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愛郎繼續說那不堪話兒,忙用雙臂環住其頸,仰起櫻唇誘他來親。
李瑟瞧見,忙俯熱唇去接,須臾之後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後一手握住香乳,一手直摸陰戶,在兩片花瓣間和頂端的陰蒂上揉搓,之後更將頭部下移,含住乳頭一陣狂吸亂啃。
古香君最愛李瑟親自己的乳房,閉目享受李瑟的愛撫,忽覺李瑟握胸的手下移,睜眼一看李瑟扒開古香君的雙腿,跪在古香君雙腿間,仔細端詳,羞得古香君滿臉紅暈,連忙再次閉上眼睛,卻又忍不住睜眼想看李瑟意欲何為。
李瑟猛的低頭,見兩條腿兒微微轉動,中間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粉色縫兒在纖稀的萋草中現出,李瑟心頭突突劇跳,忙把眼睛睜老大,畢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女子的陰戶。他一陣口乾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頭貼近腿根,終於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便要動手去翻,卻見那裡彷佛吹彈得破,不禁猶豫起來……
古香君忽然「啊」地一聲低唿,這回連耳廓都紅了起來。原來底下的李瑟用手掰開了兩片花瓣,將粉縫剝了開來,嬌艷得驚心動魄的神秘內瓤乍然露出,接著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動了舌頭,湊前貼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輕輕一捺,就讓古香君身上驀地浮起了雞皮疙瘩,心神一陣恍惚:「好壞,怎麼去碰……碰那兒……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呀……」
眼前的妙物晶瑩如玉嫩似紅脂,且距如此之近,就連最為細微的皺褶都是清晰可見,李瑟鼻息如燒,情慾一發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長舌頭輕抵柔探,古香君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還未想清楚便給洶湧而至的刺激淹沒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見一顆肉豆從紅脂堆里巍巍顫顫地探出頭來,嬌嬌俏俏地挺豎於幼縫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李瑟只感誘人萬分,當下挺舌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點叫出聲來,驚慌中急忙剎住,把聲音死死地卡在喉嚨里。
李瑟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時縮時跳嬌顫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點標了出來。
古香君通體滾燙,想要收合上腿,卻覺渾身酥軟如綿,哪裡還有丁點力氣,只好把眼睛閉得死死的,享受著這奇妙的感覺。
瞧見兩條粉腿似在微微顫抖,李瑟更是迷亂,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兒。
古香君嬌軀一震,慌把兩手抓住被褥,這爽得簡直是讓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
李瑟時含時吮時舔,一會是兩片肉瓣,一會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見古香君那兩隻秀美絕倫的白足挺得筆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盪,猛對著那條奇嫩肉兒用力吸咂起來。
「噯呀……」古香君失聲悶哼,驀覺大片溫熱自腹底擴散,緊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覺猛烈襲來,腦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痙攣起來。哆嗦著全身,失神地一下下嬌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樂乎,突感唇間的嫩物猛烈一縮,竟給掙脫開去,然後臉上一熱,眼前混濁起來,慌忙退後,但見陰戶中冒出絲絲乳色的漿兒,似是濃稠之極。
他用指一拈,只覺粘黏滑膩,古香君俏目迷濛通體皆軟,一副大病的模樣,原來她天生異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極,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丟了身子。
李瑟爬上來親吻古香君的小嘴,調笑道:「髒不髒呢?」
古香君這時已經被撩撥得情慾迷離,得到愛郎如此寵愛,已魂飛九天,再無顧忌,連忙抱住李瑟親吻,舌頭亦主動伸進李瑟嘴裡互相攪動。
李瑟也不閒著,右手一根指頭已在陰道扣弄,只覺在嫩蛤內嬉耍的指頭滑熘濕潤,溫熱黏膩,心中欲焰頓似給油潑著,抵住玉人頂開其腿,挺棒殺上。
兩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嘗,自是你貪我愛如膠似漆,遂顛鸞倒鳳起來,此番更是濃雲密雨甘之如飴。
李瑟百般聳弄,見玉人星眸半閉如蒙水霧,只覺勾魂奪魄,心中一酥,只將巨棒深刺,下下盡根,次次銷魂。
古香君給他鼓搗得心如蟻行,遍體酸麻,難耐間身子亂扭,纖腰如水蛇般擺動不休。
李瑟見她體嬌軀柔,扭曲得異樣妖嬈,欲焰愈熾,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聲嬌啼,雙臂兩腿皆盡收合,死死摟纏住李瑟。
