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那一夜,老頭將小卉從殘酷的刑架放下來後,又在六隻眼睛憤怒目睹下對她逞慾了一次,最終油盡精枯,伏在媳婦被玩弄到虛軟的肉體上沉沉睡死,對他老婆從未停歇過的耳膜轟炸,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看著被壓在公公身下,雪白嬌軀不住起伏卻無力脫身的小卉,我內心的難過不舍無法言喻,她喘息了好一陣子,嘗試想推開公公爬出來,無奈如何咬牙硬撐,老頭不算胖、對她卻十分沉重的身體仍紋風不動,直到最後一絲氣力用光了,她終於放棄,手軟軟垂下,疲弱地闔上眼。
「卉……對不起,主人好沒用……」
我羞愧自責,每次總是她犧牲自己保護我的安全,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奸罰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淒憐模樣,比之前任一次都還讓我心疼。
但那瘋婆娘仍不放過她,繼續尖酸刻薄的罵著:「……賤女人!快離開我老公身體!不要臉的賤貨!連公公你都勾引!你會下地獄!被勾出骯髒的子宮!……」
「住嘴!」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罵一整天!到底罵夠了沒!吵死人了!」
我馬上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因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聲音回敬,連那媽寶都快被那穿腦的聲音給逼瘋,大聲吼他媽安靜點!
鐵打的身體,也有受不了的時候,更何況是六七十的老太婆,半個小時過去,終於她罵累了,所有人耳根得到救贖,這時被壓在公公身下的小卉早已不堪疲累睡著。
老太婆後來也發出打鼾聲,媽寶則是在睡夢中呻吟。
至於我,到目前為止已被吊著超過10小時,二條胳臂酸麻得好像已經廢了,雖然累得快靈魂出竅,卻怎樣也無法入眠,只好看著小卉睡覺時美麗的臉龐,來聊解肉體的痛苦。
不知過了幾個鐘頭那麼久,我也不覺累昏了,等我再睜開眼,就看見仍被壓在老頭身下的小卉溫暖關懷的眸光。
「主人,你醒了……」她輕輕問,怕驚動她婆婆,但語氣充滿心疼不舍:「很累吧,手被吊那麼久……」
「我不……」我忍不住一開口眼眶就熱,但不幸的是我們已經用氣聲在交談的音量,仍吵醒了耳尖的老太婆。
「賤女人!一睡醒就開始關心姦夫!不知羞恥……」
我不禁對小卉露出愧疚的苦笑。
還好這時地下室對外的通道出現幢幢人影,我從沒那麼期待過標哥出現在我面前,雖然他是將我們推入地獄的始作俑者跟大魔頭,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開牢房走進來,看著一片濕白狼藉的刑台,還有空氣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與浣腸物的混雜氣味,皺起了眉頭。
明明是他設局弄出來的一切,卻還故意說:「搞成這樣啊,嘖嘖嘖。」
他示意手下將老頭身軀翻開,另一個人把羞到一直閉著眼的小卉玉體橫抱起來。
這時老太婆雖停止叫罵,但二顆眼珠子卻像變態殺人魔一樣,緊盯標哥跟他來來往往的手下,看得讓人心寒,但標哥當然連根毛都沒在怕她。
「剛剛那段太精彩了,應該會是公公姦淫媳婦從未曾達到的經典之作!」
他滿意的笑著,交待手下:「帶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幫她保養一下,連腳趾頭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們新的搖錢樹呢,嘿嘿!」
「主人……」
小卉聽到要被抱離此處,立刻睜開眼著急看著我,在標哥手下強壯的臂彎中弱弱掙扎了一下,哀求標哥:「也放了他,他這樣已經一整天了。」
「嘖嘖嘖,果然是好媳婦,丈夫跟公婆怎麼樣都沒關係,情夫受點苦就捨不得。」
「不知羞恥的賤人!柏霖不會放過你……我們季家的祖宗也不會放過你!你等著下地獄吧!他們會拿著勾刀、煮好熱油伺候你這通姦殺夫的賤人!……」老太婆被標哥的話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轟炸的嘴巴,又開始炮火猛烈的罵起來!
