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相與坦白下

林淋才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鮑勃知道的六人資格者裡面,居然有兩個人與他有關係,他本人還是其中之一,這是什麼幾率啊!

就算梅英是巧合,但是妹妹呢,妹妹又是因為什麼被鮑勃發現的呢!

「喂,鮑勃,你找資格者,真的沒有什麼方法嗎?比如特徵什麼的?」

「唔~因為現在人數還很少,判斷,非要說的話,身材上都有一個與體型不符的巨大臀部吧。你看!就像一個人發達的地方往往就會比其他地方大,資格者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情況吧!」

「那照你這麼說臀部大的不都有可能是資格者咯?那你這樣找的到才怪,難怪非要流通藥水出去……那麼流通的效果如何?難道我妹妹也是這樣被找到的嗎?」林立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地道,但是,趁現在說的順,真的很想問這個問題,因為是自己的妹妹,所以才要問。鮑勃並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他轉頭看向了林淋,林立也看著妹妹。

林淋此時臉色發白,神情卻是堅定,與林立對望良久,吸了一口氣,然後對鮑勃說

「鮑勃,讓我來說吧,我知道只要哥哥進來,遲早會知道真相的,畢竟已經在沒法回頭的地方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的早……」

林淋轉向林立,表情堅定,但是臉色發白,眼中霧蒙蒙的,讓林立都感到其中的悲傷,林立覺得看到了和梅英發現自己在門外時一樣的眼神。

林淋深吸了一口氣,鎮靜了一下情緒,強壓下湧出的感情,表情變的無喜無悲,口氣冷漠的開始講述自己的事。

「我在我們學校周邊認識我的人里,有個外號,叫做屁賊淋,名氣比哥哥認識的z大變態女,只強不弱……」

妹妹開口的第一句就把林立給嚇住了,雖然不理解這外號的意思,但是能肯定覺得不會是什麼褒義詞,妹妹被取這種侮辱人的外號讓林立十分憤怒,但是妹妹說自己外號比肩z大變態女,這個梅英被無數次虐待才得到的不光彩變態外號,林立真的不知道,妹妹到底做了什麼,真的,非常想知道……

妹妹繼續開始了默然的講述,仿佛講述的不是自己的事,但是故事的內容之變態悽慘,只會讓人覺得在當事人的平淡語氣下面,積累著多少憤怒,發狂的情感。雖然很多地方被一語帶過,但是能夠大概察覺,其中有很多痛苦,被隱藏。

從妹妹的講述里,林立慢慢得知了她的真相。

原來,妹妹剛進學校的時候,就被分在了一個不太好的寢室,因為同室裡面的有幾個女生就是別人所說的太妹混子,林淋對這種頭髮染的黃黃綠綠,抹著濃妝,穿著暴露流里流氣的人不抱好感,可是沒有排斥的很明顯,因為只要沒有影響自己的生活就好。

開始的時候還很平靜,林淋和寢室唯一一個比較文靜,叫做周麗的女生處的很好,學校里也很和諧,寢室雖然有點吵鬧,但是還在可忍受範圍內,直到有一天,一位高年級校友向林淋告白了,在大庭廣眾之下。

林淋剛進學校的時候,身材有點微微的胖,皮膚白皙,頭髮黑亮,眼睛大大的透露出清純,穿著比較樸素的衣服,一看就是個良家閨秀。

但是林淋有個其他人比不上的地方,就是臀部,巨大的美妙翹臀就是再樸素的衣物也無法遮掩其光彩,所以就是這個原因,她被惡魔盯上了。

林淋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變的不知所措起來,本來就是個比較宅的宅女,根本沒有遇見過這種事,交際能力也不行,不會圓滑的處理,於是慌張之下當場就拒絕了。

那男子看著周圍人的神情,臉色一下紅了,神情也沉了下去,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從此,林淋的地獄開始了。

林淋頂著眾人各種視線上完了課,回到寢室之後,發現自己如影隨形的好友並沒有回來,甚至幾位室友也一個都沒在,打了個電話發現電話也打不通,心中不安一下加劇了,想說報警,但是轉念又怕多此一舉,她已經不想受注意了,於是忍耐著不安,直到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室友們才回來,還有林淋那個文靜的好友,周麗才回來。林淋才放下心,過去與其打招唿,好友的表情很不自然,笑的很假,但林淋因為安心感,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晚上和周麗出去吃飯,周麗主動買來了飲料。

