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男女才是你,我的鍋蓋頭女士。」
「啊?」
雖然這句話很挑釁,能讓對方分分鐘揮下球棒要李想狗命,但是鑒於即將會給出一個很有期待的答案,御姐決定不那麼快解決對方「這件事應該是你做的吧?」
「對的。」
「雖然每個人都會在內心回憶起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會從一個主觀臆想的角度去重現這件事情。」李想的口氣仿佛並沒有被綁在那裡任人魚肉一般,「就好比這件事。沒錯,負責進行調教催眠的是你,但是你真的能確認是『你』進行的嗎?」
「你是什麼意思?」
「廁所門打開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什麼呢?」
「……」
御姐無法接上話,她突然知道了李想想要說的東西「如果你是負責調教的,打開廁所門可以檢驗自己的成果,但是不一定還想調教對方;但是如果你是被調教的,你會期待對方調教你,自己也想被調教——也就是說,從這個角度來看,調教者是有說不通的地方,但是被調教者沒有!」
這麼判斷是有風險的,因為這個理由聽起來很玄乎其實錯漏百出:調教者也有打開門的理由,並且被調教者有沒有被洗腦完畢,其實李想是不清楚的但是為了奪回主動權,李想只能拋出了讓對方弱勢的理論。如果這層人格取代了現在的人格,自己很可能擺脫現在的困境。只要掙開束縛,一切都有戲沉默沒有人說話不知不覺,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壓迫著兩人的心理如同謝幕一樣,周圍的燈光消失了李想什麼都看不見了,仿佛關在一個什麼地方似的但是很快,光線慢慢恢復,照進了自己的視野中——自己站在那裡,而御姐躺在那裡概括而論,就是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處於高高在上地位,拿著球棒的是李想;被綁住、無法動彈的是御姐,大字型的體位將自己毫無防備、任由侵犯的雌性荷爾蒙一面激活出來「這……?」
感嘆於自己的變化,李想並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掙脫了,並且站在這兒呢對方要是有什麼區別的話——
「啊,這是什麼。」
是一把鑰匙,對的,是一把鑰匙御姐是豎著被綁起來的,中間隔著一扇鐵籠門,上面有個鑰匙孔李想背靠著一扇門,想走可以馬上走——對方這是誘拐自己,不一定算bf,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繼續與對方周旋為好「你忘了嗎,你在說出答案之後你就把我綁了起來,然後關押在這裡。」
「胡說八道,這個學校沒有這樣的設施吧?」
「那你可以解釋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嗎?」
「……」
李想無法解釋,但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那麼扯談的理由「這個鑰匙,是一次性的哦。」
「啊?」
「我是說,你可以在眼前的門和身後的門選擇一扇——當然你打開牢籠的門也可以,在bf上面打敗我這個門也會自動打開;你轉身就走也可以,因為你決定了我最後的結果,其實這場勝負已經決定了。」
李想發現了御姐特地說出bf的時候,在這個情況下暗示他的話:直接走是可以的,但是因為鑰匙只有一把,最好進來把她擊敗一起帶出去,這樣就是雙贏的結局沒有理由去幫助對方,這是現實「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真遺憾,你是這麼想的嗎?」
開始了,出於求生本能,雌性動物懇求雄性動物的扭腰行為,是一種性暗示,處於弱勢、可愛的生物一種有效的吸引手段當一個處於優勢的強者被弱者成功誘惑,他就再也無法抵抗來自弱者的快感,從而產生一種倒錯:李想深知這一點的結果,主要是自己的下身之前受過對方的關照,要正面反抗的話還是有點困難的所以自己手上有鑰匙,有球棒能讓對方渴望出去、但是恐懼自己發怒,謹慎地裝可憐誘惑是的,這一瞬間自己是上帝意識到這一點,李想的整個身體都被充滿了——其實平時被表白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在日常以及感情的基礎上,自我強大的價值觀能讓自己感同身受地回絕並且體貼對方現在的情況,只是處於一個行刑官的立場,不用體貼、不用顧慮什麼只要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不用一定去做最正確的選擇就好最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人來說,最正確的選擇當然是和對面一起離開;對自己來說,轉頭就走最重要如同一隻蠕蟲,在曖昧的燈光下面顯得致命非凡的嫣紅嘴唇爬行著,示威一般恐嚇著富有敵意的陌生人,而且表情也扭曲著,比平時封閉地更加厲害,仿佛自我保護一般擠壓著故意醜化對方舔舌頭、眯眯眼、泛紅臉的李想越加註意對方的這一點,就越容易察覺到身份的倒錯感:現在是他占據上風,而不是對手占據上風——那麼自己更自信地打量對方並沒有什麼不妥啊,為什麼一定要弄得那麼恐懼呢?
