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之怒

我緩步走進了父親的寢殿,小心地不讓腳步聲打破圍繞著這裡的寂靜;寢殿兩旁點著黯淡的蠟燭,兩旁雁翅排開的貓女和狐女等獸人族的侍女們正垂頭侍立著,不發一語,也不看我一眼,彷彿我鐵堅將長劍舞的風雨不透,聲若雨打梧桐並不存在一般。來到床前單膝跪下,我靜靜地等待著父親的指示。「芬?」父親低沈而遲緩的語調從垂掛在床前的帳幔里透了出來,兩旁侍立的暗精靈侍女連忙輕手輕腳地拉起帳幔,露出了躺在床上父親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父親召喚孩兒來,有什麼事?」我冷靜地回答著。「芬,明天就是你18歲的生日,是嗎?」父親的聲音遲緩而低沈,是因為父親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在上次和班洛王的戰爭之中,父親受了重傷,而且還中了一種無藥可解的毒,這種毒正慢慢地侵蝕著父親的生命。不過,我並不因此感到悲傷。在魔界,實力就是一切,被打敗的人是不值得憐憫的,即使那個失敗者就是我的父親。「是的,父親大人。」「知道我為什麼召喚你來嗎?」「可是為了繼承人的事情?」父親一定很明白自己的日子所剩無多,必須儘早決定由誰繼承他的位子;也只有這個理由會讓父親召喚我來到他養傷的地方了。「你很聰明。」父親的臉上露出了乏力的笑容。「那麼,你應該知道我理想的繼承人是誰了。」「除了孩兒,沒有其他的人有資格繼承父親的寶座。」我肯定地回答著「我和你有同樣的想法,所以,我必須把王位傳給納克洛,你的大哥。」父親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喘了一口氣。「為什麼?!」我有點驚訝於父親的決定;既然父親也認為只有我才能繼承他的位置,為什麼父親還要將王位傳給我的大哥?「很驚訝,是嗎?」「是的。」「芬,你很聰明,你是我的七個兒子裡最聰明的一個,也是最有野心的一個;如果你繼承了我的位子,你必定能夠統一整個魔界而成為魔神,我有信心。」

父親的語調依舊遲緩。「雖然納克洛遠不及你聰明,但是,納克洛和你一樣的有野心,而且,納克洛的武藝遠勝於現在的你;如果我現在把位子傳給你,你能在這個位子上坐幾天而不被納克洛趕下來?」我默然無語,父親的話準確地擊中了我的要害:雖然我努力地學習武藝和魔法,但是納克洛卻佔了年紀上的優勢,納克洛的魔法或許不比我高明多少,但是納克洛的武藝卻不是我能望其項背的。「所以,我別無選擇,只能傳位給納克洛。」父親長長地喘了一口氣。「至於你,芬,你必須好好充實自己的實力,這樣你才能從納克洛手上拿回原本應該是屬於你的寶座。」「我知道了,父親。」「很好。」父親閉著眼睛,緩緩點了點頭。「我要你明天立刻就動身前往永夜之城居住;此外,我還有一個最後的遺產給你。」說著,父親輕輕拍了拍手,一名穿著暴露黑紗舞衣的淫魔族少女隨即從父親的床後轉了出來;長及細腰的淡紫秀髮隨著少女的蓮步輕移而微微搖曳著,身上穿著的暴露黑紗舞衣像是半透明的絲巾纏繞在少女玲瓏有致的身軀上一般,映襯著少女雪白的肌膚,不但起不到遮掩的作用,若隱若現地反而更引人遐思淫魔一族,在魔界是極為罕見的種族;聽說淫魔一族全都是女性,這些淫魔族的女性不但名副其實地擅長床上功夫,更有一個珍貴無比的特點,那就是無比聰明,極為擅長出謀獻策的工作;據說每個成功的魔王身後,一定都會有著淫魔一族的女子在相助著。「我把我最心愛的蓓雅麗交給你。」父親無力地嘆了口氣。「好好代替我照顧蓓雅麗。」「我會盡力的,父親大人。」「那好,你可以去了。」