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黃毛等德子服軟了這才消了氣，平靜下來後看了一眼正等著德子一旁的戴著一副大眼鏡框的女顧客，只見她雖然臉上因為戴著個不太協調的大眼鏡而顯得怪裡怪氣的，可是不看臉的話身材還是真不錯，曼妙妖嬈的玲瓏曲線、配合著那高挑的身姿，越發顯得誘人了。太可惜了，戴那麼一副大眼鏡，太影響整體形象了……等等……大的出奇的不太協調的眼鏡，還有那身形體貌，修長的髮型，等等怎麼這麼熟悉？這不就是「秀才」跟自己描述的被梁哥盯上的那個女人的樣貌嗎？又是在川慶家屬院大門口，哪裡有這麼多的巧合？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梁哥要找打探的那個女人嗎？
他正要站起來走過來，再仔細看看吳越時，吳越已經跟德子結完帳扭身紅著臉跑走了。看到吳越扭身時連帶飛揚起來的長長秀髮，搖曳的身姿扭動著離去的背影，說不出的迷人風情。黃毛一陣恍惚，自言自語道：「不會這麼巧吧？難道真的就是梁哥要打聽的那個女人？剛才自己跟德子之間的談話豈不是都落入了她的耳朵？」
他望著吳越漸漸消失的背影百感交集，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黃毛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吳越雖然全程聽到了他跟德子之間的對話，不過她可一絲都沒有把他們要打探的那個戴眼鏡的女人跟自己扯上關係。一則：她的熟人里沒有姓梁的，最近也沒有跟姓梁的打過交道。二則：哪有當著自己的面，討論怎麼想方設法打探自己消息的笨蛋呢？
吳越離開魚鋪很遠後才又順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尋到兒子買肉的那家肉鋪，見兒子早已在門口不遠處等著自己了，於是她老遠就喊兒子，並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她平時經常來這家店，她可不想讓肉店的老闆知道是她指使兒子去買的哪些一聽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肉食的，她覺得這種事被人知道怪不好意思的。
等到大寶拎著大包小包的包裝袋跑過來，吳越才一邊領著大寶往回家走，一邊問道：「都買全了？老闆沒有問你什麼吧？」
「嗯，問到是沒有問我，可是那兩個賣肉的女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媽，你說她們是不是有毛病？我買的都是很普通的東西啊。」大寶不解道。
「別理她們，咱們趕緊回家，媽給你好好做頓大補餐。看，我還給你買了魚。」吳越拎著包裝著鱔段的塑料袋在大寶面前晃了晃。
不久兩人回到家，吳越洗凈了雙手開始打開大寶拎著的包裝袋一一清點，並開始做菜。大寶也去洗漱完後就熘進廚房，膩在媽媽身上摟著她一起陪她做菜。
當吳越拎出一根長長的像灌腸一樣的東西仔細打量時，大寶開腔了：「對，對，就是買這個牛尾巴的時候哪兩個女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還聚到一起竊竊私語，真是討厭。」
「牛尾巴？不是讓你買牛鞭的嗎？」吳越也從來沒有見過牛鞭，但見這根東西好幾十公分長，她也有些煳塗了，牛鞭能有這麼長？這也太長了吧？
「是跟她們說的買牛鞭的啊，牛鞭不就是牛尾巴嗎？」大寶畢竟在城市裡長大沒有見過幾次活牛，更不要說牛鞭了。
吳越覺得不好意思跟他解釋什麼是牛鞭，只是用手去探尋這根長長的東西有沒有骨頭，如果有骨頭那才是牛尾巴呢。經過探查確認：還好這根香腸似的東西果然沒有骨頭，應該就是牛鞭了。她對這種長條狀的類似於蛇的東西天生就發憷，所以幾乎是閉著眼草草切了幾段後又取出鱔段把兩樣東西放在一起又加上各種佐料燉了起來。
二十多分鐘後幾道菜終於做好了，只鱔魚燉牛鞭就煲了整整一小鍋，還有一個用羊腰子做的爆炒腰花，還有兩個素菜。
大寶盛了滿滿一碗鱔魚燉牛鞭開始大快朵頤起來，不多時就吃得小臉通紅。吳越卻一口都不碰那牛鞭，她總覺得牛下面那東西只看一眼就吃不下去，鱔魚倒是吃了幾口，不過也主要是品嘗一下自己做菜的味道如何。看到大寶吃得忘乎所以，她有意調笑道：「怎麼樣寶寶，媽媽做的『牛尾巴』好吃嗎？」
「嗯嗯，媽好吃啊，沒想到這牛尾巴這麼好吃，挺勁道的。不過奇怪牛尾巴上的骨頭都燉化了不成？怎麼吃起來軟軟地一點兒都不硬呢？」大寶一邊誇讚美味，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嘻嘻，這是種特殊的『牛尾巴』，只有在幹壞事的時候才硬梆梆的，平時都是軟塌塌的。」吳越繼續調笑著大寶。
