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回到房間後,見古香君在床上看書還沒睡,知道她關心自己的事,邊和她說起剛剛的遭遇,古香君也覺得很是奇怪。李瑟一時心亂如麻,急需一場「驚天動地」的性愛來釋放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把古香君和自己脫光,急欲登赴極樂世界。
古香君順勢倒入他懷中,激烈的回應他的親吻,李瑟順勢一抱,已把古香君壓在身下,在她乳房上一陣玩弄揉捏。
古香君瞬間就熔化了,熱烈的響應,不斷的吸他的舌頭。李瑟挺著那堅硬的大肉棒抵著古香君的陰穴,使力不停的廝磨。一會兒古香君便嬌喘出聲。李瑟淫笑道:「香兒,你好浪啊,你說說,你是不是淫娃蕩婦呢?」
古香君再是豪放,也不禁羞澀,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李瑟一再挑逗,心跳口乾,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於是嬌喘噓噓的說:「好郎君,我是,我是嘛。」李瑟故意裝做聽不清楚,又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來著?」
古香君無奈的又說一遍:「我是你的……淫娃蕩婦……你滿意了吧……快進來嘛……人家裡面癢死了……」
李瑟說道:「叫一聲大雞巴相公,才能饒你。」
古香君雙腿緊緊盤在李瑟腿上,臀部疾頂,浪道:「我的大雞巴相公,香兒愛死你了,你的大肉棒好硬噢……。」
李瑟大為得意,急快地把古香君從頭吻到了腳,吻得古香君一陣陣顫抖,鼻子裡一聲聲的哼著,小穴里的浪水直冒,穴中更是癢得出奇,嘴中唿唿地叫著:「好相公……別……別逗我了……我……癢……快……快插吧……」李瑟眼見古香君已經受不了了,才拉住古香君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肉棒上去。
古香君一觸及大肉棒,高興的不得了,嚇了一跳問:「它怎麼這麼大啊,我可愛死了。」李瑟得意的使出剛悟出的「御女心經」上的功夫,使大肉棒在她的手裡上下左右晃動。
古香君看著這異象,喜的目瞪口呆,一副羨煞愛煞的摸樣:「噢,老公你好棒,快來……」李瑟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壓,對古香君說:「我的好香兒,今夜要你享受不盡,躺下來,大雞巴要插穴了,好好嘗試我的新招吧。」
古香君早已看得心跳不已、慾望高漲,聞言急忙雙腿大張,露出那迷人的小穴,急切的去迎接那神奇的大肉棒。李瑟有意吊其胃口,使那粗大的肉棒在僅僅穴縫兒上磨擦,就是不插入,直把古香君磨擦得浪水直流,渴求的頭兒直搖,急促的嬌喘,高聳嬌嫩的臀部死命的向上拋。
李瑟淫蕩的道:「香兒,你浪了?想要戳戳?」仍然把大肉棒對準洞口微觸即退,就是不插進去,急得古香君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氣急敗壞的猛哼:「恩……我要,我要……好相公……快進來……你……你就送進來吧……求求你……唔……快嘛……受……受不了啦……」
李瑟開心的笑了笑,壓在古香君身上,左手摟住她頸子,右手握住了大肉棒,使勁往下一壓一挺,「噗嗤」一聲,整根超大號的大肉棒已直入到底。恭候多時的嫩穴,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個小穴塞得滿滿的,大肉棒頭子不偏不倚的頂住了穴心。
這麼一頂,把古香君頂得全身打了個寒顫,嬌叫著:「噢……好老公……好充實啊…………美死了……唔……唔……小穴……被……大雞巴……插得……美……死了……唔……太好了……我要你使力的插……噢……美死了」
火熱熱的大肉棒,著實盡根地插刺小穴,衝激著穴心,不停的變化它的摸樣,忽大忽小,忽左忽右,仿佛是活的一般在穴內不停的翻滾。
「噢……怎麼它在裡面還在長大哦……啊……好大好大啊……受不了了……喔……它又在轉了……啊……它咬住我的花心啦……啊……癢死我了……噢……這是什麼感覺啊……好癢啊……好舒服……老公……你怎麼這麼會弄……香兒舒服死了……」
古香君不停地狂叫嘶吼,直覺那大肉棒把自己的小穴漲的飽飽滿滿還不算,還在裡面挑動晃悠,轉而頂住花心不停的左右旋轉,種種從沒嘗試過的異樣快感迅速淹沒了她,不一會兒,她一聲嬌吟:「唔……啊……我……我到了……高潮了……嗯……哼……」便癱瘓在李瑟身下。