父親微微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我站起身來,正好迎上了蓓雅麗那對晶瑩的紫色瞳孔,蓓雅麗背後那對淫魔族特有的黑色蝠翼正微微撲動著,兩名暗精靈族的侍女正在放下父親床前的金色帳幔,襯得蓓雅麗有如蝙蝠飛舞在金色月光之中一般。「蓓雅麗見過新主人。」美麗的淫魔族少女在我面前垂首屈膝行禮,我的視線忍不住從蓓雅麗雪白的雙肩肌膚上向下游移、一直滑落到胸前那被黑紗包裹著的碩大乳房所夾擠出來的深邃乳溝之間。察覺了我的視線焦點,蓓雅麗露出了一個羞赧的微笑。「我們走吧。」領著蓓雅麗,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父親的寢殿。這裡沒有什麼好留戀的,父親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我,我的地位必須靠我自己來贏取;我必須立刻踏上成為統一魔界的魔神之路,而不是流連在一個失敗者的病榻旁邊。紀錄001永夜之城,這裡是目前與班洛王戰爭的前線,原本是父親用來指揮戰爭的主要據點;但是在父親敗戰撤退之後,永夜之城已經陷入了班洛軍的圍攻之下。父親要我遷移到永夜之城居住是有深意的:我可以藉著為父親報仇和指揮前線戰事的名義、大大方方地從納克洛的眼皮底下熘走,指揮戰爭則可以讓我在軍隊之中奠定我的影響力,而擊敗班洛王所得到的領土則能夠成為我奪回王座的資本。雖然說,以一座永夜之城來對抗班洛國這一整個國家聽起來似乎是太過狂妄了,但是我如果真的想邁上成為魔神之路,這點小困難是必須克服的。不過,目前的永夜之城正陷入了敵軍包圍之中,我的第一個課題就是該如何進入永夜之城裡。雖然我從首都帶了五百名狼騎兵隨著我一起出來,但是包圍著永夜之城的敵人足足有四萬人之多,想靠著五百名狼騎兵衝破層層重圍而殺進城去並不是個好主意;再說,就算我的五百狼騎兵真的能夠殺開一條血路,我們還是進不了城──永夜之城的守軍不可能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的,敵人會趁著永夜之城開門的時候沖入城內的。我決定把狼騎兵留在城外,只帶著蓓雅麗入城;這樣我不必煩惱狼騎兵無法入城的問題,而且留在城外的狼騎兵也許可以在以後的作戰之中派上用場為了防止敵人以傳送魔法入侵永夜之城,守軍當中的魔法師們設下了一個用來阻擋傳送法術的巨大魔法結界,而這個結界也阻擋了我利用傳送法術入城的可能性。我只能帶著蓓雅麗先以傳送法術傳送到城牆上而已。當傳送的閃光消散時,我可以看到四周的士兵們正慌忙地抓起武器指向我戒備著;當這些士兵們看清楚我是誰的時候,又全都慌忙地跪伏在地上行禮「參……參見四王子殿下!」士兵們大聲喊著,聲音里還帶著點慌張「看看你們這是什麼德性?一片慌張混亂!不過是父親受了些傷,你們就像是蒼蠅沒了腦袋似的!」我冷冷地俯視著跪伏在眼前的士兵們。「你們這種鬆懈的樣子也能算是士兵?難怪永夜之城的戰鬥過了這麼久都還沒結束;你們真該慶幸我不是敵人,不然你們已經屍橫就地了!」「屬……屬下知罪!」聽到我語氣不善,士兵們的身體伏得更低了。「你們最好是知罪了,我奉了父親的命令前來指揮戰鬥,以後你們就是由我直接管轄。」我冷哼了一聲。「你們最好記住,我貝爾芬崔克的麾下只有精銳戰士、沒有老弱殘兵;只有無敵的勇士、沒有怯弱的懦夫!不想被我從麾下「剔除」

