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當官的都感覺自己很牛叉,甚至有的當官的說老百姓就是賤皮子,就不應該給老百姓臉,給老百姓臉就把他們給慣出毛病來了……

其實這句話說反了,國人自古以來便奉行著民不與官斗,好像見到當官的老百姓膝蓋就發軟,可能給古時候跪拜官僚帝王有關係。

感覺事實是不應該給當官的臉,當官的就是賤皮子,這身臭毛病就是老百姓給慣出來的才對……

陳楚不懂得什麼愛國不愛國,不懂得那麼多的大道理,感覺看著這個小小的破工商所的女副所長,屁大個官就這麼牛逼,就欺男霸女他很不爽。

他感覺今天就不是因為劉楠的事兒,換個旁人,這事兒他可能還會吃飽了撐的管一管,再說已經砍了很多次人了,對這種事兒有些麻木,不像以往那樣一看見打架就害怕,別人一打他,他就抱頭。

現在手裡一握著刀,感覺一陣熱血沸騰。

陳楚大踏步上前,混社會的講究不對女人下手,感覺晦氣,但陳楚不管這些,這就這個娘們飛揚跋扈,不整她還真以為自己牛逼閃電的可以為所欲為。

走到跟前,陳楚掃了掃四周胡同黑漆漆牆壁,隨即匕首刺了出去。

一匕首刺中那女人後腰,下面接著一腳踹出,罵了句:去你媽的……

那女人痛叫一聲,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身體已經飛了出去,跌出四五米遠。

本來她個就小,也就撐死了八十斤,陳楚一腳的力道十足,那女副所長像是個小癟皮球似的就飛了出去。

那個半大小子剛一轉頭,陳楚的匕首又狠狠的刺進他的小腹。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那小子嘴唇蠕動幾下,看著夜裡汩汩往外流淌的鮮血,似乎不相信的發出痛,還有恐懼的慘叫。

殺人了……

他剛嚎叫了一聲,兩個人影已經衝上去,嚴子手上亦是帶著手套,一抓那小子後脖領子,下面一掃,直接把他放倒在地。邵曉東冷冷一聲道:麻痹的,讓你裝犢子,今天就沒收你的機槍……

邵曉東兩下解開那小子褲子,不禁笑了,心想小蟲子也他媽的不老實,隨即接過陳楚的匕首,收起來刀落,那小蟲子已經被砍了下去。

嚴子又在他胯下狠狠的補上了一腳。

那小子忍不住疼痛,慘叫幾聲昏死過去。

你……你們……那女副所長掙扎的想說什麼,嚴子過去刷刷兩刀,把她的臉劃開幾道血口子,回頭見陳楚晃了晃頭,接著踹了那女人一腳,三人疾步揚長而去。

三人並沒有跑,而只是快步走,出了胡同口,把手套蒙著臉上的黑布都摘了下來,隨即上了車,嚴子開車,問道:楚哥咱去哪?

去瀚城玩一個晚上……陳楚說完,嚴子把車啟動,這時陳楚給劉楠打去電話,讓她直接打車去瀚城。

瀚城就兩家迪廳,不是沒有第三家,是不允許有第三家,馬猴子跟尹胖子就占據了這個產業。

幾人想了想,還是去馬猴子那好點,現在瀚城治安不錯,高進在這裡大黑,誰也不敢犯事兒,犯事兒高進往死里整。

馬猴子,尹胖子跟季揚三伙人只等著高進滾蛋了之後再接著乾了。

高進只是臨時抽調在這裡的,頂多呆個兩三個月,然後就回去了,所以大家都在等。

陳楚幾人把蒙臉布跟手套包括匕首都處理了,手套跟黑布找個沒人的地方燒了,匕首挖個坑埋了。

幾人又是洗浴中心洗個澡,出來裝作沒事兒人似的,直奔馬猴子的迪廳。

迪廳里還是亂糟糟的,不過那些賣搖頭丸的,還有的廁所里搞破鞋的沒了。

有的男女眉來眼去的,不過勾肩搭背磨蹭了一陣便出去開房了。

陳楚不禁暗嘆,這個高進看來是挺牛逼的,馬猴子竟然也跟著收斂了不少。

正想著,劉楠打電話說到了。

劉楠到門口的時候,邵曉東點點頭說:楚哥,這個女的還行,有點姿色,關鍵是乾淨。

陳楚笑道:你咋知道乾淨?

唉,我幹啥的你忘了啊?我就是專門研究女人的,這個女人乾淨不幹凈看腿,你看她走路的姿勢,兩條大腿間挺緊的,而且啊,你看她的小腿也緊,有的女人大腿緊,那是故意自己夾著的,但是小腿她是夾不住的,還有看她的腳,天生的八字腳女人很少,走路姿勢難看一般都能板過來,這女的腳也往裡合,證明被男人噼開的時候少……

陳楚呵呵笑了笑。

沖在門口張望的劉楠揮揮手。

劉楠看見陳楚快步走了過來。

陳楚,你在這啊?我……剛才……

劉楠看了看旁邊的邵曉東跟嚴子不禁臉上也有些酡紅,邵曉東長得帥,而嚴子一臉的冷漠。

陳楚呵呵笑了笑說:沒事,這都是我朋友,對了,如果……算了,咱們一整天都在一起,你懂麼。

劉楠眼睛轉了轉,不過還是點頭。

嗯,我們白天晚上都在一塊的。

邵曉東暗贊一聲,劉楠這女人聰明,不用多說什麼。

幾人跳了一陣舞,陳楚根本不會,不過他手輕輕的摸著玉扳指,便很快隨上了音樂的節奏,本來這現代舞就是跟著節奏瞎蹦躂,跳的跟螃蟹,大蝦似的啥模樣的都有。

不過這舞蹈也算是一門藝術,是用肢體的語言表達內心的情感,亢奮的,憂愁的,激動的,歡喜的……但是這些人會表現個屁啊,直接就是晃腰扭腚眼子的。

這時,陳楚電話響了。

陳楚一見號碼是韓瀟瀟打來的。

他走出人群一些隨即接聽道:哎呀,韓大警官,您老人家安好?