「真他媽吵死了!」標哥也忍不住摀住耳朵,對他手下道:「走啦!這裡還真是地獄!」
「等等……放我主人下來,我……我會讓你滿意!」小卉羞紅臉哀求標哥。
「你說的喔!」標哥一臉橫肉綻放淫笑,對他手下說:「洗完就帶到我房間!」
「不要!」我激動說:「我沒關係!我還可以撐很久!別再為我這樣,卉要這樣,我寧願被吊到死!」
「住口!」小卉突然對我很兇,接著美麗的眸中淚珠打轉:「主人為什麼一直要說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我突然語塞,胸中滿滿的氣,瞬間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不願她再被標哥染指,卻沒想過她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為我犧牲,連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親情都賠進去了,如果連我也死了,可憐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標哥笑著:「就如你所願吧!晚上有小優希跟她媽媽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優希」聽到標哥說的話,小卉臉色蒼白,彷佛唿吸都困難。
「沒錯,她現在很會弄大我那根呢,已經被她弄出來好幾次了,果然有遺傳到媽媽的美貌跟天份。」
「怎麼可以……太過份了……」小卉激烈的發抖。
「賤女人!你乾了什麼好事!連我可愛的孫女都……柏霖啊!你千萬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媽沒用!沒辦法幫你報仇,你作鬼一定要找這對害死你!害慘我們一家的姦夫淫婦報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搶地起來,倒是那媽寶自從標哥現身後,就連哼都不敢哼一聲,一直縮在牆邊怕被注意到。
「讓她安靜一下!」標哥受不了,對身邊的人說,於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來,地牢總算出現久違的清凈。
「怎麼樣?情夫重要?還是女兒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標哥看著瞪大清澈淚眼、憤怒咬牙、卻又只能無助掉淚的小卉。
這次我強忍住沒再開口,因為說什麼都是在小卉心上的傷口灑鹽。
小卉最後閉上眼讓淚水滑落,顫抖說:「我知道了,放了我主人吧。」
「唔……唔……」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憤悶吼!
其實我雖然討厭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進門的媳婦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個婆婆都會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惡、感動,已經找不出有其它東西。
「卉……你不用這樣……」
標哥冷笑打斷我:「你就安靜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負人家了。」
「別叫她那種名字!」我氣不過而怒吼。
標哥似乎心情很好,並沒出手教訓我的冒犯,但卻更故意去羞辱我心愛的女人,又問她:「你男朋友要我別叫你小乳牛,你自己說呢,你叫什麼?」
小卉無法自主地躺在男人臂彎中,修長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張美麗的玉足腳背打直羞恥地勾在一起,赤裸胴體上仍看得見多處被公公肆虐後的痕跡,更難堪的是粉嫩的乳頭仍勃起著,不斷滲出好似永遠漲滿的奶水。
對於標哥的提問,她用羞恥的沉默回應,但標哥並沒放過她。
「說啊,你男朋友說你不是小乳牛,你自己說呢?好好回答,關係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別再逼她!是我錯了!我不該多嘴!要處罰就處罰我,別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卻又無法自主陷入另一個情緒陷阱。
「我是!」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著標哥,面無表情回答:「我是小乳牛。」
「卉……」我懊悔嘆息。
「是怎樣的小乳牛,身體淫蕩嗎?」
「淫蕩……我是身體淫蕩的小乳牛」她冷冷回應標哥的話,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淚水,跟一直延著她飽滿乳房流下來的純白母奶相應著。
我心如刀割,卻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怕因為我又讓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等你弄乾凈,就讓我看看你有多淫蕩。」標哥總算滿意,對他手下說:「放那個男的下來吧!」
於是這次又靠小卉的犧牲,我無恥的獲得解脫。
標哥的手下鬆開我手腳上的束縛,然後押我到另一間房。
「乖乖待著!」那手下交待完,就轉身走開關門,隨即喀嚓一聲將門從外鎖上。
我在空無一物的房間不知接下來會被怎麼處置,漫無概念等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開門聲叫醒。
「起來!」
標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一身酸痛、頭昏腦脹的撐著爬起。
「走!」還沒站好,他就從身後粗魯的推了我一把,差點又跌倒。
於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蹌地出了房間,行經燈光慘白的長廊,拐過二個彎,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
隔著門,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淫亂對話。
「優希……媽麻……嗯……要尿出來了……嗯啊……再快一點……乖……啊……小優希……再快……唔……優希……好乖……」
「噢……你們都是我寶貝……第幾次了……卉那裡……還是夾好緊……小優希也好棒……叔叔……好愛你跟媽麻……」
「媽麻……這樣嗎……媽媽又要尿尿了嗎?」
連小優希稚嫩的聲音也喘噓噓。
「嗯……是……嗯啊……啊……尿……了……」小卉發出激烈的哀吟,聲音顫抖得幾乎要聽不見。
標哥真的把小優希也帶進去了!
