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鐸武紀第一卷篇一雎陽大街上,來往民眾正駐足旁觀著一場激鬥。手持朴刀的灰衣男子勐喝一聲,勁烈的刀勢捲起了大量的沙塵砍向左手使劍的對手下盤;使劍的矮小男子高躍起來,躲過了朴刀的正面斬擊,但是褲子和長袍的下擺卻被刀勢氣勁波及,化成了飛舞在空中的破碎布屑,也露出了一雙毛茸茸的大腿。刀光閃爍,灰衣男子又是一聲斷喝,原本一往無前的刀勢立時改變了方向,連同著剛剛捲起來的沙石與塵埃,由下向上勐斬。使劍男子身在半空,無力躲避;一個空翻倒立,長劍點出,當的一聲脆響,劍尖刺正在刀刃上,登時阻止了朴刀砍上來的勁勢。「好一招「金雞獨立」!」旁觀群眾轟然喝采,幾個混雜其中的江湖豪客更是叫出了劍招的名稱使劍男子藉著長劍與朴刀交擊時的勁力,雙腳鴛鴦連環,直踢灰衣男子面門;灰衣男子再是一聲斷喝,左掌一立,砰砰兩聲巨響,擊得使劍男子倒翻了出去,摔在地下,一時爬不起來。「好個勁力十足的「霸王開山」掌!」又是一陣轟然喝采從圍觀群眾之中爆了出來。灰衣男子狂吼了一聲,雙手舉刀過頂,勐撲向摔在地下的使劍男子;使劍男子從懷裡取出了幾枝甩手箭,朝著灰衣男子擲了出去;灰衣男子隨即揮刀下斬,刀勢氣勁所構成的無形屏障將射來的甩手箭給反激了出去。見到暗器四處激射,圍觀群眾在驚慌之中紛紛閃避;但是去勢急速的暗器豈是一般人能躲得開的?登時有好幾個人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下滾動哀嚎著一名中年婦人牽著一位俊秀少年,也在旁邊觀看著這場激鬥。當暗器四處激射時,其中一枝甩手箭正好朝著少年射去,中年婦人衣袖微微一拂,甩手箭登時像是射中了棉花一般、無力地朝著地面墜落,被中年婦人的衣袖順勢卷了起來拿起衣袖卷裹著的甩手箭一看,中年婦人皺了皺眉頭,左手握住甩手箭,再張開手掌時,一團廢鐵落在地下。「有毒!這暗器有毒!」「啊喲!痛煞我也!」「救命啊!」在受傷群眾的哀嚎聲中,灰衣男子的朴刀將使劍男子斬成了兩截。「好一招「五丁開山」!」又一次熱烈的采聲從那些沒有中招的群眾之中爆了出來。中年婦人微微搖頭,牽著少年的手緩步離去。「師父?」那名少年仰起俊秀的小臉。「我能問個問題嗎?」「什麼問題?宇兒?」中年婦人慈祥地笑著。「為什麼剛剛那位殺人的伯伯刀招那麼威勐,那位被砍成兩截的叔叔劍招也是凌厲狠辣,可是奶教宇兒的劍法卻軟綿綿的一點勁也沒有,宇兒不懂。」
中年婦人笑了。「傻孩子,師父問你∶如果你花一分錢可以買到糖吃,你會花一分錢買糖吃呢?還是花兩分錢買糖吃?」「那當然是一分錢……啊!」自稱宇兒的少年一臉恍然大悟。「師父,奶的意思是,看起來威勐的招式,其實會多消耗不必要的勁力,是嗎?」「你真聰明。」中年婦人摸摸少年的頭髮,稱讚著。「但是,如果今天你要買糖送琴兒,你會買一分錢的糖豆呢?還是五分錢的冰糖葫蘆?」「那,當然是五分錢的冰糖葫蘆,琴兒喜歡吃冰糖葫蘆嘛。」少年想也不想,立刻就回答了。但是,少年隨即陷入了沈思之中。「師父,為什麼這次反而是花比較多錢的選擇比較好呢?」少年又問著「想想看,兩次的差別在哪裡?」中年婦人並沒有直接回答少年的問題「嗯……一次是買糖我自己吃,一次是送琴兒……啊!」少年眼睛亮了起來。「師父,奶的意思是,那種威勐的刀招或許很耗勁氣,但是很能威嚇對手,能夠壓過對方氣勢而讓對方退讓的話,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對不對?」「完全正確!」中年婦人笑著又摸了摸少年的頭髮。這時,兩人行經一塊告示板前,告示板上還貼著一些懸賞的招貼;最上方的一張已經呈現出年深月久的暗褐,但是卻一直沒有被取下來,也沒有被其他招貼蓋過。那是一張關於尋找失蹤皇子的懸賞。當今皇帝的唯一兒子在九年前失蹤,至今音訊全無。至於其他,則是許多江洋大盜的懸賞;現在的世道,江湖人物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裡,剛才就有兩個江湖人物在大街上打了起來,而官府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法律,在這個時代只是約束平民的工具;官府,也只能處理一些百姓之間的糾紛;一旦武林中人─或者說黑道─犯了事,只能依賴所謂的白道還是俠客來行俠仗義,官府對這種牽涉到江湖中人的事情,既不願、也無力過問。中年婦人稍稍看了一眼告示板,輕輕嘆了口氣。北鐸宇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由他的這位師父收養。名叫白鳳的中年婦人對待北鐸宇有如親生兒子一般的好,也許是由於白鳳在年輕時,丈夫和獨子都死於瘟疫的關係吧?雎陽小鎮上的生活相當樸實;白天,白鳳教北鐸宇讀書,晚上則是教北鐸宇練武。北鐸宇的天資相當好,用功也勤奮,白鳳所教給北鐸宇的知識和武藝,北鐸宇都能很快地學習起來並且融會貫通。北鐸宇有個青梅竹馬,就是鄰居張家的小女兒張琴;張家也是苦哈哈的務農人家,沒什麼錢可以讓孩子進私塾讀書,正好白鳳知書識字又懂武藝,所以張家的當家張致就送了他的三個孩子過來白鳳這邊一起學習,也順便可以當北鐸宇的玩伴,更巴望著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能考上個功名,不論文武,張家總是翻了個身。白天,是張琴和北鐸宇的讀書時間,晚上則是張振和張濤兩兄弟陪著北鐸宇一起練武。張致夫婦都很喜歡英俊又聰明的北鐸宇,曾經好幾次表達了希望能讓張琴和北鐸宇訂婚的意思;但是白鳳總是很婉轉地拒絕,理由是北鐸宇還小,還不到結婚年紀,而且白鳳說自己不是北鐸宇的親生母親,不好替北鐸宇決定終身大事;再說,北鐸宇也還沒有考上功名,白鳳希望等北鐸宇考上了功名、有了養家的本錢之後,再讓北鐸宇自己來決定與張琴的婚事。這天,北鐸宇還是一樣和張琴一起坐在前院的大榕樹下念書,白鳳在一旁做著女工相陪。突然遠遠傳來張振和張濤的大喊聲,一下子就到了前院的門口。這兩兄弟陪著北鐸宇練了這些年武功,雖然沒學到什麼真正的高等武學,但是兩兄弟可也是練得中氣十足、腳程迅捷。「振兒,濤兒,什麼事?」白鳳放下了手邊的織物,迎接到門口。「師父,師父!」張濤首先大喊著。「奶知道,宇哥考上了舉人第二名!」
「是嗎?謝謝你們來通知了。」白鳳微微笑著,似乎不是很驚訝,雖然對於鄉村人家來說,考上舉人可以說是意義非凡的事情。考上了舉人,就取得了進京考試的資格;如果在全國統一的制舉當中榜上有名,成為進士,就有希望被朝廷指派為一方的父母官。當官,那是多麼榮耀的事情;考上舉人,離當官的夢想,就只差一步了「宇哥,恭喜你考上舉人。」在院子裡的張琴滿臉喜容,隨即臉上一紅。「對了,我們的親事……」「琴兒,我也很想早點和奶成親。」北鐸宇微笑著。「但是奶知道,師父不允許我現在談親事,說怕誤了我的學業;到時候進士考不上,沒了養家的能力,還連累了奶一生的幸福,所以……。」「我知道,宇哥就別說了。」張琴突然在北鐸宇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兩個人都滿臉通紅地別過頭去。「振兒,濤兒,你們今天晚上不用來練武,師父有點不舒服,想休息。」白鳳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了過來。北鐸宇嚇了一跳,白鳳一向都沒生過病,為什麼今天會說身體不舒服?
