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當天晚上,我幾乎徹夜未眠。
我不知道我是心痛得睡不了,還是興奮得睡不了。
一來,每當我一合上眼睛,頌玲被被輪姦的畫面,就呈現在腦海中,甚至乎張開眼睛的一剎那,腦海中殘留的影像,讓我以為自己來到了那個車廂,親眼看著頌玲被一根又一根的雞巴姦淫,親耳聽到頌玲那發自痛苦深淵的哀求。二來,整個晚上雞巴也是硬得發痛,不得不偷偷的走到廁所,打了好幾發手炮,才總算在天明之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由於臨睡前發了幾炮,睡眠又不足,故此是拖著疲乏不堪的身體去上學的。
半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著,究竟回到了學校,應該怎樣面對頌玲和肥龍。之前我不知道及生了什麼事,最多就是覺得他們對我的態度有點怪,但現在我知道了,連我自己心中都有一根刺,那我對待他們又應該用什麼態度呢?想了一想,我決定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畢竟,寄信也是會有延誤,或是寄失的嘛!
這是我給自己裝作不知情的一個最好的藉口。
回到學校之後,第一個遇到的,就是肥龍。
他並沒有對我說些什麼,只是一直在用一個陰險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裡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我既然決定要裝,就裝到底,像以往一樣禮貌性的向他說道:「早安喲!」
「嘿,早安喲!怎麼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啊?」
不知道是我主觀還是怎樣,我覺他的笑容看起來很奸詐。
我隨便敷衍了他幾句,就不再理他,自顧自的走開去找頌玲。
終於在課室外的走廊看見了頌玲。
我自她身後走近,給他一個緊緊的擁抱。
「啊!請不要在……喔,阿志,原來是你嗎?」
聽起來,頌玲的聲音有點慌張。
「怎麼了,連我也不認得了嗎?不是我,你以為是誰會在後面這樣的抱著你?」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麼的,不是說要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嗎?怎麼還說出這種話來?
「沒、沒有啦!」
之後,我倆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尷尬。
到最後,我還是受不了那種氣氛,先開口說話:「不如先到課室里坐著好嗎?反正都快要上課了。」
「嗯,好的。」
走到了課室,我倆走到各自的座位,為了避免再尷尬,我裝成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第一課是中文課,氣氛很沉悶。
不過,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在沉悶的氣氛下發生的。
在課堂開始了十分鐘左右,肥龍跟頌玲在相差不到一分鐘的情況下,先後舉手示意要到上廁所。
我突然想起了肥龍給我的信里的最後一句,也突然想了,這樣的情況,在剛過去一個星期的日子裡,好像也發生了好幾次。
這時才想起,不禁責怪自己不夠細心,觀察力太差。
再過了兩分鐘左右,我實在按捺不住了,我也舉手表示要上廁所。
離開時看到老師一副「你們是約定好一起上廁所的嗎?」表情。
我沒有多作解釋,只是急急的走到男廁。
我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音的走了進去,卻竟然發現一個人也沒有。正當我疑惑之際,竟然從牆壁的另一面傳來了一些聲音。
我知道男廁的隔壁就是女廁,我也想到頌玲和肥龍可能就在裡面,可是我卻不知道怎樣才能不被發覺,卻又看到隔壁的情況。
正當我苦思之際,忽然想起區間著男廁和女廁的那面牆壁的上方,有一個氣窗。
那氣窗原本的用途是什麼,恐怕沒有人知道。
只是,只要你是這學校的男生,都會知道,有這面氣窗的存在。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女廁就在隔壁,每個人都想偷窺一下隔壁女廁的情形,所以,每個男生最後都一定會發現這個氣窗。即使自己發現不了,也自然會在其它同學的口中得知這個氣窗的存在。
