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可愛的甜甜(寫在前面的話:本文其實是筆者和生命中幾個女人的故事,趁著自己不太老,事情還沒忘光先寫下來,所以就隨便起了個流水帳的名字。肉戲肯定有,但是應該不是那種手槍文吧——褲子已經脫掉,紙巾在鍵盤邊上的朋友煩請另找一篇……另外,排版對我來說很像是做愛後和女生之間的所謂『心靈的交流』……麻煩版主代為排下版吧,謝謝,謝謝。)我和甜甜認識的時候是個夏天。我大二那年的夏天。那時候北京剛開始有私家車,價格高到離譜。那時候一輛夏利十萬,捷達好像要十八萬——時間太長了,我只是記得大概是這個數。作為普通老百姓家庭肯定是買不起車啦,但是我電話我高瞻遠矚的老媽時,她跟我說:好歹也是門手藝,畢業了也能寫進簡歷里——我媽好像自從我上了大學就開始發愁我畢業了能幹嗎。於是結論就是:學費兩千不到,學吧。那時候駕校都是在很遠的郊區,要從德勝門坐個四處亂響的破大公共汽車(號稱是駕校班車)坐大概一個多小時。現在想想,我和小甜的初次見面簡直俗到50年代的老電影里去了:我坐在一個雙人座位不靠窗的位子上,看著我的小說。這時候耳邊傳來一個嫩嫩的女聲:你好,你邊上有人嗎?——即使是15年後的今天,我倆通電話的時候35歲的她的聲音依然是嫩嫩的……我抬起頭,視線由下而上掃過一雙白色網球鞋,碎花的連衣裙,一張娃娃臉和同樣喜感的娃娃頭。一看就是鄰家的乖乖女。我那時候正是桀驁不馴的少年(20歲,也許青年?),連哼都懶得哼一聲,簡單的把書包從鄰座抱進自己的懷裡,然後低下頭繼續看我的書。我有個毛病,臉盲,見過一兩面的人根本記不住叫什麼,於是自己也逐漸放棄了,和陌生人打招唿冷漠的要死——因為根本記不住啊,下一次見面還是『人生若只初見』……我只是感覺到她的裙子蹭過我的腿,然後公交車椅墊一忽悠,應該是她坐在了我的身邊。坐了沒幾分鐘,一把女式的摺扇帶著一股檀香唰啦一聲打開,我的書頁也隨著飄搖起來。我帶著被人打擾的煩悶斜著眼看著她。她在我的身邊,嘴裡哼哼著我不知道的歌,左手用紙巾擦著臉上的汗,右手好像抽筋一樣飛快的搖著那把扇子。太陽照在她的臉上,面頰和唇上細微的絨毛被陽光映成了金色。這時她也注意到了我在看她,也斜過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估計是我人畜無害的樣子讓她比較放心吧,或者是我掛著a大的純棉T恤好歹也算是個正經人的標誌。她沖我笑了笑,眼睛彎成兩個月牙,說道:a大?我點點頭。「我是b大的哪,哎呀?你在看英語啊?呃?專四教材?你學英語的吧?我也學外語的,不過我是學日語的……bla,bla……」。旁邊有這麼個大喜鵲,書是看不成了。我合上書跟她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起天來。她介紹自己叫甜甜,b大,和我一樣是大二的學生,學日語的。我也被動的向這位居委會大媽預備役人員介紹了我自己:老王,a大,大二。接著又被迫交待了自己的手機號——理由是學車時,如果誰去不了可以替請假。早年間學車絕對是賣方市場,不能自主約時間,而是每周固定的兩個課時,比如周三和周五的下午,一起學車的四個人還要湊錢給教練買香煙,每次上車前還要給師傅打水……聊著聊著,班車也到了。我們隨著人流下車,再見——我真的以為是再見,所以連記住她的長相都沒努力一下,只記住了有個圓圓臉帶著點嬰兒肥的女生跟我換了個手機號,可以互相代請假,電話號碼記在了我英語課本的扉頁里……
又學了幾次車,但是都沒有再遇到她。直到有一天在駕校的時候,結束了下午的課時,輪到我去給師傅把水打滿……我拎著暖壺從車場走近水房的時候要路過停車場,太陽已經下山了,但天還很亮。停車場上只有我一個人往水房的方向去了。突然有人在我身邊喊了一句「你混蛋!」,嚇得我差點把暖壺扔在地上。我了個擦,我拎著暖壺四下看去,停車場裡空無一人——見鬼了嗎……我正納悶的時候,女人的哭聲從邊上停著的大貨車中間傳了過來。我叼著煙,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往哭聲處走去,想看看是誰嚇了我一跳。走到正對著的地方才看清,是個女孩剛才站在兩輛教練用的貨車中間嗚嗚的哭著,手裡捏著電話——那一聲應該是沖電話里吼的。看來是故意躲在這裡,應該是找了個私密的地方在說私密的事情或者就是哭的樣子不想讓人看見吧。我拎著暖壺剛要走,就聽見耳邊傳來哽咽的叫聲:「老王?」——擦!居然認識我?我回過身,看著眼前的女孩兒,腦子空轉了一秒,然後用我最常說的想不起別人是誰的破尷尬專用打招唿方式說道:「啊……內誰,誒,你怎麼在這兒……」。「我……嗚嗚……我男朋友跟我……嗚嗚……分……分手了」。甜甜哇的一聲哭的更洪亮了,我沒心沒肺的覺得她當初要是去學聲樂肯定有發展,學日語真是糟蹋了啊。教練場的水房和廁所是挨著的,這時候晚上六點下課的那撥學員正遠遠的往這邊走了過來。場面越來越尷尬了,我和她這樣兒,被人看到肯定是我欺負她了唄。我只好勸她說道:「回城的班車快開了,有什麼事兒先回去再說吧?」。我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了,b大,和我同屆的女孩兒,甜甜——自豪和成就感瞬間充斥全身。