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嫂嫂,阿木是第二次得到女人這樣無微不至的照料,袁馨無論是手法還是口型都配合的恰到好處,阿木的雞巴在她的小嘴和小手的配合下,竟然沒有一絲能夠放鬆的機會,桌子下面的袁馨讓阿木有了一種一直在對著陰道永無止境的向內插入的錯覺,他只覺得自己沒有任何拔出的動作,只是在緊緻收縮的陰道里不停地前進,那種緊密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阿木的頭皮發麻,本來怕被來往的客人和服務員發覺不妥的正襟危坐的阿木,再也承受不住在椅子上緩緩地挺動起雞巴來,他的屁股無規則的和椅面做著摩擦,以求減輕雞巴上那種無法抑制的快感,他甚至會忍受不住一瞬間將屁股提離椅面,他的唿吸沉重起來,他只慶幸自己桌上的飯菜已經上齊,這樣便不會有服務生來打擾自己的好事,於是他放開了心底的擔憂,於是他雙手用力地扶住桌面,輕輕地將屁股抬離椅子,桌子並不高,於是他只能呈半蹲的姿勢扎著馬步的動作站在那裡,他將雞巴輕輕地試探著向袁馨的喉嚨深處頂去,袁馨儘管在桌子下面被頂得翻了白眼,但是她依舊不給阿木雞巴拖開她那張小嘴的機會,她只是試圖用手握住阿木粗長的陰莖根部,以求減少阿木雞巴進出她喉嚨的距離。
阿木簡直要失去理智了,他抽送著雞巴漸漸地唿吸沉重起來,袁馨的一隻小手把著他的陰莖,一隻小手伸到阿木的褲襠里把玩著他的陰囊,並時不時地擠到他的屁股眼兒里按著扣著,阿木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快感和挑逗,他無法抑制地深深地唿出一口氣來,他一把將袁馨從桌子下面拉了出來,袁馨被拉出來的時候一張小嘴仍然緊緊地箍著阿木的雞巴,阿木一旦動作打開了之後,他便站直了身子,雙手按住袁馨的頭,快速地在袁馨的小嘴裡抽送起來,阿木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失控地用雞巴死命地在袁馨的嘴裡進出著,完全體會不到袁馨喉間乾嘔的聲音和用力向外反抗的頭部,他閉著雙眼快速而有力地挺動著雞巴,好在他已經被袁馨侍侯的到了極限,於是在幾十下插動之後,他死命地將雞巴抵到袁馨的喉嚨深處,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
而此時阿木手上力道鬆了,袁馨才死命地掙脫開來,只見她嘴角流著阿木濃稠的精液,數十條粘粘的唾液藕斷絲連地在阿木的雞巴和袁馨的嘴邊脫開的空間裡懸掛著,如同一條條絲線一樣有粗有細,袁馨不停地咳著,眼眶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阿木看到這一場景才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份了,他正想道歉,卻不想袁馨咳了一陣後,慢慢地將阿木的精液盡數咽下後,才有氣沒力地抬起頭來嗔怨地對阿木說:「你想憋死我呀?要不是我一直拿手支著,我想我早就被你插上西天了!」
阿木滿臉通紅地道著歉,袁馨似乎並沒有深究的意思,她的眼神反而更加的媚浪起來,她瞥著那對淫蕩的三角眼,盯著阿木說:「這樣就算完了?是不是該罰呀?」
阿木很有誠意地點點頭說:「要打要罰,姐姐請便!」
「這可是你說的唷!」
袁馨說著那對三角眼再次向阿木放起電來,阿木有些吃不消的雞巴再次挺立了起來,袁馨格格的浪笑了起來,接著她再次伏下身子來,用舌尖仔細地在阿木的龜頭上颳了起來,她細心地用舌頭盡數將阿木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和唾液刮入她那張火熱的口中,仿佛在品嘗著天下獨有的甘霖一般,然後她竟然將所有的液體都撥弄到舌尖上,然後嘴裡「嗯嗯」地哼著站起來示意要往阿木的嘴裡送。
阿木見了袁馨竟然想到這麼變態的懲罰,不禁厭惡地向後躲避起來,袁馨只是瞪大了那對三角眼狠狠地瞪了阿木一眼後,才輕聲地笑了起來,接著她很有滋味的一翻表情將舌頭收回嘴裡,慢慢地吞了下去,「沒誠意!」
阿木額頭已經快流下汗來了,他尷尬地笑了笑,袁馨浪笑著幫阿木提起褲子來,在提褲子的同時,她仍不忘在阿木的雞巴上用力的捏了幾下,然後她站起身來輕輕地在阿木的嘴上吻了吻,對阿木說:「阿木呀,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小弟弟上總有一股牙膏一樣清涼的味道!好特別呀!口感真好呀!」
阿木聽了袁馨的話,不禁想起了嫂嫂那天吃了他的雞巴後,對阿木說他的雞巴有一股薄荷的味道,這樣看來,嫂嫂的話果然不假,但他還是面無表情地對著袁馨笑著說,「那是因為我的精液是帶著薄荷香的!」
袁馨格格的笑了起來:「也許真的是這樣的呢!阿木的小弟弟好誘人呀,姐姐以後會時時想著它的!」
阿木輕輕地吻了吻袁馨的臉頰,悄聲地對她說:「這個姐姐大可放心,阿木和他的小弟弟一定隨時待命,隨傳隨到!」
袁馨眼神漂渺地掃了阿木一眼,淡淡的對他說:「但願是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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