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記:本文是根據PS2版生化危機4的艾達篇,所杜撰出的一篇YY文,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另一項指令2004年,夏,歐洲,某研究中心內,一名黑色大衣,帶著墨鏡的金髮男子正透過監視器觀察著實驗室內的動靜。畫面上一個脫皮的怪物正在瘋狂的攻擊著面前的一頭巨熊,很快那隻巨大的黑熊變被這變態的怪物給撕碎了,那隻怪物仿佛猶未滿足,瘋狂地繼續衝擊著通明的超鋼化玻璃,嚇得邊上的實驗人員遠遠地逃開了。「很糟糕啊,還是這樣的低能兒,這幫蠢貨就不能給我看點新鮮的東西嗎!」男子忿恨地說道。滴~~~~的一聲,他身後的門開了。一名科研人員打扮的工作人員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報告維斯克主任,我們對實驗體β進行的研究暫時是失敗了,不過……」
「不過什麼?」男子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又在它身上發現了新的什麼東西?」工作人員幾乎被嚇得跪了下來,他原本是準備用這句話來搪塞這位魔鬼主任的,但是看起來他沒機會了。「啊~~~~~~~~」一聲慘叫,那個可憐人整個頭被割成兩半,鮮血瞬間噴了一
地。維斯克緩緩轉過身子,用略帶惋惜的口氣說:「納西莎,下次記住清理工作在我看不見的地方進行,這裡的地板可是很昂貴的哦。」角落的陰影中,一個臉色冷漠的女子走了出來,清秀的面孔配合著黑色火辣的緊身衣,這樣的絕配仿佛是魔鬼與天使的混合體。女子微微一撇嘴,嘲諷地回應道:「如果沒有這麼多垃圾,我也不必老是這樣掃尾了。」維斯克微微嘆了口氣,「自從威廉和ALEXIA死了以後,就再也難看到優秀的
開發人才了。我們只有獲得更多的開發素材,才能製造出我們理想中的生物兵器。」
他轉身一指螢幕,命令道:「清理掉這個蠢貨,沒有智力空有蠻力的廢物!!」
納西莎點點頭,走出了門去。維斯克打開了另外一具電腦,很快便接通了一個紅衣女子。「你現在在哪兒?」紅衣女子略帶懶散地答道:「夏威夷,總部放了我一周假,有什麼事嗎?」
真是好命,總部怎麼想的,讓我救她回來就是為了讓她度假?算了這不干我什麼事,她始終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棋子而已,維斯克憤恨地想著。「你什麼時候動身去西班牙?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東西你什麼時候拿給我?」
「不能讓我度完這個甜美的假期再去嗎?」紅衣女子慵懶地問道。「一周內不給我拿到,當心你的小命!!!」維斯克儘量壓低心中的怒火,「別忘了我可以輕易救你,但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滴~~~~~~,維斯克直接關了電腦,他拳頭緊握,忽然出手,抓住身邊的一個
對講機,飛快地撥了一個號碼。「喂,是保安隊長嗎?把上周抓的4號給我帶過來!立刻!!!」說完,維斯克狠狠地把對講機摔到了地上。最近自己實在太累了,實驗不成功,自己復興安布雷拉公司的計劃也受阻,上面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自己的權力在受到諸多制衡,看來上層人士已經對自己產生懷疑了,現在的自己急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來發泄一切不滿。門開了,保安隊長帶著一名頭戴布套的犯人走了進來,敬了個禮後,保安隊長匆匆退了出去。他明白,在這個頭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多辦事,少說話為妙犯人搖搖晃晃的站著,維斯克仿佛很有趣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驀地,他走了過去,一把扯下犯人的頭套。頭套下顯露出一張俊俏的面容,被突如其然的光明弄得一時睜不開眼。這是一名紅髮女子,面容雖然憔悴,但是神色卻很堅定!!