的人,最好努力達到我的要求。都起來吧!哼!」「是,謝謝四王子殿下。」得到了我的允許,士兵們這才鬆了口氣,紛紛站了起來。我看了看四周的士兵,雖然臉上都是放心了的模樣,但是仍然有些害怕的表情;顯然這些士兵們對於我的嚴厲作風仍然無法適應;不過,如果我只是擺出嚴厲的姿態就可以嚇倒這些士兵,那麼這些士兵只怕在對抗班洛軍的戰鬥之中也會因為害怕敵人而無法發揮戰鬥能力,這樣的戰鬥是打不贏的。我決定替這些士兵們練練膽量再說;看了看周圍,我馬上發現了一個合適的目標。「你!」我緩緩抽出了我的魔劍槍,以劍尖指向一名臉色蒼白的狐族獸人士兵。「你在害怕些什麼?」「不……殿下,我沒……!」那名狐族的獸人士兵見到我以魔劍槍的劍尖指著他的喉嚨,不但臉色變得更為蒼白,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好個懦夫,我只不過拔出武器而已,就可以把這個士兵嚇成這樣?「我說過,我貝爾芬崔克的麾下沒有懦夫,是不是?」我的魔劍槍朝著那名士兵的喉嚨慢慢靠近。「是……殿下……。」那名士兵見到致命的利刃慢慢朝著自己的喉嚨壓上來,答話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頭也忍不住後仰著。「如果你是勇士,那你還怕個什麼?我的麾下不需要你這種懦夫!」我左手一送,魔劍槍穿過了那名狐人士兵的頸子,將他那長了一對狐狸耳朵和尖鼻子的頭給切了下來。和身體分了家的頭顱高高飛起,斷頸處的鮮血噴得到處都是。其他士兵見到那名狐族士兵被我當場格殺,更是嚇得一聲都不敢吭。「你!」我將沾滿了鮮血的魔劍槍槍尖指向另一名熊人士兵。「你在害怕些什麼?」「報告四王子殿下,我沒有害怕什麼!」那名熊人士兵見到狐人士兵因為露出了害怕的神態而被我當場斬殺,連忙挺起胸膛立正站直,兩眼直視前方,盡力抑制著自己不表現害怕的表情。「你沒有害怕?你的手在顫抖,你的臉在蒼白,你還敢說你沒有害怕?」我冷笑著將魔劍槍的劍尖抵在那名熊人士兵的喉嚨上。感覺到了冰涼的利刃抵在喉嚨上,那名熊人士兵認定了我也打算殺死他;既然都是死,熊人士兵可不願意就這麼束手待宰。於是熊人士兵狂吼一聲,揮起右手的戰斧格開我的魔劍槍,左手的戰斧隨即向著我的頭上直噼下來。我輕輕側身,閃過了熊人士兵當頭噼下來的一斧,一起腳就踢在熊人士兵的胸口,踢得那名熊人士兵一口鮮血噴出、向後跌坐在地上;魔劍槍隨即直指那名熊人士兵的喉嚨。雖然被我一腳踢得重傷噴血,熊人士兵仍然怒目瞪著我的魔劍槍;因為胸口受傷太重的關係,熊人士兵無法揮動他那對沈重的戰斧,於是熊人士兵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挑開了我的魔劍槍。「哈哈哈!」我大笑著順勢收回了我的魔劍槍。「很好,即使面對著我,你也敢於揮出你的武器,你是個勇士,你有待在我麾下的資格!站起來,以後你就跟著我,成為我的一名親衛!蓓雅麗,替他治傷。」那名熊人雖然蠻力十足,但是他的腦袋顯然沒有他的肌肉那麼發達,對我在態度上的突然轉變一下子適應不過來;直到蓓雅麗從我身後走出來,朝著他身上施展了一個治療魔法之後,那名熊人士兵這才理解了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對於這些士兵來說,能跟在我身邊擔任親衛的意義並不僅只是榮耀而已,那也表示了他們有更多的機會能立下戰功,有更大的機會能夠獲得晉升與權力「是!」熊人士兵一個撲翻在地,不停地向我磕頭。「屬下一定盡力效忠殿下!」「起來!磕頭是懦夫的行為!」我又是一腳把那名熊人士兵踢了個觔斗。「要表現你的忠誠,就在戰場上表現給我看!」「是!」那名熊人士兵聽我這麼說,連忙爬了起來,站得筆挺地回答著「很好。」我點點頭,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士兵們;這些士兵們雖然仍有些害怕,但是當他們迎上我的目光時,全都抬頭挺胸、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雖然這只是表面的假象,但是這畢竟是一種動力,一種讓他們磨礪自己成為勇士的動力「你們好好加強警備,我去看看城裡情況。」我當先走下城頭,蓓雅麗和那名熊人士兵跟在我身後;其他士兵們連忙「啪」