不過,在得知這個氣窗的存在之後,也自然很快的發現,這是一面沒有用的氣窗。起碼,對偷窺來說,沒有用。
想不到為什麼?說來簡單,透個那面氣窗,可以看見女廁70%
以上的地方,
包括每一個廁格……只要廁格的門沒有關上的話。
而且,這裡也不是更衣室,很少有人在這裡更換衣服。真要換,也都躲在廁格,關起門來換,而不會「光明正大」地站在廁所的正中間,無遮無掩地更換衣服。
所以這面氣窗,除了每年新入學的學生之外,漸漸都被人遺忘了。
不過,現在有很大的機會,我可以透過氣窗可以看到我急欲知道的情況。於是,我在門外掛上清潔中的的門牌,鎖上了門,搬過一道摺梯,爬上去,一看之下,那情境差點沒有讓我從梯子上掉下來。
只見頌玲已經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熟練地替肥龍服務著。
時而用舌頭繞著龜頭打圈,時而用手套弄,時而吸啜著睪丸,時而整根肉棒吞含在口中。
即使是我,頌玲也未曾如此周全的服務過我,看著肥龍居然有此等享受,不禁妒火中燒。
透過了氣窗,除了看得很清楚,聲音也能聽得很清楚。
「我的表現,能令你滿意嗎?」
「嘿嘿,還不錯,還不錯。」
「那麼,你什麼時候才把那些影片還給我?」
頌玲的話才剛說完,肥龍就一巴掌的往頌玲摑過去,雖然看得出沒有用很大的力,但「啪」的一聲還是很清楚,而且也足以讓頌玲倒在地上。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我告訴你,那影片是我的,什麼叫做還給你?我只是說過,如果你乖乖的聽話,服務得我舒舒服服的,就把那影片當是禮物獎賞給你。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要是不好好的聽我的話,就算有一天我把你玩厭了、玩殘了、玩爛了,也不會把影片給你。我想,以那影片的質素,製作是小電影賣出去,銷售額倒應該不錯嘛。」
「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要是讓人看到那影片,我就真的不知怎樣見人了,而且,阿志也不會再要我的了!求求你,我會給你最好的服務的!」頌玲一邊哭著說,一邊抱著肥龍的大腿,而且一說完,就立即把肥龍的雞巴塞進口中,勐力地吸啜著,不斷發出「嗯嗯」的聲音。
肥龍一邊得地笑著,一邊指著一面原本用來方便學生整理儀容的全身鏡道:「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看看你那急急地把肉棒吞下去的淫相,你只不過是一個被百多人干過的妓女而已。喔,不,妓女也要收費,你是免費的,就跟公廁一樣,不用付錢,就人人都可以上!哈哈!」
頌玲被他的話氣得流出淚來,可是,卻又不能辯駁,只能默默地啞忍著,忍受著腥臭,繼續替肥龍口交。
又過了一會兒,肥龍讓頌玲站起來,一手摟住了她,另一隻手則在頌玲的蜜穴中抽挖著。
對於肥龍手指的動作,我從氣窗中看不真確,不過看著頌玲緩緩轉紅的臉色,可以想像到肥龍的技巧一定不錯,後來頌玲甚至整個人都伏在肥龍的身上。而從蜜穴中流出來的汁液,都多得不停地滴在地板上了。
肥龍把手指從小穴中抽出,只見滿手皆是黏稠的淫液,而且更一邊把淫液拭在頌玲的臉上,一邊說:「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也該是時候好好的乾了。」話才剛說完,肥龍就把頌玲的雙腿抱了起來,把早已挺立的肉棒對準肉洞,逐吋逐吋的插進去。
雖然已經從鍰影帶中看過女友被別人姦淫的情境,但是親歷其境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心痛,依然是心痛。
但是心痛的背後,內心的慾火卻在同一時間被赤裸裸的情境燃引起。
心痛地看著女友被姦淫的同時,居然感到了無可抑制的興奮,我很懷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不正常。
終於,肥龍整根雞巴都沒入了頌玲的蜜穴之中,不過他反而放開了原本抱住頌玲的雙手,使頌玲雙手交叉掛在肥龍的肩上,依靠著自己的力量,才不會掉下來。
「你剛才不是說會給我最好的服務嗎?現在就給你一個這樣的機會,而且你都這濕了,我看你也很想要吧?對不對?快點動起來吧!」
只見頌玲的纖腰左右擺動起來,也有時是雙手發力使自己的身子提高,然後再坐下去。
由於持續不斷的扭動,頌玲滑膩的乳房無可避地磨擦著肥龍的身體,這使得肥龍更加興奮,主動的狠抓著雙臀,發狂似的對著小穴狂轟濫炸起來。「老實說,這個多星期以來每天最少都干你一、兩次,但是每次你都夾得我這麼緊,我看你也很想被我插是吧?」