只要回到自己的視角,對方很明顯就是一種求上的表情,是那種恐慌之下利用色誘為武器的下賤貨色:眯著的眼睛裡面暗藏恐懼、舌頭的活動範圍在匍匐顫抖、泛紅的臉有些透支仿佛有變成紫色的傾向這一切都是已經屈服,被恐懼把控的情況呀!有什麼好害怕的,對方又有什麼可以抵抗的?
有可以讓對方屈服的東西,有讓對方無法動彈的枷鎖,甚至有關鍵時刻反殺對面的武器李想,從來沒有那麼壓倒性的優勢過,在這個bf系列賽以來這一刻,他就是王,沒有人能阻止他施暴,把自己內心的開關打開,釋放出無限的怒火出來你以為是被色誘的嗎?
不!
這叫做,寵幸!
頭一次在極端情況下理解到大權掌控快感,李想已經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這份情緒甚至表達在自己的臉上。大腦分泌的強烈刺激以及下體本來就沒有平息的躁動,無一不在讓李想尋找發泄的出口,眼前這個束手就擒的獵物就是最好的展品「嗯嗯,求你了,快點來吧……求你了,親愛的。」
說著親昵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你只是……
「我的戰利品,王要享用你了!」
「享用……對對對——啊嗚!」
對李想來說,這種情況不但是這一次系列裡面至今為止無法享受到的極上快感和立場對調,還是自己第一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大餐。唯二可以和這對胸部媲美的夢想渚以及秦雨,一個是以窒息play反殺對手,另一個可是以師傅的身份壓倒性地擊垮自己換種說法就是這是李想第一次,盡情地在對方身上索取自己貪婪的源泉:這對從開始就開始誘惑自己的乳房,甚至在讀取記憶的時候都毫不吝惜地在做愛的時候上下搖擺的雙球,現在在自己的雙手上蹂躪著這一對胸器的主人正在因為自己的雙手而咬牙忍耐,畢竟現在這種屈辱的情況怎麼能興奮起來呢對吧?