「你就是那個逃跑的牲口?」維斯克嘿嘿一陣冷笑。紅髮女子逐漸適應了周邊的環境緩緩睜開了眼,她的眼前是一個黑色衣服的男人,金色的短髮,墨鏡下的嘴唇此刻發出邪意地微笑。女子臉色煞白,她知道在這個地方只有一個人,不,應該不能算是人,算是一個魔鬼,才擁有這種打扮。「你……你是維斯克……主任?」女子吃力地問道。維斯克撇撇嘴,不置可否的點頭,他個人覺得回答牲口的話是一種恥辱。他隨手拿起了身邊保安隊長留下的記錄,看了看。「很不錯嘛,居然想帶著4個牲口一起逃跑,看來你的膽子還不小。」
紅髮女子憤怒地吼道:「你們這群畜生,你們才是牲口,我們是人,我們是被你們綁架到這裡來的,只要我能逃出去,你們一定不得好死!」維斯克微微一笑,「你好像還有個孩子,你現在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怕我們對他不利?」說話間,隨手啟動了另外一個螢幕,螢幕上一個孩子正無助的蜷曲著身子縮在一間囚室的角落。紅髮女子發瘋似地撲向螢幕,唿喊著:「維尼,我的孩子,媽媽在這裡。」
維斯克一把抓過紅髮女子,惡狠狠地將其拋向地板,女人被摔的一聲慘叫。維斯克如一座黑色大山般壓來,用不帶任何人類感情的聲音道:「你的名字是叫瑞貝卡吧,很好,和我當年的一個下屬的名字一摸一樣,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滿足,我立刻叫人動手殺了這個小傢伙。」紅髮女子瑞貝卡發出了無助的悲鳴,最終仍然逃脫不了惡魔的擺布。嗚~~~嗚~~~~~紅髮女子瑞貝卡正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胯下羞辱在吸吮著肉棒,
她的動作顯得笨拙和生疏,屈辱的淚水滑過了臉頰。「再深入一點,今天沒吃過飯嗎?那就更要快點吸出來好填填肚子了,哈哈哈。」男人嘲諷的話刺激地讓瑞貝卡有點要發瘋過去的感覺,口中更是腥臊異常,不過當想起自己的孩子還在這群惡魔手上的時候,她不得不用更大的毅力來克服作嘔的念頭。滑濕的舌頭包裹在肉莖上,仔細地舔舐著……維斯克閉著眼,默默地享受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為自己做的口舌服務,忽然他抓起了女子的頭髮,勐按硬拉,一挺腰將自己的炮身直送入女子的喉嚨深處瑞貝卡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一時間唿吸困難,雙眼翻白。她死命的想掙脫,可是在惡魔的手掌中,她的抵抗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本來維斯克的身體自從病毒改造過後,不論體力、爆發力、耐力都已經遠遠超出常人的數十倍,當初和ALEXIA的戰鬥中,面對那位實力強橫的『蟻后』也絲
毫不落下風,現在面前這個女人的抵抗簡直對自己是一種變相的誘惑。維斯克的墨鏡後的眼睛內閃現出一絲紅光,每當他興奮的時候,他總感覺到體內那股『超人』的力量在驅動著自己去做一些暴力的事情。他一把推到了面前的瑞貝卡,伸出左腳狠狠的踩在了女子撐地的手上。「啊~~~~~~~~~~」一絲慘叫迴響在了偌大研究所的控制室內嘩~~~~~~~,一桶水澆在了昏迷的瑞貝卡頭上。女子模模煳煳的感受到手上
刺骨的劇痛,同時身下也異常的痛楚。恍惚間,她聽見那個惡魔正用冰冷刺骨的語調對著自己說:「不給我動起來,我現在就命人砍了你兒子的兩條腿!!」瑞貝卡的心勐的抽緊了起來,心中唿喊著兒子維尼的名字,不得不屈辱地擺動身體,迎合著身後男子的抽送,紅白混濁的液體在兩人的結合處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女子的眼神開始變得混沌迷離。滴……,門又打開了,納西莎走了進來,略微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如一灘爛泥的瑞貝卡,她徑直走到了維斯克的面前,眼前的這個男人難得拿下了墨鏡,此時正靠在一張大沙發上抽著雪茄。「處理完畢,等待指示。」納西莎用近於機械式的聲音做著報告。維斯克吐了煙圈,盯著眼前的女子。這個女孩子是他獨自訓練出來的,是不被組織所知道的一張自己的底牌,這些年來始終如一的完成自己交代下的任務,從無怨懟。