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百合第一章皇帝的後宮在溫暖陽光下,時序是滿眼新綠、小烏宛轉爭鳴的五月。平整美麗的草皮上,舒適的風吹拂而來,風輕輕行過了一個讓人會以為是小公園的庭園。在那裡,兩個小孩子正專心耍劍嬉戲著。過了一會兒,兩人收起劍,雙雙坐在庭園邊角的樹蔭下。「果然,我的劍術還是比不上你啊。」少年小聲念道;坐在身旁同年齡的少女便破顏對他微笑。「沒有這回事。我自五歲起就開始練劍;若是殿下的話,一定跟我不同,馬上就比我還厲害了。而且,殿下又是男子……」少女泄紅了臉頰。被稱為殿下的正是Japon帝國的皇太子。寬人親王寬人太子為了接受帝王學教育的緣故,暫時寄居在代代名門的貴族。大須伯爵家中。對年幼的皇太子來說,眼前的少女;大須伯爵的獨生女。薰是很好的玩伴。兩人幾乎每天都一同修習文書武藝,在寬廣的庭園中遊戲。「但是,說什麼男子女子的,我和你不是沒什麼差別嗎?」寬人認真端詳起薰的模樣。出生時便失去母親的薰,是被嚴格的父親。大須功一郎獨自一手拉拔長大的。當然,伯爵家不缺終日隨侍的管家和女傭,不見得都是父親在照顧,但獨缺母愛的滋養。何況,大須家是重名譽的武將家族,兼備特有的傳統和自我要求。在這樣的環境中,薰並不像一般的千金小姐一樣嬌生慣養的長大。因為,她註定了必須繼承伯爵家的爵位。站在太子前的少女,穿著花樣樸素的襯衫和寬鬆的褲子,雖然看起來年紀尚小,但卻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與寬人太子彷佛相似,而兩個人的穿著也的確沒有什麼差別。「在我的了解中,所謂的女人都是有著豐滿的胸部,穿著女人的衣服,而且是柔軟又有很香的味道的。」薰反駁說∶「因為我還是小孩子啊!」跟寬人太子一樣,薰也幾乎不認識同年齡的異性,而卻對剛認識沒多久的太子有了淡淡的情愫。但是……。寬人問道∶「你真的是女人嗎?」真是個令人傻眼的問題,雖然是沒有心機的疑問,但卻重重地打擊到薰了希望太子能承認自己是個女人的衝動,衝上了薰的腦中。「那…那麼……,如果我給你看證據的話,你就會承認我是個女人了嗎?」
點著頭的少年眼中滿溢出好奇的光輝,雖然因為情勢所逼而不小心說出了口,但薰還是害羞的滿臉通紅。薰心裡想著∶如果是殿下的話,那麼我願意給他看我是女人的證據。寬人連聲催促,薰走近樹叢里。在確認了周圍的樹都能隱密地遮住外來的視線後,薰面對著少年,咬著下唇,就把衣服脫了下來。寬人∶「證據呢?證據在哪?」薰沉默且有點笨拙地把自己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露出來。突然間少年驚叫說∶「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薰∶「了解了嗎?太子殿下,這就是證據,女人的這裡是什麼都沒有的。」
薰羞紅了臉,一邊低著頭一邊解釋說明。完全暴露在外的女性器官,感受到熱切的視線。薰的身體火熱了起來,心跳的聲音大得似乎要把鼓膜撐破。少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那純潔的裂縫一會兒之後,終於抬頭,用純真的聲音說道∶「那麼可以讓我摸摸那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薰驚訝地看著少年,這一瞬間,她看到了寬人清澈不帶任何邪念的眼神。被那樣盯著,似乎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認命的閉上眼,薰正想把身體交給太子,沒想到突然從樹叢的另一邊聽到叫喊聲「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在哪裡?」竟然是薰的父親。功一郎的聲音。薰急忙催促太子走出花園。「啊——殿下,原來您在這兒。大事不好了,您的父親大人……皇帝陛下已經駕崩了,請儘早起駕回宮吧!」「父親大人嗎……?」「是的,殿下,從今天開始,您就是一國之君。」聽到樹叢外面這段對話,薰慌慌張張的連鞋子也不穿就從樹梢的縫隙間偷看,但是已經沒有人了。少女緩緩地閉上雙眼,悄然流下晶瑩的淚珠。也許再也見不到第二面了吧,這樣的想法掩上心頭。「殿……殿下……殿下——」薰終於察覺了胸中的感情究竟是什麼。悲傷的哭泣聲,斷斷續續……,逐漸消失在初夏的樹林中。「殿下!」薰因為自己的叫聲醒了過來,在夜影朦朧的燈光中,看清楚這裡是自己的寢室。是夢嗎……?又做了同樣的夢……,定睛細看床邊的液晶時鐘,鐘面顯示著清晨四點。薰嘆了口氣,起身坐在床邊,喃喃自語了起來……。「昭成大人……」想著已成為當今第252代皇帝——的少年昭成帝,當時尚被稱為寬人親皇殿下的昭成帝,因為要學習帝王學課程,在即位前的一個月間,曾經待在大須伯爵、也就是薰的老家中。薰的夢就是那時的回憶,已經過了十年,如今薰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十八歲少女,也成為保護皇帝的禁衛聯隊大尉,但是在即位之後,可以就近看到昭成帝的機會就只有在例行的正式場合,更不可能會有交談的機會,不知何時,薰對昭成帝的情愫日漸增長,已變成深深的愛意。薰嘆了一口氣,拉上貼身的絲質連身睡衣直到大腿上頭,把手放在內褲上面,比起小時更為樸素且輕薄短小的白色內褲,早己吸飽了愛液,濕漉漉的一大片,似乎就要滴了出來,薰好像發現尿床的孩子,呆呆的望了望自己沾滿黏液的手指好一會兒。「我怎麼會這麼不知羞恥呢……從那一天起,總是變成這樣……你太不像樣了,薰!」雖然以自責的口吻自言自語一番,但那卻是常有的事。從那段日子以來,薰愈來愈常夢見昭成帝,隨著時間過去,次數也愈來愈頻繁,最近更是一周夢見兩三次,而且幾乎都像今晚夢見的內容一樣,只要一作那個夢,就一定會在不知不覺中濕透了秘穴,再加上那麼小的時候,就經驗了被注視的性快感。為了使自己的身體在作夢之後能夠冷靜下來,就算覺得不應該,也情不自禁的沉溺在自慰之中。薰飄然望向窗外,十一月的天空,離破曉時分尚有一段時間,毅然決然的脫下絲質睡衣,躺在床上。小夜燈淡淡的照在床單上優美的裸體,十年的歲月已經把薰原本稚嫩的身體轉變為成熟姣好,胸部也漲大起來,從兩個月前就可以穿上D罩杯的內衣,富於起伏的身體曲線上有兩個硬且紅潤的凸起,她的身軀因為再也壓抑不了的興奮而不斷地顫抖著。