李瑟知曉她已爽得快昏迷了,把大肉棒拔了出來,只見她那迷人的小小穴,小穴洞還是圓圓的,不時還一收一放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著。李瑟看得慾火高熾,同時大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哪裡會就此罷休,把她翻個身伏在床上,蹲跪在她兩腿中間、性感至極的大屁股前,用手撥開了深深的穴縫,把那大肉棒對正了穴兒,再次瘋狂地刺向花心,開始從背後幹著古香君,花招百出,九淺一深,一深九淺,用各種方式在衝刺。
在快感連連的衝擊下,幾近昏迷的古香君迅速再次燃起愛的火焰,臉上現出美快的表情,口裡直嚷嚷:「哇……啊……大……大雞巴……哥哥……唔……用力……太棒了啊……加把勁……哼……啊……」
李瑟聽見這浪吟聲,更是瘋狂地抽插著,活像只野馬般,狂亂快速地奔騰。戳刺得古香君聲聲浪叫:「親親……哎呀……大……大雞巴……哥哥……小穴穴……好……好漲啊……呀……」
「呀……哎唷……哥哥……好老公……你就乾死我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
李瑟經過了一陣瘋狂抽插之後,又將大肉棒使勁的抵住了古香君的花心旋轉,古香君也隨著大肉棒在穴中轉動得快慢,搖起頭來。
古香君浪叫:「哎……哎呀……嗯……我……我小穴……真太美了……哎呀……好老公……插死我了……呀……使勁……干吧……好酸……唔……好舒暢……哎唷呀……」
「嗯哼……哎呀……好老公……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勁……再沖……喔……」連連呻吟不斷,再也聽不清楚古香君在叫什麼了。原來是魂兒飛上了天,心跳也亂了。
古香君被撞得把面孔緊貼在床上,如雲的秀髮散在四周。李瑟只覺龜頭撞在陰道盡頭,他雙手後移,把兩邊臀肉儘量分開,想再深入一些。古香君開始發出一陣陣哀嚎,李瑟知道她的高潮又快來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的好老公……香兒……又泄了……啊……」只覺古香君己無力扭動,陰道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來了。李瑟大吼一聲,龜頭像被吸住一樣,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噴射出來。
古香君喘著氣承受著,直到李瑟的大肉棒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後一滴精液,兩人才頹然倒下。兩人交纏著身體,李瑟摟著古香君,古香君主動奉上香唇。緊緊樓著他,二人心滿意足,相擁尋夢去也……
第二天,李瑟因睡的很晚,起的便也遲了。日過三竿,才起床下地,見屋裡只有古香君一個人,就問道:「就你一人?寶兒沒派人叫咱們去陪她?」
古香君道:「寶兒神神秘秘的把花妹妹請去了,也不知鬧什麼玄虛。對了,郎君,你瞧她的神情,她會讓我們離開嗎?今天是她生日宴會的最後一日了,聽說晚上她親自請些親密的人一起飲宴,你席上探探她的口風吧!」
李瑟嘆道:「寶兒心腸熱的很,定不會讓我們離開的。我們也不必掃她的興致,明日我們留書作別也就是了。緣聚緣散,哪裡由得了人,慢慢她會長大,想明白這層道理,也就好了。她……她已經長大了啊!」
想起在邀月寶樓偷聽到王老財要給她找婆家的事情,他又黯然道:「也許她今晚就有大喜事呢!哪裡會在意我們的離開呢?」
古香君展眉一笑,也不問李瑟事情的原委,心想:「郎君好像許多事情瞞著我,哼!瞧你能瞞我多久?」
李瑟和古香君吃過飯後,就回屋收拾東西,預備明日離開。想想就要回家了,二人也都很開心,有說有笑的。
正說笑時,忽然聽見有人敲門,李瑟道:「花姑娘還很有禮貌,回來還知道敲門。」
古香君道:「未必是她吧!」便去開門去了。
李瑟也走到客廳去,聽到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道:「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小弟白廷玉仰慕李兄的風采,今日特來拜見,還煩嫂夫人通稟。」
