來挨男人結結實實地抽刺,便把貝齒輕咬男人肩膀,聲如蚊音道:「老公你太會玩了,那邊有面鏡子,我們過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著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著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樣,只覺肉棒越發堅挺膨脹,緊緊地塞滿她那窄束肉徑,心中一燙,便步過去掀起鏡罩,頓見一對惹人男女癲狂其中,男的如玉樹臨風修長挺拔,女的卻若春藤纏繞婀娜妖嬈,真是美倫美奐,淫褻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歡快感也隨之洶湧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只覺男人那硬硬棒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嫩心上,那欲丟之意便愈來愈明顯,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只好把話如實相告:「這樣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丟了,老公……」
李瑟只顧欣賞鏡中綺景,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裸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蠕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熱著眼道:「香兒若是想丟,便只管丟好了。」
又將婦人正面翻轉朝鏡,如捧嬰兒把尿,改從後邊密密抽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花徑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對立鏡,膩聲膩氣地撒嬌道:「老公這個姿勢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裡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的大肉棒把婦人的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揉沒,抽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精意暗涌。
花徑里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
古香君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挨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男人的身上丟了。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肉棒插住的蚌縫裡迸涌而出,延著男人大腿滾珠流下。古香君那陰精又濃又稠,頓時染得滿室異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著,只舍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覺小穴里仍頂著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盪,情不自禁吹氣如蘭的嬌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麼還是這樣硬哩?」
李瑟笑道:「香兒還沒喂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床邊,柔美嬌軀如鮮蝦似的拱蠕,往後自翹玉股,將腿心那隻豐腴嫩蚌來就男人,回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道:「香兒今夜便管它個飽好不好?」
李瑟笑應道:「豈止好,簡直妙極。」
李瑟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肉棒頓陷一片濕滑嬌嫩之內。
古香君滿懷舒暢,欲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觸到,便嬌哼道:「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聽了古香君這麼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尋花心,一槍槍斜斜勾出,只挑癢筋。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壓在床上的李瑟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剛剛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連泄數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只覺自己身在雲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掹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古香君只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
古香君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吟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迷人之處還勝天籟,若叫那歷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只怕也得壞了正果。
李瑟聽在耳里,心頭不由百感交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裡連聲溫柔輕輕低喚:「香兒。」
古香君聽了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只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麻流蕩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腰股,嬌嬌地浪哼道:「老公,我想這樣一直被你插著。」
李瑟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古香君,婦人也回頭相接,甫一接著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吟地含煳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見古香君妖嬈絕倫,淫語相求,當下那龜首莖根頓又膨脹了數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龜頭重重地連挫她那粒嬌嫩花心,兇狠之度非同尋常,上邊口內又卷著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過幾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擺子似地急顫起來,那滑膩花房裡邊,剎那間如潮起般地充滿了黏稠濃漿,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古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唿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古香君猶如迴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龜頭上狠擦了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老公,快射給我!」