她點點頭,抽抽搭搭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回去的時候拎著滿滿一暖壺開水,身邊還多了一個像可憐的小貓一樣的抽涕著的女生……我記得回去的班車上她坐在我旁邊,用完了她自己那半包還有我的一包紙巾……班車回到馬甸的時候我倆都下了車,因為學校都在海淀,需要在馬甸換乘。她站在我身邊,怯怯的問我,老王你能送我回學校嗎?我考慮了一下兒b大到a大的距離,嘆了口氣,跟著她上了回b大的公交車。到了b大百年老店校門的時候,我跟甜甜說:好啦,回去睡一覺,醒來就好了。——雖然聽上去蒼白無力,但好歹已經是我壓箱子底的安慰別人的話了啊,我在這方面的初始技能點大概不超過2點,而且二十年的打怪升級在這上面從來沒漲過經驗。我正轉身要走,甜甜卻沖我說道:「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長時間,我請你吃飯吧,我們食堂煲仔飯不錯」——妹子似乎已經脫離了分手魔法導致的精神瀕死狀態了……b大食堂煲仔飯,那是無法拒絕的理由啊。我跟著甜甜走在b大的校園裡,一路無語,只有旁人聊天的聲音和蟋蟀的嘰喳聲做著背景音。事實證明,b大的煲仔飯確實好吃,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甜甜吃下去滿滿一份,而我才吃了多半份而已——作為一個1米8,126/7斤的竹竿男來說,我已經吃的夠多的了。平時在學校我每頓也不過就是兩個半份的菜加二兩米飯而已。「八戒,記得給師傅留一口……」,我忍不住打趣道。「討厭~」,甜甜用哭的水汪汪的眼睛瞄了我一眼,「我心情一不好就大吃大喝的飯量狂漲」。「呃……那心情好的時候也會胡吃海塞慶祝,對吧……」。桌子對面飄過來一對白眼。「誒,你不吃啦?那剩下的臘腸給我吧……」。我繼續石化無語。倆人吃完東西,我習慣性的買了單——作為一個老派書呆子男,我還是從無數小說中獲取了足夠的紳士風度技能點。把甜甜送回女生樓,我走出校門,但一顆心早就回到了我宿舍電腦里的Koei《蒼狼白鹿》上面……接下來的一兩周無非就是上課,下課,蒼狼白鹿,bla,bla的。直到某一天,我正跟電腦搏鬥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考慮到時差,應該不是我爹媽。我不耐煩的抄起電話,剛說了一聲喂,電話那邊就傳來一陣機關槍一樣的女聲:「喂,你在那個樓?我到你們學校來玩兒啦,找我一個高中同學。剛散,你跟哪兒哪?出來吧,我請你吃飯啊。」。「噢,我在男生二號樓,就在主樓往東邊靠北走不遠」,我一邊回答著,一邊努力在腦海里試圖把聲音的主人過濾出來,「你在哪兒?要不還是我去找你吧,我對學校里肯定比你熟」。「好吧,我就在女生二號樓車棚這兒」。我都快走到女生樓前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個聲音,是甜甜。她就站在女生樓前車棚的樹蔭下面,一如既往的拿著小手絹在臉上扇著風。甜甜先開始告訴我她一米六二,但後來我把她在我床上捋直了,然後拿皮尺一點點量的時候,我發現她只有一米五九,反正肯定不到一米六——覺對『凈』身高……她恆久的徘徊在100零兩三斤的體重上,永遠比她的理想體重多十五斤。總之哪,是個有點兒小肉肉的女孩。再加上一張略有嬰兒肥的臉,看著也就勉強高中一二年級的樣子。因為人比較豐滿,所以她總是很怕熱。她遠遠的看見我,就沖我揮手打著招唿。「來玩兒的?你同學是哪個系的?」,我問道。她告訴了我一下人名,但我沒一點印象。anyway,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倆又跑出去吃了頓北京話叫『橫的』,好像是Friday餐廳的豬肋排?第二次她來找我的時候,吃完晚飯她又說要去迪廳,那時候北京有個叫傑傑的迪廳特火,在學院路附近,那天她刷新了我這輩子的三個第一次:第一次進迪廳,第一次知道迪廳里有賣酒的,第一次知道迪廳里的酒這麼貴……我記得好像是把我打工一禮拜的錢都花出去了……不過令我自豪的是,我充分發揮了一個書蟲男應有的優良品質,在迪廳里跳的像火刑架上的異教徒一樣扭的慘不忍睹,據甜甜說,我跳舞的樣子就像『噴了農藥的毛毛蟲一樣跟那兒歪七扭八的倒騰』十二點,迪廳高潮時刻的音樂high起來的時候,甜甜趴在我耳邊沖我嚷嚷著:「這下慘了,宿舍肯定是被管理員鎖了。我回不去啦!」。我努力讓泡在啤酒里的腦袋開始工作:「那你回家去?」。「你想讓我被我媽煩死嗎?」,甜甜衝著我的耳朵繼續嚷嚷道,「你知道我要這點兒回家,他們能數落我一學期!」。「那……要不去我宿舍忍一宿?有富餘空床」。「好吧,好吧」。我們宿舍是六個北京男孩,因為都是本地的,所以其實有倆哥們兒是走讀的,還有倆是否住宿看心情。只有我和另外一哥們兒是常住人口——許那廝帶著妹子回去一起做『宿舍用鋼管上下鋪金屬抗疲勞強度壓力測試』打擾我玩遊戲,那我偶爾帶個外人回來住一宿應該不算啥大事吧……男生宿舍就是管的松的多,我帶著甜甜熘過宿舍門衛上了樓,做賊一樣悄悄打開宿舍門鎖進了屋。用手機螢幕那點亮光照了照,我邊上下鋪沒人,我壓低了嗓音跟甜甜吩咐道:「睡這兒吧,這兒沒人,反正就五六個小時的事兒」。她看了一眼那床位,點點頭,坐在了床上。我拿起自己的毛巾和香皂,又熘到廁所去沖了個涼,進屋躺在下鋪自己的床上。正迷迷煳煳的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有人鑽到了我床鋪裡面。我嚇得一下兒就睜開了眼睛,月光下,和我正對視著的是甜甜那雙漂亮的眼睛!