他很欣賞她,對她也很放心。維斯克是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他除了自己外從不相信任何人。對於一切他都做到防患於未然,包括眼前的這個忠心手下,他也在其身上做過保險措施。「把這個女人處理掉,包括她的孩子。」維斯克說畢,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等等,我想到了個更好玩的辦法。把她們母子帶去3號實驗室,把前天解析出來的T-Veronica給她們注射,嘿嘿,說不定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是。」納西莎一敬禮,準備去完成頭交給自己的任務。「納西莎,一周前你去看過史蒂夫了吧,他現在的情況好嗎?」維斯克好像不經意間提問道。「他很好,現在身體在逐步恢復,T-Veronica真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啊。」
納西莎小心翼翼地答道,她回答的非常慢,如果胡亂回答的話即使是身邊的親信這位惡魔般的主子也會毫不猶豫的立即擰斷脖子的!「處理完後立即再來見我!」維斯克一揮手,納西莎立即將躺在地下昏死過去的瑞貝卡拖出了房間。維斯克吐著煙圈,心中想到的卻是一周前……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維斯克的實驗遇到了瓶頸,缺少原始資料的情況下,維斯克對G病毒和T-Veronica病毒的研究遇到了重大挫折。他無比嫉妒的想著,如果自己擁
有威廉或者是ALEXIA的頭腦也許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維斯克對於始祖病毒以
及其進化型G的研究已經很久了,雖然在試作型TYRANT身上取得了部分成功,讓
其懂得理解部分命令的執行,但是仍無法讓這些龐然大物擁有人類般隨機應變的能力。維斯克為此非常苦惱,過去曾經有過讓寄生生物NEMESIS掌控生化體智力
的開發研究,但是這充其量僅僅是讓這些蠢物的智力達到7、8歲孩童的智力,對於作為實戰用途的生物兵器來說遠遠不夠。事情也就是這時有了轉機,據總部來電,近期組織內的女間諜艾達。王聯繫到了一個遠在西班牙的科學家,據說他是過去艾達的男友JOHN的好友,他向她唿救說,有人慾利用他研究出的寄生蟲來控制世界,希望她能把他帶走。作為回報他會把自己的所有研究成果都告訴她。維斯克獲知這一消息後非常激動,這也許就是另外一條提高生物兵器智力的捷徑。他立即向總部申請協助艾達的工作,希望藉此能分一杯羹。可惜,他逐步察覺到不論是組織上層還是艾達本人對他的要求都虛與委蛇,明里答應,私下卻不屑一顧。為此,維斯克非常惱火,他決定親自派人去取得寄生蟲樣本以及研究資料。他打探清楚了一切後,在做了充分準備下,決定派遣自己心愛的部下納西莎去完成這項任務。「好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當維斯克把所有該交代的都對面前這個心愛的部下交代後,問道。「明白了,完成任務的時間是……?」納西莎問道。「你必須搶在艾達。王之前弄到那個樣本和研究資料,時間不能超過3天,組織是不會給你任何幫助的,記住,你的任務失敗的話,我也不會承認和你的任何關係。」維斯克一擺手,「你現在立刻準備出發!不惜一切代價完成這個任務!!」「是!」納西莎敬禮後立即走出了房間,在空闊的走道上,她深深吸了口氣,她明白她即將面對的是一個近乎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天下午,西班牙某處,一架小型飛機滑過空中,一個黑影從飛機上跳了下來,在地面極近處才拉開了降落傘。如同鬼魅般降落到了一片茂密的叢林裡一刻鐘後,一身特種兵打扮的納西莎俯臥在一個山頭上,她的衣服有種奇特的迷彩,能和周圍換化成相似的色彩。高倍望遠鏡下,山腳下是一個平凡的小村落,一群農民在幹著農活,一切好像都很正常。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一些異常處,在通往村子的小道上放著許多捕獸夾,而在樹上更是掛著不少紅外引線炸彈。很顯然,這裡是非常不歡迎外人來「打擾」的。