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緣
***********************************第一奇書《歡喜緣》目錄: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撫孤寒小弱女無心墮柳巷第二回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馬失身賤奴第三回張可兒古廟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貯多嬌第四回問桃源花廳奸18歲探後庭書室弄孌童第五回將錯就錯胞兄妹骨肉敦倫以誤順誤表叔嫂親戚交歡第六回為云為雨亭亭遭大創月賓月主公子恣宣淫第七回吳公子喬裝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尋花第八回夸采戰游窮巫峽賭勝負搗碎後庭第九回崔小姐招贅吳公子柳依依出嫁風流郎第十回極荒淫蘭湯大戰窮肉慾除夕恣歡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盜真幸福姣童遇將軍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跡玄門陳將軍貯嬌金屋***********************************
序寄儂讀書之暇,好為無稽之談,而花月因緣,風流韻事,尤多屬意。無如有情者難成眷屬,佳麗者難聚一堂。奇想所幻,遂成是篇。縱筆直書,只圖酣暢,間涉淫褻,所不計焉。世之曠達君子,自能諒之。冬烘腐敗,庸免唾棄乎哉***********************************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撫孤寒小弱女無心墮柳巷話說南朝齊梁時代,姑蘇為魚米之鄉。在楓橋左近有一漁戶,姓張名通,娶妻趙氏,老而無子,只生一女,名叫可兒,生得秀媚無比。這一年可兒長到十五歲,張翁患病,竟自死去,剩下母女二人,靠著打魚為生。那時兵戈滿地,賦稅繁重,他等漁戶,每日均納稅課三二十文。恰巧張家的打魚網兒偏偏壞了,卻又湊巧那雙釘補的船又自壞了,趙氏不肯空交魚稅,便不打魚,在岸上搭個席棚權且度日。趙氏已是六十將近之人,經不得愁苦,也就病了,奄奄一息。可兒無錢買藥,只是終日啼哭,看看日重一日。恰巧這日,可兒正在啼哭,忽由外面走進一個婆兒,問了姓氏,原來婆子是個著名馬伯六,積世老虔婆。往常已將可兒看在眼裡,今日打經過,恰聞得哭聲,因此進來打探動靜,當下說道「老嫂,請放寬心,待我給你請醫調治,你在蘇州打聽,誰人不知我賈善人家。可是姑娘,你今年十幾歲了?」可兒說道「我十五了。」婆子道「好個聰明孩子,疼死我了。」說著拿出十兩銀子,遞與可兒,趙氏此時只有磕頭而已。婆子說道「想你小孩子家,未必知道醫生去處,索性老身走一遭,替你去便了。」說著起身而去。走有片刻,便同個醫生來,診了脈,只說了個重病的狠,胡亂開了方子,拿了馬錢,便自走去。這裡又央婆子打藥回來,可兒煎給趙氏吃了,依然不好,那上三、五天,竟自長逝。可兒伶仃弱女,猝遭大故,束手無策,正自守屍而泣,恰巧婆子走來,急忙勸住可兒,便出去買了衣衾棺木,請僧眾,就河邊誦經,超度三天上,抬到義地上埋了。此時知道的,都替可兒懷著鬼胎;不知的,哪個不說婆子義氣。當下葬埋已畢,婆子道「姑娘你一個人還能在河邊住嗎?你又無親可投,依我之見,便到我家,胡亂還有飯吃。」可兒思前想後,只得如此。當下謝了又謝,便收拾一應家俱,隨了虔婆,逕向她家而來。到得門前,便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人和婆子打眼色,可兒已是納悶。進得門,走過幾個院落,來到一所深邃院子,早有許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來,向婆子或叫嬸娘,或叫姑母,其稱不一,都在破瓜年紀,衣服華麗,舉止妖嬈,見了可兒,無不評頭論足。可兒正在莫名其妙,只見婆子發話道「你媽也埋啦,你也來到這裡了,可是你知道我是作什麼的嗎?老實對你說,我這裡就是勾欄曲院。千不該萬不該,你自己不該來到這裡,既到此處,別無話說,你也是個明白孩子,不用我費話勞神,從今後,習學彈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決不難為你,你要有一點含煳,你來看!」說話之間,將皮鞭拿下,便等可兒回話。此時可兒如夢方醒,痛苦不已。虔婆大怒,過來便打,眾姐妹作好作歹,將可兒簇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姑娘你不要哭呵,已舊是已舊了,何必自找苦吃。」可兒一想也是道理,二返來到虔婆屋中,拭乾眼淚,說道,從今後應酬客人,但是不能過夜,俟有從良機會,不可攔我贖身。虔婆一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連忙帶笑說道「我說你是明白孩子,果然不錯,就依你便是了。」於是將可兒修飾的花明柳媚,學學小曲,便做起送舊迎新的勾當來了。也是可兒相貌出眾,性格溫存,不上兩三個月,芳名便自大噪起來,富商大賈誰不垂涎。幾番婆子欲要梳攏,可兒只是不依,虔婆靠她賺錢,也不敢深拂其意,便緩了下來。秋來春去,一年過去,可兒色藝俱進,不止曲兒唱得好,人也日漸豐腴標緻,登門尋歡客川流不息。這天可兒侑酒回來,帶些醉意,時當炎夏,天氣燥熱。可兒叫娘姨去澡盆內放些水,寬去衣服,沐浴一番。酒興蒙,春懷駘蕩,不免有些情動,也斜杏眼,軟癱在天然椅上,也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勐可地,帳後轉出一人,可兒睜眼看時,卻不認得,只半甦醒間,更顯眼波流媚,款款動人。那人赤著身體,走向前,便將可兒抱住,此時可兒欲待聲張,已來不及。說不盡半推半就情形,那人去陽物上抹了唾沫,分開玉股,去緊暖香溫處,只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欲知可兒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第二回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馬失身賤奴話說可兒酒醉醺醺,四肢無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兒初次破身,經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進去,還咬牙忍受,後來風狂雨驟,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那人不聽,越發狠干。又弄有片時,可兒覺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開手,由他擺布。越弄越覺歡暢,春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那人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有兩個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卻說這人,是一位豪華公子,姓何名鍾秀,是當地一個富戶,久仰可兒之名,屢思一親薌澤。雖是梳攏有心,只是可兒留髻無意,遂與虔婆商量,計誘可兒。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來,當下便差人向虔婆知會,命伊依計而行。