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仙子也會死?
第一章
清晨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清涼的晨風帶著水氣悄悄地熘進船艙里,拂過女人光滑細嫩的皮膚。女人伸手將腰間蓋著的薄薄的小被往上拉了拉,凹凸有致的身子往男人溫暖的胸口緊了緊假寐了一會兒,女人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男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多年養成的習慣讓她早早的就醒來了女人的嘴角掛著笑意,冷艷的臉頰更添嫵媚。她想不起來昨晚男人什麼時候給她抱回來的,昨天一天的瘋狂縱慾,讓她不願多想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是她不知道為何會這般。小腦袋裡此時此刻回憶的一幕幕全是昨天那不堪的畫面,可她除了有些害羞竟無半點慚愧雪膩光滑的大腿貼著男人獨有的器物,女人輕輕地蹭著那裡,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有了反應,同時她的身體也濕潤了女人一根手指效仿著男人的動作撥弄著他的乳頭,一條小信子偷偷的探出檀口,在男人另一個乳頭上舔弄著。女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兩條潔白丰韻的大腿騎在男人的一條大腿上,青草稀疏的下身輕輕地動著『要?』女人問著自己。她知道她不該這樣,但是身體卻渴望她繼續下去,『又不是沒有過!』女人安慰著自己白嫩的身子貼著男人滑到他的腿間,女人微微硬挺的乳頭,蹭在男人身上的感覺讓女人嬌軀一顫。來到男人胯間,看著那根曾在自己身子裡肆虐過的東西,女人張開小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高酋早就醒了,在寧雨昔忘情的玩弄他的乳頭的時候他就醒了,可是這樣的良晨美景,誰又會出聲打破呢?
女人溫濕的小嘴『惡狠狠地』咬著他的小兄弟,高酋微微抬頭看著寧雨昔一頭烏黑的秀髮落在自己的胯間,想著那跟男人身上最骯髒的東西,此時此刻正在被那個人間謫仙般美人含在口中,高酋心裡上的滿足已經完全超過了肉體上的舒爽這應該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動服侍自己(他),床榻上的兩個人同時想到。寧雨昔想是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抬頭看了眼高酋,四目相對,女人淺淺一笑,高酋頓時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女人玉指箍著男人的肉棒,上下滑動著,看著他爽快的樣子,復又低下頭去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高酋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將身子完全放鬆,將主動權完全的交給女人,而女人同樣的正賣力的工作著。高酋回想著遇到她的一幕幕,見到她飄逸絕塵的仙姿時的驚艷,想到她垂青時與林三時的那種不甘,以及想要占有她的慾望,報復她的快感,直到最後將她的身子交給胡不歸玩弄時的那種興奮。高酋只覺精意翻湧,他當然不會吝惜這樣的一份早餐看到男人醒來,看到他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樣子,寧雨昔竟然有一種自豪感,她說不清是因為什麼,但是就是很滿足,甚至還有些性奮。雖然可以將男人的整根東西納入口中,但是寧雨昔不想那樣,她喜歡這樣的氣氛,很安靜,但是心卻很近,至少她是這樣想的青蔥玉指輕柔的安撫著棒身,紫紅色的大肉菇完全隱沒在小仙子的口中,小香舌捲走男人前端溢出的微鹹的液體。女人用紅唇包裹住小高酋的腦袋,然後吐出在吞入。用手撩起秀髮,放在耳後,女人優美的動作就好像她正在品嘗一樣精製的食物一般潔白的貝齒一次都沒有觸碰到男人的軟弱,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如此純熟了。小舌頭頑皮的滑過男人的龜頭,左一下右一下,讓男人捉摸不透。紅唇時緊時柔,緊時高酋覺得自己的精囊都跟著一緊,柔時竟不亞於女人的花谷甬道。個中美妙滋味,怕是佛主在世也難以消受寧雨昔感覺到口中器物的變化,知道男人已近崩潰邊緣。深吸一口氣,寧雨昔用舌頭在男人的肉菇上舔了一圈,然後雙唇緊裹,螓首下沉,直至整根而沒。高酋大腿屁股緊繃,腰也挺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褥,他可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寧雨昔玩弄的如此狼狽不堪寧雨昔閉著氣,用喉間的蠕動擠壓著男人龜頭,壓榨著他的精華。高酋舒爽的腳尖的挺了起來,身子隨著女人喉間的蠕動而顫抖著,本來還想在挺一會,可最終還是沒能挨過去,一股股陽精直接打在寧雨昔的口中喊著高酋的龜頭,寧雨昔用小嘴接納這他的精華清晨第一杯濃郁的牛奶任務達成(1/1)
靈巧的小信子捲走最後一滴精液,寧雨昔起身坐了起來。高酋三魂七魄都快被吸走了,看著寧雨昔伸出舌尖舔了下紅唇,剛剛疲軟的下身竟有躍躍欲試的感覺男人張開手寬厚的胸膛迎接著女人,寧雨昔白了男人一眼,『不情不願』的依偎在他的胸口「仙子姐姐。」
「嗯?」
「仙子姐姐。」
「嗯!」
「我的仙子姐姐。」
「嗯。」
「我還想要你。」高酋的大手在寧雨昔光滑的背嵴上摩擦著「可是它……」寧雨昔的腿貼著男人的陽具,那裡現在還軟綿綿的「它最聽仙子姐姐的話了,你再去說說它,它就來精神了。」高酋吻了下寧雨昔「好累,嘴都酸了。」寧雨昔小聲埋怨道,實際她也很想要,畢竟嘴上過了癮,身子還空虛著「那就讓我給仙子姐姐打打氣。」高酋說著身子往下挪了挪。寧雨昔以為他要去親自己的下身,特意抬起了身子,可是男人到了她的胸口就停了下來,咬著她的一顆乳珠就吸吮了起來高酋本來也想為寧雨昔口舌一番的,但一想到昨天胡不歸跟自己不知道在她的身子裡留下了多少的穢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寧雨昔雙乳被高酋大口大口的嘬著,似乎想要吸出點東西一般,挺立的乳尖被男人蹂躪著,寧雨昔身子越發的空虛了「別咬,疼。」寧雨昔雙手支撐著身子,想要伸手去揉一揉下身的紅豆都做不到,只能旁敲側擊的暗示著男人「好難受。」