「真不錯……你這下流的奶子真是天生為了男人而製作的。」
「過獎了……唿唿~嗚嗚~」
因為羞恥和被別人撫摸的敏感而潮紅的臉頰,開始吐息著本該沒有氣味的芬芳;顫抖的雙唇剛剛還在誘惑自己,現在卻得給自己賣笑來博得可以稍微輕鬆的情況回想起之前自己任人魚肉的樣子,能虐待自己的對手,確實會上癮可以自由自在地對對方進行處理,能做無數變態的事情:比如去聞對面的氣味、舔舐對方的汗水、去蹭一些本來會生氣的地方「你這傢伙……真是噁心!」
任由御姐本來的計劃是什麼,只能一臉厭惡地看著李想,卻又不得不遷就對方被各種行騷擾的行為可真讓他愉悅「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得被我上的樣子。」
「咕……」
粗野地撕開了御姐身上的校服,仿佛在真的強暴對方一樣——但是這是合理、應該的,所以一切顯得那麼爽快,只需要跟著感覺走已經不滿足用手掌來品味對方的肌膚,開始用嘴巴、用舌頭來舔舐那些充滿荷爾蒙氣息的每一寸細節,縱然汗水和恥物周遭都是,但是一切都成為火焰吞噬的原料,越燒越旺下體本身就難耐,飢不擇食的李想也不看看當前情況,直接把褲子脫掉,裸露自己的陽具開始發泄一般蹭動雖然只是想著「只是蹭一下而已很快就沒有問題的」這種僥倖的想法,只是打算摩擦大腿根的肉棒卻因為光滑的皮膚、已經濕透的陰戶緣故「遛」了進去出乎意料的接觸讓李想大為爽快,如果一切都和自己所想的,豈不是太無趣了?這種隨機性的爽快感讓無敵的自己能收穫生命的樂趣,沒有什麼比這種意想不到的禮物還要棒的東西了「嗚……嗚嗚!」
完全被主導的御姐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而且因為自己被提起臀部,雙手被吊起來的原因,失去控制的身體本能性地讓精神帶來巨大的壓力;加之內部的被侵犯,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可怕的事情了控制且掐斷對方的命運,並且從這裡面索取讓自己滿足、興奮的所有元素,這就是進攻方的特權嗎?這就是作為審判者的樂趣嗎?本該譴責不純潔性交、對此已經被壓力擊垮的李想,卻在某種程度上,因為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曲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抵抗了,那就充分享受這種樂趣,不也很好嗎?
沒錯,就是這樣做,把對方玩弄在掌心,取樂、取樂、取樂!
「放開……我,放——」
撞鐘一般地攻擊對方的敏感帶,極端情況下被迫收縮的陰道迎合著肉棒的形狀,生理上壓倒了精神上的恐慌,御姐的立場改變過來之後,就如同夢境一樣被完全操控了這是御姐把選擇權交給李想的結果,她也沒想到最後事態會超出她的控制範圍,眼前這樣的情況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雖然自己的性格和立場可能會變化,但是眼前可是連行動都被封鎖住了就如同被選擇的夢境一樣,進入一個任人宰割的部分:被控制、被主導、被操縱,目前這個情況是李想所要的情況,還是自己因為極端狀況下逼迫對方這樣強暴自己?御姐並不清楚,她想不到這樣的結局,自然也無法處理這樣的後果沒有著力點,飄在半空中被強姦的陰道不知不覺達到高潮,而且自己發現這只是一個節點:一次高潮之後身體沒有想要休息的慾望,和以往把體力燃燒掉的感覺完全不同,而是開始更徹底的燃燒,把自己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如同鐵錘一般鑿穿御姐的神經,從來沒有經驗的強暴刷新她的感知,如同驚厥一般滑稽地在半空中大字型,毫無疑問再一次高潮了但是,她的一隻手卻解開了束縛這一個細節是個強心劑,御姐瞬間從肉慾中擺脫出來是的,有人醉心於絕對的控制權、統治力以及隨心所欲當中。當他們厭惡了獵物帶來的快感的時候,他們就尋求未知的事物,讓刺激找上門來擁有獠牙的獵物,是危險的,卻又刺激的李想擁有控制權,但是兩次御姐的高潮擠壓都沒把他的閥門壓碎,儘管快感殘餘在體內,卻怎麼樣都無法射精壓力讓他的處事方式變了形,沒有深究為什麼自己會處於絕對的優勢地帶,沉浸在可以任意處置人的立場上,壓抑許久的李想,這個時候又怎麼能保持冷靜呢?