當晚酒飯中,俱下了春藥,可兒吃了,趁出局之會,將公子請來藏在床後,因此可兒穩穩噹噹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這一次的纏頭費用,也就不下三五百金了。再說公子完,爬在可兒身上,將底里情由,備悉說知,木已成舟,也就隨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開端原不要緊,可是一要開端,再要守住,卻是不能的了。當晚,公子將可兒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兒已是被翻江浪,狼藉不堪,從此公子不斷走動,可兒漸知佳趣,除了應卯接客,也知道揀那貌美陰巨的,留了起來交歡取樂。後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上幾回,她那玉戶,便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了。時孟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可兒想那靈岩山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便同娘姨雇了轎子,直抬到靈岩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兒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便到寺中隨喜大殿上,燒香已畢,去方丈內吃茶。卻說這個方丈本姓秦,為現今首輔之子,披剃在此,法號愛雲,本是風流子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壯,相貌魁武,性極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極幽秘,裡邊一切陳設,工緻異常,無論官宦庶的婦,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盡情玩樂。也有永遠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婦女迫在勢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聲張,因此上,大家閨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許多。當下愛雲見可兒眉彎春山,目泓秋水,身姿裊娜,體態嬈嬌,卻似魂飛天外,便拿出全副精神應酬可兒。眉來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間,誇說廟中古董陳設,引著可兒又在各殿遊逛一番。走來走去,來到一所套房,娘姨見二人進去,正要跟了進去,突地閃過三、五個僧人,一擁齊上,揪住娘姨,喝道「何處村婦,擅入佛地!」不容分說,一步一棍,直打出廟門來。撲地將山門關了,娘姨哭罵叫喊,哪裡叫得開。喊叫半日,只得迴轉,報告虔婆去了。這可兒與和尚言來語去,已打動心思,愛雲見說得入港,便道「小僧現有歡喜佛一幅,畫得極是生動,娘子敢待一看。」可兒回眸一笑,兩頰赧然,說道「我正要看。」說著,來到一個所在,只見小小一座暖閣,設甚是華麗。掀起繡幔看時,四面俱是明鏡,中間放一座牙床,錦衾繡褥,一應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麼,只是天色已晚,權請住宿一宵,夜間自有小僧陪伴,卻不是個歡喜佛麼。」說話之間,一張臉已竟貼在可兒粉頰之上。可兒此時芳心已不自主,一個身子已是癱在和尚懷中。和尚便摟在床上,替可兒脫凈衣服。可兒此時春思正濃,乜斜杏眼,任其所為。和尚見姑娘肌膚油膩,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褲,挺起七、八寸長雀子,對準玉戶,只一下,連根搠了進去,大抽大送,歡暢之極。可兒施展本領,柳腰款擺,花心聳弄,和尚更覺痛快,陽物徒增得足足八寸餘長,雀子頭漲大如雞卵,一抽一送,細嘗滋味。可兒亦是淫興大發,極力顛送,二人旗鼓相當,干夠有三個鐘頭,可兒已是丟過三次,嬌嗔不已,鼓動花心,和尚方才一泄如注。和尚擁住可兒細問根底,方知她是勾欄中人。當下事完,可兒意欲下山,和尚哪裡肯放,可兒無法,只得由他,盡日在山中取樂,這且不提。再說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驚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討,又恐反遭毒手,只得連夜寫了呈子去縣中首告。不想蘇州闔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來往,夤緣巴結,只求和尚在父親處說好話,哪個卻敢得罪於他。何況一個縣令,當下收到狀,擊鼓升堂,不問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亂問成誣告罪名。一面枷釘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氣交加,嗚唿哀哉了。迴文再說可兒,這日因為和尚下山,自己無聊,在花園散步,勐可的踱過六個沙彌,一擁上前,將可兒按在地上,扯脫褲子,六個人輪流著了起來。約莫有三、五個鐘頭,每人輪了一回,為首一個笑著道「這流津的水道,幹起來竟是滑熘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說著,就要眾人將可兒翻趴過來,拱起屁股。原來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平日和尚無女伴時,便就他們後庭洩慾。他們也學樣,大戲小,做龍陽之戲。今日得空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後戶。只見那大沙彌,吐了唾沫抹在陽物上,又往可兒屁眼上抹。可兒吃了一驚,原來她玉戶雖閱人無數,可那後庭尚未開封,不免大唿不可。那沙彌哪裡肯聽,按定可兒玉臀,五、六寸長雀子,對準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個龜頭進去。可兒未料疼痛遠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免哀聲迭迭,苦苦求饒。沙彌道「姑娘你且忍忍,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干過後你便慣了。」說著便自抽送起來。可兒哭道「痛殺我也!小哥輕些啊!」沙彌只管自己歡暢,逕自進出,初時可兒尚哭爹喊娘地討饒,直了三、五十下,可兒也覺趐趐麻麻,不似初時疼痛,乃噤了聲由著他勐。可兒那屁眼也是個寶,越越緊,沙彌終就頂不住,方才泄了,可兒只道是腸子裡火燙燙澆了汁,一陣心悸,昏暈過去。話說可兒前後俱被,渾身癱軟,昏死過去,眾人慌了,忙將她抬至寢室,將身子拭凈,還著個小沙彌,把受創的屁眼舔了舔,可兒被舔得屁眼又癢又麻,混身趐軟,極為受用,也就不計較強幹後庭之痛。可兒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又兼貌美,即便屁門被破,亦自心肯無話。可說愛雲回來,免不得又,可兒陰戶已腫,難禁大。和尚不知就理,依然恣意交歡,可兒免不得呻吟哀告。和尚問其原故,可兒推說受風陰腫,和尚便住手,去尋那六個沙彌,作後庭之戲去了。從此可兒又添了六個生力軍,前庭後戶日日不得空閒,好不自在。也是活該有事,偏偏出來一個按察使,少年科第,喜事生風出,牛犢子不怕虎。