看來這次自己的潛入要費點勁了……想到這裡,納西莎拉下了護目鏡,悄悄繞下了山頭……最近門德茲村長總有些不好的感覺,自從上次那個特種兵綁帶著那個女孩回來後,他總覺要出事情。不過一想到無所不能的教主薩德勒大人,他的心又一寬,只要在過幾個月,一切都會如教主大人所願發展吧。他心中虔誠的想著,教主大人是這世界的唯一救世主。不過最近風聲確實很緊,當他知道那個女孩的真實身份後,更下令村民們要戒嚴周邊,嚴禁一切外來人員進入村子。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那個傢伙了,路易斯!門德茲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一皺眉,雖然教主大人一再叮囑說這個傢伙還有利用價值,暫時別動他,但是門德茲最近從監視他的村民口中得知,這個傢伙很不安分,總是借著各種各樣的機會想和外界聯絡。雖然,他的這些企圖被自己一一化解,但是難保不會出現紕漏。是時候要整治這傢伙一下了!!!想到這裡,門德茲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眼中露出了一股凜然的殺氣。「該死,這個女人什麼時候來,我快等不及了!」在一間小木屋內,一個白衣男子抱著頭坐在床上痛苦的思索著。「也許我應該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來到窗前,他陡然發現有2個村民正「好心」地守護在自己待著的屋前。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特別照顧」了。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原來戒備不是太緊,於是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後屋門,這次他更是差點驚叫出聲,一個頭帶麻袋的男子正蹲在屋外的空地上,手上赫然拿著一把電鋸!!看見他出門,那個男人含煳不清的大喊著:「你想去哪兒!!!」白衣男子倒退了幾步,好不容易穩定心情,緩緩道:「我想去實驗室找點資料。」電鋸男大聲喊了幾句,來了2個村民,「護送」著白衣男子向實驗室走去白衣男子心一沉,他開始後悔起自己為什麼不更早發現這一切,但是現在也只能乖乖的順從,踉踉蹌蹌隨著「護送」人員走向實驗室……剛進實驗室,門便被身後的村民重重的關上了。白衣男子低聲罵了句。男人很明白,現在自己想要走已經是比登天了,他頹然坐倒在地板上。門又打開了,兩個村民跌了進來,被拋到了男子的身邊,白衣男子驚叫著跌爬到了邊上驚恐地看著敞開的大門。一道黑影潛了進來,衝著男子低喝一聲:「噤聲!」門被迅速關上,來人問白衣男子:「你就是路易斯?」白衣男子路易斯點了點頭,看著眼前人愣了半晌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來人摘下了頭套,正是納西莎。她微微一笑,輕輕說道:「亞歷山大。」
路易斯頓時瞪大了眼睛,回道:「夏娃。」這是他事先和艾達越好的碰頭暗號,不過這個暗號其實早已被維斯克所知道納西莎問:「路易斯先生,你的研究材料和樣本準備好了嗎?」路易斯搖搖頭,嘆了口氣:「薩德勒越來越懷疑我了,他現在把樣本和資料放到了城堡里,交給了薩拉扎保管。」納西莎嘆了口氣,問:「城堡的路怎麼走?」路易斯匆匆拿紙畫了張地圖,並標明了各處位置。納西莎將地圖放入了懷中,有詳細詢問了一些其他情況,最後正色對路易斯道:「我是先頭部隊,是來探路的,艾達和其他人隨後就到,你再耐心等一段時間。」路易斯看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手,神色焦急的要求:「不行了,我看他們已經對我懷疑了,你們再不帶我走,我就走不掉了!」納西莎悄聲回道:「現在外面遍布監視的村民,如果現在走,我們兩個一個都走不脫,到晚上我再來接你!」路易斯無奈只得同意。納西莎剛走沒多久,門德茲村長推門入內,看著倒在地上的村民,他怒吼一聲,一把將路易斯給抓了起來,路易斯手拉腳蹬,臉色煞白,幾乎透不過氣來。門德茲將他拋到地上,抬腳狠狠地踩在了路易斯的胸口。路易斯感覺自己的胸骨好像就要被這一腳給踩裂了。