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脫光上了床,古香君在上手持巨棒,龜頭對準了自己那嬌嫩的蛤口。
古香君這次喜得顏俏如花,就在男人上邊挪股移貝,把豐潤軟蚌噙住了火燙硬龜,又望望男人的俊臉,咬著朱唇緩緩坐下,待吞盡肉棒,抬腿轉過身子,背對著李瑟……
陰道夾著肉棒轉了半圈,李瑟只覺爽美陡生,神魂俱酥,低喚道:「香兒……」
古香君轉身伸手用一指輕點男人嘴唇,柔聲道:「莫說話,好好享受吧。」
纖濃合度的嬌軀已輕柔妖嬈地搖起,那模樣百般嫵媚千般風流,只想感謝身底下這男人對自己的好。
李瑟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見過古香君的這等風情,那搖擺挺動的大屁股,那含住大肉棒的小穴,那一張一吸嬌艷的菊花就在眼前晃動,又覺她裡面用那花心來觸自已的龜頭,軟軟滑滑,嬌嬌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陣筋麻骨軟,只過了幾十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來,所幸他修習的內功幾至臻境,立時生出反應,緊緊地鎖住元關。
古香君起起落落、左旋右轉,頭上雲鬢不知何時鬆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許久,終抵不過腰酸手軟,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髮遮了半邊俏臉,顯得愈發妖艷,見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轉睛,只覺狼狽,嚶嚀道:「人家這會兒可顧不得許多了,你莫瞧哩。」
李瑟卻覺這尤物百態皆美,目迷神搖道:「香兒真乃仙妃降世矣。」
古香君見他喜歡,才放下心來,暈著俏臉,咬著唇兒,強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幾下男人的棒頭。
李瑟萬分動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嚶啼一聲,嬌軀也從男人身上跌落,憐怯怯地趴於綿被之上,李瑟揮捧追殺,鐵杵復沒花房。
古香君只覺被那一撞,頓時酸得香魂離竅,可恨那男人還不罷不休不依不饒地追擊,棒頭又刺著那酸處,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湧出蛤口,澆了男人一腿滑膩,貝齒只是死咬錦被,哪裡還能答應。
李瑟抬起古香君兩條粉雪美腿,分架兩肩之上,底下連連深刺,只覺婦人那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幾回腫脹了許多,且變得無比的嬌潤滑膩,吻吮得自已的龜頭美不可言,也自情動如火。
古香君如飲醇醪,那丟泄之意已愈來愈濃,架於男人肩膀上的那雙白足挺得筆直,不住地嬌顫。
李瑟望著自已的大肉棒在古香君體內往返穿梭,也覺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點了古香君玉蛤內那粒嬌翹翹的小肉蒂一下,悶哼道:「香兒,你可肯摸摸這粒花芽兒給我瞧?」
古香君滿臉酡紅,咬唇沉吟了一會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還有什麼依不得你的呢?」
便一手自剝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著男人欣賞她的手淫。
李瑟心頭大喜,目餳魂迷地望著婦人的嫩蛤,但見古香君用指將那粒嬌小而勃挺的肉蒂兒揉捏成各種形狀,時夾時捋時甩時抖,心臟也隨之突突狂跳,突又見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從被自已插住的蛤縫裡涌了出來,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古香君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陣痙攣,只覺花心兒被男人採得麻木了起來,花眼內也癢得不行,忽將那根粘滿了蜜汁的纖指送到他嘴邊,美眸內水汪汪道:「老公呀,想不想吃?」
