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看著在我家三間房間傳過來的景象。

薇娜走到廚房裡,她的庫爾塔寬鬆長罩衫先前在這裡被扒掉,扔在地板上。她先走到廚房水槽洗了臉。這嬌小女傭迅速穿上庫爾塔寬鬆長罩衫走去了客廳,她順路撿起她的莎爾瓦寬鬆長褲。

達拉還是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他的腿和手臂伸展開像他擁有這地方。

「還不要穿上。」他吼著命令:「脫掉庫爾塔長罩衫。」

薇娜嘆了口氣遵從。再次赤裸,她不確定的走向達拉。

同時,我轉移我的關注到在浴室里赤身裸體的我妻子。她在清洗留在陰戶上的精液,也洗她的臉。她一做完用毛巾擦乾自己,拿起她的手機。她坐在馬桶上,開始在手機上做一些事。

幾秒鐘後,我的手機響起。這是從美娜發來的簡訊。

-你接收的到嗎?你能談談嗎?

我看著簡訊足足有一分鐘,考慮是否應該跟她說話。我不想說出的話,會不小心泄露,我是在孟買,並已意識到所發生的一些事。

在另一方面,她已騙了我,對我隱瞞了一些事,也許她第一次的三人行是個引爆點,會讓她說出真相。

我坐著一面考慮,一面注視著在螢幕上美娜赤裸起伏的胸部。她正盯著電話等待回應。我在權衡利弊,考慮了幾分鐘。

這時候,在浴室的門上一陣急劇的敲門聲,驚動美娜。在我分神沒注意時,達拉仍舊赤身裸體,已經走到浴室門口。裸體的薇娜跟在他後面。

「什麼事?」她生氣的語氣問到。

達拉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再次急劇的敲擊房門。

「有什麼事?」我的妻子更大聲的問。

但反應再次急劇的敲門聲。

美娜不滿地咂了咂舌頭髮出嘖嘖聲。她把手機放在馬桶水箱的上面,站起身來。她稍微打開門伸出頭問:「有什麼事?」

達拉只是猛用力推門,讓美娜退後了幾步,然後走了進來。

「你在幹什麼?」他逼問道。

「你覺得我在幹什麼?」美娜也無懼地回應:「你想要什麼?」

他走向浴室側邊,淋浴的位置。他轉開旋鈕,讓冷水衝擊他的胸部。

「我想洗澡。」他具實地回答。

水淋遍老守夜人瘦小,但結實的身體。他伸手拿肥皂,並開始擦抹在胸前。美娜和薇娜也都赤身裸體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達拉用肥皂差擦洗他的臉,他用一隻手洗同時用另一隻手拿著肥皂。

「幫我背上抹肥皂!」他說。

兩個已婚的女士互相對望著。不清楚他的意思到底是想吩咐誰。他們都似乎認為這是叫對方。

「快點!」達拉不耐煩的說。

他的眼睛在衝下的水中仍然閉起,沒看著她們,伸出拿著肥皂的手。女傭習慣於屈從,立刻走向了他。她從他的手中接過肥皂,開始在他的背上擦拭。

「薇娜?。」他眼睛仍在閉起說著。

「是的」她溫順地回答。

「沒什麼,我猜會是你。」

他睜開眼睛,轉過身,對著她。

「我只想看看你們哪一個會回應。誰回應會獲得獎勵在這裡和我一起洗澡,誰沒回應會得到一個任務。」

「任務?」美娜有一點緊張的問到。

但達拉保持沉默有一分鐘左右,當薇娜來到他身後,開始沖洗在他的背部的肥皂泡沫。他甚至沒有看一眼美娜,讓她繼續期待。我可以看到薇娜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的手是那麼粗糙!」達拉有點不高興地說。

「看看夫人的。那麼光滑細緻。」

這個男子是一個玩心靈遊戲的大師。他在玩弄這兩個女人的心理,她們顯然都對他有很強烈的感情,渴望他的讚美。前一分鐘,他褒揚了薇娜貶低美娜,後一分鐘,又正好相反。

這個低賤的守門人如何能被如此縱容?我想,也許是他受過的軍事訓練。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恭維,我見到美娜抑制住一個靦腆的笑容。

「我必須靠我的手打工為生。」薇娜酸熘熘地說:「我不像一些富裕的夫人有她丈夫的薪水過活。」

「很有理。」達拉說著轉身擁抱薇娜。

當冷水沖灑他們身體,他們的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合一。

我注視著美娜的臉。她看到他們兩個像一對情侶親熱依偎,明顯閃過一絲嫉妒。她轉過身來,欲走出去。

「等等!」達拉說:「先聽取你的任務。」

「滾一邊去。」美娜說到,但沒有停住。

「至少聽我說完。這沒有什麼大要求。你無論如何要做到這一點,你的任務是,當我們在這裡洗一個很舒適的淋浴時,為我們做早餐。」

「自己做!」美娜反擊道,走出了浴室。

我注意到,她已經忘了在她身後的手機。她幾乎跺著腳回到臥室,開始換衣服她先穿上普通的胸罩和內褲。然後有趣的是,看著她有點不確定接著要穿什麼。

首先,她拿出紗麗和襯裙。她拿在手中一會兒,彷佛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她放回去,又拿出莎爾瓦寬鬆長褲和克米茲緊身長罩衫。又同樣在考慮一會兒。最後,她決定了一件我很少看到她穿的衣服。

這是她擁有幾件的全長度的家居長衫之一。在孟買天氣熱很多女性首選的穿著它們能適當地遮蓋了全身,但同時也夠寬鬆,夠薄到讓女性不易出汗。美娜總是說不喜歡,因為覺得似乎很老式,有點「婆婆媽媽」樣。但在這裡她卻穿上了,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衫。

我猜測她穿的理由。在耗這麼長的時間裸體或近乎裸體後,她內心對剛才感到不滿,或羞愧甚至不願再展示身體。還有一個明顯的可能,萬一有推銷員或送貨男孩上門按門鈴。長衫能保持她的尊嚴。同時,如果再和達拉發生激情時,也很容易脫掉。非常實用。

與此同時,在浴室里,達拉和薇娜裸體親熱的像性饑渴的青少年。他們不停地替對方擦肥皂,沖洗,慢慢品味淋浴的感覺。說實在,兩人都是少有機會享受淋浴。

美娜穿好衣服,梳直頭髮,綁上髮髻,明顯看起來是家庭主婦,她走出了臥室。在浴室停下了一秒鐘,偷聽到守門人和女傭間的相互嘻笑。然後,她去了廚房。開始做飯,因為達拉下令。

美娜在廚房辛苦忙碌,重新泡茶葉和焙烤印度抓餅。與此同時,在浴室里,達拉是跪在地上,撲在薇娜身下,當這瘦女傭還在站著沖洗。他不停的繼續著,帶給她性高潮一波又一波。

經過約十五分鐘,美娜完成了做飯,端著食物和茶走到餐桌。她看起來有些惱火,她的第一個婚外情夫和第一個同性戀人仍然在浴室。她走到浴室門口,用力敲了敲門,此時薇娜正在另一個高潮的中間。

「就來!」達拉大叫,蓋過薇娜的響亮呻吟聲。

最後,他們兩個走了出來,用我們的毛巾擦乾他們的身體。

達拉看上去仍然像他擁有這個地方。薇娜也步履輕快,可能是得到滿意的性高潮的結果。

「你可以穿上衣服。」達拉對薇娜說,她照著做。

但達拉自己,只是穿上他的內褲,在他衣不蔽體地坐到桌邊時,美娜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她的情夫。

