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裡正調笑方濃時,卻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結拜為兄妹去了。
在眾人熱烈的歡唿聲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結為兄妹,此時這裡可是彙集了杭州許多的頭面人物,李瑟雖然無所謂,可是見那王小姐喜歡,又加上氣氛熱鬧,心裡也就高興了。
見王小姐臉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一樣可愛之極,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媽的,這小臉真是好看,要是長我老婆身上,我還可以吃一口,長在妹妹身上就浪費了啊!可惜,給別人吃去了,收個妹妹有什麼好?」忽地轉念一想:「我怎麼這麼下流好色了?哦……這裡是妓院嘛!難怪心裡色迷迷地,還是儘快回家好了,也沒什麼好玩的,真是掃興,誰騙我說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個混蛋。」
這時熱鬧的氣氛達到了極點,眾人都吃喝玩樂無度。
妓院老鴇適時出來道:「大家請留意啦!本院當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來了,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了個怪規矩,等她彈完一曲琴,誰第一個揭開她的面紗,誰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這是大家都可以參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獨領風騷了。」
眾人聽了不由齊聲喝彩,摩拳擦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襯已久,此刻遇到機會,都想表現一番。
正當眾人亂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的一聲細不可聞的琴音傳來,眾人都是一震,大廳里再無別音,只聽裊裊琴韻,瀰漫全場。
隨著琴音的節拍,一個身段極其窈窕,臉上蒙著面紗的女子走進大廳來。
她每走那麼一步,人們心裡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來,人們心裡才舒了口氣。
她的風韻是那麼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腳下對她頂禮膜拜。
隨著琴音的變化,眾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很多人都淚流滿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樣子,人人都陷入了回憶中。
從琴音剛開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丟進了一顆石子,漣漪慢慢地擴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種種悲傷、歡樂、寂寞都緩緩流過。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師父告別時的黯然銷魂時,他也流淚了。不過一想起師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一些,雖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豈是那麼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憑著一刻的清明,立時隱隱知道,他現在面對著又一次的挑戰,刀君可以敗、可以死,但不能服輸,也不能屈服於別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間心裡就像衝破了什麼障礙一樣,靈覺在被衝擊下,忽然間像一個黑暗的房間裡開了一個縫隙,強烈的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他的武功已經失去了,按常理靈覺是不靈敏的,可是在外來的衝擊之下,他那被廢除的感官突然奮起還擊,就像甦醒了一樣。
李瑟瞥見他新結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懷裡,開心地不知道做著什麼好夢,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著自己,卻又有些發愁和擔心的樣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麼,卻記起了方才老鴇的話,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我要看看彈琴者的臉,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現的那麼好看。我要揭開她的面紗……我要揭開她的面紗。」
李瑟心裡想著這個念頭,緩緩向那品玉樓的頭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決心,他就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其餘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雜念全無,心裡只想著要做成這件事情。
那彈琴的佳人一見李瑟的動作,大是意外,一驚之下,琴音一緩,李瑟只覺得壓力大減,不由離她更近了,隨之李瑟就感到心靈如狂風暴雨般的震盪,他努力掙扎,一點一點的接近那女子,雖然壓力越來越大,但是心裡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
李瑟終於到了那女子的面前,當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紗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動彈。
隨即李瑟感覺到那佳人心裡一喜。當那彈琴女子心裡正歡喜時,李瑟突地一笑,她剛暗叫不好,李瑟就瀟洒地伸手揭開了她的面紗。
面紗去後,露出了一個略帶驚訝的絕世面容,以李瑟見慣其老婆那樣絕世紅顏的人都心裡暗驚,有驚艷的感覺,大廳里別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被眼前的美女震驚得傻在那裡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驚和一點憤怒,但立刻便恢復了鎮靜,用那美麗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李瑟,一點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點被捉弄得驚慌失措的感覺,為了掩飾,便豪氣地伸出手,攬住她的小纖腰,大聲道:「如玉姑娘是嗎?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夠格了。」說完再不看她,對眾人道:「各位請盡興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還在發獃,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來道:「哇,老爺,您真是厲害,神勇無比,高深莫測……」
直到此時,那些人才醒悟過來,一時又是宛如長江發水了,種種獻媚之辭不絕。
李瑟打斷他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費寶貴的時間了,大家請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發獃了的古香君和新認識的妹妹,直奔一間包廂而去。
