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哪裡能禁受得了,再說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齡,被李瑟如此這般,她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種種嬌態畢露。
李瑟見她真是放開情懷了,也忍耐不住,此時兩人早已衣物凈除,赤身裸體相擁而戲。
冷如雪的胴體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雖然同樣纖細,但柔美的線條上下延去,卻在兩頭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分而勾勒出飽滿如瓜的胸廓與渾圓聳翹的臀部,胸圍和臀圍都略勝古香君一籌。如今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乳峰就嬌聳在李瑟眼前,那峰頂的兩點凸突已經硬挺如兩顆紫葡萄,加上旁邊那兩環迷人的粉暈形成絕美碩乳,李瑟拚命睜大眼睛,似給那嫩如蠶膜的嫣紅勾去了魂魄。
「李郎!」冷如雪嬌軀掙扭,似飢若渴地吐了一句,卻如火上澆油,惹得男兒愈加痴迷狂亂。
李瑟劇喘著,火熱的雙手一齊攀上了彷佛灌飽了濃稠酪漿的玉乳,顫抖地揉捏捂搦,轉瞬間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貪婪放肆地領略著酥乳的驚人彈性。
冷如雪身子陣陣發酥。李瑟百脈如沸,只瞧了兩眼,便已無法把持,復而撲身迫上,竟捧起雙乳烈如熾焰地吻咂起來……
「唔……」冷如雪渾身發軟,李瑟時左時右,輪流在兩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頭猶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將兩顆誘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爾一露,便可瞧見其上的閃亮水光。
此時李瑟一根堅挺火燙的陽物已頂在冷如雪的腿根里亂蹭亂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樓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戰自己就躺在旁邊,雖然自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聲穢語可是聲聲入耳,中間他倆搞得忘情時自己還眯著眼偷看了一陣,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銷魂的叫聲,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和羨慕,哪個少女不懷春?
正回想間冷如雪只覺花底忽給頂得重了,禁不住失聲嬌哼,剛剛回想讓她淫念已起,玉戶一縷蜜汁倏地掉出,打濕了緊抵在桃溪縫裡的火燙棒頭。
「那我就來了?」李瑟魂銷體融,收腹提股蓄勢待發。
「嗯,你要怎樣就怎樣。」冷如雪顫聲道,底下覺得異樣難過,陰內癢得不行。
李瑟再無猶豫,雙臂固緊冷如雪兩條雪腿,將臀一送,挺杵刺向嬌嫩,只覺前端似給什麼韌韌地勒了一下,旋即沒入一條窄緊之極的甬道……
有了《御女心經》上的秘笈和給古香君開苞的經驗,以及和古香君的長期實戰,李瑟現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爐火純青,知道開苞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調情已久,前戲充足。
冷如雪練的魔功有擴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來的遲早要來,要痛的還是要痛,當下放鬆身子,兩腿儘量張開,小穴也用功擴開……
「噯呀!」冷如雪突然嚇人地嬌啼起來,兩條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兒的頭頸。
原來李瑟大肉棒已一推到底,沒有半刻停留,剎那間,軟嫩、滑膩、窄緊、火熱……各種美妙難述的感受紛至沓來,不禁爽得連連吸氣。
而冷如雪可就慘了,撕裂、疼痛、鼓脹、酸麻接踵而來。
「我……我……」冷如雪縮著身子哆嗦著,淚水一涌而出,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該死!我怎這樣莽撞!」李瑟暗暗自責,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冷如雪的整條花徑里竟然充滿了滑膩無比的漿液,難怪適才收勢不住。
「為……為什麼要……弄痛我?」冷如雪淚掛滿腮,秀眸中儘是不解與委屈,女人就是這樣,即使知道是怎麼回事,撒嬌耍賴那是必須的。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啊。」李瑟慌忙為她擦拭眼淚,一邊解釋並道歉,心中爽快無比:「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可底下也不輕鬆,處女之穴那個緊湊如鐵箍一樣,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減,李瑟終於開始輕輕抽動,肉棒在滑膩得有如酪漿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無地與花房嫩肉磨擦,箇中滋味,實非筆墨能摹。