「嗯嗯啊……求你,請不要這樣說。」
「啊!這樣說的話,那你是不喜歡被我乾了?那就拉倒好了,一會兒我就把你跟百多人激戰的影片拿給李立志看好了,讓他看看你是個多淫蕩的女人。」「啊、啊!不要!嗯啊……我喜歡被你干,你把我乾得爽死了,嗯哼…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你乾死我都可以,啊、啊……就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阿志就好了。」
「嘿!好,就看我乾死你這個小淫娃!」
肥龍一下子把頌玲按倒在地上,嬌嫩的身體,被足足是頌玲體重兩倍的、肥胖的身軀,重重地壓著、幹著,「噗赤」、「噗赤」的,光是聲音也足以讓人理解到那種場面有多刺激。
頌玲那誘人的嘴唇,自然也不會被肥龍所遺忘,不時的傳出「漬漬」的強吻聲。
然後,肥龍又換了另外一個姿勢,讓頌玲半趴在住全身鏡前,他自己則從後面侵犯著頌玲,雙手分從兩邊握著一對滑不熘手的嫩乳。而且,肥龍還提著在車廂中的事情來剌激頌玲。
「嘿!你記得那天在車廂中,我就是這樣的從後面來干你。」
「我現在都被你搞成這個樣子了,請不要在提那天的事情好不好?」
「哼,我就是偏要提!像妓女般被百多人乾的滋味如何?要是你不聽話,我就再找他們來輪姦你,就在學校的大門前,讓全校的人都來看看你被輪姦的樣子,
讓李立志來看看你淫蕩的樣子。」
「不要!那……那種事情實在太可怕,拜託,請不要再找他們來了,我會受不了的。」
「可是,你就沒有拒絕過我的雞巴呢,是不是我乾得你太爽,把你迷住了。」「啊啊!是的,你的雞巴讓我爽死了,所以請你一個來干我就可以了,請別要再找其它人來。」
「媽的!小賤人,看我把你干到死!」
肥龍一下子就把頌玲整個人託了起來,讓他面對著全身鏡,粗大的雞巴也就一下一下的往上轟著。
「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
「啊呀……我、我看見了你的肉棒,在干、幹著我的小穴」
「要再淫蕩一點!你說你是不是像母狗一樣?」
「是的……嗯哼……我就像母狗一樣,被你又粗又大的雞巴干,啊!我、我快要被你乾死了!」
「小賤人!小淫娃!小蕩婦!看我給你打種,看看會不會生出一堆小狗出來。」肥龍口中說著,又讓頌玲跪趴在地上,使頌玲看起來就像一條母狗被乾的樣子,作出了最後三十下左右的衝擊,就狠狠的把精液射在子宮裡。
即使從影片中看過,但當我親眼看著這樣大量的精液湧出來的時候,也不禁呆了。精液實在太多了,使得頌玲除了身體之內,連屁股、大腿上都布滿了男人腥臭的體液,地上當然又是一大灘了!
「你把廁所弄乾凈才好,不然,被人發現的話,嘿嘿,我可沒什麼所謂,倒是你的名聲就變得不太好了,對不對?」肥龍發洩過後,穿好了衣服,就自顧自的走了,留下頌玲一個人來作事後的清潔。
只見頌玲一個人都廁所里無聲地啜泣著,一邊流著彷佛流不完的淚水,一邊清理著自己剛被蹂躪得一蹋煳塗的身體。也許地上的污物能清潔乾淨,也許身上的創傷也能恢復。但……
心裡的污點能消除嗎?
心裡的創傷能恢復嗎?
能的話,要等多久?
這種慘無人道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我心裡問著自己,卻沒有答案。
我不忍再看著頌玲悽楚的樣子,也怕她發現我已知道她的事,我決定先一步回到課室。
不料,我把門一開。肥龍竟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那一剎那間,我發獃的樣子一定很滑稽,臉色也一定很不好看。肥龍一見我的樣子,也呆了一呆,一邊指著我,作捧腹大笑狀,一邊壓低著聲音對我說:「哈哈哈!你看你這是什麼樣子?嘿,還是先說回正事。剛才精彩的演出你一定有看到吧?」
一聽得他提起頌玲的事情,不禁火從心裡來,一把就揪住了肥龍的衣領,揚起了緊握著的拳頭,儘量壓低著聲音喝道:「你究竟想怎樣?你竟然對頌玲做這種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肥龍一臉不屑的回應著:「不放過我?你這沒用的男人能做些什麼?打我?殺了我?好啊!來吧!不過你不要忘記,事情一傳開去,最大的受害者是誰!」的確,肥龍的話很對,我是個很沒用的男人﹔當一個男人自認自己是沒用的時候,還有誰會比他更不濟?而且,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始終是頌玲。即使我只是打他一拳,難道被校方追究起上來的時候,我還能說「因為他輪姦了我的女友」這種話嗎?