接著,她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像慢動作一樣,我看著她圓圓的眼睛隨著嘴角的淺笑慢慢的變成了月牙的形狀,然後又慢慢的閉上。她的另一隻胳膊貼著我的脖子插進了我腦袋和枕頭之間,我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她的嘴唇慢慢的吻在了我的唇上,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嘴裡想必也和她一樣,滿是酒味吧?「幹嗎不睡那張床上?」。「老王,我喜歡你~~~」。答非所問的兩句話顯得好像周星馳的大話西遊電影一樣。雖然我本質上是個不主動不負責不拒絕的三不男,而且我好像那根筋還沒搭上,談過兩次戀愛終於都敗在了我電腦遊戲的手裡——其實就是哄女生好煩啊,即使考慮到能跟女友xxoo,但那還得加倍的哄,甚至於要默默承受陪逛街的酷刑折磨……但這種美食送餐上門到床邊的服務絕對是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我的胳膊抱在了她的後背上,輕輕咬著她的下唇。甜甜的下唇比上唇略豐滿,所以老是一副無意識賣萌的樣子。我感覺到她的嘴慢慢的分開,她的舌頭試探的舔了舔我的嘴唇,我回應的也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看見她閉著的眼睛又俏皮的彎成了月牙的形狀。接著,她濕濕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們就那麼臉對著臉,緊緊的抱著,時睡時醒的接著吻直到天光開始放亮,那時候應該是快五點了吧。我被尿憋醒的時候,甜甜正窩在我的臂彎里側臥著。我的左胳膊早就壓麻了。我試了試想把胳膊抻出來,未果,乾脆拉倒吧。我的右手搭在她後背上,半夢半醒間,手指好像順著笛聲指引的眼鏡蛇一樣伸進她連衣裙後背那排扣子裡面。接著又無師自通的解開了兩三個扣子——事實證明,米達斯之手能把接觸到的物體變成黃金,而我的右手解開bra的速度和米達斯之手一樣神奇。但我倆側臥著抱著的姿勢,讓我的魔爪抓住她的小肉包的可能性無限趨近於0。於是魔爪從連衣裙後背那兒退了出來,一路向下,穿過連衣裙的下擺,直接按在了她的小屁屁上——人不可貌相啊,90年代,穿蕾絲花邊的小褲褲,呵呵。甜甜被我的小動作弄醒了,但卻沒睜開眼睛,只是哼哼著在我耳邊嘟囔著:「討厭,讓我再睡一會兒……」。我的手就放在她屁屁上,倆人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次,是我被弄醒了:有人正攥著我晨勃的小兄弟,一下一下的揪著玩吶。我睜開眼睛,看到懷裡的甜甜正低著頭,專心致志的逗弄著我平角褲里的小兄弟。我低頭在她腦袋瓜上親了一下,這麼輕微的一個動作卻讓她嚇了一大跳,勐的一抬頭,一個完美的頭錘砸在我下巴上……一雙細密的小牙咬在我的耳垂上迅速讓我脫離了晨起的迷惘狀態。「今天起我就是你女朋友了啊,你都睡過人家了……」「喂喂,等一下,是你自己半夜爬上來的好嗎?你以為這大熱天的,倆人擠得一身臭汗的我很舒服嗎?」小弟弟瞬間傳來好像要被掐扁的感覺,我甚至都感覺到了血液在血管里停止了流動……「好吧,好吧,你是我女朋友……」「哼!你都沒親我一下!」「拜託你先擦擦眼屎我再親行嗎?再說我還都沒有刷牙……」一隻肉乎乎的小手伸到甜甜自己的內眼角捻了兩下,「你騙人,哪兒有眼屎……算了,不要你親了,嘴巴臭臭的。」甜甜的眼睛又變成了彎彎的小笑眼,我一看見她這胖胖的小狐狸樣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又「」在琢磨什麼壞主意,「不親人家也行啦,讓我看看」。「看什麼?」——小兄弟再次被攥,血管里的血瞬間沖回動脈,回到心房,接著被泵到腦袋裡。隨著腦供氧量的提升,我也明白過來她要看哪裡了……
「在這兒?」。雖然沒說話,但我臉前面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劉胡蘭就義以前堅毅的表情……「好吧……」,我把右手從她屁屁上挪開,戀戀不捨的鑽出了她的連衣裙,然後拉開自己內褲的鬆緊帶,卻馬上鬆手讓她只能瞟了一眼。「討厭。還沒看到哪……」,我懷裡的小魔女乾脆自己動手,拉開了我短褲的鬆緊帶,低下頭仔細的『鑑賞』起來。等她抬起頭看著我的臉的時候,我非但沒在這傢伙臉上看到傳說中少女羞澀的表情,反而是一臉神神秘秘無比興奮的樣子……「嘿嘿嘿,比我的手都長……」,她伸出一隻小手,五指併攏,在我眼前比划著,「怎麼那麼大呀?還那麼黑。」。「嗯?偷看過男生澡堂?」「討厭,人家才沒有哪。」「那你怎麼說『怎麼那麼大』?明顯的是有比較嘛」。「我表哥的帶著兒子來我家時候,我幫嫂子給我小侄子換過尿不濕」,肉肉的小手從五指併攏的狀態變成了拇指和食指分開大概兩三厘米的樣子,「大概這麼大,白白的……」。我徹底無語了,右手迅速順著她裙子前面一路向上,爬到了小肉包上面:「你別告訴我你生下來這兒就這麼大吧……」。說著話,我手也沒閒著,叉開手指把她肉包上的小肉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輕輕的用著力,甜甜的乳頭像破土而出的嫩芽一樣把我的手指向兩邊分開,飛快的在我指間膨脹起來。