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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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戰國春天的京都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恬靜。整座城市幾乎保留了戰國時期所有的歷史建築,古色古香,文化底蘊十足走在古老的青石大道上,不時幾片櫻花花瓣在眼前飄過,恍若置身仙境,讓人不知不覺陶醉在其中。由於在德川幕府統治時期之前,京都一直作為日本的政治.宗教.文化的中心,所以名勝古蹟不勝枚舉。當然最為著名的要屬天皇的居所京都御苑了,不過現在天皇已經不再那裡了,隨著德川幕府去了江戶(也就是現在的東京),但是御苑無與倫比的景色卻是留了下來,尤其是在櫻花盛開的季節,被點綴成一片粉紅色,讓人看來像是中國古代小說中的桃花源。離御苑向西兩條街不遠就是二條城,這裡原來是室町時期每位幕府將軍的府第,而向南兩條街就是在日本戰國史上留下重重一筆的本能寺,當年一代霸主織天信長就是在這裡被叛將明智光秀奇襲而自焚的地方。而本文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唿……這趟京都真是沒有白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果然是至理名言。」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東將手中的筆記本塞進了背包。小東,就讀於北京某外國語大學,專攻日本史。活潑開朗.雖然已經20歲了,但是外表看起來也就15.6歲的樣子,是個親和力很強的人。他尤其對於日本戰國史到了疑迷的程度,只要是跟戰國有關的任何書籍.圖片.古玩,甚至遊戲.錄像他都不放過,常常感慨自己生不逢時,如果自己是出
生在戰國肯定會……剛好最近學校放假,小東揣著打工的積蓄登上了日航的班機來到京都修學旅行。由於時間有限,所以他就選擇了一些認為是必看的景點去參觀,本能寺是他的最後一站。現在的本能寺雖然已經經歷過多次修繕,但是仍然可以使人隱隱感受到當年那個驚恐的夜晚在這裡發生的屠殺,滾滾濃煙.血肉橫飛.屍橫遍野.喊殺聲震
天動地。來本能寺參觀的人並不是很多,小東一個人很悠閒的慢慢欣賞這古色古香的寺廟,漸漸的已經到了中午遊客幾乎走盡,孤零零的寺院了除了枝頭的鳥偶爾發出幾聲啼叫外再難找到什麼其他的聲音了。當他走到寺廟的後院時,發現有個小攤子,看起來像是兜售紀念品的地方,裡邊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不時衝著他微笑。「喂,小伙子,你過來一下可以嗎?」「?」小東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好像除了自己和老人就沒有其他人了,「您是在叫我嗎?」小東指著自己。「對,小伙子,你過來一下好嗎?」老人笑眯眯的說道。小東狐疑的來到老人的攤子前面,「老爺爺,您叫我有什麼事嗎?」「你不是日本人吧?」「我是中國人,這次來京都只不過是來修學旅行的。」小東很有禮貌的回答老人的問話。「看來你對日本的文化歷史很感興趣呀。」「噢?您怎麼知道?」「像你這樣年紀的年輕人很少有人來這裡參觀,尤其你還是個外國人。」
老人用嘉許的目光望著小東,瞧的小東有些不好意思。「你為什麼來本能寺參觀呀?」「聽說這裡曾經是戰國時期赫赫有名的武將織田信長葬身的地方,所以我很希望來這裡見識見識。」「噢?」老人的眼中掠過一絲異彩,「能跟我聊聊嗎?」「您也有興趣?」小東對面前的這位老人越來越覺得十分親近。兩人隨即毫無拘束的聊了起來,環境優美而又十分寧靜的庭院,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所以兩個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覺天色漸漸變暗。「好了,年輕人,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老人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了。「是嗎?已經這麼晚了,真是可惜,和您聊天很愉快。」小東惋惜的說道。「呵呵,小伙子,我和你十分的投緣,這樣吧,我就送你件東西作為紀念。」
說著拿出來一枚戒指。「不.不,怎麼好意思要您的東西呢。」小東婉言拒絕。「呵呵,你可別嫌它不起眼,雖然小,但是卻很神奇,據說它擁有神的力量,不過我是沒有看出來,這麼多年它也沒出現什麼奇蹟,反正我留著也沒用,既然咱們兩個這麼投緣就做個小小的紀念品好了。」經不起老人百般的勸說,小東最終還是收下了。「那麼,謝謝您了老爺爺。」小東仔細觀看手中的戒指,它的做工十分精巧,而且圖案看起來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噢,對了!是織田家的家徽!奇怪,這個老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老爺爺……」當小東再次抬頭想找老人的時候,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真是個奇怪的老爺爺。」小東邊想邊撫摸著手中的戒指。小東離開了本能寺準備渡過在日本的最後一個夜晚,好好的大吃一頓還是……