門德茲勐地想起偉大教主大人的囑咐,隨即腳一松,大吼一聲:「來人,把這個叛徒給我綁起來,嚴加看管!!」隨著村長的一聲召喚,兩個村民如餓虎般把路易斯綁成了個粽子。路易斯心頭一涼,一股絕望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明白這最後的逃跑機會是沒有了……傍晚,城堡內。一個小矮子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他是這座巍峨城堡的第八代主人雷蒙。薩拉扎。自從他歸順了光明教教主薩德勒後,便一直虔誠的相信這位偉大的教主將帶給自己乃至這個世界與新生。為此他不惜違犯家規,將家族封印的寄生蟲奉獻給了教主大人。因為教主曾經說過:「這是改革這個世界所必須的力量!」
今晚他等在這裡是為了接一個人,雖然教主說那個人是值得信任的夥伴,但是薩拉扎卻對此保持懷疑,他覺得只有自己才是教主最忠實的追隨者。城堡的門開了,走進一個身材魁梧的特種兵,他肩頭扛著一個麻袋,上面開著口,看袋子的形狀來說裡面是個人。「啪啪~~啪啪」,薩拉扎拍掌迎來,「歡迎你回來克勞撒!」特種兵不屑地瞧了瞧面前的這個小矮子,說實話,他心中非常看不起這個陰陽怪氣的小矮子,靠著祖傳的寄生蟲才博取了薩德勒教主的歡心,僅此而已不過身為同僚,他也不得不做足面子功夫,「哈哈,好說,薩拉扎族長,我們進去談。」說畢竟搶先走向了大廳的會客室。薩拉扎一臉慍色,背後的兩名隨從中的一名剛要準備上前教訓一下克勞撒,被薩拉扎一個手勢制止了。薩德勒教主一直讓他與克勞撒和睦相處,想到教主的諄諄教誨,薩拉扎把這口怒氣咽了下去。「你這次帶回來的獵物是什麼?」薩拉扎在會客室內好奇的看著腳邊的麻袋「想知道的話,自己打開看。」克勞撒往邊上的沙發上一躺。薩拉扎眼中的寒光一閃,笑嘻嘻的吩咐道:「打開看看。」麻袋打開了,裡面是一個被綁著的少女。她的最被堵住,真驚恐的看著面前這些奇怪的人。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聲。薩拉紮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孩,問:「這個丫頭有什麼用,教主讓你去捉這麼個小丫頭回來?」克勞撒嘿嘿一笑,回答道:「這個小妞可是美國總統的千金哦。」薩拉扎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正在蠕動身體的女孩。「不會吧,這下可真的搞大了。」他暗暗想著。撕拉,克勞撒把封口帶撕去。女孩大口喘著氣,惡狠狠地道:「快放我走,否則你們別想有好果子吃!」薩拉扎微微一愣,隨即冷笑道:「沒想到總統的女兒還是個小辣椒!她叫什麼名字?」「阿什莉。」薩拉扎淫邪的走上去,在阿什莉的胸前摸了一把,「嘿嘿,沒想到你這個地方不大,脾氣到很大嘛!」阿什莉何時曾受過如此侮辱,她氣得用頭一頂面前的這個小矮子。薩拉扎不曾防備,頓時成了滾地葫蘆。他一聲怪叫,「呀,這個小丫頭膽子真不小,給我狠狠教訓她!」克勞撒感覺好笑,他並沒有出手,他知道雖然這個小矮子沒什麼實力,但是他身後的兩個左右手卻是實力不凡。「別弄死她,我現在去見教主大人,你就幫我好好看管這個小妞!」薩拉扎恨恨地答道:「我怎麼會弄死她,我會好好的疼她的。」一示意左右手上前架起阿什莉走進了邊門。「放我走……」阿什莉被綁在了石床上,她驚恐的看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抓住了手臂,「你……你要幹什麼?」「嘿嘿,賜予你偉大光明教的聖物。」薩拉扎在一旁嘿嘿怪笑道。「不要啊……放手……」,針頭已經在此時刺入了少女白皙的胳膊上,一顆卵狀的東西被注射進了身體里。「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同伴了……」薩拉扎哈哈大笑。「不………………」少女無助的悲鳴在偌大的城堡內迴蕩。同一時刻,納西莎趕到了城堡外,看著巍峨聳立在眼前的古堡,她露出了輕蔑的表情。事實上,對她來說這幾乎和放到保險箱裡去拿差不多了,越是設計複雜、戒備森嚴的地方,往往也是思想戒備最鬆懈的地方,因為他們很難相信如此防備下,有人還膽敢來盜取重要資料。天上開始下雨了,納西莎深深吸了口氣,開始為潛入城堡做起了準備…………「嘿嘿,小寶貝,感覺如何?」