給失去爪牙的獵物以爪子「吶,你是不是還想要更多?」
抓住了御姐終於可以把李想的頭拉過來,用耳語來干擾他了她先於李想一步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決定人格的時候,她所知道的信息是「我會變成什麼樣的人」;而用結果推論過程的話,李想的決定僅僅會改變環境,從而把她改造成什麼樣的人也就是一開始她被自己的boss隱瞞了很多,想到這裡御姐牙齒咬的發出了聲響李想控制住她,但是卻又放開她的手,證明僅憑他一個人很難達到高潮——這一點哪怕是御姐被強暴地很舒服,去迎合他的最佳形狀也沒有用精神上滿足的人卻在肉體上無法洩慾,這一點足以讓李想失去思考能力,御姐的手已經在耳洞、鎖骨、甚至自己的乳頭上面磨蹭,這些快感是之前自己自顧自抽插做不到的知道對方臣服自己,這樣還不滿足,還需要對方侍奉自己,用自己的方式給自己最大的快感。李想在御姐漂亮的手指愛撫下,慢慢理解了自己權利有多麼大,自己可以讓眼前這個人隨便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爽事親吻上了,這是他的初吻——但是御姐卻利用舌頭催情,李想的口腔像洗衣機一樣運作著,情不自禁跟隨對方的動作運動,對方沒有咬斷自己的舌頭,反而用著自己不知道的技巧讓自己爽快兩隻手都解脫了只需要爽快地射精就完美了,他給獵物裝上了牙齒如同一場打獵,為了體驗生死快感,專門挑上一些危險的食肉動物,擁有了爪牙的他們開始瘋狂反擊,而人類則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權——武器、機械、藥物進行反制,如同一個上帝,戲謔地看著這些無法抵抗自己的物種這個空間就是李想的武器,手上的鑰匙就是他的械具,都是自由情況下的體格優勢就是他的藥品。御姐雙手環住背部,雙腿纏著腰而不放,諂媚著眼前的上帝,剛剛還在唿風喚雨的美人,現在已經在身下婉轉承歡了快感攀升地很快,這個決定對於李想來說是正確的:他能感覺到自己權利所帶來的附庸,御姐只能像個妓女一樣被她抽插,而不是剛剛仿佛他在做什麼手腳一樣,自己是讓對方屈服了,利用自己的選擇!
想到這裡,李想毫無警備地射了出來,身心都在極高的滿足感中來到了終點身下的御姐仿佛收到了什麼命令,掙扎出了交歡位,開始用口交幫李想清理凌亂不堪的肉棒「我剛射完……呃啊~」
並不激烈,但是因為敏感的緣故馬眼每一次被舔就會發出難受的呻吟,舌頭包裹著系帶,粗糙的表面磨蹭著根部還在路上的子孫,讓他們安心地上路,一下、一下、一下,剩餘的精液很爽快地流了出來,第二發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填充完畢口交沒有結束,如同一把鎖扣住了整根肉棒,掐准了時間點的御姐凶相畢露,直接以真空的形式把已經顯露疲態的肉棒塞進嘴裡,這一舉措居然讓李想的肉棒更大,並且龜頭直接頂住了喉嚨,本能性地壓榨住最頂端,李想感覺到肉棒都要被吸斷似的,開始掙紮起來「怎麼,你放開我的手的時候,你還覺得你能做到什麼嗎?」
「什……」
李想認為,他這麼選擇,御姐就會變成任由宰割的情況。而御姐的角度上來說,李想把她放開的一瞬間,其實他就是希望交出主動權,獲得不一樣的快感換句話說,從解開的一瞬間開始——
「你很聰明,應該能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情況吧?」