然後吃了晚飯回到寢室,林淋突然就開始了眩暈,掙扎著想唿救,卻被室友按住了嘴巴,暈倒之前看著的,是好友冷漠的眼神。

林淋醒來,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床頭的欄杆上,全身沒有一件衣服,嘴巴被膠布封住,背部向天臥在床上,身上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氣中,林淋轉了一下唯一能動的頭,看見周圍室友或冷漠或奸笑的表情,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一聳一聳的,帶動臉都在床上摩擦,屁股已經失去了知覺。

林淋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從來不敢想像的地獄惡魔,正氣喘兮兮的在自己後面激烈的動作著,像是在撕裂著獵物的怪獸一般的猙獰表情,林淋發誓真的永生難忘。

她想尖叫,發現自己嘴被封住了,根本叫不出來,只能「嗚嗚嗚」的發出悲鳴,後面的惡魔聽到了林淋的嗚嗚聲,笑了。

「唔!哈~終於醒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賤貨!唔~!好爽啊」

惡魔經過半天的努力,終於射出了自己的精華,喘了一口氣,慢慢的提上了褲子,下了床,到了林淋正面,林淋才看清楚,這哪裡是什麼惡魔,分明是昨天對自己告白的男人。

男人看了一看林淋,不屑的笑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仿佛林淋已經是沒有價值的東西了。他對著林淋周圍的幾位室友說到「那十萬我已經打到你們的帳戶了,乾的不錯,速度很快,不愧是有名氣的女子三人組,在高中就搞過幾單生意。我最近沒有時間,所以你們想在大學攬生意的話,你們就幫我好好調教一下這賤貨的屁股,那是極品東西,但是還太小,我們俱樂部很多黑人和高級玩家,這種不行。但處女不要動,我會每個月給你們一筆錢,完成調教之後也會給你們一筆酬勞,你們現在加入我們社團,以後就我罩著你們了。」

原來這幾個太妹早就在高中就組織賣淫。

幾位太妹連聲道謝,說一定會好好乾,只有林淋那文靜的好友,還在冷漠的盯著林淋。

男人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出了女生寢室。

幾個太妹並沒有因為男人走了就放過林淋,都拿出了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了無數張照片,然後拿水,把林淋夾雜著血液精液的屁眼洗乾淨,林淋只能在絕望的嗚嗚中看著,等做完收尾工作,幾人才對她說到「我們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其實這也不怪我們,誰叫你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人在學校就是一霸,而且是本市一位大老闆的兒子!不幫他我們姐幾個也自身難保啊!所以沒辦法了,只有犧牲你,本來也是你惹的禍連累了我們,這你都聽明白了吧?聽明白我們以後還要好好相處的,你點一下頭,我們就把你鬆開,但是你知道,求救是沒有用的,我們不僅手裡有你的照片,那權利遍布學院的男人也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的,甚至學校領導也不想得罪他去曝光醜事,如果你不想真正的身敗名裂,最好配合我們,別做不該做的事,你懂了?懂了就點下頭,我們就放你自由」

聽著再明顯不過的威脅,林淋腦袋已經停下了思考,只有一個問題迴響在腦海里

「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聲音不停迴響,但是,得不到答案。

林淋知道自己無可奈何,她弱小的身體,毫無背景的家世,家裡也只有一個甚至比她還弱的哥哥,她就算想報警,來個魚死網破,那又能怎麼樣,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對方的力量太強大,她毫無準備的就被打了個萬劫不復。她沒有任何自保的力量……,只能被動挨打「如果我有力量的話……」這是林淋第一次祈求力量,因為現在的她已經快要絕望了,只是麻木的點了下頭。

太妹們看見她點了下頭,也鬆了口氣。但如果她要魚死網破的話,只要這樣去報警,就能查出她腸內的精液是那男人的,然後追查起她們來至少是個幫凶。

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林淋已經精神不正常的情況下。

太妹鬆開了她的繩子,揭開了她嘴上的透明膠。

林淋只是麻木的坐著,不知道心中什麼感受,無數迷惑和衝動混合在一起,讓她無法動彈。

回想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麼,然後想起自己突然的暈倒,林淋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看著還站著的周麗,林淋感情湧上,憤怒,悲傷,不理解,各種感情糾纏在一起,林淋只問出了一句話「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

