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寰楔子說文解字文之名必有其含義,中國古代構字法博大精深,此文取「土木寰」之意,單從象形層次表達其深邃精神,土同「凸」,而木解為一「人」在「十」字架上,寰為繁體,表達圓環之意,現在簡體文中,以「環」作「寰」有失偏薄,例如,口為人進食之寰,鼻孔為人唿吸之寰,而「王」字部的「環」卻有金屬之意,莫非我們世間活人真要鑲嵌個什麼嘴環鼻環,才能吃飯唿吸不成?而土、木、寰三字疊放,個中意味請讀者自品。第一幕王孫之女煙波徐徐,飄渺迷濛。大明後宮裡的假山池水,極少有今天這般朦朧,京城裡的天是乾的,石頭是乾的,人也是乾的……不一會兒,好似一切又變得清晰一些,烈日撥雲,束束光華讓紫禁城內處處顯示出一派皇家威嚴。可她總在想:小碧池裡的蓮藕總是開得特別慢,特別緩,像是在等著誰,候著誰,卻又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誰。為何陽光要把一切都照得如此通透呢?這般思郁泣泣,那池旁少女駐足觀賞。切莫說是「婷」,好一女子悄然屹立於上,造字者皆能把如此精妙的意境刻畫得栩栩如生,為何人依舊熟視無睹?信手。拖腮。蓮步寸移,間或的一剎那,風絮飄嬈,紫醞釀著藍與紅的純醉和方甜哪怕是千年古化,她依舊痴痴迷迷地喜愛著鍾情著。她身旁女僕冷色以對萬物,鐵著面孔,平著心事,好似周圍一切與她都毫不相干。她像一把花傘一般漂亮,好似花瓶一般站立在主人的身邊,卻仍看不懂:花為什麼開得這麼艷?主子忽而從袖裡取出一支玉簫,柔然就唇,輕輕然吹著天籟之聲,可那女僕的心好似一般牛,聽不懂簫聲,可莫笑她,古來不稀音律者,大有人在。她們均是聽到啊的一聲,另一女子驚慌叫道,隨即栽倒在花圃之中主子在女僕耳邊私語幾句,那女僕便飄然過去,將她扶起。瞧見這女子好似宮女打扮,可神態俊朗,大大咧咧,衣著與她臉上相貌全然不符,她也不修整衣襟上的雜草樹葉,抬頭回看,可這一看卻是張大了口就合不起來,剎時目瞪口呆,手足無措。聽她驚道:「姐姐你好漂亮喲!」女子聲色興奮,尾音甚為尖銳,怕是旁人聽不到一般。若是普通女子,聽得同性讚美,定是心花怒放,臉上就算害羞,也難以遮掩,可這女僕神態依舊冰冷,贊她之人好似一臉撞在鐵板上一樣。她瞧見後頭有走來一人,蓮步姍姍,嬌嫩欲滴,恰似天風兩腋,跨鶴登瀛,再想下去,心中歡喜,這後宮美女果然與眾不同,待那人走近一比,好似矮自己半個頭,可是更顯嬌小可愛,且說那醉眼細彎恰如柳絲一般好是迷人,左眼眼角一旁墜著一顆滴淚痣,更是令她心動不已:莫非、莫非這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今天入宮選妃賺大了,賺大了!「這位是?」她聽得那人投來關切目光,心中陶醉,一時半會兒沒答上話來。「主子。」那女僕說話簡短,如冰粒一般滴滴落地,對主人可是畢恭畢敬「喔,這位我的侍女妍汐,我叫青衣,看你身型樣貌,好像是從宮外來的吧。」

這女子聽得青衣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心中一動,歡喜說道:「是是是……我是山西人士,今天剛剛進宮,人生地不熟的,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剛才聽你在吹簫,好好聽,我邊走邊絆倒了花圃里的藤條就摔倒了。對了,我叫汝湘夢,今年十七。我是選妃入宮這麼迷迷煳煳進來的……」她一氣說完,驚得兩人瞪大眼睛,汝湘夢語速實在過快,青衣只聽得一個大概,而妍汐反道:「乳,香,夢?」隨即還看去她胸脯,果然比山西桃子要壯實許多。「其實,一般人都不太願意接受選妃入宮的……」青衣說的確是實話,自古以來,皇宮後院三千佳麗,七十二嬪妃,若是真要與諸多女子爭風吃醋,攔上皇權,雖說到時可一步登天,但這其中學問,可是高深莫測,且不說一命二運三風水,人情世故怎個也有基本通曉才是。青衣瞧她說話不尊禮法,極易得罪旁人,新進宮女嬪妃,是極不容易生存,得罪了太監,幾乎是被打入冷宮,得罪了其他女子,也難逃背地裡算計。汝湘夢爽快答道:「其實我是自願進宮的!」「自願?」青衣心裡一想:今天好像沒有選妃吧?「嗯,」她喃喃說起她身世來,「我自幼沒了娘親,是爹爹一手帶大,爹爹死了,我是想學古代女子賣身葬父的。可擺了好多天,爹爹的骨骸都快要爛臭完了,還是沒人買我。我、我我……我一氣之下,看見這有選妃入宮,我就跟一太監說,他就讓我進來了。」青衣見她身世如此悲慘,忙伸手拂去眼袋淚水,輕揉臉頰。汝湘夢從未想過有人像大姐姐這般疼她,雖說青衣個子矮些,可宅心仁厚,她一時心中竊喜,可不由左腳小腿一僵,哎呀一聲,忙著跳動。青衣和妍汐均是一驚,看她面容難受,忙關切詢問。汝湘夢斷續回答:「我、我從小就怕男生,連我爹爹都碰我不得,這一碰,我雙手雙腳便會有、有……有一處僵直抽搐,可能是剛才那些太監摸了我身體,我現在還未恢復吧。呵呵……」她咬牙忍疼說完,又怕青衣挂念,呵呵賠笑著,裝著沒事。「真可憐!」青衣如此感慨,看她單腳站立,險險欲要栽倒,伸手攔腰一摟,拉入自己懷中,臉面湊上,在汝湘夢唇上深情一吻。這世間男女當眾接吻,都是傷風敗俗之事,何況他們在皇宮後院如此這般女子與女子口對口!汝湘夢給她一吻,心中癱軟,無限歡喜,唿吸心跳快要停止一般,睜大眼睛盯著青衣,只注視著那顆滴淚痣,這好似一顆包含愛意的種子在汝湘夢心中不斷發芽,讓汝湘夢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迎接青衣的熱吻。「哈……」她禁不住內心躁動,呻吟一叫,緩緩蕩蕩,甚為舒服。青衣熱吻一番,享受夠了少女初吻,落落大方地扶她站好,頭也不回,領著妍汐便離開了。汝湘夢傻愣愣的站著,口中甚甜,心裡有股說不出的美意,再低頭看去自己雙腳,那僵直的左邊小腿竟舒坦自然,不再抽搐了。「莫非只有女子的熱吻才能讓我擺脫這種症狀!」她如此心驚,更是傾心於青衣那離去的一舉一動,仿若王孫貴族般瀟洒自若。汝湘夢如是想來:她真是我的真命天子,看來皇宮沒來錯!青衣大人,我也要成為你的侍女!說回曆代皇族選妃與選皇后大為不同,選皇后是冊定一國之母的頭等大事,而選妃則頗為簡單。在明朝管理皇帝臥房事務的機構稱為敬事房,最高的負責人稱為敬事房太監,其任務是安排、記載皇帝和后妃的性生活。自然,這次選妃也是敬事房一手操辦。只是,汝湘夢煳塗進宮,既不是選妃也不是選皇后,而是被太監當成了宮女拐了進來。她早已迷路,瞎走瞎走,來到一個房門前,正想去詢問。聽得裡面老太監在訓斥一個小太監,口氣蠻狠:「你知不知道我們敬事房是幹什麼的?」

