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四合院徵文
春之文祭
【第三十七篇】
金鈴
2012/12/2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周六的早晨,陽光明媚,蓬勃的朝氣隨著陽光透過灰白色的窗簾,灑在寬敞的臥室里。
金鈴站在等身高的鏡子前,脫下身上的碎花真絲睡裙,露出了隱藏其中的潔白肌膚。她愛憐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帶著少許棕色的過肩長發,白皙秀麗的面容,細長的粉頸,還有散發出成熟美麗的雪白肉體。即使無法自稱國色天香,但每逢這個時候,她都會為自己擁有一副尚屬姣好的身材感到驕傲。她仔仔細細地檢查著自己,確認沒有任何多餘的贅肉後,從一旁拿出了一個盒子並打開了它。
裝在盒子裡的是一套性感的淡粉色蕾絲內衣。胸圍是前綁式的,四條細細的繩子用於繞過腋下與脖子,罩杯部份是一小塊的緞面布料,僅僅起到遮掩女性私密部位的作用。另一件則是側綁式的丁字褲,同樣片縷的布料也只為增加情趣而用。
金鈴花了些許功夫,穿上了它們。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再次打量鏡中的自己,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豐滿的雙乳、光滑的小腹與俏麗的美臀,在性感的內衣與透過窗簾的陽光綴飾之下,更顯一種迷人的風情。望著鏡中美麗的女人,她不禁陶醉起來,閉上了眼睛,一邊輕撫著內衣覆蓋下的身體,一邊幻想著晚上沈簫歸來時的情形。
沈簫是金鈴的丈夫,原本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伙子,認識金鈴以後開始努力奮發,後來在事業上有所成就,並於兩年前如願將金鈴娶過門。可以說,他的事業成就離不開金鈴。金鈴也同樣愛著她的丈夫,因為他,她才能從脫離陰霾的過去,走向現在的新生活。為了感謝那個賜予她新生的人,她也在為成為一個優秀的妻子而努力。
在外人看來,他們便是一對令人羨慕的夫妻。
為了事業,也為了能讓金鈴過上更好的生活,沈簫一直在辛勤地工作,即使是周六也不能例外。當他忙碌了一整天,勞累地回到家的時候,妻子已經替他做好一頓美味可口的佳肴,而在稍後一點的夜裡,妻子將會展露出極致的誘惑,令他不能自已,最後進行一場熱烈的性愛,徹底舒緩平日的壓力。
金鈴自我陶醉著,過了好一陣子才返回到現實中來,準備去超市購買一些食材以便今晚做愛心晚餐用。
她打算換下身上的性感內衣,纖細的手指剛剛撩起綁帶,就停住了。
「鏡中的自己實在很美,有一種強烈的想將它保留在身上的念頭。天氣並不是很熱,就這樣一直保持到晚上,由歸來的丈夫親手解開它,也未嘗不可啊。」她這麼想著,垂下了想要解開綁繩的雙手。
隨後她花了一些時間穿整好外出的衣裝,帶上一個常用的棕色小挎包,確認沒有遺漏便踏出了家門。
*********
超市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行程。但每次在超市購物,總會在不經意之間買上許多計劃以外的東西。待到金鈴離開超市時,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購物袋裝得滿滿的,挎在右肩上,很沉重,令她只想著趕緊回家。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拐彎口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幾乎迎面撞上金鈴,令她差點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對不起……」肇事者只是嘴裡念念有詞,頭也沒回就繼續跑了。
「有沒有搞錯啊!」她有些氣憤地望著遠去的青年,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雖然人沒有摔倒,但是剛剛那一撞,碰到了金鈴的購物袋,把放在最上方的袋裝麵包給撞出來了,直直地掉落在地上。她有些無可奈何地彎腰去撿取地上的麵包,還好麵包有外包裝,不然就真是自認倒霉了。
撿起一個,正準備撿第二個,還沒碰到包裝的塑料袋,一隻結實的手搶先將它拿了起來。
金鈴抬頭一看,是一個面貌英俊的男人,掛著一臉和善的笑容將麵包遞過來。他穿著棕黃色的夾克,深藍色的牛仔褲,挎著一個旅行袋,裡面似乎沉甸甸地裝滿了什麼。
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有人主動幫忙還是令金鈴很高興。她展露出笑容,答謝道:「謝謝。」話音剛落,她發覺眼前的男人的視線似乎正直直地盯著自己的某處。
她低下頭,立即就發覺自己穿著的薄衫因為彎腰的關係,能夠透過圓領一覽無遺裡面的美麗風景線。她頓時臉紅了,連忙直起身子,甜美的笑容也變成了尷尬的假笑。
「舉手之勞而已。」還好男人依舊保持著風度,替金鈴解圍道。
「謝謝了……」臉頰有些羞紅的金鈴,不好意思地點頭再答謝了一遍,就趕緊走開了。
留下的那名男人,望著遠去的金鈴,打量著她穿著的米白色的罩衫和天藍色的短裙,若有所思地仿佛在回味剛剛看到的美妙風情。
*********
走出電梯,來到家門口,金鈴掏出鑰匙,打開外層鐵門,剛把鑰匙插入內層木門的鑰匙孔,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從她背後響起。
「金鈴小姐,能打攪你一下嗎?」
男人的聲音有點熟悉。金鈴回過頭,發現對方就是先前主動幫她的男人。雖然對他有少許好感,但是金鈴很奇怪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兩人應該只是一面之交而已。她又快速地遍歷了一遍自己的腦海,也沒有辦法認出男人。
她猶豫了一會兒,問道:「我認識你嗎……?」
「你應該不認識我,但我很了解你呢,我叫龍飛,是你的粉絲。」男人露出了笑容。
這個自稱龍飛的男人的話令金鈴更困惑了,她不是明星,也沒有從事過什麼代言,怎麼就被粉絲了呢?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她謹慎地又問道。
龍飛一副非常確信的模樣搶答道:「沒有認錯。就是你,當我在街上看到你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你了。你的身材很棒,和朋友介紹的一模一樣。我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要和你做愛。」
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進行如此赤裸的言語上的性騷擾,金鈴一開始還有些懵了,反應過來以後頓感一陣噁心,先前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神經病!」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
她想趕緊開門進屋然後重重地把門關上,忽然意識到這人是在自己開門的時候開始說話的。也就是說,在那短暫的相遇以後,他就一直在跟蹤著自己。