「我們生物課上學過的，動物的尾巴一般夏天用來驅趕蚊蠅，冬日裡用它給較為」柔嫩隱密「之處遮寒擋風，倒是沒聽說還會用來幹壞事兒啊？」大寶只顧著吃美味了，沒有聽出媽媽是在逗他，還一本正經的說著。
「怎麼不會幹壞事，它經常欺負小母牛。用這根『牛尾巴』抽小母牛。」吳越一語雙關道，表情也豐富多彩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媽媽懂得真多。」大寶還是只顧著吃，敷衍道。
吳越看著大寶可愛的吃相心中一陣甜蜜，現在終於有個帥帥的小男人天天陪在自己身邊守護這自己了，她覺得好滿足，好幸福。
「嘻嘻，當然也更加的」性福「咯，昨晚自己故意激將了他幾次，果然激發了他隱藏著的雄性威猛。生猛地變成了自己期待的發狂的小獅子，瘋狂地抽插著自己的下身。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瘋狂地性愛，自己本來就變得越來越敏感的下體被他搞得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害得陰部火辣辣地有些生疼，估計是已經被他戳得有些腫了，到現在自己走路還有些不太自然。」吳越想著又愛憐地看了一眼正狼吞虎咽的小男人。
「寶寶，你吃完這『牛尾巴』燉鱔魚有什麼感覺沒有？」吳越等大寶吃喝結束，才好奇地問道，她也想知道這牛鞭、鱔魚到底是不是像傳言中的那麼有效？是不是真的能補腎壯陽，益精補髓呢？
「沒什麼感覺啊，就是覺得有些渾身發熱，好想尿尿的感覺。」大寶回應道。
「那你就快去尿啊，憋尿不好，容易引起膀胱炎。完事了趕緊去睡覺，下午好有精神上課。」吳越聽到大寶渾身發熱就知道應該是吃哪東西引起的效果。
「媽，好不容易爸爸不在家，咱倆再肏次屄吧？晚上爸爸回來就不方便了。」大寶一聽媽媽又要趕他去休息，感到有些不甘心，於是說道。
「這孩子怎麼現在快變成小流氓了？不許說髒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怎麼你就是改不了？你要是再這樣媽媽就不理你了。」吳越假意生氣道。不過她倒是真心對大寶大白天的就跟她說這種髒話有些不適應。幾十年來培養成的道德觀讓她很不習慣大寶這樣放肆。
「可是昨晚我一直都是這麼說的啊，您也沒有說我啊？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大寶不解道，他對總是變來變去的媽媽有些不知所措了。
「瞎說，誰享受了？還不是被你欺負的？以後只能在床上愛愛時說哪些話懂嗎？哪些話也是分場合的，不能什麼時候都開口就來。」吳越被大寶提到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放蕩，臉上一紅。
「是啊，昨晚估計是吸食了大量『淫毒』的原因，自己在床上那放浪形骸的表現即便是現在想起來都臉紅心跳的。在兒子胯下表現的這麼風騷實在是太丟人了。兒子以後會不會看低自己？為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以後再也不能嗅吸那『淫毒』了。它會讓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吳越暗暗做了決定。
「好吧，不過媽，咱們稍稍愛愛一下好不？用不了多少時間，不會影響我下午上課的。」大寶懇求道。
「寶寶啊，真的不行。你昨晚消耗太大了，現在剛剛吃完補身體的食物，還沒來得及消化就又想幹壞事？等晚上吧，晚上行吧？你給我留門我去好好陪陪你。」吳越確實擔心大寶小小年紀這麼頻繁的造愛身體受不了，所以堅定的推到了晚上。
「那……那好吧。唉，不過晚上爸爸在家放不開手腳，玩得不盡興啊。」大寶嘆息道。
「你玩誰呢？嗯？不許對媽媽用這種輕浮的語音聽到沒有？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就再也不理你了。」吳越生氣道，她一直擔心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地位因為跟他偷情而變得越來越被他看輕，所以大寶一有這方面的苗頭就必須扼殺掉。
「對不起，不是玩，不是玩，是愛！不讓我跟你愛愛，那我摟著你睡總可以吧？」大寶連忙解釋道，並進一步提出了其他要求。
「只是抱著睡可以，不過你可要安心睡覺，千萬別動什麼懷心思哦？」吳越嫵媚地警告道。