「小的新來,尚未……」「嘖嘖嘖,看你這副孬樣兒!」老太監便哼哼訓道,「敬事房太監必須詳細記錄,聖上和寵幸妃子的具體時間,包括年、月、日,你說你丟了什麼不好,那個本子你弄沒了!上頭查起來,還不唯我是問啊?」那小太監不知那記錄時間的帳本是何等重要,又問道:「那本子丟了,是不是要殺頭的?」「說你笨,你還真是……那是用來核對太子或公主出生的憑證,要是有人狸貓換太子呢,後宮風雲變色啊!你想想,你不是得罪這個妃子,就是得罪那個妃子,將來他們有朝一日不小心生了一個太子出來,母以子貴,平步青雲,那就是皇后啦!」小太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而又問:「那、那些牌子是什麼?」明朝時期,皇帝所寵愛的妃子都各有一張綠牌卡,上面署著妃子的名字。一般來說,晚宴之後,敬事房太監會把十幾張或幾十張名牌置於大銀盤中,和晚餐一起端到皇帝面前,供皇帝來選牌子。皇上選中了某個妃子,就把這個妃子的名牌翻轉過來,放回銀盤。敬事房太監退下後,便通知這個被選中的妃子香湯沐浴,做一切必要的準備工作。皇帝就寢的時間到了,敬事房太監就脫去妃子全身衣服,用羽毛製成的毛衣裹住她赤裸的身體,抬著她進入皇帝的寢宮。老太監操著一如既往的口氣又是訓斥了他一輪:「你快去找回,無論用任何手段!」說罷,這才示意小太監出去。汝湘夢心地善良,也知宮闈之內禁忌眾多,如此這般偷聽人家講話,若是被發現了,舌頭肯定不保的。她想來想去,偷偷要熘走,假作正經,走在旁道上,哪知老太監一出門就和她撞個正著。老太監一瞧這小姑娘臉蛋紅潤,身形標緻,嘿嘿一笑,搭訕道:「哪個宮的宮女啊?」紫禁城分東六宮和西六宮,東六宮包括鍾粹宮、承干宮、景仁宮、景陽宮、永和宮和延禧宮,西六宮包括儲秀宮、翊坤宮、永壽宮、咸福宮、長春宮和啟祥宮,是此合稱「東西六宮」。此外,東六宮以南為齋宮、毓慶宮和奉先殿,以北為干清宮東五所;西六宮之南為養心殿,以北為漱芳齋。汝湘夢本就心虛,加上她單獨遇到男子更為緊張,就算對方是個老太監,她也有會心悸,甚至手腳發麻的症狀。老太監一瞧她支支吾吾,又指著西北角,一下慌神道:「新來的吧?」汝湘夢點點頭,老太監又細聲詢問:「你指的可是冷宮?」冷宮一般是儲秀宮一帶,但也無固定,若是皇帝有心隔離某個妃子,拉得老遠指定一地,也可算作是冷宮。本來冷宮是那些被摒棄的妃子住所,冷宮淒清,為歷代妃子的墳墓所在,一旦被打入冷宮,難以再見君王一面。可汝湘夢一聽那是冷宮,關著無數妃嬪,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老太監想來想去,大手一揮,示意她跟著自己走,他往冷宮帶路去。汝湘夢只是低頭,雙眼盯著老太監的腳後跟行走,他去哪,汝湘夢便跟著去哪。聽得遠處隱隱約約有女子叫喊之聲,兩人尋聲過去,來到一間黑房。進門一看,兩名赤裸女子趴在長凳上,背上條條血痕。有兩個小太監輪流抽打她們,以作懲罰。老太監回頭對汝湘夢說道:「看,這就是不聽話,偷跑出宮,又被抓回來的宮女。」汝湘夢天生怕死,看得她們慘叫連連,急忙扭頭過去,不忍再看。老太監又領著汝湘夢往儲秀宮那頭走去,路上問及她名字,她剛說到「汝湘」二字,老太監立即呵呵大笑,截道:「乳香?好名字,好名字……以後多孝敬孝敬點錢兩,給你當個乳娘也好。」「乳娘是什麼?」汝湘夢一介粗人,哪知道這乳娘在宮女中可是一個香餑餑,歷來宮女都分宮而駐守,每個宮都有自己固定的宮女,極少能更改,每日負責打掃及伺候等相近事宜。可若是皇帝寵幸妃子,生得個一男半女,就算母親奶水充足,必定會請乳娘,乳娘通常只負責夜晚伺候喂奶,可一旦當上了某個宮裡的乳娘,那便是終生陪伴在其左右,就算小皇子或小公主將來長大了,不用喂奶,乳娘也不會撤走。老太監眯眯沖她一笑,也不作答,繼續往前走。汝湘夢跟著他來到一個房間裡,把房門一關,繼續往裡走去,她聽得裡頭漸漸有些呻吟,好像是男歡女愛之事,一下子心跳加速。可再看那老太監,腳步加速,走了十來步往前一跪,大聲說道:「肯定王公公賞賜,這宮女想做乳娘!」老太監拜的人不是誰,正是宦官當中權力最大的、和皇帝陛下走得最近的王振。汝湘夢看得那簾幕背後,薄紗透明,若隱若現,那人若獅子一般雄壯,腰間坐抱一女子,那女子頭仰向天,連連嬌喘。她內心一緊:做乳娘是要跟男人做愛啊,我不要!「我不要做乳娘,我不要做乳娘!」汝湘夢大唿小叫,急忙往外跑去裡面的王公公狐疑一聲,罵道:「李公公,人家小姑娘不願意,你怎麼強人所難呢?」那老太監支支唔唔,嚇得打不上話來,心中暗罵:原來早有人捷足先得,向王振送上黃花閨女,討他歡心。這宮裡太監各個都曉得,王振當年閹割時沒切乾淨,還留著一個蛋蛋,是此雄性未泯,專喜歡姦淫宮女作樂。李公公想巴結他不成,氣得回頭奪門而出,差了兩個手下抓住汝湘夢。四人一併到了冷宮門口,那手下這才敢打,可那兩個狗腿子也是常做此事,經驗老到,直打她屁股,不打其他地方。汝湘夢沒來由挨了一頓打,奄奄哭泣,恰巧青衣主僕二人路過,卻也不來詢問,假裝沒看見一般,走到一旁。李公公打她一頓,這才出氣走人。冷宮附近可是丫鬟宮女聚集來圍觀,議論紛紛。這汝湘夢好歹是惹上了最不能惹的敬事房太監,敬事房太監掌管妃子與皇帝陛下的房事大權,沒人敢惹的。可汝湘夢倒好,第一天便惹到了敬事房副總管李公公。且說青衣主僕倆也住冷宮附近,本就不打算理會,但見一人款款而來,扶起哭泣的汝湘夢。「可憐的妹子啊,沒打疼你吧。」那姐姐慈眉目秀,顯得丰韻成熟。青衣也上前尋問,問完之後噗嗤一笑,轉去看向妍汐。汝湘夢一見是自己夢中情人過來如此殷切關懷,便渾身舒坦,喝道:「我沒事,沒事。那老東西,打不死我!」周圍三人臉色一變,感嘆她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算是冷宮附近的宮女,也是怕極了敬事房的太監。可她一回就寢住所,同屋之人都是用一股鄙夷目光看她,這同性之間互相輕視,自古以來便是存在的,她大大咧咧,一心希望和她們混成一片,可是相處到傍晚用餐,都感覺氣氛不對。汝湘夢尋來一人問道,那人咆哮道:「你這死丫頭不知多幸運,先是雲香妃來扶你,後來又是青衣小姐來關心你!」「雲香妃是……是那個大姐姐啊?」她回憶想到,這女子和她一般高大,卻柔柔弱弱,看似弱不禁風,可輕輕一扶自己,自己便起來了。「雲香妃以前是聖上最喜愛的妃子,她後來得罪了周貴妃,被打入冷宮。」那女子鼓氣說道,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汝湘夢,又繼續道,「青衣小姐乃是先帝時的衛恭王的外孫女,十年前,衛恭王薨,膝下無男子繼任侯爺,便把一家女眷遣回宮中。怎麼說人家娘親也是皇親國戚咧,你算哪根蔥!」汝湘夢一聽,嚇得飯都吃不下了,她從未想過,青衣的身份竟然這麼特殊,這麼高貴,她一時心驚肉跳,走了出去。