我心跳加速,血壓飆高,當他的手下把門推開的瞬間,我目睹最淫亂不堪的一幕。
房內還有二名赤裸上身只著三角內褲的精壯手下。
小卉兩條瘦弱胳臂讓天花板垂下的繩子綁住吊高,反坐在一身汗亮的標哥大腿上,兩具赤裸肉體就在一張氣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纏。小卉背對著門,勻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圓翹的屁股上下前後聳動,一大截粗黑的陰莖就露出在被撐大的小穴外,濕淋淋地進出著,不時會看見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來的粉紅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懸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媽媽一樣光著身子的小優希,她小手用力握住一根表面布滿顆粒的軟棒,捅進媽媽露出的肛門中,生澀地配合媽媽屁股的移動專心插送。
快被榨乾氣力的小卉苦悶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搖動下半身取悅那流氓,我看見地上有沒喝完的紅酒,還有威而鋼的包裝盒,體力過人的標哥不知道已經搞她搞了多久了,但看來卻連射都還沒射過一次。
「要讓我在你肚子裡射喔……不然我就叫小優希幫我……」
果然標哥是用這種方式威脅她。
他說完,粗糙的大手猛然揉住上下跳動的雪白乳房,小卉一聲激吟,但濃白的奶水並未如預期大量噴出來,只是不斷從她和標哥交疊在一起的赤裸大腿縫隙淌下,然後延著兩人的小腿一直流到地板。
標哥的手下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走進去,我走近交媾的兩人,才發現小卉兩顆嫣紅腫翹的乳頭又綁著細繩,被擠壓的母奶無法盡情噴出,只能延著性感的胴體曲線泊泊淌下。
這時候,角落忽然傳來嬰兒秀氣的哭聲,我尋聲看去,發現小蘋果也光熘熘的被放在嬰兒床上,可能聞到媽媽的奶香,張動可愛的四肢哭了起來。
蹲在地上,努力用棒子戳弄媽媽紅腫肛門的小優希,喘著氣說:「媽麻……小蘋果……要喝ㄋㄟㄋㄟ了……」
「唔……」
蘋果的哭聲和小優希童稚的言語喚醒了媽媽的母性,張著大腿坐在標哥身上的小卉可憐地嗚咽,踮在地板上的雪白腳掌用力弓起,乳房漲滿的形狀十分明顯,足以讓人幻想裡面乳腺的產乳運動有多激烈,已經有多道細細的白絲突破繩縛,從勃起的乳頭上弱弱地射出來。
「唔,肉隧纏得好緊……不小心……真的會被你榨出來啊!……」標哥讚嘆:「果然……被小蘋果哭聲刺激泌乳的時候……你的身體就特別容易興奮……這是什麼樣淫蕩的體質啊,真搞不懂……」
小卉完全忽略了標哥言語中的羞辱,仍辛苦地嬌喘,還開口哀求:「好漲……幫……幫我……」
「如果幫你解開綁住奶頭的繩子……你要怎麼報答……」標哥喘著氣興奮問道,一手揉著她飽漲的乳房,一手從後面攬緊纖細的弧腰。