「……糟了!」
現在回過神來,已經晚了李想反過來被捆了起來,和剛剛御姐一模一樣的姿勢。而且因為剛剛命根被控制的緣故,他甚至不能在鐵鏈出現的瞬間做出反應「再把鑰匙交出來就可以了。」
不再以真空的方式讓對方失神,這一次御姐利用自豪的大胸夾住了肉棒,並且讓口腔內部直接撞向龜頭,變戲法一般讓李想的肉棒在眼前消失接著就是自己的下體也消失了——
「什麼!?」
——李想發現了,自己開始逐漸消失或者說,自己覺得「自己」在消失,被眼前的御姐吞進嘴裡面在交出主導權之後,開始發生了一系列李想無法應付的事情,最明顯就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他開始了解這個抖M模式的運作,但是並不知道有如此大的可能性他明白這僅僅是一個催眠,但是卻如此真實地迫害著自己「鑰匙,到手了哦。」
身體消失了,左手消失了,脖子消失了御姐的嘴巴並沒有那麼大,每一次張嘴做出吞噬的舉動的時候,李想能清楚感覺到已經「消失」的下體一陣興奮;而且每一次消失的時候,只是有唾液包圍的錯覺,並沒有口腔實際的觸覺但是視覺上以及精神上的恐懼、快感徹底把控住了,儘管自己的感覺還在,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消失,以及因為這種消失、卻在產生快感的倒錯感開始侵襲整個身體緊緊握住鑰匙的右手終於放開,清脆的金屬落地的迴響仿佛喪鐘——
李想消失了他知道這是一種錯覺,但是無法忍住自己已經崩潰的身心,仿佛只有一對眼球漂浮在空中,失去了生存的根本物可以完全看到御姐的舌頭在空氣中的動作,她在舔什麼?淫靡的肉舌撥弄著熟悉的輪廓,俘獲人心的抬頭妖媚一望,雙手不知道在利用什麼支撐自己的身體浮起來。李想憑藉一雙眼球看到御姐如同寫真一般作者各種撩人的姿勢,充血的視窗幾乎無法離開對方的一舉一動從哪裡傳來的快感呢,漸漸遺忘了、但是卻屬於自己的東西,明明只剩下一對眼睛,卻有一種奇怪的快感傳達上來,迫使眼睛脹大「你的眼睛也會勃起嗎?」
這一瞬間,李想的身體又能看見了,仿佛剛剛的「吞噬」是假的一樣,重新回到了自己掌控的身體讓當事人欣喜異常,整個身體都放鬆下來:突然間腰骨一陣螞蟻一般的瘙癢,以電流的姿勢橫穿整個身體防線啪!
這份延遲而來的口交快感集中在一起,讓李想剛剛恢復知覺的身體承受巨量的刺激,每一根手指、每一根頭髮甚至每一個毛孔,都被快感的洪流淹沒,窒息的感覺將李想的肺都壓穿似的這一次射精如同一個卸掉的水龍頭,不停地漏出來、漏出來、漏出來,已經壞掉的李想還沒跟上自己身體的腳步,又一次新的快感來襲「住手,我才剛——啊啊!」
雖然不碰他也已經足夠,但是再一次榨精會讓李想承受住雙份、甚至三份的壓迫力,這個時候他的閥門已經壞掉了,身體隨著神經的崩壞而崩壞。能重新獲得身體已經是新生,體驗生存的喜悅何嘗不可呢?
重複著日常的一切,重複著難受的一切「我回來了~!」
這都是值得的,因為學習是現在的主要目的對於李想來說,能出去也是同樣的,義務性的不想被看到自己丟臉的模樣,反抗、反抗、反抗「沒有用的。」
耳朵被御姐巨乳封住,整個頭埋進了地獄的溫柔裡面,隨即而來是靈活的能扭斷樹枝的腳趾,將自己的肉棒當成玩具一樣挑逗,兩邊地足底在取暖一般摩擦著,就好像冬天的磨蹭手心一般著火一般的肉棒唿出了火焰,隨即被白色的液體熄滅熱度,重新回到了不完全燃燒的狀態,重新開始眼前的是真實的東西,還是虛假的東西?