「聞起來真香!」達拉說著,伸手去拿印度抓餅。

薇娜看上去有點無所適從。她端起自己的盤子,但只是站在那裡。達拉帶著疑問的揚起眉毛看著她。

「我應該…坐在地板上?」她緊張地問,輪番看著達拉和美娜。

這問題是可以理解的。在印度,家庭幫傭是要坐在地板上,而不是坐在家俱上

「沒關係。」美娜勉強說,落座達拉對面。

「坐在椅子上。」達拉說,然後笑著補充說:「她躺在你身上被我操那麼久,我相信她不會介意你坐在她寶貝的椅子上。」

兩位女士羞紅了臉,想到了她們經歷過跟他淫浪的三人行。

他們三人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著。顯然在這些性運動後,他們已經胃口大開。

我在看著這樣一個奇怪的景象,就在一個星期前,這是一個完全無法想像到的。我的妻子正乖乖地坐在我們的餐桌上,正在以相同平等地位招待一個卑微的女傭。和這個老廓爾喀守門人,他還只穿著內褲,坐在我通常坐的椅子上,他可能做一年賺的錢,比我做一個星期還少。他還在發號施令,而我就坐在離他們只有幾分鐘路程遠的地方窺探這一切。

「你必須決定一個時間。」達拉說著,吃完他的第一張印度抓餅又伸手再拿一張。

「什麼?」薇娜問到。

「你現在做夫人的女傭了。有雙份的薪資,你必須決定什麼時間你會過來做你的工作。」

美娜和薇娜面面相覷。他們顯然都忘記達拉有關工作情況的發號施令。

「我不知道。」美娜說:「我從未有過一個女傭。這裡只有我和我的小男孩。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工作。」

「她可以幫助照顧他。在另外兩個家庭,她常照顧小孩子們。」達拉說著,突然他的笑容擴大。

「其實,她完全應該幫忙照顧他。像你做過的晚上帶他去操場或什麼的。」

這意味著達拉有幾小時單獨與我妻子的時間,將會增加他操她的機會。

薇娜點了點頭,跟著美娜也點了頭。

「她應該在早上來…當我有空時,像在這段時間。」

這意味著更多的三人行。對事情演變到此,達拉現在看起來,肯定是感到高興的。

「再一個星期多我丈夫就回來了。」美娜強調地說。

「這就是,我們應該把握剩下的時間。」達拉說:「來這裡!」

他勾動手指招喚我的妻子,好像她是一個女服務員。她乖乖地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

「你為什麼穿這個?」他揪著她寬鬆的衣服問到:「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穿長衫。」

美娜只是聳聳肩。他伸手到她的胸部,隔著織物擠壓她的胸部。我的妻子顫抖了一下,這表明可能達拉設法激起她的乳頭了。

達拉把他的椅子推向後側邊,右手食指指著地面。美娜側頭斜望著他。

「什麼意思?」她生氣地說。

「需要我說出來?」達拉笑了。「蹲下吸吮我的雞巴。」

美娜不太情願的跪下,瞟了一眼薇娜說:「你們在浴室里玩得開心的時候,她不是已經做過了?」

「也許她做過了,也許她沒有。」達拉說著,然後伸出手來撫摸我妻子的臉頰

「但是,看著你美麗的容顏,和你的厚實飽滿的雙唇裹住我的雞巴,更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薇娜看上去有點被傷到了。

達拉繼續在玩心理遊戲,輪流稱讚一個人,侮辱另一個人。這似乎還蠻有效,因為美娜很快就把他的雞巴掏出了他的內褲,並放進她的嘴裡,貪婪的吸著。達拉像若無其事地回到吃他的印度抓餅和飲茶。

我在螢幕上看著我的妻子,她跪在地上,半個身子在餐桌下,熱情地吸老守門人的雞巴。在她給他一個很享受的口交時,鏡頭的角度,讓我看著她嬌嫩潤滑的臉頰抽出和吸進。她纖巧的手指,很有技巧的玩弄著他的卵球。

我驚訝於我妻子的這種轉變,幾個星期前,她是絕對的反對口交。這又使我意識到,至少在性的領域,達拉對於她,意味著要比我重要多了。

在他們持續口交時,薇娜偷瞄他們的表演幾分鐘。僅有的聲音是達拉和薇娜在大嚼他們的食物聲和美娜的偶爾作嘔和咳嗽的聲音。

「你吃飽了?」

達拉看著薇娜的空盤。她點點頭。

「那就開始去廚房清理。你現在已是她的女傭。」

嬌小女傭不太情願的站了起來,開始慢慢地走向廚房。她回頭看著她的情夫和我的妻子幾眼才離開房間。

「起來。」達拉拍了拍美娜的肩膀。

她遵從著他的命令,我看到他的雞巴,現在是完全勃起並在沾上我的妻子的唾液閃閃發亮。

「拉起你的長衫。」

美娜彎下腰拉起長衫到她的腰,展示她柔軟勻稱的雙腿和她的內褲。達拉迅速拉下她的內褲。她用腳甩開。

當她乖乖的站著,摟著揉成一圈圍著她的腰的長衫,達拉的手指戳到她的陰部,很容易就戳進去。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他說到,美娜的臉紅了。

「轉身,彎腰,把你的手肘放在桌上。」

美娜遵從,她不得不放手,使得長衫落了下來。

達拉起身,脫掉他的內褲,站在她的身後,再次拉起了長衫。這讓她大而圓的光熘熘屁股進入眼帘,他欣賞了幾秒鐘,打了幾下屁股。然後毫不憐惜地一個簡單的動作,達拉的雞巴已插進我妻子期待的陰部。

「嗯……嗯……。」美娜性快感的呻吟。

當達拉開始深且慢的操她,她握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

再次,我很驚訝達拉怎麼永不會滿足。在操過我的妻子和女傭的三人行後,他花了很長時間在浴室淋浴下和女傭親熱,又讓他的雞巴給我的妻子吸吮,現在又在做這個。

他用右手抓住剛剛超過我妻子腰部後面的摺疊長衫,開始抽插她,動作使得桌子嘎吱嘎吱響,桌上的碗盤也隨著震動了一下。每隔幾秒,在性快感下,他會用左手使勁地拍打我老婆的屁股使她喊叫。

薇娜走出了廚房,手裡拿著一把掃帚,停了下來,她看著我的妻子在餐桌上是如何被粗暴占有。美娜轉過頭去她們的目光相遇。薇娜看上去有點嫉妒,且也動性

她朝向他們兩個猶豫的走了幾步,達拉說話了,只簡單地說:「做你的工作。在浴室里我已經讓你爽了好多次。」

薇娜順從地乖乖的開始掃地,只偶爾往餐桌偷瞄一下。

在此一刻,達拉的驕傲自大又更膨脹,誰又能責怪他。他有兩個比他年輕十幾歲的漂亮的已婚婦女,由他擺布,其中一人還是性感的高等社會階層的夫人。

我還注意到,由他主導操美娜的方式,顯著增加。在他們發生性關係的第一個晚上,他是很謹慎的,尊重她的肢體語言,不急躁。那時候,他是仍在進行征服她,可以理解他謹慎的在測試美娜的限度。但現在,他知道,他十足的擁有我的妻子,他可以不顧一切魯莽行事,對待她純粹的像是他的情趣玩具。