「……都……都……可以……啊……隨便……你……噢……別……那樣揉……好漲……好難受……」小卉苦悶喘著,卻還在標哥大手主導下搖動屁股,讓粗大濕淋的陰莖在窄嫩的肉隧中滑送。
「那……叫我老公……在優希跟蘋果面前,叫殺死她們爸爸、正在姦淫她們媽媽的男人老公!」標哥興奮說。
「不……不可以……嗚……好漲……幫我鬆開……求求你……」小卉顫抖嗚咽,臉紅心跳的嬌喘迴蕩整個房間。
「那快叫啊!叫老公就幫你鬆開奶頭上的繩子,然後幫你吸出來,最後再讓小蘋果吸,蘋果吸阿伯吸剩的母奶……」
「嗚……」
小卉敏感的身體聽見母奶可以被吸出來的言語刺激,更加難以抑制的興奮起來,但脹奶的情況卻更嚴重,乳暈下的腺體都因漲滿奶水而鼓起,上面的小顆粒變得很清楚,肌膚下層的微隙血管也因為充血,隱隱可以看得見。
「叫老公啊,就讓你不再漲。」
「……老公……老……公……嗯……啊……」受到紅酒酒精的迷亂,小卉雙頰暈燙、在二個稚女面前顫抖喊著殺夫兇手羞恥的稱謂。
「好乖……幫你……」標哥答應,卻先吻住她的嫩唇,二根手指才捏住綁在嫣紅乳頭上的活結繩尾,慢慢往下拉。
「嗯……嗯……嗯啊……」
略微粗糙的幼麻繩,在極爲敏感的乳首嫩膚上鬆動,讓小卉發出顫抖的酥吟,濕軟的舌瓣跟標哥闖入的舌頭在口中交纏。
標哥將活結拉開,繩子掛在勃起的乳頭上慢慢被拉下,粗糙的繩身磨擦而過,她十根踮在滿地母奶中的白嫩腳趾忍不住握起來,原本涌在乳腺前端得不到釋放的奶水,自動成數道白絲拋灑出來,隨聚積的奶水斷斷續續變弱,才變為奶珠不停滲出,一部分用滴的,一部份聚成白色水條延著身體流下去。
標哥鬆開小卉的唇舌,唿吸變得更濃濁:「好爽……那裡好會夾……龜頭在裡面都快被擠到變形了……」
「……也讓你舒服點。」他對蹲在兩人下面的小優希說:「優希乖,叔叔教過你,讓棒棒在媽麻屁股裡面跳舞……」
「嗯!」小優希天真的應了一聲,小小的手指吃力地按下手中軟棒尾端的開關,那棒子頓時嗡嗡地高速震動起來。
「啊……優……優希……不行……」
小卉全身激烈顫抖,標哥也同時呻吟出來,受到突襲的雪白翹臀聳動又變快,烏黑的陰莖噗啾噗啾的在粉紅的濕穴中進出,擠在下面的醜陋卵袋全是淫水。
標哥忍住榨精的快感,又去拆她另一顆乳頭上的幼麻繩。
那種緩慢拆繩的效果,尤如一寸寸拔掉抑制快感的插銷,麻繩從敏感乳頭鬆開的刺激,更加大她肉體的反應。
「嗚……好麻……要融化了……要……尿了……」
小卉忘形的激烈哀鳴,屁股也賣力聳動,陰道夾著標哥粗大的暴筋怒棍快速套弄,標哥兩手扶住她纖腰,似乎也快駕馭不住。
原本楚楚可憐的害羞人妻會變這樣,連他臉上都露出訝異神色,但很快就被咬牙強忍的表情取代。
「慢一點……會被你……弄出來……」
「嗚……吸我……求你……嗯啊……快尿……了……怎麼……插那麼深……啊……吸我……」
小卉將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口中嗚咽哀鳴,雪白的大腿內壁,不斷拍擊標哥黝黑的上大腿,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肉響,和噗啾噗啾的塞拔水穴聲。
「噢……小騷貨……老子豁出去……射就射吧……最好讓你懷第三胎……」標哥咬一牙,手往上移、握住充滿彈性的跳動乳房,熱嘴吸住奶頭就大口吸吮。