想到這,抓住的他衣領的手也不得不鬆開來,揚起了的拳頭也不得不先放下來……雖然,拳頭仍是緊握著,我甚至能感受到血水自手心沁出來。
肥龍見我放開了手,自嗚得意的說著:「這才對嘛!老實說,面對著頌玲這種既誘人,又稚嫩的女生,只要是身理心理也都正常的男人,都想把她壓在自己的胯下,毫不保留的對著她乾了又干、射了又射,又或是找些人一起,在同一時間塞住她身上的每一個洞!」
「夠了!別再說了!」我實在……無言以對……
是的,肥龍說的每一句都很正確,他正確點出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內心裡對一個像頌玲那樣誘人的女生的原始慾望。
即使頌玲是我的女友,但我也不能否認,在私底下、暗地裡、內心中,的確曾對她作出過形形式式、千奇百怪的性幻想——例如,在一個地下鐵路車廂之內……
但,幻想終歸是幻想,與事實不同。我從來沒有想過,當幻想變成事實的時候,結果竟然會是這樣的令人心寒。
肥龍彷佛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為什麼不讓我說?是因為我說的全都是無可反駁的事實吧?其實,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我想過的,你一定也想過。不過,
我敢做,而且做到了。你呢?你敢嗎?別說什麼,我就看死你現在連打我一拳也不敢!」
說到這裡,肥龍頓了一頓,看我沒有什麼反應,又繼續說:「看!我沒有說錯吧!你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敢做的人!一個什麼都不敢做的人,跟一個沒用的廢物有什麼分別?」
「夠了……我實在不想再聽了……」
到現在為止,肥龍對我作出的所有評論,我一個都無法替自己辯解。
我實在太沒有用了!
「這……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樣的向我報復?你別否認,我感覺得到的。」也許是肥龍的話對我打擊實在太大,剎那間,整個人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連說句話也是有氣沒力的。
「哼!我根本沒想過否認。我這樣做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正如剛才所說,我只是把我心中所想的做出來而已﹔其二,我一直對你很不服氣。是的,我很胖,
論相貌沒你長得好,甚至連成績也總是一直把我壓著,可是,為什麼每一個人都這樣的看重你?而我,卻一直只是被忽視的一個?既然這個世界對我不公平,那我也不必跟著這個世界的規範去做事,而且我也要讓你知道,你與我之間,我比你優秀,決不是你口中所說只有兩件事情能夠勝過你!」
我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無力地拖著疲乏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回課室。肥龍依然在我身後說著:「我告訴你,我的報復,絕不至此,你等著吧!」我回到課室以後,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肥龍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
頌玲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
整天的課是怎樣過的,我不知道。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放學一段時間了。
整個課室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呆坐著。
「咦?阿志,你怎麼還在這裡?你沒有跟頌玲一起走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失神的我嚇了一跳,不過倒也讓我清醒一點了。
我抬頭一看,卻發現原來說話的是婉茵。
婉茵是頌玲最要好的朋友,也因此我跟她也對彼此都很熟悉了。
老實說,若單純從一個男性的、客觀的角度來看,婉茵是一個頌玲還要動人的女生。
論長相,婉茵的眼睛雖不及頌玲的大和明亮,但卻也是一雙精靈的眼睛。整體五官配合起來也是天衣無縫,比頌玲略短一點的秀髮,小巧而挺拔的鼻子,讓人心醉的櫻桃小嘴,再加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笑起來的時候就更讓人看得出神。
論肌膚,婉茵看起來不及頌玲的雪白,但是卻比頌玲還要來得細膩緊緻。論身材,婉茵要比頌玲再嬌小一點,可她的胸部可真的不得了。頌玲的胸部已經不算小,可是如果要乳交的話,還是有點小勉強,但如果換成是婉茵的胸部,
我倒是敢擔保絕對沒有問題!
「明天的宿營我會和頌玲同房呢,要不要我換房間給你們?」
差點忘了說,婉茵的嗓子也比頌玲甜上一點。
咦?明天是宿營嗎?怎麼我沒什麼印象?想是我那時又在發獃了吧!
「喂!你怎麼呆呆的啦!」
「喔……沒有什麼啦……」
「你跟頌玲小倆口最近是怎麼了啦,都怪怪的,是不是感情出了問題?」婉茵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我旁邊的座位坐著。
「是有點問題,但……不是感情上的啦。」
我隨便敷衍搪塞著,不然,我總不能告訴她頌玲被人輪姦了吧?