冷如雪凝著嬌軀地挨受,眉蹙眼閉,不言不語,兩邊玉頰越來越紅,美麗的眼睫毛輕輕顫動。
滿是膩漿的花徑實在太滑,李瑟又是一下收勢不住,肉棒倏爾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個軟滑之極的嫩物,頓美得骨頭一陣發酥。
冷如雪嬌軀一震,輕啼了起來。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復又抽送,然而每一次無意碰觸到那軟滑嫩物,皆見冷如雪反應劇烈,表情是似難受之極,又似享受之極。
冷如雪呻吟不住,聲音越來越嬌,她雙臂緊緊摟抱著男兒,遍體香汗淋漓,李瑟更是欲焰熾焚,動作漸漸狂野起來。
「怎……怎麼會……會這樣的?」冷如雪迷迷煳煳地哼吟著,一隻手兒不知不覺放到了泛著誘人水澤的櫻唇邊,可愛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頭,似乎無法明白如潮襲至的奇妙感受。
冷如雪只覺陰內劇脹,裡面的巨棒驟炙若火,燙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兒差點離軀飛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兒卻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著更多什麼。
李瑟瞧見她那神態,倏地心賁欲爆,禁不住癲狂起來,雙手推起女孩兩腿,強橫地朝上方壓去,緊緊貼按在兩邊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撻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體顫肢搖,腰兒酸透,陰內的漿液竟給攪得沸騰一般,激盪著似要決堤而出,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見花陰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覺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襲至,抽聳之勢越發勇狠。
冷如雪咬著唇兒死命挨受,深處那個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連遭重創,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癢變成了單一的酸楚,且還絲絲縷縷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頭千戳百搗,彷佛要將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亂擺,忽然間酸意盡去,深處的花心猛地劇癢起來,根本無從抵擋,一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擴散到全身,失聲悸啼中,一直緊咬著肉杵的蛤口驀爾張開,內里的花漿一衝而出,她體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一般,潑灑得交合處和腿腹之間到處溫熱黏膩,竟然已經丟了一次。
二人一個方少年而慕少艾,一個春女懷吉士,這麼初一上手,都不由動了真情,兩情相悅下,都大是暢快。
過了良久,初嘗銷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為什麼滋味這樣好?!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莫非是騙我?對,一定是騙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罷,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著李瑟,不過這一看不要緊,卻見李瑟咬牙切齒、狀極兇惡,和平日風流瀟洒、俊美儒雅的樣子大相逕庭,不由猶如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
冷如雪一下清醒起來,對李瑟真是說不出的厭惡,心想:「世上的男子原來果然都是壞人,和師父說的一樣,真是令人討厭之極。」
想起自己居然和這齷齪的人親近,心裡不由立起殺意。
原來,男女交合時,男子都是狀極嚴肅的,越是暢快,越要用勁,臉上越是猙獰,和女子的婉轉承歡、美艷異常、嫵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這時一看李瑟,哪裡還能看在眼裡,不由立刻心懷殺機,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術,也就是采陽補陰之術。
男子屬陰身,內含真陽;女子為陽體,內含真陰。交感之時,樂感沖開女子樂脈,男子天脈開張,陰陽樂氣相交,男得之謂之采陰補陽,女得之謂之采陽補陰。
李瑟本來占據主動,忽然覺得渾身暢快無比,下身被緊緊地包住,傳來了蝕骨銷魂的滋味,差點元陽失守,心裡不由大驚,忙緊守玄關,咬牙堅持,同時手裡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際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氣。
二人翻雲覆雨,但卻各懷心機,看起來香艷綺麗,內里卻是龍爭虎鬥。
李瑟盡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裡有那本領啊!
