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跟女僕求婚我從倉庫被放出來的日子,是打破盆栽的三天後。可以這麼早獲得釋放,是執事副島努力說服祖父的緣故。出來之後,過去跟祖父道歉,只換來一句『……可別想弄垮澳嵐家』這麼說也太誇張了,但我也只能恭敬低頭。盆栽的問題應該結束了──「……最近都沒看到日向女士啊……」監禁的那段日子,她每天都有拿食物過來──但獲得自由之後過了幾天,都沒跟她說到話。以前明明很積極夜襲,現在跟我碰面就立刻臉紅逃走。躲到走廊角落或陰影處,紅著臉偷偷觀察我。如果我是超人或運動明星,這種行為倒還可以接受。但住在這個家裡,卻都無法跟真晨碰到面。(……這樣下去,暑假就結束了……)好不容易跟喜歡的女孩子告白了,卻比起單戀的那段期間更躲我,無法有什麼進展,讓我很焦躁。「……好,這麼做吧。」我握緊拳頭,準備讓關係有所進展。我從倉庫出來,一個星期後。我穿上很不習慣的西裝,站在超高級飯店的大廳。「哇~真正的水晶燈~」身邊則是換了禮服的真晨,睜大眼睛看著大廳的豪華裝飾。(看起來很高興啊。)看著戀人的天真模樣,我瞇起眼睛。為了在家也能跟她自然聊天,我提出約會的要求。這實在很辛苦。首先,光是向她傳達心意,就很麻煩了。如果我靠近過去,原本就很有體力的真晨,會一熘眼逃走,我根本追不上沒辦法,只好詢問佐喜女士,埋伏在真晨預備打掃的房間裡,才成功讓她答應約會。「喵哈哈?可以用客人的身分來這裡,一直是我的夢想呢?」約會的地方,是她以前希望可以就職的超高級飯店。這也是佐喜女士包打聽的情報,聽說真晨一直很想來這種地方吃飯。所以,最好約她來這裡。可是──「……我不配去那種聚集社交名媛的地方。」「……而且我沒有適合的衣服。」她皺著臉。不過,她現在穿著紅色禮服,『不穿上的話,就等於把錢浪費掉了』用金錢的力量,硬讓真晨點頭。(不過……零用錢幾乎花光了……)我是澳嵐家的繼承人,零用錢也比一般人更多。但我沒什麼想要的東西,零用錢幾乎都存起來,最後投注在這一次約會了「那麼,該去上面的店了吧。」我緊緊握住藏在口袋裡的『小箱子』,帶著一直探頭探腦看周圍的真晨,走向電梯。「啊……是、是的。」她的臉蛋瞬間回過神來,立刻變紅縮起肩膀。接著戰戰兢兢開口。「……討、討厭……現在……我看起來肯定很窮酸呢。」「是嗎?你多心了。」「嗯~~……覺得很不自在啊。」明明剛剛還很興奮看著豪華擺設,現在卻快哭了。感情起伏很劇烈,有著讓人看不膩的可愛外貌,所以傷心時也得快點安慰她「沒那種事。對了,看看那裡。」我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旁邊的一面鏡子。「現在的日向女士,誰來看都覺得是一位大家閨秀啊。」就跟我說的一樣,穿著紅色禮服的真晨,比那些站在大廳里的女人都更美麗證據就是大半的男性視線,都偷偷朝真晨看過來,連站在前面的飯店經理,也不時在偷看真晨。「而且,我才更不適合穿西裝吧,簡直是小孩在參加七五三了。」我雙手開開,轉了個圈。真晨看了之後,『討厭~少主真是的~』臉上恢復笑容了。「總覺得……我好像在做夢呢,我一直想跟自己喜歡的人,來到這個憧憬的地方……」她用深有感慨的表情,看著在鏡子裡面的自己後,握住我的手。「吶、少主……可以拜託一件事嗎?」「什麼?」「希望……少主不要用姓氏稱唿我……可以喊我的名字。」「……啊。」