李瑟一愣,連忙幾步迎上前去,高興地道:「哈哈,原來是白公子大駕光臨了,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李瑟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把白廷玉迎到客廳,古香君連忙送上茶來。
白廷玉坦然而對,神情極是瀟洒自若。
李瑟道:「白公子乃人中龍鳳,威震江湖,小弟一介無名小卒,雖然仰慕閣下的風采,可是自忖高攀不上,白兄卻為何屈尊前來呢?小弟大是不解。」
白廷玉微微笑道:「李兄何必過謙,你將要就任六大門派盟主的事情流傳江湖,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呢?那時閣下就是武林盟主一般的人物了,我們天龍幫往後可要請盟主多多照看呢!」說完站起鞠躬施了一禮。
李瑟張大了嘴,也忘記了去扶白廷玉,吃驚地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是一個卑微的人,怎麼可能出任六大門派的盟主呢!這是謠言,絕對是謠言。」
白廷玉聞言一笑,淡淡地道:「李兄不肯承認罷了,不必哄騙小弟。不過李兄大才,不知認為當今武林,將往何種形勢發展呢?」
李瑟又是呆住,看見白廷玉輕挑眉毛,望著自己,可是他實在是對江湖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他不由撓了撓頭,苦笑道:「這個……這個我不知道,我對江湖的事情一竅不通,我不是你們江湖中的人物,這事如何曉得?」
白廷玉先是一愣,然後冷笑道:「嘿嘿,李兄自然是瞧不起小弟,這樣重大的事情,李兄怎會和我這麼一個小派的頭目言論呢?不過李兄既然要掌管六大門派,只要憑藉著自古以來的朝廷賦稅,六大門派皆抽取十分之一的援例,就可賺得瓢滿缽滿的,這自是不用待言的。小弟來了有些時候了,小弟告辭了。」說完也不等李瑟說話,起身就走。
李瑟忙道:「白兄,你說的是什麼,我真的不懂,請聽我的解釋可好。等等……你聽我說啊!」
可是白廷玉理也不理,徑直去了。
李瑟無奈地放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大是惆悵,他對這白廷玉有說不出的好感,因而眼見當面沒能結識他,甚是難過。
李瑟對英俊聰明的年輕少俠,都心存好感的。
不說和王寶兒交好的趙四公子趙銘;就是起先的南宮喧他也是很看重的,直到那次交手之後,看清了他的醜惡嘴臉,才對他仇恨的。而這白廷玉不僅勝上前兩人一籌,而且給人的更是一種親近的感覺。
李瑟發獃時,聽見古香君道:「他真是俊美呢!我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呢!看到他有喉結,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既然如此俊美,那麼他的妹妹可想而知了,真想見見她呢!」
李瑟奇道:「你說的是誰?」
古香君道:「白廷玉的妹妹白君儀啊!江湖都說她既美貌又聰明,天龍幫這麼大的聲勢,別看她年紀小,她也有一份功勞的。」
她見李瑟發起呆來,問道:「郎君是不是聽了大是心動?」
李瑟不理古香君的話,卻問道:「朝廷賦稅,六大門派取十分之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古香君道:「這個啊!是這樣的,因為朝廷怕有些地方的幫派土賊,依仗武力,欺壓當地的百姓,便答應六大門派可以幫助朝廷維持地方秩序,而且可以得到百姓繳稅的一小部分。」
她見李瑟張大了嘴巴很吃驚,忙道:「這是明朝開國之後就定下的規矩啊!是太祖朱元璋定的呢!」
李瑟想了半晌,忽道:「那咱們開的酒樓,我怎麼從沒看見過任何一個人前來要稅?」
古香君卻低頭不回答,只當沒聽見,悄悄地走開了。
李瑟滿腹狐疑,也弄不明白。
天色將黑,王府便張燈結彩,燈火通明起來。
李瑟穿戴一新,去天香閣赴宴。幾個丫鬟引領李瑟到了一間房間,李瑟見屋裡已有幾人,那幾日未見的趙四公子趙銘也在其中,這是預料中的事情,便連忙上前熱情地去打招唿,可是心裡卻覺得彆扭的很。
趙銘神色淡淡地,和李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其餘人等,有些是原來曾陪王寶兒一起的公子們,見李瑟進來都大是鄙夷。
一會兒下人們陸續上來了酒菜。李瑟瞧見屋中都是年輕的公子們,就知道猜想不錯,今日可能就是給王寶兒選婿呢!屋中的自然都是當今的翹楚了。心中忽然有些失落的感覺。