李瑟不由後悔起來,心想:「早知道那淫書有用的話,我就多練練那淫賊的本事了。現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一邊想著心思,一邊和冷如雪親熱,其中的滋味哪裡是在享受,簡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靈覺清楚地感覺到冷如雪瞬間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她是那麼淒迷,那刻她是在情愛和理智之間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話,李瑟相信她也許會放棄理想,畢竟人性追求男歡女愛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們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她怎麼會為一個敵人捨棄修煉的機會,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膚更加香滑,李瑟覺得她的肌膚突然變的透明起來,這是她功力大進的狀況,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來,李瑟差點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決定命運的最後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會成功的戰勝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頭都拋在腦後,用盡渾身潛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進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說完爽朗一笑,心裡坦坦蕩蕩,如皓月當空。
冷如雪受他感應,果然一驚,隨即呻吟道:「郎君,你怎麼知道?看來我還是小瞧郎君啦!」她雖被看破,但自以為穩占上風,是以立刻冷靜下來。
李瑟道:「我師父乃是刀君傳英,你知道我就是現任刀君的,雖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氣質、智慧仍在,你不會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沒嫁錯人,郎君如此厲害,人家真是歡喜呢!」
李瑟嗤笑道:「你以為你現在是進入到仙道的門檻了嗎?你以為你現在天人感應,感覺到言語說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嗎?你如此歡欣不已,你真是太煳塗了。其實你現在已是淪入魔道了,這些簡單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後你定會氣血枯乾而死。」
其實李瑟哪裡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應的境界,只不過和師父偶爾談過一點,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經歷,別人的解說只會適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傳,道無形無相,感官無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你,卻無法將道交給你,所以李瑟對於冷如雪的情況,也只能說一個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聽罷,臉色大變,白的如紙。
李瑟大喜,終於在她剛初窺天道大喜大驚之下打開了她心靈的一個破綻。
李瑟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冷笑道:「我師父成仙離去前,曾經告訴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師父果然沒錯,她說她感應到傳英進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見她對師父的威名很是震驚,便繼續打擊她道:「師父說:『得情忘情,忘而後成。入世出世,方為上乘。』你得到過情嗎?你知道什麼是情嗎?你看不破這點,還妄想以閨閣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采抽鉛精之法(女子順采「白鉛」,男子逆采「紅鉛」之法)乃是魔道,歷來被視為下乘,因為後天采練對於氣功修為終究是無益的,你為了貪圖一時的武功精進,而置自己於危險境地,你正在入地獄的門檻上,可笑你還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說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裡會看上你這個下賤女子!」
說完,李瑟一下子離開了她的身體,冷笑道:「我會貪戀你的身體嗎?你在我眼裡何異於骷髏?」
冷如雪如遭雷擊,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賤,你胡說!你是愛我的,郎君,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練天道,我以後再也不練啦,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好啦,你別離開我啊!」
冷如雪梨花帶雨的表情任鐵人也要動心,不過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一絲錯誤,飲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此時不能徹底征服她的話,若以後她明白過來,反擊得一定更激烈,入魔道會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對、對,我不能離開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過去抱著她,一下進入她的後庭,還大笑道:「你記得今日的話,以後要什麼都聽郎君的啊!那樣我才會疼你!」
冷如雪如遭電擊,玉股似裂,劇痛和恥辱的交織下昏了過去,身子搖擺不定,似在浮雲中,毫無意識的隨李瑟擺布著。李瑟的靈覺感知她已徹底的臣服,才會一下子昏了過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無法忘記這屈辱的時刻。她會痛苦的過一生嗎?李瑟沒空理會。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無一絲力氣,只覺喉頭一甜,湧出一大口血來,忙強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過去了。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李瑟睜眼醒來便看見一雙明艷的雙眸痴痴地看著自己,目光中蘊涵著萬般柔情。
冷如雪見李瑟醒了,略帶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樣子,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他沒時間理會這問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沒說話,又道:「啊!郎君,讓人家給你揉揉,好嗎?你現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強顏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趕回客棧去,改日再來看你。」說完再不理她,自顧穿衣欲去。
冷如雪嬌媚地道:「郎君,你好無情啊!什麼事情這麼緊要啊!讓人家給你代勞好了。你捨得這樣不理人家,獨自離開啊?」
李瑟無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緊要,你就放過我吧!日後有的是在一起的機會。」心裡卻想:「我永遠不見你才好。」
冷如雪哪裡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膩著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一百個和她一般美麗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個安穩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一場。