此人姓李名紀澤,字表立人,其妹現為貴妃,極蒙宸寵。小李年紀不過二18歲,面龐俊俏,性格風流。這日按臨蘇州路上,早已聞得愛雲之事,便就靈岩寺去拈香,少不得方丈待茶。談話間,霍地一個女子從閣子閃過,立人便問,寺中何來女子,愛雲推說無有,立人不信,隨命跟隨差弁嚴加搜查。一聲令下,早由閣子內,將可兒拖出立人哈哈笑道「大方丈,你還抵賴麼?」吩咐從人將女子帶回公館,並令愛雲聽候發落。說罷,出門上馬,而愛雲也自著忙,急備物事,打點人情。虧得立人喜愛可兒,留在衙內,便不追究此事,愛雲知是皇親,也自無法了。立人自從一見,便如勾魂攝魄一樣,當晚睡在一處,說不盡綺情娓海誓山盟,便納做小星了。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她容顏。無奈可兒溷跡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她,到得廟,廟和尚陽物又大又能耐久,加上六個沙彌人人狠干,何等快活。如今嫁李按察,卻是能看不能吃,哪待幾天,可兒便不耐煩起來。這天,按察出門拜客,可兒信步走至花園,只見荷池內一個人拉一匹白馬,正自洗刷。那馬乃是李立人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得貴,為人聰明伶俐,臉子標緻,身體雄壯,紛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日光之下,映出紗褲里驢一般的陽物來。可兒一見,哪裡還能自主,言語之間,逗動芳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那馬好不知趣,也用些言語撩撥於她。可兒忽地一看那馬,見是一匹牡馬,便手指那馬之陽物,說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具,真可恨!」馬夫一聽,哪裡還能忍耐,遂答道「為甚沒有,請你來看。」說著,就掏出雀子,挨上前來。可兒一見,如得至寶,急忙摟住道「親爸爸,愛死我了。」於是二人偎傍來到幽僻之處,靠著那軟茸茸芳草,便了起來。可兒陰穴給搠得實實滿滿,馬夫那大雀子亦得欲拒還迎的好滋味,說不盡濃情美滿,魚水之歡,干有兩個鐘頭方才住,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鬟僕婦得了她的銀錢,哪個管她閒事,因此越弄膽子越大,後來竟生出一場禍事欲知禍事怎樣,靜候下回再演第三回張可兒古廟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貯多嬌卻說可兒這日合當敗露。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驚醒,急喚可兒時已然不見,卻聽得隔壁屋內有雲雨聲音,急忙下地來看時,藉著月光看個正著,卻是馬夫將可兒按在羅漢椅上大。之下登時氣破肝膽,一聲斷喝,闖將出來,馬夫急忙奪路跑去。可兒這時只好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按察使也不發怒,當下將她脫了乾淨,赤著身哄出門外。且喜這後門外有個廟宇,並無僧,當下可兒精著身子來到廟裡。尋思無路,正在啼哭,不想驚動一人。原來這廟內住著一個乞丐,這夜正在熟睡,勐可的被哭聲驚醒,睜眼看時,卻是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便過來解勸,問明備悉。可兒不便實說,只說姓王,被大婦不容,昏夜之間趕了出來。那乞丐在月光下見可兒嬌美可人,身下一支雞巴卻已按捺不住,乃暗懷歹心,趁可兒不留神,一個虎撲,將可兒仰面撲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挺硬的雞巴便去小里將進去。可兒嫌他齷齪,滿心不願意,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他,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了一番,向可兒道「我一個乞丐,也養活不起你,現今杭州有一個富戶公子,姓崔名隆。今番來到蘇州,特意選買美女,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公子來看,想你這樣美貌,不怕他不要。我既可以得些財物,你也有了安身之處,卻不是兩好麼。」可兒想道,卻也是一妙法,終不成赤身露體,作何打算,遂應允了。說話之間,天光大亮,花子到店中,尋得公子崔隆,說知情由,便一同來到破廟相看可兒。可兒身無一縷,好不羞慚,公子見她雪藕一般的肌膚,雲鬢蓬鬆,更顯得花容月貌,霧鬢風鬟。當下與乞丐兒言明,三十兩紋銀,人財兩交。先著人買來衣服,與可兒穿了,雇乘轎抬到客寓而來。二返命可兒從新沐浴,揀時樣衣服,從新換好,公子一見果然是俏模樣,好不快活。到了夜晚,關上房門,可兒故作羞臊,低頭不語。公子過去摟住,抱在懷中,真是溫香軟玉,柔若無骨。便臉貼臉兒,親熱了一番,急忙替她脫去衣服,早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公子又將自己衣裳卸去,掏出那八寸五、六的雞巴,衝著可兒道「寶貝兒,你看好不好?」可兒一見,心花怒放,哪裡還顧說話。原來公子這陽物頭大而圓,棱高而厚,前半截似較後半截少粗,一把不過來,挺硬起來,就似一根鐵棍一般。當下抱過可兒,將她藕棒似的玉腿兒扛在肩膀以上,對準那又緊又嫩的小,只一下,早連根撞了進去。可兒雖經大敵,也禁不得如此狠干,少不得哀聲討饒,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婦女,更加細慢品。大了一回,可兒浪勁上來,浪聲嬌叫「爺!插我死了!用力干!」摟住公子,使勁顛掀。公子大抽大送,得可兒連丟了三、五回,每回都花心嗡動,氣力已是不支,無奈公子素有采戰之術,今天見可兒這一寶物在懷,特別高興,便使了出來,可兒也是媚態百端,極力奉迎。二人直到東方大亮,方才住手,重新歇息了一回,起來盥漱已畢,收拾行李,便一同回杭州而來。迴文單說崔公子,家住杭州松木場邊,本是有名富戶,父母雙亡,尚未娶妻。只有一個妹子,年方十七,名叫粉英,真是眉彎春山,目泓秋水,膚凝膩脂,臉暈暉朝霞。公子有個表弟。姓吳名蕊,在無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早亡,剩下孤身一人。因為常州地方疏少親友,打算移至杭州,與崔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細軟物件,留下僕人看守房院,便買舟向杭地而來。原來吳公子年十八歲,長得又白又嫩,一雙媚眼,兩暈梨渦,行動風流,身材婀娜,未從談話,靦腆動人,一般人不知就裡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裝。這日來到崔宅,正趕上公子不在家,當下有人回報內宅,粉英知是表兄前來,急忙請入相見。也是因緣前定,從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風流韻事,都在下回接演。***********************************
謝謝同好支持!據原編考證,此書應於清末民初所寫,所以用詞還挺白話的,在下認為實在是好文,所以貼上與大家共享。可能是個人淺,總認為男歡女愛之事,年紀太輕是無體會,所以原文中人物的年紀已酌予增加,並稍增部份文字,但均以不損原貌為原則,希望看過此書的同好能不吝指教。***********************************