這麼說來,自從兩情相悅後,獨處時間她都是喊『夕佑』,而不是『少主』「呃……那就……」我抓抓臉頰後,原本看著鏡子的視線,轉向真晨。「……嗚!」可是,真晨一身禮服的壓倒性美貌,讓我再次吞了口水。不只美麗。她還有著大小姐天生的、某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質。「呃……」連我這個真正的有錢人,都被震住了──沒辦法隨口喊出美少女的名字(而且,我從未直接喊過女生的名字啊。)畢竟我一直都是讀男校。「比、比起這個,我們快點去搭電梯吧,快到餐廳的預約時間了。」「啊!真是的~」我臉紅走開,戀人嘟起臉頰追在後面。「嗚!」這種嘟起臉頰的表情也很可愛,讓我更無法喊出她的名字了。在最高級的法國餐廳吃完飯。說有想讓真晨看的東西,帶她到飯店最上層預約好的房間。「哇~?好漂亮~?」真晨看見一望無際的夜景,像個小孩那樣興奮喊著。大樓燈火、路燈跟車子的光芒,看起來有如一幅畫。真晨的好奇心很旺盛,很快就輕輕拉起禮服裙擺,往窗戶小跑步過去我緊緊握住口袋裡的小盒子,走在戀人後面。「少主、來看來看!車子變得好小呢!」她額頭貼著大片落地窗,像個來遠足的小孩,一臉天真指著道路。「就像是車子的縮小模型啊。」我站在真晨身邊看著,她再次『喵哈哈~?』喘氣。「好幸福……吃完這麼美味的料理之後……還能看見這麼美麗的景色……」

真晨細細體會的姿態,讓我胸口一陣發熱。在孤兒院長大,一直希望過著有錢生活的真晨,我想實現她的夢想。「太好了。你很高興啊。」「當然高興啊~因為這是真正的大飯店呢。」「那個……想讓日向女士看的東西,不是這片夜景。」「喵?」原本視線一直盯著窗外的真晨,用訝異表情看過來。我感覺心跳很快,慢慢從口袋裡拿出小盒子。真晨立刻就發覺這是什麼,雙手遮著嘴巴。「那、那個……真、真……」說不太出來。深唿吸幾次後,就算表情很緊繃,我還是慢慢開口了。「……真晨。」真晨很驚訝,又很高興。女僕聽到我第一次喊出她名字的瞬間,雙手遮著嘴唇,眼睛大大睜開,流下大顆淚珠。「真晨至今懷抱的夢想,我想替你實現……所以,希望往後我們兩人一起看見新夢想。」我只說到這裡,把小盒子慢慢打開拿給她。「雖然可能太快了……但當我成為一個男人之後……請你跟我結婚。」

小盒子裡的鑽石戒指──訂婚戒指閃閃發亮。這是我把零用錢幾乎砸下去買來的戒指。而且我做好覺悟了。至今我身為澳嵐家的繼承人,金錢支配很自由。可以實現女僕的願望,讓她過著奢侈生活。至少這個訂婚戒指,要用自己的錢來買。雖然無法把我們至今兩人的貧富差距消除,但可以當個全新開始。下一枚結婚戒指,我要用自己賺到的錢來買。「……那、那個……我……真的可以嗎?」看著訂婚戒指,真晨擠出哭聲詢問。「當然。否則我為什麼要求婚?」「……我比少主年長喔?」「又沒關係。」「可、可是……我是為了釣金龜婿……才誘惑少主……是個膚淺的女人喔?」

「沒那回事。以真晨的出身,想嫁給有錢人是很正常的。而且,你是在誘惑我,舒服的人也我啊。」我這麼說,真晨對自己以前的行為有著罪惡感吧。看著訂婚戒指的高興淚眼,可以隱隱看見迷惘。這樣下去不行,我立刻開口。「我也是個男人……那個……很期待結婚之後,可以跟妻子做很多色色的事……這一點上真晨做得沒錯,所以我才求婚的。這也是多虧了真晨啊。」為了稍微分擔她的壓力,我這麼說,但也是真心話。真晨應該能體會到吧。「……少主好色。」她也浮現淺淺笑榮。我再次把小盒子拿過去,要她收下。