「嗚……」
奶水大量被吸走換來的酥軟快感,讓她激烈痙攣,夾著大陰莖的屁股毫無章法地亂蠕動,讓小優希的小手抓不穩震動的軟棒,一不小心整根長棒從她濕滑的肛門中掉出來。
「媽麻……你別亂動……」懞懂的小優希生氣抱怨。
「對……對不起……啊……嗯啊……」
小卉呻吟道歉,坐在標哥下身的屁股卻又控制不了地快速抬動,發出啪啪啪清脆的拍擊,連標哥都受不了這樣深緊的活塞運動,全身都在抖動,隨時要棄械投降的樣子。
「媽麻……叫你別動啊,這樣小優希插不到……」小優希拿著剛撿起來的軟棒,在小卉不斷抬高落下的屁股間亂戳,試圖插回去肛門中,但都只戳到股縫或彈動的臀肉,弄得小卉更加激烈忘我的哀吟。
「對……對不起……嗯……啊……」
小卉胡亂跟女兒道歉,身體卻像不是自己的,還在進行主動的活塞行為。
小優希見媽媽依然故我,生氣鼓起紅通的臉頰,用力將軟棒往小卉張開的股縫捅入,這一次,軟棒居然不偏不倚,「滋」一聲插入正往下落的粉紅屁眼中。
「噢……」
小卉整個人宛如被強大電流通過身體,揚起頭大聲哀吟,標哥也同時怒吼出來,他攬緊小卉的後腰,將她抱緊在全是汗水的身上,激狂的吸吮她的小嘴和嫩舌,赤裸兩腿間的飽滿卵囊,猛烈收縮壓榨,在小卉的肚子裡灌入滾熱濃精。
我默默站在那裡,看完整場心愛女人被奸辱的經過,心雖如鹽酸腐蝕般痛苦,但縱有天地難容的悲憤,卻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原因不是怕自己會遭到什麼後果,而是怕萬一惹那可惡的流氓不悅、或又給他拿來當處罰小卉的藉口,而對小優希作出禽獸不如的事,那我才真的一輩子都無法面對小卉。
標哥射完精,又溫存了小卉甜美的肉體、吸吮母奶好一會兒,才慢慢站起來。
沒了標哥的大腿可坐,雙臂被吊住的小卉,全身酥軟地任由繩子懸著手腕,兩條玉腿膝不著地的垂拖著,標哥卻還沒折磨夠她。
他拿起旁邊桌上二條細鋼線,鋼線的一頭都有一圈皮腳環,另一頭扣著一根比髮絲沒粗多少的銳利小魚鉤他就蹲著,把腳環套入小卉纖細的足踝扣緊,接著在手下協助扒住她大腿根的狀態下,用手指捏起濕潤的小陰唇,魚勾勾尖殘忍穿過柔軟的肉瓣。
小卉發出讓我心碎的痛楚哀嚎,我握緊拳頭、咬牙看著,卻一點都無能為力,幾度真的很想沖向前作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淘空所有理智強忍住,為了保護小優希,我不能讓標哥有任何傷害她的藉口。
尤其標哥這次既沒綁我、他的手下也沒限制我的行動,任我手腳自由在旁邊看著,一定是想誘使我作出愚蠢又無濟於事的行為。
轉眼兩邊足踝都被上了那種皮銬的小卉,雙臂仍讓繩子吊直,只能屈張雙腿踮高足弓,用辛苦而羞恥的姿勢半蹲在地上,被魚鉤扯開的兩片薄嫩肉片中間,緩緩有白色精液垂下,掛在赤裸的大腿中間搖顫。
標哥拿了汲乳器,套入她兩顆還不停滲著奶珠的乳頭,接著啟動開關取奶,在她呻吟聲中,一下子就裝滿一瓶300cc 濃白健康的母奶,然後交給旁邊的人,
那手下拿著走去抱起小蘋果,將奶嘴塞入她小口中,蘋果立刻安靜努力的吸了起來。
標哥拔掉汲乳罩,兩顆奶頭卻還高高翹著,而且奶珠愈冒愈快。