她有些緊張,悄悄地將鑰匙抽了出來。然後故作鎮靜地抬高音量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現在這個位置對金鈴還算有利,即使男人真的有什麼歪念,只要她及時唿救,周圍的鄰里肯定會來幫忙,把這個噁心的傢伙扭送出去。
龍飛似乎早料到金鈴的反應,他說:「金鈴小姐,你不用這麼緊張的,先看一下這個吧。」說著他從夾克的里側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遞向金鈴。
想想也不會覺得是什麼好東西,金鈴根本不想再搭理這個印象分歸零的男人。然而當龍飛把照片幾乎貼到她面前時,她完全愣住了。
不僅僅是因為照片的內容極其低俗下流。上面是一個分開雙腿坐在地上的裸體女人,手掌併攏著托在正在漏出精液的微微張開的櫻唇下方,眼神迷離地望著鏡頭方向。想必拍攝者是在很滿足的狀態下拍下的這張照片。
更為可怕的是,那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
本應被塵封的記憶,猶如開啟的時光盒一般,一幕接一幕涌到眼前,她甚至能夠回想起她心甘情願被拍下的這一幕的情形。
「你是我的至愛,我要記下你最美麗的一面。」曾經代表愛的話語,出自她曾經認為愛上的人。
即使曾經痛過,如今也已成過眼雲煙。她沒有想到,這段不再值得回憶的過去,竟會被第三人利用,以如此的形式返回到她身旁。她頓時感到自己臉色發青,有一種叫喊出來的衝動,但是話語剛到咽喉處,又全部被咽了回去。
她想將照片奪過來,龍飛馬上發覺了她的企圖,將照片一收,躲開了她的手。
「給我……」明知道不可能如願,金鈴無力地請求道。
「這麼簡單就給你了,那我這趟不就白來了麼?」龍飛仿佛很滿意金鈴的表情,他當著難堪的金鈴的面將照片重新收進了夾克里。
金鈴咬了咬牙,帶著怨恨的眼神盯著對方好一會兒,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你想要多少錢?」
通常這種情況對方都只是想要勒索一筆,她開門見山地把問題提出來,就是希望事情能夠迅速私了,同時心裡也開始斟酌自己能夠承受的最高價碼。
龍飛卻直接回拒了關於錢的要求:「金鈴小姐,我說過了,來這裡可不是要錢的。」
金鈴一驚,連忙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你不覺得我們就一直站在這裡說話不怎麼方便麼?」龍飛瞧了瞧周圍,又故意瞄了瞄金鈴身後,示意進去屋裡談話。
讓陌生的男人進屋顯然不在金鈴的計劃中,她才想進行拒絕,這時候她注意到電梯間的動靜,有人從那裡走了出來。
很快來人便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是住在金鈴隔壁的鄰居徐楓,無論穿著還是風度都很成熟的男性,遇到金鈴和沈簫的時候總會主動打招唿。
看到金鈴挎著滿滿的購物袋,徐楓很有禮貌地問:「剛買東西回來嗎?」
「是啊……」金鈴應答。
龍飛突然腦袋一歪,插了一句:「不如讓他評價一下吧。」他把手伸進夾克里,像要取出什麼的樣子。
金鈴立即明白了龍飛的意思,她的心臟像受驚的小鹿在噗通噗通亂撞。剛剛決定留在門外交涉的想法以現在看來是多麼愚蠢的決定。她連忙拿起鑰匙,將家門打開。
「不、不用了,快進來吧……」她緊張地對龍飛說。
男人對金鈴得逞似的一笑,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屋內。金鈴站在門口尷尬地笑著朝徐楓點了點頭,將屋門關上。
只剩下徐楓一頭霧水地看著金鈴家緊閉的大門。
*********
一踏入大門,龍飛便四處張望,打量著房間的裝潢,瞧見客廳的沙發後,大步流星上前,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去,隨手將旅行袋放到一旁。
他將雙手展開倚靠著沙發,儼然一副把自己當作房子主人的模樣:「真大,和丈夫一起生活真甜蜜啊!」
確認門已關好,金鈴放下沉重的購物袋與挎包,走到男人面前,不甘地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龍飛狡黠一笑,用右手食指直指金鈴的胸脯:「我說了,我來是為了和你做愛。」
聽到男人毫不遮掩的猥褻話語,金鈴明白自己已經引狼入室,但她沒得選擇,如果照片在徐楓前曝光,恐怕就沒法在這棟樓里駐足了。而這裡的一切,都是丈夫努力打拚換回來的。
她有些慌張地後退了一步,不知所措地搜尋四周任何可供防身之物。
「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是不會威脅你的人身安全的。」說罷龍飛突然站了起來,向著金鈴逼近。
金鈴還想往後躲,龍飛乾脆伸手過來試圖拽住。
「別碰我!」被陌生的男人如此粗暴地接觸自己的身體,令她本能地做出抗拒,一把將龍飛的手打開。
龍飛沒有因為金鈴的抵抗而停下動作,反而像被激起了施虐心一般。他冷笑一聲,直撲了過去,用力拽住了金鈴的罩衫領口。扭打之下,薄薄的罩衫突然「哧」的一聲,竟被往兩邊撕裂開來。就像剝開的竹筍一樣,雪白的肉體與遮掩其上的性感蕾絲內衣在頃刻之間暴露出來。一個精巧的蝴蝶結,維繫著兩片修飾著女性曲線美的緞面,有如含羞待放的花朵,期待著被賞花之人摘取。
「綁帶式,這麼性感,是打算穿給丈夫看的嗎?」龍飛左右抓著被撕裂大半、箍著金鈴雙手的罩衫,緊緊地盯著粉色胸罩所無法完全遮掩的堅挺雙峰。
趁著金鈴想要將雙手掙脫出來,龍飛又將魔爪伸向金鈴的裙擺,用力向上一揭,下身的奧秘也無所遁形了。兩條細繩加上一塊僅夠遮掩私密花園的布料,渾圓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外,根本沒有任何遮攔。
他禁不住發出自問自答的感嘆:「我看不像啊,能夠有勇氣穿著它們出去,還裝得如此自然……」
穿著性感內衣的女人,還要被殘破的衣物束縛住雙手,如此誘人的光景顯然足以激起任何正常男性的雄性慾望,更何況一個明說了想要和自己做愛的男人?
金鈴可以感覺到,龍飛的鼻息明顯加重了。
原本是打算給上班辛苦回來的丈夫一個驚喜,進行一場熱熱烈烈的性愛,沒想到現在卻被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拆開了這份禮物,對方還因自己這身打扮興奮起來。她不禁為今天的試穿行為後悔,即使事情不是她所能控制,她還是感到對不起此時仍在努力工作的丈夫。
同時,對方的感慨令她臉上一陣羞紅。確實,這些情趣內衣根本不能起到遮羞作用,穿著它們出門又是出於什麼心態呢?真的只是因為它們非常好看嗎?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眼前的男人正企圖侵犯自己,她必須抵抗。「放開我!」她叫喊並掙扎著,試圖從男人的掌控中逃脫。
這種無用的抵抗只能進一步助長對方的慾火。龍飛抓住金鈴,一把將她甩推向沙發,接著餓虎撲食似的上前拉住她的裙子往下拽,雙手受限的金鈴哪有辦法阻止這個暴行。用不了幾下功夫,裙子就被剝了下來,扔到一旁。
「救命啊!」仿佛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金鈴發出了絕望的唿喊。