夜裡,她這般走來走去,可算找得青衣的住所,可那地頭離得較遠,從冷宮走還要多行千步。已至入夜時分,天上轟隆作響,疑似有雷陣雨。汝湘夢天生膽小怕死,聽得有雷雨要奏,本來是不想驚擾青衣主僕的,可一想那邊諸多宮女都欺負她、瞧她不順眼,便今晚寄宿在青衣這。她叩響門扉,是妍汐來開門,二人進屋,妍汐只道主子在練功,便把汝湘夢留在前廳睡房。她們臥房很是簡單,入門便是一套桌椅茶具,靠左牆是書櫃書桌,帘子一拉就到了前廳睡床,繞到後面才是後間睡房,一般是青衣睡後,妍汐睡前。兩女見青衣還在運功打坐,不便驚擾,就在前廳床上閒聊,大抵也是汝湘夢連珠炮一般講述自己身世,妍汐仍是白天那副嚴肅模樣,好似笑字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汝湘夢說得累了,便解開衣服,只穿著肚兜和恥褲,倒在床上睡去。睡得半夢半醒,忽然聽到一個男人聲色與妍汐說話:「你可知三年來為何我不碰你麼?」妍汐只是搖頭,解開那人衣襟,才道:「主子,奴婢不知。」汝湘夢勐一驚醒:妍汐喊青衣才喊主子的啊。她再抬頭一看,青衣敞開衣襟,竟然沒有肚兜,胸腹平滑結實,可他是瓜子臉蛋,丰神俊朗,英姿妙曼,微笑起來,亦男亦女,便是世間少有的花美男!她又睜大眼睛,縮在角落看去,外面雷光一閃,她啊的一聲尖叫,以為是自己做夢。可再一睜眼,換作青衣坐在床沿,妍汐直立而起,與青衣面對面。再看妍汐一點一滴除去身上衣物,汝湘夢內心翻騰,熱血好似要從鼻孔噴出,心中暗爽叫道:脫啦脫啦,我可以看到妍汐嬌美的胴體了!妍汐果真如她所願,緩緩除去身上衣物,穿得和她一般,只留肚兜和恥褲,妍汐的肚兜是墨綠色的,上面繡著紅色蓮花,雕工精美。可汝湘夢哪會去看衣襟如何,分明眼珠子只往肉體里看去,皓膚如玉,雙乳結實,細想一下,這妍汐平日冷言冷語,面目鐵板,好似寒冰一塊,可現在面對青衣,雙眼燃起慾望的火焰,含情脈脈。汝湘夢沒想這主僕還有這麼一腿,怎可繼續看下去,想挪開逃走,可是剛爬到床沿邊上,青衣伸手一點,制住她穴道,汝湘夢便渾身癱軟,只得雙目睜大,看著這兩人。「我在修練昭陽功,三年之內,不得近女色。」他聲音極具磁性,可汝湘夢仍是對他又惱又氣,他怎麼不是女子呢!他怎麼能住在皇宮裡呢!且聽青衣款款撫摸住妍汐的臉龐,又滑落至香肩,妍汐順從的跪在他面前,青衣又拾起她的下巴,領她靠近自己臉龐,四目相接,聽得他喃喃嘆息:「委屈你了,我的美艷之劍!」這下連汝湘夢都看得出,妍汐激動得欣喜若狂,原本留著一平齊劉海,丹鳳眼中,更是瑩瑩淚水在打滾,聽她哽咽道:「奴婢是主子的,奴婢一生是主子的,奴婢整個人都是主子的!」青衣抬起另一隻手,抹去她眼角瑩瑩淚滴,安慰道:「來,今晚,就做你最喜歡做的事情吧。」汝湘夢一聽,心跳加速,浮想聯翩,且看妍汐脫去青衣褲子,掏出青衣的陽具。她可是第一次見男人肉棒,唿吸急促,想喊,喊不得,想叫,叫不得,渾身上下比被點穴還麻。妍汐張開小嘴一口含住,以解心中渴望,想不到三年未見,小弟弟長得如此壯實,她心中歡喜,純熟地用舌頭在龜頭處來回打轉,一手扶著玉莖,一手輕輕撫摸著睪丸。青衣詭異一笑,望向汝湘夢,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我怎麼不是女的,是嗎?你在想我怎麼會是一個男的,坐在你的面前?你想不通,對不對?」汝湘夢佩服得連連點頭,她始終搞不明白,長得如此俊俏的青衣小姐,竟會是一個男子。其實,青衣本來就是男子,只是住在冷宮,以女子裝束,終日以女子為伴,說話方式,舉手投足間都一派大家閨秀模樣。他瞧妍汐口交技術有些生疏,又柔聲去問:「三年了,你怕是想極了它吧?」妍汐把他肉棒吞出,點點頭,一抹口水,又大口含了進去,這小弟弟越含越大,令她好生歡喜。青衣又道:「你脫下褲子吧。」妍汐如是照做,這下只穿得肚兜,跪在青衣跨下服侍著他的肉棒。汝湘夢一切看在眼裡,臉紅不止,聽青衣又道:「你得了一種病,你知不知道?你很怕男性,只要被男人一摸,你就渾身僵直,你已經到了晚期。」汝湘夢開口說話:「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起初,男人碰你,你會長疹子。此後,愈來愈嚴重,會四肢抽搐,身體癱瘓。所以,下午我碰見你的時候,試了你一下。」青衣說完後又浮起一絲壞笑。汝湘夢回想之下,嗚嗚大叫:「你你、你這壞人,奪走了一個少女純真的初吻!」青衣放聲大笑,天上電閃雷鳴,已然瓢潑下起大雨。「我親了你之後,你還一臉沉浸在幸福里,你這變態,你先是身體有病,接著變成了心裡有病。你現在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對不對!」青衣又是一串連番轟問,可句句想鐵釘一樣打在汝湘夢心裡,汝湘夢給他嚇得連連點頭。「你看到妍汐赤裸身體,你心裡興奮是不是,你也想做愛是不是!」汝湘夢嚇得緊閉雙眼,不知是不是要答他,可她心裡果真是如他講出來的一樣,自己只喜歡女人,甚至只想和女人做愛。最後,她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啊的尖叫一聲,劃破天際,直衝雲霄。青衣見肉棒好生舒服,精關已到,也不再多忍,扣住妍汐後腦,一股精液噴射灌入她口中。妍汐嗯嗯吞了兩口,口裡含著精液,也唾液混合一下,淺淺伸出香舌,示意請主人發落她。青衣溫柔一笑,將她鬢角撫至耳後,柔聲道:「你全都吃下去吧,以前我都喜歡射在你臉上,給你取名,便叫『顏洗』。」妍汐果真咕咕喝下,又去吸吮青衣肉棒內殘餘的精液。「我突然有了一個決定,」青衣轉去對汝湘夢說道,「我決定治好你這種病,就在今晚。」汝湘夢驚恐地看著他,點頭,又搖頭。青衣一扯她肚兜,扔在床上,露出飽滿的雙乳,甚至連青衣也無法單手握住一邊,他看得不由滋滋在笑,嘆息這對聳立雲霄的奶子。妍汐照青衣吩咐,把她立起,雙足之間放一尿壺。青衣隔著恥褲在摸她私處,汝湘夢如遭電擊一般,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抗議。且聽他緩緩說道:「這叫『敗陽症』,人之氣分為陰陽,這種症狀是陰虛到一定程度才會引起的。一旦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陽剛之氣入侵,你陰氣不足,難以調和,身體就會產生不適。因此,你格外的怕男人,從心裡上,又加重了病症。檢驗這種症狀的關鍵在於,你會不會——失禁!」他且說且伸手進汝湘夢恥褲里摸她私處,她從未被男子撫摸過,異常興奮,最後給青衣兩指一掐陰頭,玄關一緊,崩壞了,就好似大壩一般潰泄,噓噓撒出一泡尿來。她大叫一聲,打著冷顫,可是尿門收不住,一直在排。