所以對我來說,看著他對我的妻子所做的一切,會使我性亢奮,但也使我感覺不像是個男人。

他開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幾十下。然後,他兩隻手捧著她的臉,手指滑進她張開的嘴,拉著她的頭往後,使她挺胸離開桌面。

在這個位置上,他的每下深深的戳插,使得美娜發出最獸性的呻吟聲。她的胸部壓撐住長衫的布料,由於擺動,使得在她的脖子下的一排扣鉤鬆脫。

在他的雞巴還埋在她身體裡面深處,他拉著我的妻子站起,向後退。她踉蹌跟隨他倒退了不確定的幾步,似乎有點驚訝。當他跌坐到椅子上,把她拉下來坐在他的腿上。

「騎我,騷屄。」他在她耳邊吼著。

美娜把手放在她的膝蓋上,當粗雞巴進到她的身體里,她開始在他的腿上上下竄跳。

她看上去是這樣淫穢下賤,她的身體只有一半被長衫遮掩住,她身向前彎,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板球守門員,她的大圓屁股在廓爾喀人的大腿上蹦跳。她的頭髮蓬亂,形成面紗圍繞在她披覆著汗水和帶著淫慾的臉上。在她前後擺動時,從部分脫鉤的上衣頸線,展露出她大部分的乳溝。而她的長衫很快一半被汗水浸濕。

即使薇娜是在她打掃的中間,也暫停,盯著這個淫穢的景象幾秒鐘。

達拉只是背靠坐著,享受性愛,讓美娜做了所有的工。他的臉上帶有勝利的表情,因為這夫人在讓他上她之前,玩弄他,戲耍他幾個星期,現在則像個色情演員在他的大腿上彈跳。

「現在轉過身騎我,在你騎我時,我想看看你的臉,親吻你的嘴唇。」達拉說道。

美娜呻吟著,乖乖的往前讓他的雞巴滑出。她轉過身來,先脫下她已浸泡汗水的長衫,必定是穿著很不舒服。然後,只穿著胸罩,走近椅子。

「我很喜歡你的這個樣子。除了胸罩全裸。」達拉笑著拍了拍她的胸罩覆蓋的胸部。

無任何反應,美娜一條腿跨過達拉的大腿,接著又另一條。然後抓住他的肩膀支撐,她在他的腿上降低了她的裸屁股,當他的傢伙再次穿入她的陰戶,她開始騎著他,來回滑動她的屁股,測試這簡單的餐椅的負荷力。

在他們繼續的交媾時,達拉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吻她。

「夫人,你不覺得任何羞恥?在你的女傭面前,像這樣騎著一個貧窮的守門人?」達拉再度扭動羞辱的刀消遣美娜。

「閉嘴!」夫人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動作。

這交媾又再持續了好幾分鐘,期間達拉不斷吻我的妻子,咬她嘴唇,舔遍她的臉。

薇娜在清掃客廳,不時藉故磨蹭半天,盯梢他們。最後才不情願地去臥室清掃了。

我可以看到從我妻子發出的顫慄和呻吟聲,她正要達到高潮。

達拉也體認到這一點,因為他伸進一隻拳頭到她的兩腿之間,開始玩弄她的陰蒂。我確信,在任何的一分鐘,她就會越過巔峰。

「叮鐺!」

門鈴響了,美娜和達拉都愣住。

「糟。」美娜低聲說:「會是誰?」

「郵差。」從門的另一邊傳來的聲音。

「等一分鐘。」美娜大聲喊到,滑出達拉,低聲道:「那個白痴班克也沒有給我們機警一點?」

達拉點點頭,但仍舊坐著,美娜趕緊套回她的長衫,連忙在脖子上系好。

「去別的房間。」美娜迫切低聲對達拉說。

「為什麼?只是開部分門。從那裡他看不到桌子。」達拉懶洋洋地答道。

他是對的。美娜似乎想爭辯,但鈴聲再次不耐煩地響起。她咂了咂舌頭,走到門口,並試圖儘可能梳齊她的頭髮。

「是?」她打開45度門,問到。

「夫人,挂號信。」他說,遞給她一個墊和一支筆。

「哦,好的。」

達拉赤裸靠著桌子,臉上露出了笑容。甚至薇娜也停止清掃臥室,在聽發生了什麼事。

守門人是想儘可能不一直瞪著我的妻子,但已明確注意到她看起來是氣喘噓噓大汗淋漓。

我剛被干炮的妻子,唿吸是比平常喘,欲在墊上簽名,但她似乎有些困難。

「這筆寫不出來。」她說著,甩甩筆並再試。

甩筆動作使她的長衫的一個扣鬆脫,並露出她的乳溝一點點。郵差發現到,在禮貌性撇開頭前,偷看了半秒。美娜很快再次扣好。對這郵差一定也看出來了,這夫人才剛剛被干過。如果他知道這是守門人乾的炮。說不定他也會試下他的運氣。

我自己心想,如果知道美娜已經有多麼的性亢奮,他甚至有機會可以成功的和她上床。我有點心理不平衡地異想,守門人,郵差,開放給每一個人。

「哦,我很抱歉。」郵差摸遍了他的口袋。「我沒有其他的筆。你有嗎?」

美娜嘆了口氣,快速瞄一眼,確定達拉藏在郵差的視線外。

「在這等一下。」她對郵差說到,轉過身來。

她走向玻璃櫥櫃,我們通常放筆的地方。她打開底層的抽屜,並彎腰拿出一支筆來。當她這樣做時,我可以看到郵差睜大雙眼。

原因是顯而易見的。彎腰使得被汗水浸濕的長衫布料緊貼著美娜的屁股,部分還陷進她的屁股縫,恰好勾畫出她勻稱的臀部,明顯可看出,她沒有穿任何內褲。

這種視覺僅僅持續了一秒鐘,當我的妻子站直,拉出夾在屁股縫的布料。

但郵差剛剛被招待觀賞,難得一見的一個年輕的上流社會階級的家庭主婦勻稱的屁股外形。在她走回時,郵差靦腆地微笑著,她在墊上簽署,接過信,然後關上了門。

「哈哈哈哈。」達拉爆發出一陣大笑。

「閉嘴!」在她把信放好,走回桌子時,美娜瞪著眼。

*** *** ***

「這真有趣。」達拉說,手摟著我的妻子,拍拍她的臉頰。

「這不好笑。」美娜脾氣很不好的說:「事情越來越失控。」

「來吧,真精彩。你在這裡,跟你的守門人偷情,有一個郵差敲門。簡直是一部色情電影。」

「是啊,生活可不是一部色情電影。」

她拍掉他的手,離他而去。

「我想請你離開。」

「什麼?」達拉笑著說:「但是,我們有這麼多的樂趣!」

薇娜已經同時走出臥室,聽著這爭吵。

「你今天已經樂夠了。」

美娜試圖聽起來像掌管的夫人。她的聲音,帶有一種強烈的不耐煩。

達拉看了她一眼,聳聳肩,決定不再堅持。正如她所說,他已經享有很多性。

他開始穿衣服,一直笑嘻嘻的。

「我什麼時候回來?」

「永遠不要!」美娜搶答。

「真的嗎?」達拉問。

美娜盯著他看了幾秒鐘,臉上憤怒的表情消失了。

「不,我…我會讓你知道。達拉。請理解,這一切,對我來說很難以忍受,我是一個簡單的家庭主婦。」

薇娜站在角落裡嘲笑地哼了一聲。

「你!」美娜轉身瞪著她。

「你也出去。」

「但我還沒有掃完……」

「我不在乎,我讓你丟掉工作,我會付你錢。你不必為此工作。事實上,我寧願你不做。」

「隨你。」薇娜笑著說到。誰也不會介意不做事有錢拿。

「但是,這是不對的。」達拉插嘴:「如果你付給她錢,她就要工作。」

美娜瞪了他一眼,然後就用手捂住臉。

「拜託,你們倆。我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我只想一個人。」

達拉,現在已經穿好衣服,看著薇娜,聳聳肩。不久,他們都走出公寓。美娜關上了門,插好門栓,大概如此達拉不能用他的鑰匙隨意進入。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在很大程度上是平靜。美娜去浴室洗了個舒服的淋浴。然後,她穿著紗麗,而可能是由於上午的性愛累了,倒頭便睡。她在我們的兒子放學回來之前醒來,然後去接他。