就算這裡看來隔音效果不錯,龍飛還是立即用手捂住金鈴的嘴巴。他亮出了兜內的手機,將拇指按在發送鍵上,目露凶光地瞪著金鈴,兇狠地說:「我警告你,只要我按下發送,馬上就會有人將你的那些美妙姿態在網絡上『分享』出來,如果你真的那麼想做某某門的女主角,就儘管喊。不過到時候,好好想想怎麼面對你親愛的丈夫吧!」
剛剛還拚命抵抗的金鈴現在立即就安靜了。她瞪大了眼睛,明亮的瞳孔中倒映出她心中的恐懼與不安。
這一變化當然被龍飛注意在眼裡。在他過來以前,曾對金鈴的背景做過一些調查,使他大概知道這個女人的弱點。而當他發覺他為金鈴定製的威脅如此奏效時,還是令他不禁有些得意。
他鬆開捂住金鈴的手,話語也稍微柔和了一些:「那你現在肯聽話了麼?」
金鈴連忙點頭。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裡,她別無選擇。
龍飛說:「坐起來。」
金鈴乖乖地照做了。龍飛將手機放回兜里,抓起金鈴被撕裂的罩衫,想要脫下它。她不敢拒絕,還很順從地抬起雙臂讓衣服更容易被脫掉。龍飛的威脅令她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只能任由對方肆虐。
米白色的罩衫哀鳴般地摔落在地。
除了那身粉色的內衣和白色的高跟鞋,金鈴的身上已再無遮掩。出於女性的矜持,她羞澀地將雙臂抱在胸前,低下了頭。
面對著如此性感又令人愛憐的尤物,龍飛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目光變得灼熱,唿吸也更加深沉。他甚至有直接摁倒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將自己的慾望盡數頂入的衝動。
但他還不能這麼做。紅酒的內涵就應該由淺啜慢品得出,而不是一口飲盡、暴殄天物。
「把手拿開,抬起頭。」他命令。見金鈴還有少許猶豫的模樣,他又拿出了手機,用威脅的口吻說:「快點,你就那麼想讓丈夫看到你的裸照嗎?」
金鈴果然放開了對自己的保護,她不情願地垂下雙手,姣好的面容中夾雜著擔憂的神情。
龍飛重新在沙發上坐下,解開褲帶,拉開拉鏈,歪頭示意:「用你的嘴讓我舒服舒服,應該懂吧?」
「在這裡?!」金鈴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是被強暴,那也只是對方單方面的施暴。但是口交就不一樣了,不是自己情願的話,這一幕應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生的。而且還是在與丈夫一起甜蜜生活的家中,替陌生的男人進行口交……倘若這一幕被丈夫看到……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只見龍飛搖晃手中的手機,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立場。
「不會的,丈夫今天也要上班到很晚,這個時候應該是不會回來的……」她拚命地在心中安慰著自己,不情願地坐到了龍飛身旁。
自幼家庭的關係,她相當缺乏安全感。由於這份不安,令她渴望著愛。
在早些時候,她認識了曾經的男朋友。明知道他有些風流,卻也沒有斷絕這份關係。因為他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說他愛她,她信了,信得如此徹底。他讓她做過許多不堪的事,她沒有抗拒。被關注、被重視的感覺是如此甜美,以至於飲鴆止渴,也在所不惜。
再後來,是如期而至的心痛。盲目的付出,終究只能換來累累的傷痕。時過境遷,那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如今她有了真正愛她的丈夫,缺少愛已成過去式,真正的幸福圍攏著她。沒料到的是,昨日的錯誤竟然會成為今時讓她背叛丈夫的夢魘。
「害羞什麼,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男人敦促著。
聽到龍飛的話,金鈴感到臉頰一陣火熱。她盡力壓抑對脅迫者的排斥反應,彎下腰肢,用雙手輕輕分開男人的褲頭,把羞紅的臉頰湊上前。
男人的慾望僅一布之隔,金鈴甚至能夠感覺到那股蓄勢待發的灼熱。她用鼻尖輕輕蹭著,嘴唇緩緩唿出熱氣,打在回應著奉侍的慾望之上。那個已經挺拔的分身頓時變得更為雄偉。她將逐漸發燙的臉頰貼過去,上下摩擦著,給予對方進一步的刺激。
龍飛發出了愉悅的低吟,他的唿吸愈加深沉,像是在鼓勵奉侍者的行為而將手搭在了金鈴的腦袋上。
很快,龍飛的慾望完全雄起,一副要撐破內褲的模樣。金鈴小心翼翼地將男人的內褲拉下,男性的象徵立即騰地彈起,像耀武揚威的怪獸,差點打在她的臉上。龍飛的陰莖比想像中還要大,她正準備伸手去把握它,她忽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吃驚,這不像是抵制為陌生男人奉侍的做法。
「一定是因為被脅迫的關係,如果不這麼做就會失去一切……」她在心裡對自己默念。
龍飛對於金鈴的服務顯然很受用,但他似乎等不及更多了。不等金鈴握住,他用手指捏住金鈴的鼻子,趁著金鈴不得不張嘴吸氣時,肉棒便趁機頂了進去,壓過舌尖,粗暴地侵犯入內。
「唔!」粗大的性具就這樣侵犯進來,完全沒有辦法將它拒之門外。金鈴小心地用嘴唇呵護著這個不速之客,以防它被自己的牙齒磕碰。同時不自覺地用舌頭輕輕地撥動了一下前端,像極了是對對方做出的挑逗。
「果然很有經驗嘛,剛剛還裝什麼淑女呢?」龍飛猥笑著,輕理著金鈴柔順的長髮,「好好服務,剩下的不用我教吧。」
金鈴自己的唿吸也變得急促,熱氣直唿在肉棒之上,她感到男人的慾望又膨脹了。為了讓自己能儘快從這個不舒服的狀態中解放,她抿緊嘴唇,包裹住侵入嘴內的異物,一前一後地開始活塞運動。
金鈴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在很賣力地為龍飛進行口交。但她可以確信的是,在自己家中為陌生男人口交所產生的羞恥感竟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一股莫名的燥熱正快速地從自己雙腿間擴散至全身,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也證明著自己正在有意或無意地取悅著身旁的陌生男人。腿間的秘處正在變得濕潤,這明明是不應有的反應。
她仿佛回到了那些極力避免的過去,做出不堪的事,身體卻變得興奮。想起了丈夫的笑容,她為自己此時此刻的反應懊悔不已。
龍飛的喘息越來越重,在金鈴不斷的吸吮下,他忽然身體一僵,不自覺地發出粗獷的吼叫。
金鈴明白他到達頂點了,想要起身將陽具從嘴裡滑出來,龍飛雙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逃脫。金鈴甚至來不及驚訝,濃厚的精液便從她嘴中爆發出來。一股接一股的腥臭液體順著喉腔落入胃裡,幾乎令她想吐。
熾熱的慾望終於得到平息,龍飛滿意地哼了一聲,鬆開了對金鈴的控制。
金鈴忍不住連嗆幾下,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她感到眼角在濕潤,低聲說:「你滿意了嗎……」
龍飛當然很滿意,但絕不能就此罷手。看見白濁的液體從金鈴的嘴角間滲漏出來,如此淫靡的情景令他更有欺凌這個女人的念頭:「不滿意,我的老二被你弄髒了,你得給我舔乾淨!」