閉上雙眼,單腳脫下早己濡濕的內褲,薄薄的花瓣看來格外嬌艷,手指按照橢圓形的軌跡在花瓣上滑動一次又一次,接著身體開始火熱了起來,火熱的感覺慢慢向之前充滿愛液的秘穴集中,再也忍耐不住的薰,輕輕地把手滑了下去從剛才就早已濕透的秘密花園,光只是手指碰到就發出猥褻的聲音,啁啁聲又引來更多溫暖的汁液,薰輕輕壓住尚未被開採的處女地,沿著泄滿愛液的溝渠前後移動,一道閃電穿過薰的全身。「啊」跟叫聲同時,小穴也滿溢出熱熱的汁液,大腿用力夾緊雙手,猥褻的聲音又一陣一陣傳了過來。「嗯……咕……啊……」在薰的腦袋中,十年前的記憶跟夢的觸感與自慰的快感已經攪混在一起。盲目地熱衷於追求肉體的高潮,思考早已麻痹,銀魚般的指肚有規律地搓揉不斷分泌蜜汁的陰核,兩腿也不斷摩擦增加刺激,愛液從屁股流到大腿,弄濕了床單,薰的氣息也逐漸粗重了起來。「啊……嗯……嗯嗯……啊,好棒,昭成大人……昭成大人!」薰保持著雙手夾在腿中的模樣,頓時全身一緊,一陣強烈的收縮,麻痹和快感衝上全身,一口氣爆發出來。「啊啊……啊……!?」薰的肩膀大幅地上下抖動著,癱在床上不斷喘氣,下腹部不停一陣陣劇烈的收縮,愛液不斷地汨汨流出。等到薰開始調整自己的唿吸時,她又陷入常慣有的罪惡感,如果讓昭成知道這樣的自己,那他會怎麼想呢?薰感到自我厭惡。「這次是最後一次了。」但是這句話也變成最近的口頭禪之一,薰把臉埋進枕頭裡沉睡,直到早晨昭成十年,秋末,南北狹長的Japon帝國由四塊大陸所組成。Tokia首都位於格外細長的Miryu大陸約中央位置。從帝國建國到現在的兩千六百年間,一直是帝國最重要的政治中心。帝國由血脈相傳的皇帝所統治,皇帝的地位是神聖不可侵犯。現今的皇上昭成帝,因為早在七歲就登基,一切的大權都掌握在太后——西之宮手中,垂簾聽政,但是昭成帝今年己經十七歲了,要皇帝親手掌握實權的唿聲日益高漲。在國內,經濟不景氣加上帝國議會醜聞頻傳,國民的不滿與不安,轉為把希望寄托在年紀尚輕的皇帝身上,於是,國會產生保皇黨與太后派的對立。前者要求改革與後者擁護太后的守舊主張大相逕庭,使得首都的政治局勢充滿了緊張氣氛。「早安……早安,大尉。」薰昏昏沉沉地聽見敲門聲,但門外少女不安的聲音頓時讓她頭腦清楚了起來。七點十八分,早過了該起床的時間。「薰,你在幹嘛?我要開門了呦。」這次換成另一個較高亢的少女聲音。「等、……等一下。」薰急忙起身,笨手笨腳把只套在一隻腳上的內褲穿好。內褲還是濕的,但也管不了這許多地匆匆套上軍裝上衣,一個箭步走到門口開了門,門前滿滿一片越窗而過的秋日陽光。薰定下心神,望向站在走廊上穿戴整齊的少女。一個是穿著連身軍裝編著髮辮的纖弱少女——芳齡十五的野中百合曹長;是薰的直屬下土官。另一位是穿著配飾金色須邊肩章軍裝,有著矯健結實身形、一臉英氣勃勃的十八歲少女,安藤玲大尉。而安藤同時是薰的士官學校同窗,也是她的好友。「早安……」「什麼早安啊,真是的!野中曹長還因為再怎麼敲門都沒有應答而慌亂地跑來找我呢;害我嚇一跳。」聽了玲的說話,薰轉頭看百合。十五歲的少女擔心地凝視著薰。薰抱歉似地說「對不起」後,少女卻搖搖頭。「大尉闔下是太疲憊了,請別介意。」「那倒也是,代理隊長的職務也己一個半月,差不多是該感到疲累的時候……總之,你趕快在三十分鐘內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吧!」玲說完後,挺直敬禮「失禮了。」轉身離開。留在原處的少女們,目送玲踏著快捷的步伐遠去後才進去房裡。「安藤大尉太嚴厲了,竟然對好朋友也如此說話。」百合邊關上門邊說。「沒關係的,玲不那樣子就不像玲了。」「嗯,說得也是。」兩人不禁輕輕相視一笑。接著百合開始在旁侍候薰的著裝。薰雖然想沖澡,但沒有多餘的時間。於是先脫掉她的軍裝上衣穿上內衣。當溫順的少女在背後扣著胸扣時,薰感覺心跳加速。因為她聞到自慰留下的味道「大尉,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您……」薰被突如其來百合略有猶豫的聲音弄得心臟撲突亂跳。少女欲言又止的語氣使薰更覺羞恥。她心想∶「被發現了!?」「大尉大人今天看起來……嗯……怎麼說呢……非常嬌艷動人。」聽到預料之外的言語,薰一臉不解的樣子。而百合看見薰的反應便慌張地接著說。「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薰大人今天跟平常不太一樣……」「是嗎,謝謝你。」調整完胸罩的肩帶轉身一看,百合的雙頰早已通紅。她溫柔地拍百合的肩膀表示不介意。走向盥洗室,用冷水洗臉後,薰終於回到禁衛隊代理隊長的神情,俐落地把儀容整理好。換上有金色須邊的肩帶與令人印象深刻深紅的禁衛軍裝上衣,和極短几乎快蓋不住內褲的白色百摺短裙。綁好腿後、膝上二十公分長筒襪的襪口帶結。套上短靴型軍鞋。薰果然還是介意著內褲髒掉的事,所以不要百合幫忙自己整裝完畢。等軍服穿戴好,百合為薰梳理流瀉至背中央的長髮。在脖子後面,約肩線再上來一點的地方打個蝴蝶結。在清一色女性的禁衛連隊中,頭髮的長度別有意涵,越高階的女軍官頭髮越長。可以打蝴蝶結的只有指揮官這個階級。也就是說,下士官級以上的軍官,蝴蝶結的位置因軍階而異。最後戴上禁衛專屬制式手槍——十五年式的小型自動手槍與皮槍套。系上的寬大皮帶上連有象徵帝國軍人榮譽的軍刀,禁衛隊代理隊長。大須薰大尉偕同百合急忙趕向連隊長執勤室。那個下午,五個將校幹部聚集在禁衛隊隊長室。等到最後的作戰將校。立花多香魅大尉進去隊長室後,房間立刻瀰漫一種異樣的氣氛。有美麗的漆黑頭髮和謹慎端莊的外貌的多香魅一向給予人富於知性的印象。但現在她卻有股難以形容的不好預感,而突然被玲召集而來的薰也有同樣感受。「安藤大尉。到底怎麼回事?」帶領多香魅進來的百合出去之後薰問了出口。連隊長室里,除了薰、玲、多香魅三名大尉之外,還有任職技術將校的小島沙織大尉與軍醫。牧村真理奈中尉和補給中隊長。花見秋穗中尉三人。「是有關皇帝殿下的事。不知道代理隊長是否聽到了那個謠言?」想起百合曾告訴自己說∶「皇帝被幽禁在皇宮中」,薰點了點頭。「謠言不管是真是假,似乎有部份人認為皇帝殿下是被我們這些理應保護殿下的禁衛隊誘惑並幽禁在宮裡。請問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補充說明似地,興玲同一期進入隊上的沙織用不滿的語氣說∶「想必你知道帝國議會中有保皇派和太后派相互對立吧?也許是政治上的因素造成謠言四起。還有一些人的說法是,太后在暗地裡利用我們禁衛隊作為後宮部隊,使皇帝聽命於她……真是的!議會也好,參謀本部也罷,世上的男人頭殼都壤掉了嗎?」薰驚訝的說不出話。多香魅和秋穗也一臉感到奇怪的樣子。「我沒有聽到那麼多。」薰吸了口氣說道。「就算如此,我認為不需去介意這種不安定政局下的流言和中傷。」「但是,沉默下去卻會影響到禁衛隊的名譽。」緊接著薰的回答,沙織依舊不滿似地抗議說。「我們禁衛隊從設立以來,背地就一直被請成是」皇帝的後宮「。然而到今天,諷刺已經演變成叛國賊的污名。我自己之前也只把那些謠言當成八卦來看但在跟安藤大尉們討論之後,才判斷出這不但讓連隊士氣低落,也攸關連隊的存續問題。請間你有什麼看法呢?「薰並沒有答覆,反而對另一個同期軍官。真理奈詢問道∶「你覺得怎樣?」