的一聲立正敬禮,目視著我的離開。才走下城牆,得到消息的指揮官已經在衛兵的簇擁之下前來迎接我。遠遠地見到我順著階梯走下城牆,騎著提雷斯(一種個性凶勐、以兩條後腿奔跑的魔獸,可以當作座騎)的指揮官連忙從鞍上翻下地來,單膝跪地等著迎接我;指揮官周圍的衛兵們也紛紛跪了一地。「參見四王子殿下!」當我走到指揮官前面的時候,指揮官大聲地說著,仿佛是要用聲音的宏亮來表達自己的忠誠。「嗯。」我點點頭:「起來。」「多謝四王子殿下。」指揮官這才站了起來,小心地跟在我身邊,臉上滿是恭敬的神色,還有一絲隱約的害怕──又是一個懦弱的死老百姓,我強制壓抑下了想要嘆氣和一劍殺了這個懦夫指揮官的衝動,因為我現在還需要這個指揮官來帶領軍隊。「永夜之城的兵力狀況如何?」我平靜地問著。「稟四王子殿下,目前永夜之城的兵力只剩下了一萬士兵,暫時勉強可以抵擋住敵人的進攻。」指揮官面有憂色地:「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得到增援的話,屬下不知道這些兵力還能維持多久。」「增援?你趁早別夢想增援了。」我微微一笑,有些惡意的看著指揮官:「沒有增援那種東西。」「沒有……增援?」指揮官面色微變。「難道四王子殿下不是……?」

「你以為我是帶增援來的嗎?」我冷笑著,瞪視著指揮官的臉,可以看到汗水不停地從指揮官的臉上滲出來。「不,這個,屬下……」指揮官支吾著,下意識的想用手抹汗,然後才想起我正站在前面,慌忙的又放下手。「我這次來,是來督戰,可不是帶著增援來的;就算是有增援、也只會增援給有用的戰士,而不是那些整天盼望著增援的廢物。」我冷冰冰地視線鎖在指揮官的身上,讓指揮官更是冷汗流得到處都是。「有用的戰士不需要增援也可以擊敗敵人,而即使給了懦夫再多的增援,也只會平白把寶貴兵力浪費掉而已。你明白嗎?」「是,屬下明白……。」那名指揮官艱困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很好。」我微微一笑,收回了我的視線,不再看著那個仍舊流汗流個不停的指揮官。「去召集你的部屬,我要召開作戰會議,看看該怎麼把你們留下來的爛攤子收拾一下。永夜之城的戰鬥實在是拖得太久,久到我已經有點懷疑你們是不是還有任何用處的程度了。」「是,殿下,屬下惶恐!」指揮官向我敬了個禮,正打算倒退著離開的時候,我沒來由的勐然一腳就踢得指揮官翻了個筋斗。「還不快去召集你的部屬、在這邊鬧些有的沒的繁文縟節幹什麼?!」我怒罵著。「怪不得永夜之城的戰鬥會拖延這麼久,原來負責指揮的人全是一堆不會做事的廢物!」這次那名指揮官不敢再向我敬禮或鞠躬,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轉身急忙跳上了提雷斯,飛也似地趕著去召集他的屬下軍官。幾分鐘後,除了正在站崗警戒執勤的人以外,所有永夜之城的高級軍官、大約一兩百人都急忙出現在我面前,每個人都低頭跪著,大氣也不敢吐一口,靜靜等待我的命令。我的天,又是一堆死老百姓,霎時之間有種想翻白眼的感覺──永夜之城的勇士是都隨著父親的敗戰而死光了是不是?怎麼我面前全都是一堆只會流著冷汗發著抖、一點膽子都沒有的廢物?而這些廢物就是我貝爾芬崔克現有的部隊骨幹?

