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潮汐欲來
「煳了!龍!哥們,你又點炮了。」臭皮得意的把自己的一手牌往前一推。
「我擦,你連莊了。你來的時候踩狗屎了吧,狗屎運啊!」我挖苦臭皮。
臭皮一點也不在意,「不是哥們有運氣,是你丫運氣都射出去了。」
我們開始洗牌,臭皮一邊洗牌一邊不停的說,「都說見了尼姑倒霉壞運氣,你把尼姑都睡了,你以後十年里逢賭必輸。」
「你他媽才是尼姑呢!」朱藤一改賣萌、溫柔的樣子,露出原型對著臭皮罵道。
臭皮依然嬉皮笑臉的說道:「你都當了三個月尼姑了,今天小辛讓你開葷了吧。」
「你們說的什麼啊?什麼是當三個月尼姑?」時倩反應誇張的說。
「就是三個月沒打炮啦。」臭皮說。
「對啊。怎麼啦?」朱藤兇巴巴的說。
「那你忍得住嗎?我一個月都忍不了。」時倩關心的說。
「忍不住也得忍啊。」朱藤無耐的一笑。
「趕緊抓牌。」臭皮催促著時倩,「人家都解決完了,小辛剛幫著通完下水道。」
「啊?他們不是無插入性高潮嗎?」時倩睜大眼睛問,我看著時倩這個呆萌的樣子,心想這孩子長腦了嗎?怎麼活到現在的?這麼多無聊的問題。
「她比咱們來得早多了,你來的時候朱藤不是已經在這了嗎。人家早就辦完事啦」臭皮耐心的給時倩解釋著。
「哦!是這麼回事啊。」時倩看著朱藤有深意的說。
「我這全是東西南北風,玩了一晚上全是這手氣,我都不想玩了。」我想打個岔把話題轉移開,免得朱藤尷尬,沒想到這三位沒一個接我的話茬。
「小辛活兒好嗎?」時倩這丫頭繼續認真的問。
「活兒可好了,好幾次都差點搞死我。」朱藤含笑的說。
「真的呀?!沒看出來啊!」時倩打量著我。
「這不是看出來的,這是用出來的!」朱藤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哪天我也用用試試,看看跟我們臭皮比誰好用。」時倩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傻不傻啊。亂開玩笑。」臭皮說著摸了摸時倩的頭,裝出包容理解的樣子。
「我們時倩都說了要試我們小辛的活兒,不是開玩笑!你跟這瞎起什麼哄。我支持啊。倩倩趕緊跟小辛試,試完了小辛和你家臭皮就成親兄弟了。」朱藤平時損臭皮都習慣了,見了臭皮沒別的就是損。
「那你來跟我試吧,咱們試完了我就多了兩個親兄弟。」臭皮就是這點好,口無遮攔臉皮更厚。
朱藤被說到了痛處,一腳把臭皮椅子踹的滑了出去,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試你大爺!」
「紅中。別碰我啊,趁機看我牌是吧。」臭皮繼續嬉皮笑臉。
時倩還在想剛才的問題,「怎麼小辛把我睡了就跟臭皮成親兄弟啦?哪倫的啊?」時倩問這個問題讓我們又是好笑又是無語。
「別聽她的,她逗你呢,就知道欺負我們倩倩,」說著臭皮憐愛的撅著嘴親了時倩一口。
時倩捋著手上的牌顧不上理會臭皮,「四條,那小辛那裡大不大啊?」時倩打出牌,好奇的看著朱藤。
「你牌真好,上來打四條啊。」朱藤顧著打牌「北!」,抬頭一看時倩還在盯著她等答案,不禁一笑:「大。挺大的。還特別硬。」最後自己又補上一句。
「多大?你比劃比劃。」時倩好奇心大起。
沒等朱藤說話,我半開玩笑的對時倩說:「沒完了啊?能不能聊點別的啊?怎麼這麼好奇呢?白板。」其實我這麼說也是裝了一下矜持。
時倩還沒說話,朱藤完全當我不存在一樣,伸出手比著,「這麼大吧,可能還要大一點。」
「哇,挺大啊!比臭皮大多了,他才這麼點兒。」說著時倩也是比了個大小。
「我是這麼小嗎?」臭皮委屈的問時倩。
「是!」時倩肯定的回答,逗得我們哄堂大笑。
「你們女人在一起是不是竟比男人大小了?」我無耐的說。
「你們男人在一起不光比女人大小還比女人深淺呢!我們怎麼不能比啦?」朱藤笑著說。
「對啊,就許你們說女人啊?我們也能聊男人。」時倩幫腔道。
臭皮苦著臉對著我說:「你看看現在的姑娘們都成什麼樣了?這是要翻天啊。南風。」
「等一下。碰。」朱藤伸手抓了臭皮打出的白板,又打出一張牌「三萬。」
「這都幾點了,你們一進門就開始打麻將,有這麼大牌癮嗎?我早就餓了,忍不了了。」我一天沒怎麼吃東西,又跟朱藤折騰了這麼久,餓的我心裡都發慌了。「咱們不打了,吃飯去吧,我確實餓啊。」
「我們不餓啊。」臭皮一副餓死你我管不著的嘴臉。
「你餓不餓?」我看著朱藤,想她贊同我去吃飯。
「我還好吧。」朱藤一臉無所謂。
「我知道,你不餓,你就是有點渴。」我沒好氣兒的說。
「哎呀,好啦,逗你呢。」朱藤握住我的手,轉頭對時倩和臭皮說:「不玩啦出去吃點東西吧。」
「好吧,我也覺得沒意思了,想吃點辣的。」時倩也同意。
「寶貝餓啦。早說啊!餓壞了怎麼辦啊?」臭皮馬上對時倩獻起殷勤。
我看著臭皮說:「誰才是重色輕友啊。」
「這樣吧,你們在家裡收拾收拾。我跟小辛出去買點酒和菜回來,咱們在家裡吃。在家裡吃舒服。」臭皮提議。
「行啊,我覺得挺好。」朱藤高興的說。
「那咱們倆先把牌收了吧。」時倩對朱藤說,「你們去吧,買點鴨脖回來下酒。」
朱藤撒嬌的看著我說:「我想吃烤雞翅。」
「行,給你帶回來。還想吃什麼。」我站起來抱住朱藤的腰把她攬了過來。
「吃大腰子,你也吃一個,給自己補補。」朱藤說。
臭皮看我跟朱藤黏在一起,也去和時倩膩歪,「寶貝,我去了啊,自己太無聊就看看電視,別想我啊……」
「哎呀,我收拾了桌子了,趕緊去吧,一會就回來啦。」時倩推開臭皮,開始忙活起來。
我跟臭皮下了樓,臭皮壞笑著問我:「怎麼樣哥們?我們藤姐爽不爽?」
「爽,真的特別爽!」我回味著說。
「我夠意思吧。」臭皮不要臉的說。
我笑著「嗯」了一聲沒多說,心想,你對張博可也是真夠意思。
一路上臭皮跟我問這問那,也說了好多朱藤和張博的事,沒幾分鐘我們就走到了我家小區門口,「我去買燒烤和鴨脖,你去超市把酒買了。」我指了指門口的小超市對臭皮說。
「買多少?」
「易拉罐的,買一箱吧。家裡還有幾瓶。」
「行嘞,一會我還回這等你。」臭皮說完轉身走了。
「再買點薯片吧。」我補充著說。
「知道啦。」臭皮回頭應了我一聲。
四十分鐘之後,我家的桌子上擺滿了吃的:各種燒烤、各種涼菜、鴨脖、手抓餅、薯片、啤酒,還真算是豐盛了。我們都坐好了,臭皮給每個人倒上啤酒說:「來咱們干一個。」我們跟著臭皮都舉起了杯子,相互都碰了杯,然後我一飲而盡乾了杯中酒。這兩姑娘也是能喝,一點不扭捏也全是乾了。臭皮平時話就密,喝了點酒話就更多了,不停的跟時倩表決心;不停的跟朱藤說我的好;不停的跟我說哥們情意重要。朱藤聊的更有意思,一直在借著教時倩怎麼賣萌的時機,自己搔首弄姿。時倩還真是天真得過分,一直認真的學著朱藤,不停的問著男女之前的那點事兒,仿佛是在跟朱藤上騷女速成課一樣。
我們又說又笑,不時還打打鬧鬧,聊得正起勁,門突然被敲響了,一下子我們全靜了。我衝著臭皮用誇大的口型小聲的說:「你媳婦?」等我說完這句話,臭皮臉上泛起一陣慘白,酒立馬醒了一半。