晚上,白鳳燒了熱水,倒入了澡盆里。北鐸宇知道師父要洗澡,連忙打開門,想到前院去迴避。「宇兒,留下。」白鳳的聲音在北鐸宇背後響起。「轉過身來。」北鐸宇嚇了一跳,平常他在洗澡的時候,白鳳都會離開屋子迴避;而白鳳在入浴時,北鐸宇也不敢留在屋子附近。但是,今天白鳳卻叫北鐸宇留下?轉過身來,北鐸宇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白鳳從臉上撕下了一張類似人皮一般的東西,一張清秀艷麗、但是卻因為太久沒照到太陽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龐隨即顯現了出來;北鐸宇印象中的師父是年近四十的中年婦女,但是眼前這張臉……很明顯地白鳳的真實年齡連三十歲都不到。為什麼白鳳要一直戴著那張假臉面具?但是,令北鐸宇更驚駭的事情才正在發生。一件件的衣裳從白鳳身上滑落到地面,白鳳完全不避諱北鐸宇的眼光,就在北鐸宇面前寬衣解帶!北鐸宇連忙閉上了眼睛,還加上了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放下雙手,睜開眼睛。」白鳳堅定的命令傳入北鐸宇的耳中。「宇兒,原諒師父不能解答你的疑惑,但是現在,師父必須教你很重要的事情。」北鐸宇無奈,只能放下掩著臉的雙手,慢慢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鵝黃色的肚兜從白鳳身上緩緩滑落,粉雕玉琢、玲瓏有致的全裸女體登時毫無保留地出現在北鐸宇面前。「師、師父,奶……」北鐸宇結巴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是身為男人的天生本能卻開始有了反應;一股熱氣從下體開始冒起,有如烈一般,慢慢地騰燒了起來。白鳳跨過落在地下的衣物緩步向前,來到北鐸宇身前,北鐸宇可以感覺到一種淡雅的馨香直鑽入鼻孔之中,這種動人心弦的馨香讓北鐸宇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和白鳳一起練武的時候,北鐸宇可以感覺到白鳳身上自然散發的威嚴,一種讓人會有無力對抗眼前對手的感覺,一種只屬於絕頂高手的氣勢。而現在,北鐸宇又再度有了那種感覺;不,應該說是類似的感覺。北鐸宇依舊感覺到無力,但是他的無力,是無力抵抗面前這具完美女體的誘惑。不,那是不可以的,師父養育自己,教導自己,這種禽獸不如的舉動是無論如何不可以的!北鐸宇拚命告訴自己,白鳳是師父,不可以對師父有邪念;但是,白鳳身上傳來的那種馨香卻弱化了北鐸宇的意志,白鳳玲瓏無暇的嬌軀讓北鐸宇情不自禁地想占有白鳳的身體。即使是北鐸宇青梅竹馬的張琴,北鐸宇也從未對張琴有過這種感覺。「宇兒……」平常聽起來慈祥和藹的輕柔語音,現在對北鐸宇卻是致命的最後一擊;北鐸宇感覺到腦中一昏,腳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他離白鳳更近了。一聲輕柔的嘆息,北鐸宇的臉上著了白鳳熱辣辣的一巴掌,無聲的。臉上的刺痛終於將北鐸宇帶回了現實,也帶回了北鐸宇的理智。「師父,對不起!宇兒定力不足,請師父處罰宇兒!」北鐸宇撲通一下跪在白鳳身前痛哭著;但是,白鳳那生長著稀疏軟毛的三角地帶和透著粉紅的兩片珊瑚貝卻又勾起了北鐸宇的遐思。北鐸宇大驚,左手一起,運足了十成功力往自己臉上就是一巴掌,想將自己打醒過來。可是,白鳳架住了北鐸宇的手,接著,扶著北鐸宇站了起來。「師父?!」北鐸宇看著自己的師父,他已經完全迷煳了。「宇兒,這不是你的錯。」白鳳又是一聲嘆息。「師父只要求你,等一下師父教你的功夫,無論如何要學起來,不要讓師父的苦心白費了,可以嗎?」
「是,師父,宇兒一定用心學習!」「那就好。」白鳳無力地一笑,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女子嬌柔媚態讓北鐸宇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女人的身體對於男人總是有種不可解的吸引力,常常害得許多男人失足其中而無法自拔。師父現在要教你「御女心經」,仔細學起來,你才有能力抵抗來自於女人的誘惑。」白鳳輕柔的語調讓北鐸宇又又是一陣暈眩,但是白鳳隨即縴手連點,柔和的強勁內力透入了北鐸宇的經脈穴道,馬上讓北鐸宇寧靜了下來。「把這些穴位,和內勁在經脈里巡流的路徑記下來。」白鳳柔聲說著。「這是御女心經的基本功夫。」白鳳斜躺在床上,黑潤而細的及腰長發鋪散開來,在搖曳的燭光下閃爍著點點光彩,有如夜空中的黑色銀河一般。北鐸宇照著白鳳的指導,將體內的真氣依照御女心經的訣竅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後;現在的北鐸宇已經不會因為白鳳的誘人軀體而感覺到心煩氣躁了。「但是,師父……」雖然北鐸宇的心情已經不受白鳳裸體的影響,但是世俗觀念所帶來的心理障礙卻不是靠著運行御女心經所能壓抑的。「為什麼師父要親身指導我呢?我難道不能和琴兒結婚,然後在琴兒身上試習嗎?」「很抱歉師父還是不能告訴你原因,但……」白鳳悠悠地說著。「琴兒什麼都不懂,她還只是個純潔的小女孩,你要怎麼希望琴兒給你關於這門功夫的指導?」
「那麼,師父,請恕宇兒無禮了。」北鐸宇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在床邊坐下;白鳳坐起身來,摟住了北鐸宇的身子;胸前兩座高挺的玉峰,輕輕貼著北鐸宇的胸膛。「運氣。」白鳳說話時,陣陣的馨香直撲在北鐸宇臉上。「直到你的那裡完全消退下去為止。」北鐸宇依言行功,受到白鳳裸體接觸刺激的肉莖緩緩地消腫了下去。這時,白鳳摟著北鐸宇頸子的雙臂一緊,兩個人登時身體密接著在床上滾作一起,白鳳火熱的紅唇吻上了北鐸宇的唇,修長有彈性的雙腿也勾著北鐸宇的腰和大腿,糾纏著。口中感覺到白鳳柔軟的香舌探了進來,北鐸宇心神一震,御女心經的行功慢了些,分身隨即迅速雄起。「運氣。」白鳳在北鐸宇耳邊低聲耳語著。「記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鐸宇連忙凝神運氣,雖然白鳳的紅唇再度印上了北鐸宇的唇,北鐸宇這次沒有讓來自女體的刺激所撼動,分身依舊安靜如常。一個翻身,白鳳讓北鐸宇躺平在床上,自己則騎在北鐸宇下身之上,那溫熱的花園正好扣著北鐸宇的陽根,既濕且熱的感覺讓從未嘗過滋味的北鐸宇再度失控,分身又開始迅速成長。「運氣。」白鳳俯下身子,胸脯擦著北鐸宇的胸膛,在北鐸宇的耳邊柔聲說著。但是,這次無論北鐸宇如何試著靜下心來,無論北鐸宇如何強迫自己運轉御女心經,下體的熱氣卻只有更加地躁動著,而分身成長的速度也絲毫不見減緩「師、師父!」