*** *** ***

我坐在酒店房間處理了一些工作相關的事情,同時也密切關注我的妻子。

看著她接回阿揚,忙於家事,幾乎讓我忘記,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前,她在我們守門人的腿上,上下擺動著臀部。她幾乎突然間回到了賢慧家庭主婦和母親,我已經瞭解她差不多有十年了。她改變了阿揚,讓他看電視時吃蔬菜,然後去做他的功課。

在這期間,她打掃客廳,特別注意她騎過達拉的椅子,使勁擦洗。時間隨時針滴答移動,她打發阿揚去午睡。隨後我的妻子,穿著適當的紗麗,端坐在電視機前,神色恍惚,在看肥皂劇。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

她走到門口,通過窺視孔看著,在打開它之前,嘆了口氣。

「夫人,搞什麼鬼?」

高大魁梧的年輕守門人班克,聲音有些惱火,走進來。

「噓!阿揚正在睡覺。」美娜說,她躡手躡腳到我們的兒子的房間,關上了門,栓上。

班克站在那兒,看上去就像一個孩子,有人從他身上偷了糖果。

「你是怎麼回事?」美娜問到,保持相對的冷淡。

「達拉跟我胡說一通…是真的嗎?」

「他怎麼跟你說的?」

班克簡要的而準確的轉述在當天早些時候所發生的事的概括。聽到第三人描述她的墮落,美娜的臉從白色變成粉紅色轉至深紅色。

「是真的嗎?」小伙子瞪著。

「郵差來了,你為什麼不打電話提醒我?」美娜瞪回去。

「什麼?」

「郵差。他敲門送一封挂號信時,達拉和我正在…你知道,你沒有提醒我的意識?」

一臉怒氣跨越班克的臉上閃過。

「我怎麼知道他要去那間房子?我讀心術?」

「你可以問他,這不是你作為一個守門人的工作?」美娜搶問。

班克跨了幾大步,抓住了我的妻子的頭髮。

「聽著,騷貨。」他氣勢洶洶嘶聲道:「我知道作為一個守門人的工作,它肯定不是,當你不分晝夜被達拉姦淫時,為你的交媾把風,還跟他三人行。」

「放手!」美娜掙扎著,但他的抓力是太強大了。

我準備起身,萬一他做事魯莽,好趕過去,但他終於放開手。

「那是有天你說過?你有標準,三人行超過你的限度。但是,當達拉打了個響指,你就會扭動你的屁股,做任何他想要的事。包括與他跟薇娜三人行。」

「我…我並不希望發生這事。」

「他逼你?」

「沒有,也不完全是。」

「是怎樣?」他怒視。

美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臉上羞愧的低下頭。她沉默了一分鐘左右。班克一直在等待著答案。最後,他失去了耐心。他抓住她的肩膀,開始轉過她身體。

「你要幹什麼?」美娜抗議道。

「達拉爽過了,現在輪到我了。」

他的右手被揪著她腰上的紗麗,他的褲子隆起一團。

「班克,請不,我的兒子在隔壁房間。」她懇求道。

班克停下來,再放開她。

「好了。當你的兒子回家,我不能碰你。當他在學校里,你是達拉的財產。那我呢?」

我覺得這傢伙可憐。他是有點道理。他實際上是第一個勾搭我的妻子成奸的人,現在卻是達拉坐在他守門人的椅子上,享盡其樂。

「請離開,我求求你了。」美娜在他面前合掌。

他瞪著她一會兒,然後離開,碰的一聲關上身後的門。

一旦班克走了出去,美娜坐到沙發上,隨著一聲嘆息,並開始抽泣。我也為她可憐,但同時,也覺得有點不滿。我很想給她打電話時,我看到她拿起電話。我猜她會打電話給我。她撥了一個號碼,把電話貼近耳朵。

「你好,英篤姑媽?是我,美娜。」

咦?她為什麼打給她住在塔那市的姑媽?

「我很好。是的,阿揚也很好。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我們的大樓,未來幾天,有一些整修工作要做,施工會非常嘈雜。怕會影響到阿揚的睡眠。我們能否跟你住幾天到工程結束?我不想造成不便…哦,太感謝你了。」

嗯,這是事件的一個有趣的轉折。我知道,美娜被嚇倒了,在達拉操控之下,她不自覺地陷入那麼深的墮落。我想她會暫緩一下,嘗試退回一點。但我沒想到她會要逃離目前的處境。這就是所發生的事。

她衝到臥室,像似非常匆忙,開始打包。半個小時後,她叫醒了阿揚,離開屋子走了。我只是盯著我空無一人的房子一段時間,想知道她是否會回心轉意,回來。但是,沒有,她離開了。

「你說走了是什麼意思?」

我轉移我的注意力,到守門人的棚屋傳播來的畫面。門開了,達拉走了進來,班克跟進。

「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她走了。」

「去哪兒了?購物?」

「不,她帶一個手提箱和所有東西。帶著兒子,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阻止她?」達拉暴跳如雷。

「我無法阻止她。附近很多鄰居,如果我阻止她離開,看到會怎麼辦?」

達拉看上去有點惱火,但隨後他的臉變得柔和,他聳聳肩。

「我想我們有點逼她過頭了。也許她只是需要暫緩一下。但她會回來的。畢竟,這裡是她的家。」他說。

「你殺雞取卵。」班克氣憤的聲音說。

「不全是的。她已經上鉤了。幾天沒有厚厚的一塊肉塞進她屄里,我肯定,她會跑回來的。我瞭解這類女人。」

我欽佩達拉的信心,我不知道這是否是過度自信,我妻子似乎是牢牢地被他抓在手心裡。她與他之間,似乎不僅僅只是性,有某種讓我感到嫉妒的,深厚情感聯繫。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我的妻子一個簡短的電子郵件。

「親愛的普拉卡阿揚和我會待在英篤姑媽的地方,直到你回來。在家裡的事情已經變得很複雜,我真的無法跟他們打交道了。當我們見面時,我會告訴你更詳細的。你回來時,叫部計程車去英篤姑媽家,接我們一起回家。愛 美娜」

接下來的幾天是挺無聊的。我一直在觀察所有傳來的畫面,考慮到會如達拉的預言,她可能會為想要嘗鮮回來。但她努力躲的遠遠。

我是有看到達拉和班克在樓頂上,或在他們的小棚屋,姦淫薇娜幾次,但這真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

以往所有的情景讓我看著性衝動,所以在看著空虛的畫面幾天後,我聯繫我的一個炮友。我約她在豪華的珠瑚餐廳見面吃飯,然後我在她的住處度過了一夜,上了她三次,因為美娜的畫面一直在我的腦海里。

我的「正式」歸期只剩下幾天了,我已迫不及待地想干我的妻子像似我以前從來沒有干過她。

第二天中午前,我從我炮友的住處返回旅館,準備拆卸所有的設備,返家。

當我看到螢幕,我停了下來。臥室的畫面顯示美娜,赤裸裸的僅剩她的內褲,蜷縮著睡著了。床上還有一個完全赤裸的薇娜,蜷縮在床的另一邊。但是,讓我停了下來的是在她們之間的一個人。一個黑皮膚中等身材留有腮巴鬍子的傢伙,只穿著他的內衣。我沒概念這位先生是什麼人!