李瑟攬著如玉跟著前面帶路的一個小丫頭,忽然覺得一股殺氣直奔自己的前胸而來,這時攬著的如玉弱不勝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腦里清明之極,清晰地感覺出那要殺他的人的一舉一動,忙左手一把拉開如玉,自己卻又挺胸迎敵,同時右手化做刀狀,往那人的氣脈最弱處一比劃,那人氣勢立弱。
瞬間,身後忽然有兩個人躍到了李瑟身邊,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連那人什麼樣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裡又是吃驚又是奇怪,卻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沒有內力,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一擊便可得手。不過他是誰呢?為什麼要害我?」
這時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麼回事?」
李瑟忙笑道:「沒什麼,我們一起吃酒去。」
李瑟脫了險境,想起自己也沒有什麼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便不再想剛才似乎有人要殺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開了個小型宴會。
在結拜的時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閨名叫王寶兒,覺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過卻只能暗笑罷了,這時私下裡見面,也就隨和多了,乃對妹妹王寶兒道:「妹妹,來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對你以前的無理的賠罪」
王寶兒噘著嘴卻道:「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呢!」
李瑟尷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麼這麼說話,定是在家裡受寵慣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如玉道:「這位妹妹這麼可愛,李公子怎麼會捨得不理呢?我看他從進來到現在,眼睛都沒離開妹妹你呢!」
王寶兒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她高興極了。
李瑟見王寶兒這樣天真,也就對她不甚氣惱了,心想:「真是個容易被哄的女孩子。」不過也聽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連忙攬住如玉的細腰道:「行了,行了,對於你們,我都捨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還以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公子不敢放肆啊?」說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著李瑟。
李瑟很是尷尬,一手在她身上遊走,一邊說道:「好啦,來親熱親熱,我老婆是很大度的。」
這時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這樣不行。」
李瑟看見她眼裡調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麼樣?」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著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著啊!要抱一起抱,要不不許抱。」一下投進李瑟的懷裡。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們看看我的手段。」雙手在二個佳人懷裡遊走,二人都羞愧難當,偏又不能拒絕。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頭看見王寶兒的杏眼滿面怒容,心裡大叫不好,怎麼一時得意,忘了她呢?
就聽王寶兒突地哭道:「壞哥哥,你又欺負人。」
李瑟暗罵自己煳塗,忙走過去,坐在王寶兒身邊賠罪。
在三人的哄勸下,良久王寶兒才好,她噘著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邊,不許和她們在一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麼說都好。」心裡卻暗罵不已。
李瑟用盡辦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們都灌醉,否則怎麼應付這樣三個女人?妻子、妹妹和一個妓女,虧得李瑟厲害,最後總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費力極大,他大著舌頭道:「來……來人啊!快給我……和我老婆,找……找個房間,她們……她們二個,你們給找個地方。」
說完,李瑟脖子一歪,睡著了,全沒聽見進來的三個傢伙崇拜地道:「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裡,李瑟醒來了,想起那個勾魂的如玉,不由慾火大盛,摸著身邊滑膩的身體,叫道:「老婆,快賠我小刀君來。」
李瑟一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撫摸之下,感覺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婆這裡居然可大可小,會變啊!」
不過摸起來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覺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卻溫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來;當摸向香臀的時候,覺得也好像玲瓏了些;在摸向禁區的時候,更覺得好緊。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誰?」
這時候,李瑟腳下碰到了一個人:「媽的,我身下是誰啊?臭老婆怎麼亂跑,害我差點搞錯!」
李瑟慾火大盛下,沒空再理會,立刻向腳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為跑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賠我的小刀君來。」
李瑟摸著那軟化的香身,覺得柔若無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雖定力超人,但在慾火大熾下,也無法一次放過二個女人。更何況,懷裡這個美女魅力驚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雙手遊走,摸遍她的全身,嘴裡含著她圓滑的蓓蕾,神魂顛倒,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李瑟在那美妙絕倫的香身上大肆撫摸,心中慾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當他要立馬攻進那女人的禁區的時候,突地聽得一聲囈語,那熟悉的聲音令李瑟登時就清醒了,李瑟轉身就奔過去,也沒前奏,就攻進那個人的禁區。
她還沒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頂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壞老公,人家好睏,你快別吵人家!」
李瑟哪裡理會,只是不停的動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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