「的確,從來找我心理咨商的士兵口中得知,謠言己然擴大。無法否定它帶給部隊相當程度的打擊。而且,參謀本部不是把禁衛隊也當做眼中釘一般嗎?」
在軍醫的職務上,主修藥學和精神醫學的真理奈,一向擔任將士精神建康管理的工作。身為經營多家醫院的知名醫師的女兒,她總是採取較為審慎客觀的態度。這種冷靜的應對,有時雖給予人壓迫感,卻不叫人討厭。同樣的形容詞用來套用在沙織——帝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小島重工的社長千金身上也適用聽到真理奈的話,沙織不屑地說∶「參謀本部的男人們,都是些滿腦子如何自保的人渣。他們是怕被我們這些女孩搶走飯碗吧!」薰也曾自連隊隊長。有馬五月大佐那兒聽過禁衛與參謀本部向來不利「不管如何,若是禁衛連隊傳出什麼不名譽的謠言,那可是正中他們下懷。他們有可能乘機提出解散連隊的申訴。我們必須阻止這事發生。」玲接著說。正當薰苦思如何回答時,至今靜靜聽著的多香魅幫薰說道∶
「請等等,大尉。若在此時採取了輕率的行動,那才是正中他們下懷吧!!何況謠言真真假假,沒有根據地胡亂討論是沒有道理的。」多香魅的發言果然不負作戰將領的身份打中問題紅心。多香魅在集合在此的少女中是最年長的十九歲。相對於玲這個為熱情而行動的戰術家,多香魅是個重視合理性、而後才行動的戰略家。對於她謹慎細膩的個性,薰有著某種程度的信賴。玲自以前就相當妒嫉兩人的信賴關係。正因為如此,玲總是不自覺地對多香魅有挑釁的言行態度。「雖然言之有理,立花大尉,但傳言萬一是真的,我們這些應該要保護殿下的禁衛隊,不就成了顢頇無知、在天子腳下卻不聞問國事的閒差。這樣的禁衛隊比玩具兵還不如!」「所以我不是說了嗎,那些都是假設成立之下的事吧!」多香魅在玲劍拔弩張的態度前還是不改冷靜的態度。此時,沙織為了支援玲說∶「可是仔細想想,即使是我們禁衛,能看到皇帝殿下也只有在官方例行儀式的場合才有機會。除此之外,就算是擔當皇宮的警備也一次都不曾看到。難道你不覺得很不自然嗎?」「代理隊長,不,薰!」玲把矛頭轉向薰。「這是以自士官學校以來的朋友身份問你,難道你對於昭成殿下的事沒有任何不安嗎?你不是因為介意著昭成殿下的事而夜夜難眠嗎?」薰頓時感到被踩到痛腳。瞬間今早的記憶在腦中再次甦醒。只要是禁衛連隊的將士,都對皇帝抱持強烈的思慕。在軍隊這個封閉的環境中,會被培養出保護敬愛帝王的純粹效忠心理是理所當然的事。尤其在這當中,薰又有特別的理由使其倍增。作為薰的親友,非常了解她的玲用帶有怒氣的聲音質問。「你到底覺得怎樣?薰!」「那跟這是兩件事!」集現場的視線於一身的薰,不自覺地失去平常心,邊大聲說話邊站了起來玲也因為薰的態度失去控制。「怎麼會是兩件事!?雖然名義上是保護皇帝的禁衛隊,其實不過是擺著好看裝飾用的!被罵做」皇帝的後宮「也是理所當然!對於現在的情況,普通不管是誰都會感到不平或不滿吧!更別說是你了,難道你不是每天都不安到快受不了了嗎?。」討論早已脫離話題重心。沙織以外的少女只能呆呆在一旁看著兩人的爭執「你就老實承認吧!薰,會不安是理所當然的。你不需壓抑這種心情,不管軍事政變還是什麼的,只要可以改變現狀、真正保護皇帝殿下不就好了嗎!」
針對玲的發言多香魅慌忙制止道。「你失言了,安藤大佐!」此時,靠門最近的沙織突然把手放在吊在左腰的長形軍刀的把手上。「是誰站在那裡!」嚴厲的語氣對著不知是誰的人大喝。因為這句話,房間裡所有人的視線一同集中到門口。剎那間,整個房間被緊張感支配。過一會兒,門扉無聲地慢慢打開。在那兒出現的是,身著帝國陸軍制服、戴著眼睛輕鬆微笑的年輕將校。「唉呀,全員到齊啊。」打了個懶洋洋的招唿,年輕將校不好意思似地抓了抓雜亂的頭髮。「你是誰!這裡可是沒有許可,男子就無法進出的禁衛隊!」沙織保持著將要拔刀的姿勢沒有放鬆。「啊啊,對不起。我只是想稍微來向大須薰大尉打個招唿。」「代理連隊長,請間你認識他嗎?」薰的確有印象。在父親主辦的派對上,曾有幾次打過照面。而說到這個人的名字,在場全體的人應該都知道。薰挺正姿勢向他敬禮。「好久不見,富士志朗少佐殿下。」從薰的嘴裡叫出的名字,讓玲不禁全身一僵。所謂「富士志朗」,是被稱為內務部情報局的第一人;擁有「破曉的狩獵者」綽號的能幹少佐。而內務部情報局則是,國內以阻止和檢舉撲滅恐怖份子為目的的調查中樞。少佐用笑臉還了禮後,轉頭環視屋內的少女們。「突然來打攪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剛好有事來到附近,所以就順便來了。」
志朗的聲音在一片寂靜的房間中顯得特別清晰。「怎麼了,各位。怎麼一臉嚴肅的樣子呢。」志朗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又看了所有人一次。玲感覺背後流下冷汗。到剛才為止的對話必定都被他聽見。如果這件事被揭發,後果不只自己被罷免軍職就能了事,更可能造成禁衛連隊的解散。那不是自己最恐懼的事嗎。玲左手下意識地握緊軍刀的刀鞘。薰也思索著如何處理這個局面。現在還可以藉口說方才的對話只是一種比喻而非認真的主張。記得在派對上跟志朗交談時,他看來是個不錯的人。話雖如此,要是解釋得不得當,反而會導致更槽的結果。「嗯——我好像打攪到你們了。那麼,因為我待會必須去謁見太后陛下,就在此告辭。」志朗說著邊恭謹地低頭致意後,轉身將要離開。薰她們之間又泛起一陣緊張情緒。要是他向太后上奏的話,一切都會完了。玲把手伸向刀柄。在玲拔刀前一秒,薰開了口。「少佐殿下!剛……,剛才的事……」薰說到這裡,青年將校快步靠近勤務桌前。「剛才的事是指你跟我約定好要約會的事嗎?」大刺刺地抓起薰的手,志朗的眼睛閃耀著少年般的光輝。薰一臉難以掩飾的困惑神色。「啊……?」