她的嘴唇輕輕的分開,輕輕的一聲呻吟像小貓的唿嚕聲,然後用慵懶柔膩的嗓音說道:「壞人~~人家那裡可敏感了……」。一隻小手伸進了我的短褲里,暖暖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兄弟。我輕吻住她的唇,翻過身把她壓在我的身下,順便把早就麻了的左胳膊抽出來一半,環在她脖子下面,抱住她。倆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接著吻,說著情話。我覺得自己的小腹和睪丸都開始隱隱作痛的時候,樓道里已經開始有人起床洗漱和行動了。我使勁親了她一下,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起來吧,我帶你去我家」。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的小弟弟這才脫離了她的魔爪。同宿舍的哥們兒還沒醒,我倆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來,好像做賊心虛一樣出了宿舍。樓道里的哥們兒都驚呆了,有人還衝我擠眉弄眼的,臊的甜甜頭都抬不起來了。我倆一路衝出學校,在校門口打了輛夏利——那時候北京都是夏利的破出租,三缸發動機,夏天熱的時候要是關上窗戶開著空調,你下車的時候絕對能感覺到室外溫度舒適宜人,不過幸虧是個夏日的早晨,暑熱尚未蒸騰。我坐進車裡沖師傅說道:「麻煩您,地安門文化部宿舍」——我家,我爸媽是文化部的,我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媽申請外派去某國當個文化參贊,用她的話說,到那個沒文化的國家去的主要目的就是去賺外派津貼好攢下來給我將來娶老婆用。可根據他們老兩口托其他人帶回來的信和信里的照片看,我覺得他們那點兒津貼應該都贊助了該國的旅遊行業GDP了……甜甜坐在我身邊,抓著我的胳膊,我看的出來,她有點小緊張,於是叉著手指握住她的手和她聊著天,補完各種家庭背景啦,什麼的。甜甜跟我家情況差不多,她爸媽是計委的,不是紀委——所謂計劃經濟委員會,就是後來改叫發改委的前身。她和我一樣,高中在西城某個市重點中學,於是交流了幾個共同的同學。說起某奇葩同學的糗事越說越high的時候,車到了。我拉著她軟綿綿的小手,衝進宿舍小區里,把她拉進了我家。連鞋也沒換,我就在客廳里從後面抱住了甜甜。繼續用嘴攻擊著她的耳垂和脖子。當她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軟綿綿的時候,她卻一下兒轉過身摟住了我,什麼話都沒說,就是緊緊的抱著我。我吻了她的小腦瓜一下,本來打算把她拉到我床上去的,卻突然改了主意——我倆在迪廳狂蹦了一晚上,又躺在一個單人鋪位里窩了一宿,身上早都快餿了……「我去放水洗個澡,你去翻翻冰箱,看看還有啥能吃的找點兒」。她嗯了一聲,乖乖的到冰箱裡去翻東西,我跑進廁所,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放著洗澡水,順便把滿是汗餿味兒的T恤扔進洗衣機。等我裸著上半身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甜甜正捧著半袋兒曼可頓切片麵包啃的正歡——我實在是沒忍心告訴她,那估計是上上個周末我跟Koei鏖戰了一天時候吃剩下的。我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沖她說道:「水放好了,跟我來吧,待會兒再吃。」。「呃……要不算了吧,我就是來你家看看,你家挺乾淨的,我待會兒還有課,我吃點兒東西就回學校上課,我還不髒,真的,上完課再去洗澡……」,我看著她在嘴裡把麵包搗鼓到一邊兒的腮幫子裡,像開機關槍一樣語無倫次的像被嚇著了的松鼠一樣好玩。我誇張的跑到單元門口,啪的一聲把門反鎖上,嘿嘿壞笑著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喜兒~今天你是跑不了啦~滅哈哈哈……」——我知道她肯定是又想又有點害怕,乾脆鎖上門,給一個能勉強說服她自己的藉口。甜甜半推半就的被我拉進了浴室。我臉對臉把她抱在自己懷裡,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把她連衣裙的扣子都解開,像剝蠶豆一樣,把她從連衣裙里褪了出來。小丫頭白白的,身上有點兒肉肉,不是那種肥肉,就是整個兒人都比較豐滿的感覺。不像我,她抱著我,手指正好在我身側,一根一根的數著我的肋骨……誒?白色的文胸和蕾絲邊小內褲居然還是一套嘛。我的黃金右手再次出師,文胸的扣子解開了,但她緊緊的貼在我懷裡,緊張的一動不動。我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到鎖骨,然後耍賴似的用下巴拱開了她的文胸,讓那對小肉包頂在了我的面頰上。我這才發現,雖然不是山東大饅頭,但也不是小肉包嘛,目測薄文胸的b+或者加個襯墊的c也能穿上。甜甜的乳頭小小的,粉粉嫩嫩,就差在肉包上寫上『咬這兒』,然後再畫上個指示性的箭頭了。我肆意把玩了一會兒她的那對大白兔,然後蹲了下來,把頭埋進她乳溝里左右左右的蹭著。估計是被蹭到痒痒了,我聽見她咯咯的笑著說道:「小時候肯定是沒吃夠吧?哈哈哈」。