真晨還是有些猶豫,但看見我用力點頭後,她才伸出手。指頭有些顫抖,再次浮現大顆淚珠。在她把戒指套到左手無名指後,淚水滑過臉頰。「嘿嘿嘿嘿嘿。明明這是我最希望少主給我的東西……因為我在哭,少主別一直看我喔。」她流著淚,露出可愛犬齒,可以看見以往的開朗笑容。這就是她的回答。但以我的個性,就算知道多此一舉,還是要問個清楚。「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穿著禮服的戀人,愣了一下,『……喵哈哈』苦笑。接著重新端正姿態,對我慢慢點頭。「嗯?我會等待少主變成真正的男人,到時候要娶我當新娘喔?」聽到她回答的瞬間,我感動到全身顫抖。活著真是太好了。打從心底感動。接著──(你能活在這個世上,太好了。)對一直看著我的戀人──婚約對象這麼想。「真晨?」「少主?」我們兩人慢慢靠近,閉上眼睛,嘴唇自然重疊。「……唿啊?久違一次的親親?」自從兩情相悅後,真晨突然變得很害羞,一直逃避。這是初體驗之後的第一次親吻。久違的嘴唇觸感,水潤柔軟讓我本能反應。「……嗯?嗯啊?不、不行?」回過神來,我已經用力抱住訂婚對象,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今天的約會,就是要實現真晨的夢想。在最高級的飯店求婚,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預約這個房間也是。但我是個男人,真晨願意接受求婚的感動,加上好久沒接吻的興奮,讓我自然有了衝動。「…………不行?」「……因、因為……在這種地方……」「這裡就是飯店吧?」至今一直都是在家裡互干──我家就是真晨的職場──飯店反而是更有氣氛的地方吧。「喵~~~~……可、可是。」「難道……是因為第一次……很痛?」「這、這個……不、不是的……那個……被少主看見我色色的地方,感覺很丟臉。」她臉紅紅招認了。丟臉兩個字你還敢說啊?我很想吐槽,但女僕卻似乎真的很害羞。(怎麼辦……?)我可以無視真晨的心情直接插入,但我辦不到。結果,我只是用力抱著她,肉棒隔著禮服貼住,一動也不動了。此時,真晨偷偷看了我。扭扭捏捏好一陣子後──「…………可、可以喔。」「咦!?真的?」比我年長一歲的訂婚對象,臉紅點頭。「……因、因為……少主跟我求婚了……很期待做色色的事吧?」我是否該說些什麼,讓她試著放鬆?──但這種時候,什麼理由都行啦。看見訂婚對象感到羞死人的模樣,我用力點頭。「相對的……可、可以拜託少主……一件事嗎?」「什麼?」老實說,零用錢都砸下去買鑽戒了,如果要我再花錢的話──不過──我完全猜錯真晨的要求了。「……要、要做的話……請少主好好做到最後……不、不能……射在外面……那個……最後……都要在裡面……」「……咦?都要在裡面……什麼意思?」我一開始還聽不太懂。可是,看見真晨臉紅低頭,雙手手指在腰部前面轉來轉去,說了『今天……是……安全日』,讓我會意過來。(就、就就就就就是說……要我中出的意思?)平常的話,就算說是安全日,我也沒那個膽子中出。可是,難得聽見真晨主動要求,讓我更加亢奮。條件是第一次的中出──「喔喔喔!?」跟真晨初體驗的回憶,鮮明復甦了。當時,如果能射在真晨的體內,到底會有多爽?這麼一想,就無法抗拒體內射精的誘惑了。「我想中出!不過,還是不太好──啊!?」此時,我看見真晨在腰部前面轉來轉去的左手。