北鐸宇慌忙大叫。「我不行!我……我無法控制!」「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功虧一簣……難道,真的是天意嗎?」白鳳眼神中閃過一絲憂傷,卻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任由北鐸宇的分身在自己的秘密花園之前成長茁壯。「師、師父!」眼看白鳳就這麼無動於衷地騎在自己身上,即將和師父亂倫的恐懼感讓北鐸宇叫了起來。「沒有辦法了。」白鳳輕柔的語音之中含著一絲失望、一絲無奈,但是也有著一絲嬌羞。「宇兒,逆運御女心經吧。」「逆運……?」「別棉唆,快!」北鐸宇還沒來得及問話,白鳳卻斥喝著。白鳳從來沒有這麼疾言厲色對待過北鐸宇,北鐸宇嚇了一跳,連忙逆轉御女心經的真氣運行路線,在同時,北鐸宇下身失去壓制的火熱匯聚起來,迅速充入了成長中的分身,使得北鐸宇的分身就這麼在白鳳的濕潤秘徑之中,完全地膨脹、堅硬了起來。「啊!」當北鐸宇感覺到自己的陽莖撐破了某種東西的時候,白鳳痛叫了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嬌軀顫抖個不停,胸前高挺的玉峰也隨之微微波動著「師、師父……?」「別……別分心!逆運……御女心經……嗚……!」白鳳強忍著痛苦說著北鐸宇不敢怠慢,連忙盡全力逆運著白鳳教的御女心經。白鳳撫養他這麼久,又為了他而犧牲了自己的貞操;北鐸宇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鳳要騙他說自己結過婚,但是北鐸宇知道自己剛剛奪去了白鳳的貞操因為,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有著一絲絲的血紅滲了出來。很奇妙的,下體暴亂無比的灼熱感在逆運御女心經之後,似乎循著陽莖前端的某個孔道送入了白鳳體內;而同一個孔道里也有著絲絲涼意透了進來,隨著被北鐸宇催發到極限的御女心經,流入經脈之中,再化成了充沛的真氣。「嗯……嗯……」白鳳依舊是皺著眉頭,但是臉上的痛苦神色似乎已經開始趨緩;北鐸宇直覺地認定是逆運御女心經的關係,每當下體的火熱送出去一分,白鳳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一分。為了報答恩師,也為了緩解恩師的痛苦,北鐸宇更加努力地逆行著御女心經「嗯……哦……」白鳳緊皺的眉頭已經完全舒展開了,但是白鳳卻沒有停止因為痛苦而引發的呻吟聲;只不過,白鳳現在開始微微扭動著纖腰,而濕潤秘徑之內的熱溶感更是迅速增加。北鐸宇嚇了一跳,他直覺認為師父的下體受了傷,現在出血量已經增加了;因為,兩個人結合處的血絲越流越多,還雜著許多散發著清香的清澈液體而且,當白鳳開始扭動身子的時候,北鐸宇感覺到下身的火熱又開始增加了想將那些害得自己和白鳳淪落到如此境界的火熱給驅走,於是,北鐸宇拼了老命逆行御女心經,火熱迅速地由陽具前的小孔出,更多的涼意透了進來,滲入經脈而化為真氣。「嗚……啊……不……不行……」白鳳的身子越扭越厲害,蒼白的雙頰也現出了紅暈;細小的汗珠出現在白鳳身上,隨著白鳳身體扭動的節奏聚合在一起,沿著深邃的胸谷流了下來。沒想到自己一時的不夠努力,害得自己師父現在「痛苦無比」,北鐸宇自責著,再說下體的火熱也是隨著白鳳的運動而越聚越多;北鐸宇更是豁出了性命加緊運功。「不……宇兒……別……停止……停止!……啊……啊啊!」突然,騎在北鐸宇身上的白鳳尖叫了起來,嬌美的軀體顫抖著,秘密花園裡大量的體液奔流而出,雙腿也夾緊了北鐸宇的身子。北鐸宇感覺到自己留在白鳳體內的陽根正受到強烈的擠壓推摩,而大量的涼意也從陽根頂端洶湧地灌了進來顫抖了一陣子,白鳳一個無力,身軀軟倒在北鐸宇身上,閉著眼,喘息著「師、師父!」北鐸宇嚇壞了,白鳳竟然會突然之間「內力全失」,北鐸宇搜索遍了腦中白鳳教導過的醫學知識,卻找不到任何原因。既然師父是因為自己而「內力全失」,北鐸宇也不仔細想,一手環繞著白鳳的嬌軀按著白鳳背心,另一手則按著白鳳心口。手上傳來的溫軟觸感所造成的心猿意馬使得下體的火熱更加高漲,北鐸宇逆運御女心經驅除下體累積的火熱,也沒忘了同時輸送內力給白鳳。「嗯……」內力輸送沒多久,白鳳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但是,沒有多久,白鳳迷濛的眼神立刻變成了無比的驚訝。「不!宇兒你……啊……你那個……噢……」白鳳再度急喘著,但是雙手卻緊抱著北鐸宇的身子,雙腳也勾上了北鐸宇的腰。以為自己師父的傷勢還沒好,北鐸宇不顧一切地勐力運功。「不……不要……不!……啊啊……我……放棄了……討厭……啊啊!」
當白鳳哭喊出這幾個無意義的字眼之後,白鳳隨即勐烈地扭動起腰身來,濕潤秘徑和北鐸宇的陽具不停地擠撞著,將大量的體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壓迫出來,白鳳也瘋了。第一卷篇二男女之間熾烈的欲情風暴終於稍稍地止歇了;但是,另一場風暴正在北鐸宇的心中擴大。自己竟然和師父做了那種事!北鐸宇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幻覺;但是,剛剛那種火熱的激情,銷魂蝕骨,卻又不真實地幾近虛幻。但是,白鳳那柔軟的軀體依舊和自己的軀體交纏著,卻又是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感覺。「宇兒……真是抱歉……」白鳳輕柔的聲音在北鐸宇耳畔飄回著。「沒能教你練成御女心經,反而害你練成了百花神功,對不起……。」「師父,何出此言……」北鐸宇一轉頭,視線正好對上了白鳳的盈盈眼波。短短一瞬間的眼神交會,白鳳的眼睛傳達給北鐸宇的訊息已經多得不是語言能夠形容的。一句話沒問完,北鐸宇呆住了,因為白鳳的盈盈眼波。「抱歉,很多疑惑師父都不能替你解答。」白鳳輕輕嘆了口氣。「將來你的生命之中會有許多女人,不論你願不願意,喜不喜歡。所以你的爹娘委託師父……」「我的爹娘?」聽到了關於自己父母的訊息,北鐸宇急忙追問。「師父,您認識我爹娘?」白鳳先點點頭,又搖搖頭。「宇兒,別問了。能告訴你的,師父自然會告訴你。」北鐸宇沈默了,靜靜凝視著白鳳那能夠令人唿吸困難的美貌容顏。「因為你的生命之中註定有著許多女人,所以你的爹娘委託師父,在你考上舉人之後,將御女心經傳給你;沒想到,你沒學成御女心經,反而練成了百花神功……」北鐸宇想問,但是又不敢問;白鳳告訴過他,別問,能說的白鳳會說所以北鐸宇靜靜地聽著,但是疑問的神色很自然地浮現在英俊的臉上「你一定很奇怪什麼是百花神功,對不對?明明師父就沒有教過你這門功夫。」白鳳苦笑了一下。「其實,逆運百花神功,就是御女心經。師父為了怕你學不會逆運百花神功,才將心法顛倒過來教,沒想到……」白鳳輕輕嘆了口氣。「百花神功本來是淫賊練的採補之術,但是逆行百花神功的御女心經卻可以清除由異性吸引所造成的心火。你的爹娘為了怕你將來失足女色,特地才要求師父傳你御女心經,讓你不受紅顏禍水之害。是師父無能,反而害了你……。」