她可是第一次站著撒尿,還穿著褲子,尿去衝著褲襠里,她雙腿沾滿熱辣辣的尿液,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湧上心頭,嗚嗚哭喊起來。她哭喊許久,外頭仍是唏哩嘩啦的大雨,她聽得還以為是自己仍在放尿,不住低頭看去。「眼下的你啊只得求兩個人,第一,求我給你治病;第二,求妍汐,給你條褲子穿。」他湊到汝湘夢耳邊輕聲說道,「對了,你已經知道我是男的了,我不可能留你在世上的。」汝湘夢果真怕死,連聲說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妍汐解了她穴道,脫下她尿濕的褲子,領她到側房,原來側房早就準備好一個澡盆。「洗澡啊?」「是啊,你尿那麼騷,不洗哪行!」青衣一臉眉頭。汝湘夢不知他二人是何用意,眼下哭爹喊娘也沒用,這青衣來頭不小,暫且先答應他所有事情,將來一有機會,再逃跑也不遲。青衣極有風度的一攔妍汐的小蠻腰,拉近湊到她耳邊輕柔說道:「你在嫉妒她身材比你好,是吧?」妍汐給主子瞧出心事,漲紅了臉頰,剛想說「奴婢不敢」,這青衣就一吻而上,扣死她雙唇。妍汐自是找回過往風流快活的感覺,香舌傾吐,與青衣的舌頭纏在一起。可憐的汝湘夢洗了半天熱水澡,看得一旁狗男女雲里霧裡的親熱,果真仰躺向後。這澡盆本是長條形的木盆,水溫暖和,她不由又泛起一陣困意。哪知青衣主僕二人一左一右,用手抓住她雙腳,用膝蓋摁住她肩頭,把腳使勁往上抬起,同時抄出繩子。汝湘夢一見這是要綁人啊,大喊:「殺人滅口啊,殺人滅口啊!」她才喊兩句,自己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右手和右腳綁在一起,整個就像一個蛤蟆一樣仰躺著。兩人又把她抬去妍汐的床鋪,頭朝里,屁股朝外。「親她吧,她喜歡女人親她。」青衣對妍汐令道。妍汐自是得令,先是站在汝湘夢雙腿之間,脫去自己的肚兜。汝湘夢看得又是一股熱血沸騰,眼下她心裡終於承認:我喜歡女人,我喜歡女人,我好喜歡啊!且看妍汐酥胸全露,雙乳緊湊,好似蘋果一般大小,勻柔光致,活色生香,再順移至下,她腹部竟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陰毛濃密,發散著一股女人的氣息。她雙腳站在床上,從汝湘夢雙臂和雙腿之間縫隙跪下,提起臀部,對準青衣,在她體下汝湘夢第一次被她親吻,渾身一股泰然。汝湘夢比較之下,稍微豐滿圓潤,她雙腿之間早就被打得開開的,秘壺露現,三角丘陵高聳,陰毛沒有妍汐那般濃密,卻是均勻柔軟,一看就是一個處女。她膚質壯實,從小干農活長大,尤其是雙腿之間,也無贅肉。她先是感覺青衣兩個爪子在搓揉她的臀部,一緊一松,心中好似緊張,額上冒汗,可自己屁眼忽然一緊,睜眼一看,竟是妍汐抄手在掏她屁眼。人的屁眼被外物進入,當下的條件反射便是雙股夾緊,抵住外物。可那妍汐的手指一進一出,頗有節奏,弄得汝湘夢連連叫床。青衣不由嘆道:「還是女人了解女人,這麼快就找到敏感的地方了。」妍汐回頭沖他拋去媚眼,嘴角微笑,秋波連連,雙臀也瞧得老高,想要迎合他。青衣當然知道女僕心思,躬下身軀,湊臉伸舌舔她私處,還大力吮吸淫水。她從未想到主人會來舔她私處,高興呻吟一叫,雙手緊抓汝湘夢的乳房,汝湘夢也是給她抓得淫叫起來,感覺女人的手來摸她,就是別樣的興奮和舒服。妍汐被舔得愈發興奮,她嫉妒汝湘夢奶子比她大,便一口咬下,汝湘夢又是一陣電擊一般,雙手一動,扯得雙腳把屁股也抬得老高,這一抬感覺有個熱辣辣的棒子在自己私處磨蹭,好是舒服。妍汐歡暢叫道:「主子,你給奴婢吧,你都給奴婢吧!」青衣嘿嘿笑起,繼續舔她,從大陰唇舔到小陰唇,由故意用雙指扣她尿口,再舔她屁眼。妍汐已是三年沒和主子男歡女愛,浪叫幾聲,已到風口浪尖,女子高潮,就算是自慰,也需要外力頂那一下,才推得向高潮的。她只覺主子肉棒整根插入,三年心愿今夜得了,歡心一叫,陰精隨之噴在了肉棒上。汝湘夢頭次見女子高潮是這般興奮,瞧那妍汐,一臉幸福,癱軟在自己身上,星目微閉,似一直沉浸,久久不肯忘懷。她感覺自己私處已然濕潤,總是向外留著什麼液體,卻不好意思開口。青衣掰開汝湘夢的外陰唇,嘿嘿一笑,見時機成熟,二話不說,舉槍挺入。他肉棒較長,且龜頭向後勾彎,這一挺刺,抵住了處女膜,再用力一挺,插入汝湘夢的肉穴里。汝湘夢先是一陣撕裂的疼痛,忘記了喊叫,頓了一會兒,才啞喊幾聲,眼淚嘩嘩流出。青衣已是抬起汝湘夢的屁股,慢慢開始抽插,先是三淺一深,再慢慢加快。這床榻給搖得吱吱作響,兩股之間撞得更是啤啤見水,他也算是情場老手,對這等處女,見怪不怪,也不多言安慰,只覺這肉穴好似稠密,包得他小弟弟緊緊的,可算人間極品,怪不得從古至今,大家對「處女」一詞仍是有諸多情節可言。汝湘夢感覺一陣快感襲來,不由自主呻吟一聲,心中卻想:我在跟男人做愛,怎會如此快樂?她睜眼一看,身上的妍汐已然從高潮中恢復過來,這女僕素來貪戀青衣的肉慾之愛,見得青衣在抽插身下女人,好生快活,恨意從眼光冒出,一口又是咬向這汝湘夢的右乳房,她乳尖挺立,在那搖旗吶喊,妍汐見她乳尖都如此囂張,先是用舌頭舔舔,然後慢慢咬緊。乳尖被咬可是鑽心的疼,汝湘夢大喊大叫:「不要咬我,不要咬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妍汐略有得意,便用命令語氣道:「快說,說你現在的感受!」「我好想哭……」「不對!」妍汐啪的一巴掌,抽打在汝湘夢大腿根部。汝湘夢又是一疼,可是卻有說不出的快感來,這比咬她乳尖舒服許多,便連連喊道:「我好舒服,好爽……」妍汐繼續逼問:「哪裡爽了?」汝湘夢又喊:「是、是……屁股,還有,小妹妹,好爽!」她知道讓她講出「小穴」一詞是何等下流,乾脆就用小妹妹來代替。青衣這番用得九淺一深,越插越快,她裡面漸有起色,臀部不自覺地迎合肉棒的動作,高潮欲起。他細想一下,單掌拖住汝湘夢的屁股,另一隻手去扣她屁眼。這招果然有用,聽得汝湘夢大喊大叫:「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好爽啊……啊啊啊!」這才喊得幾聲,高潮一浪打來,她小穴內滋滋噴出陰精。青衣咬緊,把住玄關,卻也沒射出來。汝湘夢這才體驗到女子高潮快感,渾身濕汗,癱軟在那。青衣一抽玉棒出來,汝湘夢噓噓又撒起尿來,嚇得他連連退開。「令人頭痛啊……」「哈?」妍汐低頭朝下看去,這才發現汝湘夢又是在泄尿。青衣喃喃說道:「污了床單床塌……真是!」妍汐一聽主子原是在惱這個,心裡好生感激,便說道:「主子,只要你高興就好!」青衣轉去撫摸妍汐雙腿,從背後抱起她。妍汐向後一靠,軟在青衣懷裡,心中有說不出的歡喜,好似自己新婚出嫁給他一般。青衣將她抱回後房自己的床上,在她額上又親又吻,逐步親到眼睛,再親到鼻尖。妍汐自是嗯嗯呻吟,享受其中美妙,且聽青衣問她:「你這次是想從前面進去,還是後面進去?」妍汐嬌喘一笑,知道他是在問,是插小穴好,還是插屁眼好,便摟住青衣,綿綿說道:「奴婢哪裡都想要……奴婢想要主子用精液淋滿奴婢一身,將奴婢一生都占有!」青衣淡淡一笑,念道:「桃花一捻香腮紅,人間何處不春風!」妍汐嗤嗤笑起,雙腿夾緊青衣腰部,生怕他逃走。青衣在她耳邊傾吐道:「你笑起來好美,吾之軟玉……」說著便輕咬她耳墜,妍汐耳墜較大,面相學上稱為「珠朝海」,是有福之相。妍汐聽得主子誇她,便開心吐露自己心聲:「奴婢只有在主子面前才是真心的笑,開心的笑……」青衣還沒等她說完,覺得射精的慾望過去了,便提起肉棒頂入她肉穴之中慢慢抽插起來。妍汐痴痴叫道:「主子,都給奴婢吧!用主人的大肉棒乾子奴婢吧,啊……」