第四回問桃源花廳奸18歲探後庭書室弄孌童且說粉英小姐出來相見,備說崔公子買妾未歸之事,堅囑吳公子在此等候原來他二人從小投緣,每在一處玩耍,近日粉英姑娘知識,不時常的想那風月念頭,因見吳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著哥哥不在家,語言之間,眉目傳情,有些意思。吳公子早已看透,當晚住下,次日午後,小吳便到花園散步。正走到花木叢中,湖山石後,忽然想要撒尿,舉目一望,見四面無人,掏雞巴便向草地上小解一回。撒畢正要系褲,忽背後「嗤」的一聲,回頭一看,正是表妹粉英。此時喜不自勝,急忙過去,一把摟住,嘴對嘴兒,咂吮一番。將小姐咂得芳心蕩漾,情不自禁,假意推拒,說道「哥哥,不得無禮,叫人看見,如何是好?」公子哪裡肯聽,一直將小姐抱到花廳以內,關上屋門,軟溫溫挨至身邊,說了些甜蜜蜜的話兒,便將小姐的褲子輕輕的褪了下來,將巴抹好唾沫,對準玉戶,便要直進去。小吳年紀雖不大,他這雞巴也有六寸多長,已不算小。這姑娘情竇未經風雨,一個小緊就就,研濡半晌,大雞巴始頂入半截。粉英姑娘雖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的滋味,一個黃花女子,哪裡架得住這大雞巴狠命的,早是落紅狼藉。公子益發高興,緊緊按住,加勁大,弄得姑娘又是哭又是笑,苦苦哀告。公子不聞不問,依然抽送。此時姑娘身靠牙床,雖要支持,無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只好由他緊一陣慢一陣,擺布了一個時辰,都嘗了甜頭,方才住手。當下你恩我愛,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姑娘陰戶小腫,走動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兒,出了花園,方才分手。到得夜晚,吳公子熘入內院繡房,姑娘早將丫鬟僕婦發放睡下,脫得赤條條的躺在被窩中,正自等候。小吳脫去衣服,鑽入被內,溫存一晌,早又乾了起來。粉英白日間已嘗了滋味,不再羞愧,由著小吳將玉腿分開,扛於肩上,對準花心,大雞巴一頂而入。雀子頭剛進去,姑娘痛得打戰,直叫快拔了出來。原來姑娘初次開苞,玉戶已是腫了,二次又,自然要痛。吳公子慾火如焚,哪裡管她,說言未了,雞巴根子早到底了。姑娘萬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約莫有十數來往,姑娘覺出舒服,便將小一迎一送,就合公子。吳公子知她高興,索性使出本事,大抽大送使勁的又了一個更次,得姑娘要泄身了,姑娘不知,便道「哥哥,我要撒尿。」吳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忙道「好妹妹,不是要撒尿,你是要丟了。」越發抬起姑娘兩腿,挺著雀子頂住陰戶,加勁的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癢難挨,已是一泄如注。二人摟抱而眠,睡至四更,小吳醒來,又將姑娘玩了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書房而來。一連住有四、五日,一日也未脫空。這天因為一夜有三、五次,著實睏乏,一人躺在書房,昏然睡去。恰好崔公子回來,當將可兒送至後院,與妹妹見了,二人十分投緣,自不必表。再說公子聽說表弟來了,喜出望外,急忙夠奔書房。進得門來,一眼望去,見表弟小吳,赤著嫩藕似的雙胳,側睡在躺床以上。那粉紅臉蛋,就像桃花一般,腰肢細弱,楚楚可憐,躺在那裡蒙二目,春色惺忪。崔公子淫興大發,哪裡顧得許多,且不驚醒他,先將房門關好,脫去衣褲,掏出腰間活寶,側身躺在小吳身後,輕輕的去替他脫那褲。恰巧小吳未系腰帶,被容易脫下來,露出羊脂玉一樣的一個屁股蛋兒,便忙去屁眼上輕輕抹些唾沫。自己的雀子上塗了許多,對準屁眼頂好,前邊用手摟住胯骨,使勁一下,有半截進去。小吳勐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陣痛,已是痛醒,正要翻身,公子趁勢將他壓住,使勁一下,連根直頂進了。小吳疼痛難忍,咬牙齒,回頭看時,知是表兄,急叫「好哥哥,饒了我吧,回頭歇歇再吧!」苦苦央求,公子不聽,越發一出一入,加勁大。小吳想道,莫非他已知我與他妹妹要好之事,有心捉弄?不妨,何不趁此將他籠住,他那妹妹還愁不是我的嗎?思想至此,便咬住牙關,由他玩弄。小吳知道屁股被嘗與女人一樣舒服,便向公子道「親哥哥,好,今天既叫你給玩了,可是你要始終一樣,不要另愛他人,將弟付之流水。」崔公子道「寶貝兒,我若不常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叫我立刻就死。」小吳一聽,越發放浪,將屁股高高掀起,崔公子狠命大,足兩個鐘頭,方才住手。二人摟抱廝耍,看看日落,掌上燈燭,二人用飯飲酒中間,公子高興,便又生出一個主意。欲知二人如何歡樂,且候下文再講。第五回將錯就錯胞兄妹骨肉敦倫以誤順誤表叔嫂親戚交歡且說崔公子與小吳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興將小吳抱在懷中,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咂舌,小吳一手便去摸他大雞巴,那雀子早就硬了。小吳趕忙掩上房門,二人脫去衣服,一轉身,小吳就撲在公子身上。公子拿著雀子問道說「你愛不愛?」小吳一心要將他籠住,且自個屁眼也被得爽利,哪裡不愛。也不回答,忙忙抹上唾,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雀子,對著屁眼,使勁往下就坐,一直坐至根上。這次是二次挨,他那屁眼白天已是玩腫,這回又,如何不痛?他只是咬牙忍受。崔公子十分憐惜,說道「你要是痛,就不用了。」小吳道「我這個屁股屬了你了,何必管它受不了,由著你愛怎麼就怎樣得了。」公子聞言更是喜愛,當下二人一邊干,一邊用飯。飯罷,公子將小吳抱到炕上,叫他仰面朝天,分開兩腿,扛於肩上,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照一樣,將大雀子一下就進去了。大拉大扯,起活來。這回乍,雖然疼痛,但是玩有半天,便已麻木,不知疼痛了。由麻變趐,由趐變癢,越癢越覺舒服,公子使勁時,他便舒服,「親哥哥,親爸爸」高聲亂叫,略一住,便嚷難受。公子本有采戰功夫,今見小吳如此舒服,急忙找出一丸壯陽靈藥,吃在肚內。雞巴被藥一催,雀子頭膨脹,益發顯大,對準屁眼,二番插進去。使出本事,死命狠干,從黃昏時候,一直到十二點鐘。問小吳道「我得你好不好?」小吳趴在懷中說道「舒服,真好極了,你那雞巴棱兒,磨得我屁股眼裡又趐又癢,越使勁越痛快,雞巴越硬,逞得越滿,得我越舒服。」從此崔公子留住小吳,因為本事高強見天,將小吳、可兒兩人玩得格外舒服。這天,崔公子與小吳二人到高興,小吳見機不可失,便將與粉英姑娘之事說與公子。公子愛小吳愛得緊,竟十分歡喜,當日晚間,便將小吳帶進內院妹妹門外,小吳自與小姐歡會,公子自與可兒大幹去了。從此小吳出入不禁。這天,小吳為圖長久,尋思一計,便對公子說道「你妹妹房中丫鬟春梅,現已被我弄上手了,此女陰戶自己能動,十分有趣。今天晚上,將你帶去冒充著我,你也嘗嘗滋味好不好?」公子聞言,自是願意。當日晚間,小吳將公子安置在小姐門外,脫衣等候。他進到屋中,原來小姐的丫鬟僕婦,見主人都不禁止,便落得討好,早早去睡,不管閒事,省得礙眼小吳來在屋中,小姐已然脫衣等候,不容分說,二人玩了一回。正玩到高興之際,忽地小吳將雞巴拔了出來,說道「我適才忘記關門,待我關上。」說著,急忙下地,見著公子,說明所在地方,囑咐不要說話,遂將公子換入。公子哪裡想到是自己親妹妹呢,上得床來,挺起雞巴,一頂而入。