已經完全被掌握主導權,連鑰匙都被奪走了。現在的李想甚至能被御姐當成寶寶一樣,用著自己最難堪的部位對著自己的妹妹雖然妹妹就好像在電視的另外一邊,稀疏平常地看著這一邊,但是毫無感情波動的日常行為才讓李想羞愧難當「來,一直射精很難受吧,一定積蓄了很多吧。噓——」
「你!」
李想這一刻有著殺人的衝動,然而力氣早就被他親手放棄掉:作為攻擊方不應該有過多的快感,自己就放棄了攻擊的權利,反覆的自責和快感逐漸麻痹他的身心,多次射精甚至連引以為豪的體力都丟失了御姐現在甚至在引導他對著自己的妹妹放尿,這一點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用著哄騙嬰兒的「噓噓」叫,雙腿高高抬起如同一個不會走路的嬰兒,李想甚至因為羞愧流下了眼淚,不停地阻礙自己身體脆弱不堪的最後掙扎「你還在猶豫什麼啊?」
一隻食指戳進李想的後庭,再也無法忍耐外界的壓力了——變形所帶來的特質,成為了突破口,並且導致大崩盤儘管是隔著螢幕,但是李想還是對著自己的妹妹,把夾帶著精液的尿液拍了上去,神經末梢將自己的全身一切物品都粉碎了自己已經沒有作為人的資格了,做出這樣的行為甚至可以自殺,乾脆……
「喀啦」
眼前的螢幕,碎裂了從來沒見過的表情妹妹雙眼如同獵鷹一般,清秀的臉掠過了驚人的殺意一爪——是的,一爪,幾乎看不到的速度將李想身後的御姐轟殺至渣。幾乎是一個漏出內容物的沙包一樣,御姐整個人飛了出去「……」
這是夢嗎?
李想搞不清楚,但是自己赤身裸體地被妹妹架了起來,彼此之間無言,並列地、緩緩地離開了這個地獄在他錯亂的這一段時間裡面,他們兩個在白楓學院憑空消失——大姐頭沒有頭緒,因為所有房間都沒有這兩個人交戰的情況所剩下的六個人都沒有和李想交手過,也就是說他被外力帶走了白楓對此不是很上心,他們只是丟了一個祭品而已;對於妹妹來說則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和李想看到的一樣,她剛回到家的時候確實就是那樣打招唿,與此同時被監禁的李想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了在納悶哥哥為什麼還沒回家的時候,自己的私人物品——行李突然出現在眼前是自己拜託哥哥去白楓幫自己拿的行李,裡面的一個筆記本然後是課外書、小飾品、備用的髮夾但是沒有衣物「你是誰?」
眼前的人,穿著妹妹的衣物,劉海擋住了眼睛跑了「站住!」
對方跑得很快,但是卻沒打算甩開她。跑得越久越能感覺到對方在誘導自己去哪裡,而不是單純的逃跑地上掉了什麼?
自己的內衣、護具、襪子、內褲、上衣、褲子、鞋子沿路散落過去走到了一面鏡子前哥哥在那裡,被霸凌著毫不猶豫地殺死了那個綁架犯事情應該暫告一段落了,但是那個穿著自己衣服的,是誰?
並且,妹妹發現了自己的哥哥被囚禁許久之後,生理上和頭腦上都顯得不太正常難以解釋的遺精和失禁,莫名的摔倒和撞牆,對距離感的極度遲鈍和之前的哥哥完全不是一回事想到之前穿著自己衣物的人眼前的是不是自己的哥哥呢?不由得產生了懷疑需要去尋找那個引導自己救助哥哥的人嗎?
