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酒家的生意因為古香君釀的酒實在是好的緣故,生意也越來越好,無奈受制於店小的緣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掙有限。

一日,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我們再賣酒個兩,三年。攢些銀子,買個大酒樓,既有釀酒的地方,又有儲藏酒的地方,那樣生意就會更好了,住得也舒服了。」

李瑟道:「酒賣的都供不上,還儲藏做什麼?」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沉年的酒才又好喝,價錢也貴啊!可惜了我的手藝了,只是沒地方,無法施展。」

古香君說完倒沒在意,李瑟聽了卻心下難過,想起自己一個大男子漢,連自己都養不活,不僅靠妻子養著,還讓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窩囊沒用,又想到古香君原來貴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當壚沽酒,操此賤役,而自己竟然什麼都幫不上忙,不由心裡大是內疚。

李瑟原來跟著師父傳英,粗茶淡飯,只靠打些柴來賣過活,生活得很是清貧,但也毫不在意,這時卻成家帶口,卻是連打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見著妻子受苦,不由心灰意懶,心裡難過之極,忽地一個念頭在他腦里一閃,然後卻是心痛如絞,心裡只道:「李瑟,李瑟,你真是到此地步了嗎?」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回到屋中,見李瑟在窗前仍是手裡拿著他的寶刀,痴痴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擔心,想起早晨他就尋出了很久都棄置不理的寶刀,撫摸著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麼,不過也無可相勸,便自去忙了,心想:「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回來,見他仍是痴愣愣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嬌笑道:「好郎君,你在看什麼呢?」

把嬌軀輕投進李瑟的懷裡,嫵媚地求歡。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悵然道:「沒什麼,我什麼都沒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裡的寶刀,說道:「郎君,這是你的刀嗎?怎麼黑黝黝地,毫不稀奇?是什麼做的?」

李瑟神情一凜,然後卻又一笑,把寶刀擲在屋角,笑道:「什麼好東西了!你說得對,一把破刀,連砍柴都嫌鈍的,以後丟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處日久,見李瑟笑的勉強,心裡不敢亂問,想起郎君以武林中的神奇人物,一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卻連刀也拿不起,不由心裡暗憐,只欲流淚嘆息,忙面上嬌笑道:「好郎君,你把它丟了,如今只我在你手裡,你可別丟我出去。」

李瑟只臂一緊,把她摟住,笑道:「那可說不準,那要看你聽不聽話,討不討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麼不聽話了?我一直都很乖啊!你說怎麼討好你呢!」

李瑟道:「我叫你親親我。」

古香君嬌羞地道:「不,我才不,看你把我怎麼樣。」

李瑟道:「好,這是你說的,我要丟你了,就像丟掉那破刀一樣。」

古香君忙道:「別,不許那樣丟。」

李瑟笑道:「那你聽不聽話?」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一眼,說道:「冤家!」

便獻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膩,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著說道:「恩!你以後不聽話,我就把你摔得重重地,叫你害怕。」

哪知古香君說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麼?那你現在怎麼怕了?」

古香君瞪著秀目道:「你方才不是說」我要丟你了,就像丟掉那破刀一樣「嗎?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樣難看。」

李瑟聽了,只覺匪夷所思,定定地看著古香君,仔細打量起來,古香君見了奇怪,問道:「怎麼啦!我有什麼不對?」

李瑟說道:「奇怪,我的小香兒說話古怪,我怎麼都不明白,我要仔細看看你是什麼做的,好好的了解你——也許你是狐狸精呢!」

說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動手動腳起來,一時二人濃情密意,曲盡于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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