韓瀟瀟卻是語句冰冷道:陳楚!你在哪?

啊?你大點聲我聽不見,我在跟朋友跳舞哪?陳楚故意說自己聽不見。

韓瀟瀟停頓一下說:在哪個迪廳?你什麼時間跳舞的?

我差不多一整天都在跳啊?在……在世紀迪廳啊?韓大警官要不你來咱一起吧,我請客……

電話掛了。

過了二十來分鐘,韓瀟瀟真來了,只是身邊跟著兩個男人,三人都是穿著便裝,不過陳楚知道那身後的兩人也是警察。

陳楚還直衝他們揮手,跟著劉楠扭來扭去的。

不過陳楚還是小聲提示了一下說:警察……

韓瀟瀟三人走進舞池,並不跳舞,看著陳楚,韓瀟瀟忽然問:陳楚,你剛到麼?

什麼?我聽不見?

韓瀟瀟氣得一把抓住陳楚的領子,直接來個過肩摔。

陳楚本來能防範的,不過還是裝可憐的被輪了過去。

哎呦呦……陳楚一陣叫喚。

你們憑什麼打我男朋友?劉楠推了一把韓瀟瀟,此時,嚴子跟邵曉東自覺的退後了一些,他們三人辦的買賣,如果再伸頭,肯定就有馬腳了。

舞池有些人停住了,指著韓瀟瀟三人,又沖看場子馬猴子的小弟喊:保安,有人在這打架……

邵曉東跟嚴子也跟著起鬨。

有人搗亂,有人搗亂了!

人群有些紛亂,韓瀟瀟卻怒目瞪著陳楚說:你……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陳楚沒說話,劉楠先說道:幹什麼用你管麼?我一天都跟我男朋友在一起。

韓瀟瀟瞪了眼劉楠,這時,馬猴子刀奪也領人下樓了,馬猴子已經認識這個女警了。

不過示意手下人不要動,不是怕這個女警,是怕高進,以前被高進打黑都打怕了。

如果說黑社會黑,那麼高進打黑比黑社會還狠。

馬猴子唿出口氣,只是看熱鬧。

你?你男朋友?你不是他什麼家的表妹麼?韓瀟瀟也認出了這就是白天手機店的那個小丫頭。

你起來……劉楠又推了一把韓瀟瀟,把陳楚扶了起來關心的說:老公你沒事兒吧……

陳楚笑了笑:沒事。

韓瀟瀟看兩人勾勾搭搭的,心裡有氣,忙問:你們一整天在一起?都幹什麼?

劉楠冷哼道:幹什麼非得和你說啊?

韓瀟瀟刷的掏出警官證說道:我是警察,你必須和我說。

劉楠冷哼一聲: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幹啥你管的著麼?我們在一起**了,怎麼了?做一天愛,你還想知道什麼?

韓瀟瀟臉刷的紅了,旁邊男警察問了一句:在哪家旅店?

劉楠哼了一聲:我是不是我們做了多少次,用了多少保險套,我吃沒吃避孕藥,用的啥姿勢,我大姨媽是幾號都告訴你們啊?你們什麼意思?

哈哈哈……這次舞池的所有人都開懷大笑。

馬猴子也笑,跟著拍著巴掌,身後的馬猴子一干弟兄也跟著起鬨。

我糙他媽比的,警察連人家性生活都要管啊?真他媽管的夠寬的……

就是,我糙,還他媽的有個女警,哎,妹子是不是需要了?看看哥哥咋樣……

我感覺是這女警爭風吃醋啊!喜歡這個小子,然後這個小子背著她在外面找小三,我糙,這他媽的兩個女人誰是小三啊!

這句話是邵曉東說的,他一說完,嚴子先跟著哈哈笑,迪廳大夥都跟著鬨笑起來。

法不制眾,韓瀟瀟手摸了摸腰間,發現手槍沒了,被人收上去了,不過她卻是柳眉蹙起,氣得牙齒咬得嘎吱嘎吱的,臉也是由紅潤轉白。

最後狠狠的瞪了陳楚一眼道:陳楚,你別囂張,剛才縣裡出現傷人案,兩個都是重傷,而且正是工商所的那個副所長跟她侄子,你有重大嫌疑……

韓大警官,我沒聽錯吧,我跟我媳婦在瀚城做了一天活塞運動,我還有嫌疑了?如果說有嫌疑,你的嫌疑更大,白天你就沖人家開槍,殺人未遂,晚上又……又去傷人?你怎麼不抓你自己啊?還我有嫌疑?是不是屁大個事兒都跟我有關係?醫院天天有死人的,是不是我乾的?醫院天天還有孕婦生孩子呢,是不是都是我造成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