高酋哪能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思,來到女人下身,伸手捏住寧雨昔的陰蒂,輕扯著她的陰唇。不多時寧雨昔的下身就被男人玩弄的一塌煳塗,春水泛濫再次含住男人的器物,寧雨昔已經是一直發情的小雌獸了,她渴望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接觸,渴求著那零距離的接觸小高酋再次被寧雨昔勸降,高高的舉了起來。看到男人沒有動作,寧雨昔咬著紅唇主動的坐到了男人身上。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寧雨昔與高酋四目相對女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慾望,看到了讚許與滿足,看到了愛與情。她的身子一點點坐下,溫潤的紅脂軟膩一點點將男人吞沒。兩個人不是第一次結合在一起,但是此刻時間似乎都停滯了一般,直到女人完全的坐到男人的身上,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寧雨昔身子前傾,雙臂收攏撐在高酋的胸口,將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高酋雙手放在寧雨昔的小腿上,緊緻光滑的小腿摸起來是那麼的舒服寧雨昔輕抬翹臀,之後再啪啪的落下,用甬道小幅度的套弄男人的堅硬火熱。兩個人對視著,誰也不說話,小船艙里迴蕩著啪啪啪的聲音,淫靡而又撩人心扉。寧雨昔雙乳吊在胸口,隨著她的起落盪著乳波,如湖水般一浪接著一浪與男人強勁有力不同,女人的動作更顯輕柔舒緩,寧雨昔慢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動作,用男人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酸麻騷癢之處。不一會兒寧雨昔就杏眼迷離,一串串誘人的呻吟就溢出香唇「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啊!」高酋按著寧雨昔的小腿,繃緊了屁股挺著肉棒,讓寧雨昔每次起落暢快淋漓寧雨昔渾身已經泛起了香汗,她第一次真真的感受到男女間的歡好原來這般消耗體力,當年被師傅罰做也不過如此吧,甚至還有所不及酸軟的花芯被男人炙熱的龜頭頂的愈發綿軟,寧雨昔即有點貪圖那帶著微痛的爽快,又有點挨不住。既想貼上去狠狠地揉上幾下,又怕酸死了自己剛剛泄過身子的高酋自然持久,感覺到寧雨昔若即若離的動作,壞笑著瞅準時機,再女人翹臀砸落的時候,用力一挺。這一下就險些把寧雨昔的魂頂掉了,趕忙提臀閃躲。可躲又能躲到哪去?高酋按著她的屁股再次落下,嬌嫩的花芯再次慘遭蹂躪。沒幾個來回,寧雨昔就雙臂一軟,趴在了高酋的身上「死人~啊~壞死了~啊~嗯嗯~」寧雨昔氣喘吁吁的嬌吟道「仙子姐姐不喜歡?」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朵問道「不喜歡~啊~」寧雨昔言不由衷「不喜歡還絞的這麼緊,那要是喜歡,嘶啊,怕是我這根淫『骨』都要被仙子姐姐收去了。」高酋向寧雨昔的耳根子哈著氣寧雨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男人的大肉菇頂著她的花芯死命的廝磨著,她只覺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無盡深淵,四周漆黑一片。寧雨昔只覺得一朵花在自己的身體里綻開,花蕊里放射出耀眼的光芒,盪盡所有的黑暗,自己就仿佛置身雲端。最後那多花一點點收攏,最後包裹在一處,就像一顆種子在孕育一般***
幾天前「老高,你說這可怎麼辦啊?」躺在對面的胡不歸問著高酋道。他二人按照朝廷的命令復又南下去找徐芷晴了,已經走了幾天了,因為帶著林三的家眷所以走的也不快「還能怎麼辦,錯都錯了,你還能去找他去認錯還是有後悔藥吃?」高酋也很是無奈。他倆這次失職要是回京了,都不用有人從中使壞,他倆都人頭不保。這次被林三保了下來,胡不歸突然愧疚得很,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你說要是他知道了該怎麼辦?」
「決不能讓他知道。別說你我了,就是兩個女人都活不了。」高酋嘴上說著,想到安碧如的時候可不敢打包票。「這事真要是傳了出去,他受傷最深。所以,我們決不能說出去。」
「那…那以後我們怎麼辦?」胡不歸也有些不甘心「順其自然吧。」高酋現在也說不清自己的想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想有個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可寧雨終歸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這樣一直將她玩弄下去?高酋問到自己,但沒有答案這夜,難以入眠的豈止他高酋一人。寧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寧雨昔百感交集。湖面上的花船燈火通明,想來那裡一定是鶯歌燕舞、春紅柳綠,鶯鶯燕燕一片歡歌。想到花船上或放蕩或優雅的女子,寧雨昔更加迷茫,到底怎樣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那個與人貪歡而淫的女子,還是那個聖潔冰冷的仙子?是那個清靜典雅的小妻子,還是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想到這裡,寧雨昔不自覺的羨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歲許一家人家,之後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這未嘗不是一件幸事可她哪裡知道尋常人家的悽苦回到金陵有些日子了,這些年隻身一人都習慣了的寧雨昔,竟生出些寂寞。也沒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師妹了,畢竟她剛剛逃也似的從林三身邊跑了出來,再被安碧如那隻狐狸盯上,就有些自找麻煩了高酋跟胡不歸的事情朝廷還沒有定論,她有些擔心可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擔心,糾結的思緒讓她的心情更差了。也許,欺騙自己才是最難的吧!徐芷晴哪裡她是一定要去的,畢竟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的。然後再去找師妹,寧雨昔這樣安排著心裡的話無處訴說,仙坊也成往事。寧雨昔的心就像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靜卻暗潮翻湧,看似清澈無他卻包羅萬物。忽然想起來香君應該回來了,這個弟子也真是敢闖敢做,她自己隻身一人去到異國他鄉,今年回來可不能讓她再出去了想到小徒弟寧雨昔嘴角掛著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從被窩裡給她拉出來,然後讓她練功時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一樣。一轉眼,已經多年了看著一顆稚嫩的小草,隨著清波搖曳,寧雨昔抬頭望向北方,那裡有個女人,一個讓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如果,沒有那個那人的出現,自己跟她的關係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師徒。而如今,自己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一種關係呢?或許,自己真的應該逍遙自在,做個人間謫仙***
一大早安碧如就被徐芷晴叫來了「怎麼了?想找個事情把我支走?然後…」安碧如也不管一旁還有芸香在,壞笑著打趣著徐芷晴徐芷晴看了眼芸香,讓她出去倒茶去,回頭看了眼安碧如說道「找你有兩件事。」說著話徐芷晴遞給安碧如一個紙條。「過幾天蕭夫人等一行人就回來了,我就是問問你去不去接一下。」
「那個壞小子呢?」安碧如看了眼紙條,放倒茶几上「你也看到了,飛鴿傳書上就這麼些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回沒回來。」徐芷晴將紙條收好「那第二件事呢?」安碧如很嚴肅的看著徐芷晴,眼裡帶著壞壞的笑意徐芷晴深吸了一口說道「就是我跟武陵的事情,我…」