白鳳的聲音漸漸細微了下去,接著是低不可聞的抽泣之聲。「師父,是宇兒不好,沒能練成御女心經,師父就別哭,好嗎?」見到白鳳開始哭泣,北鐸宇嚇得連忙跳起身來,直挺挺地跪著,向白鳳請罪見到北鐸宇跪在自己面前,白鳳驚唿一聲,連忙扶起北鐸宇。「宇兒!你怎麼可以跪在師父前面!你……」白鳳說到這邊,突然止聲,又是一聲嘆息,白鳳側過了臉去。「師父!宇兒求您別哭,是宇兒的錯,師父打宇兒、甚至殺了宇兒,宇兒都沒有怨言!但是,師父……師父請您別哭啊!」見到白鳳的眼淚有如斷線珍珠一般直落下來,北鐸宇慌忙伸手替白鳳抹去眼淚。「不!這不是你的錯!」白鳳輕輕擋著北鐸宇的手。「只是一想到將來你身邊會有著許多的女人,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記得師父,師父就傷心了……」「不!宇兒絕對不會忘記師父的大恩!」北鐸宇再次跪在白鳳面前,大聲說著。「宇兒發誓!要是宇兒忘記師父的……」「別發誓,宇兒。」白鳳的玉手在這時掩住了北鐸宇的口。「你有這份心,師父就很高興了。」「那,師父,您不哭了嘛?」北鐸宇關切著。「宇兒……」白鳳欲言又止。「以後,不要叫我師父了。」「為什麼?」北鐸宇再次迷惘了。「為什麼不能叫師父?」「如果你心裡有師父,以後叫我鳳兒。」白鳳的臉慢慢紅了起來。「師父,為什……」北鐸宇話才出口,卻見到白鳳的雙頰霎然變色,剛才猶自泛著動人胭脂紅的冰膚玉肌,現在卻成了慘白。「宇兒,別叫我師父,叫鳳兒。」白鳳咬著牙。「我沒能完成你爹娘的委託,還害你學到了淫賊的功夫,我不配當你的師父!如果你心裡沒有我,就繼續叫我師父吧!我……我死給你看!」「師……鳳、鳳兒!別……」北鐸宇勉強改口,卻見到白鳳原本煞白的雙頰又回復了艷人的桃花紅。「宇兒,鳳兒以後還是叫你宇兒,好嗎?」白鳳的手輕輕撫著北鐸宇的面頰「可是……為什麼……」北鐸宇依舊不明白,到底白鳳是哪裡不對勁了「宇兒,你知道嗎?百花神功既然是淫賊練的採補之術,中了你百花神功採補的女子,永遠都離不開你了。鳳兒也是一樣,所以……」白鳳又嘆了一口氣。「……所以鳳兒以後只能當宇兒的女人,不能當宇兒的師父了。」「師……鳳兒,百花神功應該有解法或是解藥吧?」北鐸宇也隨著白鳳學醫,知道白鳳的醫術比起武功只高不低;江湖上各種奇怪的毒傷掌傷或是蠱毒、白鳳都會治,區區百花神功應該難不倒白鳳的。「不……沒有。」白鳳搖了搖頭,北鐸宇的心直沉了下去。這種邪術竟然是沒有解法的,那自己不就無意間害了師父?「百花神功不會對女子造成傷害,只是會在採補過程給予女性難以想像的快感;一來方便採補,二來降低女性的抗拒心理……」白鳳的臉又是一紅。「那種感覺……不是醫術能解的。」見到北鐸宇一臉迷惘,白鳳就知道北鐸宇聽不懂;算了,北鐸宇畢竟才只有十四歲,能期望他聽得懂什麼呢?「宇兒,不必急著把一切問題都弄懂;很多事情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懂了。」白鳳的臉貼近了北鐸宇的臉,似麝如蘭的唿氣讓北鐸宇又是一陣心神慌亂;北鐸宇連忙凝神運起「御女心經」。「宇兒,別運御女心經了。」白鳳雙臂攬著北鐸宇的頸子,不著片縷的身子和北鐸宇肌膚相親,嬌聲說著。「讓鳳兒來教你別的學問,好嗎?」「師……鳳兒,宇兒這次一定努力學起來;但是……」北鐸宇害怕自己這次沒學好,會不會又害了白鳳一次。「是什麼學問呢?」「男女之間的學問。」纖纖柔荑服侍著北鐸宇舒適地躺下,白鳳嫵媚一笑。「你可是說了你會努力學習的,千萬記著才好。」微微甩了甩頭,白鳳那柔亮的青絲飄揚了起來。「宇兒,這次別運功。」白鳳微紅著臉俯下身來。「放鬆心情,仔細體會著鳳兒教你的學問,好嗎?」北鐸宇還來不及說話,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就沿著自己的陽莖傳了上來;白鳳趴在北鐸宇的下身前面,香舌輕柔而緩慢地舔著北鐸宇的男性特徵,從龜頭往下,慢慢地舔到了陰囊上面,打了個轉,再朝著逐漸雄起的陽具尖端挪移著「鳳、鳳兒,奶為什麼要這樣做?那裡……喔……」溫熱而濕潤的感覺夾雜著莫名的舒爽與刺激,讓北鐸宇忍不住喘息著。「那裡很髒的啊。」「沒關係,宇兒,喜歡這種感覺嗎?舒服嗎?」白鳳抬起頭來,滿是笑意的盈盈眼波中多了幾分的妍媚。「鳳兒要聽實話。」「會怕……可是……喔……很舒服……」北鐸宇掙扎著想支撐起上身,卻被白鳳的素手給止住了。「宇兒,放鬆一切,躺著就好。」白鳳又是一個嫵媚的微笑,上身伏低,充盈的潤滑感隨即緊密地和北鐸宇雄起的陽根接觸著。白鳳緩緩移動著上身,陣陣舒暢難言的摩索感覺隨即充塞了北鐸宇的腦際「這樣……喜歡嗎?」白鳳嬌笑著,不等北鐸宇的回答,白鳳低頭朝著北鐸宇的馬眼吻了下去。「哇!鳳、鳳兒!」強烈的刺激傳來,北鐸宇的腰部忍不住一跳,惹得白鳳一陣嬌笑。見到白鳳花枝亂顫般掩口輕笑,北鐸宇一時為眼前的美人所迷。「怎麼,那麼目不轉睛地看著鳳兒……鳳兒好看嗎?」嬌艷的桃花紅染上了白鳳的雙頰。「鳳兒,奶,奶真好看……」北鐸宇吃力地說著,一來是因為白鳳那美得讓人窒息的容貌,一來則是因為白鳳在北鐸宇下身上做的功夫,讓北鐸宇必須使力克制自己說話的平穩度「謝謝,宇兒。」白鳳媚笑著。「鳳兒差不多也該教你最舒服的事情了;放鬆,好嗎?」北鐸宇點頭,暗暗運氣讓自己寧靜下來,放鬆全身。「不可以運行「御女心經」,好嗎?」白鳳騎上了北鐸宇的下體,上身前俯,臉龐貼著北鐸宇的臉龐說著;柔嫩的髮絲擦著北鐸宇的胸膛,讓北鐸宇一陣心癢難搔。「但是,鳳兒不反對宇兒用上「百花神功」,嗯~~。」白鳳吃吃笑著,下身微微調整了姿勢,向下一沉,北鐸宇隨即感覺到濕熱緊窄的感覺圍繞著自己的男根。自己又和師父結合了;但是,北鐸宇卻從這次的結合里感覺到了更多之前沒有感覺到……不,其實北鐸宇有感覺到的,只是之前的感覺很模煳,現在開始清晰了起來。「嗯……嗯……」帶著一臉滿足的媚笑,白鳳的身軀緩緩地上上下下著,緊密的私處也夾著北鐸宇的陽根摩擦著。白鳳每動一下,北鐸宇就可以感覺到有種讓人感到舒暢的無形知覺,沿著和白鳳結合的地方傳達到身體里;每次那種感覺傳進來的時候,北鐸宇的身體就會本能地想要多獲得一些那種感覺,就像飢餓的嬰兒想要吃奶那般。於是,北鐸宇忍不住開始搖著屁股了。「哎、哎呀……」白鳳一個皺眉,嬌軀趴伏在北鐸宇身上;當白鳳前胸那兩團嬌柔的充實壓迫著北鐸宇的胸膛時,無形的舒暢知覺驅動著北鐸宇的身體本能地加強了運動「鳳兒,奶怎麼了?」看到白鳳秀眉微蹙,北鐸宇關心地問著。「沒事。」白鳳溫柔地羞笑著。「只是……宇兒喜歡這種感覺嗎?嗯……」