無名指戴著我給她的訂婚戒指。就是說,真晨決定嫁給我了。「我知道了!我會中出!」這個事實,讓我決定體內射精。不會後悔。大聲說要中出後,我隔著禮服抓住真晨的胸部。「嗯!?討、討厭!太突然了!」「……因為。」跟以前的立場完全相反。我搶先一步行動,讓訂婚對象很害羞。我用左手抱住她的細腰,在女僕無法逃走的狀態下,右手繼續揉她的豐滿胸部。自己當初忍耐誘惑時,就算再怎麼不願意,視線還是會轉向這對柔柔軟軟的特大號胸部。自從兩情相悅後,就幾乎沒有摸過了,很想再摸一次。(還是一樣很大!)手指張開也無法完全握住的分量,以及把手掌推開的彈性,依舊存在太爽了。我已經充滿慾望,這個觸感卻繼續挑逗我。「嗚嗚……不、不行……這樣摸的話……哈嗯、我……會喊出聲音的……」

真晨光是被我隔著禮服揉胸部,就開始喘氣了。因為被我插過了,胸部比以前更挺,敏感度也提升了。「沒問題。這個房間是完全隔音的,大聲喊出來也不會有其他人聽見。儘管爽吧。我想看見真晨可愛的模樣。」我也大口喘氣,更用力揉胸部,正面欣賞她喘氣的表情。「嗚嗚~~~!!討厭!少主欺負人!我……我色色的聲音被少主聽見,對我來說是最丟臉的!」她臉紅到嘴唇顫抖,打算掙脫我的懷抱,雙手按著窗戶背對我。(這是什麼!太棒啦!)女僕跟以前的差距,這麼想要逃走,反而讓我感覺更可愛。我立刻從背後抱住她,忍耐想要揉胸部的衝動,湊近她的耳朵。「對不起。我從沒打算欺負真晨啊。那個……只是……因為我喜歡真晨的關係……」「……嗚嗚嗚~~這種要求……太欺負人了~」她害羞到擠出聲音,緊緊抓住我打算抱著她的手。思考一陣子後──「……可、可以喔……儘管干我……」「真的?」「不、不過……太丟臉了……從、從後面來喔。」「好!」我點頭大聲回應──「哈啊!真、真是……少主……真、真的很喜歡胸部呢。」等了很久,我立刻從後面抓住女僕的大胸部。(喔喔喔!好爽!)如果是從前面揉胸部,再怎麼樣都得把手肘彎曲,現在從後面抓胸部,就可以把手伸直了。可以自然而然揉真晨的胸部。(不只胸部,摸其他地方也很方便!)一手揉胸部,另一隻手可以摸腰部跟大腿。貼在真晨背上,可以自由觸碰女僕的身體。健康緊繃的腰部,柔軟至極的乳房,觸感更強烈了。「啊……哈啊……手……比剛剛……更色了。」我噁心喘氣,貼在真晨背上亂摸。就跟以前的真晨一樣,沒有多少技巧。這樣摸會很爽而已。可是看見女朋友這麼敏感,就更想讓她喊得更大聲。(摸這裡會怎樣?)摸大腿的右手滑過去,摸到裙子裡面。「咿!」指尖觸碰內褲的瞬間,真晨身體顫抖,反射性拍掉我的手。可是──(喔喔!濕答答了!)內褲整件濕透了。當然,我也勃起了。從真晨背後抱著,變成頂著帳篷貼住女僕屁股的姿勢。「真晨!我會幹到最後!可以吧?就這樣插進去吧!」忍不下去了。看見真晨的耳朵越來越紅。「討厭!這麼害羞的話,不要每次都問啦!」「對、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但沒有停下來。手再次摸進裙子裡裡面,抓住濕答答的內褲。「呀!不、不能突然就摸那裡!」要我別說,卻又突然撒嬌,很任性啊。但這次沒有拍掉我的手了。女僕雙手按著窗戶,讓我亂摸。(OK的意思吧?)為了不讓真晨有機會拒絕,我一口氣拉下她的內褲,把裙子捲起來。「手按著窗戶,就這樣把屁股抬起來!」我用有些命令的語氣說道。「……嗚嗚……」真晨害羞到哭了,但只是瞥了我一眼,乖乖把身體放鬆。(對!這麼說就好了!)