小姐正浪,哪裡辨得真假,但覺雞巴比著從前顯大,得格外舒服,止不住叫道「哥哥,死我了!」公子一聽,登時嚇了一跳,原來卻是妹妹。因想,勢已至此,騎虎難下,我若聲張,彼此俱不甚好看。有心不呢,妹妹的小確如小吳所言,起來格外舒服,豈肯輕輕放過,遂不作聲,一味狠。有一個更次,姑娘舒服,花心裹住龜頭,不住嗡動。公子舒服之極,忍不住叫道「寶貝兒,真是有趣。」姑娘知道是自己哥哥,羞臊難當,急忙推拒公子哪裡肯放,死力頂住,姑娘急得直哭。公子一邊著說道「妹妹,事已至此,不必嘀哭,咱二人是一母所生,至親骨肉,今天我了你,不比叫外人還強。何況你與小吳之事,還用我說麼,既然可以叫小吳,就不讓哥哥舒服一舒服麼?再說你嘗著哥哥的大雞巴,別人再,哪還能夠趕得上這樣的舒服。小吳本是我的兔子,你喜歡小吳,我就天天叫他陪你,我們兩人服侍你一個人,你還不願意?」姑娘一來無法,二來貪圖大雞巴得舒服,遂說道「沒想到,我們兄妹二人,會成就這一段天緣。」於是二人從新大之下,姑娘舒服,「哥哥,哥哥」不住口的亂叫。公子知她情動,一陣陣大拉大扯,任情抽送,得姑娘趐癢難挨,一泄如注,泄精過多,昏然暈去。公子點上燈燭,二返將雞巴送入,恣情狠干,有一個更次,見妹妹被得癱軟,方才住手。此時公子依然未曾出精,因為天氣不早,便出了繡房,夠奔可兒房中而來。到得門前,聽得房中有雲雨之聲,竟是可兒、小吳在得起勁。原來小吳熘到可兒房中,摸著可兒,分開兩條腿就。可兒先以為是公子,後來覺出氣息不對,才問「你是誰?」小吳說「是我。」可兒聽是小吳,便也樂意相從,任其所為。此時公子也不做聲,暗暗熘進屋中,小吳忽見公子進來,忙叫「你不你妹妹,又跑這裡來做什麼?」可兒羞臊難當,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聲。公子向可兒道「好呀!你做的好事,幸虧是我的兔子,要是外人,這還了得!你二人如此,我倒不管,可是小吳兒,你須怎樣謝我?」小吳笑道「反正有我這個屁股,由著你弄去得了。」公子道「可不是,敢情是你舒服。好吧,咱們回頭算帳。」說罷,脫去衣服,鑽入被中,抱過可兒,說道「我既許你叫他,你還裝什麼羊兒?快過去讓他弄去吧,我也要看看小吳的手段。」可兒不好意思,小吳湊過來,從新將雀子放進去,玩了一會,小吳頂不住出了。公子便將小吳抱過,叫他跪著撅起屁股,公子從後面,用雀子對準屁眼,使勁連根,一下子就進去了。用力太勐,小吳焉能不痛,打算閃躲,被公子摟住,說道「我讓你玩了我妹妹,又玩了我的小妾,你還不好好謝我!」說罷,大拉大扯玩起活來。可兒自從離開雲岩寺,近一年便未曾作後庭之戲,雖有時心頭痒痒,怕是富戶公子不好此道,不敢自獻此穴。今見公子竟是好此道,與小吳玩得好勐,不免也想一試,也好讓公子多勾留身邊。便對公子說道「我也想要親爹弄弄。」
公子笑道「莫不是要搶小吳的生意,讓你嘗嘗也好。」遂放開小吳,抱過可兒。可兒何等人物,當下也是跪著撅起屁股,回首望著公子,只見她娥眉輕蹙,銀牙咬著朱唇,模樣好不惹人憐愛。公子一見大喜,操起大雞巴對準屁眼,使勁插入。才入了門,可兒叫道「親爹,死我了!」公子笑道「你要是怕痛,我便不了。」可兒謊稱道「我的屁眼沒見過世面,今天由著親爹弄,死我也由得。」公子大喜道「親寶貝兒,今天就讓你的屁眼長長見識。」說罷,使勁連根進去。公子那巨陽比起小沙彌端的粗大,可兒雖有心挨,卻也吃不住痛,想閃開些,早被公子摟住,勐插狠抽起來。公子有意逞威,故意大拉大扯,將雞巴扯到口上,二返再使勁,勐古丁一下子頂進去,直到底上,一連照樣有百十下。可兒擺出勾欄院中身段,俯身回首做盡媚態,小吳看了也動興,公子更是歡喜,細細了起來,只見那白嫩的柳腰款擺,肉唿唿的屁股一顛一顛,小小的屁眼早給大雀子得翻紅,緊之下也越見滑熘。可兒早知公子是個大敵,施出本事,縮動屁眼,扭腰擺臀,一迎一送,也是浪勁大發。公子方知可兒那屁眼是個寶物,越越緊,拉扯之間竟是自己會動,也能裹住雞巴,歡喜道「親寶貝兒,我今日才知你的小屁眼也愛。」可兒更是「親爹、親爺」亂叫道「只要親爹喜歡,儂的小、屁眼,便隨你。」公子勐不停,反來過去,玩有三個鐘頭,也將可兒屁眼腫,大雀子帶出血絲,方才一泄如注歇下。三人摟抱,直睡到紅日東升,天光大亮,方才起來。三人梳洗已畢,只見小吳向崔公子說出一篇話來。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第六回為云為雨亭亭遭大創月賓月主公子恣宣淫
話說小吳對崔公子道「你我四人如此親密,天長日久,露在下人眼裡,傳說出去,諸多不便。好在為日不多,尚無風聲,幸喜裡邊只有兩個丫鬟,一名僕婦,又是小姐乳母,尚不要緊。莫若趁此將下人全行散去,另買幾個丫頭,好的留著玩,壞的粗作使用。外言不入,內言不出,你看好也不好。」公子一聽,十分有理,即忙叫來媒婆,言明要買丫鬟,俱要絕色好人應允分頭去找,哪消半天,早送來足足十丫鬟。公子加意揀選,挑出三名絕色人才,用三百兩銀子買了。又買了六名粗使丫鬟,也花了三、四百銀。額外賞了媒婆十兩足銀,喜得婆子鼻子眼裡都是笑,謝了又謝,方才去了。卻說這三個絕色女子,第一個
面如滿月,杏眼桃腮,姓趙,姑蘇人氏,年方18歲,便起個名字,喚作月賓。第二個
冰肌玉骨,玉立亭亭,姓李,是南徐人氏,年方一十五歲,起名亭亭。第三個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姓霍,是常熟人氏,年方18歲,起個名字,喚作黛痕。於是將三人加意梳洗,薰香敷粉,更換衣服,一個個整整齊齊,見過可兒、粉英等。公子好生歡喜,便將一應男子全都散去,不留一個僱工,一切粗用事體,都著落六名粗重丫鬟。晚間用過晚飯,三個姑娘在書房伺候。公子向月賓道「我給你起這名字,你可知我用意所在?」月賓回答道「也知曉。」公子道「你既曉,我便同你做個月主如何?」月賓甚是伶俐,回答言道「公子著做月主,奴婢實不敢當,便作個小星便了。」公子道「既為人小星,便須為云為雨,小小年紀,恐怕你禁當不起。」
亭亭從旁答話道「雲雨雖是難當,雨露卻好消受。」公小見亭亭言語有趣,口才敏捷,遂將她摟在懷中,抱於膝上,回手拉過月賓也在身傍坐了。三人靠著臉兒同飲。小吳也將黛痕抱在懷中,一同吃酒。偎玉溫香,煞是好看,正是
莫言野馬難收轡,縛束鵬只藕絲;小小嬌娃方一笑,風流公子已情痴五人歡飲多時,日沒崦嵫,掌上燈燭,公子同小吳,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偎傍多時,早已春興勃發,更加有酒助著,更是支持不住。公子摟了亭亭和月賓,小吳拉了黛痕,分向東西套房而來。原來書房本是六間勾連搭,裡邊隔斷出許多閣子套房,公子同小吳,白晝取樂,俱是在此。閣子之中,裡邊設華麗,牙床繡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崔公子低低聲音說道「天氣不早,我們可以睡覺吧?」月賓害羞,低了頭不作聲。亭亭只知勾引公子,以圖得寵,不曉得風流苦楚,便含笑道「這裡睡不要緊,卻不誤了姨奶奶處好受用。」公子道「這裡受用難道不好?」亭亭不語。公子因為亭亭年紀太小,若先月賓,怕亭亭看見疼痛之狀,心中畏懼,輪到她時,不免費事。遂叫月賓替自己寬衣解帶,隨叫亭亭也將衣服脫去。亭亭要公子憐愛,口裡雖十分承應,終是女孩兒家,及到臨頭,叫她解衣,忽又羞澀起來,靠著床幃,半晌不動。月賓便譏剌她道「聽你很會說話,原來中看不中吃呵!」