冷如雪看李瑟還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捨不得古香君那賤人啊?她有什麼好的?!論容貌、武功,她哪裡是我的敵手;論地位、財產,我們天山都比她的華山派強上百倍。」
李瑟聽得大怒,本來對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憐惜都一絲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著她的醜態。
冷如雪還以為李瑟動心了,媚聲地依偎過來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門,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殺了古香君那賤人。」
李瑟冷冷地推開她,鄙夷地道:「你連我的乖香兒的一絲柔發也配不上,我的親親香君是沒你好看,可是我最最愛她。你懂什麼是無私的付出嗎?你懂的什麼是愛嗎?你懂得仁者無敵的道理嗎?你連和她比的資格也沒有,請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說的話太狠毒,也太深奧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離開。良久,李瑟才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處,不清等三人連忙迎上。
李瑟對他們三人的感覺,愛、恨、怒、罵、打、殺等種種情感都不適用,李瑟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該和你們出生在同一世界,請你們放過我吧!」
三人見了李瑟,恭恭敬敬對李瑟獻媚,那種渾然天成的樣子,令李瑟心想:「他們真是天才,對,絕對是天才。」
只聽他們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過再辛苦也還有緊要的事情麻煩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來拜見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測,一下子就在杭州打開名聲,還和官府結交了。知府大人親自來拜見,聽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會去了,不僅沒生氣,還大讚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見不見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們--他們說的話,李瑟不懂,因為他根本就沒聽見。李瑟只想要見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懷裡,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著。
三個傢伙看李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認為自己開錢莊,自己賺錢,比和人合夥好多了,所以不見那些商人,是不是這樣?」
「啊!真沒想到啊!先生竟然是這麼想的。真是深不可測啊!這個主意真是令人頓開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
他們的話,李瑟一句也沒聽見。
到了門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後回頭對他們說:「我其實是刀君,我不管你們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訴你們一次……」
三個傢伙還沒等李瑟說完,就激動地道:「啊!先生還是刀君啊!難怪,難怪啊!你莫非是傳英大……大俠……」說完激動地要跪下。
李瑟氣得要死,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一定痛扁他們一頓。
李瑟有氣無力地道:「他是我師父,我是現任刀君。你們這幫混蛋!我不管你們以後怎麼樣,我以後再也不想見你們,明天我就要和香兒回家去,至於天山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你們做好和天山分裂的準備吧!」說完就扭頭而去,再也不理他們了。
他們是忠是奸,是聰明還是傻瓜,李瑟沒興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過,那三個傢伙的聲音還是隱約傳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變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義深遠,思維如天馬行空,我們這次一定要好好體會,認真照做……」
李瑟一進屋,古香君就迎了上來,李瑟再無力氣,一下子癱在她的懷裡,只有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覺,才覺得自己活著。
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什麼也不問,只是溫柔地摸著李瑟的頭髮,微笑著什麼也不說。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著我睡會嗎?」
古香君嬌笑道:「調皮,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懷裡的時候,渾身疼痛欲裂,可是腦里卻清醒無比,小時候的一點一滴都清楚的出現在腦海中。
李瑟悲傷無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涌。
「我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昨天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個女人。我可以這麼辯解,說如果不征服她,她就會淪落魔道、慘殺生靈。但我騙不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時只是想著要怎麼活下去,和什麼拯救生靈、什麼江湖大勢完全無關。」
「小的時候受師父影響而立志要進軍仙道,雖然師父沒刻意要求我,可是那無聲的影響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滅,接下來的行事,說到底,是被那三個傢伙玩弄於
股掌之上,不管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們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麼,我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進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華山掌門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則我就一輩子也休想擺脫和華山的關係。」
「我以前那麼傻,其實是逃避,我自己沒有了仙道夢,我就不正視現實了,處處得過且過,做事情也沒有什麼原則,自從那晚強姦香君開始,我就是個沒原則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話,就是死,也要堅守道義的。男子大丈夫,怎麼能因為落魄了,就行為卑鄙呢?我的修為還太淺啊!」
「我老是這樣,做完了事情,過後才知道反省、知道後悔,香君的事情是這樣,冷如雪的事情也是這樣。可笑我還以刀君自居,其實刀君怎麼會這樣?唉!真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香君嫁給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這裡,李瑟滿懷歉意地摟著古香君道:「老婆,我愛你,可是卻沒好好的照顧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李郎,你別胡思亂想了,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臉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覺,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裡?」
古香君大驚,顫聲道:「好老公,你快別亂想了,香兒求你了,還不行嗎?」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回家……回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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