青衣覺得妍汐比汝湘夢有趣,便是因為這妍汐乃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知道何時講話,何時迎合自己,在做愛時還講一些令人興奮的話語。相比之下,即便是身材較好,又是處女之身的汝湘夢卻得不到青衣的喜愛。「啊……啊……大肉棒乾得奴婢的小妹妹好爽……好開心!」這女人的呻吟就好比是對男人的鼓勵和支持,青衣聽得她浪叫連連,掩蓋了屋外的雷聲雨聲,也是極度興奮起來。妍汐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嬌嗔道:「主人,讓奴婢在上面,主人你躺著多休息。」青衣心裡有數,嗯嗯撞了幾下用力的,直頂妍汐的花心,才懶腰一把將她抱起,自己躺在床上。妍汐坐在上方,腰如蛇扭,旋轉著讓肉棒在自己小穴中轉動。男子射精大多是由於過快的前後抽插運動,若是照她這般,只是攪湯一般扭動,女性歡心,且男子也不易射精。「啊嗯……嗯嗯嗯嗯……」這攪動刺激雖沒有來回抽插來的勐烈,但妍汐極為享受與青衣在一起的片刻時間,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正當他們享受男歡女愛時,隔牆在床的汝湘夢大叫道:「放開我啊,放開我啊!我、我我這樣怎麼睡覺啊!」如此這般掃興,青衣主僕自是不樂意,可他起身抱住妍汐,樂滋滋說道:「她這般吵鬧,是不是要教訓一下。」妍汐點頭,會意地衝過去,拿起刀子。汝湘夢嚇得大驚失色:「你你你……你要幹嘛!」妍汐只是割開捆綁她的繩子,再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令道:「過來!」汝湘夢見這赤裸女子如惡鬼一般恐怖,嚇得乖乖跟從她過去。這般赤裸過去,見得青衣坐在床邊,中間陽具挺立,沖她問好。「你們……你們……倆不是好好的嘛,抓我來……」青衣蠻力抓她手腕,一把拽了過來,冷言說道:「你大唿小叫的,不如我們來玩三個人的遊戲吧。無論你喜歡男人也好,還是喜歡女人也好,我們會做到你喜歡我們為止的!」汝湘夢慘叫連連,可是語氣早已軟了下去,她處女之身已給青衣破去,心裡只巴望著青衣稍微溫柔待她便好了。她喊著就被拉上床去,看見妍汐抓著自己的雙腿向上抬起,還衝自己壞壞笑著。她忙叫道:「不要不要,剛才都……」青衣連忙會意,一拍她肉肉的屁股,啪的一聲,叫道:「她剛才都那種姿勢直接高潮了,換一種玩玩。」妍汐懂他意思,雙手抓去汝湘夢的雙臂,使出力氣向自己帶過來,將汝湘夢的頭埋入自己雙腿之間,兩腳扣在她背後。汝湘夢還沒懂他們意思,可眼前就是妍汐被乾得濕潤潤的肉穴,不由心裡興奮起來,看得出了神。青衣在汝湘夢屁股後面,準備開始「老漢推車」,這等姿勢可直接插到肉穴最深處,他進入得很慢,讓汝湘夢感覺自己空洞的下體有一種被慢慢填滿的感覺。「我怎麼不抽筋了?」她忽問道。青衣只是一笑,慢慢抽動起來,卻沒再搭理她,雙手抓著她的圓臀,一前一後。汝湘夢嗯嗯叫道:「好舒服……」叫完之後,卻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如此這般下流,方才心中還罵他們倆是狗男女,難道自己也成了母狗不成?妍汐則是用手摁她後腦,將她臉頰鼻尖都埋入自己下丘私處那裡。汝湘夢給操得嗯嗯叫起,卻是悶在妍汐的私處那,叫不出來,妍汐雙腿夾緊,好一會兒才鬆開,聽得汝湘夢大叫一聲:「啊啊啊……嗯嗯……」青衣又是乾了她五十多下,大汗淋淋,可這乳牛女人竟是只會叫「嗯」「啊」兩字,多沒意思,男人要的就是成就感,要的就是女人臣服於自己跨下的陽物,他臉色一變,抽搐陽具。倒是汝湘夢身體漲紅,喘得像一頭母海豹。妍汐見青衣抽出肉棒,顯然還未射精,口裡一咽口水,顯示出慾望的眼神,想說卻又不敢說「來,你用屁股頂她的屁股起來。」青衣令道。妍汐一聽大喜,把正在享受肉慾滋味的汝湘夢翻轉過來,屁股拖進自己。汝湘夢顯得極為配合,她剛才一輪險些高潮,嘗到男歡女愛的美味,口中流著哈喇子,照著妍汐那般動作再做。她們倆雙腿分開,屁股貼屁股,一左一右向上鼎起,肉穴朝上,給青衣抽插兩穴。如此一來,青衣只有斜站著在上方,對準妍汐肉穴,慢慢插下,這種姿勢極為不自然,卻是新穎獨特。剛插得一下,妍汐尖叫起來:「主子的肉棒好大!好長!」青衣聽得高興,扶住床邊支架,又是勐力抽插起來,這下三人在床,搖得更是翻來覆去。妍汐一得主子疼愛,便浪叫連連,手裡亂抓亂擺,最後僅僅握著青衣的一隻手,嚷道:「主子……嗯嗯嗯……奴婢快要去了……主子!用你的大肉棒快乾……干我的小妹妹啊……」「好啊,你要射在裡面,還是外面?」「裡面!給我全部……啊……啊,我要主子的全部精液……都都都射在我小……妹妹裡面!」妍汐越叫越大,可汝湘夢聽得也是一臉興奮,感覺青衣肉棒一轉,插入自己穴中,塞得飽飽滿滿,好是舒服:「啊……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什麼?」「我要……」汝湘夢玩得興起,再也不顧廉恥,叫道,「我要肉棒插我,我要精液……」這下青衣可成就感十足,把一個初懂男女之事的處女調教成如此浪蕩。妍汐肉穴里早就濺滿淫水,這般一上一下,就像水桶在水井打水一般,把淫水弄得周遭都是;汝湘夢也感覺高潮要到,一浪接著一浪打來,她屁眼裡灌滿了淫水,很是瘙癢。青衣每人插得兩百五十下,感覺自己精關要到,憋住一口氣,終究還是心疼自己女僕,抓起妍汐的大腿,往下用力一沉,所有精液噗噗射了進去。妍汐高潮一來,啊的叫破蒼穹,汝湘夢聽得如此大叫,自己也跟著叫起,哪知青衣用手指一捅她屁眼,最後關頭,高潮一躍而起,聽得她大叫一聲:「啊……」聲色漸以癱軟。青衣把高潮暈厥後的汝湘夢推到里床,抱起妍汐,深情一吻,喃喃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會對任何女子說『我愛你』,你也不例外的。」