「趕緊去看看。」臭皮推了我幾下,姿勢有點往桌子下面鑽的趨勢。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用了不到五秒的時間,可再這五秒的時間裡,我腦子裡蹦出了無數個有用沒用的想法和問題:應該不是他媳婦吧!?不是她媳婦是誰呢?臭皮來了就跟他媳婦視頻了呀。從他媳婦劉婷婷家來我這要多久啊?萬一是劉婷婷怎麼辦?那娘們暴脾氣不會連我都打吧?要是劉婷婷打我,我可就吃大虧了,我從來不打人女的。要是她把我家砸了怎麼辦……我屏住唿吸從門鏡往外一看,先鬆了一口氣。不是劉婷婷,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我回頭朝她們用口型說:「不認識。」這三位頓時也是一臉迷茫。
我開了門,一個燙了一頭大卷髮,穿了一件棉質睡袍,年約40來歲的女人站在我家門口。「我是你家樓下的,剛搬來不久。」女人見我一開門就語速很快的開口說話。
「哦。您好,您好。」我一邊說話,一邊打量這個女人。女人一米五幾的個子,娃娃臉,屬於南方小家碧玉的類型。女人保養得很好,身材有些微胖皮膚非常好,全身都是成熟女人的味道。看長相和聽說話來判斷,應該是江浙一代的人。
「你們能不能小點聲,現在已經不早了,我老公明天還要起早公幹。」女人客氣但冷漠的說。
一看錶都已經十一點了,我馬上道歉說:「不好意思,光聊天了,忘記了時間,都不知道這麼晚了。」
「早晚不說,都折騰一天了,注意一點,影響別人休息。」女人丟下一句,不等我說話轉身上了電梯。我送了出去一個勁兒的賠不是,直到電梯關上了門。回想著女人扭動的背影我心想:這大姐胯真寬啊,可惜性格有點大媽了,臉還是挺順眼。關上門回來坐下,這幾個人又精神了,尤其是臭皮,臉上又開始有點兒血色了。
朱藤吃著薯片:「什麼年代了?為這點事還找上來,土不土。」
「就一個老女人,沒事幹了不用理她。還老公有公幹,是老公被公幹吧」臭皮也來勁的說。
「小點聲吧,回頭再找上來。」我不想鄰里之間有矛盾,就出言勸朱藤和臭皮。
「怕什麼?來就來,來了能怎麼樣?我就不相信她能報警。」朱藤也來勁了。
「哎呀,就算警察來了也不能怎麼著。」臭皮又活過來了。
「行啦。我就不想跟鄰居弄的很僵。小聲點說話能死啊?!」我有點不高興的說。
「咱們小點聲吧。這麼晚了是不太好。」時倩勸他們道。
朱藤看我有些不高興了話一轉:「沒事沒事,小點聲就沒事啦。」
臭皮也會來事兒,給我們倒滿酒「行啦哥們,別為一點小事不高興,活著就要開心。來,干一個。」說完舉起酒杯,我們也跟著一起舉杯。
又聊了一會,一箱啤酒都喝完了。王倩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朱藤說:「都快一點了咱們睡吧,明天咱們還有課呢。」
「恩,是挺晚的了,收拾收拾睡吧。」朱藤看起來也有些睏了。
「你們是同學啊?」我驚訝的問。
「對啊,你還不知道啊。」王倩、朱藤異口同聲的說。
「我去,你們這關係太複雜了,屢不清楚了。」我說完搖了搖頭,站起來收拾桌子上的酒瓶和剩菜,「我們收拾吧,你先去洗臉。」朱藤搶過我手裡的東西說。
我也不跟她客氣,放下手裡的活兒去廁所洗漱。「我一會洗完了在床上等你。」
朱藤不好意思的說:「好啦,知道啦,快去吧。」
臭皮也學著我色眯眯的跟時倩說:「我也床上等你。」
「今天不折騰了,明天要早起,明天的課老師看的嚴,上課睡不了覺。」時倩解釋著說。
臭皮掃興的說:「那好吧,我去鋪床,咱們一會抱著睡。」
朱藤他們收拾好了正在洗漱。我已經躺在床上等朱藤來睡覺了。別看今天一天搞了這麼多次,但還是沒跟朱藤搞夠,正盤算著一會怎麼再折騰折騰朱藤。不一會,朱藤推門進來沖我一笑,身上還帶著一陣清香。她回身把門關上反鎖,脫的只剩條內褲,把燈關了躺到我身邊。
「今天累一天了,趕緊睡吧。」朱藤溫柔的說。
「我想操你。」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這麼喜歡操我啊?」朱藤撫摸著我的陽具說。
「對啊。特別喜歡操你。」我說著去脫朱藤內褲。
朱藤配合著我抬起屁股,讓我把她內褲脫下來,「累不累啊,今天都多少次啦。」她聲音里明顯帶著開心和興奮。
我一邊把自己內褲脫了下來,一邊對朱藤說:「不累。」
「你躺著別動我來。」朱藤說著輕輕把我按在床上,示意讓我躺好。
「女人就應該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朱藤邊說邊按摩我的身體,「不能讓自己的男人太累。」說完,小嘴湊過來親我的全身,舌頭還時不時的舔幾下,弄得我全身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她的手開始按摩我的睪丸,擠的我有一點疼,朱藤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樣說:「稍微有點疼,忍著點,這樣可以幫你護腎。」朱藤邊按摩我的睪丸邊套弄起我早就漲起來的陽具。她用嘴又含又吸的弄了一會我的龜頭,讓龜頭變得潤滑,然後用手在龜頭上輕輕的揉搓。朱藤弄的特別舒服,特別瀉火。雖然陽具還漲著,但心裏面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股衝動。朱藤的小手又綿綿的按摩了一會我的肚子和大腿,讓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享受著朱藤的服侍。「主人,你趴過去,奴家給你按摩後背和脖子。」朱藤乖巧的說。我照她說的趴了過去,朱藤又從上到下的按摩我的後背。按了一會,我都快睡著了,朱藤抓起我的屁股來。這麼抓了一會,頓時我睡意沒有了,陽具又硬了起來。「主人,讓我幫你舔舔。」說完不等我反應,朱藤就扒開我的屁股,頭埋進我的股溝里,舌頭鑽進了我的菊花里。我全身一麻,一股股電流順著菊花散了開來,說不出的滋味,有些彆扭又有些舒服。朱藤的小舌頭在我菊花里轉個不停,我從來都沒讓人舔過我的菊花,第一次就給了這個騷貨。舔了幾分鐘,朱藤起來說:「主人,轉過來吧。」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她的小舌頭離開我的菊花,這小騷貨剛才弄的我還真有些上癮。我翻過來躺平,朱藤馬上套弄起我的陽具,放進嘴裡含一會又拿了出來上下舔,反覆多次。朱藤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扶著陽具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往下一坐,我的陽具齊根插了進去。
朱藤輕輕哼了一聲,「好深。」
「主人,你別動,我動。」朱藤手按在我的胸口,開始一下一下重複著抬起屁股又坐下來的動作。
「主人舒服嗎?」朱藤說話聲有些輕喘。