公寓的其餘房間完全是空的。我欣慰地看到,阿揚是不在畫面上。我猜測是,美娜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留下我們的兒子在她姑媽的住處,自己過來幹個通宵。

但這個傢伙到底是誰?達拉和班克又在那裡?我沒有看到他們在任何傳回的畫面上。我立即調回記錄檔案。我在一個隨意時間點,點擊打開一個在客廳傳回的畫面。這是在晚上九點之前。美娜身著端莊莎爾瓦寬鬆長褲及卡米茲緊身長罩衫,正在用掃帚掃地。

我點擊了快速前進播放按鈕,閃過一序列畫面,美娜在打掃房間,看一下電視,從袋中取出衣服,等瑣碎的事情的畫面。

在九點半時,見到她伸手拿電話,並回答它,我按下正常播放。這顯然是達拉打來的。我只能聽到她的一方在說什麼。

「什麼事????」

「不……不……不!」

「是啊,我不會開門。」

「我告訴你,我只是需要休息。你能不能尊重點?」

「不,我不是為了挑逗你過來。我是需要找一些書籍,玩具,衣服給我的兒子。」

「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跳下屋頂,我才不在乎。」

「不,午夜我可能甚至不會在這裡。」

「再見。去死吧。」

美娜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並在旁邊重重地坐下,看上去很惱火。然後,她去了臥室,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所以,我打開臥室的檔案,並拖游標,到她離開客廳的時間。

她正坐在電腦前,很氣憤地打字。也許是一封給我的電子郵件嗎?由於她不斷的在敲擊鍵盤,我先切換回到即時畫面。

依然沒有變化。他們三人還在唿唿大睡。這不認識的傢伙現在正在打鼾。

我快轉臥室的檔案,很長一段時間,她只是坐在那裡,不停地打字。我檢查我的電子郵件。沒有從她那發來的。要不是她還沒有寫完電子郵件,或者是她沒有發出。

最後當她起身,時間標示是10:53,我已經同步客廳檔案的時間標示,看見她走向沙發,拿起她的電話。她撥了一個號碼,把電話貼近她的耳朵。

「你好姑媽。阿揚是否還醒著?」

「不,不,讓他睡覺。我只是想打電話來說,我明天才會回去。已經真的很晚了。是的,好吧,非常謝謝你。」

我認為很有趣,也許在她鍵入所有的出軌的細節時,使我的妻子再次發情,她重新考慮她稍早的慾望。

但到底那個傢伙是誰?她又回到了電腦前繼續打字。和打字。我直接跳到午夜時間。她還在打字。

幾分鐘後,她看了看時間,嘆了口氣。她拿起她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把手機緊貼著她的耳朵。沒有回答。

「混蛋!」她低聲發出噓聲。

並再次撥打的號碼。沒有回答。美娜坐著盯著螢幕她的手托著下巴,彷佛在琢磨下一步的行動。

「哦,見他的鬼!」她最後對自己說,站起身來。

只見她拿起她的鑰匙和手機,離開了公寓。我一直在守著,等著她與達拉一起回來,也許這個神秘的傢伙還在我的床上打鼾。但是什麼都沒有,我記起在她前面的談話曾提及樓頂。

於是我打開了樓頂畫面的存檔,並拖拉游標到她離開客廳的時間。

「搞什麼鬼!」看到那個閃過我螢幕上的景象我立即坐直起來。

在水塔的背後,我看到了達拉,赤身裸體,跪地,和他臉上的青腫。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

還在我的床上打鼾的傢伙在他旁邊,很用力一邊在踢他肚子一邊在喃喃一串辱罵著。

一個赤裸的薇娜也在跪著,但她的手臂纏抱這傢伙的腿,用印度泰米爾方言哀求他不要再踢。

離開他們幾尺遠的地方,站著穿著整齊的班克,和一個外貌粗野兇殘的第四個傢伙,正拿著一把刀抵著他的脖子。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在此時,我看到我的妻子穿過樓頂門,朝這一展現的可怕的場面走近。拿刀的傢伙聽到她的腳步聲,並跟折磨達拉的人說了一些泰米爾語。他停止腳踢,轉過身來。

美娜到達現場,看到發生了什麼事,嚇呆了。

「什麼……」是她盯著她四周,僅能低聲嘟囔出的話。

這兩個傢伙似乎不認識她,對她在午夜之後出現在那裡,他們似乎吃了一驚。突然不知所措的沉默。

「這裡發生了什麼?」美娜帶有的恐懼和憤怒的混合聲音問到。

「你是誰?」在畫面里床上的傢伙用生硬地印度語說。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喝醉了。

「我是誰?你又是誰?為什麼要毆打我們的守門人?」

「你的守門人是一個他媽的混蛋,他在這裡偷別人的老婆,就是這個賤人。」 他憤怒地朝薇娜吐口水,她仍然雙手纏抱他的腿。

「是我的老婆。她一直背著我暗地跟他偷情。今天我跟著她,逮個正著。我只是做任何自我尊重丈夫都會做的事。踢死這狗傢伙。」

他又朝達拉踢出一腿,又再次將他踢趴下來了。

美娜似乎悲傷的拉長了臉,看著她的情夫被摧殘成這樣。

「好吧……你已經證明了你的觀點。」美娜想要豎立權威的說:「只要放他走。」

「夫人,不要多管閒事。讓我們用自己的方式清理我們的問題。回家睡覺去。

深夜這麼晚出來到樓頂上是不安全的。」

美娜盯著他,然後達拉,接著班克,好像在下個決定。

「夫人!請叫警察。」薇娜嘀咕著,在地上彎著腰,看上去可憐的她全身赤裸

美娜突然想起,她一隻手拿著她的手機,往後閃開,她舉起它。但另外一個守著班克的傢伙出手太快。他沖向她,從她手中搶走了手機。然後他抓住了我妻子的手腕,將她拖向薇娜的丈夫。

「救……」

美娜想喊救命,但粗魯的傢伙毫不費力捂住她的嘴巴。

「你以為這些白痴都沒有想到尖叫?」他來勢洶洶說,揚起他的刀。

「再試一次尖叫,我就砍斷你的小手指。」

他放開我老婆的嘴。她站在那裡,看著嚇呆了,害怕的在顫抖,即使在孟買這麼熱的天氣下。

「我們拿她怎麼辦?」粗魯的傢伙問道。

「如果我們讓她走,她可能會叫警察。」

「我保證我不會。」

當兩個傢伙面面相覷,一陣沉默。這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這持刀的人已經轉向美娜,留下了班克獨自一人。如果他想,他可以做一些事像衝撞這些傢伙或跟他們搏鬥。相反,他只是站在那裡,臉上不懷好意的,盯著美娜。

「問她為什麼,她要跑來這裡。」他最後以不滿的聲音說到。

「什麼?」兩個傢伙都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個闊氣貌似純潔的夫人……和你的老婆沒有什麼不同。」