亭亭此時看見公子子的大雞巴,正在害怕,哪裡還去理會她。公子情急,連催數次,亭亭只是延捱,公子慾火如焚,哪裡等得,遂探身將亭亭扯到床邊,替她將衣帶鬆開,輕輕脫去,燈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體,亭亭益發害羞。公子因等得興濃情急,也沒功夫溫存調戲,便用尺把長的雀子塗些唾,一直頂入亭亭玉戶裡邊,送到根上,便狂逞起來,大抽大送。不想用力太勐,十五歲的孩子,如何禁當得起,便大聲啼哭。公子低頭看時,鴛衾上早已落紅無數亭亭急用手推搪,被公子壓住,哪裡動得分毫,便道「儂今恐矣!」公子見她這樣,更是暢快,哪裡顧她死活,恣意抽送,尋花探蕊。得亭亭嬌喘悲啼,渾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氣喘噓噓,只叫公子可憐。公子佯裝不聞不睬,依然狠.後來亭亭雖是疼痛,然而經過剛才一番狼藉,畢竟稍稍減些痛苦,況公子漸漸用力不勐,所以悲啼幾聲,又笑著臉哀懇幾聲。公子總不理她,只是捧定香肌,細細賞鑒,亭亭含顰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傷雨,軟溫溫十分可人。但見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漫惜花揉碎,峰痴蝶亦迷。公子盡心受用,恣竟為歡,只擺了兩個時辰,方才盡興,將雞巴拔了出來亭亭孩子家,被公子弄了半日,玉戶已腫,四肢無力,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說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顧人死活。」公子抱住,帶笑說道「我顧你,你可就不顧我了。」二人倚偎溫存半天,公子放她睡下,便將月賓抱過。月賓先見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後見亭亭疼痛之狀,更是害怕,心中正懷著鬼胎,知道自己也是不免。忽見二人住手,知是輪到自己頭上,正欲躲避,說時遲那時快,早被公子摟到懷中,脫去衣褲,不容分說,大雀子早已插進去了月賓疼痛,也是苦苦哀告,公子不理。亭亭一傍笑道「姐姐,不是你剛才說我吧,你也知道利害了。」月賓盈盈十七,初次開苞,今經如此大.怎受得也,不免啼哭,就是風卷海棠一般。玩了一會兒,畢竟月賓大一兩歲,也就不十分疼痛,放開手,由著公子恣意出入。公子見她經得住,便提起月賓雙足,架於肩上,狠命衝撞,攪那花心。月賓躲閃不及,放聲大哭,公子愈加勇勐,恣情蹂躪,弄得月賓支支吾吾,實在擋不住,喘噓噓說道「儂的花心被你碎了,快撒開罷。」公子滿心暢快,不待住手,當不得欲心難焚,重又了一個更次,方才歇手,三人摟抱酣眠。那屋小吳將黛痕弄了一夜,干有三回,已是狼狽不堪,只是裡面,可兒同粉英姑娘好不寂寞。再說公子一覺醒來,聽帳外有人行動,說道「好啊!一箭雙,真正快活。」欲知來此為誰,且候下次再表。第七回吳公子喬裝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尋花當下來的,正是小吳同黛痕。黛痕年紀小玉門窄緊,被小吳弄得死去活來,玉戶隆腫,走動起來,未免疼痛,帶出情形,月賓二人末免嘲笑於她。這時,小吳向公子道「你出了沒有?」公子道「我見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並未出身。」此時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將黛痕拉在懷中,指著自己雞巴道「你看看這個,比你那個大不大,就請你嘗一嘗這個的滋味吧。」黛痕一見,公子雞巴又遠大於小吳,小穴哪裡吃得起,當下魄散魂飛,苦苦求饒。公子卻要用強,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淚竭聲嘶,依然不肯,只說改天再弄。公子見她不肯,便向小吳等遞個眼色,同小吳將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吳拿住雙手,公子用腿將她兩腿夾在股間。月賓、亭亭拿過綾帶,將黛痕背剪捆了雙手,纏在椅上。二返將她兩條玉腿分左右系在椅子翅上,腰間墊上繡枕,要想動彈,萬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閉目忍受。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藥,雀子撐硬,腦滿棱肥。抹的唾沫,對準那微紅二瓣中間,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聲,就哭了。本來年紀又小,玉戶又腫得滿滿,當勐可一,實是難當,無奈動彈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聲,忽又用力將陽物頂住,使勁研蹭,揉那花心。本來黛痕陰戶殘窄,公子雞巴又大,弄得唧唧,又哭又笑。公子得腰酸,叫小吳接著又.小吳有兩個鐘頭,又換公子,公子上來十分勇勐。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兒彎彎向上腆著,更是難受,加上公子用力頂撞,使勁研擦,早已軟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樣。公子有三個鐘頭,天氣已經正午,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將黛痕放下,已是走動不得,公子將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吳吩咐開飯。飲酒中間,小吳道「婦人家最愛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將她三人擱在書房,縱然兩下里跑,也恐妹妹們不願意。好在哥哥有本領,每晚一人服侍我們六個人,也足有餘,不如每晚長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許多競爭。」公子點頭稱是。從此七人會合一處,長枕大被,輪流玩耍,少不得月賓、亭亭二人,也要嘗著小吳的雞巴。單說公子東鄰,有個柳員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歲,與粉英十分投契,時常來往。被公子看見,十分喜悅,尋思一計,便對小吳說了。叫小吳裝做女子,與依依廝會,只說是粉英表姊吳玉娘。也是天緣,二人相見,十分投契,小吳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悅,從此互相來往,日見親近轉眼兩月有餘,這天大雪,小吳請依依在花園賞雪。小吳也將酒內放了春藥,請柳小姐一同飲酒取樂,依依著了道兒,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廳歇午,遣去侍從。小吳用言語打動,怎奈依依絲毫不解,慢慢復道著娶媳婦之事。依依道「為什麼男人家要娶女子,是個什麼緣故?」小吳道「你哪裡知道個中好處,此處無人,我裝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說著,將門關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將粉面貼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對口兒伸出舌頭,依依覺著有趣,也將舌尖送過,被小吳使勁吮咂,弄得依依渾身趐癢,情興勃然,四肢無主,癱在小吳懷內。小吳趁此替依依松去褲帶,姑娘攔阻,小吳道「既作夫妻,必須肉挨肉兒方好,更是有趣。」姑娘聽說,任其所為,一來是打動興情,二來藥性已發,縱慾攔阻,那手腳再也動不了啦。小吳趕忙扯去褲子,將自己衣褲寬下,露出那物。小姐心中明白,已是無法,被小吳緩緩插入,盡情的受用了一回。乾了一回,小姐問吳公子是誰,小吳詳細告知,柳小姐貪他容貌風流,也就心中願意,由他擺弄,少不得互訴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興起來,小吳替她剝脫上下衣服,重新再干。