忽然房門大開,前面走進了提著燈籠的丫鬟,然後王寶兒便裊然走了進來,盛裝華服,艷麗非常,令人不可逼視。一些人不禁驚艷,不覺發出了驚訝的唿聲。
李瑟茫然不知所措,忽見趙銘激動地抓著他的手,咬牙瞪眼對他道:「李兄,你記得可要千萬待寶兒好,不要讓人欺負她,你也不能欺負她,否則我可不答應!」
李瑟奇道:「什麼?」
這時王寶兒對眾人擺手道:「大家請坐。」然後輕巧地落座了,又道:「難得眾人賞光前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客氣了,請隨便用餐便了。一會兒我爹爹前來,要和大家玩個小遊戲呢!」
一個公子道:「是猜謎語嗎?」
王寶兒微笑道:「不是。」略微有些害羞,低頭不再說話了。
座中眾人很多都是心知肚明的,各懷心事,都是草草吃飯,不過是應付罷了。
李瑟過了一會兒才發覺王寶兒身邊一個美麗的侍女竟然是花如雪,見李瑟才看見她,不由噘嘴生氣,然後又微微一笑,眼裡似乎有嘲諷戲弄的意味。
李瑟莫名其妙,見旁邊的趙銘呆呆的,大家也都不說話,只好悶頭隨便吃了些東西。
好不容易,眾人吃完了飯。忽聽一人笑道:「讓眾位久等,老朽來遲了。恕罪,恕罪!」
門外走進一位老者,正是王老財。
眾人都道:「不敢,不敢。」
王寶兒也道:「爹爹來啦!」
王老財朝眾人微微點頭,然後笑道:「各位都是青年俊彥,是我女兒親自選出來的。大家都知道,我只有一個女兒,今年正好及笄,是該為她選一個夫婿了!各位都是上上人選,如何取捨,令老朽好生為難。我想了三日,和寶兒商量後,決定在這瓶中放上石球,寫上各位名字,抓球為她選擇夫婿,請上天眷顧,為她選一良人。」
眾人都發出一陣驚疑之聲,有些自覺條件稍差的卻是舒了一口氣,畢竟如果這樣選的話,還有得中的希望。
李瑟卻大吃了一驚,見兩個僕人抬上來了一個寶瓶,不過一尺高,外面雕刻的是風景花草,極是雅致。
可是他哪有心情欣賞,心裡盤算了一下,便站起道:「王伯伯,小子斗膽冒犯了,可是此事關係到寶兒姑娘一生的幸福,豈能兒戲?不如讓寶兒姑娘自己挑選夫婿,豈不更佳?」
王老財冷笑道:「李公子不必多言,此事已經決定了。待會兒你也是參選的人選,如果你運氣好,自會當選,何必另出機謀?」
李瑟愣道:「我?我已有妻室,豈能再存非分之想?我是為了寶兒姑娘的幸福著想,請老伯三思。」
王老財一怔,還未說話,花如雪就道:「公子,您放心好了!就按方才的方法做吧。」明眸連閃,似乎大有深意。
李瑟不明所以,見王寶兒低頭一味含羞,也不言語,似乎很同意這個方法,他知道王寶兒若非情願,必定會大聲反對的。
見眾人無人附和,他只好坐下了,然後對呆楞的趙銘輕聲道:「趙兄,你怎麼不說話,我知道寶兒喜歡你的。」
趙銘喃喃道:「無計悔多情,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也不理李瑟。
這時王老財把一模一樣的幾個石球分發給眾人,臨到李瑟,李瑟道:「晚輩已有家室,此事自然不能參與。」
王老財道:「你猜對過寶兒的謎語,是她請的客人,自然可以入選,其他的就不論了。」
李瑟愣道:「可是……」
王老財道:「不用什麼可是了,真要選出的是你,寶兒就是天生作妾的命罷了!」
然後他又對趙銘笑道:「趙公子,不用緊張,看你,為何這樣慌張啊?」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李瑟忽然心裡一動,便不再堅持,拿過石球,在上面也依規矩用筆書寫完畢。
王老財把瓶子放在桌上,在眾人的注視下,用蓋子把瓶子蓋上,然後晃了幾圈,才打開蓋子,道:「我這就抓出一個石球,請大家瞧個仔細吧!」
在眾人屏息關注之下,王老財伸手抓了一個石球出來,然後微笑看了看石球上的名字。可是他一下驚愣住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細又看,驚訝的道:「啊!什麼?怎麼可能這樣!這絕不可能!」
臨近王老財的兩個公子性子大急,又怕他搗鬼,連忙奪過石球道:「讓晚輩看看。」
王老財失神之下,石球就被奪去。兩個人同時看著石球,念道:「李瑟!」
哄地一聲,房裡發出一陣唿聲,眾人都望向李瑟,各種表情和想法都顯現在眾人臉上。
李瑟吃驚地大聲道:「不,這絕不可能的。」
此時王老財也醒悟過來,道:「這次不算,李瑟乃是已婚之人,這次算是作廢。等我想個好的方法,再行此事。」
那些還在震怒和遺憾的公子少俠們連忙齊聲叫好,大力支持。李瑟雖然心裡略有遺憾,卻也鬆了口氣。