「真的哦?」

丈夫走近美娜和用手指觸摸她的臉頰。她顫抖著。

*** *** ***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班克?是否我想到的什麼就是你指的意思?」

「當然。」班克包藏禍心的說:「她的丈夫在海軍,所以他一去好幾個月。她常被達拉姦淫。」

我注意到他有意遺漏,他也姦淫過我老婆的事實。

薇娜的丈夫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著美娜。

「這是真的嗎?」

「不是。」我妻子低聲回答。

「她在撒謊。」班克說。

「如果你想知道,問問你的妻子。事實上達拉已經和他們兩個在一起。」

這傢伙似乎感到驚訝。他看著赤身裸體,知道實情的自己的妻子,淚流滿面,正跪坐著。他彎下腰,抬起她的臉朝向他,用泰米爾語方言問她。薇娜看著美娜再面對他,然後點點頭。

「這全是廢話。」美娜似乎終於發出聲音,並試圖說服與她不相干。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都要把我拖進局面。」

雖然美娜試圖聽起來言之鑿鑿,但不須要審問專家去看她的臉也知道。丈夫微笑著看著其他傢伙,他們也回笑過來。

「所以你和達拉沒什麼關係,除了住在他工作的這棟大樓。」

「對的。」

「你不關心他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關心。」

「那你也不介意我這樣做。」

他用力踢在達拉兩腿之間。半昏迷狀態的老廓爾喀人可憐巴巴地忍俊不禁。

瞬間,美娜眼裡盈滿了淚水。她拭乾了淚。看著她真正的為她的情夫,如何再次被懲罰而極度耽心,讓我痛心的體會到了,她是多麼關心他。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夫人看見一個卑微的守門人被打而流淚。」另一個粗魯的傢伙說。

「我也沒有。」

除了當她的手機被搶走時,她停止了尖叫,兩個傢伙就都把手放開美娜。

他們似乎完全沒有碰到過這種狀況,發現有一個美麗的高貴女人在他們之中,而且這個女人還和一個卑微的守門人偷情。

「你他媽的如何設計出勾引到這麼好慷的事情?」那丈夫低頭看著達拉,用力踢他的頭部。老守門人發出了一個低啞的哼聲,他的頭癱軟到一邊。

「你打死他了!」薇娜開始哭著爬向達拉。

美娜似乎閒站了太久,終於也沖向她的情夫。她蹲在他身旁,並用手指探他的鼻息。她的臉上現出如釋重負的樣子,這表明他還在唿吸。然後,她輕輕揉了揉她的情夫的臉頰和頭部。

「你想打死他?還是你想這樣做?」她生氣地問那丈夫。

「那是他應得的。」另一個粗魯的傢伙代替回答。

「到處亂搞別人的老婆。」

此時班克斜靠在牆上,臉上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朋友達拉被毆打得這麼厲害,或者被他也搞過的這兩個女人,被羞辱成這樣。

薇娜的丈夫看著這兩個女人跪在旁,柔情地跟老守門人低語。他俯下身,伸手想抓美娜的乳房,但她本能地拍開他的手。

「你這個婊子!」

他覺得有一絲憤怒,一把抓住美娜的頭髮拉起她來。這時候另一個粗魯的傢伙過來干預。

「你要幹什麼?」他說著,拉著那丈夫遠離美娜。

「聽我說。」

這兩名男子走了幾英尺遠,並開始用泰米爾方言爭論。這粗魯的傢伙似乎試圖平息那丈夫下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瓶烈酒喝了一個大口。

我不會泰米爾方言無法確切地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基於幾個聽出來的單詞像「警察」、「逮捕令」、「海軍老公」、「犯罪記錄」和「強姦」,這似乎是粗魯的傢伙在告誡他的朋友關於調戲高等社會階層女人像美娜的後果。

知道後果,這傢伙似乎安靜了下來。他渴望的瞄了一眼我的妻子裹著衣服的美麗誘人身材。

現在,在此時,我已經明白,那麼明顯,此事最終進展到,我的妻子是幾乎全裸跟他在我的床上。但我希望有沒有任何暴力牽扯在內。

他又從威士忌酒瓶喝了一大口,然後走回到我的妻子旁。她面無表情抬頭看著他。

「夫人……你叫什麼名字?」他問到,口語有點含煳不清。

「美娜。」

「完美的名字…你就像一個仙女,我的名字是木圖。這是我的兄弟勝得。」他說。

美娜只是盯著,想知道她是否應該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但木圖繼續道:「現在請你明白這一點。我本性不是一個暴力的人。我做了任何男人會做的事,如果這個男人才知道,他的妻子被別人偷偷地上了。你明白嗎?」

美娜點點頭。

「這裡的這個人對我使壞。我理應報復。我不是一個兇手,但狠狠的揍他一頓,讓他無恥的餘生,無法再偷別人老婆,就是我來到這裡,想要做的目的」。

「請不要。」我的妻子懇求,張開手臂保護性地摟著她的情夫。

「現在,我需要你的合作。」他說。

「你是什麼意思?」她聲音顫抖問到,雖然她清楚地知道這討論會走到那裡去

「達拉污辱我搞我的女人。為求公平我也要搞他的女人。而你似乎符合這個目的。」

美娜猛吸口氣,有些畏縮的看著木圖。這似乎激怒了他。

「不要對我擺出厭惡的樣子。這不像你是一個對丈夫忠實的貞女被我羞辱。」他怒喝道。

「我不會做任何暴力或強迫或持刀架在你的喉嚨。我只是提供你一個交易。如果你…合作……我不會碰你的情夫了。事實上,當我們辦完事,我甚至會帶他到醫院檢查。」

美娜眼睛濕潤的看著他,在她的臉上帶有悲傷的表情。

「如果我說不?」

「我會先敲碎他的手指,再是他的腳趾。再後是他的手肘。最後,他……」

「請。」美娜舉起她的手。

「所以,你說什麼?」

美娜盯著達拉,他仍在昏迷。她靜靜地想了幾秒鐘。

「我會很溫柔的。」木圖強調。

樓頂上鴉雀無聲約一分鐘。然後美娜最後說:「好。」

「行!」木圖高興的擊掌。

勝得笑了。班克站在角落裡看起來甚至更陰沉。

木圖彎下腰拉起我的妻子在站立姿勢。他笨拙地抱住她,隔著衣服撫摸她的屁股。在美娜臉上的表情是帶一種厭惡和挫折。

她留在他的懷抱,沒有掙扎,也沒反應,不管他的骯髒的手如何摸遍她的身體。他張開大嘴,壓在我妻子的嘴唇上,試圖吻她。這是一個笨拙的外行嘗試,只舔濕她的臉。之後,他退後了一步。美娜一直盯著地板。

木圖匆忙解開他的襯衫,脫掉,剩下他的背心。從口袋裡掏出瓶酒,喝了一大口,如饑似渴盯著我的妻子。

「嗯,你還在等什麼?脫光!」美娜嘆了口氣,開始從頭上拉起她的克米茲緊身長罩衫。當她這樣做時,她的胸罩覆蓋的大奶奶映入眼帘。木圖以及勝得,從幾英尺遠的地方看著,嘴裡含混的讚嘆著。