「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沒等徐芷晴說完,安碧如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聽。」
「好吧!謝謝你。」徐芷晴明白安碧如的意思,也確實很感謝她「謝謝就完了?」安碧如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徐芷晴「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徐芷晴認真的說道「我想借你的小寶貝用一用行不行?」安碧如眼角帶著壞笑「你…」徐芷晴有些氣惱的看著安碧如「你去問他吧!」
「哈哈哈,我們的徐大才女生氣了,又不是找他做那偷香竊玉的事情,你別多心。」安碧如笑的前仰後合的,胸前的乳房也跟著嬌顫著「你真的找他有事?」徐芷晴有點跟不上安碧如的節奏,試探的問道「嗯。」安碧如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試試他的能耐,看他憑什麼把我們的徐美人給征服了。」
「你…」徐芷晴被安碧如調戲的都有些惱羞成怒了。「好,你去吧,他就在城外軍營里,你直接找他去就行了,到時候還要勞煩安姐姐好好照顧一番我的侄兒。」
安碧如聽徐芷晴話中帶刺也不介意,笑著說道「等她們回來了,你提前通知我一聲。李武陵我是真的找他有事,回頭我再跟你細說。」
「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徐芷晴氣哼哼的不去看安碧如「呀!」徐芷晴一聲嬌叫,原來安碧如趁徐芷晴不注意,在她的腰間搔著癢。徐芷晴不甘示弱的回手去鬧安碧如,兩個女人就打鬧在一起了,美艷的小婦人鬧將起來自是一番春光乍泄、撩人心魂「咳咳。」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想起,下了屋裡二人一跳。「姑姑在嗎?」
「李武陵啊?」徐芷晴一聽是李武陵,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了「進來吧。」安碧如壞笑著拉開徐芷晴的絲帶,本就穿的輕薄的徐芷晴,剛才在跟安碧如嬉鬧的時候就已經衣衫不整了,這時候要是李武陵進來那可要尷尬死了「別進來。」徐芷晴趕忙大聲的喊道門外的李武陵來了有一會兒了,沒看到芸香,聽到屋裡有人說話的聲音他就進了外屋。進了外屋他才聽到裡屋女人嬉戲打鬧的聲音,聽出來是自己的姑姑在跟人打鬧,李武陵只覺得下身一熱。沒聽出來屋裡的另一個女人是誰,想像著姑姑衣襟鬆散、雲鬢凌亂的樣子,李武陵就欲焰高漲自己總不能一直站在這裡,而且萬一有下人來了怎麼辦?李武陵平靜了一下心神,就咳嗽了一聲。聽到有人讓她進去,李武陵留了個心眼沒有進去,他想著萬一姑姑真的衣衫不整自己這麼進去讓外人抓了把柄怎麼辦。正想著,裡屋的房門打開,一張紅潤美艷的俏臉映入李武陵的眼中。臉頰上還帶著剛剛嬉笑時的潮紅,眼角帶著笑意,一把將李武陵拉了進來「安姨。」李武陵趕忙叫道「叫姐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安碧如嬌嗔的瞪著李武陵說道。「正說要找你去,你就來了。」
這時候徐芷晴堪堪把衣襟整好,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在兵營里待命,跑到我這來做什麼?」
「我…」李武陵當著安碧如的面也不敢盯著嫵媚動人的徐芷晴看,轉頭去看安碧如,發現她胸口的衣襟也微微敞開著,一大片雪膩的胸乳露了出來。「我還是先出去吧。」
「怕什麼,你姑姑跟我又不是外人。」安碧如說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襟,慢條斯理的整理了起來。「瞧姐姐的樣子,讓弟弟見笑了。」
「別姐姐弟弟的,沒大沒小的。」徐芷晴惡狠狠的瞪了李武陵一眼,後者趕忙灰熘熘的逃也似的出了裡屋。「哼。」說完白了安碧如一眼,她不知道她這千嬌百媚的一眼,要是讓李武陵看到了會有多危險「是啊!我好不懂規矩啊!」安碧如暗有所指的說道「你…」徐芷晴又吃了一虧,恨恨的拿安碧如沒有辦法「我去跟我的小弟弟說點事,你不用著急過來。」安碧如調戲夠了徐芷晴,又把目標轉向李武陵了「你別亂說。」徐芷晴壓低了聲音說道「什麼?你說什麼?」安碧如大聲的問道「你讓我說什麼?」說完安碧如就走了出去,留下徐芷晴自己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安姨。」李武陵看到安碧如走了出來,趕忙站了起來。林三的妻妾中他最怕的就是安碧如了,姑姑雖然嚴厲但是比起讓人頭疼的安碧如,李武陵寧願姑姑再嚴厲些「叫聲姐姐。」安碧如來到李武陵身前咬著紅唇上下打量著他「不可以的,姑姑不許武陵沒大沒小的。」李武陵都開安碧如站到一旁去倒是安碧如不似往常一樣會追上來,而是站在原地認真的打量著李武陵。「你別動。」
「哦!」李武陵看著安碧如,想著她要是過來,自己往哪裡躲「你最近都見誰了?去哪裡了?有沒有跟陌生人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你身邊的人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啊?」李武陵一下子被問懵了「啊什麼啊?我問你話呢!」安碧如一把抓住李武陵的手臂,拉開他的衣袖翻看著「安姨,你這是幹什麼。」李武陵想要抽回手臂,沒想到安碧如用上了內力,攥的他死死地「你幹什麼?」徐芷晴打理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剛忙出來了這時候正巧芸香也回來了,看到安碧如抓著李武陵的手臂翻看著,一愣,問道「怎麼了?少爺病了嗎?」
「沒有」「嗯!」李武陵搖了搖頭,安碧如點了點頭「嗯?」「什麼?」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很驚訝的看著安碧如「他中了蠱毒。」
***
「臣以為,大典將近,不易再大動刀兵,對難民應先安撫再招安。」
「臣附議。」
大殿之上,幾位大臣正在出謀劃策以應對南方難民的僵持局面。今天肖青璇坐在一側,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由趙崢在主持,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下面大臣們用心輔佐的態度,肖青璇很是欣慰「洛大人剛剛鎮壓住起義軍,這時候如果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我軍的先前的努力豈不白白浪費掉了?」一名武官說道「龔大人說的也不無可能。」葉舒清說道「那龔大人現在可有破敵之策?」
「這…」
「龔大人不能破敵,我大軍在外一日錢糧多少,龔大人總歸知道吧?」葉舒清問道。「我大華剛剛與北地修好不久,連續的旱情使本就不寬裕的國庫更加緊張,大軍在外每一天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來維持的。如果能用小錢收編起義軍難民,之後再做打算,這難道不是上上之策嗎?」
「葉愛卿所言深得朕心,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此時起義軍被圍困,我若強攻彼必然死守做困獸猶鬥,若朕網開一面,彼必然軍心動盪,軍心散,不攻自破矣。」