「唉呀,討厭,我是開玩笑的啊。開玩笑的。哈哈哈…………你說的是什麼事呢?」面對不知其意直視志朗眼睛的薰,志朗毫不困難地改變了話題。稍稍錯愕的薰也回復過來,緩慢地說∶「請問……,少佐殿下現在要去謁見太后陛下吧?」志朗點頭說「是」,玲她們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等待薰下一句言詞。「在、在那時候,你會向太后報告這裡的事嗎?」問出這句話已是薰的極限。激烈的心跳,幾乎像是要自被握住的手傳到志朗那兒去而覺得害怕。他到底會如何回答呢。沙織跟玲,已經有視志朗的回答而採取直接行動的心理準備。即使不再是拔刀的架勢,但保持隨時都可以拔刀而左手使力地握緊刀鞘。「我不會那樣做的!表演我最得意的搞笑招式給禁衛連隊的各位看,卻只得到各位冷淡的反應……;我就算嘴巴裂了也沒辦法向太后陛下說啊!」聽到青年將校中氣十足的回答,薰她們頓時啞口無言。薰再次集中精神,絞出力氣說∶「……少校。我不是指那件事……」突然,原先握著薰的手勐地一緊,打斷薰的話。志朗注視著薰的眼瞳,臉朝薰靠近了來。「薰小姐,我說了我不會泄露這裡的事。」溫柔聲音中帶著強硬的魄力。剛才玩笑的態度像是假的一樣,眼鏡鏡片後的眼神充滿至今不曾看見的誠懇。薰只能相信他。志朗對無言點頭的薰輕輕一笑,就這麼朝門走去。在出門前,幹練的少佐突然停下來看著玲。「對了,你是安藤大尉吧……?請別常常讓薰小姐煩惱喔。」留下心有所感的玲,志朗說完便以輕快的步伐離開。少女們有好一陣子都沒辦法言語動作,薰只能先下令解散。被薰催促離開,真理奈和自始至終都未發言的最年少的花見秋穗中尉走出房間。勤務室中剩下四名大尉。薰用硬生生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三人。每個人都因為沉重而沉默,各自心裡回想著剛發生的一切。「那個少佐,信得過嗎?」沙織念著。「也只能相信他了。想再多也是沒有用。」「立花大尉說得是。要是有個萬一,我會擔起全責來了結這件事。」玲突然醒悟。自己一時的失言演變到如今難以收拾的局面;是再怎麼後悔也無法挽回的失態。玲雖想說些什麼,但薰先說了。「不管如何,你們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有動靜會再連絡你們。」多香魅點頭後若有所思地出去。沙織也看了玲一眼後出門。玲緊閉著唇注視薰一陣子後,決意似地以筆直的姿勢敬禮後離開勤務室。只剩下一個人的薰感到疲勞而仰望著天花板。背後的窗戶卡噠卡噠作響。放眼看去,窗外的練兵場正吹過一陣秋風。薰久久注視著風的方向。Japon帝國帝王所居住的皇城,如其名一般原先是一座城。但基於一百四十年前的帝都整備計畫大幅改建,到現在已經沒有一絲城堡的味道。由於長年的太平之世,使城牆和一部分的護城河被挖空填平,而把政府機關區移到該處但即使如此,皇宮依舊在帝國首都中心占有廣大的面積,莊嚴的宮殿以皇帝的居城為名誇耀著Japon帝國的榮華。在這樣的宮殿的最深處有「太后之房」,雖是蠻寬闊的一間大房,奇怪的是一個窗戶也沒有。因燈光的關係,室內在白天也顯得非常昏暗,也就是所謂的密閉房間。現在在那裡,有一對全裸的男女。有著烏黑秀麗長發和勻稱肢體的美女,露出沉穩的表情讓青年的頭枕在大腿上。是太后。西之宮跟志朗兩個人。以一介刀匠之子的身份,能在二十多歲就爬到今天的地位,藉助太后的力量甚多。四年前,志朗能升任少尉被發派到憲兵隊,源於偶然。但因與生俱來的正義感和積極的檢舉防止恐怖活動的作為,任職少尉後一年又升任中尉。他的行逕不知何時傳入太后的耳中,因他的功勞被越級拔擢到新設的內務部情報局的公共安全擔任武官。志朗更加地活躍,甚至取得「破曉的狩獵者」的綽號。但在另一方面,有太后支持走在升遷的快速道上的志朗,暗地裡被叫做「太后的小白臉」。志朗把臉頰靠著柔軟的腹部,沉浸在濃厚的情事後舒暢的疲倦感。摘下眼鏡後,太后模煳的輪廓一時喚起少年時懷念的回憶。眩目的印象跟太后的臉重疊起來。但那也只有一瞬。以能幹情報員所培養出來的敏銳觀察力看出太后表情微妙的變化。安穩的時刻已經結束。太后轉為無表情的開口∶「最近我聽說不少有關你的惡評。說你忘記任務,老是追著女人的屁股跑。這是真的嗎?」志朗一副無所謂的輕鬆貌。明知是無禮的行為而用鼻頭摩擦著稍稍打開的大腿內側,像是對母親撒嬌的孩子一樣,舌頭舔著透明的美麗肌膚。「我平常便為了不辜負陛下的期望而努力以赴。若陛下覺得臣下的努力不足,請嚴厲責備臣下。」「嗯。我是滿意你的工作表現。說來也是我教授你對付女人的手段。但是,在任務之外就不需要再磨鍊技巧。以免節外生枝。」「遵命。」把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志朗回答。「我說志朗啊,我的身體己經不能滿足你了嗎?」「沒這一回事。」青年慌張離開身子辯解;卻立刻低頭不語。「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陛下似乎也公務繁忙……」非常苦澀的聲音。但太后不介意志朗的態度般,依舊沒有表情。「你是指本間嗎?」低著頭的青年的表情僵硬住了。「我跟他只是政治上的來往。治理國家和人民,是我的責任,也是他的責任。」
志朗低聲回答「在下明白。」「自古以來,掌握權力的男人都是相當單純的。只要給足誘餌,他就不會背叛。」太后頓了一下,問道「那你呢?」「在下是……仰慕著陛下所以……」「你是指」愛慕「嗎?」「您要這麼說也無妨。」對青年傳送來熱情的視線,太后若無其事地接收著。「那麼今後工作上也要努力以赴啊。」「只要是為了陛下,我粉身碎骨在所不辭。」兩人之間早己不存一絲情事的餘韻。「你報告辛苦了。接著我還有謁見的預定行程,你可以下去。」志朗深深彎下腰行禮,穿著軍服後退出屋外。在走廊上遇見,被侍女帶領從等待的客室中走出來的某人。原來是太后派的領袖。本間進之助公爵。看來,太后下一個預定是與本間的密談。「是……富士少佐吧。陛下還好嗎?」「陛下很健朗呢。本間閣下。」「那真是太好了,在下接著要去謁見陛下,就此失禮。」彼此的口氣雖然都四平八穩,但話中有刺采對方心意的意味。在侍女無言的催促下,本間的身影消失在太后房門後。志朗站在原地好一陣子,注視著兩人進入的門扉第二章動搖的心緒十二月微明的天空中響起了起床號。禁衛連隊的一天就要開始,好幾次打瞌睡的年輕代理隊長。大須薰大尉意識蒙地聽到喇叭聲。眨一眨長睫毛的大眼睛,緩慢地從床上起身。小夜燈的光淡淡照著室內,薰伸了個懶腰後,站到鏡台前,大型的鏡中反映出玫瑰色的身軀。薰看著鏡中的自己邊想起十天前的記憶;夢見憧憬己久的昭成帝而自慰的事