「恩。」我享受著顧不得多說話。
朱藤動的頻率和力道都很平均而且十分熟練,「主人,我給你講點色色的事,你趕緊射了,咱們睡覺吧。」
「恩。」我好奇心起,真想聽聽接下來朱藤講什麼色色的事。
朱藤邊坐著屁股邊說:「有一次……我做公交車,一個男的……摸我…屁股。我開始沒……理他,他又……把手伸進我裙子裡摸……啊……舒服。摸得我好舒服。」朱藤一邊動一邊說氣息有些不勻,但是我還是明白了她要跟我說什麼,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涌了上來,腦中出現了朱藤被人侵犯的畫面。仿佛我一邊看著陌生男人侵犯朱藤,一邊在自慰一樣。「他都把我摸濕了,等我……下車了,找個沒人的地方……一看,水都流過大腿根了。」我興奮的手摸上了朱藤的胸,開始玩她的乳頭,「我之後……就特別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壞事……啊……」我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朱藤興奮的繼續說:「咱們一起坐公交……的時候,你玩我,我會……很興奮。」
我手把住了朱藤的屁股好讓腰能使上勁,「你這個騷貨,就是欠操!」我開始「啪啪啪」的猛幹起來。
朱藤坐在我身上不敢叫出來,急促的喘著氣:「啊……乾死我吧,是男人……就操死我……」
我感覺快射了,手使勁抓住朱藤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陰道最裡面頂。「啊……射進來……啊……寶貝……射進來。」朱藤用氣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我感覺朱藤陰道里一股一股熱流像火山爆發一樣射了出來,我的陽具頓時暖暖的舒服極了。陽具里也有股熱流在膨脹,與陰道里的熱流相唿應。我使勁抱住朱藤的腰,她整個人趴在了我的身上,與我肌膚緊緊相貼。朱藤吸吮著我的脖子,手在我身上撫摸,所有快感都匯聚在我的陽具上,如同噴火一般的射了出來,灌滿了朱藤的陰道。朱藤保持趴著的姿勢歇了一會,無力的從我身上滾了下來,背對著我喘著粗氣。我會意的撫摸她的背,摸著摸著就和朱藤一起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時倩用手機定的鬧鈴把我吵醒了。外屋那倆人睡的跟豬一樣也不知道把鬧鈴關了,朱藤也跟沒聽見一樣睡的特別香。我也懶得動,聽著顯得格外刺耳的鈴聲響了足足有五分鐘才被人關掉。只聽時倩迷迷煳煳隔著臥室門說:「朱藤,起來吧。」我身邊的朱藤也迷煳著回答:「好。馬上起。」然後動了動又睡了過去。外屋發出了響動,應該是臭皮和時倩起來收拾呢。我也睡不著了,坐起來找到我的內褲想穿上,可發現我的陰毛都粘在了一起,我下面也有好多我和朱藤的液體凝固結的痂。我想昨天晚上幹完我就睡了也沒擦也沒洗,早上起來才會這樣。現在也洗不了,只有等送他們走了,回來再洗吧。我掰開朱藤的腿一看,她屁股上、陰道口、陰毛上也有凝固的結痂。再撥開陰唇看,陰道里還濕潤著,好像剛剛乾完一樣。
「啊呀,別弄,大早上就搞我。」朱藤轉了個身,「我再睡會。」
我沒說話,自己先起來穿好衣服。輕輕出了臥室去洗漱。等我們都弄好了坐在沙發上聊天時,朱藤才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等我一會,我洗完咱們就走啊。」朱藤笑眯眯的對時倩說。
「我還想吃早點呢,現在時間都不夠了。」時倩噘著嘴。
「好啦小倩倩,一會到學校我給你去買。」朱藤裝成大姐姐一樣安慰她。
等朱藤磨蹭完,我們一起出了門。我忍著褲子裡下體的不舒服,送他們去車站。等車的時候我小聲的問朱藤:「你不難受嗎?」
朱藤驚訝的反問我:「什麼難受啊?」
「昨天沒洗就睡了,我下面都結痂了。」
「哦,沒事,我帶著你的味道在裡面多好啊。」朱藤嬌嬌的說。
「會不會不衛生啊?」我試探的問。
「不會,這樣會更騷。」朱藤喜滋滋的說。
我完全無語,有時候發現跟這貨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朱藤沒理會我的反應繼續說道:「這幾天我都是早課,過兩天再來找你啊。」
「好。」我拉起了朱藤的手,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個小騷貨。
「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朱藤戀戀不捨的說。
「知道,你沒事就回來,再教我怎麼讓你潮吹。」我在朱藤耳邊說。
「知道啦,要是沒事我就逃課來找你。」朱藤甜蜜蜜的笑著。
「車來了。」我看向路口告訴朱藤。
「恩,那我走了啊,你自己別去偷吃啊。」朱藤撒嬌的對我說。
「知道啦。去吧,我晚上給你打電話。」說著跟朱藤輕吻了一下。
那邊臭皮和時倩也不舍的分了開來,我跟臭皮把兩女送上車,目送車離開後臭皮對我說:「我也坐車回我媳婦那報道了。」
「你累不累啊,天天跑來跑去的。」我問臭皮。
「咳!跑跑更健康啊。」臭皮還是沒個正經的說,「下午,咱倆一起下副本啊,我上線給你打電話。」
「恩,知道了,回來給我弄把武器,我現在砍怪有點不給力。」
「那肯定沒有問題!」臭皮挺著胸脯跟掌握多大權勢一樣對我說。
「那你上線給我發個信息,我上語音跟你說話。」
「行吧,哦對了,公會裡新來了個姑娘,傻裡傻氣的。回頭逗逗她。」臭皮壞笑起來。
「能多傻?有時倩傻嗎?」我拿臭皮開玩笑。
「那不能比!哪能有我們家倩倩傻啊,」臭皮說完我們一起大笑。
送走了臭皮,我回家先洗了個澡,身體舒服了很多。躺回床上想補一覺,想起朱藤潮吹又睡不著了。開始琢磨「潮吹」,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潮吹呢?原來G點就這個樣子,女人們G點都一樣嗎?為什麼之前我睡過的女人都沒有潮吹呢?除了按摩G點和陰蒂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要求才能讓女人潮吹呢?等朱藤來了再詳細問問,最好是能找個什麼人試試。算啦,不想了,睡一會上線去找臭皮。
迷迷煳煳睡到十二點多,起來出門吃了個飯,這期間心裡一直惦記著找個女人試試怎麼讓她潮吹,我都驚訝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好色,是不是讓朱藤傳染了。回家不等臭皮給我打電話,我就開了電腦上遊戲先看了看。在遊戲里跟幾個常在一起玩的朋友打了招唿玩了一之後,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臭皮來電。
「喂。」我盯著螢幕跟臭皮說話。