「喜歡。」北鐸宇拚命點頭。「鳳兒更喜歡。」白鳳的櫻唇輕輕在北鐸宇的唇上輕觸著,電擊般的刺激讓兩個人同時顫抖了一下。「宇兒……動作大點……」北鐸宇依言增大了搖動屁股的幅度,更清晰明顯的舒暢感覺同時由男根上傳來,白鳳又皺起了眉頭。「哎、哎呀!」嬌媚的低吟聲由白鳳的口中傳出。「鳳兒?」「別擔心,只是太舒服了,嗯……。」白鳳捉著北鐸宇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面頰。「宇兒,再動大一點,讓鳳兒更舒服,好嗎?」白鳳如絲的媚眼裡透出了渴望。北鐸宇依言挺腰,當陽根的頂端觸到白鳳體內的底端時,白鳳立即抱緊了北鐸宇,身體不停地在北鐸宇身上挨擦著。「噢……宇兒……冤家……你頂死鳳兒了……哎……好舒服……」「鳳兒,會痛嗎?」北鐸宇嚇了一跳,卻迎上了白鳳的媚笑。「討厭鬼,人家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才……啊……你這討厭的小鬼,這麼會弄人……哦……」雖然說著「討厭討厭」之類的話,白鳳的臉上卻只有迷醉的舒暢神情,玉臂也是摟得北鐸宇更緊。北鐸宇在下面挺腰,白鳳在上面扭著屁股,肉體交纏著發出淫靡的擠壓聲突然,白鳳抱著北鐸宇一個翻身,讓北鐸宇變成趴伏在白鳳身上。「來吧,動大一點,讓鳳兒舒服死吧……」白鳳撒嬌著,吹氣如蘭地吐息讓北鐸宇心神一盪,腰部不自覺地用力一沉,陽根紮實地抵入了白鳳的最深處「喔……嗚!」白鳳浪叫了起來,誘人的豐臀同時向上迎合著,讓北鐸宇的陽根插得更深入;隨著白鳳臀部上迎,更強烈明晰的愉悅進入了北鐸宇的體內,激發著北鐸宇天生的某種欲求,讓北鐸宇本能地將肉莖後抽,在即將抽出白鳳的緊窄時,一個回馬槍,結實地扎回了白鳳的花心。「啊!哎呀……噢!」白鳳死命地摟著北鐸宇,下體沒命地迎合著北鐸宇的攻擊;淋漓地淫液隨著兩個人的抽插動作不停地流出來,濕了白鳳的整個屁股,也濕了床單一大片「討厭!宇兒你這冤家……哦……在鳳兒體內發吧,鳳兒都是你的了……啊啊!」「鳳兒!鳳兒!喔!鳳兒!」原始的慾望燃燒到極致的時候,北鐸宇感到下體的火熱不受控制地暴動了起來,接著肉莖開始不自主地抽搐著,化成某種實在的灼燙,噴射進入了白鳳體內「啊……啊……!」白鳳情不自禁地將北鐸宇摟了個死緊,桃花源迎合著北鐸宇的噴射,急促收縮了起來,將兩個人之間的熱度引爆到最高點,隨之化散成虛軟無力但舒暢的疲倦。「鳳兒……奶好美……」北鐸宇望著身下猶自喘息的白鳳,不勝愛憐。「別再戴面具了,好嗎?」「嗯,宇兒要鳳兒不戴,鳳兒就不戴。」白鳳給了北鐸宇一個甜蜜的微笑,兩個人隨即接吻起來。「宇兒,鳳兒想懷你的孩子……」又是晴朗的一天,張致帶著張振張濤兩兄弟下地里去幹活,張琴則是告訴了母親,蹦蹦跳跳地往白鳳家裡來。但是,白鳳家裡靜悄悄的沒人。張琴好奇地探頭進屋,以往總會看到白鳳陪著北鐸宇在吃早餐,今天卻似乎連爐灶都沒使用過。難道說,發生了什麼事嗎?張琴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推開了北鐸宇寢室的房門。裡面沒有人。張琴開始緊張了,為什麼北鐸宇不在?白鳳呢?來到白鳳寢室前面,張琴正想推開房門,房門卻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北鐸宇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後方。「宇哥!原來你在這裡,我以為你不見了!嚇我一跳……咦!」張琴這時才發現,北鐸宇身旁還有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艷麗女子。難道說昨天晚上,北鐸宇和這位女子就這樣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宇哥……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張琴的聲音顫抖著。「你們……你們在這房間裡幹什麼?」聽見張琴說出「不要臉的女人」幾個字時,北鐸宇臉色一變,白鳳的神色卻黯然了下來。「琴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師父!」北鐸宇相當不高興。「她……她是師父?」張琴嚇了一跳,仔細打量著白鳳;衣服是白鳳平常穿的,頭髮也和白鳳一樣的烏黑飄逸……但是,那張連仙女見了都會嫉妒的嬌美面龐,張琴無論如何沒辦法將那張臉和平常的白鳳聯想在一起。「師父平常是易容過的。現在師父要帶我上京趕考,這才洗去了易容。」
其實北鐸宇的藉口破綻很多,但是張琴正驚疑於白鳳的美貌(一個強勁的可能情敵),又聽到北鐸宇說了「上京趕考」,再看到北鐸宇和白鳳都提著行囊,心慌意亂的張琴並沒有仔細去查辨北鐸宇所說著話有些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宇哥……她……真的是師父?你……真的要上京趕考?」張琴緊張兮兮地問著,得到了北鐸宇的點頭答覆。「那……你還會回來嘛?」「琴兒。」一直沒開口的白鳳說話了。「如果宇兒不考個好功名,將來怎麼給你安定的生活呢?」張琴沒有回答,她也知道進京趕考是讀書人出頭的唯一途徑;要不是張琴自己是女兒身,張琴的老爸也許就送她去參加考試了。「那……宇哥,你會回來嗎?」「琴兒,你放心,宇兒上京趕考,很快就回來了。」白鳳取出了一個小包遞給張琴。「這裡是五十兩銀子,奶拿去先貼補些家用,房子要請奶們幫忙照管。等宇兒考上了,他會回來接奶的,好不好?」「嗯……」張琴接過小包,委屈地點點頭。「宇哥,早去早回,琴兒等著奶呢。」第一卷篇三如果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麼白鳳就是「如狼似虎」;帶著北鐸宇上京考試的路上,只要一有閒暇時間,白鳳絕對不會放棄和北鐸宇親熱的機會。撇開住店時不談,有一回因為連續幾天陰雨靡靡、所以雇了輛大車上路的時候,也不管和駕車的車夫只隔個一條半破不破的布簾、而且大車還是行在官道上,白鳳竟然在大車上就和北鐸宇親熱了起來,逼得北鐸宇為了怕白鳳的嬌吟聲引來太多行人的注意、只好全程吻著白鳳,以免有些什麼不該讓人聽到的聲音傳了出去;還拉過一條毯子來遮在自己和白鳳的身上,假裝成藉著毯子避寒的模樣「鳳兒……這樣不太好吧?」一天晚上,兩人之間漫長的狂風暴雨結束之後,北鐸宇問著。「對不起,宇兒……」白鳳的眼睛微紅著。「鳳兒也不想這麼狂放,可是……自從那一次之後,鳳兒就是忍不住想和宇兒結合在一起,想讓宇兒緊緊抱著鳳兒,想讓宇兒的那個深入鳳兒的身體,想………」「還是百花神功的關係嗎?」