妍汐心中只有感動,哪還在乎是否真箇有愛,迎上一吻,道:「奴婢永生為你而活。」第二幕牆裡牆外汝湘夢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赤身裸體,再環顧四周,青衣主僕二人早已換好衣裳,青衣走來,用女子聲線問她:「汝湘,昨夜睡得可好?」她一聽青衣又是女子裝扮,沿用女子聲線,頓了一下,反問:「你、你你又是女人了?」青衣嘿嘿笑起,卻是男人聲色,嚇得汝湘夢攬住被褥,遮住自己上身和私處,回想昨夜,三人大戰是怎個快活,又看向外頭,陽光已然照亮,又是一天來到。她恍惚問道:「這不會是夢吧?」「夢?」青衣付之一笑,幽幽嘆道,「這是一場漫長的夢……你以為你醒了,可是,你所看到的眼前的一切,只是夢的延續……也許等你死了,或者失去理智了,才會醒來吧。」汝湘夢暗自一摸自己私處,便肯定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她極力向欺騙自己,這世界上欺騙別人太煩太累,只有欺騙自己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可是,她仍忘不掉——青衣是男的,而妍汐如此嬌美動人……「你們、你們想幹嘛?」汝湘夢說著便要哭起來。青衣不假思索的用女子聲線答她:「你不說便得了,如果你要說了的話,你肯定會死得很慘的。你可知道,我是衛恭王的親外孫女……」他在「親」字刻意壓重口氣,這汝湘夢恍然記得好像周圍的人都對她講過,可青衣是男的,也就是衛恭王的親外孫,皇親國戚啊!青衣見她仍是害怕,讓妍汐取了一套宮女衣服給她穿上。三人用過早點,一路便往宮外走去,這青衣身份多少是有些來頭,守門侍衛見著也不便阻攔,只當他(以後青衣的第三人稱皆以「他」為準)是帶著兩名宮女出街罷了。出到宮外,汝湘夢這才稍微放鬆,原來青衣是要去給她埋葬自己的爹爹,汝湘夢的爹爹新死不久,買不起棺材,汝湘夢只得打出賣身葬父的告示擺在路攤,可沒人搭理她。皇城周邊,死人的地價比活人還貴,她給一太監騙去說當宮女,就有地方可以葬父了,哪知屍體還擺在老地方。青衣出錢差人把她父親火葬了,買了一個骨灰盒裝著。「謝謝你啊。」汝湘夢心中一甜,忽問,「這放哪?」妍汐冷言說道:「路邊。」「啊!這這這……不能帶回宮裡嗎?」汝湘夢大驚失色。青衣見妍汐逗她,呵呵笑道:「一般來說呢,你可以寄存在寺廟裡的,存個十年八年的也不要緊,往西不遠的恆通寺就可以辦理這種喪寄。」汝湘夢便抱著骨灰盒一路問去,青衣主僕跟在後頭,取笑道:「這頭乳牛,從宮裡出來倒顯得一臉興奮。唉,牆裡的人總想出去,牆外的人總想進來,世間滄桑啊……」

妍汐悄悄問道:「主人,乳牛的『怕男人症』好了?」「那是當然,我可是鳥到病除啊……」妍汐一聽,噗嗤一笑,見路人許多匆匆忙忙,又急忙收回笑臉,轉成一堵冰牆。汝湘夢果真找到恆通寺,而青衣兩人不便進佛堂寺廟,便駐足在廟外等她。等了許久,始終沒見她出來。「這乳牛是跑掉了?」「不好!」妍汐搶先從左繞去後方,青衣便從右拐去,抄去後門。恆通寺本來就是大寺廟,門口多那是正常。兩人在外圍繞了一圈,互相碰頭,仍是沒見汝湘夢。兩人都是一介女流,料定了汝湘夢跑走了,便往外走繼續尋她。宮裡頭最近查自私走脫的宮女很是嚴厲,汝湘夢若是穿著宮女衣服給逮回去,肯定打得皮開肉裂。汝湘夢存完骨灰盒後,腦子一熱,心想:我這下跑掉,他們怎可知道?於是,她撒腿就從另一道門出去,一直向北跑去。這一路小跑,外人還以為有人在追她,光天化日之下,誰敢如此大膽!結果一看,就是她一人在跑,忒沒意思。汝湘夢跑得口渴,索性在旁邊一處酒肆茶鋪歇息。這一踏入酒肆裡頭,眾人紛紛看來,好一個嬌滴滴的美娘子,炎炎夏日,衣襟甚薄,她額上熱汗,臉上緋紅,好似蜜桃一般可口清新。再瞧她這身宮闈之中的侍女打扮,難道是服侍哪位妃子服侍到街上了?天下皆知這酒肆茶坊是消息聚散之地,什麼捕風捉影的八卦皆可從此聽得,汝湘夢聽得幾輪亂侃亂談沒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便過了午後。下午時分,閒雜人等越聚越多,她四方桌旁生時圍來三人。汝湘夢感覺臉頰被一手指粗糙地刮摸一下,忙看去兩旁之人。左右之人均是一臉泰然自若,好似剛才全然沒發生過任何事情,她內心渾生一股噁心,不由憋紅臉蛋,想不到這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人如此輕薄。對面坐著一個胖子,圓圓腦袋,梳著兩搓小辮子,沖她嘿嘿壞笑。在他眼裡,汝湘夢雙峰挺拔,令他無限遐想,不由得嗤嗤張開嘴巴,好似流出口水。她剛想走開,周圍忽然圍來幾人,好像跟這桌三人都是舊識,談笑風生間卻露著一股壞笑,有幾個還賊眉鼠眼看向汝湘夢的胸脯。想必這夥人都是一起的地痞流氓,惹不起還走不掉?汝湘夢如是想來,一拍桌子,剛想轉身要走,忽然背後一人哇呀一叫,好似有人打架一般,被退倒在她後腦,將她壓在身下。這一壓還不打緊,不知哪裡伸來一手,竄入她衣襟,撫摸她胸脯。汝湘夢臉一羞紅,聯想昨夜風雲交際,水乳交融,可是背後壓的人甚為沉重,她雙手撐著桌子,全力支撐。那猥瑣的手好像也是從她身後抄來,在裡面鑽了又鑽,猥褻上身,大力一捏,直接摸到她的乳房,汝湘夢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兜是放在妍汐那裡,沒穿在身上。她發力尖叫一聲,全身彈起,大喘著氣息,惡狠狠地回頭看去。可這一看說也奇怪,那亂打起鬨之人都不見了,周圍一群人都用異樣眼光看著她。汝湘夢臉頰緋紅,雙手護住自己衣襟領口,匆忙跑到街上。她仔細檢閱,自己領口完好,衣衫整潔,可剛才景象怎會那般真實,且令人羞恥呢?她覺得定是有人跟她下藥,才會有剛才那般迷亂的景象,她愈發加快腳步,又是走了幾個時辰,已是夜幕降沉,京城民宅皆是四合院落,街巷大多是胡同,正街寬路當時只有南北縱向、東西橫向各一條。汝湘夢想起昨夜風流之事,今天又是遭人非禮,思前想後,又氣又惱,此際四下無人,她終忍不住,吟吟哭了出來,扶在牆邊且行且走。這一抬頭,是哪條胡同?她本就是山西人,並非京城本地人,加上先天方向感不全,夜幕降臨,四野漆黑,連一聲狗叫都聽不到。她心中一時害怕起來,便加快腳步,先直走到大街上再說。一黑手從暗處襲來,往她腳下一勾,汝湘夢哪會注意,應聲栽倒。她只覺一個黑影站了出來,看不得面容,她一抬頭就迎來一巴掌,清脆響亮。可你知道,被扇之人可是耳鳴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她正要掙扎,起身之際,中腹部又挨了一下,全身酸楚,電一般的痛至四肢各處。那人一拐她頸脖,勒到暗處,汝湘夢唿吸難受,手腳亂踢,想極力掙脫出去,可此時喊都喊不出力氣來。