既然小皇上都這麼說了,下面再有異議的人也不敢開口了眾大臣又商議一下招安人選,以及大典的準備情況。肖青璇看著趙崢興奮不知疲倦的申請,就仿佛看到了父皇的身影,不知不覺中眼裡已經泛起了淚光趙崢無意中看到,肖青璇擦了下眼角,以為她累了,把定奪下來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後就退朝了「母后可是累了?」趙崢扶著肖青璇起身「崢兒長大了,以後這朝堂之事就是你一人之事了。」肖青璇看著趙崢欣慰的說道***
退朝之後,杜雲直接回到家中,管家就上前通稟說有客人來訪「不是說不見客的嗎?」杜雲皺著眉說道「他說,他您是一定會見的。」管家跟在杜雨身後說道「哦?在客房?」杜雲回身問道「是。」
「讓她等著吧。」杜雲轉身往內宅走去「老爺還是去看一眼吧!」管家說道「嗯?」杜雲站下好奇的打量著管家。「是誰這麼有面子,讓我的管家都替他說話?」
「老爺去了,一看便知。」
「哼哼,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了。」管家在前面帶著路,杜雲跟著管家就來到了客房「老爺請進。」管家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杜雲好奇的走進客房就看到杜風跟杜嫣在客房裡,吃著點心,品著香茗。「原來是你倆。」杜雲高興的上前錘了把杜風「我還擔心你要下午才會過來呢!」杜嫣咬了口手中點心說道「哈哈,要不是杜管家攔著我,我倒是真想晾一晾你們倆個。」杜雲說完,示意管家退出去。杜管家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順便把門關好了杜雲看了眼大哥杜風,後者點了點頭,杜雲就走到書架前,按下了一處開關,打開了密室「大哥跟妹妹剛剛過來,不如休息一下。」杜雲說道「休息不著急,你先跟我把事情的進展說一說吧。」杜風說著話走進了密事,杜嫣拿著一盤水果也跟著走了進去,杜雲掃了一眼門窗也走了進去********************************************************************
第二章
「這裡的事情怎麼樣了?」杜風問道「大體上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你這邊的東西到了,然後就可以安置了。」杜雲簡單的又把細節說了一下「現在京城附近還有多少守軍?」這是杜風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了「皇宮常駐有五千羽林軍,京城中還有一萬多禁衛軍把守皇城,城外還駐紮著兩萬守軍,離皇城二十里。」杜雲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在祭壇處的三千羽林軍。」
「這可比之前預料的少了很多啊!」杜風的語氣聽上去一點也沒有輕鬆下來「是啊。」杜雲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前些年大戰之後朝廷為了恢復農耕,解散了不少部隊,把一萬羽林軍也裁剪了一些到禁衛軍里,把兩萬禁衛軍也裁掉了一半。」
「哦?就沒有人鬧事?」羽林軍跟禁衛軍除了精兵以外很多都是子弟兵、親兵,要把他們裁剪下來談何容易,所以杜風才會有此一問「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羽林軍總統領現在不也賦閒在家嗎?」杜雲無奈的笑了笑「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誰?」杜風問道「唉!說起他就頭疼。」杜雲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魏武成,是當年李泰的手下,聽說年少時當過道士,武功極高,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成了李泰的手下。現在李泰不在了,倒是極得出雲公主的賞識,被任命為羽林軍總統領。他今年三十歲,一妻一妾,有個女兒是小妾生的。聽別人說,他的小妾武功也很好,人長的也很美,兩個人早就認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子做妾不做妻,所以魏武成才娶了現在的妻子。」
「哦!這樣啊,那讓你頭疼的是?」杜風並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這些事大多都是在她夫人那裡隻言片語聽到的。」杜雲示意大哥聽他慢慢道來。「官場裡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枕邊風比真金白銀更見效。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把羽林軍左右統領劉懿跟呂帆『收買』了,可到了魏武成這裡真是軟硬不吃。我派人送給他的西域美女聽說被他敬如上賓,動都沒動一下。我一想可能本就有嬌妻美妾加上不喜歡這一口,我就四下打聽他喜歡什麼,問來問去也沒個準確的信息。最後不得已從他的夫人那裡下手,沒想到那女人跟他一樣,家長里短的事情倒是能說上一說,但凡提到魏武成那女人就裝傻。回過頭來,這人還不得罪你,你送禮人家都還收,跟三岔五的再找點由頭一點點再給你送回來,或多或少的,到頭來反倒是好像我收了人家的東西似得。」
「三哥就沒想過從他師傅那裡入手?或者從她夫人的娘家那邊入手?」杜嫣拍了拍小手,拍掉手上的糕點碎屑「想過,怎麼沒想過。一樣,到現在我的手下也沒打聽到他師傅是誰,具體在哪裡當的道士。他夫人倒是簡單,他的岳丈以前也是李泰的手下,官職不大,很早就戰死了,留下一妻一女都是李泰託人照顧著,後來女兒嫁給了魏武成,把岳母也接過去照顧著,沒多久也過世了。」杜雲兩手一攤「沒有別的親戚了?」杜嫣看著杜雲問道,後者搖了搖頭「他確實很關鍵,而且現在還是敏感時期,決不能動他跟他的家人,一個不小心把事情鬧大了,影響到我們後期的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杜風也感到很頭疼「要是有這樣一個人照應著,我們在皇宮裡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吧?」杜嫣問道「整個皇宮的人員進出都是他一人說了算,要是有他跟我們一同的話,就算是我親手殺了小皇帝,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杜風淡淡的說道「可惜,他跟我們並不是一夥的。」杜嫣笑道「大典的時候是誰跟著小皇帝?」杜風問道「是魏武成跟劉懿。」
「那我們就的想辦法把他支開,劉懿跟呂……」
「呂帆。」杜嫣提醒道「對,劉懿跟呂帆他二人一定不會出問題嗎?」杜風看了眼杜嫣杜雲搖了搖頭說道「痋蠱已經種下,幾天不與身懷母蟲的女子交合,就會暴斃而亡。」
「你告訴他們了?」
「還沒有。」杜雲在昏暗的密室里陰森森的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準備了一場表演,到時候殺雞給猴看,不怕他們不聽話。」
「多做準備,切不可因小失大。」杜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禁衛軍這裡怎麼安排的?」
「也是李泰的老部下,老頑固到時候我們的人在城裡鬧一下就夠他忙活的了。城外的守軍是以前誠王的門生,由葉舒清聯繫到的,聽說我們要扶持誠王的遺脈做新帝,他自然是一萬的贊成。」杜雲說的有些口乾,密室里沒有茶水,他就伸手去拿杜嫣端進來的水果,被杜嫣打了下手背。「怎麼打你三哥呢?」
「不給。」
「好了,別鬧了,都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杜風看著杜嫣說著,語氣很嚴厲,但眼中滿是寵溺。「你繼續說。」