大寶聽到這聲嬌媚的警告不但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反而一臉壞笑的起身走到吳越面前，蹲身攔腰抱起了面露嬌羞的吳越，緩步向她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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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越母還在臥室的大床上忙碌的時候，呂紹輝也正在忙碌著。他仿佛發現了人生的又一大樂趣：利用網絡技術手段偷窺別人的性隱私，尤其是吳越這個大美女的性隱私。可以隨意地偷窺一個美女，這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呂紹輝也不例外。他為此次行動還專門自嗨的起了一個香艷的名字【窺香計劃】。
不過當前要想視頻偷窺還不太現實，因為他還沒有把針眼攝像頭安裝在吳越家，他現在首要要做的是：把遠程控制軟體安置於大寶的計算機里，這樣就可以實現【遠程監控】，【遠程桌面】，【遠程開機】，【多攝像頭遠程視頻監控】，等等一系列的後續監控措施了。（其他的幾項遠程監控都好理解，為了方便讀者理解特別解釋一下【遠程桌面】的定義：從世界上的任何角落使用電腦或移動設備遠程訪問你所要監控的遠端電腦桌面，用獨有的遠程桌面協議，讓你輕鬆地瀏覽被監控對象的文件、圖片、視頻、電影等等。）
這些強大的功能在一般人看來是高深莫測的，可在呂紹輝看來卻不算什麼。只要是２００２年以後生產的電腦主板都支持這種【遠程開機】、監控等特別功能，支持的主板上通常都有一個專門的３芯插座，以便在關機時為網卡供電。至於遠程控制軟體嘛，也很簡單，因為市場上有好幾款類似的軟體產品在銷售，不過作為技術高手的他來說他可不打算花那種冤枉錢，他去「開發者論壇」上找到了幾個破解版，反覆比對了一下後下載了其中的一個功能最強大的軟體。
呂紹輝現在正忙碌的是把這個下載來的遠程控制軟體完美的暗植在自己開發的學習計算機算法的遊戲軟體里，下午上完課他就打算讓他培訓的幾個學生來申請領取，並讓他們安裝在自己的電腦里遊戲闖關。只要安裝好後呂紹輝就能夠實施遠程控制對方的電腦了，並不會被對方所察覺。即便是對方關了機他也能【遠程喚醒】這台電腦，讓它指定的設備運轉。比如可以只給顯示器斷電，不讓它亮屏暴露已開機狀態。
由於兩個軟體都是現有的，所以呂紹輝的工作量並不是很大，他只要不著痕跡的把【遠程監控】軟體隱藏在學習遊戲軟體中不被發現就ＯＫ了。一個小時後在反覆運行調試了兩遍後呂紹輝滿意的笑了。【窺香計劃】第一步軟體準備完畢。
下午的兩節課是把昨天的數據結構跟今天講得計算機算法的植入結合在一起講的。由於是帶有複習性質所以更多的是出了一些應用的練習題，都是極具代表性的一些問題和解決方案。
在培訓課的最後，呂紹輝把他自己編寫的關於計算機算法的遊戲練習軟體讓大家回家後及時到他的郵箱來申請領取，並反覆強調了練習遊戲軟體的重要性，並鼓勵大家自己自學闖關他還沒有講過的內容。周一到周五這段時間不是他的開課時間，要求大家儘量先自己預習一下後面的課程，有問題可以發電郵問他。
「平時不上課時每天都要保證通關一遍我給你們的遊戲軟體，這樣才能把基礎打牢，還要適當的養成自學的習慣。『溫故而知新』方能有所成。最後，我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好了，早點回家過節吧。下周咱們再見！」呂紹輝在做了最後的叮囑後跟大家到了別。
吳越母子又習慣性的搭呂紹輝的車回家，這次呂紹輝一改以前那種對大寶並不主動關心的習慣，而是在車上不停地對大寶叮嚀著周一到周五這段不上課這段時間一定要跟他多聯繫。
「大寶啊，我發現你的基礎比他們幾個要好得多，跟他們幾個一起再才頭學起有點兒浪費時間啊，我打算給你單獨開個特訓，單獨為你制定培訓計劃。對你要加快學習進度、強度，按你的進度每天晚上單獨指導你一節課，你以後周六、周日就不用來聽大課了，等於是把周六、周日的時間都勻給了平時的晚上，你考慮考慮這樣怎麼樣？」呂紹輝「誠懇」地說道。
「呂老師，那會不會太占用您的時間了？還有就是費用問題。」吳越還不等大寶答覆就已經先開腔了，因為她經常聽人說：有輔導老師常常打著特訓的名義亂收費，大寶太小這方面還沒有心眼兒，萬一要是他滿口答應了，結果呂老師來個獅子大開口可怎麼辦？
「咳，我沒事兒的，平時白天在公司忙完，晚上回家後就沒什麼事情了，至於費用還是老樣子，這等於是把周六、周日的課時節省下來平分給平時晚上了，所以不會加費用的，吳姐。」呂紹輝「真誠」地解釋道，吳越哪裡知道他這麼做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培訓費用，而是為了接近她們家，完全按照他的【窺香計劃】實施第二步鋪平道路。