「看你言不由衷的,八成是你惹怒了頌玲啦!你可得快點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呃……這……」
怎麼可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要不要到我家裡坐下來再談,學校都差不多要趕我們走了。」
「這個……」
唉,我還在煩在頌玲的事情,真不知怎樣推掉她?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的?走吧!」
婉茵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拉著我走了。
婉茵的房間,我並不是第一次來到,以往跟頌玲,還有其它的同學一起來到婉茵的家中,常常都會一起躲在婉茵的睡房談天,倒是一大樂事。
不過,只是跟婉茵單獨在一起的話,倒是第一次,讓我也尷尬起來。
婉茵則是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把我帶到她房間之後,還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說是要倒杯水給我。
我一個人坐在床上,一靜下來,我就不禁想起肥龍的話。肥龍說我是一個沒用的人,我無法反駁,但是我卻不甘心做一個沒用的人。
不知不覺的,我又陷入了沉思,以致連婉茵走了進來,坐在我的身旁都不知道。直至婉茵伸出了手在我面前上下晃動著,我才又回過神來。
「喂!你怎麼又在發獃了啦?」
看著在我眼前五根青蔥的手指,我呆了呆,在這剎那,忽然有一個念頭在我心頭裡涌了出來。
於是乎,我突然地抓住了婉茵晃動著的手。
「砰咚!」
「啊!」
也許是我的動作太突然了,嚇得婉茵原本拿著水杯的手鬆了一松,水杯就這樣掉到地上。
「水杯掉了,我先撿起來。」
「不!」
婉茵剛想俯下身去撿水杯,我就把她拉了起來。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呃……不會啊!怎麼這樣問?」
「不會嗎?」
我沒有問答婉茵的問題,卻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進口中吸啜起來。婉茵顯然想不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化,居然沒有阻止我,直到我吸啜到她的尾指時,我把目光從她的手上移到她俏紅的臉上,她才忽然驚覺過來。「啊!你在幹什麼?你這樣很髒耶!」
她想把手拉回去,但我依然不放手,反倒問起她另外一個問題:「那麼,如果我有一些一直在腦海中幻想的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你認為我敢不敢去做這件事?」
「這……得看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啦!」
「譬如說,強姦你呢?」
是的,作為一個男性,說對婉茵這樣的一個可人兒沒有動過邪念,沒有幻想過要強暴她等等,那是騙人的。
而現在,我不甘心只是幻想,不甘心當一個只會想不敢做的沒用的男人!「你、你……你說什麼?」
婉茵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聽覺,自己好友的男友,竟然說要強姦自己?「我說,我要強姦你!」
才一說完,我立即就將整個身子都挨過去婉茵身邊。
「不要!」
婉茵想要用剩下來的一隻手推開我,卻反而使她的一雙手被我同時抓住了。我將她的一雙手同時翻過她的頭頂往後拉,使她仰躺在床上,然後我則翻身騎在她的身上。
「放開我!」
婉茵竭力掙扎著,不過力氣始終不及我大,無功而還。
我騎在她的身上,自她的手指開始吻著,然後是手心、手腕、手肘、上臂、腋下、肩頭,最後則是強吻她的櫻桃小嘴,吸啜著她的津液,一直到我快要唿吸不了,才鬆開了口。
此時,婉茵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比剛才更顯得紅噗噗,只是臉頰上已經布滿淚痕了。
我一邊舔她的淚珠,一邊說道:「聽說一直沒有男生追到你,剛才的是你的初吻吧?」
婉茵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別過了頭,合上了哭紅了的眼睛。
我繼續說著:「如果是真的話,那接下來你將會有更多的最初交在我的手上。」我開始將目標轉移到她的胸脯上。
由於我把她的手向後拉,使她原本已是豐滿的胸部更顯挺拔。我把頭部伏在她的胸脯之上磨蹭著,雖然隔住了胸罩和校服,但是我相信,這對任何一個正常男性來說,都是一個最好的枕頭!