「哇!真大!」當她脫下胸罩,勝得揉著褲襠說著。

木圖撲向前,開始捏擠著她的胸部和舔他們像一個發情的十幾歲的青少年。

「起來!」他對坐在地板上面帶失望的薇娜說到。

他拉她起來,站在美娜的旁邊。

「這些大的像木瓜…這些小的…是檸檬。」

班克褲襠隆起,一直在等待機會,耐心觀看,現在走上前。伸手撫弄美娜的胸部,但木圖生氣的掌摑他。

「誰說你可以加入?」

「拜託,老兄。我是告訴你這一切的人。不然你就會放走她。」

「嗯……」木圖考慮這一點。

「好吧,也許稍後。現在,這裡。」他抓住薇娜的胳膊,推著她往班克去。

「在那之前,你可以先有我淫蕩的妻子,她也不錯的。」

班克看上去很失望的接受了,並沒有提及,他早就已經上過她很多次。

木圖一隻手摟著我老婆的腰,拉她入懷,讓她赤裸的玉乳對著他黑多毛的胸部蹭來蹭去。接著他又再拿出酒瓶。他彎下腰把美娜的右乳頭和乳房的下部放進嘴裡,然後對著乳房的上方澆酒。大部分流進他的嘴,他狂飲起來。勝得看著這大笑。

同時薇娜在跪著吸吮班克的雞巴,而他則一直在盯著美娜。

「要喝點嗎?」木圖舉起酒瓶對美娜的嘴。

她搖搖頭。

「來吧!喝一些。這將增加你的情趣。」

他幾乎把瓶頸塞進她的嘴裡,強迫她喝一口。我曾經嫻靜的妻子,一個從不沾酒的,很痛苦的吞咽強勁的烈酒。

在她咳嗽了一下時,木圖解開她莎爾瓦寬鬆長褲的結。長褲落在地上。

「哦,看看是誰醒了!」勝得說。

每個人都看著達拉,他的眼睛是半開,瞄到他征服的戰果正被木圖粗暴地玩弄的景象。他的臉上現出無助的失望表情。

「哦,好。我就希望你能看到這,你這雜種。」

木圖脫下美娜的最後一件衣服,她的內褲,帶她到她情夫旁邊的地上。使她躺著,他調整她的姿勢,讓她的陰戶離達拉的臉只有幾英寸。他心思不寧的望著。

「是的,你這渾蛋。仔細的看著,我干你寶貝的夫人。」

木圖拉下他的褲子和內褲露出了一般尺寸的雞巴,5英寸。即使這樣,美娜也沒看一眼。她平靜的閉上眼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

木圖赤裸著身體,他的雞巴直立,趴到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的地板上。他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她正被班克彎著腰趴在女兒牆上。他抓住美娜的膝蓋,再掰更開。然後他猛烈地往她身體前沖,離達拉的悲傷的臉只有幾英寸。

但是,他摸索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當我的妻子向下伸出右手,引導他進入,他顯得驚訝和欣喜,我猜多天沒有性生活的她是有些性饑渴。

她似乎已經濕了,因為這雞巴進入立刻一路到底。當然這雞巴不是很大,她已習慣達拉的粗粗的男具。在木圖開始雜亂無章快速的來回進出操她時,她的面無表情,顯示出他無絲毫技術可言。他的手就懶散地呆在她的膝蓋上一會兒,而不會試圖去觸摸她的胸部或其他部位。

「她怎麼樣?」勝得問。

我注意到,他已經從褲子裡掏出了雞巴,並在玩它。它似乎跟他哥哥的大小類似。

「太棒了!」木圖哼了一聲回應,並同時繼續操我的妻子,又豪飲一大口酒使得他的臉頰鼓起。

他彎下身,彷佛是要吻美娜,卻是把烈酒和口水混合物吐進我妻子的嘴裡。她猝不及防地,想要咳嗽或吐了出來,但在躺臥的位置是不太容易。他和勝得倆都笑了。

「乖乖的喝一口,夫人。這樣我們就可以有更多的樂趣。」

木圖把他的雙手放在我老婆的胸部突然開始猛然弓背快速擺動臀部。這使美娜皺起眉頭。突然她張開睜大了雙眼,訝異地看著木圖。

他撲通倒在她身上,使她哼了一聲,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頓然一切都明白了,為什麼薇娜會尋求婚外性關係,她的丈夫只有短短九十秒,就射出他的精液,到我老婆的陰戶里。

*** *** ***

「已經完事了嗎?」班克正在幹著彎著身的薇娜問木圖。

「她真是太騷了!」木圖說著,從美娜身上起來,他看起來幾乎很逗笑。

「介意換我去?」

「我先!」勝得說著急忙搶著取代木圖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

現在這位老兄,具有和他哥哥同樣大小的雞巴,但似乎較有技巧。他不是一開始上來就插進美娜去。這是他第一次能近觀我老婆赤裸的天賜身材,他充分享受了它。

他抓住美娜的腳踝,在他的面前合在一起。他抬高她的雙腿,所以她又大又圓的屁股離開地面,曝露出。他用一隻手握住腳踝,用他的另一隻手撫弄她的屁股滿足他的心理,他又戳又捅她濕膩的陰戶和她的屁股裂縫。我可以看到,美娜臉上的表情已經從厭煩到引起小幅發情。這個前戲讓她開始發浪。

「夫人,坐起來。」勝得說著,放開她的腿。

我的妻子費了一些力氣坐了起來。我看得出來,酒精已經通過她的身體發揮作用,她的動作有些不協調和呆滯。

勝得膝蓋彎曲坐下,並示意美娜坐在他的腿上。搖晃了一下,她把腿跨過他的大腿坐了下來,她的大而豐腴的屁股擱在他的烏黑毛茸茸的腿上,她的乳房貼揉在他的胸口。隨著美娜坐在他腿上面對他,勝得繼續低頭慢慢地吸吮她的乳頭,一個接一個。他的手在她身後,撫摸她的屁股。

我相信他的翹硬的雞巴正戳在她的陰阜上。他是很想把它塞進去。但是他並不急燥,慢慢的玩弄享受。

「哇,哦,你真是太性感!即使在我最狂野的夢裡,我也從未想到,我會有機會操到像你這樣的人。」勝得在舔咬她的乳頭之間說道。

從美娜的身體語言,顯見她不僅是喝醉了,也越來越發浪。

木圖短促的草草完事已被遺忘,跟勝得這一輪她居然開始變得積極參與,在三十分鐘前,她甚至還不知道有這一個男人。

他們兩個所在的位置,使得側躺在一邊的達拉,能直接看著美娜的屁股和在下面的勝得的卵球。當他看了幾分鐘後,強烈的嫉妒閃過老守門人的臉。

美娜的一隻手脫離勝得的肩膀,往下伸,開始搓擼他的雞巴。勝得很高興有這樣的發展,這是那天晚上美娜首次顯示出一些主動。

「哇,夫人,你真的完全是一個蕩婦,是不是?」

「是是是……。」美娜含煳不清說著,她把額頭靠上他的肩膀,她靈巧地搓擼他的直翹雞巴。

在美娜和勝得牢牢的摟抱一起相互玩弄性器,班克已完成抽出他的種子到薇娜的身體里並撤離開。

木圖只是蹲在地上,從他的酒瓶大口豪飲,同時盯著他的兄弟操我的妻子。

班克到他旁邊。他們兩個人看著美娜開始變得越來越浪,呻吟和顫抖。她就像發情的動物發出明確的淫穢聲音。

「準備好乾炮了嗎?」勝得終於在我妻子的耳邊說到。

她點點頭。他把她從腿上推開。

「轉身,跪到。」

在美娜這樣做時,她的大白玉脂般的屁股搖晃著。她面帶遺憾的望著達拉。達拉只是回視著。勝得站了起來,到她的身後。

「身向前彎。」

美娜匍匐四肢著地,使得她的屁股分開一點點。

「不要用手撐。」勝得說著,輕輕拍打她的大屁股。

「把你的臉和肩膀趴在地面上。」

美娜乖乖照著他的指示,我下體超硬的看著她那麼淫賤。

她盯著達拉的眼睛,匍匐跪著,她的臉乖乖側向平貼在地面上,她的大屁股翹向空中。她看起來就像是鼴鼠打洞而鼓起的一個白色的小土堆。

勝得上前,把他的腿跨在她的腰的兩側,在她的膝蓋前方。然後抓住她的腰的支撐,他彎下膝蓋,直到他的雞巴,在她的屁股後面,並對準她滑膩夾縫的陰戶。他拱了幾次,都失去準頭,但他的勃起的雞巴終於刺中蜜穴。