薩拉扎看著打過針的阿什莉,一隻手放在她胸前緩緩撫摸著,薩拉扎的個子極其矮小,基本就是個侏儒。滿臉皺紋的他,穿著一套古代貴族的服裝,看上去好像是個馬戲團的小丑!由於他的個子太小了,必須站在板凳上才能伸手夠到阿什莉。阿什莉看著他的舉動,本因恐懼的她,卻由於對方滑稽的表現,不僅噗嗤笑了起來。「你……你……你笑什麼!」薩拉扎感覺收到了侮辱,不禁尖叫起來。「不許給我笑!你,你應該表現的恐懼一點!」「為什麼啊?你這個侏儒、矬子!是不是生下來的時候沒吃夠奶啊?那麼矮。」阿什莉嘲諷的言語,讓薩拉扎無比的憤怒,確實他是先天不足,屬於天生的侏儒。雖然在城堡內沒有人敢說出來,但是對此他一直耿耿於懷,誰要當他面敢提『矮』這個字,一般來說立刻會被薩拉扎叫左右手給亂刃分屍的。不過這個小姑娘既然是薩德勒教主交代的不能有閃失,他因此也不敢叫手下把她怎麼樣。不過,只要不傷到她其他的事……嘿嘿,教主可沒說不允許。想到這裡薩拉扎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把手從阿什莉的胸脯上緩慢移向了她的裙子,阿什莉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驚叫起來,「幹什麼啊,你這個小矮子,還不住手!」薩拉扎微笑著說道:「我是個貴族,我對女士一向是很有禮貌的,我現在就讓你得到快樂。」說畢,他的手已經伸進了阿什莉的裙子內。「不要……」阿什莉的聲音顯得如此無助,更加激起了薩拉扎的獸慾,不過阿什莉掙紮起來又讓他難以進行下一步動作。他一打手勢,身邊的左右手心領神會,一人伸手按住阿什莉的雙手,一人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腿。一股劇痛從手足傳來,「啊……」阿什莉幾乎痛的流下了眼淚。「小乖乖,不要動了,在動的話,小心我叫他們按斷你的手腳。」薩拉扎依舊保持著紳士般的微笑,但是眼神里充滿了淫慾的渴望。阿什莉畢竟是個千金小姐,哪遭過這樣的罪,確認了自己悲慘的命運後,終於放棄了抵抗。「很好,我的小綿羊,讓我來疼愛你吧。」說完,薩拉扎的那隻小手探進了少女的裙子內,在她的內褲上輕輕滑動。阿什莉的小臉通紅,她不是沒有手淫過,知道這樣下去的感受,但是畢竟她是總統的千金小姐,這樣骯髒的舉動平時很少會去做,現在被這樣一個小矮子挑逗著,想想都覺得非常丟臉。薩拉扎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他清楚感覺到指尖傳來的溫熱感覺,漸漸覺得手指沾染上了點點濕痕,逐漸擴大,他終於忍耐不住,手指挑開了少女的內褲伸了進去……「不要……」阿什莉忍不住哭泣著,少女那神秘之地,此刻正被一個無恥的小矮子在無情攻陷著,她的身體感覺到在發燙,皮膚在陣陣悸動。身體隨著薩拉扎的侵犯在不停的抖動。「不要什麼?」薩拉扎看了一下手下,左右手同時稍稍使勁。阿什莉一陣慘叫,感受到手腳傳來的強烈痛楚,她只得違心的說道:「不要……不要停下來……」說完,抽泣的淚水滑過了臉頰。薩拉扎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示意左右手稍稍松一下。「如你所願,我可愛的女士。」他說完掀起了阿什莉的裙子,將她可愛的白色小底褲完全撕扯掉。隨著撕拉一記裂帛之聲,女孩那可愛的神秘之地完全暴露在了小矮子的面前。由於個頭的關係,薩拉扎的腦袋幾乎只離開那片神秘花園只有幾尺。看著那片業已潮水泛濫的神秘花叢,小矮子的唿吸聲加重了起來。與此同時,阿什莉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男人唿出的熱氣碰到了自己神秘的處女之地。好丟臉,被看光了。阿什莉想到這裡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雖然此時異常屈辱,但是心裡卻也有種莫名的刺激感。薩拉扎伸出一根手指捅了進去,阿什莉啊的一聲,感覺到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她是處女不過由於進來的那個手指太細小,插入後仍然顯得有些松,薩拉扎慢慢的抽送著手指,滿臉興奮地盯著少女的下體,看著那片花從越來越濕潤,手指進出的速度也逐漸加快。