拜託了摯友林紫悅照顧哥哥,憑藉自己超常的記憶能力去重走那條路這一次,「自己」站在那裡「你是誰?」
「……」
與那一天完全一樣的打扮不,就是同一個人,和自己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是誰吧?」
「……」
「你不說話我就幫你說了。」
妹妹衝過去,但是這次沒有得償如願——對方躲開了,並且撤出了很長的距離「李想哥哥在擊敗有了成人慾望的ag,並且將對方送走,我們需要一個新的系統代替她:比如說可能是你。」
「你給我住口,婊子。」
鼻子都能碰到彼此的鼻子,恨不得殺死對方的冰冷氣息「而這個時候,你就能讓李想哥哥選擇這個系統的管理模式:他最終選擇了『姐妹模式』中的『妹妹』,並且吃到了苦頭。」
「……」
走到這一步了,自己的哥哥居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按道理來說應該已經不會輕易對美色和野性反應屈服的「也就是說,那兩個選項其實都是病毒,我這麼理解沒錯吧?」
「!」
動搖了妹妹的表情,驚恐不安「AG作為歷屆關卡的都有的種子選手,這一次會希望成為一個人,你應該功不可沒吧?」對方訕笑道,「白楓學院第一系統是ag,而如果ag崩潰後會啟用一個新的系統,假設你是一個外來的植入系統,利用病毒進入了白楓,那麼在你偽裝過程中也會模仿備用系統的行為來獲取ag的信任——就是你之前扮演的御姐。」
「……」
「當成功捕獲李想哥哥的時候,作為木馬的你就會把他帶出學院,並且借著同伴的手段來恢復自我:借著同伴解除『御姐』這個殼,獲得一個『妹妹』——也就是我的殼來帶走李想哥哥。之所以是我,是因為這樣就能獲得李想哥哥的信任,儘管被你玩壞了,但是作為破壞儀式的核心,你需要這個身份作為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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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不要!」
「哥哥,乖……乖。」
「林紫悅」撫摸著李想的額頭,像照顧先天性麻痹症的孩子一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體位讓李想膝枕得舒服一點——
「好的~!」
xxx的手仿佛一個飛機杯一樣,再一次榨乾李想的精液,近乎粗暴、卻能準確抓住弱點的handjob幾乎產生了殘影=====
「別開玩笑了,你這個冒牌貨!」妹妹歇斯底里起來,「口口聲聲李想哥哥李想哥哥的,你才是冒牌貨吧!你知道我都是喊哥哥的!」
「哎喲,死到臨頭還嘴硬。」對方開始慢慢靠近自己,「你知道為什麼李想哥哥只知道你叫『妹妹』嗎?」
「……??」
「妹妹」她終於發現了這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因為「妹妹」讀取了李想的記憶,在「人格選擇」中偷盜了他的印象,完全模擬出現在的自己自己玩壞了李想,對他的反常是可以理解的一切的違和感原來出自「稱謂」「我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吧。」
對方拿出了手機,上面有一個三人合影賠笑站在中間的哥哥、右手邊一臉粘噠的自己以及左手邊一個冷臉的自己「難道……!」
「Yes!」
震驚中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接近,腹部被刀瞬間貫穿,順著刺穿的部位划過去,如同殺豬一般整個人一分為二「嘿,妹妹你回來啦——」
無言中殺死了「林紫悅」,在模仿自己家的建築物裡面,攙扶著哥哥一瘸一拐地回家怎麼判斷這一次是真是假的呢?對於李想來說不重要了吧,哪怕是從一個牢籠邁向另外一個牢籠,他也不知道了同樣也不知道,那個榨乾自己的人,究竟是誰,或許這就是幸福吧「哥哥,我回來了!」
一切都如同日常一樣繼續進行,仿佛一場噩夢有多少次害怕自己的日常一去不復返,這一次不再擔心了李想變得逐漸開朗起來,還能偶爾開開林紫悅和木涙萌的玩笑,和妹妹玩得無比歡快「這樣就好。」