李瑟從未見古香君如此淫蕩過,也是動情至極,喚道:「小妖精兒。」
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著細細咂吮。
古香君被李瑟如此吮吸著右手手指,而左手繼續撫摸著自己陰蒂,越揉越快,李瑟的肉棒也配合著越插越快,由於陰莖不停抽插,越來越深,當龜頭頂到綻開的花心時,古香君感覺花心緊緊的吸住龜頭。古香君便開始搖動陰莖,那種酸軟爽得只發抖,而花心內的熱度也讓李瑟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
李瑟的陰莖頂部插入花心少許,就感覺到古香君的花心像是有一張小嘴吸吮著龜頭,當李瑟停留一會然後快速抽出時,會發出「啵」的響聲。
李瑟再次快速而有力的插入時,整個龜頭能插進花心,花心緊緊的咬著龜頭肉冠的頸溝,柔軟的花心肉壁把龜頭含得嚴嚴實實。
古香君感覺異常舒服,坐在上面搖動、旋轉,高潮迭起,抽搐得欲仙欲死,大叫不矣,美眸驀地翻白,嬌哼道:「我來了……」
話再說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擺子似地急抖起來,玉宮深處的那粒豐腴肉頭一陣亂顫亂跳,猛地吐出數股濃濃稠稠的花漿來。
李瑟被她那極為麻人的漿液流得骨頭根根發酥,感覺自已的巨龜頭頂在她那腹內那團軟肉上,將之陷成凹狀,只覺噴射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剎那間通體湧起了一股極度的暢美,悶哼一聲,早已沸騰的漿汁便一滴滴的從馬眼疾射而出。
古香君四肢纏死男人,嬌軀時繃時舒,肝臟皆顫,「咿咿呀呀」地嬌啼不住,口內含煳不清,李瑟一邊插住她狠射,一邊俯首將耳湊近她嘴邊,只隱約聽得一句,似道:「要死掉了。」
李瑟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饒地刺著玉人的嬌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陣,終於漸漸竭止。
卻說薛瑤光被李瑟莫名其妙地騷擾了一通,心裡納罕,心想一定是這個淫賊故意吊她胃口的,欲待不理,可是給勾起了好奇心,這日實在忍不住,便去李府探看。
薛瑤光到了李瑟家中,見楚流光,冷如雪等幾女都在,古香君吩咐擺下酒菜,幾人邊吃邊聊。
幾個女子在一起,自然熱鬧非凡。薛瑤光見眾女雖然都很美麗,可是只有楚流光不僅美麗,又聰明異常,是她眼中最大的勁敵。再說楚流光因為為皇上出過力,很受皇帝寵愛,不由嫉妒。
幾女聊的正歡,薛瑤光道:「楚姐姐人既漂亮,又受當今聖上的寵愛,當做公主般看待,真是風光無限啊!而且姐姐又聰明又有本事,比我們這些沒用的丫頭可是強多啦!」
薛瑤光這番話說出來,其意義是想挑撥楚流光和眾女的關係,楚流光精明無比,豈會不明白,當下嘆道:「妹妹說的這些都是過去啦!我就算再比你說的好上一千倍,對於我來說,都沒什麼用啦!我受了重傷,如今雖然痊癒,可是身體虛弱無比,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別說過一般女子相夫教子的生活,恐怕就是嫁人都不能夠了!」說完之後,伸手拭淚。
這番話說出來,眾女都很吃驚,大是同情,花想容也拭淚道:「都怪我沒用,不能讓姐姐全好起來。」
楚流光道:「妹妹千萬別這麼說,你對我的恩情,我心裡明白。以後姐姐若要能多活幾年,一定為你做牛做馬,來報答妹妹的情誼。」
眾女都連忙安慰,薛瑤光也是暗悔,以前的怨恨嫉妒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也忙輕聲安慰。
這次宴會就這樣被悲劇氣氛籠罩了。女孩子們都心軟,很有同情心,她們找到了共同的話題,慢慢地聊的都很融洽,本來都是暗裡勾心鬥角的,現在情誼卻增加了幾分。
宴罷,楚流光身子弱,被王寶兒和冷如雪、花想容三女扶去休息了,古香君拉過薛瑤光說話。
薛瑤光道:「姐姐,李大哥前幾日跑到我家,說有生意上的事情請我幫忙,可後來卻什麼都不說就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古香君含笑不語,一會兒才道:「說來慚愧,他做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起初忘了這事於你不宜,必定到了你家才想起來了,說不出口,就走了!」