我的手貼著她的腰繼續往下剝著,等雙手拉住她內褲的皮筋時,估計她又緊張了,用手死死的攥著小褲褲,不讓我脫。「別鬧,乖,待會兒也讓你脫我的,省的你老說沒看仔細……」——這句話說完,我倆都樂了。她也不再攔住我的手,順順利利的被我脫了個小光豬。我一口親在了她的陰阜上然後站了起來說道:「行啦,該你啦」。「哼,小樣兒」,甜甜瞥了我一眼,羞澀的一隻胳膊橫在胸前,只用一隻手輪流的往下拽著,把我短褲拉了下去。小兄弟蹦出來的時候,我看著她驚訝的連眼睛好像都突然睜大了一圈。「天哪,這麼大……放的進去嗎……」,甜甜自言自語道。我一邊得瑟著把短褲從腳面上甩下來,一邊壞笑著調笑道:「放不放的進去,待會兒還不就知道了?誒?話說,剛才是誰呀還說著要回學校洗澡,原來早就琢磨著放進去的事兒了啊?」。「討厭討厭討厭~~」,無數粉拳落在我身上。自家小兄弟自家知道,閒逼的時候甚至也皮尺量過,沒那麼誇張,16厘米不到而已。學校公共浴室里也不過就是中等偏上的成績,偶爾因為人多去留學生浴室洗澡的時候要不是有我們一衣帶水的好鄰居墊底兒,我完敗歐美、非拉和中東代表隊……我先鑽進花灑下面,飛快的洗完頭然後在身上打上沐浴液,連沖都沒沖就把甜甜拉了進來。我讓她待在花灑下面把頭髮沖濕,在手裡擠好洗髮水二合一,然後跟她說:「閉上眼睛」。我的手指插進她的發間,輕柔的按摩著她的頭髮。小姑娘閉著眼睛,一副爽到了的表情,嘰嘰咯咯的笑著說:「小王砸,伺候的不錯嘛」。「別臭美啦」,我手裡不停,嘴裡也不閒著,「沒見過全聚德的大師傅做烤鴨前也都親手拔毛兒嗎?一個道理……」。她閉著眼,小手摩挲到了我身上,也不管是什麼地方,揪起指甲蓋兒那麼大一塊兒皮肉然後旋轉了接近120度角,疼的我絲絲的抽著涼氣。我抱著她,身體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吃著豆腐,還美其名曰:替你打沐浴露哪……等沖的時候,我先大概把她身上的沐浴露都衝掉,然後讓她後背靠在我身上,用一隻手抓著花灑衝著她恥骨的部位,另一隻手先是五指合攏輕輕的按摩過她的小穴,反覆幾次,然後再比劃一個倒著的V字手勢,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陰唇,讓花灑的水噴在她的陰道口和陰蒂上。甜甜幾乎馬上就呻吟起來,一隻手攥著我抓著花灑的胳膊,另一隻手反過來向後抱住我的脖子,我知道她腿肯定都軟了,要不是有我支撐著她,我估計她能一屁股坐在浴室地上。沖了大概十幾二十秒,我知道她扛不住了,因為她的腿都開始哆嗦起來了。我轉動手腕,讓花灑的水稍微往後噴一點,另一隻手也插進我倆身體中間,借著水力用手指替她沖一下小屁股。出乎我意料的是,連小穴都讓我把玩的甜甜似乎屁穴恥度很高的說,一下兒就推開了我的手,然後從我手裡搶過花灑,慌慌張張的跟我說道:「我自己,我自己……」。夏天,也沒吃早餐,浴室里又熱——等我關上花灑的時候,倆人好像都成了軟腳蝦,只剩下我小弟弟性趣盎然挺胸抬頭的。「喂,老王,給我找件衣服啊」,甜甜擦乾了自己後一邊拿浴巾給我擦著背一邊說道。「還穿什麼穿~~上炕!上炕!」,我沒等她擦完就猴急猴急的把甜甜拉到了我的大床上——我長期睡著一張雙人床,床上靠牆的裡面堆著我的書,俄羅斯方塊掌機,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我倆又是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了,比宿舍舒服的多的是我那屋的空調窗機嗡嗡的響著。甜甜在我身下,左支右絀的閃躲著我對她那對胸器發起的攻擊,殊不知我雙腿之間的那條獨眼狼早就迫不及待了。我興沖沖的剛想一桿進洞,甜甜卻用手擋住小穴洞口,略帶嚴肅的問我:「老王,你會好好愛我的,對吧?」——這時候別說賭咒發誓的說愛了,就是讓我長安街裸奔也是一口答應,日後再說啊。「那必須的!」,我用嘴堵上她的嘴,把她後面的話變成一陣嗚嗚的聲音小弟弟略微往前,推開她股間的嫩肉,誰知道剛略一用力,甜甜就在那兒大聲唿痛。誒?處?我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問道:「第一次?」。甜甜羞澀的點點頭。我俯下身,又親了她一下說道:「我輕輕的……」。長驅直入看來是不成了,我改變策略,從甜甜身上爬了起來,跪在她兩腿之間。一隻手扶著她的胯,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在桃園洞口外面摩擦起來。直到她的淫水沽沽而出,把我的肉棒刷上了一層滑滑的愛液。龜頭上更顯得鋥光瓦亮的。我扶著小弟弟,用龜頭反覆的蹭著她的陰蒂,直到我感覺到她的大腿開始戰抖起來,抬頭看看甜甜,她的眼光朦朧迷茫,眼睛裡也像蒙上了一層水霧。她不再緊張的抱著自己的胸,而是用一隻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嘴裡也開始呢喃起來時機剛剛好,我把她兩條腿盤在我後腰上,用龜頭對準洞口,慢慢的向前試探著進入她的身體。甜甜的小穴里早就濕的不像樣子了,但我小弟弟傳來的感覺卻好像是要把一根木楔釘進岩石里一樣。龜頭消失在她陰道口裡,但卻沒法深入半分。甜甜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忍著下身的痛感。我倆就那麼可笑的僵在了那個體位上。