暗影裡面的另外一個聲音,代替李想成為祭品的她,心滿意足地前往了不歸路隨著ag的離開,已經過了六關了,不多不少正好一半「既然ag是這個儀式的系統,那麼她離開這個儀式就結束了吧?」
「沒有,滾。」
大姐頭很明顯被李想的小聰明噁心了,但是李想卻不依不饒——有點不太一樣的是,他倒是很認真地開始鑽這個空子「就算現在計算機技術那麼發達,就這樣把管理這個儀式的當地伺服器放走,不太合適吧?」
「你應該知道ag在你有可能贏的這次系列賽之後,會變成人吧?雖然機會微乎其微。」
「我猜她對每一個奪冠熱門都說過這句話。」
大姐頭未必是真的知道,可能只是釣他的魚,無論如何都敷衍過去才是李想的正常做法「不哦,我們在製作這個程序的時候,曾經設置了一個備用程序。」大姐頭點燃了一根香煙,漂亮的手指配上白皙的香煙,可以說是一種視覺享受,「所以不要懷疑我們的能力好吧,ag誠然有她的選擇,但是她現在還存在在這兒,證明從來沒有人讓她成為人類過。你是不是熱門,我不知道,但是一定點燃了她的希望。」
「……」
人工智慧也有感情?確實有點天方夜譚李想卻很快接受了這個設定,並且通過和ag的一系列互動來說,對方雖然思維模式略帶詭異,但是已經很接近功利的人類了已經厭煩了被囚禁的永生了吧,想一下有點像一個公主呢「這些女孩子都為了自己的願望而求勝,只有ag為了勝利而勝利,你應該帶著這份榮耀而戰。」
「……聽起來你反而很支持我似的。」
「老實說,從來沒人能挺得過一半,真的。」
「這個儀式有那麼久遠嗎?」
「棠靜岳應該和你說過一點點,這證明來參加這個儀式的人並不都是希嚴可那種傻白甜。」空氣中瀰漫著薄荷味,不太刺鼻的甜味,「這種非常不公平的比賽,會把人的精神破壞殆盡,畢竟有個時間限制。對於普遍第一次做愛的選手來說,這是非常難受的鉗制。」
「是啊,已經不知不覺快半個月了,我得快一點……」
「你撐不住的,剛剛你還能半支持自己來到這裡,已經很了不起了。」
「誰有看好過我啊,你倒是說啊!」李想突然失控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雙手狠狠地敲打在鐵門上,「你倒是告訴我,我從宿舍樓出來之後,倒是有誰支持過我、看好過我能過她那一關啊?!」
憤怒的李想指著宿舍樓,雙眼噴火一般逼迫著大姐頭;大姐頭很明顯被嚇到,她是沒想到對方會那麼大的反應,而且之前的一系列行為來看李想是一個石頭一樣冷靜的男人原本,這個時候是很緊迫、尷尬而且沉默的場景,突然間從李想所指的方向——一個隨機的房間裡面,傳來了一陣音樂聲兩人不由自主地望向同一個方向,因為他們同時反應過來李想這個動作相當於「翻牌」、「選關」、「指定」,鎖定了一個對手的同時,會有出場BGM的對手還是頭一遭而且還不是那種很不明所以、有些撈的音樂,也不是什麼原創的很中二的音樂,而是世界聞名的西班牙鬥牛曲「啊,你剛剛說的那麼好聽,我以為你已經搞清楚這個系統了呢哈哈哈!」
「別碰我!」
轉眼間被打臉的李想非常尷尬,大姐頭趁機用手去戳他的臉,大姐頭的手指太過柔軟,以至於戳的時候陷下去的居然是自己的指尖,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姐弟戀吧,畢竟現在李想臉紅得要死「不過……為什麼現在才有人放音樂,還是那麼大聲的呢?」
「可能這是屬於她的歡迎儀式吧?」大姐頭有些開心,或許是那種看戲的愉悅感讓她很快從剛剛的尷尬中恢復過來,「那個女孩子很有個性和特點,而且非常有趣,或許是你正需要的人。」
「需要……?」
「就是說你將會享受到一場公平而且激烈的BF,對方進攻性很強,但是你會很享受這一關的。」
「你這是誘騙我輸掉比賽吧。」
「啊咧?被看出來了?」
兩人從剛剛的氣氛走了出來,又出現了嘻嘻哈哈的場景李想在這時候有點想開了:或許每一關結束之後,這種比較平和而且日常的對話,是更適合自己的吧過於希望被別人可憐和關懷,有些過於軟弱了在這裡,軟弱是不會有人憐惜你的,還會被人從靈與肉中抽掉自己的一切慢慢的放輕鬆,去面對更大的困難這一首鬥牛士進行曲仿佛在迎接一個新的勇士,參加這場非常有趣的鬥牛比賽。夜蒅星宸金幣+11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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