「幹什麼哪,我現在跟我媳婦一起去網吧,你也趕緊上線吧。」臭皮在電話里嚷嚷著。
「我已經在呢。跟會裡的這幫哥們玩半天了。」我邊玩邊跟臭皮聊。
「我操,行吧,等我一會,馬上到。」說完臭皮掛了電話。
沒過十分鐘,顯示器上跳出了臭皮上線的提示,臭皮在遊戲里的名字叫「雄霸風」,我一直想不明白這斯長的跟猴一樣,還給自己起了個這麼雄偉的名字。臭皮跟我用私聊打字:上語音。我上了語音聊天軟體,進了臭皮的房間。
剛進去臭皮就嚷嚷起來:「一會我組個人進來,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傻妞……」
「誰啊?什麼妞啊?你他媽跟誰聊呢?」還沒等臭皮說完,劉婷婷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頓時臭皮那邊整個網吧好像都安靜了。
「小辛!我這不是好心想給他介紹個妞嗎,要不人家自己一個人多寂寞啊。」臭皮狡辯到。
「喂,喂,小辛嗎?」劉婷婷把臭皮耳麥搶了過去跟我說。
「哎。婷姐是我。」我連忙回答。
「我比你小好不好,叫姐把我叫老了。」劉婷婷不高興的說。
「我這不是尊重你嗎。」我儘量避免跟劉婷婷多說話。
「討厭。我明天跟臭皮去你家吃飯啊。」劉婷婷突然道。
「行,你們都商量好了是吧。」我有點不知所措。
「前天不是跟你說了嗎!現在這不跟臭皮說呢嗎。」劉婷婷埋怨的說。
「哦,行,那我等著你們。咱們去吃火鍋,有一家還不錯。」我忙著玩遊戲,心不在焉的說。
「不用,你在家裡等著吧,我們買好東西去你家吃吧,你家能涮火鍋嗎?」
我心想這兩口子怎麼都喜歡在家裡吃飯啊,嘴上回著:「能,家裡還有酒。」
「那就行,不打擾你們玩了,我去看電影了。」劉婷婷說。
「行,拜拜。」我已經打到BOSS了,有點著急的跟劉婷婷說。
「拜拜。」劉婷婷乾脆的說。
「哥們打到哪啦?」臭皮又回來了,跟我說。
「打BOSS了,馬上出去。」
「行,等你出來我組你啊。」臭皮說。
BOSS終於打完了,也掉了我要的裝備,我開始叫臭皮組我。
臭皮把我組進隊里,隊里已經有一個叫「崇文王道」的人在。我問臭皮:「這哥們誰啊?」
「就我跟你說的那個傻妞。」臭皮嘿嘿笑著說。
「我擦,看這名字跟男人一樣。」我有點驚訝。
「是啊。昨天上午會裡組織打大本,實在沒有人了,我就把她組進來了,上了語音一說話還是個妞。」
「你趁我不在偷偷打本去了?」我問臭皮。
臭皮不好意思笑了笑,把話題轉移開:「等我讓她上語音。」
我跟臭皮又聊了一會,這姑娘還沒說話,臭皮就在遊戲組隊里打字問「崇文王道」怎麼還不上語音,這時一個聲音楞楞的響起「喂,能聽見嗎?」
「我操,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啊。我都沒注意。」臭皮說。
「來了一會了,看你們聊天呢,我就沒說話。」這姑娘說話聲音有點粗,而且吐字舌頭根發硬,有點像陝西那邊的人。
臭皮開始介紹:「這是咱們的副會薔薇。」我在遊戲里的名字叫「薔薇騎士」臭皮一直簡稱我「薔薇」。
那姑娘楞楞的說了一句:「你好。」
我也說了一句:「王道,你好。」我接著問:「你是哪人啊?」
「我是西安的。」姑娘又楞楞的說
「你起的名字挺有意思。」我沒話找話的說。
「起著玩的。」王道好像不愛說話。
我心想這樣的妹子,傻乎乎的,肯定長的也不好看,性格也不會討人喜歡,肯定沒少遭白眼,遇到臭皮這樣的還受擠兌。想到這我突然對這妹子大感同情。玩遊戲過程中很是照顧她,她不明白的地方耐心跟她解釋,臭皮數落諷刺她的時候,我還退替她說話。感覺就是個丑小妹,需要我的保護一樣。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臭皮跟我打了招唿,帶著劉婷婷吃飯去了。語音房間裡就剩我和「王道」了。
「你不吃飯嗎?」我問王道。
「我晚上都不吃飯的。」王道回答。
我心想一般胖子都這麼說,聽太多這話了:「哦。減肥嗎?」我試探的問。
「不是,就是不習慣晚上吃。」王道雖然不愛主動說話,但是問她什麼都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吃飯對身體不好,多少吃點。」我對王道說。
「恩,知道了。」王道小聲的說。
「聽你那邊挺安靜的是在家嗎?」我好奇的問。
「對,在家裡。」王道簡單的回答。
「西安我還沒有去過,什麼地方好玩啊?」
「沒什麼好玩的,挺沒勁的。沒你們這裡熱鬧。」王道說。
「你來過我們這啊?」我問道。
「我現在就在啊。」王道平靜的說。
「哦,你就在啊。我還以為你在西安呢。」我驚訝的說。
「沒有在家,出來待幾天。」王道繼續楞楞的說。
「我們這好玩嗎?都去哪玩了?是不是空氣不太好?」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興奮的問了這麼多。
「還好吧,就在家附近轉了轉,空氣跟我們那邊差不多。」王道無趣的說。
「哦,那還好,習慣就行。」我不知道說什麼了。
「也不習慣,太吵,晚上睡不著。」王道說。
我心想,小地方的人來玩一段時間,一般都住的便宜,地下室合租什麼的人多環境不好肯定睡不著。「那第二天起來肯定沒什麼精神。」我同情的說。
「不會的,我睡不著就吃點藥。」王道很自然的說。
「吃什麼藥啊?安神的嗎?」我關心的問。
「安眠藥。」王道很認真的說,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啊?別亂吃,吃壞了身體。」我聽她這麼一說嚇了一跳。
「沒事,我一睡不著就吃,習慣了。」王道反過來安慰我說。
「那不行!以後不能吃了。」我堅決的說到。
「行,不吃了。」王道說的有些無所謂。
「我跟你說真的呢,以後不能吃了。」我著急的說。
「恩,知道了,以後我真不吃了。」王道小聲的說。
「恩。」我覺得剛才我說的有點激動,現在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先下了。一會出去跑步。」王道跟我說。
「恩,下吧,別在吃藥了啊。」我有囑咐了一句。
「恩。」王道沒有多說。
「睡不著喝點紅酒,自己躺會就睡了。」我補充道。
「恩,我下了,拜拜。」王道不等我說完就匆匆下線了。
我見人都下了,自己玩也沒什麼意思也下了線。盤算著好幾天也沒去店裡看一眼了,於是收拾了一下出門奔店裡去了。
我和朋友在我家附近的步行街開了一家咖啡店,生意還算不錯,沒什麼大錢但是還可以維持我的生計。說來不好意思,平時都是我朋友打理,我隔三差五去看一眼,順便拿些生活費。因為距離不遠,打車不到一刻鐘我就到了店門口。推門走了進去,有七、八個客人正在喝咖啡,幾個店員看見我來了,紛紛過來跟我打招唿。
服務生小山過來問我:「辛哥喝什麼啊?」小山叫山翠婷,內蒙古女孩,今年18歲,在附近的私立學校學舞蹈,晚上過來打工。這孩子方方正正的臉,短短的頭髮像個男孩。我每次來都跟我聊一會。