************嘿嘿,洗個熱水澡來個馬殺雞,想著想著走到了京都國立博物館,由於已經接近傍晚,博物館早已經關門熄燈了,突然,一個黑影在小東的眼角掠過,在博物館的門口一閃而逝。「賊!」小東的第一個念頭是追上去捉住這個賊。他想也沒多想,跟著就追了下去,跑過去才發現原來這個賊是通過博物館的側門進去的,小東隨後小心謹慎的邊搜索邊前進,說來也巧今天居然沒有一個警衛來巡視。小偷看起來對博物館瞭若指掌,在眾多的展物中時隱時現,轉眼之間小東就迷失了方向,在博物館裡迷了路。淡淡的月光透過淺藍的穹頂,薄薄的灑在大理石地板上,顯出妖異的銀白色,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陳列上古時代文物的展館,小東被這些罕見的寶物所吸引,渾然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他來到一個玻璃展櫃面前,發現裡邊擺放著一面非常古樸的鏡子,既不像是銅鑄的也不像是玻璃做的,看不出來是什麼質地,上面刻繪著奇怪的圖案和字符,顯得十分的詭異,看看下面的注釋,這面鏡子居然就是日本傳說中的三神器之一——八尺鏡。小東仔細端詳了許久,十分奇怪為什麼這面鏡子會被公認為是神器呢?它到底有什麼特異之處?這時,不知從哪裡射來一束微光打在鏡子上,鏡子立時泛起異樣的光輝,就好似一顆石子投進了湖水裡,平靜的湖面頓時泛起陣陣漣漪,而且越來越強,與此同時小東的胸口也相應的發出陣陣光芒,小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霎時間強烈的光包圍住了小東。整座大廳都被強光籠罩著。約摸過了一刻鐘左右,當光慢慢散去,一切歸於平靜,小東已經不見了,空留下他的背包。第二天的朝日新聞報道,昨晚京都國立博物館發生盜竊事件,幸運的是沒有任何東西丟失,小偷被當場抓到,被盜的物品都散落在他身邊,不過,他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嘴中不停的喊著:神跡……************時間的巨輪又轉回到西元1467年(應仁元年),整個日本正處在室町幕府將軍足利氏的統治之下,然而這種統治卻是十分的脆弱,早在此前全國各地就發生數十起大大小小的紛爭,而幕府根本無力去調解.壓制,只好裝聾作啞,而就在應仁元年這一年發生了改變日本歷史的大事件————應仁之亂,事件的導火線就是為了爭奪幕府將軍之職。掌握了將軍就等於掌握了整個日本國,因此大名們以京都為中心,分成東西兩個陣營,在京畿地區展開了混戰,這場戰爭持續了10年之久,最終大名土岐成賴從美濃奉足利義視回京都接管將軍的職位,應仁之亂結束。然而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應仁之亂象徵著幕府將軍足利氏對地方各大名們的威懾力已經蕩然無存,群雄四起,割據一方,大名們都各自心懷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大多數的大名們都想率領自己的部隊進到京都,得到天皇的冊封成為新的幕府大將軍,開創自己的時代。尾張,室町幕府四大家臣之中斯波家的管轄地,由於室町幕府勢力的日漸衰弱以及斯波家交奢的生活,再加上尾張守護斯波家的當主昏庸無能.安於現狀,漸漸的實權被副守護織田氏所把持,他們是統治尾張北部上4郡的岩倉織田氏和統治南部下4郡的清洲織田氏。其中清洲織田家有3個奉行,人稱「清洲三奉行」,而其中之一的織田信秀以他的武勇和智謀逐漸嶄露頭角,勢力超過了主公清洲織田家。經過多年的苦心經營,信秀基本上控制了整個尾張地區,北邊抗擊美濃的大名————「蝮蛇」齋藤道三,而東面則與被譽為「東海第一強弓」的今川義元對抗,成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之後他又向朝廷進貢使得他的地位得到了朝廷的認可。在戰國時代,人們時刻都有危機感,他們在戰鬥中疲於奔命,希望有個強大的人物出現平定這個亂世。1547年(天文16年)夏天的一日,在通往尾張末森城的小路上,一個年輕人行色匆匆的走著。「唿……這個鬼天氣,熱死人了!父親規定的時間快到了,看來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又要挨罵了。」他小聲嘟噥著。為了趕時間他放棄了走平坦大路的打算,而是專門挑艱澀難行的小道來縮短時間。走過這片樹林就是尾張的領地了,過不了幾天就可以順利到達了,看來一路上很平靜。忽然,他眼前一黑,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頭頂掉了下來,還沒等他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被壓倒了。「哎呦……,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爬起身子仔細打量這不知名的落體。是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孩。「喂,你沒事吧?」