阿什莉滿臉通紅,雖然非常屈辱,但是也感覺很刺激。畢竟她身在一個開放的社會,對於男女之間的性事,也早已熟知。雖然父親嚴厲禁止她交際男友,但是每當夜晚,她也曾經幻想過和自己心愛的人如何共上極樂天堂。薩拉扎注意到少女的表情,他也覺得非常刺激,不過此時他開始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用兩根手指抽插起了少女的嫩穴。阿什莉感覺到異物在增多,啊的一聲,身體激顫著,不過她覺得現在的感覺似乎比剛才更好,更充實。想到這裡她不由一陣臉紅,自己被一個小矮子在指奸,居然還產生了快感。這樣的感覺,使自己覺得自己非常淫蕩。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陡然間,阿什莉感覺到小矮子抽插的速度大大加快了,自己的體內也是越來越熱,快感連連。終於在一陣悸動後,阿什莉渾身一繃緊,下體的淫水隨著薩拉扎的手指射了出來,灑在石床上。薩拉扎得意的哈哈大笑,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妞如此騷浪,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下就達到了高潮……他拔出手指,伸到了阿什莉的嘴邊,邪邪的叫道:「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把我這個貴族的手指都弄髒了,快點把它舔乾淨。」阿什莉聽後一陣氣苦,幾乎要哭了出來,但是感覺到手足的痛楚又在加劇,立刻乖乖的張開了櫻唇,含住了小矮子的手指,品嘗到了自己的愛液。巨大的恥辱感,讓她幾欲昏過去,但是偏偏卻不能如願。薩拉扎嘿嘿的淫笑著,解開了少女的上衣與乳罩,露出了體型完好的處子身材。俏麗的乳頭由於先前的悸動而高高挺起,如兩顆鮮紅欲滴的紅莓。他手指一彈女孩的乳峰上的紅莓,調笑道:「還沒怎麼樣你,這裡就硬起來了,你這個身體真是淫蕩,應該好好懲罰一下。」阿什莉『嗚嗚』的低聲哭泣,卻不敢反駁,怕惹惱了這個矮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薩拉扎貪婪的撫摸著少女的玉乳,勐一口含住了那顆小櫻桃,輕輕的咬舐著,少女的身體是如此的可愛,真是上帝賜予人間的恩物。阿什莉在對方的舔舐下,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煳,嘴裡發出喃喃的低語:「啊……啊……輕、輕一點……啊……」薩拉扎舔舐良久,站了起來,命人將阿什莉架到床下,命令她跪下,然後自己站到了床上,褪下了褲子,「來,小寶貝,該是你讓我快樂的時候了。」說完努力的一挺下身,可笑的一根小雞雞翹了起來,阿什莉看了臉上有點發燒,不過更多的是感覺到有趣,這和自己過去曾經偷看的A片里的男主角的昂然巨龍比起來,實在是太小了。薩拉扎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啪的一記耳光,打的阿什莉一愣,隨即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住既噁心又好笑的心情,輕啟櫻唇,含住了那個翹起的小雞雞。薩拉扎舒服的吁出一口氣,隨即腰一挺,想直插入喉嚨深處,此時他才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頂多插到阿什莉嘴裡的一半,他又氣又惱,卻也是無可奈何,無奈下,只得尖叫道:「小婊子,給我用力的吸,用力的舔…………」也就在這時,一支冷箭射過薩拉扎的臉龐,定在了地板上,隨即只見窗口人影一閃,似乎有人逃跑了。薩拉扎一聲尖叫,嚇得小雞雞頓時軟了下來,驚唿道:「有刺客,快給我抓住他!」左右手聞言一閃身,雙雙衝出了房間,等他們轉了一圈回來後才發現,地上除了躺著被擊昏的阿什莉外,自己的小主子已經悄然無蹤了。左右手互相看了一眼,立刻發出了全城堡戒嚴指令。薩拉扎覺得臉上人中一疼,慢慢恢復了知覺,剛才自己差點被行刺,然後派出了左右手去查探,然後……然後……自己好像就莫名其妙的昏了過去。