我每次都會徵求真晨的同意,但這樣只是刺激少女的羞恥心,讓她害羞到不敢回答。但現在這種命令的語氣,這種『必須聽從主人命令』的感覺,反而讓真晨容易接受。(不、不過……屁股真漂亮啊。)真晨的屁股不像胸部那麼大,應該算比較小的。但形狀很美,呈現緊繃圓形。而且沒有任何傷痕,簡直跟白煮蛋沒兩樣了。欣賞這麼出色的屁股。「我要從後面插入了!真晨、這次要一口氣插進去!」我忍不住了。「……嗯。」這次沒有尋求同意,而是只有說出我的衝動──真晨臉對著窗戶,聲音幾乎聽不見,但還是點頭了。(果然,真晨比較喜歡被我命令啊!)我拿出肉棒,對準女僕私處的入口。彼此身高差不多,但真晨的腿長了很多。如果用站立姿勢,很難插進去。真晨也察覺了吧,把腿偷偷張開到比肩膀更寬,讓腰部往下移。「……這、這樣可以嗎?」用蚊子般的聲音詢問,這讓我更興奮了。(喔喔喔喔!這麼害羞的模樣!)現在的動作,跟她以前主動誘惑的時候根本不能比。但是,卻讓我比當時更興奮。真晨很害羞。但為了被我干,還是自己壓下腰了。這種心意,讓我很爽。「我喜歡真晨啊啊啊!」下意識大吼,一口氣貫穿蜜壺。肉棒很快分開染滿愛液的陰道,快感竄到眉心。「啊啊啊啊啊啊!」真晨身體向前,突然被肉棒插到底,頭髮亂飄,抬起下巴。她的叫聲也混合了快感,有些顫抖。「真晨!真晨!真晨!」對未婚妻大喊,肉棒出現久違的愉悅,從一開始就用力抽送。──乓乓乓乓乓。下腹部撞擊真晨的屁股。當然,她的裡面已經濕透,讓肉棒爽到快融化了。(屁股撞起來也很爽!)屁股水嫩柔軟,而且彈性恰到好處。下腹部能清楚感覺,這就是女體的構造。越干越大力。「哈啊啊、不、不行……這、這麼用力插進來……哈啊……太、太舒服了、聲音忍不住了!」真晨右手遮住嘴巴,只用左手按著窗戶支撐身體,雙手不停發抖──「高潮了!啊啊!高潮、高潮了!」從屁股為中心,全身開始發抖。「啥!高潮了?」肉棒整根插到底,暫時停下來。(喔喔!好爽!)只有做摩擦運動,就足夠體會淫肉的觸感了。蜜壺裝著比初體驗時更多的愛液,性器感覺快融化了。真晨一直喘氣,屁股則是不停顫抖。在這種一體感中,蜜壺死死咬住肉棒。(喔喔喔喔!真的高潮了!)如果要問真晨有沒有高潮,這種反應就是明顯的高潮吧。雖然沒有干過其他女人,但我知道真晨很敏感。而且,就是因為這種體質,初體驗才會達到高潮吧。(真晨現在是什麼表情?)我貼在真晨背後,左手抓住她的小巧下巴,把臉轉過來。「啊?」女僕像是身心都融化了,輕輕回頭。雙眼滾著淚水,嘴唇開開流著口水這種性感表情,讓我背部發抖。「高潮了?」我這麼問,真晨眼神水汪汪點頭。「我的肉棒有讓你這麼爽?」這麼問,真晨同樣點頭。高潮一次後,把之前極度的羞恥心趕走了,看起來很聽話。(感覺好色啊!)跟以前的誘惑模式、之前的害羞模式不同,現在是真晨的第三種模式試看看偷揉真晨的胸部,她只有『啊嗯?』甜甜喘息,沒有抵抗。「……伸出舌頭。」我很想用力親真晨,所以揉她的胸部命令。「嗯?」真晨乖乖聽話,舌頭從半開的嘴唇伸出來。「伸長到極限。」「嗯嗯?」(喔喔!太棒啦!)無論是誘惑模式、或者是害羞模式,都一樣不聽我的話。但是,現在卻乖乖按照命令伸出舌頭,露出很淫蕩的表情。「我要舌吻了」受到強烈慾望驅使,伸長脖子吻上去。「嗯?噗?哈啊?嗯嗯嗯嗯?」她很快察覺到我的興奮,儘管姿勢很彆扭,還是把頭往後轉,用舌頭迎合我──嚕、啾?嚕嚕?彷彿性器結合似的,我揉真晨的胸部,品嘗她的舌頭。我往前瞥了一眼,看見美麗夜景,以及我干真晨的模樣。