「都起來吧,我不是來看你們的奴才樣的。」吸了一口氣後,恢復冷靜的我冷冷的一揮手,跪著的軍官們這才紛紛起立,但是大家仍然是低著頭、不敢與我冰冷的視線對望。「誰是參謀主任?」我問著。「是,是屬下。」一個肥胖的犀族中年漢子笨拙的從中間小步跑了出來,一路跌跌碰碰的,肥肉亂顫,我倒覺得他比較像豬族的人。犀族胖子跑到我面前,低著頭垂著雙手恭敬的說道:「屬下是永夜之城作戰總參謀,犀族長老……」「好了,你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我問你,戰爭打了這麼久,你知道敵軍的魔法師數量有多少、還有那些魔法師是配置在哪些單位里的嗎?」「這個……」總參謀語音一窒,惶恐地抬起頭來看著我,和我冰冷的視線一對上,馬上又閃電般地低下頭去。「……屬下有罪,屬下不知。」……不知道?參謀官的職責之一就是要負責收集情報以便提供給指揮官進行決策分析,而這傢伙竟然說他/……不知道敵軍的情報?強忍著心中不滿,我的聲音越發的低沈:「那敵軍到底有多少部隊參戰,每支部隊的兵力組成,還有敵軍積貯後勤輜重的位置,你知道嗎?」隨著我的詢問,總參謀開始喘起氣來,抹了一把汗,幾乎是哭喪著臉說道「敵、對方總數大約四萬人左右……屬下不清楚敵軍有多少單位,而輜重、輜重……」聽著這個總參謀口吃似的報告,我就知道我剛剛的問題可以說是白問的了;這傢伙鐵定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何必期期艾艾地一直說不出個肯定答案來?我問的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私事!強忍下當場給這個豬頭一拳的衝動,我繼續問著。「好,就算你這些都不知道,那敵方總大將是誰你總不可能不知道吧?敵方總大將是誰?性格如何?有什麼特長和缺點?你給我彙報一下!」我一問完,總參謀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額頭貼地,伏地求饒道:「屬下辦事不力,請殿下恕罪!」我冷笑了一聲,豎起右手食指,一朵由地獄之火所形成的黑色火燄開始迅速圍繞著我的指尖飛舞著。「恕罪?你以為你犯的是啥錯?你身為總參謀,收集並彙整情報以提供給指揮官判斷戰情就是你的工作!而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這已經是嚴重失職了!」

我越說越怒,聲音越來越大。「我需要一個能夠盡責的參謀官,而不是一個失職的混球!」罵完,我右手手指一彈,地獄火迅速向著總參謀官飛射而去,在總參謀官驚惶的慘叫聲中射中了總參謀官,隨即「轟」的一聲變成熊熊大火,一下子就將總參謀官肥胖的身軀整個裹在漆黑的火燄之中、燒得屍骨無存。看到我三言兩語就以殘酷的手段處決了總參謀官,其他的軍官們不約而同倒抽了一口冷氣,驚惶地看著我,有些人甚至還倒退了幾步,不知道我接下來又會找誰出氣。「我希望你們參謀部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廢物!不知道?不會派人去查!不然養你們幹什麼!」一眾隸屬於參謀部的軍官立刻全都跪在地上:「是,屬下知錯,以後決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好了,先不管對方那邊,我們現在的狀況如何,例如可徵調的民兵數量、現有兵力、訓練狀況……嗯,你,你來說吧。」