「讓我看看你的胸部美麗到什麼程度吧!」
我在婉茵的胸部磨蹭了一陣子之後,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更進一步了,於是緊緊的抓住了包裹著豐滿乳房的上衣,用力向外一扯。
「啊!停手!不要啊!」
在意識到我的企圖之後,婉茵想伸手阻止我的動作,不過依然無功而還。上衣撕裂的聲音,觸動著我每一條的性慾神經,激發著我的原始獸性。
雖然,最引人入勝的乳尖依然害羞地躲在乳罩之內,不過仍能充分地表現出其完美的彈性。尤其是在婉茵深深的一唿一吸之間,高聳的胸部往上一挺,然後又落回原來的位置,就這一上一下所蕩漾而起的乳波,就使我的目光再也不能移開,心跳停頓,唿吸加速。
不過,自然而然,我並不滿足於此。或者說,沒有一個正常的男性,會僅僅做到這個地步而感到滿足,而且必然繼續邁步向前。
「啪」的一聲,輕輕鬆鬆地,胸罩就被我摘了下來。
「嗚……」
婉茵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輕輕地發出雛鳥般的悲嗚。
胸型是完美的,粉紅的乳尖暴露在空氣之中,顫抖著,誘人之極。
「看你發抖的樣子,你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暴露自己的身體吧?」「阿志,停手吧,現在還來得及的!我可以當沒有事發生過,絕不會告訴頌玲的!」
婉茵的哀求,輕柔婉若,我差點就想真的停下手來,不過,一提起頌玲,我又無可避免的想起了肥龍。
肥龍彷佛就在我的身邊嘲笑著我:「看!我早就說過你只是個廢物!像婉茵這種美女在你面前赤裸裸、坦蕩蕩的,你也不敢幹,算是個什麼男人?你由始至終都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不!」
我內心唿叫著。
「我決不是沒用的男人!我要證明,我不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既然下定了決心,就必定要有所行動!
我掏出了胯下燒得火紅的鐵棒,在婉茵面前耀武揚威著。
「停手?你看看這傢伙,你叫我怎麼停?我肯,我的小弟也不肯吧!」婉茵看著我的肉棒,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實說,我的肉棒並不算很巨型,但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每一根肉棒都是一般的勢凶且惡,這回事,可真的公平得很,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倖免。對於婉茵驚訝的表情,我感到非常的滿意,也得到極大的滿足。
我的雙手搓揉著那一雙幾近完美的乳房,用力的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肉棒就從乳溝中插進去,抽出來,再插進去,再抽出來。
雙手和龜頭傳來乳房滑熘的觸覺,當中尤以敏感的龜頭為甚。
一邊抽插著,我一邊幻想著婉茵現在的感覺。
不知道,當她看見自己一向自傲的雙乳在強迫的情況下被擠出一條深溝,深溝中,還不時伸出一個醜陋的龜頭向自己宣示已被易手的乳房佔有權,會有什麼感受呢?
她是不是又會想到,這個醜陋的龜頭最後還會向自己射出又黏又濁、又腥又臭的精液,當那可怖的白色液體濺在自己細膩緊緻的肌膚上,又會是如何的噁心呢?
最要命的是,她一點經驗都沒有,連幻想一下也無從幻想,面對未知的命運的那種恐懼時,又對她做成多大的壓力呢?
強制乳交的興奮,感官與思維的交叉刺激,為我帶來無比的快感,大大的減低了我的持久力。
想了一下,反正我知道婉茵的家人都沒有那麼早回家,我有的是時間,多玩幾次就好了,也就不再壓抑,一泄如注。
我的量自然沒肥龍多,但噴射的力量也很強,婉茵的雙乳自然沾了不少,她的下巴和粉頸也被我塗上了一層奶白。
婉茵的眼睛緊閉著,想來是沒有勇氣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凌辱她的邪惡念頭,於是便舉起還沾滿精液的陽具在她的面上拭著。
當婉茵感覺到她的臉上,有一些半硬不軟,帶點微熱的條狀物移動著,而且移動過的地方好像還遺下了一些黏黏熱熱的的東西,那黏黏熱熱的感覺又和乳房上,頸項上,下巴上的的東西很像時,也禁不住好奇心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原本不看還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那雄糾糾的陽具,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視覺受到的刺激,連帶嗅覺也敏銳起來,腥臭的味道襲上心頭,而她又立即想到,在自己臉上拭著的自然是那兇悍的傢伙,黏黏熱熱的,必定就是那、那……那噁心的液體。
「不要!好噁心!」
婉茵馬上地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說的時候淚如泉湧,面容也痛苦扭曲起來。
可惜,這一切也只能激發起我的獸性,我在這時明白到,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人熱忱於強奸這種罪行,為什這個世界上充斥著這多的強姦犯。肉體上刺激的同時,觀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既能滿足視覺,又可在心理上帶來征服的快感。
至於輪姦則能帶給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對地強暴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大!