金鈴只好張開嘴再度將已經軟垂的陰莖含入,用舌頭細細舔舐上面的每一寸。
事後清理結束以後,龍飛讓金鈴站到他面前,再次打量金鈴身上僅有的遮羞。這套內衣一開始就已經令他血脈賁張,現在,他要親手解開它,欣賞被精巧包裝的禮物本身。
金鈴想要阻止男人的行為,雙手象徵性的阻擋被輕而易舉地撥至一旁。
只是輕輕一拉,女性的柔美雙峰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惡狼眼前。貯藏著秘寶的山巒圓挺地佇立在凝脂般的女體之上,兩顆精緻的粉色寶石鑲嵌於峰巒之巔,淡雅的清香繚繞其間,猶如吟唱著誘人歌曲的塞壬,勾引著無知的船員深墜其中。
龍飛當然沒能忍住這份誘惑,他伸出手,捏住了已經飽滿挺立的櫻桃:「都硬挺成這樣了,你果然喜歡被別人虐待麼?」他突然用力揪了一下。
「啊……」金鈴發出了一聲使人愛憐的嬌喘。從肉體上傳遞過來的真實反應令她羞愧難當,但是她不能就此承認這個事實:「不,我沒有……」。
龍飛笑了笑,沒有急著粉碎金鈴的尊嚴。
他還要拆開另一份禮物。
邪惡的勢力很快延伸到金鈴曼妙的下身,掠過白皙粉嫩的大腿,直到那守護著聖地的柔軟細繩上。無需更多的力量,金鈴精心製作的封印即遭到了解除。禁忌的黑色花園盡數暴露出來,隨著庭院主人氣息的起伏而微微顫抖。
雪白的肉體就在面前扭動,龍飛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胯下的雄武似乎又蠢蠢欲動了。他的手指探入私密的花園,在柔軟的裂縫上輕輕摩擦。
金鈴的唿吸更為急促了。想要掙脫,可是龍飛的威脅就像一具沉重的枷鎖,束縛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她害怕失去丈夫,害怕失去來之不易的幸福。
「蕭,對不起……」她在腦中本能地湧現出這種想法。
「啪!」龍飛的手掌猛地落到渾圓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啊!」金鈴沒料到男人的動作,痛得一聲驚叫,身體跟隨著叫喊一併抖動。
「你瞧瞧你都已經濕成什麼樣了,為什麼要撒謊?」龍飛一邊繼續把玩金鈴的秘處,一邊用下流的語言審問她。
「我沒有……嗚……」金鈴無力地抵抗著。
「還不肯承認嗎?」龍飛的手指忽然侵入了濕潤狹窄的蜜穴。
「不要……」金鈴哀吟著,嬌柔的身軀開始隨著龍飛的動作而擺動,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男人的手。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龍飛的手指更深入地探索著峽谷,刮取那隨處可得的晶瑩蜜液。
「請住手……啊……」直湧上來的快感讓金鈴腳底一軟,若不是龍飛及時一攬,她甚至可能就這麼向後倒去。
龍飛攬著金鈴,近乎瘋狂地繼續攪動手指。她感覺快要不能思考了,輕扶著男人的肩膀,發出了追求快感的曖昧呻吟。
眼看著就要被直接推上頂峰,龍飛的動作卻是驟然一停。
強烈的失落感立刻向金鈴襲來,令她渾身難受,不由得扭起赤裸的身體來。
龍飛明白金鈴的情慾已被完全調動起來,他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輕捏向豐滿的乳房,將淫靡的液體抹上去:「想要麼?」
男人的話仿佛充滿了魔力,明知道是甜蜜的陷阱,也沒有辦法進行抗拒。
金鈴面色潮紅地點了點頭。
龍飛並不急著成全金鈴,反而故意問:「你剛剛不是說不要麼?」
「我……」原本就已紅潤的面頰,此時仿佛變得更為嫣紅。金鈴好不容易從微啟的唇間擠出幾個字,細小的聲音有如蚊鳴:「請不要再羞辱我了……」
金鈴半是掙扎,半是默許的哀求令龍飛得意不已,他的肉棒也按捺不住了,像硬梆梆的鐵炮再度挺立起來。他命令道:「把腿分開。」
金鈴的臉頰一陣滾燙,但她還是照做了,順從地張開大腿,徹底展露出下方茂盛的叢林與潮濕的秘縫。
龍飛用手順了順捲曲的黑毛,湊上前貪婪地嗅了嗅秘處的氣息。他感到自己的唿吸是難以遏制的火熱,灼燒的分身也在不斷引誘他抱起金鈴、享受連根沒入的征服快感。只是這麼做會導致他事先制定好的計劃泡湯,為了更好地享受美酒的韻味,現在他仍需再克制一下。
「我讓你看一些東西。」龍飛把之前就放在沙發上的旅行包拖了過來,打開了拉鏈。
金鈴的眼神才要變得迷離,見到包里的東西時,不禁再一次愣住了。就像是從夢中驚醒,所產生的震撼完全不亞於在門外看到自己的裸照。
龍飛一邊擺弄著放滿包內的各式道具,一邊輕撫金鈴白嫩的大腿,用一種懷舊的口吻問道:「這些東西你還記得嗎?」
雖然同類的東西有很多,但憑著這些器具用舊的痕跡,金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它們。
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些淫虐的過去的證明……
她下意識地想要向後退開,被龍飛一把拽住手臂。她搖晃著腦袋,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有這些……」
「好朋友麼,總是會分享一些好用的信息,你明白的。」龍飛輕描淡寫地說著,好像事不關己。
他從包里取出一個小袋包裝的塑膠袋,裡面是兩隻指頭大小的金色鈴鐺,懸掛在細小的夾子上。
「聽說,這還是你最喜歡的東西之一?」他打量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他怎麼就放在這麼簡陋的袋子裡。」
無意的話語讓金鈴的心一陣紛亂。
從小她就很喜歡漂亮的小飾品,遇到好看的飾品時總會忍不住想著收藏起來。為了調侃她的興趣,她的前男友專門買來了這對金色的鈴鐺,這樣在兩人的遊戲時,更能增添情趣。以這種形式再見到它們,她覺得很難過,想為之辯解,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龍飛將鈴鐺從塑膠袋中取出,稍一搖晃,響起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他壞笑著將之遞給金鈴:「不過既然是你喜歡的東西,戴上去讓我瞧瞧。」
即使猜到了會有這樣的要求,真的聽到時還是令金鈴心裡一緊。很想拒絕,但她明白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她認命地接過鈴鐺夾。熟悉的冰涼觸感從手心傳遞過來,她回想起過去的情景,那時候的自己是如此的心甘情願。現在卻是截然相反,不免從心中升起一陣悲哀。
她捏起夾子,如同過去那樣,小心翼翼地將之夾在挺立的乳豆上。
夾子的鬆緊同樣令人熟悉,就像某種神秘的符號,試圖忘卻,最終還是悄然回到了身旁。
她鬆開雙手,鈴鐺隨著身體的動作發出了細微的聲響。就像是把她的一舉一動全部出賣給陌生人一樣。她感到臉頰再一次被刷紅了。
「真漂亮,還挺適合你的麼。」龍飛打量著金鈴猶如被插草待沽的雙乳,發出了不知是稱讚還是嘲笑的感慨。
「金鈴、金鈴,乾脆就叫你『淫鈴』吧。」他又打趣似的補充了一句。
男人輕浮的話語仿佛無數細小的針,不斷刺激著金鈴的自尊心。但與此同時,她驚訝地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如受到化學反應般地變得滾燙。
明明是被迫,為何身體還會違心地興奮起來呢?