;聽聞昭成帝被幽禁在皇宮的謠言;就謠言與其他禁衛連隊的幹部軍官開會討論
;還有會中的言論被內務部情報局的富士志朗少佐給聽去的事。「沒事的……少佐是可以相信的人。」似乎是說給自己聽般喃喃自語。但是好友安藤玲大尉曾說出口的「軍事叛變」這句話卻總無法從頭中消失。因為如此,咋晚又失眠了。過了一會兒,薰終於點亮了房中的燈,照亮了細膩的肢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大人的身體,但均勻的線條老實而言是非常具有魅力。「想再多也沒有用吧!」鏡中反射出的裸體,瞬間與十年前的姿態重疊。當年給年幼的昭成看了赤棵裸的自己;想到這件事,薰就似乎又快陷入回憶里而急忙甩甩頭。快速整理好儀容,似乎是想從妄想中脫逃般,逃到神聖的職務崗位上。連隊長勤務室去昭成十年,初冬。帝國首都被不安定的政治氛圍所籠罩。悠長的帝國因持續下去的經濟不景氣和帝國議會內醜聞頻頻傳出,人民的不滿和不安日漸增加。國民把希望和信心寄托在皇帝身上,為此,議會內保皇黨和大後派的對立愈益嚴重。追求改革的保皇黨和主張維持現狀的太后派的對立情勢,使帝都內處於某種緊張狀態。作為行政中心的帝都,全被卷人這一場風暴中。爭議不斷的議會功能近乎癱瘓,日前內閣才為此負責總辭下台。下一任的內閣人選極度難產,造成政治上的空白期。然後現在,歷史的齒輪將大幅向前移動。「您最近的氣色似乎不是很好?」站在勤務桌前的薰直屬下士。野中百合曹長擔心地詢問。「別擔心,今天我不是比野中曹長先到的嗎?」薰笑著回答。通常,這間房間的主人;薰是不會比百合還早進門的。連隊長勤務室的打掃和保養,以及開始日常業務前的準備,都是代理連隊長直屬下士擔任的每天早上的工作。但在今天早上,薰卻自己把全部的事都做好,還泡好了紅茶等百合到。而聰明順從的少女,並不認為這代表了薰的生理狀況很好。實際上,薰的精神和身體已相當地疲憊。但薰並不是那麼軟弱會訴苦的人疲勞感並非只從身為代理連隊長的職務,以弱冠十八歲的年紀必須管束總人數一千五百人禁衛隊員的勤務而來。其實主要更因最近的事心煩。「別擔心。別擔心……」薰一半是講給自己聽般重覆這句話。表情更加擔心的百合身後這時傳來敲門聲,百合開門後看見作戰將校的立花多香魅大尉站在門外。「我有要事商量,方便嗎?」對年長一歲的少女詢問,薰點點頭,便拜託百合去泡茶招待來客。與百合交替進出門口的多香魅,在勤務桌旁的沙發坐了下來。多香魅的儀態有種端莊之感。立花家跟薰同樣屬於有傳統的貴族家庭,但這近幾代被新興貴族排擠,有沒落的趨勢。現在的大當家立花公爵;也就是多香魅的父親討厭把貴族的身份做為政治的
手段,於是只能靠稀少的皇家賞賜和儲蓄艱苦度日。多香魅會志願進禁衛隊也有部分因為家庭經濟拮的緣故,但卻為禁衛隊而無法回去參加母親的喪禮;她母親已在兩年前因病去世。薰對即使遭遇如此境遇,也沒有失去貴族尊嚴的多香魅有著敬意和好感「有事商量是指」那件事「嗎?」對單刀直入的薰,多香魅點了點頭。「我想了很多;我認為富士少佐應該信得過。至少在這段期間。」「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有件擔心的事。」「玲……?」「是的。安藤大尉似乎覺得那是她的責任;她又性格衝動,希望她不要誤入歧途才好。」「誤入歧途……?」「譬如說,真的去實行之類的……」「怎麼可能!」「這不是不可能的事。現在雖然乖乖的沒有動靜,我反而覺得不對勁。」
「就算如此,真的會發動軍事政變嗎?」跟敲門聲同時,百合回來房裡。兩人一時暫停了對話,室內飄浮著大吉嶺的香味。薰對多香魅以目示意,多香魅轉向順從的少女。「野中曹長,你可以給我牛奶嗎?」「是的,立花大尉。我現在就去拿。」直到再次走出房間的少女步伐聲聽不見後,多香魅才說。「大須大尉。我明白你想相信好朋友的心情,但請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和立場。」
薰無言地點了頭,勤務室被一股沉重的沉默所支配。打破這個氣氛的是百合開朗的聲音。「我拿牛奶回來了。」「謝謝你。」多香魅儘量作出不太刻意的笑容∶「我最近好像成了奶茶派,每天一定都喝五~六杯呦。」不知多香魅心中思緒的百合,笑容滿面地回話。之後三個人,一時就紅茶話題聊了開來。薰的親友;禁衛連隊第二大隊指揮官的安藤玲大尉,如同多香魅所指稱的,近來避免明顯的言行舉動。就算只是比喻,被內務部情報局的人聽到說出去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對玲而言,起義才是保護薰和連隊最佳的手段,但她連把這個想法訴諸言詞都沒辦法。玲有深藏心中的秘密情愫。十一歲的夏天,與家族出遊避暑地的海岸時,認識了為避暑而來的少女。那名少女就是薰。最初見到薰時,玲聯想到神話傳說中的女神。薰的容貌是如此的耀眼。從父親那裡得知薰是伯爵家的千金時,更增加進一步的憧憬。玲雖然也是貴族的女兒,但父親是在昭成帝即位時才被封為男爵的新興貴族,跟代代承襲伯爵爵位侍奉皇帝的大須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在玲心中,薰的形象太過鮮明,使玲一直無法忘記她。曾幾何時,憧憬變成了戀情。等到玲再次見到薰,己是在禁衛士官學校入學式上。與兩年來單相思的薰再度會面,燃起玲的情感。不久而入就成了好友。好勝、男孩子氣的玲與能文能武、才色兼備的薰,兩人的組合成為學校的話題中心禁衛連隊有必須只由未婚女性組成的規定;士官學校是更嚴格的全體住宿制