誰知,周麗聽到這句話,像烈火加入了汽油,瞬間就點爆了

「你還問我為什麼……!我還想問為什麼呢!都是因為你,是你自己惹了那種男人,連累我都被拍了照片!就在昨天晚上!現在我身不由己!都是你害的!可笑我還等你報警幫我!你卻只想著自己!你這個賤貨,從開始我就不該和你說話!」

那本來文靜的女生已經暴怒了,聲嘶力竭的,脖子上暴起了青筋,表情猙獰,越說越憤怒。

自己莫名其妙遭了災,受到連累,而惹事的人還質問自己,爆發的女生失去了理智,大手掄圓,扇了林淋一耳光。

林淋當時就被打懵了,旁邊的太妹慌忙勸導「別吵了,要打別打臉啊~明天還要上課呢!」「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提前適應對她倆有好處,畢竟這個以後是要更殘酷的!」太妹們的嘰嘰喳喳林淋已經聽不見了。

女生像瘋了一般,一邊打一邊聲嘶力竭的罵著。

狂扇著林淋的胸部,林淋用手遮擋,女生就狂捏林淋的腰肉和手臂,抓林淋的頭髮,就像女生打架,只不過是單方面的毆打,女生像是要把遭受的委屈全部傳給林淋。

林淋被打的昏昏沉沉,但是不斷有水滴滴落在身上,讓她保持一絲清明,林淋反應了過來,那是周麗的淚水,能夠感覺到,周麗也非常痛苦,心中和自己一樣有不甘,有憤怒,有悲傷有絕望,因為任誰平白無故遭遇這種事都會發狂乃至發瘋,變得不像平常的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林淋如此思考,仿佛理解了,那同樣的心情,自己無從發泄,就讓周麗發泄吧。

周麗本來就屬於文靜的女生,體力不是太好,幾分鐘後就氣喘兮兮了。

林淋在周麗無力的揮手打完最後一巴掌之後,看著周麗絕望的眼神,把她擁入了懷中在她耳邊輕輕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周麗看著被打的慘兮兮的林淋居然還在安慰自己,絕望的眼神多出一分神采,基本沒有打過架的身體正在顫抖,一下就軟倒在林淋懷中了,然後痛哭了起來,林淋也抱著一起哭了。

太妹們並沒有阻止,因為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產生友情讓調教更容易進行下去,可以緩解壓力,還能夠用來互相牽制。

之後的日子,被林淋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但是就是因為過於簡單,才會顯得那麼殘酷。理所當然的,太妹們不會

容許她們反抗,一遍一遍用拳頭和威脅,教育著不習慣的她們。

太妹們打聽到,她們新跟的老大那個圈子,都是喜歡玩弄女人後面的變態,於是準備調教兩個,一個是老大的要求,一個用來做其他人的生意,因為那個圈子都是有錢有勢的富二代,錢來的容易。

林淋開始了被調教,而周麗,直接被賣了。

林淋的噩夢開始了,每天早上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被太妹們帶到廁所灌腸,然後在屁眼上塗抹潤滑油和春藥,春藥是那種最頂級的,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傷害,但是會最自然的勾起慾望,隨時隨地都處於興奮狀態。

林淋開始了肛塞不離身的日子,肛塞的直徑每天加大0。2厘米。

在平常,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私人的時間,上課時,兩個太妹攜著林淋坐在最後面,一左一右,一隻手在林淋全身遊走,最大限度的挑起林淋的情慾,剩下的手在私密處奮鬥,直到林淋捂住嘴高潮。

廁所時,就是林淋會被太妹戴著假陽具勐干,直至高潮。

午休時,林淋會被帶到偏僻的社團樓,一間沒人的偏僻房間,才開始了真正的擴張,被脫光衣服後,蹲在兩張桌子之上,太妹就會在下面玩弄林淋的菊花,而隔壁,就能聽到周麗叫春的聲音傳過來助興。各種器具,藥品,各種大小種類的陽具,肛塞,擴肛器,潤滑油,輪番上陣,連嘴也沒有讓林淋空著,舔著太妹的黑木耳,稍有不從就會拳打腳踢加餓飯。

