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彭亮知道了殺了你?」

阿木沒想到此時的筱雅竟然還可以說出這麼掃人興致的話來,阿木不得不承認筱雅也確實是個剛烈的角色,阿木終於慢慢地操作起雞巴讓它在筱雅那濕滑緊窄的陰道里刮動起來,「說句實話,我阿木也不想死,但是自從那天遇到了你,我就覺得只要能得到你,就算果然被彭亮殺了,我也算值得了!」

筱雅沒有再說什麼,她的身體在阿木的操動下輕輕地抖動著,但是她仍然抑制著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阿木見筱雅一副死不服輸的狀態,一時有些來氣,於是他開始有意識地將雞巴一段段地抽離筱雅的身體,然後在即將脫離她身體的那一刻再次死命地刺向她花心的深處,緊接著阿木便開始頻繁地抽插起來,似乎在喚醒著自己心底的獸性以及筱雅拱動在身體里的強烈慾望一樣,阿木的動作劇烈而迅速,他像一頭兇狠的猛獸,在追逐即將到手的獵物一樣拼盡全力。

筱雅再也忍受不住了,她開始「啊……啊……」的喊出了聲,聲調變得異樣而誘惑,她此時雙手扶在床沿上,阿木之前掛在她小臂上的內褲也早已滑到了床上,筱雅的一隻手死命地按著阿木的那條內褲,她的手無規則地在那條內褲上抓扯著揉捏著,釋放著身體里以及心底里那一股股強烈的興奮和快感。

阿木的動作迅猛而瘋狂,他用力地把著筱雅的屁股發泄著對筱雅的貪戀,他的屁股拚命地收縮著,以便更好地使出力度,筱雅似乎不願這樣便屈服在阿木的淫威之下,於是她的聲調在漸漸適應了阿木的動作之後再次變得低沉起來,阿木意識到了筱雅的反抗,他突然操起雞巴撲地抽離了筱雅的穴口,那種似入非入的感覺一下子抽空了筱雅身體里的渴望一般,筱雅「呃……」的一聲戛然而止,她不敢抬頭再去看阿木,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時對阿木的渴望和需要,她也同樣知道她此時眼睛裡所充滿的那種強烈的曖昧和慾望,所以她忍受著,伏著腦袋急促地唿吸著。

阿木也並沒有吊著筱雅味口的意思。相反,阿木只是抽離的這一瞬間後,便又用盡全力地將雞巴狠狠地刺入到了筱雅的花心深處,筱雅喉頭裡輕輕地哼了一聲,那種暢然久違的舒暢感一瞬間抵達了全身,那種渾身的美意讓她不由地繼續輕哼起來。

阿木仍然繼續著這樣的動作,將雞巴抽離穴口後拚命地抵向筱雅花心的深處,只是他的動作緩慢閒適,如同一對閒散在林蔭小道中的情侶一般,甜蜜而緩慢地踱著步子享受著每一刻的唿吸。筱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阿木設定在的這般別樣的情境中,她「啊……啊……」地輕聲地呻吟著,那種聲調如同之前的升級一般,甜膩而優美,阿木聽在耳中,雞巴上的動作漸漸的用力起來,相應的筱雅的身體里對阿木雞巴的渴望也到達了一定的高度,阿木已經若有若無地感受到了筱雅身體和阿木動作上的淡淡的配合,筱雅屁股上那種難耐卻並不明顯的挺動讓阿木一分一毫的抓牢,兩人美妙的協作已經初步地建立起來。

阿木已經意識到此時無論怎樣對待筱雅,她都會毫無怨言地順從和配合,但是她內心裡的那一絲羞怯卻讓她不願太明顯地去迎合阿木,所以才形成了現在這般暗暗迎合的狀態,那是筱雅內心裡的渴望和矜持的混亂的鬥爭。

此時的阿木已經滿意地過了頭,他那種征服欲被完全地調動了起來,他發現他喜歡筱雅的呻吟聲甚至於高過對她身體的迷戀。儘管筱雅不會發出那種大聲暢快的吟叫來滿足阿木的占有欲,更不會用淫蕩的語言來激發阿木的淫慾,相反,阿木更加迷戀於筱雅那種壓抑甚至帶著控制一般拘緊的輕叫,而且她的叫聲有著多種別樣的聲調,時而輕脆短促,時而悠長連綿,時而又變幻不定……就如同一直在曲折的升級一般,又像是中國文字聲調的抑揚一般,有著各種無窮的含義和誘惑力,阿木只覺得自己深解其意,那是一種身體慾望里滿足程度上的升華,是一種對身體里阿木的肯定和依賴。

阿木這樣想著,只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筱雅的聲調又漸漸地變幻起來,「啊……啊……」

此時筱雅的聲調如同悶在新刷的空蕩房間裡的回聲一樣,那種纏綿迴蕩的聲音,讓阿木空前的慾望高漲,阿木不得不放慢了抽插的動作,費力地忍住射精的慾望,阿木慢慢地將雞巴抽離到筱雅的穴口,雞巴稍稍的接觸到空氣之後漸漸地又恢復了雄風,阿木再次慢慢地將雞巴插入,筱雅依舊是那種「啊……啊……」的下沉的聲調呻吟著。

阿木看著已經軟癱在床上的筱雅的身子,以及已經被筱雅揉得不成形狀的那條內褲,阿木慢慢地俯下身在筱雅那滑嫩的背嵴處愛戀的親吻了起來。阿木那種愛戀和深情的吻讓他身下的筱雅的身體慢慢地顫抖起來。

「這算是強女幹麼?」

身下的筱雅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人難以理解的話來。

阿木有些愧疚地看了看身下的筱雅,輕聲地說:「對不起!」

筱雅依舊趴伏在那裡,只聽著她悠悠的如同自言自語地語氣說:「可是……難道強女干也可以如此美好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