薛瑤光笑道:「姐姐這話說的不對,不知道我們生意人的生意經。天下還有生意不是正經的嗎?所有的生意都是為百姓好的啊!就像是有些違犯法律的生意,什麼販賣私鹽啊!開青樓啊!明里都是違反朝廷的法律的,可是只要背後有官府撐腰,就什麼都是合法的了。關鍵是看有沒有本事,把生意做大做好,多賺錢。」
古香君道:「既然妹妹這麼說,那麼我就告訴你吧!」古香君把賣春藥的事情告沂了薛瑤光。
薛瑤光滿面緋紅,道:「這傢伙這個主意也想得出來,雖然確實很是不雅,但的確能賺錢啊!不過這生意以前沒人做過,很是冷門,要好好籌劃一下才好。」
古香君道:「那麼這事就請您幫忙好了,一定有重謝的。」
薛瑤光笑道:「好,包在我身上了。姐姐和我還客氣什麼?這事交給我好了,保證姐姐滿意。」
道衍脫離凡俗去後,朱棣寢食不安,漸漸遠離了朝政,卻醉心於仙道起來,四處尋訪方士奇人求道,金忠、袁珙勸諫也是無用,還被斥貢道:「你們兩個道行低微,不能傳授朕長生之法,難道還想阻止別人嗎?是不是不想讓朕多活幾年啊?」
金忠、袁珙見皇上說的嚴厲,不敢再勸,只好讓楊榮、楊士奇等人勸諫。
朱棣被說的煩了,索性讓太子暫時代理朝政,自己和那些方士道士煉丹修道去了,還傳下話來,誰再敢勸諫者殺無赦。眾大臣不敢抗命,只好任由他去了。
解縉對楊士奇道:「陛下此舉,不是入了魔道了嗎?我一定要盡人臣的道義,勸阻陛下。」
楊士奇道:「萬萬不可,你我私交深厚,我才直言相告。陛下年紀老了,有些……這個記性不好,容易暴怒。你如此逆龍鱗的話,恐怕有性命之憂。」
解縉曉得楊士奇是說皇上年老煳塗,脾氣甚壞,讓他別冒這個險,笑道:「大人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
楊士奇無法,只好道:「那請把你的奏章讓我看看吧!不要說大過觸怒皇上的話。」
楊士奇拿過奏章,見上面寫道:「臣聞聖諭由東宮監國,暫得靜修,此不過信方士之言,為調攝計耳。夫堯舜性之,湯武身之,非不知修養可以成仙,以不易得也。不易得所以不學,豈堯舜之世無仙人?堯舜之匆不知學哉?
孔子謂老子猶龍,龍即仙也,孔子非不知老子之為仙,不可學也,不可學豈易得哉?
臣聞皇上之諭,始則驚而駭,繼則感而悲。犬馬之誠,惟望陛下端拱穆清,恭默思道,不邇聲色,保復元陽。不期仙而自仙,不期壽而自壽。若夫黃白之術,金丹之藥,皆足以傷元氣,不可信也,幸陛下慎之!」
楊士奇看完色變,道:「千萬不可上奏啊!你說成仙不易,聖上會大怒的。」
解縉道:「我意已決,但盡為臣之道而已。請不要再說了。」
楊士奇無法攔隊,只好招集金忠、袁珙和楊榮等人上殿等候,一旦解縉出事,好聯名保舉解縉。
金忠道:「解大學士聰明的很,我料他必會沒事的。太祖當朝時,解縉陪伴太祖在查水河釣魚,不料一上午一無所獲,太祖深感失望,即命解縉『以詩記之』。這可是個風險極大的事!沒釣到魚乃是件撼事,如果直錄其事,激怒皇上,豈不是腦袋不保?但既然皇上有令,如果不錄,豈不是有意抗旨?不過這難不倒解縉,他稍加思索,便念出了一首小詩:『數尺綸絲入水中,金釣拋去水無蹤,凡魚不敢朝大子,萬歲君王只釣龍。』太祖聽了開懷大笑,還賞賜了解縉一些禮物。」
楊士奇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解縉雖然有才,但正是這點招人嫉妒啊!皇上身邊一些小人,暗地裡都在說解縉的壞話,漢王眼中的第一仇恨之人也是他,我看這次凶多吉少。」
楊榮道:「不錯,當今聖上對解縉可說是又愛又恨。如今皇上年紀大了,脾氣越發怪異,動不動就斥責人,我看解縉危矣!」
幾人正議論間,內廷果然傳出皇上旨意,革去了解縉的功名,還命掉錦衣衛把解縉押進了大牢。
幾人連忙進宮求見,可是都被擋了回來。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嫌疑,又不能去探看解縉。幾人商量之後,便去面見太子,求太子出面保薦解縉。太子朱高熾道:「父皇現在一定正在氣頭上,等明日父皇氣消了,我們再一起保舉就是。」
幾人只好先回家去了,慢慢打探消息,再想辦法。
第二天太子進宮為解縉求情,被朱棣大大的斥責了一通,並發下話來,誰再為他伸冤,一律以同黨論罪,又下旨處罰了幾個大臣,楊士奇被罰了三個月的俸祿。眾大臣見皇帝暴怒,人人自危,朝中一片恐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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