拍了拍男孩的面頰。「?……?!」男孩揉了揉眼睛,顯出極度驚訝的神情,「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
「哈哈,太好了你沒事,我還以為你受傷了呢,從那麼高的樹上摔下來真是危險,幸虧有我經過。」「?你是誰?」男孩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好。我的名字是——織田信長。」一抹溫柔的笑容掛上了他的嘴角。「噢……!什麼?你就是織田信長?」男孩驚駭的好像是看見什麼怪物似的。「是呀,難道還有其他人跟我同名同姓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今年是哪一年?」「天文16年呀,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我居然回到了戰國時代,開什麼玩笑,這不會是做夢吧?」他使勁掐了大腿一下,好疼!「看來不是做夢了,這事可太玄了吧。」他抱著腦袋使勁的回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修學旅行到了京都,然後是參觀,接著結識了奇怪的老爺爺,然後碰見了小偷正準備盜竊博物館的館藏,自己跟了進去,然後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展櫃前,展櫃里放著面鏡子,然後鏡子不知怎麼回突然發出奇怪的光,然後自己胸口也發出同樣的光。」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將手伸進衣服里,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服裝不知什麼時候被換成了戰國時期農民的服飾,感覺上怪怪的,他在胸口摸索了一陣子,驀的手指碰觸到一個硬物,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老爺爺送的那枚戒指,難道就是它發出的光?他抬頭打量面前這個人,這個人就是信長,左看看.右看看,面前的這個人怎麼也不像是叱吒風雲的織田信長呀,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文弱,真是奇怪直到再次被問到姓名時,他才回過神來,「哦,對不起,真是失禮了,我叫小東。」「你怎麼會從樹上掉下來的?」「我.我也不知道。」小東搔了搔頭,很難為情的說道,不過,他確實真的不知道。「噢,你沒事就好,我還要趕路,那麼我先走了。」信長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準備離開。「呃,請等一等。」小東叫住了信長。「你有什麼事嗎?」「請問,你這是要去哪裡?」「我正要趕往尾張的末森城。」「他還真是個白疑,對陌生人這麼坦白,在這個年月里能活下去才怪呢。老天讓我」遇見「他,想必一定是有什麼深意,我不如就跟著他,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主意打定以後,小東極其友善的說,「不知道我能不能與你同行呢?」
「噢?你也要去末森城?這真是太好了,一路上我都悶死了,有了你這個同伴我就不會再寂寞了。」信長面露喜色。「怎麼感覺上有些娘娘腔……」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聊得十分投機,不過小東總是覺得怪怪的,覺得信長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兒(二)遇險這一日,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村莊,這裡離末森城還有3天的路程。兩個人決定晚上就在村中小店裡住下了,第二天再繼續趕路,因為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住過一個像樣的旅店了。兩個人匆匆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就迅速的進入了夢鄉,他們實在是太累了就在午夜時分,忽然走廊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聽覺十分敏銳的小東醒了過來,好像是有什麼人在說話,小東躡手躡腳的趴到拉門旁。「喂,今天住進來的那兩個小子,其中一個好像就是主人讓咱們幹掉的信長可是,奇怪,不是說他一個人來嗎?怎麼變成了兩個人,會不會是他已經知道咱們要對他下手?「「不會吧。我想應該不會。再說另外的那個看起來年齡不大,不會有什麼威脅,不如今晚咱們就動手吧,省得夜長夢多。」「……好。咱們就……」接下來的話因為聲音過低小東沒有聽見,不過光是聽到的就足以使他震撼不已,好險呀,如果不是讓自己偷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今晚自己和信長就要去見閻王了,趕緊通知信長,一起逃走才是上策。小東來到信長身邊將他搖醒。「!」信長下意識的將身子蜷成了一團,驚恐的看著小東。小東見狀不由暗自苦笑,想來她以為自己是要打劫。「你……你要幹什麼?」「噓!」