他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個陌生的蒙面人正把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嚇得感覺褲子有點濕……蒙面人低聲逼問:「帶我去存放寄生蟲樣本的房間,並把研究資料交給我。」說完把一粒藥丸強行塞進了薩拉扎的口中,手一拍逼他咽了下去。「這顆藥丸的毒性在半小時內發作,不吃解藥立即斃命,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薩拉扎聽後嚇得魂飛魄散,他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卻也擔心萬一是真的話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他苦澀的問道:「我即使給你東西,又怎麼保證你一定會給我解藥?」「其實不用你帶路,我也能找到,既然你不願意帶路,你就在這裡等死吧!記住你還有半個小時的命,即使是薩德勒也來不及救你!」蒙面人說完準備將他困起來,薩拉扎的臉色一陣慘白,估不到對方如此強硬,情急下一咬牙,說道:「好,我信你一次,我這就帶你去。」這個蒙面人正是納西莎,剛才她利用變色迷彩服和自身高超的技藝從城堡的外壁潛入到了主樓,恰巧目睹了薩拉扎的荒淫惡戲。她根據事先得知的情報,知道薩拉扎的身份,出其不意的暗算了他一記,然後放出假人,自己著緊貼在窗外利用左右手出去追假人的空隙一舉潛入用微型麻醉槍射昏了薩拉扎然後把他帶到了一個偏僻的房間內。合該薩拉扎倒霉,他為了肆意淫樂,在主樓上遣走了貼身侍衛。這樣使得納西莎很順利地把他帶走了。二十分鐘後,薩拉扎將納西莎帶進了一間書房,他啟動了一道暗門,進入一間密室,隨後打開了保險箱,從裡面取出了一支試管和一疊文件。納西莎略微看了一眼文件,判斷出了真是路易斯的筆跡,隨後把試管塞拿到手上,她把試管準備放入行囊中的時候,從透明試管玻璃的反射上看到了薩拉扎眼中一絲詭異的笑容。心中頓時一凜,心中暗叫僥倖,若非如此自己就要被這個傢伙騙了。她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轉身就要走,薩拉扎急忙拉住她,叫道:「我履行了自己的諾言,你怎麼不給我?」納西莎嘿嘿一聲冷笑:「等到你交出真正的樣本再說。」
薩拉扎一驚,但是仍然強撐道:「你胡說,我給你的就是真的。」「我遇到過路易斯了,他把真正的樣本辨別方法告訴了我,你騙不了我的。」
薩拉扎嚇得坐到了地上,顫聲道:「你和他碰過面了?」納西莎點點頭,薩拉扎無奈的說道:「好,既然這樣,我給你真正的樣本吧。」
納西莎接過了薩拉扎拿出的樣本,笑著遞給了他一顆白色的藥丸,薩拉扎急忙吞下,等到他吃下去後,納西莎才又笑道:「前面我給你的是顆普通的感冒藥。」
「啊!」薩拉扎一聲怪叫,顫聲問道:「你現在給我的是……」話沒說完,薩拉扎已經倒了下去,納西莎淡淡地道:「當然是粒速效安眠藥咯!」可惜薩拉扎已經聽不到了,納西莎一閃身,已然如鬼魅般飄出了房間,人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一周後,一位紅衣女子走進了維斯克的辦公室,將一根試管遞給他,「這是你要的樣本。」隨即又將一張光碟放到了維斯克的桌子上,「這是你要的資料。」維斯克抬起頭,微笑著對來客說道:「辛苦你了,艾達,你乾的很不錯。看來我當初救你是值得的。」艾達看著眼前的男子,同樣也微笑著回答道:「我一向知恩圖報,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希望下次能繼續合作,再見。」等到艾達走出了房間,維斯克把桌上的光碟和手中的試管統統的扔進了垃圾桶里,淡淡笑道:「納西莎,你看,人就是這樣一種喜歡欺騙同類的動物?」
在黑暗的角落裡,傳來一句回應:「也許只是人們在謊言中生活了太久,忘記了真正的自己。」[本帖最後由遨遊東方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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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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