她給一推推撞在牆角,那蠻子來扯她衣襟,好生大力,一撕就撕破半片,酥胸坦露。她本能雙手護胸,兩腿夾緊,那人又是一巴掌扇得口齒不清,唾沫橫飛,這會兒再叫也叫不出聲來了。「滾騷的娘子,連內衣都不穿,肯定是個騷婊子!」「流氓!」「你罵啊!罵啊!」說著又是一掌打去,那粗漢手腳厲害,打得汝湘夢差點牙齒掉落。她把心一橫,自己早不是處女了,還受這等侮辱。誰知那人全身壓來,貼她在牆上,一張大手在她臀部亂摸,還發出陣陣淫笑。汝湘夢感覺下身一陣冷風襲來,小褲給他私下,半邊屁股露出,她驚慌去擋,腹部又吃一擊重拳這回她全然失去抵抗,只覺得那採花賊在自己下身摸些什麼噁心事物,涼颼颼的。眼睛一閉,想咬舌自盡。可那採花賊朝她下巴關節處一掐,她疼得直嗆口水出來,無力咬舌,除此之外,還扒開她上身衣襟,兩個奶子一搖一晃,在夜裡都看得若隱若現。「這個騷貨,下午大庭廣眾老子就沒幹她!」汝湘夢一聽這聲音,確定他是下午桌子正對面的那個胖子,心中又羞又惱,可渾身使不出任何力氣,跪在地上,只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胖子滋滋笑道:「喂,婊子,你的浪穴抹了老子的春花秋露粉,你不給人干,是解不了毒的。這是春藥,也是毒藥!」他說著呵呵笑起,解下褲腰帶。汝湘夢感覺兩根手指唰的一下,鑽進自己肉穴里,啊的呻吟一聲。胖子又呵呵笑了起來:「看吧,有反應了吧。」說著,又探手揉捏她的乳房,他那蠻力不分大小,只要捏得自己舒爽就行,可比妍汐咬她疼多了。她連連呻吟,眼淚彪了出來。胖子哈哈笑起,脫下褲子,忽然又哇的一聲,身體彈開來。「你是誰?」胖子怒問道。來的人是一個男子,身形纖瘦,立在胖子面前就好似一根竹竿。胖子瞧得他臉上紋風不動,相當鎮定,自忖功力不如人家,便朗聲說道:「喂,老兄,這婊子已經給我抹了春藥,不給她來個『替天行房』她肯定斃命的。要不這樣,你們兄弟一人一份,你先我後,反正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說是吧?」他可算盤打好,還讓這人先分一份。「滾!」汝湘夢一聽,這是青衣聲音,他怎還會這麼晚一直都在尋找自己?胖子冷不防一拳擊來,朝臉面打去。可青衣隨手一揮,輕鬆擋開,胖子還捂著自己拳頭咬牙切齒,接著罵了幾句,匆忙跑掉。他脫下自己外衣,裹住受驚的汝湘夢,將她帶走。汝湘夢腦中一陣眩暈發熱,便回到了青衣和妍汐的屋子裡。青衣什麼話都沒說,將她放在前廳地板上,自己坐在太師椅上,脫下褲子,露出陽具。妍汐極為懂事的要更衣伺候他,哪知青衣冷冷說道:「你等等,讓這頭母牛來。」汝湘夢此時已經意亂情迷,看見男人陽具便如母狗一樣撲了上去,可是她雙手趴在青衣雙腿上,卻又不知如何口交。青衣見她多少還有一些意識,便問道:「你以後還跑不跑?」汝湘夢搖搖頭,青衣又問:「願不願意伺候我?」汝湘夢點點頭,嘴角流出口水。青衣本來想在牆上看一處好戲,可一瞧那胖子不是外行人,堂堂採花大盜溫醉眼,使得一雙醉眼神功,白天可使不少少女意亂情迷。情勢緊急,這隻好出手救人了,溫醉眼一般先奸後殺,不留活口,是此惡名昭彰,連青衣也恨他。汝湘夢饑渴難耐,張口就含住青衣的龜頭,可此時仍未充血膨脹,她含在嘴裡,也不會用舌頭套弄。青衣一把將她推開,對妍汐令道:「你脫褲子,別脫衣服了。」妍汐如是照做,跪在青衣雙腿之間,開始服侍他的小弟弟。汝湘夢記得又爬過來,仔細看得妍汐是如何口交。且瞧她眼裡含著千種萬種柔情,一律齊劉海,烏髮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她退開一點,讓汝湘夢伸頭進來,也是一起舔青衣漸漸勃起的肉棒,聽她緩緩念道:「給人口交時,要深情款款的望著對方,含情脈脈,把身心放鬆,表達自己對此人的忠誠。」汝湘夢如是照做,含得那根玉莖沖天而起,兩女便一口一邊,伸舌舔根部和睪丸。青衣伸腳,用腳的大拇指去刮妍汐的私處。汝湘夢見狀,忙忙央求道:「給人家,人家也想要!」她以前說話總是你啊我啊的,現在卻像小女人一般學著說「人家」,卻是有些嫵媚。青衣便道:「你從此以後,對我自稱『奴家』,我便答應你。」「奴家,奴家遵命便是。」說著,她便扯去自己身上那件破爛的褲子青衣給舔得極為舒適泰然,汝湘夢也漸漸掌握口交要訣,收緊自己上下牙齒,只用舌頭套弄,她此際中了迷藥,口水甚多,含得肉棒淅淅索索的,煞是好聽。青衣一抬妍汐下巴,仔細看她臉龐,果然昨夜風流,如今姿色又是精進,不僅面色紅潤,且風情脈脈,大有成熟女性的一些味道。他道:「要我抱你嗎?」妍汐便背靠著坐在青衣身上,私處抵住他肉棒的上背部,只是她穿著上衣外套,一襲裙擺,把汝湘夢蓋入裙子裡。青衣慢慢向後靠去,隔著衣物在搓揉她雙乳,又是柔聲問道:「你喜歡我這麼抱你麼?」妍汐嬌嗔一聲:「喜歡。」「記得我剛教你的時候,你也是如她這般,埋在我的裙底,含我的弟弟。」

他倆又是你情我濃,調情半響。可汝湘夢受不了了,站了起來,狠狠脫去自己衣服,又鑽入裙底,用自己的雙乳包住翹起的肉棒,慢慢摩梭起來。青衣托起妍汐,讓她好有更多的活動空間,又與妍汐調笑道:「你交過這乳牛有這套奶子交法嗎?」妍汐早給摸得心潮起伏,連連點頭。汝湘夢又含出口水,濕潤青衣的龜頭,繼續用雙乳套弄。這種被軟肉包夾的感覺比含在口裡要舒服,口腔只靠嘴皮雙唇和舌頭來套弄,可這對雙乳飽滿,肉感十足,青衣也暗暗叫爽。汝湘夢嗚嗚又把龜頭含在口裡,用雙乳搓揉玉莖根本和外側。青衣玄關一松,把濃濃滾燙的精液一道射出。汝湘夢不知道男人射精前兆,口裡一吃,嗆了一口,急忙退出,那龜頭吱吱把二道三道射在了外面,汝湘夢前胸和妍汐的裙內都沾上了。汝湘夢見他已經射精,便哀求道:「求求你……我好難受……你干我吧!」

「我不和悲傷的女人做愛。」這如同跟死魚做愛,最後發泄、射精一般無聊汝湘夢看著他們倆,也不知說什麼好,感覺體內一團火在燃燒。妍汐忽而替她求情道:「主子,讓我來教訓她吧。主子累了,要多休息。」青衣一聽,微笑親了她小嘴一下,放開她們,回到後房休息。汝湘夢看得妍汐走去裡面,找來一節玉珠棒,這玉珠棒由拇指半大小的木頭珠子連接做成,裡面串著一根軟銅管,可彎可直。妍汐冰冷地對她令道:「你去床邊,屁股朝外。」汝湘夢一聽得救了,照做這般,屁股向外,高高翹起。妍汐慢慢將玉珠棒子塞入她小穴,塞到差不多半截時,將玉珠棒子一扭,將另一頭也塞了進去。汝湘夢起初感覺這幫子顆粒冰涼,能解她心頭之火,待兩端頭都塞進去後,外面只剩的轉彎處的六個珠子,妍汐便握著轉動起來,裡面好似洗玻璃珠似的陣陣有聲。「啊……啊……不要停,這棒子好舒服,好涼快!」妍汐轉了一會兒,忽而停止,湊臉過去咬她肩膀,這力道可算不小,咬得她連連叫疼。聽得妍汐輕聲問她:「你很爽嗎?」汝湘夢哪裡捨得停下,連聲應她:「很爽,很爽!」妍汐轉了幾下,又問:「為什麼一個女人在干你,你也會爽?」汝湘夢欣然說道:「姐姐是個大美女,大美女干我,我都很爽!很舒服……」