小姑娘用小屁股拱著床,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床頭的方向挪著,嘴裡還說著「不玩了,不玩了,疼的人家都受不了了哪」。「一下下就好了」,這時候哪兒還容得她逃跑啊,我把拇指放進自己嘴裡含了一下,讓上面沾滿口水,然後用拇指放在她陰蒂上研磨起來,連十秒鐘都不到就把她制服了。我看著甜甜說道:「長痛不如短痛,我保證,就疼一下兒,好不好?」。沒經驗的小姑娘再一次被哄住了:「那你快點啊,就一下兒啊?你保證!」。我點點頭,趁她沒防備一下兒放鬆了身體往她身上趴了下去,體位的變化讓我的陽具一下兒貫穿了她。一趴在她身上,我就趕緊抱住了甜甜,看著她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在拚命的叫喊但卻沒發出聲音,她的胳膊和腿一下兒就纏在了我的身體上,我感覺她的指甲都摳進我的肉里去了。我就那麼看著她屏著唿吸張大著嘴,足足過了大概兩三秒鐘,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姑娘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她使勁摟著我,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跟我說:「太疼了,跟書里寫的一點都不一樣……」。我也感覺太疼了——小弟弟在她初經人事的陰道里好像快要被夾斷了一樣,而且,燙的我的那根肉腸好像快要化了似的。我倆就那麼抱在一起又過了大概三五分鐘,每次我稍微動動身體,甜甜就在我身下嗷嗷的叫疼。我聽著她在我耳邊各種亂喊:「臭老王,拿小雞雞捅人家尿尿的地方,以後要是尿不出尿怎麼辦……媽媽呀……一點都不舒服……我要回家……」。我感覺自己臉上都出黑線了。我吻住她的唇,兩隻手像揉面一樣揉捏著她那對白饅頭。慢慢的開始聳動起來,她的陰道里也開始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艱澀難行的路慢慢的好走起來但愈發泥濘。我大概抽插了百餘下就射在了她身體里。但當我試著拔出來的時候,甜甜還是疼的不行,就只好先那麼抱著待著,等軟了再說。實話實說,我倆第一回做愛真的是乏善可陳。好多h文里寫的女孩剛被開苞就變得好像淫女附身了一樣的事,在我開發的兩個處女身上都沒發生。我個人感覺h文里的場景恐怕也跟所謂的「大屌穿過宮頸」的描寫是一樣的,都是未經人事的菜鳥想當然寫出來的吧——當然了,採樣率不足30而且沒有t/f校驗和r方數據讓我的觀點也不能說明什麼……等我們的身體終於分開的時候,我卻發現甜甜的下身並沒有見紅,這讓我驚訝了一下兒。不過一來我確實沒有處女情節,二來原來在某本書上看過,有些女孩因為青春期劇烈活動會導致處女膜破裂,所以也就一笑置之了。之前非常急色,現在人閒馬適的,於是仔細的看著甜甜的身體。像我前面說的,甜甜身材略顯豐腴但並不胖,有點肉肉也都長在臉上了。就是傳說中的要胖先胖臉,要瘦先瘦胸那種吧。小姑娘白白的,乳頭和下體都是未經人事的粉紅色,但脖子和胳膊可能是因為夏天學車的緣故,都曬黑了。要說有什麼瑕疵,她還真不是那種模特身材,上身好像倒比下身長些。正日後看美人的時候,甜甜也活過來了,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體,沖我說道:「衛生紙,衛生紙!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我看著她用手指先是在自己下身蘸了蘸,然後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還聞了聞。然後皺著小眉頭跟我說:「什麼呀,腥腥的……」。「呃,那是精液的味道……」「什麼?_?你射在我裡面了!」,甜甜一下兒就驚呆了,但還是不忘把手放在下身處堵著不讓精液流到床單上——真可愛……「怎麼辦啊!我不會懷孕吧?我媽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學校要知道了怎麼辦,我要是肚子大了還怎麼上學啊~啊~啊啊啊」,小姑娘徹底抓狂了,語速又變得像機關槍一樣了。「沒那麼嚴重啦,待會兒出去時候去買一盒緊急避孕藥吧」,我安慰著說道「誒?有那東西?管用嗎,能?」。「應該管用吧……」「應該?我殺了你,臭老王!」,無數粉拳繼續敲在我身上。「好啦,好啦,第一回,感覺怎麼樣?」,轉移話題是我的強項。「什麼怎麼樣啊,疼疼的,漲漲的,一點都不像書上寫的那麼好」。「你能告訴我,你看的都是些什麼書嗎……」「討厭~」,凌空飄來一對白眼,「說起來,你倒是知道的夠多的啊……說,之前跟幾個女生有過?」——轉移話題看來也是她強項……「a大嘛,女生多男生少,像我這麼優秀,肯定是萬千少女心嚮往之的目標。」,