我相信其它強暴時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著同一個方向進發,就是要使受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讓強暴者獲得最大的滿足感!
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了解肥龍……
我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倒是趁著婉茵講話的時,就把肉棒塞了進去那誘人的櫻唇。
婉茵明顯不知如何應付這種情況,正式是「口舌無措」,只能不斷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雖然沒有經驗的婉茵導致口交毫無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時舌頭的擺動和牙齒的觸碰也使我的陽具受到莫明的快感。
我抱著她的頭狂抽勐插起來,大約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泄了!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發兩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強制口交的快感實在是太大了。我在她的口裡噴了好幾下,然後抽出來,再對著她可愛的俏臉又多噴了幾下,才算心滿意足。
婉茵似乎也失神起來,口裡的精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來,一臉淫靡的模樣。
雖然在短時間內已經射了兩次,但是淫靡的境像卻讓我的肉棒依然「久持不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闊首。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體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抵抗的力量,軟攤攤的任由我擺布。
我用力的把校裙撕起兩半,潔白的內褲與滑熘的大腿盡現眼前!
我發覺我愈來愈喜歡衣帛撕裂的聲音的,聲音的背後代表著女性的屈服和男性的征服,代表著男人以強而有力地壓下弱不禁風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分地滿足著男人的佔有欲。
我並沒有褪下她的內褲,只是把內褲撥開了一邊,使蜜穴暴露出來,肉棒緩緩的塞進去。
婉茵這時也總算有點反應了,無力的扭動著身體。
當然,這種程度的掙扎是不足以阻礙我的,這,只是一種象徵式的掙扎,是一個即將被強暴的女性在最後時刻展現著她的矜持。
這些行動,毫無疑問地,只會使我更興奮。
「阿志,求求你,停手好嗎?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婉茵眼見掙扎無望,只好再次哀求起來。
「是的,我們自然是好朋友。」
我回應著。
「不過,你沒有看新聞的嗎?一些犯罪專家可指出強姦案中的受害者大部份都是被身邊相熟的朋友強暴呢!」
的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麗,嬌俏可人的少女,或被同學、或被朋友、或被親生父親和兄弟所強姦。有的,或是以暴力強姦,也有些是下藥迷奸,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為了形形式式、各種各樣的原因,出賣了自己,找來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輪流的姦淫著自己。
就像婉茵現在的情況,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淫弄著嗎?
「請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做的話,頌玲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婉茵再次打出了頌玲這張人情牌。
「嗯嗯,說起頌玲,嘖嘖,你的肌膚比她更滑熘呢!」
回應著婉茵的同時,我一邊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躪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著嫩滑的粉背,發出「嘖嘖」的聲音,同時肉棒又伸前了一點,緊貼著神聖的處女膜。
「啊嗯……不!不要!這、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過我吧!」
「哦?那是不是說你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給我?」
「不!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為你是第一次而放過你嗎?」
說著說著,我的肉棒又往前伸了一點,處女膜呈現繃緊的狀態。
「呀啊!很痛,不要再來了!」
「我當然是會再來的,怎麼了?快要成為女人的感覺如何?讓我使你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話音剛落,我的腰部就奮力往前一挺,狠狠的刺穿了婉茵守護了十多年的處女膜。
「嗚……不!我不要!」
終於還是喪失了處女之身,使婉茵悲痛的哭叫起來。
而且,我在插入之前,並沒有做足夠的前戲。沒有充足分泌的陰道,使婉茵所承受的苦楚,比其它剛破處的女孩更甚。
想到這裡,我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在模仿肥龍強姦頌玲的手法。
一樣是後進式,一樣未經任何的前戲便插入,不知這是不是因為我的潛意識受到肥龍影響呢?