「今天不喝了,你們王老闆呢?」我開玩笑的問小山我朋友在哪。
「老闆在後面辦公室呢。」小山微笑的說。
「我去找他聊聊。」我朝小山擺擺手向店裡的辦公室走去。
我推門進了辦公室,看見王兵正在看帳本,沒有打擾他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王兵沒有抬頭,一邊工作一邊說:「你丫來啦。」
我「恩」了一聲。
「你每天來待一會,我也好給你發工資啊。」王兵鬱悶的跟我說。
「沒事,錢夠了。」我不在意的說。
「你每天來一次,待2個小時,我就能算你全勤,每月少說多拿三、四千,誰還嫌錢多啊。」王兵給我算著帳。
「行,我知道啦。」我知道王兵的好意。
「等一下我把這月的分紅給你。」王兵不等我要,主動跟我說。「對了,我下個月回一趟老家,你勤來著點,別讓他們放了羊。」
「恩,知道了,你走前咱們一起吃個飯。」
和王兵聊了一會,拿了錢,出了店門,找了個自動存款機存了一部分,然後就回了家。
到了家之後,想起來要給朱藤打電話。剛拿起手機,朱藤就打了過來。我接了電話,對面的朱藤撒嬌的說:「你幹什麼去了,也不想人家。」
「我跟臭皮玩了一下午遊戲,晚上出去辦了點事。」我解釋到。
「那你有沒有想我啊?」朱藤嬌滴滴的說。
「當然想了啊。」
「想我什麼了啊?」朱藤壞壞的問。
「想你潮吹了呀。」我壞壞的答。
「討厭。」朱藤聲音里有些不好意思。
「你那怎麼那麼吵啊。嘰嘰喳喳的,進鳥窩了呀。」我問朱藤。
「我在宿舍呢,時倩跟他們聊男人呢。」朱藤解釋道。
「我發現時倩特別喜歡聊男人,她是不是性慾也特彆強啊?」我好奇的問。
「強怎麼啦?你替臭皮滿足她啊?」朱藤假裝生氣的說。
「沒有,我就好奇問問。」我裝無辜的說。
「量你也不敢亂想,今天是不是很乖啊?有沒有泡別的妹妹啊?」朱藤接著問。
「沒有啊,不是說了嗎,跟臭皮玩遊戲了。」我哄著朱藤。
「恩,今天有沒有想操我啊?」朱藤有開始發騷。
「有啊。」她這麼一說,勾的我性慾一下上來了。
「咱們電話里做愛吧。」朱藤挑逗的說。
「你那兒這麼多人。不太好吧。」我提醒朱藤。
「那我給你發幾張照片吧。」朱藤曖昧的說。
「好吧」我有點興奮。
「那我掛了啊?」朱藤問我。
「行,發照片吧。」我說完朱藤就掛了。
過了一會,朱藤把照片發了過來,我開始以為就是她性感一點的自拍,沒想到發來的是朱藤生殖器的特寫。一連發了好幾張,看的我血脈膨脹。朱藤發完圖片還發了一條信息:親愛的我睡啦,晚安。這騷貨給我勾起來她自己睡了。我慾火難耐脫光了躺床上,看著照片準備擼一管。手剛一握上陽具,門突然響了起來。
第四章東窗事發
我心裡非常煩躁,朱藤發自己下體特寫照片給我看,已經讓我慾望無處發泄了,我感覺全身燥熱口乾舌燥。無耐只能看著朱藤騷屄的照片自己打飛機。沒想到都快十一點了還有人敲門,連飛機都不讓我打痛快。
「誰啊?」我一邊找衣服,一邊不耐煩的喊起來。
門外的人沒回答繼續輕輕的敲,冷冰冰且不緊不慢的催促著。我著急去開門,內褲都沒穿隨手抓了一條大褲衩套上。
「誰啊?」我又大聲問了一句,門外的人還是沒回答,還在輕輕的連續的敲。我有些生氣,沒從門鏡看就把門打開了。一開了門還沒來得及發作我就愣了,門外站得不是別人,而是昨天晚上找上門來樓下剛搬來的大姐。那大姐還是昨天的裝扮,穿著那件棉質的睡裙,冷冷的站在門外。
「您好,您有什麼事嗎?」我光著上身有點尷尬的說。
「你家廁所漏水了,弄的我家廁所全是水。」大姐平靜的說。
「啊?等一下,我去看看啊。」我一聽有點緊張了,剛才回來一直沒有進廁所一直不知道廁所里什麼情況。真是有些擔心萬一哪根管子裂開了發了大水,這麼晚了,我找誰來修啊。我走進廁所一陣很濃的沐浴露味道,我也沒有洗澡啊怎麼這麼大剛洗過澡的味兒啊。我也沒多想,看看廁所里沒有明顯漏水的痕跡啊,是不是看不見的什麼地方漏了。我又去檢查上、下自來水的管道,看了半天也發現哪漏水。
我正在找哪漏水呢,身後大姐的聲音響起「不是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樓下大姐已經進了我家,正站在廁所門口跟我說話呢。
我怕大姐穿著鞋進來踩髒了家裡的地板,回頭看了一眼大姐的腳。大姐腳上穿了一雙粉色的絨毛拖鞋,我心想大夏天還穿個毛拖鞋熱不熱啊。
大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跟我解釋說:「我自己在家裡穿的鞋不髒。」
「哦,沒事。」我客氣了一下,然後問:「哪漏了?」
大姐自己走進廁所,走到廁所裡面的淋浴噴頭旁的牆角處,指著牆角里的暖氣管說:「就是這漏的。」
我跟大姐解釋說:「這兩根管子是暖氣管,樓上樓下上、下暖氣水用的,管子穿過屋頂、地板間確實有空隙,洗澡時是有可能從這漏水的。但我之前往管子和地面間的空隙裡邊灌了玻璃膠,水從這裡不可能漏下去啊,再說我平時洗澡也會很注意,我剛才也沒洗澡啊。」
大姐仿佛沒有聽我說話一樣,自己蹲下來查看管子周圍的地面。因為我家廁所地面瓷磚是深色的,地面就算有水,離遠了也很難看出來。大姐蹲下之後指著管子周圍的地面說:「這不是水嗎?」我過去站在大姐身後俯下身仔細看確實有一片水,而且管子通過地面的空隙處,我之前往里灌的膠已經腐爛的不能再擋住水流了。再往管子上看竟然有水流下,順著管子往上看,水是從廁所屋頂上流下來的,再想想我開始進來的時候聞到的沐浴露味道,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是樓上洗澡漏下來的,順著我家的管子流到你家去了。你家是一樓,水不能再往下流了,所以全積在你家裡了」我得出結論告訴大姐。
大姐蹲著仰起頭順著管子往屋頂看去,贊同的「恩」了一聲。
「我再往空隙裡面灌點玻璃膠,然後我去樓上說一下,也幫他們灌點玻璃膠,這樣就應該不會漏水了。」我把解決方案告訴大姐。
大姐看起來很滿意,一邊聽我說一邊一手抓著管子借力想站起來,她另一隻手也想扶著點什麼借力,一下按在了淋浴的開關上。我家淋浴開關比較特殊往下按出水,往上抬是停水。大姐這麼一按,淋浴花灑里「嘩」的一聲水沖了出來,噴在了正在起身中的大姐頭上和身上,還有我的身上和大褲衩上。
「啊!」大姐一聲尖叫趕忙起身,剛才抓著管子的手慌忙擦著臉上的水,另一隻按在淋浴開關上的手一直慌亂的往下按。我看這情況馬上往前上了一步,想抬起淋浴開關把水關了。但是,大姐用擦臉上水的那隻手推著我小腹不讓我靠近,另一隻手還是不停的按著淋浴開關。
「你幹什麼。」大姐推開我,緊張的大聲問。
「我幫你把水關了。」我解釋說。
大姐推著我的手不再用力,我上前握住大姐死死抓住開關的手,往上一抬把水關了,「往上抬起來才是關水。」我解釋著。
大姐受驚一樣的抽回手,雙手快速抹著臉上的水,並把貼在臉上的濕頭髮往頭後捋。
這個時候我往大姐身上一看,陽具頓時挺了起來,剛才好不容易壓住的性慾又蠢蠢欲動了。大姐穿的睡裙已經濕透貼在了身上,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乳頭和下面的黑毛隱約可見。