精英女子學校。半理所當然地,女同性戀者四處橫行,但兩人的關係至多不超出親友的界線。玲對薰說不出口想有「那種關係」的渴望,因此而累積了不少精神壓力,到現在還是如此。所以,「軍事政變」這句話在玲的心中落下了暗影。跟同期入隊的小島沙織大尉與牧村真理奈中尉策劃,想煽動薰的行為卻害了自己。自做自受嗎?玲這樣想著。但這不只是自己一人而是禁衛隊全體的問題了是的,因為被內務部公共安全擔任武官。富士志朗偷聽到這事。但到如今,對於玲的失言,從哪一方面都沒有責備的舉動或表示。因薰的處置,和志朗約定好決不泄露出去。而他似乎有遵守這個約定。但對方可是跟那個垂簾聽政,大權在握的太后。西之宮聲息相通的人物。在這情況之下,連訓誡處分也沒有反而令人不舒服。玲待在負責每周輪替的皇宮警備任務的警備指揮所中,想著這些事時,搭擋的小島沙織大尉來了。「我有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知道嗎?」「啊,請告訴我。」「那我先告訴你壞消息吧!」沙織吊人胃口似地賊賊地笑了笑,然後慢慢開口說。「其實是,有關皇帝的傳聞好像是真的呦。」「你說什麼!?」「多香魅大姐頭也這麼認為,可信度很高吧!」審慎持重,而且一向與玲她們對立的多香魅也承認這個消息的話,確實可信度非常高。「好消息是,一半的本部中隊和補給中隊投靠到我們這邊來了。」沙織邊快活地說著,邊遞出一疊文件。反射性地接在手上的書面表皮印有「極密」文字。一但開始閱讀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到手的文件內容後,玲受了極大的震撼。那文件從多方面詳細分析有關皇帝謠言的真偽,作者則是作戰部長。立花多香魅大尉。到底是何時作的?玲繼續看下去,到最後的個人總結的部分寫著∶「皇帝做為一國國家元首的威權可能遭受某種形式的冒瀆。」玲瞪大了眼睛。不能再斷言謠言只是「八卦」了,也就是說,這個情形是實際存在;也是慎重的多香魅所達成的結論。這可不是小事。「難、難道沙織你……?」玲因感到困惑而嘴巴不靈便起來。相反地,沙織露出遊刃有餘的微笑說∶「討厭,我怎麼可能強迫她寫呢?而且這麼細密的報告也沒辦法花一個晚上就完成吧!對了,這報告聽說也送到薰那裡去了。」她的語氣似乎是說這份報告是薰委託多香魅作的。只除不敢妄動的自己一個在外,其他如薰、多香魅、和沙織都在暗地裡動起來。沙織一臉認真地注視啞口無言地呆呆站著的玲。「想要的東西,不用力奪取是無法到手的。對你來說如此,對薰也是如此。」
不必說,玲也十二萬分知道這個道理。「沙織,這件事就交給我這個安藤來處理吧!」玲咬緊牙根低下頭去,低聲凜然地吐出這句話。在禁衛隊本部的武道館內,薰代理連隊長所率領的第一大隊幹部將領,正流汗做著劍術訓練。「下一個!誰快點上前!」穿著吸汗尼龍所製成的西洋式貼身武道服,薰高聲叫著。因為薰迫人的氣勢,幹部們面面相齟,沒有人敢出聲。過了會兒,薰直屬下士。兼任本部中隊與第一大隊副官的百合站向前去。對照於薰從少女蛻變至成熟的女性的軀體,百合的身體顯得過於細瘦。即使有基於安全性考慮而裝入的護胸,十五歲少女A罩杯的雙丘跟薰的胸部簡直是不能比的瘦弱。不只是胸部;腰部的線條、和大腿的腿肉形狀連稱為青澀果實都有困難。禁衛的劍術訓練為了摹擬實戰時的緊張感,除了護肘、護膝、和手套外一律不著其他防具。少女們的身體曲線是一目了然。互相行禮之後,使用硬質塑膠材質的模擬刀開始激烈地對打起來。「你不覺得大隊長最近心情很壞嗎?」「簡直是到陰氣逼人的地步。」「但是那又有股不同的魅力!」看著像實戰中反覆不停以劍對砍廝殺的薰跟百合,打定主意在旁觀戰的少女們竊竊私語著。她們就算是軍人,也同時是年輕女孩;被比試中兩個人非比尋常的氣勢給煽動起碎嘴的衝動。先不管那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比試漸漸白熱化,但是在體格上和實力上的差距實在太大,始終單方面攻擊的薰終於取得壓倒性的勝利。百合被逼進牆角;又被打落她的模擬刀後,癱坐在地上。「到此為止!解散!」第一中隊指揮官。磯村美里中尉發布整隊的號令。喘息不止的百合止想站起來時,被薰給制止。「解散!敬禮?」當其他所有人往更衣室走去而前後消失在走廊後,薰向百合伸出手。「我很抱歉。」薰小聲地說。百合的眼瞳頓時霧了一下,她站起身。「您怎麼了,大尉殿下?這陣子您實在不尋常,就劍術來說,劍技也因躁進比以往來得不成熟……雖是僭越了,但請問您有什麼煩惱嗎?」薰看著少女,心口突了一下。滿臉擔心神色望著自己的百合叫薰胸里熱了起來。秘密思慕的皇帝被幽禁在皇宮的謠言、多香魅的報告對此事的總結、和親友
玲不知是否在暗中策划著軍事政變等,都讓薰的心思混亂不已。在讀多香魅的報告前,不斷告訴自己沒有這一回事,但現在已不能這麼做薰失去了心中的支柱。薰小聲說著∶「沒事的。」並抱緊了百合細瘦的肩膀。十五歲還沒發育的少女的胸部上壓著薰D罩杯的隆起,百合感覺心頭小鹿亂撞。薰對這個之前當做妹妹的少女,開始有另一種不同的親密感產生。「野中曹長,接下來我說的事希望你能保密。」百合輕輕點點頭。薰的心跳聲透過薄薄的劍道服傳了過來。比起那個跳動頻率,百合的心跳得更快。「我從你那裡聽到的謠言可能是真的;雖然我還無法完全確定。但是玲她們正意圖發動軍事政變好保護皇帝殿下。」聽到突如其來的消息,百合一臉驚愕。她沒想到之前告訴薰的小道消息竟演變成這麼誇張的局面。「我到底該怎麼辦呢……」薰喃喃自語地說著。她的口氣中,早已不復存在日常的威嚴感。「大尉殿下,請振作起來。大尉殿下應該不是那麼軟弱的人才對呀。」
聽了百合飽含情感的激勵,薰自嘲似地一笑放開百合。「大家都對我大有信心了,其實我一點也不堅強。」「不!大尉殿下是既堅強又溫柔的人,是我……最……喜歡的大尉殿下……!」
百合的聲音顫抖著。但是這些話對現在的薰來說,只是沉重的負擔而已突然,薰連同連身的靴子跟劍道裝一起脫光,瞠目結舌的百合眼中映出令人目眩的四肢。挺脹的胸脯,細柳葉般的腰肢,還有薄薄一層毛髮。百合為薰的美麗心亂如麻。「對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把我赤裸裸的樣子給昭成大人看;為了讓他承認我是女人……」薰抓住百合的手導引到自己的秘處,那邊已微微地潮濕。「那時,昭成大人教會我什麼叫做性的快感。自此之後,我只要一想起那個人,身體就會像火燒一般難受得不得了。」「騙……騙人……你騙我。」少女的眼眶浮出淚水反駁。「是真的,證據就是……」薰把按在自己私處百合的手,熟練地動了起來。因緊張不斷發抖的手指巧妙地刺激到敏感的地方。很快地,從薰的裡面流出熱熱的汁液,指尖纏住細亮的絲線。百合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憧憬的薰殿下竟然會做這種事,想法混亂到快全身血液倒流了。「這是騙人的,我不相信!」少女用盡吃奶力氣甩開薰的手,掉下大滴大滴眼淚轉身跑走。寬廣的體育館只剩下薰一個人,薰嘆了一回氣。終於忍不住說出來,而傷了重要的人的心;自責感揮之不去。但在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重視對方才想給她知道自己脆弱的一面,想打破自己完美的假象即使如此,罪惡感還是不斷苛責薰;薰頓時覺得好需要依靠。