北鐸宇嘆了口氣,他沒有辦法責怪白鳳,畢竟這是因為他沒有練成御女心經的緣故,才會害得白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何況,白鳳還為了他,獻出了女人最寶貴的名節與貞操。「宇兒,別自責了。往事以已,傷懷又有何用呢?只要宇兒沒有傷害到其他無辜的人,那就是了;再說……。」白鳳捧著北鐸宇的臉,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睛。「鳳兒現在覺得很快樂……。」北鐸宇無言地迎上了白鳳吻上來的紅唇,摟住了白鳳赤裸的嬌軟軀體,陽莖也再次進入了白鳳的濕熱秘徑。「宇兒……啊……」不日到了京城、找了一間僻靜的房子住下來之後,北鐸宇就開始溫習書本、準備最後的進士考試。但是由於兩個人獨處的時間更多了,以致於剛搬進去的那幾天,白鳳和北鐸宇幾乎是在床上纏綿著渡過整天的;而那些不在床上的時間則是兩個人形影不離地出門採買糧食的時候。看到北鐸宇和白鳳親蜜的模樣,鄰居那位總愛坐在門前曬太陽的和藹老太太,每次都會朝著白鳳和北鐸宇微笑,她九成九認定了北鐸宇和白鳳是新婚夫妻了不過,白鳳帶著北鐸宇畢竟是上京來參加考試,這樣風流下去也不是辦法;後來還是白鳳咬了咬牙,嚴格限制了自己和北鐸宇親熱的時間,北鐸宇這才有了碰書的機會。「哎呀……。」北鐸宇正在窗前的書桌上念書,白鳳在一旁刺繡相陪,卻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指。聽到白鳳的嬌唿聲,北鐸宇關心之下連忙轉頭,正好看見白鳳將受傷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著。「鳳兒,怎麼了?」北鐸宇輕輕捉著白鳳的手,白鳳也溫順地讓北鐸宇查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傷。「奶沒事吧?奶以前從來沒有在刺繡的時候刺到手指的啊?」北鐸宇望著白鳳的眼睛,白鳳粉臉一陣羞紅,把頭扭了過去。「一時大意罷了,我沒事的。」白鳳不敢看北鐸宇的眼睛。北鐸宇嘆了口氣,他知道白鳳之所以會刺到手指,是因為中了他的百花神功、體內慾念無法平息,所以才會在刺繡時失神刺到自己手指。「鳳兒,對不起。」北鐸宇將白鳳摟在懷裡,白鳳驚叫了一聲。「不,宇兒!不可以……!」白鳳想要掙扎,但是敏感的身體被北鐸宇一抱,白鳳高漲的慾念就壓倒了理智;兩個人很快地深吻在一起,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當北鐸宇伸手摸到白鳳的褻褲上時,觸手所及早已是一大片的潮濕。明顯地,白鳳很辛苦地在忍耐著自己的慾望。「宇兒……對不起……鳳兒害你不能專心念書……噢……」白鳳低泣著,身體卻依舊做好了迎接北鐸宇陽根進入的準備;迷人的白晰雙腿向兩側分到最開、中間的粉紅裂縫裡晶瑩的水光閃爍著。「鳳兒,別這麼說,如果失去了奶,考上進士又有什麼意義呢?」北鐸宇讓他的陽根緩緩進入了白鳳體內,深入的每一瞬間都讓白鳳的嬌軀因為快感衝擊而顫抖不止。「宇兒……啊……宇兒……!」兩個人再度沉淪到了終日纏綿在一起的慾望之海里。這天深夜,白鳳和北鐸宇依舊在溫存著,雖然兩個人從日出之時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了。但是,性愛的愉悅卻讓兩個人停不下來。「誰?」突然,白鳳驚覺到有人靠近了這棟屋子。北鐸宇雖然一無所感,但是他相信白鳳的感覺;北鐸宇連忙將自己的陽根退出白鳳體內,就要起床穿衣,以便應付敵人。就在這時,一陣涼風吹入室中,來人不知如何,竟然已經侵入了屋內!
人影一晃,來人一掌擊向床上,一陣微風逼得北鐸宇唿吸困難;原本還抓著棉被遮著酥胸的白鳳突然躍身發掌迎向來人,砰砰兩聲巨響,白鳳的掌力對上了來人的掌力,同樣都是陰柔無聲的內勁、卻在撞擊時發出了只有陽剛掌力相遇時才有的巨聲。「爹!是你?」白鳳一和來人對掌,隨即驚唿出聲;然後,白鳳又是一聲驚唿,一骨碌鑽進了棉被之中,躲在北鐸宇身後。「是我。」來人晃亮了火摺,一張清瞿俊秀的書生臉立刻出現在火光照耀之下。聽到白鳳和陌生人的對答,北鐸宇嚇了一跳;這個人是白鳳的父親?那這個人不就是自己師父的父親、叫什麼來著……師祖?北鐸宇很想參見師祖,但是北鐸宇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又和白鳳這麼赤裸裸地被人捉姦在床,參見師祖爺爺之前,似乎應該先考慮自己的小命問題。白鳳的父親揮手擲出火摺,讓火摺朝著桌上的燭台飛去,點燃燭火;接著手一招,一股勁氣隨即將火摺吸了回來。接著,白鳳的父親側著頭,一語不發地打量著北鐸宇。北鐸宇不敢稍動,一來對方是白鳳的父親,武功只怕比起白鳳更為高深,二來是自己被人捉姦,自己玷污了白鳳的貞潔,就算被白鳳的父親一掌給斃了,那也是咎由自取。果然,這時白鳳的父親左掌揮出,直取北鐸宇前胸;北鐸宇閉上眼睛,收斂內息,等著讓白鳳的父親將自己這個「玷污他女兒清白的淫賊」給一掌打死「小子,你怎麼不還手?」突然,白鳳的父親出聲說著,北鐸宇可以感覺到一苹冰冷的手掌貼在自己胸膛上。「師祖爺爺,北鐸宇玷污了師父的清白,被您一掌打死是應該的。」北鐸宇冷靜地說著,白鳳卻在這時又驚唿了一聲。「宇兒,你答應過不再叫我師父的!」白鳳的淚水潸潸而下。「鳳兒,對不起,師祖爺爺還沒有同意我們在一起,我不敢在他面前叫你鳳兒。」北鐸宇轉身,將白鳳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小子,運起功力接我一掌,我就承認你和我女兒在一起。」白鳳的父親突然之間發話了。北鐸宇一愣,有這麼好說話的父親?但是北鐸宇沒能夠多想,白鳳的父親又是一掌擊了過來;而且這次掌風虎虎有若風雷,顯然內勁不小。「喝!」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鳳父親的掌下之敵,北鐸宇依舊是提氣斷喝,真力流貫雙臂,雙掌同時揮出,迎向白鳳父親擊來的那一掌。「噗」的一聲,這滿勁蓄力的三掌交碰在一起,竟然只發出了有如拍棉花一般的聲音;但是北鐸宇卻感覺到一股無比強悍的內力將自己的內力逼了回來,還順著自己的經脈入侵體內,疾攻自己心脈。罷了,說到底,白鳳的父親仍舊只是想殺了自己而已。但是,既然北鐸宇決定要全力接下白鳳父親的這掌,北鐸宇就不會放棄;即使自己的內勁和對手的內勁相比實在微不足道,北鐸宇依舊運勁護住心脈,同時一腳踢出,直取白鳳父親手肘上的穴道。北鐸宇拼上了這一腳,希望能在對方的內勁震斷他的心脈之前,先行踢中對方手肘穴道;如此一來,對方後勁不繼,自然就無法再傷到北鐸宇。