杜雲沒拿到也就作罷了。「到時候讓他來城門鬧一鬧,老傢伙是絕不敢放人進城的,這樣就牽制住了禁衛軍。給我們的時間就夠了,只要帶走出雲公主,計劃就成功一半了。再有就是據此兩百多里外的八萬北軍了,他們扼守著北面通往京城的咽喉要道,沒有皇命是絕不會回京的,再有就是周邊各地的駐軍了,以及最北邊的守軍,都是不可能輕易回援的部隊。加上大伯去到北邊,跟突厥的幾個部落首領已經溝通過了,他們在邊關頻繁的動作,讓戍衛守軍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這樣,皇城中就只有魏武成需要我們直接面對了。」
「好,先這樣,具體怎麼對付他我們再議。木鳳兒呢?」杜風問道「安置在城裡一處商鋪里了,這些天跟著學習宮裡的一些規矩以及出雲公主的習慣。哪都好,就是好打聽事情的習慣不太好。」杜雲說道「哼,還不是有的人給慣出來的毛病。」杜嫣剝好一個橘子遞給杜雲,酸熘熘的說道「咳咳。」杜風輕咳了一下沖杜雲說道「看好她,萬不可讓外人知道她的存在,到時候出雲公主在我們手上,小皇帝再身中蠱毒,操控起來就方便多了。事成之後,就把所有事情跟罪名都扣到誠王一系的頭上,把參與其中的所有誠王的人都殺了,保著小皇帝在龍椅上再坐幾年,等木鳳兒誕下新兒,就是小皇帝成仙之時。」
「林晚榮已經回來了。」杜雲皺著眉說道「他可不好對付,他既是駙馬而且他在軍中的威望也是極高的,現在李泰不在了,能一下在動員起朝中武將的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這人我還沒有見過,倒是真想會會他。」說著話,杜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人也給我們來信了,詢問安碧如為什麼還沒有被抓。而且,林晚榮身邊有個叫寧雨昔的女子也很棘手,她曾是玉德仙坊的接班人,後來玉德仙坊被被老皇帝取締了,她就跟著林三了。關於她的消息比安碧如的還少,而且,她的武功極高,怕是你們二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哦?」杜風杜嫣相視一眼,杜風說道「要說這樣一個女子,我們倒是真的遇到過一個。」
「什麼?真的?什麼時候?」杜雲連忙問道「在我們截殺杜雨的時候。」杜嫣笑著說道***
「怎麼會?」徐芷晴走到李武陵身前,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李武陵,高高隆起的胸口,一條深邃的乳溝就在李武陵的眼前,勾人心弦。「你怎麼看出來的?武陵你那裡不舒服嗎?」
「他的下眼皮應該有一條黑線。」安碧如說著就翻開李武陵的眼皮給徐芷晴看,果然那裡有一條黑線,看的徐芷晴心驚肉跳的。李武陵一動不動的任憑兩個女人擺弄著,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段日子也沒什麼不適的感覺。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讓她們研究夠了,她們總是不放心的「這…這,你有什麼辦法嗎?」徐芷晴關心則亂,一時間有些著急道「姑姑,沒事的,有安姨在你就放心吧。」李武陵安慰道「你去弄點陳醋過來。」安碧如對芸香說道「是。還需要別的嗎?」芸香問道「嗯。用文火加熱煮沸之後,晾涼了給我拿來,記住一定要陳年老醋。」安碧如叮囑道「是,奴婢知道了。」芸香說完就出去,急匆匆的向廚房跑去了「不著急。」李武陵沖芸香的背影喊道,後者揮了下手算做回應,身影一閃就出了徐芷晴的小院「能治好嗎?」徐芷晴抓著安碧如的手問道,安碧如坐下來抬頭笑著看著徐芷晴不說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安碧如的樣子讓徐芷晴即氣惱又摸不著頭腦「他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安碧如看了看徐芷晴,轉頭又看了看李武陵,二人被安碧如看的有些不自然「我是他姑姑,我不急誰急?」徐芷晴說道「是嗎?」安碧如意味深長的看著徐芷晴。「他的蠱已經解了。」
「什麼?」徐芷晴沒反應過來「就是已經解了。」安碧如肯定到「那你讓芸香…」
「只是有些話她在這裡不好說罷了。」安碧如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武陵我下面問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可以隱瞞。」
「哦,好。」李武陵看了眼徐芷晴,然後沖安碧如點了點頭「你這段時間跟幾個女子行過房事?」安碧如很認真的問道「啊?」李武陵面上一紅,下意識的瞄了眼徐芷晴,徐芷晴也是一陣尷尬「這…這有關係嗎?」徐芷晴問道「當然有關係,他中的是一種痋蠱。藏於男子體內,靠吸食男子的精血為生,久而久之男子必然精力不濟、身體頹廢、精神萎靡,然後便昏睡不醒,最後精力枯竭而亡。」安碧如詳細的給二人解釋到「此蟲養於女子體內,可以閉經使女子不孕,每一二日須用男子精液喂養,如三天不喂養,第四天此蟲自動排出女子體外,再三日無男子精液喂養此蟲即亡。此蟲須從飲水由口進入男子體內,當天即可伏於男子身體。」
「那這蠱毒是怎麼解掉的?」徐芷晴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是痋蠱。」安碧如糾正道。「這痋蠱最耗男子精力,時間久了男子自然性慾低迷,不願行房。」說完故意看了眼徐芷晴「然後呢?」徐芷晴問道「然後?想要解除此痋蠱的唯一辦法就是讓男子行房,而此蠱又是抑止男子情慾東西。所以,一般在中蠱七日內是最好的解蠱時間,超過這個時間再想解蠱就難了,而且,強行解蠱必然會傷及男子元氣。對武陵下蠱之人倒是真的很惡毒啊!」安碧如心裡盤算著最可能下蠱之人。「我問他最近行房時間,就是要推算他是什麼時候中的蠱,然後在那幾天裡,都跟誰在一起都見過誰,這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武陵下次毒手呢?」徐芷晴不解道「而且,他們怎麼能確定李武陵沒有家眷呢?」
「第一:他們不是衝著李武陵來的。第二:他們對李武陵很了解,而且知道他是在執行公務,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去找女人的。」安碧如很肯定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是誰嗎?」
徐芷晴看著安碧如,恍然大悟。「是我?」
「對,你是他的姑姑,而且李武陵在這裡病了,並且很嚴重,這樣必然會拖住你的腳步,如果他死了,對你絕對是個打擊。」安碧如回頭看著李武陵說道「你算是走運,要不是你姑姑,怕是現在會怎麼樣誰也說不好。」
「什麼?」李武陵沒明白安碧如的話「她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徐芷晴這時候也不想隱瞞了,畢竟看安碧如的樣子也不會揭發自己,而且這事必須說開了,不然有人就埋伏在自己身邊要害自己,找不出來這個人這一家子都寢食難安「呃!」李武陵沒想到徐芷晴會如此直截了當,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這事我不會說的,以後你們要怎樣自己做決定,我也不管也不問,就當不知道。」安碧如沖李武陵說道「現在該是你回答我的時候了,你這期間都跟誰行過房事?」
