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腿心繃緊的難受,但梁暖暖卻狠下心直直的坐了上去,那仿佛被刀子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淚珠斷線般的淌了下來,好疼,好疼,她想對著她的北北喊出她的難受,可是嗓子裡沒有發出一絲唿喚,只有流下的眼淚與不住的抽泣聲。她慢慢的趴下腰,依偎在何旭北的胸膛上,扭動的身體促使欲棒不住的在她的身體里扭動著,她躺在那裡默默的垂著淚。
「暖暖,暖暖?」何旭北無意識的喚著,可是他的腿間卻仿佛有生命般的在梁暖暖的身體里挺動了起來,搖著那脆弱的身子不住的在浪濤上顛覆著。
兩具光裸的身子不住的相互摩擦著,在男人的嘶吼聲中,血絲混著白灼的液體順著男人的腿間流到了潔白的床單上,梁暖暖的牙齒咬著自己的握著的拳頭,淚水已染濕了整個臉頰,此時的她在唇邊不住的吐著:北北…北北…
半夜響起的手機鈴聲,讓梁暖暖撐起嬌軟的身子,她的渾身好像被揍過一般,腿間那被撕裂的痛楚還存在著,何旭北的唿吸聲也還響在她的耳邊,可聽到哥哥電話里焦急無措的話語後,那淚水如同泉涌般,蓬髮了出來,她本來柔情的撫摸著何旭北臉頰的手指也無力的垂在了一邊。跳下床的她差點就直接載到了地上,她手忙腳亂的套起自己的衣服,拿著大衣與靴子,光腳衝出了房間。樓道里的燈光透過那未合上的門,給黑暗的屋子帶去了一點光明,那暈黃暗沈的光線逐漸與黑暗融合著。
梁暖暖來到醫院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護士將白布拉到了自己爺爺的頭上,她的整個人都蒙住一般,小身子撲到爺爺的床邊,使力的掰著護士的手。
「爺爺,爺爺,暖暖在叫你呢,你最喜歡的暖暖在叫你呢,啊…爺爺」被拖住的女孩無助的任他們將自己的爺爺推走了。
梁國邦接起自己的手機,焦急的詢問著莫小婉的消息,可帶來的仍是失望的消息,梁暖暖止住了自己的哭聲,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不住的滾著,以眼神問著自己的哥哥。
「暖暖,冷靜點,聽哥哥說,媽媽不見了。好像被幾個高大的外國人給帶上了車。」雖然讓自己妹妹冷靜,可是梁啟文顫抖的雙手,未乾涸的眼睛同樣顯示著自己的傷心與擔心。梁暖暖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梁國邦接連的接起幾個電話,都是令他失望的消息,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以前總是整齊的頭髮被他手爬的凌亂無比。接連的打擊,讓梁暖暖一下子暈倒在梁啟文的懷裡。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醫院的護士,梁氏父子因為莫小婉失蹤的緣故只能匆匆的處理了梁老的喪事,滿世界的尋找著莫小婉。
而昏迷了兩天的梁暖暖醒來的瞬間,牆上的電視頻幕上正放著何旭北的新聞,畫面上他緊緊的摟著韓梅從酒店裡走了出來。無數的記者不住追問著他倆的關係,甚至詢問著何將軍對於自己孫子的開房抱著什麼樣的態度。
梁暖暖看著何旭北與韓梅十指交纏的說著一句句將她推入黑暗的深洞裡的話,前一刻,自己還在他的懷裡,可此刻他卻說著:「她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夫妻開房應該不算犯法吧。」何旭北甚至還帶著幾分調侃,反問這記者:「我們很快就會結婚了,到時歡迎大家的蒞臨。」
梁暖暖的世界完全坍塌了,此刻的自己似乎突然忘記了哭泣,她很想見到從小就將她捧在手心裡的爺爺。周邊的一切在她的眼中變成慘澹無比,而爺爺在遠處的唿喚,讓她瘋了般的拿起果盤裡的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割著,邊上年輕的護士也被嚇在了當場,好一會才按上牆上的搶救鈴聲,她試圖搶去女孩手中的刀子,可只換來她更強烈的反彈,一刀一刀往自己身上刺著。
梁暖暖的手機鈴聲提示著簡訊的消息,如果平時的她一定會立馬打開,因為這是她的北北的專有鈴聲。可是此刻的她正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正往自己的爺爺越靠越近。梁家父子趕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是梁暖暖小臉煞白的睡在那裡,兩隻手腕都包裹著紗布,甚至身上還印出了點點血跡,強自撐著的梁父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就倒了下去。他顫抖的雙手拉起女孩的小手,大顆的淚珠不住的滾淌了下來。
梁啟文一個大力揪起邊上醫生的領子:「我妹妹好好的,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啊?」醫生相信那男人的拳頭一定會對著自己揮過來,那不住跳動的臉上肌肉使他的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哦,梁小姐有遺傳型!症,!症的第一次發作,是在精神刺激下發病的,常見的軀體症狀有感覺障礙,運動障礙等,但梁小姐受到的刺激過大,繼而出現了自殘的傾向。」被梁啟文的目光恫嚇住的醫生哆嗦的向梁家父子彙報著梁暖暖的病情。
梁父的臉壓在自己的手掌間,他的小婉也有這樣的病,甚至因為這個原因而忘記了她的過去,自己的暖暖會不會也忘了他們呢?似乎很少流淚的男人在這幾天卻流下了比他以前那麼多年都多的淚水。
梁啟文拿起梁暖暖閃動著的手機,上面顯示著兩條未讀簡訊,他打開的一瞬間,手機立馬從他的手上飛了出去,摔的四分五裂。他的拳頭握得嘎嘎的響著,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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