(喔喔!)真晨眼神陶醉跟我舌吻的模樣,看起來太色了。因為親吻的距離太近,如果不是有這面窗戶的話,肯定看不到吧。「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因為我突然頂進去,真晨仰起下巴。過於淫蕩的表情,讓我本能反應。「唿啊?」接著,潮濕陰道帶給我連腰部都麻痺的快感,我也抬起下巴。(太爽了!)就這樣用力插,比初體驗時更早不行了。查覺到這點,我用力抓住女僕的腰部──咕啾、咕啾、咕啾。腰部用橢圓軌道轉動。「啊啊?在肚子裡裡面這麼溫柔轉動、不行?」我們嘴唇拉出口水細絲,表情恍惚。肉棒抽送,真晨難受皺起眉頭,擠出官能聲音。(喔喔!太爽了!)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往後退的速度變慢。肉棒插入,下腹部貼到女僕屁股時,真晨就會愉悅顫抖。「好、好棒?少主摩擦我最敏感的地方?……哈啊啊?這、這樣下去的話……我、我會高潮的?」「高潮吧!讓我看看真晨高潮的模樣!」她的膝蓋再次發抖,震動也從夾住肉棒的肉襞傳過來。明顯的官能反應,給予肉棒的快感,讓我達到極限。「啊啊!射了!」我抬起下巴說道。「哈啊啊?我、我也是?太、太舒服了,明、明明想看著少主,但這種姿勢看不到?」真晨的聲音發抖,感覺就是快到極限了。(啊啊!真晨的臉跟身體都濕透了,太可愛了!)我反射性親了真晨,伸長舌頭。真晨也察覺到我的意圖,瞇起眼睛再次伸出舌頭,儘管這個姿勢很難受,她還是回應我的慾望,努力轉動身體。婚約對象的心意,讓我瞇起眼睛──努嚕。舌頭觸碰,出現讓頭髮幾乎倒豎的快感。身體跟內心都合而為一了。在達到極限的快感中,跟心愛之人成為一體的強烈感覺,貫穿全身。「啊啊啊!」這一瞬間,慾望打開了──乓乓乓乓乓。原本轉著橢圓軌道的腰部,變成用力抽插。「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過強烈,讓真晨的身體往前彈動。原本保持難受姿勢的身體,突然變得往前伸直,也讓真晨更容易呻吟「高潮!高潮!高潮了!」在美麗夜景中,真晨正面對著窗戶,被我干到身體搖晃。屁股變得一片粉紅,晃來晃去,中心點的肛門瞬間收縮。「哈啊啊!射出來!請少主在我裡面射出來!」真晨露骨要求中出的聲音,視線往上看。她整個人趴在窗戶上,我看見她的左手。在無數燈光的夜景之中,訂婚戒指閃閃發亮。這一瞬間,意識到『真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射了!精液全部射在真晨裡面!」雙手捉住她的腰部,無論怎樣都要中出,開始射精之前的衝刺。「啊啊射進來!請少主把真晨灌滿吧!」「真晨!真晨!啊啊啊!」我這麼大吼的同時,腰部停下來。有種抵著子宮口的感覺,出現讓我幾乎靈魂出竅的強烈快感。──咻咻。灼熱黏液炸開,直接噴進未婚妻的子宮。太爽了。至今最強烈的快感讓我發抖,感覺連靈魂都一起射進女僕的子宮裡了「哈啊啊!射進來了!少主燙燙的液體射進裡面了!」真晨下巴抬高,全身發抖──噗咻刷刷刷刷。潮吹了。我們就這樣高潮。我享受跟真晨成為一體的感覺。真晨面前是都會的夜景,這個快感更棒。而且高潮時候的陰道,突然夾得非常緊,攻擊肉棒。「唿啊……唿……唿啊啊……」全部精液射完後,我下意識重新喘氣,放開真晨。