此時姑娘猩紅數點,早已濺滿茵褥之上,小吳高興至極,將姑娘玉藕般的兩腿分開,對準玉戶,勐地連根進。小姐痛得面無人色,用力推拒道「你還是像時才那樣,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吳卻不老實,加勁狠,痛得小姐戰戰哆索,顫微微口叫「親哥哥,饒了奴罷!」小吳不睬,只顧大,大拉大扯間,姑娘嬌嫩的穴中似刺非刺,似癢還趐,也嘗出味道,親哥親爹亂叫。弄有一個時辰,小吳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愛,你貪我的容顏,我愛你的相貌,廝抱了一會,一同穿好衣服,重訂後會之期,小姐自回家去。過了兩日,小姐又想廝會,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來,見著小吳,溫存一會,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來挨,但是見了雞巴,雖說是愛,也是心中害怕狠勐干,宛轉遷延,不肯叫小吳痛快一下擱進去。小吳忍不住,一下頂入,小姐忍不住嬌嗔一聲。正得舒服中間,小吳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溫存,極會風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個雞巴,我天天必叫他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樣。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你,準保舒服。」小姐道「雖然如此,我只愛你,況且我非路柳牆花,豈能任人攀折。」正說中間,崔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進來,小吳騰身下來,讓與公子。姑娘無法,要聲張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吳急忙攏住雙手,公子不容分說,放入雀子,大其,弄得姑娘粉汗淫淫,嬌喘吁吁。公子上面挨臉親嘴,下邊大拉大扯,本來小姐連小吳的那物還招架不了,何況公子這大雞巴,疼痛難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將她怕,日後便不敢過來玩耍,卻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興,不愁她不叫我大.於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細細領略。姑娘漸漸嘗出滋味,原來大雞巴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語,由他擺弄,一來事已如此,二來公子人品出眾,小姐樂意相從公子、小吳二人,輪流戲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吳替姑娘穿好衣褲,可兒、粉英二人過來給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紅過耳,不肯抬頭。大家戲耍一番,相別而去,從此小姐時常過來,三人快樂,自不必說。單說蘇州閶門以外,有個勾欄著名倌人,叫做瓊仙,一貌如花,風流大雅,公子時常也去那裡走動。這天,公子打從瓊仙處回來,把妹妹大之下,正中間,提起瓊仙如何貌美,如何可愛。當下也未注意,誰想第二天午後,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來至妓館,單單挑了瓊仙。粉英小姐自幼家中無大人管,即喜著男裝出門玩耍,本也是英挺風流,這些日子被哥哥、小吳連連弄,竟也行止婀娜,瓊仙也是有些猜疑之處。一連去了兩次,只是言語狎玩,套弄些風情。這回被瓊仙灌醉,脫去褲子看時,果然是女子。恰巧瓊仙有個姘頭黃二郎,這日正在那裡,因粉英前來,躲在傍處,當下也來觀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見小姐如酒醉楊妃一樣,如何不愛,便要行那無禮之事。欲知後事,且候後文再表。第八回夸采戰游窮巫峽賭勝負搗碎後庭話說粉英沉醉不醒,黃二郎欲行無禮,瓊仙死命攔阻,二郎見粉英嬌俏可人,哪裡肯舍,便扯下褲子,掏出活跳跳的雞巴,足足了一回。幸虧姑娘沉醉未醒,瓊仙替她整好衣服,及至醒來,雖知里似是被,有些精液,然而卻也不好發作,恐再吃其虧。急忙轉回家中,瓊仙處再也不來了,卻是白送黃二郎了一回再說依依日久天長,被公子弄得時刻難離,後來也知可兒、粉英二人都不幹凈,索興大家一同玩耍。公子恐怕生養,致誤玩耍,遂買了防免作胎之藥,命依依、可兒、粉英並同亭亭等三個丫鬟各都服用,大家取樂,這且不提。單說這天,大家齊聚,公子同小吳二人各夸采戰之術,小吳不服公子公子說道「今天大家聚身在一處,待我大一回,打頭是妹子,末了是你,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公子進入內室服春藥出來,遂要大家都脫得一乾二淨,先將粉英姑娘抱在懷內,周身撫摩。粉英自瓊仙處增了見識,也將公子雀子著玩弄,弄得公子興發,便干起活來。公子勇勐異常,大抽其送,恣意蹂躪。起初粉英淫興勃發,舒服到極處,忍不住親人亂叫,後來弄出了,嫩屄內更見滑熘。公子知道妹妹小厲害,花心能裹住雀子頭嗡動,一支大雞巴只顧狠,不叫花心裹住。粉英便漸漸覺著不自起來,後來實在禁不住了,沒奈何,央告哥哥道「哥哥,慢著點罷,壞我了!」公子道「妹妹你又不是未破瓜的女子,為何禁不住哥哥的雞巴呢?」小姐道「哥哥你得太狠,不顧人家死活,這大半天,我真痛得受不的了。好哥哥,饒了妹子罷!」
公子心痛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英得這松,急忙跳起,將可兒一把抓住推到床上,說道「姐姐,替我一替吧!」可兒見公子得勇勐,早已淫津直流,趕忙縱體相就,公子不問長短,竟自狂起來。可兒初猶不覺,擺弄了一會,公子的大雀子搠進拉出,可兒那浪哪裡攏得住,倒是花心給搗弄得如鮮花吐蕊遭蝶吻,陰精狂泄,當不得。公子更加狠,哪裡支持得住,只得哼啊的討饒。公子道「你們怎麼都撒起嬌兒來了?」可兒道「不是我撒嬌,公子的雞巴今天實在比往常又大又硬,好像生鐵打就的一般,雀子頭賽過拳頭,放到這又嫩的心裡,使著勁的一頂,全被你捅破了。」此時三個丫鬟雖俱都熟,嘗著好滋味,放開膽了,今天見此情形,未免害起怕來。公子聽見可兒之言,答道「你痛我也不管,你破我也不管,你只管叫一個來替,我就饒了你。」說話之間,下邊更是一個勁的大抽大送,恣意頂撞,得可兒渾身發顫,香汗如雨,叫道「月賓妹妹,快來救我一救吧!」月賓哪裡肯來,轉閃在一傍冷笑。可兒見她不來,更自著急,小吳見了不忍,急將月賓推過來道「好妹妹,替她一替。」公子得了月賓,便將可兒放起。月賓上床,哪消一陣風雨,早弄得柳顫花搖,疼痛難忍。月賓當不得,又換亭亭,亭亭最幼,個頭最小,尤其經他不得。不上半個時辰,早又嬌啼宛轉,痛楚欲絕。弄了一會,又換黛痕,黛痕也是受不了。此時公子仗著藥性,慾火如焚,再要重新時,眾女俱都花心揉碎,不敢承當。只得將那六個粗做丫鬟叫來,她等六人中,有兩個是破過身的,只那四個都是乍開苞,不消說也是承架不了。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弄得一個個,啼一陣,笑一陣。公子滿心歡暢,因見眾女俱已帶傷,遂向小吳道「你服氣不服,今番該著你了。」小吳道「我信服你可以的啦。」公子道「那可不成,非得照樣你不成。」