很快,在短短几個月美娜的陰部就被第四個新的雞巴抽插。我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個來滿足她。

「噢!哇!這真是一個活屄!哦,是的!」勝得說著,開始用這種淫穢的狗交姿勢操我的妻子。

他毛茸茸的屁股遮住了她天賜的玉脂般屁股的視線,但從她顫抖著的大腿後面,偶而也清晰可見她的陰唇。

「唔……!!嗯……!」

當這粗魯的傢伙半夜在我們的大樓的樓頂蹂躪我的妻子,美娜開始呻吟。

他又做了約五分鐘,然後說道:「給我你的手!」

美娜一次伸出一隻手到她身後,勝得抓住她的雙手,使得她的肩膀離地幾英寸,並加倍速度操她。在所有過程中,她一直保持著眼睛盯著達拉。

「媽的,老弟!真夠有你的!」木圖說著,拿起酒瓶站起來。

他停在美娜的面前,然後蹲下來。她的頭朝上,因為勝得抓住她的雙手關係。木圖冷靜地把瓶子放到她的嘴唇,開始倒灌。我注意到,我的妻子是大口吞下,對這酒精飲料沒有任何排斥了。

幾分鐘後,勝得證明,雖然他持續的比他哥哥久,但他沒有達拉的持續能力。他非常用勁頂住他的臀部,他的一束射進我妻子的溫暖的屄里。

然後他站起來,後退了幾步。美娜保持她的屁股翹在空中的姿勢,濃稠的黏液湧出,流下她的大腿內側,她仍然在盯著達拉。

其他三個人只是難以相信的看在眼裡。

「醫院……」美娜突然語帶醉意的說話。

「什麼?」

她把她的手放在地上用了一些力氣,撐起她的肩膀。

「醫……院。」她有些困難的專心說著,手指比著達拉,我意識到他已經又昏過去了。

木圖和勝得面面相覷。

「交易就是交易。」木圖說著,勝得點了點頭。

「你,班克,幫這個混蛋穿好衣服,送去醫院。」

「但是,輪到我跟夫人……」班克說。

我注意到他生氣地在擼他的雞巴想要讓它再硬起來。

「帶他住院,然後就可以輪到你了。」

木圖說:「看看我們淫蕩的夫人,我不認為她這晚上已經夠了,但是看她被粗糙的地面磨的慘白的膝蓋,和肩膀的瘀青,讓我們去她家繼續做。」

這就是當樓頂上的場景開始解散。勝得協助班克把達拉的衣服穿上。薇娜和勝得也先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幫助酒醉的,無法平衡的美娜,把她的衣服穿上。

我切換回即時畫面,發現美娜已醒,在浴室里。

然後我播放前一天晚上在客廳的錄影檔案,並用滑鼠點擊快速播放,匆匆瀏覽剩下時間的影片。

在夜間有不少行動。木圖曾再次姦淫美娜,仍然沒有持續幾分鐘。接著他讓美娜和薇娜赤裸裸的親熱,而他在旁觀看。勝得和班克回來,輪流著用各種姿勢上美娜。但我沒看到我的妻子表現出有一絲高潮。

八小時的鏡頭我在八分鐘內匆匆掃視完畢後,我切換回即時畫面。

我看到木圖和薇娜已經開始起床。我決定,趁事情現在已經告一段落,在下次的複雜局面發生前。我關掉螢幕,切斷所有設備。然後我撥通了妻子的電話號碼。

「嗨!普拉卡」她回答,聽起來昏昏沉沉。

「嗨,親愛的。提前的驚喜!我剛剛降落在孟買機場。整整提前一天。如交通允許,再一個小時,我會到家。」

*** *** ***

正當我拖著行李走進大樓門口,我注意到班克坐在凳子上,看似半睡半醒。他昏昏沉沉的眼睛花了幾秒鐘才識別我的存在,突然,他坐直起身。

「合十禮,先生。」他帶有非常緊張的聲音,雙手合十虔誠問候。

「合十禮,班克。最近好麼?」

我也雙手合十問候,假裝不知,他在幾個小時前,就在我的床上的事實。 「好,好。」他困惑不知該說其他什麼好。

我走向電梯。當電梯向上開始移動了起來,我的心臟開始跳動,當這一切我都已經知道之後,期待看到我妻子的本人。我看到過的所有的影像,都拼集的匆匆衝到我的眼前,讓我的雞巴立即活過來了。

當我達到了我家的門前時候,我褲襠顯著的挺立一根硬梆梆的,我拿著一個旅行袋擋在它前面,以免我碰到了任何鄰居。

我按下了門鈴。

「哦…嗨…普……拉……」

美娜開了門,面帶熱情的笑容,但在她可以叫出我的名字之前,我等不及地撲向她,我的嘴唇貼向她的。

過去幾個月,充斥在我的腦袋的積壓的視覺,已使我發情,她穿著深綠色紗麗,看著絕對迷人。

她似乎發獃了一秒鐘,但隨後開始用她自己的舌頭熱情回應我的親吻,我重重地關上我身後的門,推著她往沙發上。

「達拉教了你很多。」我邊吻邊說,因為我覺得她的手熟練地摸到我的褲襠隆起。

「閉嘴。」她喘不過氣地回應,並誘惑地咬住了我的下唇。

我們像發情的青少年一樣靠在沙發椅背上親熱,慢慢互相脫掉對方的衣服。在美娜解開我的襯衫鈕扣時,我趕緊鬆開她綠色的紗麗,解開她襯裙的結,她從腰部以下僅剩下內褲。她脫掉我的褲子。我無法控制住自己,我的手指鑽進她的上衣前面,很用力的拉扯。微小的金屬鉤順勢一路鬆脫,露出美娜胸罩覆蓋的胸部。

「嘿,這是件我喜歡的上衣!」她假裝抗議說。

我伸手隔著內褲摸到她的陰部,高興地注意到她已經是潮濕的。我的手指鑽進內褲里,很容易戳進兩根手指到她的陰戶里。畢竟她已經通宵達旦性交至少六次以上。

「閉嘴!」輪到我這樣說:「把你的手放在沙發椅背上。」

「唉……!」

我的妻子驚叫,因為我動作迅速,先很快脫下我的褲子和內衣,然後把雙手放在她的膝蓋後舉起她的雙腿。

「你在做什麼?我會跌倒!」她喘著粗氣說,除了她的腿在我的手臂上,她的手臂在沙發上支撐她的體重。

「不,你不會。我以前做過這個。」我帶有一個粗啞的聲音說。

很快我就操進我的妻子,而她的身體被懸空掛在沙發和我的手臂之間。

「哇,哦!」

美娜的眼半閉,因為我在用勁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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