李瑟已到緊要關頭,死命的頂了幾下,把龜頭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陽精,激射時,又覺龜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陰精到處酥得李瑟也一陣背嵴發酸,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唿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只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主,事務就繁忙起來,三大掌門雖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窩囊無用的模樣,可是在其他場合,尤其在他們各自門派弟子面前,李瑟見三人很是威嚴。三人和其餘門派還有各個衙門的官員打交道的時候,說話得體,不過對於有利用價值的人,三人近乎無恥地阿諛拍馬的態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三人都是老狐狸了,雖然只有見風使舵,善於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瑟要當六派的盟主了,就不能不約束他們一下。
李瑟對三人道:「你們三個傢伙,如今我都答應當你們盟主了,你們就不必做那麼多噁心的事情了吧!看見你們對錦衣衛那幾個傢伙的態度,真叫人噁心的受不了!」
不清嘆道:「哎呀!我的盟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們的辛苦啊!別看我們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唿風喚雨,很是威風,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們眼紅,打我們六派的主意呢!要不是有朝廷關照,我們六派哪裡能支撐到現在。」
司徒明道:「現在可好了,先生親自來領導我們六派,我們六派這次可有救了。」
李瑟道:「你們六派就這麼窩囊?真是豈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還好些,武功高手極多,又與世無爭。可是我們幾派的武功高手,幾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沒死的被充入內廷,如今後患就出來了,武功真傳盡失,高手極少啊!」
不清道:「不錯,六大門派到了這一代,真是越來越難以維持了,派中弟子是越來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來越少。實不相瞞,我們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們這幾派了,他們這幾派烏煙瘴氣的,那些個弟子就知道吃喝玩樂,不好好習武讀書,還沒事禍害百姓,真想把他們都廢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李瑟道:「好你個老和尚呀!怪不得騙我上你們的賊船,你快說,你為什麼把爛攤子推到我頭上!」說著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主饒命,饒命,小的一定說,什麼都說。」
李瑟鬆開手,不清嘆道:「我們少林派見管束不了他們這幾派,再說我們這派都是出家人,也不應該參與太多俗世間的事情,因此抓鬮派出老和尚我來參與六大門派的事務……」
李瑟臉色立變。
古玄中道:「我早說你這和尚做事煳塗,果然是少林派中最無能的人……」
不清見三人臉色不善,連忙道:「盟主放心,千萬不要誤會,江湖上要真有什麼事,只要我開口,少林派一定會支援我們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瑟一臉苦笑,道:「什麼六大門派,說的好聽!如今衡山派不復存在,天山派要不是因為我和冷如雪的關係,壓根你們就指使不動,我接手的是一個爛攤子,你們說這是什麼樣的盟主?」
李瑟見三人默不作聲,再道:「其實你們六派的情況我都一清二楚,但我還是要當你們的盟主,可見我絕不是為了權力,我也沒有私心。不清大師,你遊戲風塵,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請你多多的輔助我。我要整頓你們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讓你們其餘幾派都恢復活力,恢復武林人的本來面目,不能弄得幾大門派像朝廷衙門那樣,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
三人連忙稱是,大讚李瑟說的有理。不清道:「盟主這番話說到老衲心裡去了,盟主,別以為我們三人是為了巴結您,才說些好話的,我們是真心佩服盟主的遠見卓識,盟主要實現的目標,是我們想做而沒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盟主可真是功德無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們領導無方,才叫我們幾派臭名在外,等發現的時候,已是不容易改變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主責罰我們吧!」
李瑟哼了一聲,道:「你們是事到臨頭才知道錯了,要不是天龍幫要剿滅你們幾派,你們能認識到你們幾派做的太過分了?恐怕還在花天酒地,耀武揚威吧!」
二人連忙認錯,李瑟再道:「只要你們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們六派的惡習改掉。再說你們手下的弟子,要再不真心習武,刻苦修練,就算不被天龍幫剿滅,以後也得被別派滅掉。」
李瑟又教訓了幾人一通,才回家去了,心想:「這幾派有朝廷的賦稅養著,什麼都不愁,吃喝慣了,又和官府親密,自然不安心習武,結果越是依靠官府,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這局面,真的是積重難返,看來要費好大一番氣力啊!」
到了家中,幾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說起六派種種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們天山派還好,有姥姥的嚴令管著,手下人欺壓人的事很少發生,但是隱瞞著我們做壞事的據說也不少。我們天山派這樣,其餘幾派更是別提了。我最厭煩那幾派的弟子了,因此我們天山派恥於位列六大門派。不過姥姥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讓我帶著天山派聽你的使喚。」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愛小雪。不過小雪以前動輒殺人,天山派的門風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聰明絕頂,又有魅力,一定能夠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麼叫『又有魅力』,你這話裡有話,似乎在諷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說你有魅力,姐姐這是借用別人的話。」
李瑟撓頭道:「一定不是好話,你們快給我說說,哪裡聽來的。」
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沒有魅力,為什麼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兒之稱的冷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來如此,好呀!你真的諷刺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作勢欲撲,古香君嚇得連忙逃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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