小東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這家店很危險,有人要殺你,快起來,咱們趕緊走。」信長將信將疑的看著小東,一動不動的想看看小東到底要幹什麼。這時走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急得小東也顧不了其他了,一把連著被子抱起信長,一手抓起行李,從另外一邊逃到了院子裡。這時,房門被勐地拉開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小東急中生智一下子鑽到了房子底下的隔斷里。小東屏住唿吸,仔細聽著上頭的動靜。信長這時候也意識到危機的來臨,緊張的看著小東,大氣都不敢出。一陣刀劍聲過後,屋裡的兩個人又開始議論起來。「怎麼回事?人呢?」「不會是跑了吧?」「廢話!肯定是跑了。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咱們的行動呢?是不是你泄密了?」
「你!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他媽的!便宜了這小子!」「咱們還是趕緊報告主人吧。」「只好如此了。呸。」漸漸的腳步聲遠去了,一切又恢復平靜,小東覺得懷中的信長微微的扭動了幾下。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過於緊張了一直使勁的挾著信長,信長有些喘不上起來。他趕忙十分抱歉的將信長輕輕的放開,示意他趕緊將衣服穿好,信長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得背過身換上了一套便服。小東牽著信長,輕手輕腳的從旅店的小院翻牆出去,趁著黑夜出了小村,兩個人一頭扎進茂密的樹林中,現在也只有樹林可以保護他們了。「謝謝你啦。」信長小聲的在小東耳邊說到。「這沒什麼。既然咱們是夥伴,我就應該照顧你。」「謝謝。」信長用小的自己也聽不見的聲音再次說道。這時,樹林中的貓頭鷹「哌哌」的叫了幾聲,信長一下子撲進了小東的懷裡,嚇得瑟瑟發抖。「沒事,沒事。只不過是貓頭鷹。」小東安慰著信長。「嗚嗚嗚,太.太可怕了。」從聲音可以判斷,信長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他怎麼這麼膽小呀,而且這麼愛哭。不過,也真的是很危險,千鈞一髮剛才差點就沒命了。」小東也暗暗擦了一把汗,這可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碰到這種在電影里才見過的事兒,今後的路還不知道怎麼樣,不過這次可是印象深刻,虧得自己還算機靈,真是上天保佑。「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殺你呀?」小東好奇的問道。「我.我也不知道,從小我就和乳母生活在一起,最近接到父親的信,信上說要我速速到末森城,所以我就來了。」信長顫顫微微的說。「怎麼也沒個人陪你呀?」信長臉一紅,「本來乳母想陪我來,但是由於她年老體弱,所以我就沒讓她來,自己一個人就跑出來了。」又幼稚.又沒有任何經驗.缺乏閱歷,腦袋好像還有些秀逗,這真的是信長嗎?有沒有搞錯?就在小東胡思亂想的時候,信長輕輕的問道:「小東,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呀?」「?你說什麼?」「我說,接下來怎麼辦?」「咱們先在這裡呆到早上,然後咱們抄小路去末森城。大路看來是走不了了,這幫人是衝著你來的,如果你在大道上一露面,鐵定被殺。」信長害怕的望了望四周,全身打了一個冷戰,抖縮不止,小東嘆了口氣,將他擁進了懷中,想想歷史,他現在也就14歲,14歲剛剛踏上這個亂世的土地,就遭遇到了暗殺,這真是非比尋常,而且他是這麼的柔弱。這麼的幼稚,毫無反抗能力,就好像把一隻小羊羔放進了原始森林。望著沉沉睡去的信長,小東思緒萬千。清晨,太陽慢慢的爬上山頭,將大地照亮。沉睡中的兩個人被林中的鳥叫聲吵醒,揉了揉稀鬆的睡眼,兩個人蹣跚著繼續趕路。一路上兩個人好似驚弓之鳥,倍加小心,曉行夜宿,穿森林.過小溪,離目的地末森城還有一天的路程了,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他們的行蹤被殺手發現了。「嘿嘿,可找到你們了,上次讓你們從我們手中逃脫,這次一定不會了!」
蒙面殺手陰笑著。「嘿嘿,是呀。上次便宜了你們兩個小子,這回你們可不會在那麼幸運了!」
另外一個蒙面人也附和著。「小.小東。」信長縮在小東的身後。「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的。」「什麼!就你,哈哈哈,別開玩笑了!哈哈哈」蒙面殺手們小的前仰後合。「喂,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小東十分鎮定的喝道。「咦?你這個小子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囂張?」領頭的人看到小東如此的沉著反而一怔。「別管我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刺殺信長?」「嘿嘿,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也是要死的。」