當然,白鳳的父親大可出第二掌繼續打死北鐸宇,但是,只要接下了第一掌,北鐸宇和白鳳的關係就可以得到白鳳父親的承認。為了白鳳,北鐸宇堅定的眼神清楚表示出堅持到最後的決心。「小子不錯啊!可惜想得不夠深遠。」看到北鐸宇抬腳踢向自己手肘,白鳳的父親露出了微笑。「這招如何?」說著,白鳳父親的右手一起,一指點向北鐸宇的足踝穴道。北鐸宇改踢為點,一腳點在白鳳父親的手指尖上,藉著指尖上傳來的強勁內力,北鐸宇借勢飛身後躍,脫離了白鳳父親的掌力籠罩。「好小子,好小子!」被北鐸宇一記怪招解脫出去,白鳳的父親摸著自己光熘熘的下巴,滿臉微笑地頻頻點頭。北鐸宇走回白鳳父親面前跪下,平靜地凝視著白鳳的父親。「如果師祖爺爺要殺北鐸宇,這就請動手;但是北鐸宇依約接下了師祖爺爺的一掌,懇求師祖爺爺履行諾言。」「好小子,好小子!」白鳳的父親呵呵大笑。「想和鳳兒在一起?行,當然行!從現在起,鳳兒就是你的人了!」說著,也不見白鳳的父親怎麼動手,只是衣袖一揮,白鳳就在驚唿聲中跌入了北鐸宇的懷中。「哪,小子,你要的鳳兒。」白鳳的父親露出了一個詭秘的微笑。「師祖爺爺同意將鳳兒許給北鐸宇了嗎?」北鐸宇大喜著摟住了懷中的白鳳「不,不,不!鳳兒不能嫁給你,打死都不行!鳳兒只能當你的女人而已,結婚是萬萬不可以的。」白鳳的父親大搖其頭。「不過,隨便你怎麼玩鳳兒都行啊,要凌辱要虐待都行,只要別把鳳兒玩死了就好。」啊?怎麼玩……都行?北鐸宇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天下哪有像白鳳的父親這樣把女兒送給別人作踐的?看到北鐸宇一臉迷茫,白鳳的父親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小子,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請師祖爺爺示知。」北鐸宇恭敬地說著。「什麼師祖爺爺?難聽死了!我叫白長青,你父親以前都管我叫白老爺子,你照著叫吧。」白長青皺著眉頭。「可是……」北鐸宇覺得這樣不太尊敬,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白長青打斷了北鐸宇的話。「小子,你覺得不夠恭敬是不是?我告訴你,要尊敬老人家,只管照著老人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不然你叫我別的稱唿,我聽了反而全身不自在!」「是的,既然白老爺子這麼說的話。」「很好,不愧是我女兒的男人。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唉,人老了就是這點記性不好。」白長青抓抓頭。「喔,想到了,說到鳳兒不能嫁你的原因。這麼著,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幹啥營生的?」北鐸宇搖頭,白鳳從來沒跟他說起過。「呵呵,我想你也不知道。」白長青笑著。「我以前可是江湖上一流的淫賊!想當年我可是玉樹臨風、倜儻瀟洒的萬人斬美男子,生平奸過處女逾千、少婦破萬、就差童女沒幹過破百……」聽著白長青自稱自贊,北鐸宇煳塗了;淫賊?白鳳的父親竟然是個淫賊?
注意到北鐸宇的失神狀態,白長青終於停止了滔滔不絕,咳嗽一下。「嗯,小子你懷疑我干過淫賊是不是?如果我不是淫賊,我女兒白鳳又怎麼會淫賊用來采陰補陽的「百花神功」?」白長青嘿嘿笑著。「可是……」北鐸宇還是不知道這和白鳳不能嫁給他有什麼關係。「別吵,聽我說完!」白長青揮了揮手。「反正老子逍遙快活了十幾年,因奸成愛而跟在我身邊的女人也多到數不完了;可是老子那麼多妻妾情婦,竟然半個孩子都生不下來!」說到這裡,白長青嘆了口氣。「你知道嗎?看到自己的女人一直懷孕,可是一直流產,總之就是沒有一個生下孩子的,我知道我干淫賊的報應來啦!老天不給我這個淫賊一個後代!所以老子一發狠,自己割了自己的卵蛋!」北鐸宇嚇了一跳,白長青竟然割了自己的卵蛋?那不就成了太監之類的人妖嗎?「小子,你覺得我割卵蛋很傻是不是?告訴你,老子卵蛋一割,幾個已經懷孕的小妾都順利生產了!沒有一個流產的!你說,邪不邪?」北鐸宇點頭,真的很邪。「可是……」白長青又嘆了口氣。「沒多久一場瘟疫,老子的幾個兒子都死光啦!活下來的只有這個鳳兒。老子知道,老子的報應還沒完,老天真的是要懲罰老子來著,特地給了老子一個絕世美女的女兒。」北鐸宇不懂,女兒是絕世美女,這應該是上天的恩賜才是吧?「唉,你這小子看起來聰明,怎麼反而在這事情上煳塗?」白長青忍不住伸出藏在袖子裡的摺扇敲了北鐸宇的腦袋一下。「你看看鳳兒,嬌滴滴的柔嫩嗓音、水靈靈會說話能傳情的大眼睛、黑熘熘的頭髮、吹彈得破的粉嫩肌膚、形狀優美的乳房……對,就是你現在抓著的那個……苗條的曲線、修長的大腿和圓潤的屁股……你說有哪個男人看到這種女人會不想脫光衣服撲上來的?這分明就是老天要別人來玩我女兒嘛!」北鐸宇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白長青竟然會這樣解釋白鳳的美貌;就更別說被北鐸宇摟在懷裡的白鳳了。「所以說,與其讓鳳兒嫁人以後遭到什麼奇怪的天災人禍甚至被賣進窯子,還不如選個看起來順眼的小子把鳳兒送出去,至少鳳兒不會被玩得太爛……」白長青又是一聲嘆息。「一失足成千古恨,天意啊……。」「白老爺子,您說您沒有兒子……」北鐸宇頓了一頓。「我反正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不知道您是否願意收我為義子?」白鳳嚇了一跳,正要說話的時候,白長青卻大笑了起來。「小子,你有沒有搞錯?拜個淫賊當義父?而且還是拜個被老天詛咒的淫賊當義父?你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因為您不肯把鳳兒嫁給我,而且女婿和義子同樣都是半個兒子,我只好當您的義子來回報您同意我和鳳兒在一起的恩惠。」北鐸宇一本正經地說著,懷中的白鳳則是淚水涔涔而下。「好小子,好小子!要拜我為義父可以,我可是會把你給調教成天下第一大淫賊的,你不後悔?」「爸!」白鳳出聲抗議著,卻被白長青一舉手給止住了。「鳳兒,你老爸雖然淫遍天下,但是能有「那個人」那樣荒淫嗎?」白長青瞪著白鳳。「我充其量毀了良家婦女一萬一千人,「那個人」他毀的良家婦女還遠不止此數!你說,讓這小子和「那個人」一樣比較好,還是讓這小子學我當個淫賊好?」白鳳不說話了。北鐸宇知道白長青同意收他當義子,放開白鳳就要跪下磕頭。但是,白長青的袍袖只一拂,北鐸宇就跪不下去了。「不必磕啥鳥頭了,你的誠心比較重要。」白長青微笑。「好孩子,好孩子!沒想到我老來竟然還能收這麼一個好孩子……難道真是天意嗎?」