「我…」李武陵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除了那天在這裡跟我,之前還跟別人有過嗎?」徐芷晴看著李武陵的樣子,直接說了出來「當時你就出了一次精?」安碧如問道「是。」李武陵點了點頭,還有些不能理解兩個女人的想法「你跟那個小丫鬟呢?」安碧如早就看出來芸香看李武陵的眼神不對了「沒有。」李武陵一五一十的說道「來這裡之前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來這裡之後就…就只與姑姑有過一次。」
「怎麼會?看你眼皮下的毒線,痋蠱最少離開你的身子已經有半個月了,經過長時間的殘留痋毒的刺激,你的眼皮下才會出現這麼深的毒線。」
「必須要行房嗎?痋蠱才會被解掉?」徐芷晴說著很難為情的乜了眼李武陵。李武陵也想到剛來的時候,纏著徐芷晴,讓她給自己口交時候的情形「嗯?」她倆的樣子倒是把安碧如給弄煳塗了。「你們什麼意思?」
「他剛來的時候,我…」
「姑姑用手幫我出過一次。」李武陵趕忙說道「也是一次?」安碧如看著李武陵,沒注意到滿面紅霞的徐芷晴「呃!我…」李武陵吞吞吐吐的支吾著「我什麼我,快說。」安碧如等著李武陵道「在那之前,我偷了姑姑的小衣,出過兩次。」李武陵說完低著頭不敢去看徐芷晴「原來…」徐芷晴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條紅色的內褲,還暗怪自己粗心大意,沒想到是被李武陵給偷了去「那是什麼時候?」安碧如緊跟著問道「在那之前的頭天晚上。」李武陵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是說,是幾天前?」
「哦!想想應該有一個多月了。」李武陵大概推算了一下。「是我剛到這裡的時候。」
「那一段時間,你都見過誰了?還有來這裡的路上,你發生過什麼事情沒有?」安碧如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李武陵,似乎看到了那隱藏在背後的黑手,帶在臉上的面具「也沒發生什麼事情。」李武陵努力的回想著「哦!要說陌生人,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誰?」徐芷晴跟安碧如異口同聲的問道「是誰我也記不清了,好像姓杜,叫什麼記不清。」隨後李武陵就把他遇見那女子的前前後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所以很多細節上的東西都記不清了,安碧如幾次提問他都沒能準確的回答上來「會是她嗎?」徐芷晴問道「她的嫌疑最大。你真的不記得她說去哪裡找她了嗎?」後一句是問李武陵的「不記得了。」李武陵心裡暗暗地想到,想知道你往前翻幾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幹嘛來問我「人皮面具是崢兒,白蓮要抓的人是我,有人暗算李武陵為的是絆住你徐芷晴的腿,這盤局好大啊!」安碧如仔細一想竟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這林家一家人竟然都被人算計了還不自知。「必須通知青璇,讓她有所準備,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青璇…」徐芷晴低頭思索著什麼「青璇怎麼了?」
「朝廷近期要舉行祭祀大典,青璇這幾次給我的來信里還打算讓崢兒正式登基執掌大權的意思,我想…」說著徐芷晴停頓了一下看著安碧如「難道有人要…?」安碧如也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要奪皇位?」李武陵接口道小屋裡此刻靜的嚇人,三個人坐在屋裡都不說話,都在考慮這種可能性有多大。這時芸香端著一大盆醋回到了小院,敲了敲門,徐芷晴應了一聲,她就進來了。看著屋裡沉重的氛圍,芸香也不敢多說什麼,為幾人倒上茶水,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李武陵,轉身就出去了「必須通知青璇。」徐芷晴低聲說道,畢竟外面還有個芸香在「嗯!等蕭夫人回來後,一定要保護起來,絕不能因為這邊出了什麼事情然後影響到青璇。」安碧如心裡盤算著自己還能召集多少人手「我現在的人手太少了,這樣趕去京城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而且,擒賊先擒王,要是能知道幕後主使是誰就好了。」
「武陵。」
「姑姑有什麼吩咐?」李武陵起身看著徐芷晴「你手裡的一千人馬,能打仗嗎?」徐芷晴鄭重的看著他「能。」李武陵肯定的達到「不行。」安碧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徐芷晴的意思。「沒有皇命,你私自帶兵回京,就算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你找不到主謀,回頭萬一他們參你一本,你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你別忘了,武陵下江南是朝廷的命令,他這一路下來隻身一人,都被人算計了。朝廷里必然有他們的人,而且官位絕對不低,你這麼做太危險了。」
「不用姑姑去,我自己帶兵回去就行。」李武陵說道「你閉嘴,你死了,你姑姑還活不活了?」安碧如瞪了一眼李武陵「這人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徐芷晴也在暗暗盤算著。「得有個合理的理由。」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就聽芸香說道「夫人,外面有個叫李香君的姑娘求奸。」
(誒呀!打錯字了呢!明明是『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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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丫頭回來了。」安碧如捏著李香君的小臉笑著說道「現在可不敢再說香君是小丫頭了。」徐芷晴也走了過來,拉著李香君坐下。多年不見,當年的還有些青澀的小姑娘,現在已然出落得婷婷玉立、窈窕大方了。「這是多久沒看到你了?」
「有四年多了吧。」李香君一身藏藍色的長裙,收腰的設計將女人婀娜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秀美的鵝頸上帶著一條做工精細的項鍊,一顆紅寶石點綴其中,映襯著她的皮膚更顯白皙。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鞋,手上的蕾絲手套放在桌子上,優雅的氣質讓安碧如跟徐芷晴都眼前一亮「還走嗎?」安碧如問道「不走了。」李香君甜甜的一笑,這才注意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轉頭問安碧如道「這是?」
「李武陵。你應該知道吧?」安碧如也說不準她認不認識李武陵「知道。」李香君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李武陵,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姑娘別來無恙。」李武陵這才有機會跟李香君打聲招唿「你可是變化太多了,不然我應該能認出來的。」李香君很熟絡的跟李武陵說道「有嗎?」李武陵笑了笑看著徐芷晴問道「有,家裡這些人里就屬你變化最大。」安碧如說道。家裡確實是李武陵變化最大,但是李香君變化更驚人。她眉宇間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清爽的臉龐跟寧雨昔還有幾分相似,卻不似寧的清冷,有種清爽活潑的感覺。薄薄的唇,彎彎如月牙般的秀眉,微微上翹的嘴角怕是沒有幾個男人不被她吸引,至少現在的李武陵已經被吸引了「還是上次走之前見到的吧?」李香君回想著「應該是在京城。」