「老大,別跟他們廢話了,動手吧。」另一個催促著。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抽出腰中的長刀,慢慢向小東二人逼了上來。「你有刀嗎?」小東悄悄的身後的信長。「有,可是……」「別說那麼多了,快給我!」小東催促著。信長從包裹里抽出一把長刀遞給了小東,小東接在手裡暗叫不好,這把哪是什麼長刀,跟殺手們的刀比起來起碼短了1/3,一寸長一寸強,這刀實在是,而且令人昏倒的是這居然是把逆刃刀,小東心想:「你以為我是緋村劍心呀,使把普通的長刀還指不定能不能活下來呢,就這把刀你這不是一屍兩命嗎!呸。呸,不對,是一刀兩命。」「哈哈,真實逗死我了!就這把刀也能拿出來現,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我看你們是死定了!」那兩個人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小東,真是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信長懊悔萬分的對小東一個勁兒的抱歉。「沒關係,你放心,咱們兩個人誰也死不了。」小東這時候比以往都緊張,這可是生死關頭呀,弄不好小命兒就擱這兒了兩個殺手迅速的揮舞著長刀撲了過來,小東下意識的用手中的刀向上格擋,勉強的架住了當頭噼下的雙刀,但是緊接著卻被踹翻在地,短刀脫手而出小東捂著肚子艱難的站了起來,還沒站穩又被踢了出去,殺手們一邊大聲的喝罵著一邊戲耍著他,情景有些像馬戲團里的馴獸。「住手!你們要殺的是我,跟他沒關係,要殺就沖我來!」信長表現出無比的勇氣,他手中緊握著短刀,擺開架勢,準備和殺手作殊死較量。「哼哼,看你這樣,還有些膽氣。不過,你這些都是徒勞的,只不過多拖延一些時間罷了。」「說那麼多幹什麼!來吧!」隨著一聲大喝,信長首先出刀了,他靈敏的躲過刺來的雙刀,快速的將短刀向為首的腰間斬去。「看不出來還真有兩下子。」殺手們收起戲耍的態度,認真的信長打在了一起,信長不愧是武將世家出身,看得出來從小就受到了很好的薰陶,使用的劍術是正統的陰流。在最初的是幾個回合殺手都無法靠近信長,可是畢竟是初出茅廬,劍法還不能靈活的用於實戰,況且由於年齡的限制無法發揮真正的威力,在體力。力量上都遠遠的遜於對手,真是險象環聲。「噐」的一聲,信長的劍被磕飛了,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插在了地上「嘿嘿!怎麼樣?這下你就應該徹底絕望了吧!」殺手們再次逼近信長。「殺了我可以,但是求你們放過那邊的那個人吧。他跟我毫無關係。」
「嘿嘿,你自己都性命難保了還顧的上別人,再說我們辦事從來就不留活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那命來!「「小東!我對不起你!」在這剎那間,信長就覺的一陣涼風吹過,緊接著滑膩膩的東西濺在了臉上,他不由得用手摸了摸,粘粘的,聞起來還有點兒腥,血!是血!我的血?好像又不是,自己怎麼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睜開眼睛,發現小東用身體護住了自己,肩膀擋住了噼下的長刀。「東!你!」還在驚愕的時候,身體已經被小東遠遠的推了出來。「怎麼又是你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吧?你老是破壞我們的行動,你去死吧!」
「老二,算了,別跟他計較,咱們還有正事……」沒有刀劍的撞擊聲.沒有慘叫聲,只見刀光閃過之後,一個身軀轟然倒地「老.老二,你.你怎麼啦?」為首的刺客不顧一切的跑到同伴的身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兄弟居然被眼前這個看起來也就20歲走有的年輕人一刀就結果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這是什麼劍法?」他聲嘶力竭的狂喊著,好像在宣洩著心中的恐懼。「你還不快走!不然,我連你也一刀兩斷!」冰冷的聲音,充滿殺意的雙眸,令人不寒而慄。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殺手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留下下場決不會比自己的兄弟好多少,勝負難料,不如以後再尋找機會下手,他背起同伴的屍體,眨眼間消失在樹林裡。「東!我們贏了,我們贏了!」信長高興的跑到小東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他,表達他無法抑制的激動心情「東.東!你怎麼啦!」由於失血過多,小東已經失去了知覺,一下子倒進了信長的懷裡,軟綿綿的很舒服,他只聽見信長娘娘腔的喊叫和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本帖最後由zlyl於編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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