妍汐想了一會兒,正色道:「當年,主人抱著我的時候,我可不會像你這樣。我也以為,主人是女子,她那麼深情地看著我,我以為世間竟能允許一個女子去愛慕一個女子!甚至後來,我發現他是男的,終於放心了……」「為什麼不行?我就是喜歡女的……」汝湘夢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妍汐眼神一冷,帶著無盡的嘲笑,口裡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前世是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淫賊,專門姦淫婦女,所以你來世投胎了,還是帶著這等劣性!」汝湘夢愣了半天,忽道:「我、我不是淫賊……」「叫床會叫嗎?」妍汐再問。汝湘夢今晚還是第二次跟人做愛,哪會叫床,只顧搖頭。妍汐便告訴她:「叫床要用全力叫。」邊說邊把另一根玉珠棒子塞到她屁眼裡,這下可灌得她好生舒服,不由自主地搖晃身體,嗯嗯啊啊的一陣亂喊,妍汐又厲聲喝道,「叫床要說話,要說骯髒下流的話,要說放蕩淫蕩的話,要說寡廉鮮恥的話!」汝湘夢一下子想不起什麼詞來,聽得妍汐冷哼一聲:「不會說是吧,那我把剪刀放你小妹妹那裡算了。」這下可真夠要命,汝湘夢連連叫起:「我說,我說……人家小妹妹好爽,好舒服,你盡情干!儘量干!你……啊啊……嗯嗯……」她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妍汐看時機成熟了,握住插她屁眼的玉珠棒的另一端,自己站起來,立在汝湘夢屁股後方,也來了一個「老漢推車」,只是汝湘夢跪爬著,而妍汐站立,這姿勢就變成了「飛龍在天」。妍汐一點一點用小穴吃住玉珠棒,微微呻吟,也讓自己爽了起來。只要她一動就牽著汝湘夢屁眼在動,汝湘夢一手自己扶著小穴的玉珠棒,來回抽插,不一會兒便快要高潮「啊……姐姐我、我我、快要去了……我快要……」妍汐一拍她屁股,清脆入耳,聽得下面的汝湘夢啊的一聲仰頭尖叫,雙腿漸漸失去了控制力,癱軟在那。一個女人凌辱一個女人的快感,是男人無法想像的。汝湘夢整個人軟到在床上,雙膝扭跪落地,妍汐正待轉身,背肩後給青衣一推,自然撲倒在前方,她只是青衣推她,主動向後迎上臀部。「啊……主人!」她愉悅呻吟道。可青衣卻沒她那般舒爽,他肉棒上沒什麼潤滑物,筆直插入妍汐臀部,可算吃力,便拔去插在汝湘夢小穴里的玉珠棒,龜頭頂入,沾沾淫水,這才朝妍汐的美臀進攻。他壞笑道:「剛才你總想吃我的大肉棒,是與不是?」妍汐嬌喘連連,邊呻吟邊道:「嗯嗯……是的,奴婢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我、弄我、攪我,奴婢甚至連在寺廟裡,也想要主子……啊……」最後一下她說得青衣都興奮起來,佛堂聖地,還來做這等男女之事,何等不敬!他不由自主地頂了一下重的,忙問:「你是小騷貨,是與不是?」「是,奴婢賤、奴婢騷!」青衣抽插五十來下,漸有感覺,又問:「你是小蕩婦、小淫蟲,是與不是?」

妍汐的唿吸伴隨床板的搖晃一起一落,快感從下體傳遍了全身,口中亂語起來:「奴婢是蕩婦、是淫蟲,奴婢上下三個口,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吃……」青衣加緊玄關,又嘿咻嘿咻地抽插一百多下,把插在妍汐小穴的玉珠棒一拔,聽得噓噓飆尿的聲音。妍汐一泄千里,噔的一下,雙腿沒了力氣。青衣素來疼愛她,哪裡肯放,又抱她去自己睡床,柔聲問她:「小婊子,小騷包,今晚吃夠了沒有啊?」妍汐滿臉紅暈,散發癱軟在床,胸脯一起一伏,卻也不吱聲,就是甜甜靜靜看著青衣。青衣這才慢慢解開她通身衣襟和肚兜,沖她粉紅的乳頭咬去,她嗯哼一聲,又見青衣用拇指點她乳根穴道,另外四指來回撥弄她的乳房。她忽然眼有淚水,喃喃說道:「奴婢乳房不如那乳牛的大,不能給主人乳交。」青衣臉貼臉看著她,又是朝她眼睛吻去,妍汐不得不閉上眼睛,聽青衣慢慢說道:「好寶寶、乖寶寶,知道為什麼我肯同你一起睡覺嗎?我特喜歡你的小屁屁啊。」他說著,雙手就抱住她圓潤的臀部,且說這妍汐胸部的確不大,可是臀部卻翹得頂高,腿也極長妍汐知道青衣安慰她,向前遞上熱吻,雙舌相交,水乳交融。青衣雙手像剛才那樣點住她乳根穴道,再輕撫按摩,道:「你總是不肯多吃些肉,每次都撿青菜。」妍汐答他:「主人你是男子,眼下還在能再長高,所以奴婢把肉都給你吃了。」青衣壞壞一笑,反問道:「不是吧?」妍汐一臉正經:「奴婢、奴婢句句都是真心話!」說著就要哭了出來,青衣卻哈哈大笑:「你整天想吃的就是我的肉棒吧。」妍汐給他一逗,破涕為笑,手舞足蹈,像小孩撒嬌一般。青衣看得有些痴醉,眼前的女子既像女僕,又像他的女兒,有時卻像個老管家,有時更像個小妹妹……他握住妍汐雙手,緊貼胸口,親了她小嘴一下,道:「你答應我,要好好愛惜身子。」妍汐聽得感動,又要哭泣,雙腿包夾住青衣,喃喃說道:「奴婢什麼都聽主人的!」青衣插入她小穴中,環抱起來,使起了「觀音坐蓮」和「童子拜佛」,這般一上一下,弄得妍汐好生歡喜。只聽她連連浪叫:「嗯嗯……哼……要飛……要飛去……」她醉眼迷離,邊叫邊上前吐露香舌,不斷索吻。兩人肉體擊打碰撞聲音愈演愈烈:「飛仙……飛仙!」妍汐不一會兒又亂叫:「小騷包要丟了……小淫蟲丟了!啊……啊……小婊子已經丟了!還有小蕩婦……啊啊啊……」她的叫聲嬌嫩酥麻,任何人聽的都會渾身微癢,卻也好是舒服,這就像已開得艷麗的花朵,在夜裡放著獨特的芳華。「主人……主人肉棒又大了……又大了……」青衣聽得她任是亂叫,人的肉棒勃起是有最大極限的,怎可無限增大。不過她也是叫床功夫一流,叫得歡欣雀躍,面帶微笑。一些少婦叫床,聲音難聽已是其次,臉色更是難看,她心中暗爽,可是給人看去,怕是挨了千刀萬剮,家裡欠了百萬外債一般難受……青衣抽插了一百多下,將她平放在床上,精蟲上腦,悶哼一聲,最後衝刺關頭,搏命多抽插了三下,實在忍不住,全部一股腦兒射在她小穴里。妍汐給他精子一燙,也是到了高潮,大叫一聲,聲音像一個彩球一般拋到最高,再緩緩落下……(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醉眼無雙)[本帖最後由shinyuu1988於編輯]吾夜金幣+13感謝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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