「好像是。」李武陵也想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那時候還在京城帶兵呢。」
「香君怎麼沒直接去往京城方向,而是先來這裡了?」徐芷晴問道,畢竟李香君的家在京城「別提了,氣死我了。」李香君氣惱的說道,小巧的鼻子皺在一起,嬌媚中帶著些許的調皮「怎麼了?」徐芷晴問道「本來回來的時候是十五條船的,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可偏偏到了呂宋遇到了海賊,明知道是大華的商船他們還敢搶。最後損失了一條護衛船跟一條商船,真是氣死我了。其他船隻也不同程度的受傷了,我們就提前在香港靠岸了,休整了一下就直接來這裡了。」李香君越說越來氣。這時候芸香走了進來,後面幾個小丫鬟,芸香給幾人倒上上好的花茶,清甜的味道沁人心扉,李香君像見了寶貝似的趕忙喝了一口。「還是家裡的水沏出來的茶香,在外面最想喝的就是一口正宗的清茶了。」
「慢點,燙。」徐芷晴看著李香君還帶著些許小孩子的脾性,不由得笑了出來。李香君看到徐芷晴微笑的看著自己,吐了下舌頭也跟著笑了出來「你說的事情朝廷也知道。」徐芷晴把水果往李香君的面前推了推說道「不光呂宋,包括東瀛跟高麗還有南面的一些小的番邦都有不臣之心了,朝廷現在剛剛平息戰亂不久,不易大動干戈,小來小去的事情我們都一再的忍讓,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讓他們知道,脾氣再好的龍他也是龍。」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安碧如乜了眼李武陵沖李香君說道「有人一會兒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屋裡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李武陵,李武陵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了笑,無意間看到芸香酸熘熘氣哼哼的瞪著自己,李武陵趕忙低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呀!」剛入口的茶水就被李武陵吐了出來「燙死我了。」看著李武陵的樣子,屋裡的幾個女人都笑了出了「趕緊吃顆葡萄緩解下。」說著話李香君就拿起一粒葡萄起身送到了李武陵的嘴邊。李武陵也沒多想,張嘴就吃了進去,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手指「再來一個?」李香君似乎並沒有發覺一樣,看著李武陵問道「不了。」李武陵搖了搖頭坐回了椅子上安碧如看了眼徐芷晴,看到她也在看自己,兩個人相視一笑,安碧如並沒有在徐芷晴的眼神中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香君累了吧?芸香你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徐芷晴看著李香君問道「有想吃的東西嗎?」
「不用麻煩了,隨便做點什麼都可以。」李香君說道「不麻煩的,看你想吃什麼,我就讓他們給你做。」徐芷晴認真的說道「嗯…」李香君想了想說道「我想在最想吃的就是師傅做的雞蛋羹。以前在仙坊里修煉,為了清心養神,我們是不讓吃肉的,饞極了師傅就偷偷的給我做雞蛋羹吃。」李香君說完看到徐芷晴難為的樣子剛忙說道「徐姐姐別介意,我就是一說不是真的想吃。」
「你要吃,我也找不到你師傅啊!」徐芷晴笑了笑「師傅現在在哪呀?」李香君看著安碧如問道「我現在也想知道你師傅在哪裡。」安碧如無奈的笑了笑「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怕是已經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吧。」
「一會兒不看著你,就在背後說我壞話。」說著話一身白衣勝雪的寧雨昔就走了進來,清雅精製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笑意,可冷艷中卻帶著萬種的風情「師傅!!!」李香君如燕投懷般的跳進了寧雨昔的懷中,寧雨昔拍了拍李香君的背,眼角也有些濕潤了。她也剛到不久,正巧聽到了安碧如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門外的寧雨昔還是心裡一顫,但聽到院外有人聲走來,她也不好一直站在外面,只好走了進來「讓師傅看看。」寧雨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李香君說道「武功有沒有荒廢?一會兒師傅要檢驗一下。」
「是,師傅。」李香君呢喃的說著再次投進寧雨昔的懷裡,抱著她嚶嚶的輕泣著「好了,別哭了,都讓人看笑話了。」屋裡的幾個女人都泛起了淚花,李武陵看著李香君的樣子也很感動「師傅,徒兒這次回來了再也不走了,以後天天陪在你身邊。」李香君擦了下眼淚,邊吸著鼻涕邊說道「到時候有人該不樂意了。」安碧如說的是林三,可寧雨昔第一個想到的卻是高酋幾個人聊的火熱,徐芷晴看芸香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說話,把招唿她過來。芸香告訴她廚房已經準備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開餐。徐芷晴點點頭,讓芸香去安排準備開餐,然後招唿大家往餐廳走去李香君纏著寧雨昔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各種見聞軼事,不同的民族文化,寧雨昔靜靜的聽著。走在後面的是安碧如跟李武陵,安碧如看一眼李香君又瞧一眼李武陵總覺得兩個人很般配以前跟寧雨昔一起也問過小弟弟,林三明確表示過對香君到沒有別的心思,香君以前也喜歡過林三,但似乎受西洋文化的影響,李香君轉變很大,她對一夫多妻似乎有些排斥。想著要是李武陵跟她湊成一對也無不可,就是不知道徐芷晴會是什麼意思南方的菜色不同於北方菜色的粗狂,精美清爽的小菜,看著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味道清淡卻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無論葷素,入口皆是味美絕倫。配上醇香的美酒,幾個女人都吃了不少。不善飲酒的寧雨昔也陪著喝了兩杯,頓時春霞染香腮,玉顏著桃紅美的不可方物倒是李武陵吃的不對胃口,酒也不夠濃烈,但是看著屋裡一個賽一個驚艷靚麗的美人,這頓飯不吃也飽了,秀色可餐古人果然誠不欺我李香君跟安碧如算是棋逢對手,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寧雨昔也不想掃了二人興致,也就沒有出言制止,徐芷晴也跟著多喝了兩杯。一頓飯下來幾個女人都有些醉意了,寧雨昔是真的不能喝,最後又被安碧如灌了半杯,醉眼朦朧的寧雨昔看人的眼神里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成熟女人的嫵媚與妖嬈,可表情卻清雅恬靜,那樣子怕是沒有男人不動色心李武陵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徐芷晴身上,並沒有看到寧雨昔的樣子,徐芷晴讓下人們都出去了,屋裡就她們五個。