「這樣啊，哪太好了，其實大寶早就跟別人學電腦編程兩個多月了，我也覺得他從頭開始學哪些基礎課有點浪費時間，如果您真能單獨為他制定培訓計劃，那就太感謝您了。」吳越說話的同時看向呂紹輝的目光也發生了些許變化。呂老師對大寶這麼熱心，對他這麼關心，她暗暗發誓呂老師的好自己一定要記住，有機會一定要雙倍報答。
正如吳越的老處長老余所發現的那樣，吳越是個知恩必報的人，當她真切地感受到你對她的幫助後，她會加倍補償對方。老余正是利用了她的這種「優點」才能屢屢吃她的豆腐得手，而不惹她生氣的。
「呂老師，那每晚是我到您家呢？還是您來我家？」大寶適時的插話問道。
「你這孩子，本來就已經夠麻煩呂老師的了，哪裡還有你再去人家裡麻煩的道理？」
「吳姐，這沒什麼，怎麼都行。不過我有車行動比較方便一些，尤其是晚上估計你們要是來我家的話，根本打不到車。」呂紹輝表面裝作怎樣都可以的樣子，然後再說出大寶來自己家的種種不便，這樣就徹底掩蓋了他想藉機進入大寶家的真實目的。
「呂老師，你的數學怎麼樣？我數學成績一直很一般，這次中考要不是數學給我拉分我早就考到省重點中學了。你要是能再幫我補習一下數學就好了。」大寶竟然又厚著臉皮提出個更過分的要求。
「我好歹也是川大畢業的，自認為數學還可以，畢竟數學是計算機技術的基礎之一。幫你輔導一下應該可以。」呂紹輝雖然表面慷慨地答應了，可是卻暗暗心中叫苦：「這個大寶真會順杆爬，自己本來只是想多去他家好找機會安裝針孔監視器的，這回可好居然被他賴上輔導數學了？唉，不過這樣也好，這就更能取得信任了，方便日後安裝設備了。」
「行了大寶，你不要太過分哦，呂老師人家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麼可能天天晚上又給你輔導計算機，又給你輔導數學呢？」吳越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終於忍不住開口制止大寶了。
「沒關係吳姐，我挺喜歡大寶這孩子的，感覺跟他挺有緣分的。我都工作好多年了，有時工作累得我一直想找個徒弟，好給我幫把手。這回好了，我決定我人生中收的第一個徒弟就是大寶了。既然當了他的師傅，那吳姐以後您也就不要跟我太見外了。」呂紹輝一邊握緊方向盤把穩方向，一邊「真誠」地說道。他自己都被自己的這次表演感到感動了。
「太好了，呂老師，哦……不……師傅，我其實早就想拜您為師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敢開口。」大寶激動地前傾身體爬到呂紹輝主駕駛座後背上，說道。
吳越更是被呂紹輝的「真誠」感動，投向他的目光感激之情又多了幾分。她沒想到這個呂老師對大寶這麼好，他對人真的很真誠，現在這個社會這種真誠尤為可貴。再想到呂老師高超的電腦技術，如果大寶給他當徒弟學到一二，將來大學畢業後的就業都不是問題了。她越想越覺得呂紹輝這個人親切，「將來一定要找機會報答人家，如果他有什麼難處即使再難自己也要想方設法幫忙。」吳越又一次下定決心報答呂紹輝。
吳越跟大寶回到家時已經下午五點半了，可是在家裡還是沒有看到丈夫的身影。「過中秋節也不早點回家，真是的，心裡還有沒有我跟兒子了？」她一邊嘮叨一邊撥通了丈夫的手機。
「喂，是老婆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這麼巧你就打過來了。」譚剛在手機哪頭說道。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不錯啊，有進步啊。」吳越諷刺道。她對丈夫中秋節都不知道早早回家感到很不滿意。
「真的老婆，我有個事情得跟你說一下，你聽了可別不高興啊。」譚剛在手機哪頭忐忑地說道。
「你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出了事才知道跟我說啊。」吳越沒好氣的回應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劉處長，我邀請他來咱們家做客。」譚剛解釋道。
「什麼？你說誰要來咱們家做客？」吳越震驚地問道，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丈夫居然主動邀請那個自己喜歡的帥男人阿威來自己家做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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