當然,腦中所想著的並不對我做成任何阻礙。而我也不作任何時間上的緩衝,立即加速抽插起來。
初經人事的婉茵自然,承受不起,只能失神的亂叫:「啊呀……啊啊……不要……停、停下來,痛死我了!」
每一聲哀求,在我聽來,都是一樣的,都是使我加強抽插的催化劑,讓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勐烈。
我抓住了她的雙手,拉起了她的身體,使她的身體懸空起來,一雙誘人的玉乳,就在空氣中前後搖擺著,成為一幅淫蕩的構圖。
經過一輪急攻之後,破處的痛楚漸漸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湧上心頭的快感,在不知不覺間,主動的扭著腰肢,擺著豐臀,配合著我。
這時,我拉開了房間內的窗簾,再把婉茵的身體推貼著玻璃,一雙美麗的胸脯在玻璃的擠壓下變形。
「看!下面的人都在看著我們的春宮秀呢!」
「啊……不要……羞死人了,把我放下來。」
「不行,你這樣優美的身體,不是應該分享給大家來欣賞嗎?」
「不……啊!有人看、看見了。」
我細心看一下,對面的大廈,果然有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中年大叔看著這邊,而且還伸手進褲里,似乎是安撫著興奮的小弟。
「呵呵,還不止呢,你看見那兩個小男孩嗎?他們也在看著你呢」
在中年大叔的上面兩、三層左右,有一大一小,相貌相似的兩個男孩子,應該是兩兄弟,一個拿著數位相機,一個拿著數碼攝錄機,在為我們的表演作最真切的記錄。
「嗯啊……啊……怎麼可以這樣,把人家這個樣子拍下來。」
為了更加的凌辱婉茵,我維持在窗前的位置狠幹著她的小穴,而且不斷加大力度,使婉茵更不由自主地擺動蛇腰,淫聲浪叫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又把婉茵放回在床上,我也感覺到差不多時候該結束了,於是橫腰摟著婉茵,俯下頭來對她說:「我差不多要射了,讓我射在你的陰道裡面,
為我這個好朋友生個小孩好不好?」
「不!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都給你干成這子了,第一次也給了你,就只有這個……求求你,千萬不要射進去,今天……是危險期……」
我堅決地拒絕道:「不行,我一定要在裡面射出來!不如你先想想替孩子改什麼名字吧?不知道會是男還是女的?」
「求求你,這個真的不行!隨便你射在哪兒都可以,我用胸部替你擠出來好不好?再不然,我也可以替你用口的,你喜歡射在我的口裡,還是臉上,都隨你喜歡!請不要射在裡面,如果有了小孩,我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了。」我原本已在崩潰的邊緣,在婉茵那令人意料不到的淫語刺激之下,精關一緊,吼叫了一聲,就在婉茵的體內射了出來。
我的分身逗留在婉茵的體內大約一分鐘左右,我才緩緩的抽出來。
我坐倒在地上,喘著氣,休息著。而婉姻,則是很害怕似的,瑟縮在床角,用被子緊緊的包著自己的身體,目光卻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未曾移走。她的眼神,怨恨又說不上,恐懼有一點,哀怨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迷惘。我想她也許是不明白,我這個一直被她視為可以信任的朋友,為什麼突然會作出這種禽獸般的行為。
而且,在未知的未來,她又如何面對我,如何面對她最好的朋友頌玲呢?發洩過後,我總算冷靜了下來:「對不起……」
「告訴我,為什麼?」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證明,我不是一個沒用的男人而已。」我嘆著氣,其實,我也很迷惘。
「你這樣就叫有用了嗎?你恃著自己的力量,把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強姦了,這樣就叫作有用的男人嗎?我說,這是最沒有用的男人才有的行為!」婉茵對我嚴厲的斥責著。
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我只不是想擺脫「沒用的男人」這個身份,為什麼結果反而是變成了「最沒有用的男人」?我究竟應該怎麼做才對?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向我襲來,我抱著頭苦思著答案,但依然不得要領。婉茵看見我一臉懊惱的樣子,似乎也不忍再斥責我,拉起了被子走過來我的身邊,溫柔地安慰著我:「唉……其實,我也並不是真的太怪你,你就別再這個樣子了。」
我睜大著眼睛,閃著驚訝的眼神,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真的不怪我?我對你作這種事,你竟然不怪我?為什麼?」
婉茵搖頭嘆息道:「唉!我真的不怪你。別要再問為什麼了,你還是先走吧,我家人快回來了。」
我依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婉茵仍然拉著被子掩蓋著自己的身體,就送我出門口了。
我站在門前,回頭看著眼睛都已哭紅了的婉茵,心裡實在不很理解自己剛才野獸般的行為。
不知道為什麼,我提出了一個要求:「婉茵,我可以吻你一下嗎?」
婉茵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摟抱著她,把嘴唇貼了上去,不知過了多久才分了開來。
這個吻,跟我平時和頌玲的不一樣,沒有著那濃濃的愛意。
或許,有的,也只是那淡而深切的歉意。
在回家的途中,我無法忘記,婉茵對我的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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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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