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正懶洋洋地窩在被子裡,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胸前摩動,弄得她有點痒痒的。她扭了一下身體,迷迷煳煳地說道:「嗯,老公……幹什麼呢……」話一出口,那動作就停了下來。古香君本來半睡半醒,便又靜了下來。

不過胸口的感覺才剛消失,冷如雪又覺得股間有什麼在騷動著,一根東西不斷往她的私處探索過去。她輕輕顫抖幾下,聲音稍微大了一點,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睏喔……」她一邊說,一邊摩擦著兩條腿,還是不想起來的樣子。

再過一會兒,已經不只是私處,大腿上也傳來一陣柔軟觸感,那件異物同時往股間蜜洞鑽來,感覺頗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猶自夾著一雙美腿,夢囈般地低語著,可是字句之間,已經摻雜了許多輕微的喘息。她還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間一重,一根灼熱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嚇了一大跳,一下子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立刻清楚感覺到下體受到的連續衝擊,驚慌地呻吟起來。只見李瑟撐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進。他見到古香君醒來,微笑了一下,說道:「香兒,你醒啦。」

古香君喘著氣,很勉強地呻吟著:「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麼這樣啦,這……這麼晚還要……」李瑟持續著動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囉,太陽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斷掙扎,臉蛋紅如蘋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討厭,哪有這樣……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就是叫不起來啊,你看,衣服都已經脫光啦。」

古香君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已經光熘熘地,一件衣服也沒剩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李瑟給脫去了。

她喘了一下,說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麼……關係?」

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沒太大關係,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歡呢。」

說著深深插入,身子緩緩前挺之際,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一個長長的顫聲,聲調又嬌又甜,神態滿是爽快。

她接連呻吟幾下,聲音似乎飄來飄去,輕輕地嬌嗔著:「什麼……什麼嘛!我……啊……老公,你一開始……根本就沒有叫我吧?」

李瑟閉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張開來,笑道:「香兒,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一開始就在裝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還沒醒來啊……啊啊啊……」

她才說出一些話,緊跟著就被李瑟的攻勢所降服,在陽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後晃蕩,胡亂地呻吟著。

李瑟挺起身來,接著抱起古香君的腰,兩人在相對而坐的姿勢下繼續交合。

由於才剛睡醒沒多久,古香君似乎還覺得酥酥軟軟,使不上什麼力氣,只有摟著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聲地喘氣,任他使勁抽插。柔軟的乳房不斷拍在李瑟的胸膛,響著清亮的節奏。若說現下她身體哪兒特別有力,也只有雙腿之間,私處的肉壁陣陣緊縮,對李瑟的進擊頻頻回應。在這肉體的結合處,不僅愛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綺艷,那噗滋噗滋的抽弄聲,更是淫靡到了極點。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剛剛是淫賊偷偷進來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說:「除了你這個大淫賊,誰還會對我感興趣。」

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賊手裡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賊了。」

李瑟:「那老婆你剛剛怎麼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親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一手摟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說道:「香兒,才剛剛睡醒,就這麼厲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討厭……亂講……」

說話之際,李瑟攻勢連綿,很快又讓古香君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不過說不出話,和叫不出聲音可完全是兩回事,古香君的嬌聲縈繞不絕,到後來更是極盡放蕩之能事,身體的配合更是生動,嬌美的胴體被擺布得浪態畢露,活色生香。強忍著癱瘓的快樂,古香君勉力扭挺纖腰,讓花心裹著肉棒夾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樂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湧來,像是前一波還沒泄完,後一波又急著溢流而出,持續的這般快爽、這般美妙,古香君只覺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飄著,腳不沾地手不觸物,似是什麼都摸不著,那種浮沉隨浪的感覺實在美妙。

這一場雲雨,到了結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濕淋淋。李瑟正面射出一次之後,似乎意猶未盡,將氣喘吁吁的古香君翻過身子,捧著她的豐臀,從後面插了進去,剛剛射過精的肉棒軟軟的,不過陰道裡面淫水陽精很多,暖暖的泡在裡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會肉棒便硬了起來,想起好久沒玩古香君的後庭了,便抽出濕淋淋的肉棒,將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可否?」

聽李瑟說出故地重遊,古香君芳心不由一驚,後庭自從被李瑟開過後,除了偶爾用手指,就沒有再弄過,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雖害怕,卻不想拒絕愛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令那結實緊緻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著還未滿足的慾望,光想到這兒古香君身子便熱了。

雖說菊穴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合之間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時幽谷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對她而言那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與嘗試。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古香君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燙的滋味令古香君一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輕輕勾挑,餘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況她一顆心早被淫慾占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涌,口中不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老婆別怕……哥哥會慢慢的……」一邊溫柔地哄著她,一邊緩緩沉身,古香君只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過一回經驗終是有差別。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李瑟正扣著自己幽谷的手也沒閒著,隨著肉棒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谷裡頭泉水汨汨,幽谷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了一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一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里的緊緻如蹦,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裡頭不住動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慾火漸升,李瑟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古香君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李瑟只覺自己真是幸運!香君內外皆美,無論幽谷菊蕾,都是那麼可愛、那麼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只覺菊蕾裡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無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古香君感覺可更不一樣了,第二次的嘗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裡放鬆了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好像連菊蕾裡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裡頭,只覺快意強烈,古香君挺臀的動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聲中痛楚難免,但李瑟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古香君也愈來愈有感覺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實著,好像連幽谷里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兩邊的感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只在他身下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谷中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著沒法回頭,只閉著眼全心去感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李瑟,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動了……你……稍忍一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只這一處,自己手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古香君幽谷空虛之間,似是從裡頭開始了慾望的悸動,仿佛幽谷裡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一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李瑟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只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輕抽緩送。加上幽谷裡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古香君也將近高潮,只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只在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干其一,只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登上巔峰,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李瑟的節奏,只覺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捲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搖,只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古香君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混成了一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聾一般,只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癱在那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覺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覺都還沒回來呢!

古香君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李瑟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幽谷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李瑟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連古香君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老婆……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李瑟只覺舒服得連手指頭部不想動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讓李瑟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緻地撫愛著古香君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乾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之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頭卻沒什麼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老公……好舒服……好愛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古香君只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纏綿甜蜜的餘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谷,裡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浸得腿上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古香君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癱了……唔……老公……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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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拿來一條布巾,替她擦拭著身體肌膚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輕輕搖著頭,說道:「老公……」

李瑟撫摸著她的背嵴,道:「怎麼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麼可以接連兩次,太過分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看她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肌膚,以及那撩人的臥姿,還是明顯流露出「滿足」的感覺。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來兩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時,你看來比第一次還要盡興啊。」

這話一說,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寶兒的刺激了……」

李瑟笑問:「那我不插你難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個不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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