不等金鈴有給予自我解釋的機會,龍飛從旅行袋中取出一條黑色的皮製項圈,往她細長的頸脖上套。金鈴沒有多做抵抗,項圈很容易就被套了上去,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龍飛牽起掛在項圈上的細長鐵鏈,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用嘲笑的口吻說道:「你的興趣很廣泛嘛。」
金鈴沒有做聲,默默地抿緊嘴唇。
龍飛又拿出一條軟鞭,抖動著鎖鏈命令:「爬一圈給我看看。」
金鈴猶豫了好一會兒,被龍飛輕踢了一腳,才不甘地將雙手趴到地上,高抬起臀部,雙膝儘量離開地面,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動。
這與過去的遊戲無異,只不過現在更換了男主角,讓金鈴感到自己的行為非常下賤。爬行時的抖動讓細小的鎖鏈和乳尖上的鈴鐺泠泠作響,更是令她感到羞恥不已。
金鈴爬行的動作也許不能算非常標準,但已足以將背部那玲瓏浮突的美妙曲線完全展現出來。龍飛跟在身後,欣賞著她性感挑逗的身姿,突然問了一句:「聽說你比較喜歡挨鞭子?」
金鈴還沒有反應過來,軟鞭已經無情地落在了她俏致的粉臀上。
「嗚啊!」她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像是想要避開鞭擊,她快步向前爬了幾下,扭捏屁股的幅度更為明顯了。
「果然沒錯啊!」龍飛滿意地笑著,跟上前又抽了一鞭。
「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金鈴再度哭叫起來。
鞭子擊打在美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身體扭動導致美乳上晃動的鈴鐺聲響,再加上那鮮明的赤紅痕印,對於施虐者而言,無論視覺還是聽覺,都是無與倫比的享受。龍飛顯然樂在其中,他舉起軟鞭,無情地向金鈴接連甩去。
恥丘毫無遮攔地盡收於男人眼底,屁股還要慘遭不斷的鞭打,金鈴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放牧的綿羊,柔弱而無助。但是,身體不斷地升溫、腿間愛液的分泌也是事實,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有那麼一瞬間,甚至產生了對自己本質的懷疑:「難道我真的……有淫蕩的本性麼?」
她還沒能做更多的思考,軟鞭再次唿嘯而來。這次落在了她的玉背上,令她反射性地抖動著腰肢,乳尖下的鈴鐺也隨之傳出動聽而淫靡的聲音。
看見金鈴左右搖擺的媚態,龍飛只覺得他的慾望在逞幾何級數地增長,幾乎都要溢出來了。他突然將鏈子一扯,拽住了還在往前爬的金鈴。他兇惡地喝道:「面向門口,翹起屁股,分開雙腿給我趴好!」
連續挨了十幾下鞭子的金鈴哪敢做聲,只有乖乖地朝向門口趴著,分開的雙腿儘可能支起被打得紅紅的臀部。她甚至不敢回頭,只是感覺龍飛的身體在靠近。然後,她感覺有一個火熱而堅挺的東西頂到自己的陰門上。
她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她就要被插入了。
「不、不要,請放過我吧!」她苦苦哀求著,想要往前爬躲開。
然而,近在眼前的肥美小羊羔,又怎可能讓它逃走呢?
龍飛一把抱住金鈴柔細的腰骨,用力向後一拖,金鈴就被直直地拽了回來。他嘴間嘿嘿一笑:「你這樣算是在反抗嗎?別裝了!能穿著那種內衣出門,你在骨子裡就是淫蕩的騷貨!」
龍飛露骨羞辱的同時,火熱的肉棒也在陰戶上不停摩擦,不停歇的快感令金鈴渾身酥軟。她知道自己快不能抵抗了,只能在心裡默念丈夫的名字,希望能夠獲得原諒。
也就在這時,龍飛雄壯的性具,如長槍一般直刺入金鈴的蜜穴。
即使蜜穴已經泛濫成災,但龍飛如此用力地進入,還是讓金鈴有一種身體被刺穿的錯覺。她不禁慘叫一聲,叫聲中充滿了絕望。
肉體的撞擊聲開始有節奏地從身後傳來,金鈴意識到自己被強暴了--就在自己家中,面對著家門,佩帶著乳鈴,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被人從身後侵犯。
她突然感到害怕。
也許門口會突然被打開,滿臉錯愕的丈夫就站在那裡……
「瞧你流了多少水,連腿上都是!」龍飛一邊用力地在金鈴體內抽插,一邊嘲笑道。他實際上並未真的盯著金鈴的陰部來觀察,只是憑感覺描述來刺激她。
金鈴卻無法對此做出反駁,她知道愛液正從被侵犯的秘處中逃逸出來,淌過被沾濕的陰毛,順著大腿一點一點往下流去。
「濕得一塌煳塗,還想裝貞女呢!」龍飛突然扯住狗鏈,用力將肉棒往前一捅。
金鈴被這一頂弄得全身都在向前震動,但是遭到牽扯的頸脖又迫使她的身體不得不向後彎曲,使得標緻的雙乳完全挺立起來,夾在乳頭上的鈴鐺夾也跟著泠泠作響。她終於忍不住地呻吟出來:「啊……嗚啊……」
「還要裝嗎?」龍飛說著,緩緩將肉棒退出一點,接著又以直搗花心之勢盡根沒入。
「啊!」強烈的刺激令金鈴不禁大聲呻吟了一聲。
龍飛也在金鈴的呻吟下更為興起。他鬆開鏈子,雙手緊抓金鈴的腰肢,提起股間的長槍又是一下,緊接著開始一下接一下的大開大合,響起激烈的肉體碰撞聲。
「嗚啊、啊……啊……」,不停歇的衝撞,使得白嫩的臀肉翻起一陣陣的波浪,胸前的雙乳也猶如倒吊的鐘擺在隨風顫抖。一波波的快感直襲腦上,金鈴感覺自己就像暴風雨中的孤船,隨時要被慾望的海洋所吞沒。
龍飛保持著抽插,用手輕拍在金鈴因被鞭打而通紅的屁股上:「小母狗,夾得可真緊嘛。」
「啊……呀啊……」金鈴似乎已經全然顧不上對方的羞辱了,只知道跟著抽送的節奏擺動著嬌軀,拚命呻吟。秀麗的長髮在不斷的震抖中散落下來,遮住了那嫣紅而美麗的面頰。
「真棒!啊……」龍飛的突擊越來越猛烈,唿吸也越來越深沉。在一陣急促的低吟過後,他忽然大叫:「啊!要射了!」
迷失於肉慾漩渦中的金鈴,聽到龍飛這麼一喊,迷茫的神智猛地清醒過來。她急忙掙扎,想讓男人的肉棒從自己體內滑出,喉中再次發出絕望的唿聲:「不、不要射在裡面啊!」
龍飛索性把身體壓向金鈴,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胯。柔弱的金鈴根本就無法從這個有力的束縛中逃脫,只能無助地接受被內射的事實。
灼熱的液體直湧進來,和同時從體內湧出的暖流混合在一起。才清醒過來的神智馬上就被送上九霄雲外,絕望的叫喊隨即也變成了登頂的浪叫。
好不容易才將高聳入雲的慾望平息下來,龍飛很滿意地把肉棒退出,白色的混合物從被姦淫得有些紅腫的小穴中一點點的逆流出來,粘在了金鈴白美的大腿上。他盯著癱軟在面前的金鈴,回想起之前制定的計劃,顯得洋洋得意。他自言自語道:「真不枉此行。」
龍飛休息了一會兒,見金鈴仍舊癱在地上沒有動靜,稍稍用力拍打了一下她豐腴的臀部。伴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金鈴驚唿著幾乎將身體彈起。
他看到了兩滴淚珠從金鈴紅紅的眼角邊輕溢而出,順著殷紅的臉頰悄然滑落。流溢出恐懼的美麗眼睛緊盯著他,那楚楚可憐的容顏仿佛在問:「你還想要幹嘛……?」
「抽紙在哪?」他問。
金鈴本想指去臥室,但在舉手時猶豫了一下,轉而指向了浴室:「那邊。」
龍飛撿起垂落至地上的細鏈,扯著金鈴一同過去。
來到了浴室,龍飛很快找到了捲紙器。他抽出一截捲紙,又扯了扯鎖鏈,說:「幫我擦乾淨,擦不幹凈就給我舔。」
金鈴沒有做聲,乖乖照做。
龍飛很享受金鈴的悉心服務,要不是連續射了兩次、並且已經計劃離開,看著一個裸著身體的女人順從地跪在身前擦拭著他的陰莖,很難沒有就此摁倒對方就地來一炮的念頭。
享受之餘,他略微打量了一下浴室。看到一角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膏體、刷子、毛巾時,他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說了一句:「對啊,差點忘了。」他推開了金鈴,朝外面走去。
男人離開的瞬間,金鈴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如何逃跑,而是應該如何向丈夫交代。被強暴的事實已經發生,丈夫一旦知道必然會無比消沉。她感到難過,想用捲紙擦拭乾凈自己腿間粘煳煳的液體。
龍飛很快回來了,手裡還多了幾樣東西:刮刀、泡沫膏和帶封口的塑膠袋。大概是看見金鈴驚恐的神情,他歪頭一笑:「金鈴小姐,我這麼辛苦地過來一趟,就讓我帶一點紀念品回家吧。」