大姐擦乾淨臉上的水,看著我呆住的表情,往自己身上一看,「啊,流氓!」大姐一聲尖叫雙手抱胸蹲了下去,這個姿勢正好讓臉對著我挺起來的陽具。「啊!流氓!」大姐看著我挺起的陽具又是一聲尖叫。
我有點不知所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忙解釋。
「離我遠點。」大姐沒有了剛才的平靜。
由於我家廁所小,我的位置擋住了廁所的門。大姐想出去又害怕與我身體接觸不敢過來。我聽她讓我離遠點,但是沒有動,這麼讓她走了以後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趁她沒有走想趕緊解釋清楚。
「你冷靜下聽我說。」我顧不上挺著的陽具,繼續解釋。
大姐根本不聽我說,半蹲著起來雙手抱胸曲著身體想從我和牆之前的空當中擠出去。她身體與我接觸,手臂一下蹭到我的陽具,我像被點著火了一樣,精蟲上了腦。我彎腰手臂攔腰一抱將大姐抱了起來。
大姐被我抱起來雙腳離了地,驚恐萬分,雙手還抱在胸前護著,怕我碰到她的胸,雙腳開始懸空亂蹬起來。廁所空間小,她什麼也不顧的亂踢,我怕她傷到自己,就把她從廁所里抱了出來。大姐一從廁所出來掙扎的更厲害了,把自己的拖鞋都不知道甩哪去了,但是不再大聲喊叫。我撇了一眼,看到我家大門還半掩著,大姐肯定是怕叫喊聲引來鄰居,看見自己這樣太丟人。她這麼一掙扎摩擦著我的身體,還時不時蹭著我的陽具,我的性慾徹底被激發了出來。我抱著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抱著不停亂動的大姐本來就費勁,同時還要壓制自己的性慾,我真的很辛苦。突然,大姐一腳蹬在牆上,我失去了平衡往後倒退。我回頭看好了沙發的位置,和大姐一起側著身倒在了沙發上。這大姐繼續固執的掙扎,我死命的抱住她,不讓她掙開。過了好一會,大姐像是累了,使勁踢了我小腿兩下,然後不動了,被我從後面抱著側身躺在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喘著氣。她的睡裙已經掀起來,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大姐累的已經不顧上把睡裙整理好。我的角度可以看見她側面的半個屁股蛋和整條腿,卻看不見她的下體和股溝,這樣半隱半現的十分性感。我聞著她身上的清香,看著她香艷豐滿的腿,腦子一片空白。
大姐感覺我不再用力抱著她,慢慢坐起來想要離開。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許是看她沒有喊叫,或者是有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到嘴的鴨子不能飛了的心態,突然一用力把她又抱了回來。
「啊!」大姐嚇了一跳,叫了一聲。
「你把我弄的好難受。」我在大姐耳後輕聲說。
「放開!」大姐小聲但是堅定的說。
我用力在大姐耳後嗅著,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啊。」大姐使盡最後的力氣護著自己身上重要敏感的部位,跟著我的動作扭動起來。
我壓在大姐身上的手,往大姐下體摸去,大姐加緊了腿,我怎麼使勁也伸不進去。我放棄了進攻大姐下體,開始大把大把的抓她的大腿和屁股。她的胯特別寬,屁股上肉很多而且手感很彈滑,每抓一下大姐都會打一個機靈。我被大姐壓在身下的手在她胸口摸著,和她擋住胸口的手周旋著。我開始舔大姐的耳朵根和耳垂,大姐縮著脖子,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繼續抵抗著。
我刺激著大姐身上多處敏感的位置,看著大姐已經興奮起來,我壓在大姐身上的手又伸向她的下體。用力掰了幾下,她的腿分開了一點,足夠我把手指伸進去。我稍微用了點力,手指擠進了大姐早已潤滑的陰道里,大姐低聲「啊」了一聲渾身劇烈顫動,我的手指在大姐陰道里摳了一會找到了G點。在她的G點摩擦了一會,大姐抵抗漸漸減輕了,開始享受起來。我抽出被大姐壓住的手臂,支起上身並擺布大姐躺平,大姐噼開腿雙手抓住我伸進她陰道里那隻手的手臂,抬起頭看著我手在她下體摳動,我手上一加速用力,大姐就頭往後仰極力忍住自己的呻吟拚命的搖頭。
大姐閉著眼開始享受,嘴裡呻吟著說:「門……啊……門。」
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站起來迅速過去把門關上,又跑了回來。
大姐看著我的動作,躺著沙發上微微把腿合上了一點等著我。
我回來把手又伸進大姐的陰道里,開始弄她的G點,並想吻她的嘴。
大姐躲開我的吻,眼睛空洞的看向別處。
我見她不想接吻也不強迫,開始舔她脖子和耳朵。
大姐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別嘬出印兒來。」大姐呢喃的閃躲著我嘴的進攻。
我手摳這G點,舔了一會大姐的脖子,然後把大姐腿儘量大的分開,趴在大姐下體準備舔她的陰蒂。
大姐受驚一樣的想閉上雙腿,雙手也過來擋住陰道,慌張的問我:「你想幹什麼?」
我不理會她的反應,又用力掰開她想要閉上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道前的手,頭往下一紮,嘴含住了她的陰蒂,手指再次伸進了她的陰道,摳起她的G點。
大姐被我這一弄,全身沒了力氣,只是做著想抵抗的樣子,但根本不用力。「啊……啊……別……別弄………」並且發泄一樣的叫著。
我用對付朱藤一樣的方法,看看能不能讓大姐也潮吹。
我這麼弄了足足有五、六分鐘,舌頭根都開始麻木了,大姐微微抵住我的頭做抵抗狀的雙手,也開始撫摸起我的臉,但是就沒有要潮吹的樣子。
我索性不再試了,自己先爽了再說。我直起身,脫了大褲衩,提槍插進了大姐的陰道。大姐舒服的呻吟起來,好像再說:等了好久,終於插進來一樣。但是沒幹幾下,大姐全身痙攣,手一個勁兒在我身上亂抓,抓的我有些生疼。然後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腰,兩條腿往回勾,腳背使勁繃直。我被她這樣一弄不能再動,明顯看得出,大姐已經高潮了。等大姐鬆了力氣,我手捏著她稍微有些平的胸,繼續乾了起來。我得射出來,否則憋得很難受。但是又沒幹幾十下,大姐又全身使勁,我又不能大的動作了,大姐又高潮了一次。等她高潮過後,我又乾了起來,大姐明顯開始放聲呻吟,陰道也主動用力夾緊,讓我的陽具說不出的舒服。又乾了幾十下身體拍得大姐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沒一會大姐又高潮了,接下來更肆意的叫起來。隨著大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來臨,她越來越主動,面色越來越紅潤,整個人越來越有魅力。