下意識地念著皇帝的名字,到最後,自已還是最愛戀昭成。讀過多香魅的報告後,那個每晚都出現在夢中的人。一夢到他,下邊就濕漉漉地瞬間火熱起來然後,為了鎮壓肉體中騷動不安的情慾,反覆地自慰。薰跌坐在床上,秘處還殘留剛剛百合用手觸摸的感覺。薰的上半身躺下來,這次換用自己的手愛撫,從方才就濕到現在的秘穴像泉水般湧出滾滾愛液對薰來說,自慰不過是複習與昭成帝之間的回憶的一種方式。於是也大概只沿著裂縫撫摸搓揉就十分足夠;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夜夜反覆的行為累積之下,薰開始尋求更進一步的刺激。不知不覺中,身心變成會去追求快感。罪惡感發生制止作用已成為昨日的歷史,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薰變得自暴自棄,而順從慾念的支配。對百合的舉動,有大半也是因為如此吧!「嗯ㄣ……鳴ㄨ……啊!」薰揉搓顫抖的乳房、擺動著細細的腰肢、粗暴地搓弄柔軟的肉與敏感的凸出
,滿溢的愛液流到腿上的感覺更加強了興奮。用手指捏玩挺立緊緻的胸部的小突起後,汗水滲遍柔軟水嫩的肌膚。擺動高高翹起的臀部,豐滿的雙乳也跟著晃動。從火熱的泉源中溢出的愛液,像河的流水滴落薄薄的草叢和大腿上。蜜汁泄濕草叢變成了濕草原,柔柔細細的毛尖沾上許多水滴;愛液流過濕草原到達肚臍邊。薰把身體交給幻想中理想的男人,那就是小時候的昭成和現在的昭成帝把雙峰壓在地上的薰,用兩手刺激秘唇。雖然不至於把指頭插進秘穴里,最近卻學會玩弄充血敏感的小凸起。全身為了這新知曉的悅樂不停顫抖。「啊……嗯ㄣ。啊啊ㄣ!」身體里到處衝撞的快感,使少女到達官能的頂峰。「嗯ㄣ嗯嗯……!」瞬間身體好似浮在半空中,之後就是一片寂靜。沉浸在餘韻里,身體重重掉在冰冷的地板上。相對於身體的舒服感受,薰卻禁不住流出淚來。首都夜幕低垂;天空中的雲低低的,似乎將要下雨。在霓虹閃爍的熱鬧街道上,下班的人們趕路回家。政局的混亂和社會情勢的惡化擺在一旁,帝國首都總充滿喧囂的活力。無視於街上的一切,玲坐在前往國防總署的計程車上。這十年來,首都因為二次開發風潮,從灣岸地區到市中心改變相當大國防總署也從古典式樣改建為具未來感的智慧型大樓;那也是玲將要拜訪的出差禁衛連隊長。五月有馬大尉的所在地。得到多香魅報告書的玲,終於要把懷抱多時的「起義」付諸實行。但是這時要求是好友同時也是代理連隊長。薰的同意,她認為時候尚早。就算以報告書為後盾,要薰首肯的話,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吧!她想。所以事前的準備是很重要的;只要讓連隊長站到自己這邊,再說服薰就容易許多。基於這個想法,她假裝有事報告而前往國防總署。在正門口下車後,門前的衛兵沒勁地行了個長官禮。玲面無表情地回禮自春初到秋初,好色無禮的傢伙非常多;其中甚至有人想蹲下去偷窺禁衛的短裙內容。雖然禁衛將士們不太介意,但玲想到連保護帝國的軍隊中也有這種人時就生氣。不管如何,玲現在穿著外出用的長外套,守衛們似乎不感興趣玲進到總署大褸後,就看見禁衛連隊司令部的連絡官站在電梯門旁。「山回大尉。」聽到玲的叫聲,連絡官轉過身來。「是安藤啊,怎麼了?」「有要事向連隊長報告,因為本周輪到我當輪值官。連隊長殿下在嗎?」
「在啊。但剛才田貫參謀本部長來了之後,我就被趕出來。」「參謀本部長來了?」禁衛與參謀本部向來不和;玲有不好的預感。「安藤,就算我們軍階一樣我也算比你年長;就聽聽前輩的忠告吧!」
「什麼?」突然來這句話,玲驚訝地問∶「你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跟參謀本部儘可能不要衝突;至少不要在這裡。懂嗎?」「這、你不說我也知道啊。」「是嗎?那就好。」說完後山口亞矢連絡官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玲也笑著回禮;但內心卻跳得很快。待亞矢離開後,玲嘆一口氣;果然薑是老的辣啊!玲苦笑著想。跟禁衛本部不同,在這充斥無機質感覺的建築物中,連隊司令部的辨公室位於十四樓。玲到十四樓後,意料之中一個人也沒有。為消磨時回,玲眺望窗外的景色;在大都會的漆黑夜色中,看到首都的象徵性建未物。Tokio塔上的燈光。據稱有三百三十三公尺高;在帝國內也是最高的建築物,似乎象徵著首都與帝國永遠的繁榮般威風八面地豎立著。但現實是如何呢?帝國已從骨架底盤開始侵蝕,整個搖晃不穩起來。「也許我正踏著關係這帝國未來的一步……」十八歲的少女,一個人喃喃自語念道。這時,玲感覺好像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說是呻吟又有點不像,是非常奇特的音色。仔細靜神傾聽時,又不見了。當玲以為是錯覺時,聲音又再度傳來。這次比上次更清楚。似乎是從連隊長室里傅出的;玲好奇地把耳朵貼到門扇上「嗯、嗯ㄣ……嗯啊……」他立刻感覺不對勁,抓住門把;門卻上了鎖。玲聽出那是五月連隊長的聲音「呵……嗚嗯……」五月的聲音中,似乎有某種痛苦和掙扎的痕跡。玲慌張地用力敲門。「連隊長!連隊長殿下!我是安藤,請開門?」在玲叫喊之後,門內的人有了動作。門終於開了,在門後是個穿戴許多勳章的嚴厲男人;正是參謀本部長。田貫完爾少將。「你這個不知禮儀的魯莽東西!」少將冷冷地橫了玲一眼,大搖大擺走出辦公室。玲沉默地日送他的身影離去後,她踏入連隊長辦公室內。背著門垂頭喪氣地坐著的五月落入眼裡。「連隊長殿下?」她靜靜地闔上門走近五月。「您怎麼了?」「不要看我!」但是,玲看見了;看見二十八歲成熟女性顫抖不止的肩膀和她的亂髮與她含淚的臉龐。而且,在略厚卻高雅的嘴唇周圍沾著大量的白濁液體。玲瞬間了解了所有真相;關於在這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什麼事,還有在五月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玲的心頓時被忿怒和絕望還不足以形容的強烈感情給充塞、支配住。因事情太超出想像,也來得突然;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是丟臉……」五月說∶「你盡可嘲笑我;輕蔑我也可以……」「我怎麼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跟那個參謀本部長……!?」