金鈴宛若受驚的金絲雀想向後躲。但她沒有真的躲,因為她逃不掉。
龍飛蹲到金鈴面前,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泡沫膏塗抹到濃密的陰毛上,隨後拿起刮刀:「乖,不要亂動,不然可是會刮花的。」
冰涼的刀片在私處上方划過,金鈴羞恥地閉上了雙眼,渾身繃緊地唿吸著,不敢有半點多餘的動作。
只是幾個來回,龍飛便順利地完成了工作,刮下的毛髮經過清洗後都被塞入了塑膠袋中。他又從一旁取來一條毛巾,浸濕後將金鈴已經光熘熘的恥丘擦拭了一遍。
「很不錯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哦。是不是該感謝我啊?」他得意地說道。
金鈴只是滿臉潮紅,不發一言。
龍飛將金鈴的項圈和鈴鐺夾拆了下來,站起身,滿意地說:「好了,我今天玩得很盡興,就先走了。好好清理一下吧,要不然丈夫回來了,呵呵……」說罷他便離開了浴室。
外面傳來了收拾東西的聲音,沒過多久,又傳來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響。
金鈴回到客廳,除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屋子和通常沒有什麼不同。
龍飛已經離開了。
她連忙跑去翻開家裡的藥櫃,焦急地從中翻出裝有緊急避孕藥的盒子。
伴隨著白色的藥物和水一同通過食道,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她只覺得兩行清淚正從臉頰上滾淌而下。
*********
沈簫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總算回來了。家裡卻熄著燈,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金鈴,我回來了。」他喊道。
沒人應答。
他有點奇怪,通常這個時候妻子都會做好可口的晚餐,在家裡等待他的回來。妻子也沒有打電話跟他說她要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在心裡自問。
開了客廳的燈,屋裡沒有異常的地方。他走到臥室,剛一開燈,就發現有一個人躲在大床上的被子裡一動不動。
是金鈴,與他朝夕相處的妻子。
沈簫連忙上前,擔憂地問道:「鈴?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你回來啦……」金鈴沒有回頭,保持著背對丈夫的姿勢。她的說話並未顯得病怏怏的,只是字裡行間似乎隱含著哀傷,「我今天有些累,抱歉沒能幫你做飯,你打電話訂快餐吧……」
「你沒事吧?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嗯,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吃飯。」沈簫離開了臥室。
他沒能看到金鈴通紅的眼眸。
*********
夜裡,金鈴感覺到丈夫再次踏入了臥室。
和平常一樣令人安心的氣息,來到了床邊,進入了被窩裡。
溫暖的臂彎從後方摟抱過來,就像暴風雨之中的避風港,擋開了所有試圖襲來的苦痛。
金鈴沒有抗拒,輕輕地依靠向給予她保護的男人。
那隻手輕撫著她,順著薄薄的睡裙緩緩而下。途經平坦原野中央的漩渦時,像是戀戀不捨一般,時而上,時而下。好一會兒,迷途的獵人才從誘惑的吸引中逃出,繼續向下遊動。觸及到腿內的柔嫩肌膚,才反向游離,掠過睡裙的阻隔,直滑至腿間秘密的溪谷。
本應是欲神的花園,現在卻空曠無阻。
「你剃掉了?」沈簫有些驚訝地問。
「啊!」金鈴頓時從短暫的溫馨中驚醒過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讓自己從丈夫身邊彈開,將丈夫的手從自己身上推開。
沈簫顯然是被她過激的反應驚到了,他有些莫名地問:「怎麼了?」
「啊、不……沒怎麼……」金鈴斷斷續續地說著,她極力地裝作自然,以至於有些做作地說,「你喜歡嗎?我是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所以才這麼做的。」
「呃……還不錯吧……只是你怎麼突然……」
「啊,抱歉,本來是今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又想起了那套情趣內衣,現在它們正被隨便地塞在一個方盒裡,藏在自己的衣櫃中。
「但因為突然不舒服了……抱歉,我有些累,還是早點休息吧。」說著金鈴馬上和沈蕭保持了距離,並且始終背對著他。
「噢,好吧……」沈簫原本還想問些什麼,見金鈴突然想要裝作睡覺的模樣,只好作罷。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我明天公司里有事,要一早出去。」
「嗯……」
沈蕭無可奈何地唿了一口氣,轉身閉上了眼睛。
唯有金鈴還在眨著被淚光模煳了雙瞳。
*********
第二天,沈蕭果然很早就出門了,甚至沒有和金鈴打招唿。
應該是想讓妻子多睡一會兒,金鈴對此卻產生了懷疑。昨天夜裡被丈夫摸到了她光滑的下身令她緊張不已,雖然事後回想,沒被丈夫發覺她屁股上尚未完全散去的紅印是多麼萬幸的事,她還是很擔心丈夫是不是注意到了什麼。
丈夫走了以後,她就立即從床上爬起來,進行了簡單的梳理,換上一套休閒而保守的服裝,把昨天用空了的藥盒藏到手袋中。在外出去藥店的路上把它丟棄進某個垃圾桶里,並且買了一盒一模一樣的藥丸放回家中的藥櫃內。
接下來的一整天時間裡,金鈴都魂不附體似的守在家中。
龍飛走的時候沒有表示要再來找她,但她卻總覺得這個掌握了她的痛處的男人會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候突然又出現在她面前。
幸運的是,龍飛沒有出現。沒有人來她家。
她又開始擔憂另外一件事情。丈夫的工作是比較辛苦,但也很少需要周日加班的境況。現在丈夫出去了這麼久都沒回來,難道真的發覺了異常?
她已經仔細打掃了屋子幾遍,確認沒有龍飛遺漏的東西。
被撕碎的罩衫也找一個袋子好好地藏了起來,暫時還沒有丟掉,也許過幾天該去買一件相同的回來。
她繼續胡思亂想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大約晚上十點的時候,沈蕭總算回來了,卻是滿臉的心事。
難道真的發現什麼端倪了?
金鈴越想就越擔心,她很想問丈夫怎麼了,可是害怕提問會讓丈夫說出可怕的答案。她只有將疑惑悄悄藏在心裡,裝作好像沒事的樣子。
丈夫洗了澡,向金鈴寒暄幾句,便倒頭入睡了。
次日,沈蕭又很早出門了。
就算是正常的工作日,丈夫這麼早出門實屬罕見。這更是加深了金鈴的疑慮,更令她害怕的是,這樣的日子,並不只是一天兩天,而是整整兩周。
兩個禮拜過去了,沈蕭每天幾乎都是朝七晚十的節奏。金鈴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特別是有一天,她聽到丈夫回到家門準備開鎖,似乎和對面的鄰居徐楓聊到一些話題。不知道具體談到什麼,但她懷疑徐楓把那天龍飛在她家門前的事跟丈夫說了。加上接下來每天丈夫都忙碌依舊,這份懷疑也幾乎變成了肯定。
接連的精神上的折磨使得金鈴顯得有些憔悴,她還是努力裝得自然,工作也比平時認真了許多。當然,實際也只是在單位里企圖用工作壓過焦慮的煩惱而已,根本治標不治本。
她有考慮過向丈夫攤牌懇求原諒,但她非常害怕一旦把事情挑明白,後果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屬於她的幸福將會離她而去。
為此,她只能默默忍受。
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
被強暴後的第十五天,周日。
沈蕭還是一往如常地早出門,與之前不同的是,臨走前他親吻了一下金鈴的臉頰,並且表示今天應該會早點回來,也希望金鈴能夠在七點的時候回到家。
金鈴點頭答應了。
目送丈夫離去以後,金鈴的神色便變得複雜,今天她將要出門去做一件約定好了的事。
這要回溯到昨天,在樓下發生的會面。
被強暴後的第十四天,周六。
雖然精神上變得不穩定,金鈴仍然想維持好妻子的形象,她努力作著家務,買菜做飯洗衣服。
這一天,她有如兩周前那樣,前去超市買東西。不料才下到樓底,一個令她既熟悉又害怕的人影正好出現在她面前--龍飛!