安碧如跟李香君一左一右的坐在寧雨昔的身邊,坐在徐芷晴跟李武陵的對面。剛才安碧如灌寧雨昔酒的時候李武陵的手就悄悄地安在了徐芷晴的大腿上,徐芷晴桌面上看著對面三個女人鬧在一起,桌面下卻按著李武陵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處摩挲著,她既緊張又性奮,媚眼含春的瞥了一眼李武陵,挑釁般的把手也按在了他的胯間「師傅,我帶了好多禮物給你們。」李香君攬著寧昔的臂彎說道「是嗎?都有什麼啊?」寧雨昔現在聞著李香君口中香醇的酒氣,竟莫名的生出想要親上去的想法「嗯?有…」李香君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誒呀!反正有好多,我帶你去看看吧!」說著話就站起身,拉著寧雨昔往外走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嚇了一跳,跟著也站了起來。「怎麼了?」徐芷晴問道「走,徐姐姐也來,安師叔也來,我給你們都帶了禮物,好多呢!讓人把我帶來的箱子都給我拿來。」李香君說道「不急,你先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起來了再看。」寧雨昔說道「對呀,你還是先睡一覺吧。」徐芷晴招唿芸香過來,剛才都忘記給李香君安排住處了「都準備好了。」芸香說道。「寧夫人跟安夫人的房間也收拾出來了。」
「我不累,真的。」李香君跟寧雨昔說道。「先給你看看我的禮物,然後再休息。」既然這樣徐芷晴就吩咐芸香領著人去香君的房間李香君拉著寧雨昔跟安碧如先出了餐廳,徐芷晴跟李武陵走在後面,徐芷晴走在前面還沒出屋,李武陵在後面狠狠地抓了一把徐芷晴的大屁股,綿軟的臀肉手感自是極佳的徐芷晴嚇了一跳,可門外就是幾個下人在等著收拾桌子,她也不好說什麼,回頭千嬌百媚的瞪了一眼李武陵,也不知是獎是罰。李香君的住處就安排在了寧雨昔院裡的客房,畢竟這算是她的娘家人「哎呦!對了。」四個女人都進了屋,屋裡已經放了兩個箱子了,兩個家丁正抬著第三個箱子走進來。李香君讓過兩個家丁,走到門前一把將剛要邁步進來的李武陵給推了出去,然後沖他俏皮的津了下鼻子說道「不好意思,沒有你的禮物,而且給她們的禮物有些也不能讓你看,不好意思了。」
「哦!」李武陵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先告辭了。」女人家的事情,李武陵當然不會去追問,轉身就往徐芷晴的小院裡走去「改天請你喝酒。」李香君笑顏如花的沖李武陵喊道「好。」
李香君回屋,兩人家丁幹完活也走了。李香君打開一個箱子看了看,然後又打開另一個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在這。」
徐芷晴跟寧雨昔、安碧如就在一旁看著,李香君把箱子裡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有衣服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那小玩意很多都是給徐芷晴的,看來徐芷晴閒暇下來又有事情做了「師傅這件衣服是給你的,你去穿上試一下,不合身的話,讓蕭姐姐給你改一改。」說著遞給寧雨昔一件衣服「什麼衣服?」李香君送給她的是一件大圓領玫紅色格紋高腰短裙,寧雨昔接了過來,然後打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裙擺剛剛蓋過她的大腿根處。「這怎麼穿啊?而且,這也太…太簡單了吧?」寧雨昔看著大開的領口一陣臉紅「給,這個是襪子,你一起穿上,絕對美極了。」李香君又遞給寧雨昔一個牛皮紙袋然後問道「你裡面穿的是什麼啊?」
「裡面?」寧雨昔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說道「就是小衣啊?」
「就死貼身的衣服,是肚兜還是胸罩?」李香君大聲的問道「要死啊!你小點聲。」寧雨昔伸手點了一下李香君的額頭「外面又沒有人,這裡都是女人,你怕什麼。」李香君揉了揉額頭小聲的問道「師傅你不會還裹著胸吧?」看著徐芷晴跟安碧如都很好奇的樣子,寧雨昔瞪了李香君一眼算是回答了「那不行,穿著不好看。徐姐姐你有沒有胸罩借我師傅穿一下。」這一問把徐芷晴都弄得俏臉一紅「嗯。我去給你拿,就是不知道寧姐姐能不能穿下。」徐芷晴說著起身就往外走「不用,你別拿了,我不穿。」寧雨昔說道「徐姐姐去拿吧。」李香君把徐芷晴送出了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邊,抱著寧雨昔撒嬌道「好師傅,人家特意給你買的,你穿著一定好看極了,你就穿一次讓我們看看吧!就一次。」
「你呀!」寧雨昔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借著醉意勉強的答應了下來徐芷晴的小院離這不遠,到門口徐芷晴看到芸香就讓她去了,沒多大一會兒芸香就回來了,把手裡的包裹遞給了徐芷晴,轉身關好門就出去了「這是新的,也不知道你穿著合不合身。」家裡女人的內衣基本都很性感,芸香給拿來的是一件半杯文胸,這種也是林三最喜歡的樣式,寧雨昔很少穿這樣的。李香君打開牛皮紙,拿出裡面的襪子,交給寧雨昔襪子的穿法「這是什麼啊?」安碧如跟徐芷晴也好奇的走向前來拿在手裡翻看著「這叫絲襪,很貴的,在西洋只有宮廷跟貴族才能穿的上。」李香君又拿出幾包分給了安碧如跟徐芷晴「給你們一人也帶了三雙,應為實在是太貴了,所以就只帶了這麼點。」
「都是黑絲的嗎?」安碧如看著寧雨昔手中的絲襪問道「還有白色跟紫色的。」李香君看著上面的法文,挑了三種顏色一樣一個遞給了安碧如。「師傅快去試試,小心別刮壞了。」
「那我褲子穿什麼?」寧雨昔有些茫然的問道「穿絲襪就可以了啊。」李香君說著推著寧雨昔進了裡屋,你快點換,我們在外面等你外屋徐芷晴跟安碧如已經拆開了一包紫色的絲襪,正仔細的研究著。絲襪比她們現在穿的襪子輕薄了許多(相對的),竟然還有些彈性,手感摸上去順滑極了,兩個人都是愛不釋手【題外話,我記得歐洲出現絲襪的時候都是筒襪,這裡說的是褲襪,大家有懂的請別太認真,畢竟架空,高抬龜首,啊!不。是貴手。】李香君大著膽子把身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穿著白絲襪的小腿,給兩個人講解著絲襪穿法。又把送給她倆的衣服也拿了出來,徐芷晴的衣服是一件歐式古典碎花克里諾林長裙,最外是米黃色的襯裙,裡面是多層白色襯裙。給安碧如的是一件藏藍色大花旗袍,開禊很高,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很修身的衣服,安碧如一下就喜歡上了三人聊了半天,也不見裡屋的寧雨昔出來,安碧如走到門前問道「師姐,你幹什麼呢?」
「沒什麼。」寧雨昔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換好了嗎?」安碧如問道「嗯!」
「出來啊!」安碧如推了下門,發現門被插上了。「怎麼啦?」
「這…這怎麼見人啊!」寧雨昔在裡面難為的說道「師傅,你出來啊!就我們幾個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李香君敲了下門說道「我還是換回去吧。」寧雨昔在屋裡說著,似乎碰倒了屋裡的什麼東西,發出噹的一聲「師傅,我千里迢迢的給你買回來,你都不願意讓我看一眼嗎?」李香君故作哽咽的說道「可是…這實在是。」寧雨昔口氣軟了很多「就我們三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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