「奶真多啊,嘿嘿,有人還說你不是小乳牛。」標哥說這話時,眼睛看向我這邊,我憤憤將視線移開。
這時小卉已經很辛苦在維持這樣的姿勢,踮在淹著自己奶水地板上的兩張白皙腳掌一直發抖。
「媽麻,你很累嗎?」一直被標哥哄騙,以為在玩遊戲的小優希,終於也覺得怪怪的,走到小卉身邊看著媽媽,純真的小臉蛋全是擔心神色。
「優希……嗯……媽麻……不累……是遊戲輸了……所以……被阿伯……處罰……」
她安撫著小優希,卻忍不住頻頻嬌喘,勻稱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有晶瑩汗條滑落。
「對阿,媽麻剛剛沒夾好小優希的棒子,所以輸了,阿伯才處罰她,但只是遊戲,沒關係的,媽麻愛阿伯,才會喜歡被阿伯處罰。」標哥無恥的說,手還去撫弄小優希光熘熘的身體,而且一直往下去。
小優希天真望著小卉,稚聲問:「媽麻也愛阿伯嗎?」
「不……媽麻……」小卉強忍著辛苦,反射性脫口否認,但立刻受到標哥的眼神威脅。
她羞憤地閉上眼,咬牙回答:「是……媽麻……愛……阿伯」
小優希又天真的說:「媽麻愛阿伯,所以才讓阿伯把大雞雞插到妹妹裡面,作羞羞臉的事嗎?」
小卉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女兒這個問題。
「回答啊,優希在問你呢。」
「是……」她發抖的說。
「真的愛我?」標哥故意又問。
「嗯」小卉掉淚輕應。
「在小優希面前,我們好好親親一次給她看,才知道媽媽跟阿伯有多相愛。」可恨的標哥,我憤怒得把拳頭握得指節咯咯作響,引來旁邊兩名渾身肌肉的手下盯著我,用眼神警告我乖乖看別輕舉妄動。
小卉仰起臉,羞顫地微啟雙唇,唇間露出一片粉嫩舌尖。
標哥立刻彎下身,四唇互磨了一會兒,舌頭就闖進她口腔里,舔著她光潔的貝齒、糾纏柔軟的香舌,小卉只能羞恥的配合,在童稚的女兒面前,跟殺死她爸爸的壞人親密交換津液。
小優希津津有味的看著,視線從沒離開過,更讓小卉羞愧得無法睜開眼。
標哥親夠了小卉,終於鬆開她柔軟的唇舌,又忽然問小優希:「優希想看狗狗嗎?」
「想!」她考慮都沒考慮就興奮地說。
我心中一陣不祥的預感,這時門開了,一個手下牽著二條中小型的鬥牛犬進來。
「哇,好可愛……」小優希大眼睛亮了起來,但活潑的鬥牛犬不受控制,兩隻前爪在地上亂爬亂闖,小優希喜歡中透著害怕,伸高小手要標哥抱她。
標哥舉起她赤裸的小身子,拉來椅子坐下,將她放在兩腿中間坐著,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時又已悄悄暴舉起來,優希粉嫩的下體,就跨坐在粗大而且全是殘精的強壯男根上。
「小優希……不行……」小卉想阻止,卻連說個話都嬌喘不已。
這種情況下,我無法再坐視不管,憤然挺身而出,對那流氓說:「讓小優希下來!你答應小卉不會傷害小優希!她已經被你弄成這樣,你怎麼能食言!」
「呦,情夫終於出聲音了。」標哥露出兇殘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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