「嘿喲,金鈴小姐,真是好巧哦,我正好要來找你呢。」他還是那身打扮,棕黃色的夾克,深藍色的牛仔褲,唯獨那個旅行袋沒有帶在身上。
「你又來幹什麼……」金鈴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別那麼緊張嘛,之間你不是也叫得挺爽的嗎?」龍飛擺出一副流氓的嘴臉。
金鈴故意裝出不再受脅迫的模樣,說:「我是不會再受你擺布的……」
「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啊,我覺得你還是要考慮一下,畢竟那麼多照片呢。」
金鈴沉默了。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很容易被控制。」龍飛這麼想著,才想要說讓金鈴跟著他走一趟,沒想到金鈴竟然兩眼一紅,豆大的眼淚就這麼徑直落了下來。
「我本來過得好好的……過得……好好的……」金鈴的眼淚完全沒有停止的趨勢,不停地划過她的臉頰。她啜泣道:「都被你毀了……」
龍飛一愣。
他原本只是想來繼續爽一把,沒想過金鈴已經脆弱到這種程度,不由得眼珠一轉。
「你怎麼哭成這樣了,給別人看到可多不好……」他伸手掏了掏褲袋,拿出一包紙巾,遞向金鈴,「我沒有主動把你的照片傳播給任何人。」
「當初我只是和你的前男友打賭。」他繼續說,「我從來沒想過真的散播出去。」
「你們都一樣……都是始亂終棄……」聽到「前男友」三個字的時候,金鈴哭得更厲害了。
龍飛張望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他人,裝模作樣地走到金鈴身旁,用變得溫柔的語氣說:「怎麼會呢,你看,我這不是回來找你了麼?」說罷他試圖用手搭在金鈴肩上。
金鈴打開了龍飛的手,不是非常用力。她將臉別向一旁。
「如果你覺得難受,可以向我傾訴啊。」見金鈴久久沒有應答,龍飛又躊躇地說,「我之前可能是做了一些過分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我欣賞你,以至於情不自禁地……」
他主動抽出紙巾,拉起金鈴的手,塞了進去。他低聲說:「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挽回我犯下的過錯。」
金鈴仍舊沒有應答,卻也沒鬆開紙巾。
龍飛見狀,又安撫道:「沒事的,很難過的話,說出來就好了。」他又試圖把手搭在金鈴肩上。
龍飛的話,令這兩周以來在丈夫面前一直噤若寒蟬的金鈴,感到一絲安慰。她不再排斥龍飛的這一動作,使得龍飛趁機將她攏向懷裡。
「我做得那麼好,只因為一次錯誤……就把我拋到一旁……嗚,為什麼就不肯原諒我!」委屈伴隨著哭泣,統統傾瀉了出來。
「那只是因為……他們不懂欣賞你。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有魅力。」龍飛像對待女友一樣摟著金鈴,語氣溫和地循循善道,「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會好好對你的。他們可以不要你,但我不會,你是這麼美麗,又這麼優秀……」
那之後龍飛也沒有做出任何過界的行為,他留了一個地址,又說了一些好話,就離開了。
回到周日的現在,金鈴正在決定是否按照龍飛所說的,前去他提議的地方。
實際上,金鈴還是能夠明白龍飛的意圖,無論說得多麼冠冕堂皇,他的根本動機始終是與她做愛,像炮友一樣做愛。
但是,丈夫變得冷淡也是事實。他也許已經知道了原因,不,他肯定是知道了原因。所以才會冷落她,疏遠她。
既然結果就是天天忍受這種冷暴力,那為什麼不找一塊蜜糖來吃,讓自己暫時快樂起來呢?就算是有毒,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都被拋棄了,沒有人要了……
沒人要了!
她決定過去,完成和龍飛的約定。
*********
金鈴按照地址,來到了一個較為冷清的小區,樓面略顯陳舊。
沒花多少時間便找到了地址的所在,她敲了敲門,一個男人打開了房門,是龍飛。
「你真的來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神情。
即使只有一瞬,還是被金鈴注意到了,但她只是點頭。從一踏出家門開始,她已經確定自己將要做什麼。
她走進房內,首先便是打量室內的環境。
房子是一房一廳的小住宅,薄床就鋪在客廳的地板上,牆上掛有一台空調。旁邊是陽台,透過窗戶能夠看到對面的樓宇。家具不多,甚至沒有冰箱,較為雜亂的擺設也讓人感覺這不是固定的住所,而是出租屋。
她更加確信龍飛的意圖了。
金鈴打量房子的同時,龍飛也在仔細地打量著她的打扮。她手中拎著一個黑色的手袋,穿著橙黑相間的娃娃衫,透過鏤空隱約能夠看到裡面的黑色蕾絲抹胸與美妙的胸部曲線,深黑色的百褶短裙往下是筆直修長的美腿,腳上踏著一雙鑲有金色亮片的黑色露趾高跟鞋,排列齊整的腳趾上塗有淡粉色的指甲油,可謂簡約而不乏氣質,又透露出令人回味的性感。
「你真漂亮。」龍飛不禁發出真心的讚美。
「謝謝……」
「那麼,金鈴小姐,既然你真的來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吧?只要你願意,我就肯陪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應該吧,你肯定希望獲得什麼,所以才會來到這裡。」
「我希望……」金鈴先是把臉別向一旁,然後又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抬頭對著龍飛說道:「我希望你用你的方式關心我。」
「我的方式?你確定麼?」龍飛故作關心地問。
「嗯。」她點頭,眼睛盯向別處。
龍飛突然走過來,托起她的下巴,輕吻她柔潤的嘴唇。
金鈴一驚,但很快就像是放棄抵抗一樣閉上了眼睛。她又想起了丈夫,半個月以前還融融洽洽甜甜蜜蜜,怎麼也想不到會淪落到這般地步,但事已至此,已經無所謂了。她擦去了丈夫的影像,轉而回應龍飛的吻。
起初只是輕輕點綴,沒過多久便轉變為暴風驟雨。放下了名為理性的包袱,調動起壓抑的情慾竟是如此簡單。兩人彼此激烈地吻著對方,就像乾柴碰上烈火。金鈴緊緊摟抱住龍飛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對方,想要尋求對方的愛。龍飛同樣不甘示弱,他的雙手遊走於金鈴的後背,享受著女體曲線的美妙觸感。
激烈的熱吻持續纏綿了一段時間,兩人的嘴唇才依依不捨般地分離開來。
龍飛露出笑容,讚美道:「你真美。」
金鈴深唿吸著,沒有說話,但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了那種保持距離的牴觸。下身的擺動仿佛是有意在撩起龍飛的慾火。
龍飛將金鈴推到了床上,自己也趴上前開始著手脫下她的衣服。
金鈴很配合,娃娃衫輕易地就被脫了下來。欲遮還羞的雪白雙乳就躲藏在蕾絲抹胸下。他沒有焦急地把它扒開,轉而攻向下方的短裙。短裙也被輕易褪下後,展現來出的是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