李瑟興極爽絕,細密抽送,初時動作尚緩,後來把持不住,幅度漸大。
古香君又繃又扭,內里的柔嫩花心更是亂顫亂跳,倏地花眼悄綻,漿如蠶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丟,依舊勤勤懇懇地耕耘不輟,睨見玉人腰兒扭得厲害,胯線奇美,便勾起來看,迫得古香君一條粉腿嬌嬌曲起,如粉膝蓋正巧抵在自己的腰眼上,只覺綺褻之極,突記起看過《御女心經》的春宮上有一頁所畫情景,好像叫什麼蓮塘蕩舟,煞是誘人,遂將古香君翻轉,讓她趴在床沿,從後聳送,果然別有滋味。
古香君未試過這種姿勢,不禁芳心戰戰,顫聲哼道:「不要……人家不要這樣……」
李瑟卻覺新鮮有趣,且聳刺有勁,記記結實,粗喘著問:「這樣不好麼?」
「看不見你。」玉人低低嚶嚀,頸紅耳赤。
「不就在這麼,寶貝不怕。」李瑟柔聲輕哄,笑著攬緊古香君,整個人密密迫上,從後貼住間不容髮,底下依舊抽拽如飛,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窩。
古香君猶慌,蚊聲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膚本就白嫩,此際香汗薄罩,更是幼滑如酥惹人萬分。
李瑟俯下頭去,唇貼其耳,聲聲「香兒老婆」輕輕叫喚,一手繞至前邊,捉住嬌翹俏乳,大力揉捏,擠得紅櫻桃般的奶頭兒奇形怪狀東倒西歪。
古香君慌亂漸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劇,不禁哼呀起來。
李瑟自後瞧去,見玉人俏臀刁翹,拱至極致,不時從幽谷中飛出絲縷濁露,滴濺在自己腹上,驀地百脈賁張,狼腰狠挺勇擺,將巨棒連連深送,把嫩嫩陰唇揉入拉出,褻趣橫生,越發綺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嬌軀隨著背後李瑟的進退時起時落時凝時酥,快美欲仙,嬌哼聲次遞拔高,婉轉之處極是撩人,忽地驚覺,心中害羞,慌忙咬緊櫻唇硬生生剎住。
李瑟正聽得歡,焉肯善罷甘休,於是手扣酥乳,腰下著力,越發勇狠鼓搗。
古香君愈要強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驀又悄泄一次,其後小丟不斷,經由愛郎肉棒來回攪拌,花房玉蛤早已漿白亂掛糜膏遍塗,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過頭,驟感精意翻騰,見她仍是咬唇死忍,銷魂中軟聲求道:「香兒快叫!我愛聽。」
古香君一聽,心頭陡酥,貝齒鬆開,嬌聲澀語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嗚……啊……!」終於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瘋狂的慾海。
李瑟極力抽刺,出必至腦,入必盡根,突地肉莖暴漲數圍炙若火燎,知道自己快到極限,連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給他的火龍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幾下重擊必然將自己送上巔峰,不由擺腰送股,迎湊相就。
李瑟倏感龜頭一酥,冠溝勒緊,整個肉棒就像要爆開一樣,但古香君的陰道陣陣緊握,滑膩蝕骨,香臀擊在自己的胯間,啪啪作響,雙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力道喜極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領神會,她大丟已迫在眉睫,委實又怕又愛,忽地把心一橫,反手扳住愛郎腰杆,咬緊牙根朝後靠去,翹臀又拋又搖,妖嬈至極。
「香兒……」李瑟悶哼,肉棒漲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百依百順,不禁魂銷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湊,曲盡奉承,顧不得酸麻入骨,只將最美嫩處獻與愛郎,因為愛他,便要耍盡法寶用盡解數,嫵媚給他,妖嬈給他,不知他可曉得?
火熱地包圍,窄緊地收縮,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銷魂蝕骨的極至,一下熬禁不住,波波燙精激射而出,如噴似注。
古香君只覺戶內好似熱油澆灌,驀地美到極處,尖啼聲中,已隨愛郎攀上那喜樂頂峰,花眼顫綻,玉漿迭迭甩灑,驚心動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體繃凝,把住蠻腰極力回拉,怒莖如柱,力透花窩,迎著股股黏熱的陰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軀攣如蝦,先還用手扳住郎腰,須臾雙臂俱軟,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團,篩糠似地丟了又丟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兩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愛。可是李瑟再怎麼求肯古香君像那晚那樣的對他,她卻說什麼也不肯,李瑟說道:「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我們這樣好,你對我這樣怕什麼?」
可是古香君就是紅著臉,笑嘻嘻地,只是不答應,李瑟也是無法,只好隨她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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