說話之間,也不用仔細溫存的功夫,扳過緊實的屁股,使勁就。公子有心折服他,對準屁眼,狠插勐扯,這場惡戰大不相同,正是游窮巫峽情難已,搗破黃龍不肯休公子與小吳恣意交歡,盡情受用,一乾女子俱都明白小吳不過是公子的兔子眾女除可兒外,均不曾經此等陣仗,不知那辦穢事的後戶,尚能放進雞巴取樂,個個目瞪口呆。虧得小吳做盡嬌形媚態,由著公子逞威,方才盜出公子幾點風流汗來,急將獨眼龜撤出夾谷。公子大多時,眾人挨這了半天的,均已疲憊,姑娘們輪流得空,澡牝拭身妥當陪在一傍,公子抱過亭亭,緊緊摟抱而眠一覺醒來天已不早,也不穿衣,大家團團坐在一起,用了酒飯,早已天黑掌上燈燭,公子對可兒道「白天我雖將眾人嫩壞,終歸出在小吳的屁眼裡,還是輸在後庭之中。」可兒道「小吳的屁眼也叫你腫了呢,奴的小這會還熱辣辣的作痛,身子軟得一點勁沒有呢!」公子急將可兒抱在懷中,好一副溫潤軟玉,撫摩間,柔若無骨,混身綿軟,香肌白裡透紅,滑不膩手。摩弄間,他那大雀子早又硬了起來可兒住雞巴,用手擺弄,放在口內,不住吮咂,弄得公子十分暢快。可兒用舌尖抵住馬眼,咂了半天,公子淫興難過,可兒也覺屁眼痒痒,春意蕩漾,便將屁股偎在公子胯下。公子扳開粉嫩的臀肉,對著紅通通的小屁眼,使勁把尺把長的大雀子進公。虧得可兒在獨眼龜上留著唾沫,乍一捅進去尚不生澀,可也得可兒嬌嗔道「親爹爹,輕著點,奴可不比小吳,啊!!」言未畢,公子已把火燎燎的肉柱往裡送。可兒忙把玉蔥般的手指沾上口沫,反手往屁眼上抹,再用手盡力掰開兩股,讓大雞巴到了根。公子那大雀子給屁眼一夾,更脹了起來,塞滿陰道,裡面也有個花心,裹住龜頭,雀子根上被眼口緊緊箍住,滿滿當當。起來,往外一抽,自然帶動裡面棱兒一起磨擦,可兒屁股里給括得舒服異常。公子見可兒舒服得「親親、心肝」亂叫,便將雞巴拔出來,去龜頭上抹些藥,重新插了進去。他這藥甚是奇怪,雀子被藥一催,立刻就漲了起來,份外粗大,那屁眼被藥弄得又熱又癢,雀子塞滿屁眼之內,再想拔出,哪裡能夠。公子滿心歡喜,扯動雞巴,大耍一回,這回操得可兒更是又痛又舒服,後來屁眼給得久了,已是不知疼痛,只是浪形嬌叫。公子愛不可扼,摟住可兒,尺長的雞巴,靠著藥性挺在屁眼裡,也不拔出,見眾人俱已睡倒,也抱緊可兒睡了一晌。醒來已是天亮,眾人皆已起。公子扯出雀子,可兒睡眼迷濛,半醒間,只覺屁眼內空空的,十分難受,又將圓墩墩的屁股往公子胯下偎蹭。公子道「寶貝兒,莫非你的小屁眼嘗得舒服,還要?不如你我換個面對面的干法。」命可兒仰臥床上,提起暖烘烘、白嫩嫩的一雙小腳丫,架於肩上,使個和尚撞鐘,一下子又頂進了屁眼裡。忽聞可兒痛得「哎呀」一聲,原來屁眼和穴只隔一層,這會兒公子打從前院過,卻往後門闖,直把兩個嫩穴要捅成一個,如何不痛。幸得可兒功夫好,知道干法,忍著痛提腰相就。公子見可兒痛得腰身亂搖,銀牙緊咬,不免好奇道「你這屁眼又不是初次被,為何這般不耐?」可兒道「這般干法,前後門都給捅到一處,穿堂扯得生痛呢!」公子大笑,雙手倒提可兒雙腳,拉開兩腿,進下一看,可兒那白馥馥的小肚兒,墳起的私處披著一小撮烏黑的軟毛,下面的兩瓣桃紅的雞冠,隨著雀子進出屁眼,跟著一合一開,剎是好看。可兒屁眼裡塞著大雞巴,可憐穴里空著沒生意,自個兒把白嫩的手指插進去搗弄。公子邊邊看,淫興更熾,又把可兒雙腿倒剪,膝兒合上趐胸,湊上身子,親了個嘴,扯動雞巴,狠了百餘下,才乏了身子,慢進慢出。可兒在勾欄院中學得好身段,倒也經得起折騰,見公子勢弱,趕忙使起縮肛本事,屁眼一收一放,吮咂起雞巴來。公子頓覺靈犀通透,遍體趐軟,一泄而出。二人起來梳洗,用點心中間,公子笑道「寶貝兒,我說為什麼你這麼愛叫我屁眼,到底你舒服不舒服?」可兒道「我自己覺著後腰總要叫人肚腹貼著,屁眼裡老有雞巴撐滿,方才舒服,並且最喜歡叫人摟著抱著的狠干,我就是叫你死,也是願意,尤其你雀子頭兒,棱張如傘,前半截比後半截粗,在我屁眼內,就好像醍醐灌頂一樣,雞巴往外一抽,將心兒帶的一翻,怎麼會不舒服呢?」公子一聽,才知女子也有愛此道者,更加憐惜,得空總要上兩回。這天依依過來,公子將那日大戰之事說了,依依不甚相信,公子急替她脫去衣服,自也脫好,二人便大幹起來。原來女子中,就屬可兒、粉英還經得崔公子多一會,其餘全都抵擋不住,依依年幼更是不成,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得就像死白狗一般,暈過去兩三回,方才歇了。公子高興起來,喚過亭亭、月賓、黛痕、可兒、妹妹、小吳、依依,一共六女一男,寫了六個鬮兒,命她等誰人抓著,誰人侍寢,小吳在傍服侍當下亭亭抓著,亭亭以為照舊,並不注意,哪知公子聽了可兒之言,知道姑娘叫人屁股,也能像免子樣舒服爽快,就要試試新鮮。叫亭亭趴下,她道以為隔山討火,即至雞巴一挨屁眼,她方曉得,急跳起來,抵死推拒。弄得公子淫興大發,不容分說,要子吳幫著,把亭亭放在一條板凳之上,連腰帶手用帶子捆好,兩條玉腿分開左右,捆於凳子腿上,腹下襯上軟墊,玉臀高聳,骨隆隆。公子掏出雞巴,往裡就頂。亭亭年幼,開苞未久,股方椒發,緊揪揪如男子般,並不肥厚,那小屁眼尚且白嫩,白晰晰的皺摺密簇,全不見孔隙。公子雞巴太大,又只想著,不曾抹上唾沫,頂了半天,才將龜頭頂入,屁眼已然撐破。公子慢慢聳動,費盡功夫,才到根上,一條大雀子搠在窄小道中,好似火鉗子捅了進去,亭亭如何不痛,放聲大哭。公子見雞巴已然進去,哪裡管得許多,一五一十大起來,只得亭亭淚竭聲嘶,直嚷著「公子饒命,奴屁股里火燎燎的難受,眼口怕是裂成兩半了。」公子聽得討饒,淫興更增,按定屁股,一下一下,慢慢細,看著大雀子一出一進,從屁眼裡沾帶著一道紅,一道白,煞是有趣。依依看夠多時,怕自己挨不住,避著小吳自回家。公子至日落方才出了,將亭亭放起,亭亭夾谷中精液拌著血絲淌下,屁眼炙燙般疼痛,腫得成個紅紅圓眼,合攏不起來,哪裡走得動。急命小吳去暖閣內展開被褥,公子將她抱起放在被中,溫溫存存安慰一遍,正欲找人時,只見可兒同公子說出一片話來。欲知所說什麼話,請看第九回便見分曉第九回崔小姐招贅吳公子柳依依出嫁風流郎可兒說道「我等如此終不成是了局,依我之見,將妹妹招贅小吳,你將依依娶過來,做為遮人眼目,不然日子一長,柳家若給小姐說人家,如何是好?」
公子聽了,雖不舍妹妹配給小吳,但能留在身邊,又有依依為妻,可兒為妾,十分願意,急忙央人去柳家說項。原來柳家已然看出依依小姐有些蹊蹺,今見有人來說,沒口子的答應了。六禮已備,擇個日子,同日嫁娶,當下娶過柳小姐,招贅了吳公子。當日賀客盈門,十分熱鬧,到得夜闌人靜,大家開個無遮大會。都脫得赤體精光,先去屋內烘暖,備好酒菜,大家猜拳行令,輸者喝酒一盅,挨一下,紛紛擾擾,鬧了半天兩對新人舊貨乾了一回,後又換了一個過兒,小吳出在依依內,公子將妹妹了半夜,想到也要小吳,免得他坐大不聽使喚,忙將小吳拉到身下,狠了一番,說道「你今天也算做了新娘。」公子仍不盡興,二返將妹妹抱過道「今天妹妹你也新鮮新鮮,叫你那屁眼也嘗嘗你哥哥的大雀子好不好?」粉英想到亭亭被屁眼時,哭喊哀求,痛不可扼,完後,七、八天都不見好走路,心中不免害怕不肯。公子急忙按在床上,親吻撫摩,把手向幽谷間送,手指摳進小穴中揉搓。粉英趐癢難忍,嬌聲討饒道「妹妹的小穴好癢,哥哥你我小穴吧!」公子要隔山討火,粉英怕哥哥突進後戶,忙把玉手住大雞巴,馬爬在床,送進玉門中。公子將計就計,在嫩中了十來回,邊邊扒開柔中帶緊,粉嫩嫩,肉唿唿的兩片股肉。只見峽谷中紅暈暈一處小,隨著大雞巴在穴中進拉出,一會暈開成圓,一會回縮成點,好看極了公子看了歡喜,用手指沾了唾沫,頂在眼兒心摳了摳,粉英一陣趐麻,腿兒一軟,突然撲倒。公子忙摟住妹妹柳腰,笑道「妹妹的屁眼也癢了,想是要嘗嘗哥哥的大雀子!」粉英臊紅了臉,回道「哥哥用指尖摳摳便罷,大雀子太粗,妹妹承受不起。」公子扳過紅撲撲的粉臉,親個嘴,道「你且試試方知好不好。」不待妹妹再說,便將她腰身按下,跪伏在床,單單聳起玉雕般的圓臀。粉英知事是不免,也想試試,可又怕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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