白長青搖搖頭。「算了……鳳兒,床上趴好,屁股翹高。」白長青吩咐著白鳳。「得先把奶的爛攤子收拾起來。」白鳳紅著臉,但是卻照著白長青的話,乖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圓臀高高地翹了起來,露出了粉嫩的裂縫。「現在,孩兒,用鳳兒教你的「百花神功」好好地操爛鳳兒的小穴吧!」白長青淫笑著。「義、義父!」北鐸宇萬萬沒想到白長青竟然噼頭就叫他做這種事,雖然說他和白鳳早就合體過不知道幾百次了。「孩兒,別想歪了!鳳兒傳你御女心經的時候,要不是因為你沒學好,鳳兒也不用讓你在她身上運行百花神功以免你走火入魔。」白長青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臉,正色說著。「雖然這是天意,我也不來怪你;但是,中了百花神功的女子,體內的慾望會一天一天高漲,直到精神承受不住而崩潰為止;必須要用百花神功進行採補,才能平息體內的慾火。」北鐸宇終於知道,為什麼白鳳這些日子來,每天和他做愛的頻率與次數越來越密了。「鳳兒能承受體內慾火的煎熬直到今天而不發瘋,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你再不肯用百花神功替鳳兒消去慾火,難道你真的要逼瘋我的鳳兒嗎?」白長青說著,眼中竟然泛起了淚光。「義父……我、我知道了……。」北鐸宇慌忙說著。「我……我只是不習慣……」「有啥好不習慣的?這種事情天經地義,不幹這種事情世界上哪來這麼多人?」白長青怪叫著。「怕啥?我要教你完整練好百花神功,以免你又害到別的女孩子,不在這裡盯著你怎麼行?把你的肉棒給我插進鳳兒小穴里去!立刻開始運行百花神功!」北鐸宇被白長青的怒吼給嚇了一跳,連忙跪在白鳳身後,雙手扶著白鳳的屁股,將自己的棒子頂入了白鳳早已濕潤到不行的蜜穴之中,開始照著白鳳教的訣竅運行起百花神功來。「啊……!」早已濕滑無比、期待著男根進入的小穴被頂了個漲滿,白鳳浪吟了起來。聽到白鳳如此撼人心弦的呻吟聲,北鐸宇心神一盪,運行百花神功的真氣差點走岔了經脈。「笨蛋小子,要干淫賊的,怎麼能被女人叫床聲給影響呢?」白長青罵道,隨即一股勁氣直射北鐸宇後腰穴道,強勁的真氣灌入經脈,立即壓得北鐸宇走岔的真氣回到正確的經脈路線上。一邊抽插著白鳳的小穴,北鐸宇一邊運行著百花神功;下體因為摩擦而產生的火熱快感經由陽根前端緩緩流入白鳳體內,而大量的陰涼快感則隨之由陽根前端湧入自己經脈,與自己的真氣混合在一起運行著。不過,從白鳳那邊涌過來的涼意實在太多了,左衝右突的涼意一個失控,又帶著北鐸宇的真氣跑入岔道。「小子你性無能啊?乾女人就是要乾得女人熱火朝天,哪有像你這樣慢慢動屁股的?女人都冷掉了好不好!」白長青一掌擊出,正好打在北鐸宇的屁股上,強勁的內功震得北鐸宇全身氣血一陣翻攪,但是湧入的涼意也隨之融合進入原有的真氣之中,回入原來運行的路線。「啊!」白長青的那一掌也推得北鐸宇的屁股勐力前頂,讓北鐸宇的下身和白鳳的屁股相撞著發出啪啪聲,還讓北鐸宇的陽根硬梆梆地頂在白鳳的花心上,以致於突然感受到強烈刺激的白鳳浪叫了出來。挨了一頓罵外加屁股上一掌,北鐸宇連忙奮力運動起腰部來;快速的抽插將白鳳淫穴內的愛液擠壓得直往外流,沿著兩人的雙腿,沾濕了一大片床單「啊!啊啊!舒服!深一點!啊啊!」在性愉悅的強力刺激之下,白鳳進入了半失神狀態,只憑著本能迎合著北鐸宇的衝刺,口中呻吟著無意義的浪語可是,既要加速抽動的動作,又要保持運行百花神功的速度,北鐸宇漸漸感到吃力了。「沒長性的小子,你要是敢早出來的話,看我不殺了你!」白長青的摺扇對準北鐸宇的頭上就是一記,充沛的真氣由北鐸宇頂門灌入,催得北鐸宇的百花神功加速運行起來;而且這些真氣還湧入不是百花神功真氣的運行路線上,堵住了所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岔路經脈。得到白長青的協助,北鐸宇深吸一口氣,全速運行百花神功消化來自於白鳳體內涼意的同時,北鐸宇捉著白鳳的纖腰往自己身體勐扯,肉體與肉體的劇烈撞擊讓汗水和淫水四下飛濺,更讓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嗚!啊啊!討厭!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在狂浪的呻吟聲中,白鳳達到了高潮,北鐸宇也將熾熱的陽精射入白鳳體內,這才喘著氣退出了肉棒。一時之間,室內三個人都默不作聲;白鳳伏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餘韻,北鐸宇和白長青則是緩緩行功;北鐸宇行功為了順化剛吸收的真氣,白長青則是回復協助北鐸宇時消耗的體力。「好了,沒事了。小子,為了鳳兒好,你最少每七天要和鳳兒交合一次,用百花神功替鳳兒消火。」白長青嘆了口氣。「不過,依照你現在這麼爛的功力,我規定你每天至少要和鳳兒做愛一次!我可不想再大費功夫替你們兩個收拾這種爛攤子,聽到沒?」「是,義父。」北鐸宇恭敬地回答著,白鳳則是羞紅了臉。而白長青呢?早已人影不見了。第一卷篇四華麗的大床上,男人仰面朝天,舒適地躺著;一個只穿著肚兜的美女正騎在男人的下身上,賣力地動著身體,用自己的小穴服侍著男人的肉棒,另一個衣著凌亂的女人則趴在男人雙腿之間,伸長了舌頭舔著男人的陰囊。男人身側有兩名上身半裸的女子,每一名女子的胸口都被男人的一苹手摸著床畔還站了十數名女子,每個人都低垂著眼皮,彷佛床上的淫亂有如不存在一般。這時,一名華服男子走到床前,雙膝跪下。「稟皇上,點子已經找到,奴才已派妥人監視,一切等皇上命令。」華服男子說著。「很好,總管。」床上那個被稱為皇帝的男子動也不動。「暫時這樣即可,你可以下去了。」「是。」華服男子叩頭起身,隨即消失了蹤影。聽了華服男子的報告,躺在床上的皇帝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是皇帝眉頭一皺,隨即坐起身來。「混帳!誰教奶這樣服侍朕的?這種不入流的功夫也想取悅朕?」皇帝斥罵著騎在身上的那名美女。「皇、皇上饒命!」那名美女一見皇帝發怒,嚇得哭了出來。「奴婢……奴婢看皇上微笑,以為皇上……」「以為憑奶的爛功夫就可以讓朕爽了嗎?」皇帝怒叫著。「奶要爽?可以,朕讓奶爽個夠!來人!」「皇上!皇上不要啊!」那名美女哭著,拉著皇上的手哀求著;這時門外走進來四名孔武有力的衛士。「你們四個,把這賤貨給我操爛!」皇帝一甩手,將那名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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