忽然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道:「為什麼不算啊?喂,這可是你自己說過的話啊!你還說過就是寶兒做妾你也不阻攔的。再說什麼妻妾的有什麼區別啊!還不都是他的女人!」
王老財一下被噎住,見說話的是王寶兒身邊的一個小丫頭。他只偷偷見過花如雪一面,過後就忘記了,此時見她丫頭打扮,自然不知她的身份。
他便怒斥道:「你小小奴婢懂得什麼?真是沒有規矩,給我下去。」
那丫頭正是花如雪。還沒等說話時,王寶兒抬起頭,兇狠地望著王老財,道:「爹爹,你答應過我就這樣為我選夫婿的,你為什麼要反悔?」
王老財一愣,搖頭嘆氣道:「傻孩子,你不懂的,我還不是為你好。你不用再說了,這次一定不能算數。」
王寶兒哭道:「不行,我都已經被您答應嫁出了,怎麼還能反悔。你從來都不關心我,為我著想,你別再騙我啦!」
王老財無言以對,李瑟連忙道:「寶兒,你別和你爹爹頂撞,他也是為你好的。這次選婿一定不能算的,因為這裡頭有鬼!」
旁邊的人齊聲道:「什麼?你怎麼知道。」
李瑟道:「因為……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把我的名字寫在球上面啊!我知道寶兒和趙銘公子交好,所以我寫的乃是趙銘的名字,希望他能得中的啊!」
眾人都一下愣住,連王寶兒也抬起淚眼,愣住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可思議之時,趙銘忽然大聲道:「你們別胡亂猜疑了,這次根本沒搞什麼鬼!因為我那球上寫的是李公子的名字。世伯,我知道您疼愛寶兒,希望她能幸福,因而給我的球和別的球重量不同,可以摸出來。您知道寶兒喜歡的是李公子,為了平息她的反抗,才有了今天的抓球之舉。」
他續道:「可是您既然愛寶兒,就應該讓她嫁給她自己喜歡的人,不管她嫁的人怎樣都好,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我們就不該阻攔啊!各位兄弟,你們大都知道寶兒喜歡的是李公子,你們為什麼還要再來破壞呢?你們不也都是喜歡她,希望她幸福嗎?」說完,趙銘一陣狂笑,甩頭去了,很遠了還傳來他狂放的笑聲。
眾人做聲不得,好一會兒,那些公子們都陸續嘆息著搖頭去了。
王老財鐵青著臉,丟下一句硬邦邦的話,道:「此事絕不可行,寶兒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生在房裡休息。再說,你沒瞧見嗎?人家李公子可不想要你。」然後怒氣沖沖地去了。
李瑟見王寶兒還在哭泣,柔聲道:「寶兒,別哭了,看哭壞了身子。你喜歡哥哥,可也不必嫁給我啊!」
哪知王寶兒朝著李瑟臉上就啐了一口,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啦!」說完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李瑟急喊道:「寶兒……」
可是王寶兒早去得無影無蹤了。
李瑟嘆了一口氣,覺得此事左右為難,對寶兒真是無可安慰。明日就要走了,不對寶兒解釋,恐怕她會更傷心,心裡大是迷茫。
李瑟沉思間,忽覺一雙溫暖滑膩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抬頭見是花如雪。
花如雪笑道:「你嘆氣做什麼?寶兒被你迷倒啦!定會嫁你啦!不用擔心。」
李瑟呆道:「什麼?」
花如雪笑嘻嘻地言道:「寶兒請我幫她,把她爹爹手上的球變成你的名字。沒想到那個趙公子會幫你,害我白來了一趟,也沒幫上忙。她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
李瑟一瞬間明白過來,真是百感交集,又感動又慚愧,大聲道:「我要去見寶兒,要去見她。」
這時一個少女道:「公子,我家姑娘正在氣頭上,不會見你的,就是見了,也沒什麼用處。不如你三更時分來找她,我再幫你從旁勸解,那時你只要順了她的意,她就會原諒你了。」
李瑟見是王寶兒的貼身丫鬟小青,便道:「好吧!麻煩姑娘了。」
小青道:「公子不必客氣。」然後看了花如雪一眼,便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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