既然無從解釋,乾脆插科打諢一下。但身上某處傳來的劇痛讓我再次體驗了小姑娘擰人的厲害。「好吧,好吧,我也是從一個黃片上看來的」——這個時候說真話的結果,大概會和當年信了某臘肉說『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知識份子一樣的下場「呀,黃片啊,vcd?外國的嗎?」,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還疼嗎?」,我用手指了指她那裡問道。「疼死了,討厭,以後只許你抱抱親親,不許再拿你小雞雞頂我」,甜甜抱怨道,「手紙,手紙」。我哦了一聲,跑到廁所去那了手紙進來,看著她自己擦著下身。「什麼呀,噁心死了,鼻涕似的」,甜甜一邊擦一邊抱怨著。突然,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衛生紙,又看了看我,眼圈就紅了。「怎麼啦?」,我奇怪的問道。「怎麼沒有血……不是說第一次都會像月事一樣流血的嗎……」,甜甜抽泣起來,「人家真的是第一次,老王我沒騙你……」。我覺得不管怎麼樣,甜甜下身第一次的生澀和緊窄是模仿不出來的。再說這個時候追究這事兒明顯是不想過了……我趕緊湊到她身邊,摟著她說些甜言蜜語,直到倆人沉沉睡去。我是被扒拉醒的——睜開眼睛看看手錶,大概11點多點的樣子,才睡了倆小時多點嘛。再抬頭看去,萎靡不振的小弟弟正被甜甜兩隻手夾著,扒拉來扒拉去的。「好玩兒嗎?沒玩兒過吧?嘿嘿嘿……」,我忍不住打趣道。「什麼呀,醜死了,下面皺皺巴巴的還那麼黑」,甜甜繼續無視我,跟我的小兄弟較著勁,「說吧,我前面有幾個女朋友啊?」。「……」。「啞巴啦?」,一個白眼翻過來。「別搗亂,正數哪……」大腿內側多處劇痛……「好吧,好吧,不逗你了」,我起身把甜甜拉進懷裡,「a大嘛你知道的,女多男少,我大一體檢的時候,那牌子上寫的『不需要婦科檢查的同學請登記』……」「到底幾個?」,小貓裝出老虎的樣子瞪著我。「倆,一個學姐,一個同年級的。都是不到一學期就散了」,我老老實實的交代道。「我不管!那你以後只許對人家一個好。」「那當然啦」,我淫笑著又把她壓到身子底下,手也開始『上下求索』起來。就在倆人氣喘噓噓我剛要入巷的時候,甜甜突然想起什麼,騰的按住我:「老王,那個vcd,給我看看唄?人家還從來都沒看過哪」——小姑娘撒嬌的時候必自稱『人家』。「待會兒看,待會兒看」。「不嘛,就現在。」。我只好挺著小弟弟,到書架最裡邊上翻出我高中數學課本——這書絕對安全,唯一的危險是將來老爸老媽回家時候被當成廢品賣掉。從高中課本里翻出vcd,跑到課堂拉上窗簾,這才打開電視和vcd機,關小了聲音,放了起來。要按照現在的角度看,那vcd拍的毫無美感或者新意更別說演技了,配樂也類似於閱兵式配二泉映月的感覺,但那確實是我看的遍數最多而且壓根兒就沒快進著看的唯一一個a片……白種男女,室內,聊了兩句閒天兒就開始脫衣服,前戲寥寥草草,女的給男的口交五分鐘,然後傳教士,後入式,女上式全來一遍,再口交五分鐘,結束。甜甜要了件我的T恤穿在身上,完美的遮到膝蓋。她窩在沙發一角里,趾高氣昂的扮演者惡客的角色:「開始,開始!誒,老王,去給我找點兒吃的來,我都餓死了」。我只好又光著屁股跑到廚房,拿了一袋樂芝和紙盒的牛奶給她。等我回到客廳把吃的遞給她的時候,這小丫頭已經等不及我回來就自己按了『播放』了,電視里的女子正跪在地板上,一手握著男演員的男根用力吞吐著。我看著甜甜簡直都快扎進電視里去了,小臉兒繃著,表情無比專注。一邊往嘴裡塞吃的,一邊還各種點評著:「啊?這麼一大段都塞進嘴裡了啊?這男的和那個女的都沒有毛毛!天哪~~不會噎著嗎?還往上面吐唾沫,噁心死了……」——我這也是這輩子第一回聽見a片的現場點評……鏡頭切換到傳教士的時候,甜甜已經吃完東西了(五分鐘不到……)。小姑娘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著我說:「暫停!暫停!」。她一把抄起遙控器,按了暫停。挪到我旁邊坐下,又開始倒回。我眼看著電視里女主角像殭屍戲法一樣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後蹲下,跪在男主角面前像變魔術一樣從嘴裡往外吐著肉棒……錯愕間,一個小腦瓜扎在我懷裡,紅著小臉抬著頭跟我說「人家也要吃吃看……」——電視里也結束了倒片,女主角繼續勤勤懇懇的再一次拉開男主角的拉鏈……那時候畢竟是年輕,睡一會兒其實就又能提槍上馬了,更別說還看了半天a片。我早就豎旗杆了,硬硬的肉棒被甜甜的小手握住,她學著a片里女豬腳的樣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著。下身傳來的溫暖和濕滑的感覺讓我不自覺在沙發里也挺著腰。甜甜像吃奶油的小貓一樣舔著我的小兄弟,慢慢的也學著像吃冰棍一樣把龜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嘬著。這裡雖然很享受,但vcd里女主角的表演明顯沒法告訴甜甜用另外一隻手揉捏子孫袋的時候該用多大力氣——直到我哀嚎了幾次,才免除了咱家蛋蛋被捏爆的慘劇發生。更別提後面她試著多含一點我的小兄弟在嘴裡時的齒感了,沒試過啥感覺的,請自行在勃起的時候拿你家門鑰匙快速划過龜頭表面……vcd里的口交到了後半程的時候,我懷裡那個努力學習著的小姑娘也瞟著電視,使勁的把我的肉腸往她嘴裡吞著。但可惜,這種專業技能真心不是一次就能進學會的呀,我聽著她努力了半天的結果就是一陣劇烈的乾嘔——我趕緊把她腦袋扶起來,省的她把我小弟弟咬的只剩下一半。小妞兒的臉紅紅的,摸上去滾燙,起碼有40度。「老王,要我……」,甜甜的眼睛又變得像含了一層水霧。我一把想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好回我床上去,誰知道小姑娘居然羞答答的跟我說:「人家還要看哪……」。幸虧我即使背對著電視,就算光聽聲音也知道演到哪兒了——我扶她在沙發上坐好,自己跪在沙發前面然後抱著她的腿把她拉向我。