「哈啊啊……」真晨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倒下了。她的意識還繼續沉浸在快感,臉貼著窗戶閉起眼睛,大口喘氣。我喘口氣後,拿起衛生紙擦拭肉棒,拉著真晨坐到床上。「還好吧?」真晨的身體還在發抖。她聽見我的聲音也沒有反應,十幾秒後才張開眼睛。應該還沒恢復吧,眼神沒有焦距。「……唿啊?」終於看我這邊了。我把衛生紙盒拿給她。她搖搖晃晃看著我,接著視線往下看自己的身體。穿著紅色禮服,但裙子整個捲起來,下半身繼續滴著精液。經過十幾秒後。「……啊?……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慘叫,搶走我手上的衛生紙盒,背對我開始擦拭身上的汗水。總覺得這一幕好像有看過,就是真晨初體驗之後的反應。「……那、那個……少主……」真晨把身體擦過一遍後,背對我瞥了一眼。「……有看到嗎?」「啥?」「就是說……我的……那個……」她臉紅咳了幾聲──應該是下意識吧──一直抽出衛生紙。真晨的這一連串動作,代表羞恥心又重新復活了吧。「咦咦咦咦咦!太丟臉了!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嫁不出去了!」我伸手過去,制止她繼續抽出衛生紙。接著讓她看看自己無名指戴上的訂婚戒指。「看看這個。真晨已經要嫁給我了,不必這麼害羞啊。」「……咦?不、不過……這麼色的新娘……會讓少主很丟臉吧?」「哪會啊?這麼可愛又很色的新娘,我賺到了啊。」「……真、真的?」真晨吸著鼻子看過來,我抽出幾張衛生紙給她。她查覺到我的想法,乖乖讓我幫忙擦鼻涕。「……嘿嘿嘿?」接著,我們看著大都會的夜景笑了出來。寬廣房間吸收了我們的笑聲,換來沉默。我嘴邊掛著笑容,看看未婚妻。真晨臉頰還是很紅,陶醉看著我。──一定要讓她幸福。──一生都要在一起。漸漸湧出這些想法。想說也說不完。我這麼想──「我愛您?」真晨紅著臉說了。讓我醒過來。對了,有種難以言喻的感情。「我也是。我也愛真晨。」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少主?」「真晨。」我們再次喊了對方名字,閉上眼睛──交換誓約的親吻。我們約會後,過了幾周。暑假結束了,準備回到學園生活。「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我聽到手機里的聲音,大叫。「……我、我也……跟少主想的一樣……」手機傳來真晨茫然的聲音。衝擊性的話題。「……我……我好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聽起來,事情發生在我們約會的那間飯店。總經理在飯店大廳看到真晨,感覺她跟二十年前私奔離開七條橋家的大小姐一模一樣。沒想到會這麼巧。七條橋家──舊貴族的名門,在財政界擁有龐大影響力的家族。七條橋家遭遇各種不幸,除了現任當家(招贅)的妻子以外,沒有直系的繼承人了。就跟澳嵐家只剩我一個孫子一樣。──至少要找到二十年前離開的那個孩子。這是現任當家的口頭禪,『如果在飯店看見有些相像的女人,立刻跟我聯絡』接著,發現真晨長得跟照片裡面的女人非常相似。立刻調查顧客資料,發現她是澳嵐家帶來的人。立刻跟執事副島聯絡,用『健康檢查』當作藉口,對真晨做了DNA診斷──不久前,得到具有血緣關係的通知。「咦?那麼……真晨之後會怎麼樣?」