玲咬牙切齒地問;五月應該也對參謀本部感到厭惡才對。「是為了連隊……」「連隊長!請明白交代清楚!」玲真摯的眼睛直視著五月;終於,五月像放棄般吐出事實,卻讓玲更大感震驚。「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吧!我……被那個男人強暴了。自那時候起,好幾次都在這裡……」五月把頭抬高望向天花板,一道淚划過臉頰。「剛開始我想乾脆自殺算了,但到最後卻做不到。所以現在如此苟延殘喘地忍辱活著。」面對簡直無法接受的打擊,玲全身僵直站著不動。「連隊長,屬下不懂。為何你要就此忍氣吞聲承受這一切呢?」「為了保護名譽啊,不管是連隊還是我的……」擦乾臉頰,五月繼續說道∶「一個女人有些事是不能去做的;不管那件事再怎麼正確。」這次把頭垂得低低的五月,連玲看都不看地說。「我不能接受!這種事,在下一點都不能接受!」玲反覆大聲叫著。五月空虛的視線,沒有焦距地漂蕩在室內的半空中「是吧。也不只是這樣而已。也許在我的身體深處,有個東西覺醒了也說不定;也許我早察覺自己對這行為,邊感屈辱卻邊感到快感……」「請不要說了!」禁衛將士的全體上下,都非常尊敬連隊中最年長的五月。在全由未婚少女組成的禁衛連隊里,大部分的士兵軍官以結婚為退隊的主要原因。早一點的人在十幾歲就結婚也有;平均說來,大概在二十幾歲前半就嫁人。可以進入禁衛隊,不只是一個人,也是整個家庭與家族的莫大榮譽;增添許多結婚時的光彩。而社會上也有把進入禁衛隊當成是婚前新娘課程的趨勢;事實上,玲的父親也是如此,才要求玲進入禁衛隊的。在禁衛隊中,有美麗外貌個性又好的五月,雖然已經二十八歲卻還沒退隊,全是因為禁衛隊員對她的愛戴所致。薰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不知她會做何反應?玲突然浮現這個念頭。五月看著眼前少女困惑的臉,悄然把腿張開來。禁衛軍佐階級所穿著的邊扣式短摺裙和包裹住雙腳的黑色貼身絲襪,表演了大人的成熟色香。捲起一點點裙子邊,把手放在穿著黑色蕾絲內褲的秘部上。「你瞧,即使是現在。」五月說著,把濡濕的手指給玲看∶「我被強迫含進那個男人的束西,但我的」女性部分「卻這麼愉悅。」五月的態度,看來幾乎是大刺刺地誘惑著玲。玲把身子退後的同時,邊想起來訪的目的,也許這是一個好機會。玲挺一挺身,清清喉嚨說∶「連隊長,今天就先下班吧!在下送你到你的住所。」於是急促地催趕五月;玲想,要在這個參謀本部長出入頻繁的是非之地,與五月坦誠起義的想法並不妥當;還是五月的自宅比較安全。玲用傳唿機連絡到山回大尉,拜託她準備接送的車輛。離國防總部西北數公里之遙的,就是內務部。在內務部大樓內的公共安全情報部,此時情報員們正為收集情報忙得不可開交。在總理辭職、內閣總辭的局勢下,把握危險份子的動向是情報局當前的要務。與警察署和帝國憲兵司令部同部連線的情報局,是公安局的中樞。其中工作人員大部分是分析師,主要擔任情報分析的工作。與對加班早有心理準備的繁忙地工作著的工作人員們不同,公安武官。富士志朗少佐正在辦公室的一個小角落,和一名年輕女性談笑著。她是新加入的分析師。小京花香。「你剛被派到這裡一定感覺很不安吧!要不要給我看看啊!……」「看……看什麼啊?」「我當然是指花香小姐你啊!會在這個時候被派遣到這裡,你一定有從以前就開始研究的專門領域吧!到我的辦公室來,給我見識一下吧!」志朗笑著說完後,突然從背後傳來別的女性的聲音。「你們兩個人怎麼了?」那裡站著一位一副女強人樣子的女性;原來是志朗的秘書。岩中友美「哎呀,友美,怎麼這個時間還在呢?」沒有一絲動搖的志朗回答。而友美也同樣地大方地開口道。「是的,我忘了東西回來拿。我打攪你們了嗎?」志朗抓抓頭苦笑;雖然已經獲得下班準時回家的許可,但自認是志朗監督的友美,卻眼中發光般盯著志朗看。「看來你們變得很熟嘛?」「不……沒有啦!也沒那麼熟啦!」「是嗎?希望你要」狩獵「的話,請在辦公室外再做好嗎?」能幹的美女秘書,留下帶刺的話語轉身離開。當然,志朗也沒有要留下友美的意思。看著友美遠去的身影,志朗抓起一臉困惑花香的手,走向武官室。身為派遣將校的志朗,他的辦公室是間小不拉幾的房間。其實因為與憲兵隊司令部連線作業的緣故,要他來處理的工作也大部份只是事務上的文件作業而已但是志朗不願意局限在已知的情報上,他還是用自己的腳去跑情報比較多先不談這個,在房門關上還沒十分鐘,志朗就為了甘美的滋味呃舌。「不……,不要嗯……不行……你……不是說只是看看而已嗎?」在沙發上橫陳著半裸的新分析員,她己為「破曉的狩獵者」的舌技氣喘咻咻嘴巳上雖還不願意,但身體這邊早就放棄抵抗。「所以說,我正在看啊!看看你的味道究竟如何。」志朗高興地笑著,邊對裙子大大捲起曝露出來的下腹部繼續舌頭的挑逗「這、這太過份了……」「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說,你這裡不是很舒服嗎?」志朗發出猥褻的聲音吸吮花香的秘部。「啊……!不要,那種地方……」淫蕩的聲響叫花香的精神呈短路狀態,全身開始無力起來。而一方面,志朗把臉埋進散發大人成熟色香的草叢中,舌頭滑進花瓣中間。「啊啊啊啊啊丫丫丫丫!」花香突然發出很大的叫聲;志朗抬起頭來,越過散亂的頭髮輕輕咬住她的耳垂。「那麼我們也該進入重點部份了吧!」「嗚……嗯。進來吧……」「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別再作弄我了……快點插進來。」花香的腳纏上志朗的腰;志朗沒辦法地把傢伙從軍褲中掏出來,壓在濕漉漉的花瓣上;沒有任何抵抗,肉棒被吞沒至根部。「鳴嗯嗯……動一下啊……」志朗順著她輕輕運動起腰部。「那麼,我們回到先前的話題喔。」「好、好啊、啊°°」花香很快現出恍惚的神情,手伸進凌亂的套裝上衣里。快樂的女分析員,自己連同胸罩一起抓住乳房,不停地搓揉。「啊阿……我的分析是……呵、鳴嗯…這次組闔……嗯嗯……會是由擁太后
派的人馬啊啊嗯……掌握實權喔喔嗯嗯……「花香用著嬌艷尖細的聲音斷斷續續說。志朗為了不讓她因太舒服而說不出話,調整了腰部的動作速度。「唿……這麼一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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