直到放學,三個太妹才氣喘兮兮的休息。晚上回宿舍,林淋和周麗才有休息的時間,因為太妹們的晚上才是生活的時間,所以林淋和周麗得以休養生息,互相安慰著。

期間只有周麗不斷的述說痛苦與迷茫,想鼓動林淋一起報警,而林淋,不敢說出自己在害怕里隱藏的快樂,只是一個勁的勸慰周麗,用哥哥林立曾經在自己做噩夢的時候用來安慰自己的話,原封不動。在林淋的勸慰下,周麗才會逐漸平復。

「林淋,我好軟弱啊……我來這裡讀書人生地不熟,只有你是我朋友,你別拋棄我啊……」周麗一直重複著脆弱的祈求,但林淋無法出決斷的話語。

基本上一天到晚,林淋都在不間斷的小高潮之中度過,太妹的手在上課期間幾乎沒有離開過林淋肛門,導致林淋一看見太妹的手,自然的就濕了。

而周麗,成為了學院雞,每天下午一直一直,接著客人,當做鍛鍊,等待著送入俱樂部的一天。

林淋發覺自己在逐漸改變,身體上的快感漸漸成了超過了被威脅的原因,成為了的墮落主因,變得開始期待一天調教的到來。

每天早上自己自覺的就把腸灌了,塗上春藥,帶上5公分的肛塞,期待著被玩弄的一次次,生活感覺無比充實,仿佛陰差陽錯的找到了活著的感覺,以力量不足為藉口,本該如此的想法不斷沖刷著林淋的反抗心理。每天晚上,兩個同病相憐的人都會相互安慰,甚至發展到了一些身體接觸。

半個月後的晚上,寢室在熄燈前都只有林淋和周麗二人在寢室,她們在床上相互慰籍,周麗撫著林淋柔軟如布丁的乳房,稚乳在手中變化如波浪。吮吸著翹挺的乳頭,像嬰兒尋到依靠般迷戀,不願離開,而林淋,聞著周麗身上仿佛散不開的精液味道,下面全部濕了,憐惜的看著吮吸著自己乳頭的周麗,雙手拚命揉捏著周麗的越發肥大的翹臀,上面很多的淤青,像是經常被毆打,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已經變的鬆軟浮腫的肛門,小指時不時牽動一下周麗新被穿上的陰蒂環。周麗的一隻手也放開了林淋的乳房,繞到背後向下伸去,摸上林淋的巨臀,滑入了屁溝,摸到了經過精心調教,越發肥大的括約肌,緩緩的撫摸著,就是沒有超出那界限。

「琳琳,這麼肥美的屁股,就算是女人的我也心動了,怪不得他們捨不得傷害你呢……可是我,可能快不行了……」

「你別胡說……」

「這麼痛苦的事,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還能那麼的從容,我看你好像很快樂的樣子?

……但我無法適應啊……我每次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真的好痛啊,那些男的撞的我快要散架了……我好討厭自己,我沒有辦法反抗,他們還說要送我到什麼俱樂部,裡面全是外國人……怎麼辦啊……我家裡人還以為我在讀書呢……都等著我回去。!

……林淋,如果我回不去的話,你……「

林淋聽到周麗的心,頓時湧起了強烈的傷感和自責,因為自己快要沉溺快樂之中的時候,絲毫沒想到周麗已經被逼到了邊緣,那麼的絕望。

就算周麗只是一時是多愁善感,林淋也覺得自己的不作為是一種惡毒,林淋覺得自己無所謂,必須把周麗解救出去。

「你別瞎說,你需要的是休息,我聽說過幾天她們會請假參加什麼聚會,到時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林淋想了個主意,不是報警,報警會破壞很多東西,包括自己現在的生活,林淋想單獨拯救周麗。

再過幾天那幾個太妹好像要參加那男人舉行的party,等離開學校的時候自己如果去跟蹤,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用來威脅他們放過周麗。

「恩……我真的好累啊……每天每天都……」

周麗在林淋懷中,緩緩的進入了睡眠,仿佛逃避著這絕望的生活。

林淋看著脆弱的像孩童一樣的周麗,非常的同情她,一個外地的女生無依無靠,就這麼被捲入了無端的噩夢,而自己的情況雖然差不多也是如此,但是身體那說不出的快樂卻讓自己無法決然反抗,與一直痛苦的周麗不一樣。

自己到底怎麼了,該如何選擇,林淋想著這暫時找不出答案的問題,也沉沉入睡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