此時的金鈴尚不能比先前的穿著粉色情趣內衣時要惹火,但也擁有另一種同樣足以激起男性慾望的韻味。
「他們拋棄你真是愚蠢。」龍飛深唿吸著,感慨了一句,撲上去撫摸她的長髮、耳朵和臉頰,繼續用力親吻著她。
金鈴也熱烈地回應著龍飛,動手撕扯他的衣服。
龍飛扯住她的抹胸向下一拽,柔嫩的雙峰騰地被擠了出來。他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故意審問道:「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為了專門來引誘我嗎?你對得起你家裡的男人麼?」
金鈴保持著沉默,她的喘息急促,眼神迷離,仿佛迷失于歸途的雲雀。
「但是我很喜歡你,你真的是非常棒,我被你完全地吸引了。」龍飛說著,雙手順著美乳的輪廓輕輕揉捏,繼而向上推擠,直至峰巒之巔。他俯下身,張嘴含入頂峰上的櫻紅蓓蕾。
金鈴突然想起了過去。那時候就在做這樣的事情,為了對方高興,自己也能享受到眾星捧月的美妙感覺。現在也只不過是回到過去,就像是,重溫舊夢。
「啊……」她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龍飛埋頭親吻著她的乳房,手也沒有閒著,伸下去隔著內褲撫摸她的私處。他的手指摩挲著,內褲上陷下去的縫逐漸變得濕潤。
他抬起頭,看見滿臉渴求的金鈴,笑了笑,親吻向另一邊的乳房。
「嗯……啊……」金鈴發覺龍飛把手侵入到了她的褻褲之中,肆意撥弄著她稀疏的草原,把玩那令人垂涎的秘縫。這令她回憶起先前被剃掉的恥辱,臉頰不自覺地滾燙起來。
一根手指突然捅入了身體,她下意識地把腿併攏,緊緻的穴口一下子緊緊吸住了這名不速之客。
龍飛用身體壓住金鈴,以防她試圖逃脫:「濕得真快,你果然很喜歡這樣吧?小淫鈴。」剛說著,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並排著一起,在金鈴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龍飛又說出了這個令金鈴難堪的稱唿,可是,覺得羞恥的同時,一種莫名的快意也從心中升起。她的身體正在變得淫蕩,腿間的濕潤也在擴大。她拚命地扭動身體,仿佛這樣才能讓身體舒服一些。
試圖夾緊的雙腿互相摩擦,龍飛的手指被夾得更緊。他乾脆用拇指撥弄早已含苞待放的陰核,金鈴顫抖地叫了一聲,很快便迷失在被手指玩弄的快感當中。
龍飛拔出手指,將那沾滿了兩指的晶瑩展現到金鈴眼前:「小淫鈴,瞧瞧你的淫水,都這麼多了。」
羞愧難當的金鈴想要把臉別開,龍飛立即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臉:「不用害羞啊,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
眼看著金鈴的眼神迷離,不住唿出熱氣,龍飛笑笑,將那條蕾絲內褲褪了下來,掛在一邊的腳踝上。他撥開金鈴潮濕的陰唇,再度將指頭刺入進去。這次是三根。
不停歇與越來越用力的摳挖,金鈴已經無法思考了,只在身體忘情地扭動之下,嬌聲綿綿。
當龍飛再次把手指抽出來時,沾染的蜜液幾乎已能垂滴而下。他將手指伸到金鈴嘴邊,見不到更多的猶豫,她已將之含入嘴裡,如獲珍寶一般,細細吸允。
慾望之火熊熊灼燒著龍飛,他亮出胯間的陽物,頂到金鈴泛濫成災的蜜穴上。他突然問:「想要麼?」
「嗯……」金鈴早已在龍飛的指奸玩弄下變得心神蕩漾,不住點頭。
「你是真的想要嗎?我覺得不像啊。」龍飛皺了皺眉,只用火熱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阜,故意不插入進去。
金鈴明白了龍飛的意圖,這個情況好像似曾相識。
「我……我要……」她小聲地說。
屈於肉慾的要求而終開金口的金鈴,自然是讓龍飛心中暗喜,他繼續誘導說:「你得說清楚想要什麼?例如用什麼東西做什麼事情,你應該懂的。」
「我……」即使思想的包袱已經放下,想要說出那種如此羞恥的話仍是非常的不容易。
「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龍飛又開始撫摸金鈴的乳房。
胸部帶來的快感不足以彌補下體的空虛,渴求卻在不斷升溫。金鈴直直地盯著龍飛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陰莖,用著比剛剛稍許響亮的聲音低吟道:「我想要肉棒……」
「嗯?想要肉棒幹什麼?大聲點!」
「我想要肉棒插進小穴里……」
「只是這種程度嗎?還有,你是『淫鈴』,不是『我』。」
金鈴受到委屈似的抿了抿嘴,但是龍飛的摩擦令她顧不上尊嚴了:「淫鈴想要大肉棒插進淫鈴淫亂的穴口裡……」
「再大聲點!」
「淫鈴想要大肉棒插進淫鈴淫亂的穴口裡啊!」慾望終究戰勝了理性,金鈴幾乎是叫喊出來,不住地搖擺著身子,乞求著對方給予滿足。
龍飛極大滿足地露出了嗜虐的笑容,他再也不壓抑早已饑渴難耐的慾望了,挺起沖天的巨炮直搗黃龍。
「啊!」雄偉的硬物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盡根沒入,金鈴頓時發出了歡欣的呻吟。
龍飛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淺出深入,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將蜜液從花心中撞出來一樣。金鈴迎合著狂野的撞擊,在他身下放縱地擺動著腰肢,緊緻的恥穴有如嘴唇在吸允,帶來肉刷般的刺激更讓他欲罷不能。
兩人不再說話,專注於彼此互相的索求。龍飛趴到金鈴肩頭,張嘴輕咬到那俏麗的鎖骨之上,雙手撩起她僅存的衣物裹成一團,撫摸她柔細的腰肢,蹂躪她高聳的雙乳。金鈴不停地喘息出熱氣,手腳並用地摟抱著侵犯她的男人,想要將身體貼到他身上。
龍飛的嘴唇又順著美妙的肩部曲線向上滑行,親過細長粉嫩的頸脖,再到熱情似火的櫻唇。他再度吻上了金鈴,熱烈地吻著。沒想到金鈴竟毫不顧忌地探過粉舌,像在本能地尋求著愛。他會意地接過金鈴的舌頭,細細吸允和品味,隨後也伸出舌頭,毫無保留地與金鈴唇舌相交。
龍飛的鼻息越來越猛烈,動作也越來越用力。他突然轉而抱住金鈴的臀部,火熱的液體便在金鈴體內爆發出來。
金鈴高聲呻吟著,幾乎要弓起身體一樣向後仰著。高潮的瞬間,她的腦里閃過一絲感覺。有點虛幻,卻又令人暫時感到安心。
兩人好像融化一般癱軟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金鈴抬起手,想要撫摸男人的胸膛。
龍飛卻起了身,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腹,露出猥褻的笑容說:「小淫鈴,我就是喜歡你這副淫賤的身體。」
那一霎那,金鈴眼中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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