又一次高潮過後,我在大姐身上邊插邊跟她說:「我要射了。」
「別弄裡面。」大姐不失理智的說,樣子格外的性感。
我用力的深插幾下,快速拔出陽具,對著大姐的肚皮,自己套弄了幾下射了出來。大姐抬起頭呻吟著控制著自己顫動的身體,看著我的陽具射出濃濃的精液在自己的肚皮上。看著我不在射出精液,大姐才像泄了力一般閉上眼,癱軟在沙發上。
我頓時舒爽了很多,終於發泄了慾望。用紙擦乾淨了陽具,然後幫大姐擦掉了肚皮上的精液,大姐一動不動任我擺布,我又抽了些紙,幫大姐擦了擦陰道,大姐只是生理反射的輕輕抖了幾下,也沒有別的動作,任我在擦完之後又摸了一會她的陰唇。
我幫大姐弄乾凈,靠在沙發上休息。大姐看我不再動了,自己站起來,整理了被弄亂的頭髮和睡裙,找到了被自己甩出去的拖鞋。默默地開了門走了出去,然後回身把門碰上。
直到大姐走了,我也沒跟她說一句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大姐老公肯定不怎麼和她過性生活,要不她也不會這麼饑渴。雖然是個規矩的女人,但是壓抑的太久了一點刺激也會點燃她的慾火。別看這大姐古板沒什麼情調,身材也有點微微發福,但是身上那股成熟的味道真是值得回味。她寬大的胯部和翹起來的圓潤大屁股,還有陽具插進去陰道里吸吮的小動作,可不是年輕女孩能做的來的。剛和她幹完又想和她再來一發了,有點後悔就這麼讓她走了沒有留她過夜。話說回來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剛才是不是有點禽獸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照著弄朱藤的手法那麼弄這大姐,為什麼她沒有潮吹呢?難道真的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潮吹嗎?還是我的手法不對?或者有什麼細微的地方我沒有做到呢?算啦,不想啦,回頭問問朱藤這騷貨,她這方面懂的多。
我回味了一會,去洗了個澡,然後就睡覺了。
第二天,我起來第一件事兒是就去裝飾城買了一管玻璃膠。昨天把樓下大姐乾了,今天就得把人家的事兒辦了,不會再讓我家廁所里的水漏到他們家了,我這人還是挺靠譜的。拿著玻璃膠回來先奔我家樓上,敲開門,一個長著蒜頭鼻子,一臉疙瘩的屌絲男出現在眼前。我說明來意,進了他一股酸臭味兒的家。一進廁所我差點吐了,這髒亂程度公共廁所都比不了。我趕緊找漏水的地方,利索的灌滿了玻璃膠,然後跟屌絲男客氣了兩句回了自己家。把剩下的玻璃膠都灌進了我家廁所漏水的地方,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雖然不會再漏水了,但是有機會我還是要去拜訪拜訪樓下大姐的。
想起劉婷婷要和臭皮來家裡吃飯,我就拿手機撥通了臭皮的電話。
「喂。」臭皮接電話的聲音迷迷煳煳,一聽就是沒有起床呢。
「喂,你們什麼時候過來吃飯啊?」我問臭皮。
「這才幾點啊?」臭皮問我。
「都十點半了大哥,我乾了一上午的活兒,現在開始餓了。」我說。
「你又幹什麼活兒去了?通下水道?」臭皮迷煳著還不忘跟我開玩笑。
「通你妹啊,廁所漏水了。」我沒好氣的說。
「哦,行吧,我馬上就起啊。」
「你趕緊啊,別一掛電話又接著睡了啊。」我還是比較了解臭皮的,所以才這麼提醒他。
「哎呀,知道啦,掛了啊。」
「掛吧。」
「等會!你去買點啤酒回來,放冰箱裡。我想喝點涼的。」臭皮精神起來說。
「知道了,掛了。」
我掛了電話,去門口的小超市買了一箱啤酒回來。把啤酒放冰箱裡冰上,我發現身上黏黏的,都折騰一上午了沒閒著。於是我又去沖了個澡。
以我對臭皮的了解,這斯絕對還在家裡磨蹭呢,必須再催一催他。我又撥通了臭皮的號碼。
「喂,起了啊。」臭皮一接電話就告訴我起了讓我安心。
「出門了嗎?」我繼續問。
「沒有呢。馬上。」臭皮有些心虛的說。
「大哥,你這床都起四十分鐘了,我酒買回來又洗了個澡,你還沒出門呢?」我質問臭皮。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媳婦磨蹭。」臭皮壓低聲音跟我說,生怕劉婷婷聽到。
「得了吧,你們都夠磨蹭的,說准了1個小時能不能到?」我問臭皮。
「肯定到啦。」臭皮篤定的說。
「要到不了你給我一百塊錢!」我激臭皮。
「一個半小時到!我們還得去買菜呢。」臭皮又改了口。
「行吧,利索點。到不了一百塊啊。」我催促臭皮說。
「知道啦,掛了啊。」臭皮著急的掛了電話。
我這幾天變得特別不喜歡等人,前幾天等朱藤等得我心煩意亂的,今天又要等臭皮。
閒來無聊,繼續玩遊戲打發時間。打開電腦上了線,登陸上了遊戲也不知道做什麼。接幾個任務做做賺點錢吧,剛跑到接任務的地方,發現「崇文王道」私密我。
王道:上來啦?
我:恩,剛上來。
王道:幹什麼呢?
我:沒事幹,無聊呢?
王道:你來我的地圖裡。
我:你做任務?
王道:不是,讓你看看風景
我:哦,等一會
王道這傻楞楞的姑娘讓我去遊戲里看風景,有什麼可看的?我竟然還答應了,我也是無聊到極點了。我傳送到了王道所在的地圖,在一棟建築的屋頂找到了她。她讓我順著她的方向看遠處的天空和大海,我眼前儘是海邊港口的夕陽。突然間,我覺得這虛擬世界裡的景色好美,每天只顧下副本、做任務,竟然從來沒有注意過這裡的天空……王道:好看嗎?
我:真的很美。
王道:我經常來這看夕陽。
我:你還挺文藝、挺浪漫。
王道:還好吧。
我:你沒有再吃藥了吧。
王道:沒有了
我:那就好
王道:有事你去忙吧,我在這待一會。
我:我沒事,我也待一會。
王道:好
我看著螢幕里虛擬的風景莫名的被吸引,愣愣的盯著看,腦子裡的感慨很多。王道在遊戲里的角色是個高挑的美女,就這麼一動不動守在我身邊,像是能永遠這樣陪著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家門被敲響了,把我從這美好的想像中拉回了現實。我一看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剛才是神遊仙境去了嗎?我急忙站起來去看門,看見臭皮跟劉婷婷兩人手裡大大小小拎著好幾個塑料袋。我接過了劉婷婷手裡的幾個袋子,把他們接了進來。
「我都忘了你家住哪了,要不是臭皮帶著我自己肯定找不著。」劉婷婷環顧著我家說。
我乾笑了兩聲說:「等一會啊,我去把電腦關了。」趁他們倆在門口換拖鞋的時候我跑進屋,看見螢幕里王道還跟我一起站在那兒,我想王道說不定人已經不在電腦跟前了,應該去干別的什麼事了,誰會像我一樣盯著螢幕盯一個多小時啊。我試探性的跟王道說了句話,沒想到她馬上就回復了。
我:還在嗎?
王道:一直在呢
我:幹什麼呢?