「我剛剛……跟七條橋家的人……跟祖母見過面了……雖然還不清楚……但應該會用養女的形式,回去七條橋家了。」情況過於突然,我問出最重要的事情。「咦?那麼……跟我結婚的事?」「嗯……在不同的問題上……應該一樣很難。」「這樣啊……」我很想跟真晨結婚。問題在於她的身分。祖父應該不會接受孤兒院的人,成為澳嵐家的妻子。以前我就跟很多名門的大小姐相親過了。要怎麼說服祖父?是我們兩人最大的煩惱。可是,如果真晨是七條橋家的大小姐,就另當別論了。問題在於,七條橋家會要我入贅。澳嵐家只剩我一個繼承人。不可能入贅到其他家族。「這樣啊……總之,我明白了。」之後再慢慢思考。重點在於真晨以前說過的話。「不過,很好啊。你成為夢想中的大小姐了。跟我結婚之前,就有顯赫的身分了。」「咦?因為……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實現夢想的感覺。」電話傳來『喵哈哈哈』的苦笑。就算無法跟我結婚,她也能實現夢想。這一點很值得高興吧……「比起這些,我一直在想該怎麼嫁給少主。總覺得比以前更多問題了呢。」

「……真晨。」把夢想放在一邊,只關心我的真晨,讓我更愛她了。如果她在眼前,我一定會立刻抱住她。「如果……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會再打電話給少主。」最後說了一句『讀書要加油喔?』,真晨掛斷電話。「……嗯,我會加油。」我呆呆看著手機。很想繼續跟真晨聊天。可是,暑假結束後,就是大考衝刺的時間了。(有真晨替我加油!一定要考到好學校!)想想我們的未來,感覺就能拿到好成績了。轉換心情,再次看著參考書。──鈴鈴。放在桌子旁邊的手機,再次響起來。(真晨還想跟我說些話吧。)這個時間點,肯定是未婚妻打來的,我沒有看來電顯示就接起來。「有什麼事?」「……少主,我是副島。」「啊!?」打電話來的人,是長年服務祖父的老執事。「怎麼了?真難得副島先生會打電話給我。」因為我才剛跟真晨聊完天,還有些興奮。「……少主,請您冷靜聽我說。」可是,執事的聲音卻很焦慮。他是個平常不顯露感情的人,現在感覺卻像是要交代重要的事。我嚇了一跳。「怎麼?……是關於真晨的事?」「……不,跟她無關。」副島再次說『請您冷靜』。「……我知道了。」應該有什麼大事吧,我重新坐好。「那個……老爺他……」老爺,指的當然就是澳嵐家當家,我的祖父──源一郎。「老爺剛剛在客戶的公司里暈倒了。」「……啥?」完全沒想到。聽副島的聲音,應該不是需要我擔心的事情──但是在真晨的電話後說這種事,讓我備受衝擊。「啥?那、那那那個,爺爺的狀況呢?」雖然副島交代我要冷靜,但我早就忘了。母親很早過世,父親也過勞死,現在我的家人就只有祖父一個。爺爺有什麼萬一的話──我就沒有家人了。感到強烈不安,聽見老執事顫抖的聲音。「……現在已經送到醫院,緊急動手術了。情況不妙。請少主立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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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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