翻起T恤的下擺,我低下頭,親了她的下身一口,滑滑的是她的淫水,稍微有點澀的可能是我剛才的精液。甜甜的小穴粉粉的,陰毛有點多,現在看,陰毛旺盛的女生大多慾望強這話誠不余欺。大陰唇很肥厚,可能和她的身材有關係。小陰唇像是活著的軟體動物吐出來的貝尖一樣小小的,不過也因為情動而變得腫脹,發紅。我用手分開小穴,她的陰道口像是被驚動了的軟體動物一樣,一下兒就閉的更緊了,上面陰蒂充血像顆小珍珠一樣——比我原來女朋友可大多了。我又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舔那顆可愛的珍珠,腦袋後面的頭髮一下兒就被甜甜抓住了,然後整個鼻子和嘴被按在了她的小穴上。「想憋死我啊」,我抬頭抱怨一句,接著提槍上馬。這一次明顯比開荒的時候順滑的多了,但甜甜的蜜穴還是一樣的緊緻,裡面的溫度像是要把我的小弟弟烤化了一樣。我撐著沙發靠背一下下的抽插著,看著她的大陰唇像是小嘴一樣不停的吞吐著我的肉棒,間隙中泛出稀奶油一樣的白沫。每次拔出來的時候,蜜穴微張,露出裡面的層巒疊嶂,偶爾陰蒂也會露出巫山一角。甜甜的視線被我擋住了,但她仍然是不是側過頭去瞄一眼電視。這動作讓我覺得好笑極了。「喂喂,現上轎現扎耳朵眼兒,這時候再看教學錄像會不會有點晚啊?」,我打趣道。「討厭,人家~啊~就是,就是好奇嘛……」,小姑娘終究是臉皮薄。可能是上一次剛射完的緣故,這一次我堅持的時間明顯長多了,等到電視里換到女上位的時候,甜甜突然叫停,羞澀的指著電視說:「老王,我想那樣」。我迅速拔出來然後讓甜甜站起來,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然後比划著小弟弟沖她說:「坐上來」。甜甜跨坐在我身上,用小穴套住我的小弟弟倒是費了她不少功夫,不像後來她車輕駕熟的時候。等我的肉棒進到一個溫暖的所在的時候,她舒服的哼出了聲。我的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揉搓著她軟中帶硬的乳豆。慢慢的,甜甜開始上下聳動起來,不過更像是在用她的小穴熟悉著含在裡面的肉棒。我看著她左右擰動著腰肢,帶動著身體和陰道裡面各個角度摩擦著我的肉棒,時前時後,時左時右。她的動作慢慢熟練起來,甜甜的胳膊撐在我的肩膀上,上下起伏的程度也慢慢的越來越快,嘴裡無意義的哼叫著,兩個乳房在我眼前跳上跳下。我一口叼住了一邊,用一隻手抓住另一邊揉捏著,空下來的手從後面攬住她的屁股。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不過也只是簡單的上下套動,跟電視里的女優比可差遠了——人家可是倆手抓著自己奶子,左右晃著腰,好像用小穴在寫全本兒《毛選》,嘴裡叫床那叫一個專業——拿腔拿調有快門有流水有叫板,眼睛還每隔幾秒看一眼攝像頭甩個媚眼過來——凡是有這種的全都是裝的……甜甜動著動著突然挺起了小腹,整個人僵在那裡,嘴巴微張。我的肉棒好像要被她小穴里的肉壁夾斷一樣,這種突然的緊握感反覆了幾次,然後她整個人從裡到外鬆弛下來,人趴到了我身上,陰道里也好像是突發了洪水一樣把我的肉棒泡在裡面。我用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繼續上下套弄著,她的腦袋耷拉在我耳邊,嘴裡呢喃的說著:「不行了,爽死了,爽死了,要我要我,老王我好愛你」等等亂七八糟的情話。我大概也就多堅持了三五十下兒就交了貨了。我倆氣喘噓噓的保持著嘿咻時的女上位坐在沙發里接著吻的時候,電視里的a片也演到了高潮:男優把雞巴從女優的下體里抽出來,女優迅速跪在地上然後顏射(這個詞當時我還不知道……),女優表演出『意猶未盡』的模樣各種哼哼+舔嘴角……「他倆為什麼這樣?」,甜甜扭著頭看著電視好奇的問道。「呃……避孕?」,當時的我其實也不知道……甜甜皺著小眉毛點評著:「噁心死了,煳一臉,還得去洗臉洗頭,我可不幹」。螢幕里的女優張開嘴把男優的巨屌含進嘴裡,仔細的舔著,甜甜也從我身上坐了起來,陰道里的精液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順著我的大腿根流到了沙發上——這時候就體現出真皮沙發的好處了……小姑娘跪在我身邊,把頭髮別到耳朵後面,像電視里一樣把我剛剛軟掉的陽具含進嘴裡,用舌頭刮蹭著龜頭,然後又努力的舔著我的肉棒。說實話,我有點兒被驚呆了——原來的女朋友對我可沒這麼溫柔。不過我估計甜甜也是因為原來不知道,第一回看了a片,以為做愛之後女生都要這樣替男生口舌侍奉清理乾淨的。到底要不要告訴她事實的真相哪?——我心裡天人交戰了一秒鐘,然後決定把這種內疚感扛一輩子……這時候甜甜也做完了清理工作,小美女用手背一抹嘴說道:「味道鹹鹹的,還是那麼澀,一點都不好吃……」。我笑了笑,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和她熱吻著,口水、愛液和我的精液在我倆嘴裡混成一團,直到幾分鐘以後,她騰的一下蹦起來,大聲的宣布道:「餓~~死啦~老王,帶我出去下館子去~~~」(第一章完)shibingbo金幣+15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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