王道:看風景、聽歌、和你站著
我:除了沒有聽歌其他都一樣
王道:哈哈
我:我要下了
王道:好吧
我:拜拜
王道:拜拜
說完我就下了,感覺竟然有點捨不得,還感覺自己奇奇怪怪的,是不是看螢幕時間太長看傻了?我關了電腦,去廚房幫臭皮洗洗菜、切切豆皮什麼的,劉婷婷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電視。這姑娘什麼都不會幹,脾氣又不好,腦子也不聰明,性格又差,不懂穿衣服,也就仗著臉蛋好看身材不錯,要不誰要她?看她那毫無情趣的樣子,跟她做愛肯定無聊,難怪臭皮會找時倩。劉婷婷這樣的女人能不能潮吹呢?她潮吹起來是什麼樣子呢?我想到這,腦子裡出現了那天晚上劉婷婷跟我視頻的畫面,看著劉婷婷射精的感覺也回憶了起來。又偷偷瞟了一眼在客廳里看電視的劉婷婷,確實挺漂亮,再意淫一下,發現她還是挺性感。
終於,我和臭皮把電鍋、肉、酒和菜都弄好了,就剩下吃了。劉婷婷興高采烈的上了桌,臭皮給我們倒上酒,先乾了一杯然後開吃。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劉婷婷吃飯,這姑娘別看挺瘦極其能吃,嘴上一直不停。都說食慾強,性慾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沒聽臭皮說過劉婷婷要的多啊。
「小辛,我跟你喝一個。」劉婷婷笑盈盈的舉起杯看著我。
「謝謝婷姐。」我有些心虛不敢看劉婷婷的眼睛,拿起杯子一口就乾了。
「哎呦,慢點,別喝這麼猛。」說著劉婷婷喝了半杯。
「兄弟,咱哥倆喝一個。」臭皮又舉起了杯。
「你們兩口子要灌多了我是不是?」我雖這麼說,但還是給自己倒滿酒後舉起了酒杯。
「雖然咱們認識不到一年,但是你現在是我最好的哥們。」臭皮煽情的說完,一口氣把酒乾了。
「你別跟我這發酸啊。」我開玩笑的說,跟著也把酒乾了。
聊著聊著我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朱藤。看了眼正悶頭吃肉的劉婷婷,我走進了臥室接電話。
「喂。」我壓低聲音說。
「怎麼這麼慢才接啊?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兒呢?」朱藤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沒有,我跟臭皮還有他媳婦在我家吃飯呢。」我暗示著朱藤現在說話不方便。劉婷婷跟朱藤男朋友很熟,而且自認為有正義感,其實腦子一根筋。如果讓劉婷婷看出我和朱藤有什麼,她肯定自以為是的跑去找朱藤男朋友說。我可不想把事情弄那麼麻煩。
「時倩跟臭皮去你家啦?我說這丫頭怎麼一早就不在宿舍了。」朱藤自以為是的說。我真是沒想到朱藤看著聰明,其實也是個沒腦的主兒。我故意不說劉婷婷的名字是怕劉婷婷在屋外聽到我打電話提她名字,就知道打電話的人肯定認識她。以她的個性會一個勁追問我是誰。而且我都說了臭皮的媳婦兒,時倩是姘頭,是媳婦兒嗎?!還傻傻的跟我說時倩來我家了,我真是無語了。
「不是!」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盼著朱藤能猜到劉婷婷來了。
「不是什麼啊?」朱藤沒明白,還傻傻的問。
「行了,先不說了,我去吃飯了啊。」說完我趕緊就掛了,然後馬上給朱藤發信息,告訴她劉婷婷在這呢。
發完信息我走回客廳,劉婷婷正看著我。我有點不自然,假裝看電視不去看劉婷婷,就怕她問我誰來的電話。
「誰打的啊?這麼神秘?」劉婷婷八卦的問。
「一個朋友。」我含煳的說。
「什麼朋友啊?女的吧?」劉婷婷不依不饒的問。
「啊,就是普通朋友。」我應付著。
「別刨根問底啦媳婦,小辛本來就沒有女朋友,就應該多接觸姑娘。」臭皮幫我解圍。
「我這不關心小辛嗎!你上次說要介紹給小辛的遊戲上的妞呢?是不是自己留著啦?」劉婷婷又沖臭皮來勁了。
「自從我跟你在一起,我看別的女的都丑得不行,全都沒法跟你比。」臭皮煞有其事的說。
「那還行!」劉婷婷得意的說。
「遊戲上的姑娘一看就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什麼世面,感覺挺樸實的。」我也幫臭皮解解圍,直接告訴劉婷婷那姑娘城市裡的人看不上,省得劉婷婷亂想。
「其實人好最重要,長的差不多就行啦。」劉婷婷開始勸我。
「那不行!我這樣的都找你這麼一個人又好,又漂亮的。小辛比我強多了,找不到一個跟你一樣,起碼找一個差一點的吧。」臭皮說什麼都不忘捧著劉婷婷。
「那也是。」劉婷婷不客氣的說。「那照我這樣,在我們公司幫你找一個唄。」劉婷婷轉過來對著我說。
我看了一眼劉婷婷漂亮的臉蛋,然後避開了她的目光,「行,不用太刻意,隨緣吧。」我心想長得跟劉婷婷一樣還行,千萬不要跟她一樣「人好」,她這性格我可受不了。
「你看人家小辛就是穩當,你們老在一起,你也學著點。」劉婷婷當著臭皮誇我,弄得我臉上火辣辣的。
「我這不是努力呢嗎,我會加倍努力變好的媳婦。」臭皮大言不慚的說。
「我就放心你跟小辛在一塊,比你之前那群狐朋狗友強多了,人家小辛就是有水平。」劉婷婷繼續誇我。
臭皮臉上帶笑的拍著我的肩膀:「對,沒錯,我以後跟小辛多學習。來,哥們,咱再走一個。」說著舉起酒杯。
「沒、沒、沒,咱們相互學習。」我跟臭皮碰了杯,一起乾了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們又看了會電視,有的沒的聊了一會。
臭皮沒有徵兆的站起來:「媳婦,咱們走吧,不早了。」
我一看錶還不到四點,「著什麼急啊,還早呢,連著晚飯一起吃了唄。」
臭皮沖我眨了眨眼:「我們就不打擾啦,知道你晚上還有事。」
我會意的說:「那行,我也不留你們啦,改天再聚。」
「行嘞,我今天就不幫你收拾了啊,你自己辛苦一下。」臭皮說。
「沒問題,別這麼客氣。」我當著劉婷婷的面,也得跟著客氣一下。
劉婷婷也沒說什麼站起來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走到門口換上自己的鞋:「小辛我們走啦,有事打電話。」
「好的,有事打電話。」我跟劉婷婷客氣道。
「走了啊哥們,不用送了。」
「行,你們慢點啊。」我送他們上了電梯。
回到家看著眼前的「火鍋殘局」頭頓時就大了,最噁心的就是收拾「火鍋殘局」了,要扔掉的垃圾特別多,要刷的碗和盤子又多又不好刷。現在還是我一個人收拾。我硬著頭皮洗刷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家裡收拾利索。休息一會去店裡看看,我這麼想著就借著疲憊和剩餘的酒勁兒躺沙發上睡了起來。
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打開燈找到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起來洗了個臉,正準備出門去店裡看看,突然門響了,被輕輕的連續的敲著。聽這敲門的感覺,我隱約覺得像是樓下的大姐。我興奮的跑過去把門打開一看,真是又失望又驚訝,門口站著的竟然是時倩。
時倩眼睛又紅又腫一看就是剛哭過,而且仔細看一邊臉還有些腫。時倩一見我開了門,雙手捂著眼睛開始哭起來。我看這情況也是不知所措,趕緊把時倩讓進來,可不能讓她站在樓道里哭,讓鄰居看見算怎麼回事。王時倩進了屋也不換鞋,邊揉著眼睛哭邊走到沙發旁坐下。
「怎麼啦?」我關心地問她。
時倩自顧自哭著不理我。
「好了,別哭了,要不要喝水。」我哄著時倩。
時倩還是不理我,繼續哭她的。我去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這傻女人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然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繼續哭。我這個來氣,心想:你是跑我這哭來了嗎?去哪不是哭,非跑我這哭。
我耐著性子問:「到底怎麼了,你哭也不解決問題啊。說出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時倩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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