我指著參謀部軍官裡面的其中一名暗精靈,那名暗精靈的官階並不甚高,只不過是個初級軍官;但是這個軍官是到目前為止、少數幾個還敢抬頭看著我的軍官之一,也許這傢伙有些膽量也不一定。「四殿下,下官……。」那名暗精靈參謀官愣了一下,很顯然是沒想到我會找上他,畢竟他只是個低階軍官,通常只負責輔助他的上司而已,正常情況下,幾乎沒有機會能和我這種「最高指揮官」直接對話。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恭敬的說道:「報告四殿下,目前我方兵力大約一萬一千人,至於永夜之城的民兵數量,由於之前陛下的……陛下的「撤退行動」來得太突然,造成了不小的慌亂,以致永夜之城目前可徵調的民兵只有大約四萬之數,而且,大多數都是獸人奴役。」這個暗精靈懸崖勒馬、硬是用「撤退行動」來替代了「敗戰」一詞,大概是怕我發怒的關係;不過他的意思我明白,永夜之城本來就不是前線堡壘,居住在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富人高官,通常這些人是不必接受徵調而去服役的;而在父親敗戰之後,永夜之城的富人們立刻僱傭了大量年輕勞動力來搬移自己的財富離開這座即將成為前線危城的城市,這種作法又間接帶走了大量能夠徵調成為民兵兵力的人員,所以偌大一座永夜之城才會只有可憐的四萬民兵可以徵召而已那名暗精靈參謀官抬頭看了我一眼,見到我的臉色平平淡淡地不顯喜怒哀樂,咬了咬牙,朗聲說著:「至於訓練和士氣等並不是屬下負責的,所以屬下不知道,請殿下詢問其他人。」沒人想到暗妖精在總參謀獲得這樣的下場後還敢和我說不知道,甚至還「拒絕」回答我的問題,永夜之城指揮官立刻氣急敗壞的喝道:「大膽,你敢這樣和四殿下說話……!」我一揮手,制止了指揮官的喝罵:「不,他說得不錯,如果一個人就能管理所有事情,那我還要你們這些廢物來幹什麼?」「是,殿下英明。」被我這麼一說,想到了我剛剛對付那個「廢物總參謀」的手段,指揮官惶恐地連忙低下了頭去。我指向一名獨眼狼人軍官:「既然他說他不負責訓練和士氣等問題,你是武將吧?你就給我說說你直屬部隊的訓練,還有士氣狀況。」「報告四殿下……」狼人軍官先敬了一個禮,然後就開始默不作聲,一隻獨眼骨碌碌亂轉著,大約十幾秒後,他在我逐漸冰冷的目光的注視下,終於沙啞著聲音說道:「下官的部隊這幾天都沒有訓練,大多數人整天醉生夢死、或是是傀儡般應付下官交代下去的任務;下官知道自己沒有盡到督導下屬的職責,請殿下處罰。」我搖了搖頭:「雖然你帶的是爛兵,但至少你還有勇氣承認錯誤,很好,我就暫時留你將功贖罪,但我希望從現在起,你能盡到你的職責,盡力下去補正你這幾天的缺失,明天我要看到一支像樣的部隊,知道嗎?」「是,殿下!」狼人右手一甩,啪的一聲立正,再度向我行了一個軍禮,一個比剛才還標準萬分的軍禮。「好。」我看著其他人,朗聲道:「我知道,你們都很擔心我會治你們罪,你們給我聽著,只要你們不再犯錯,我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處罰你們。但是,我的麾下不需要懦夫,也不需要無能的廢物,我會將「廢物」和「懦夫」從我的麾下剔除的,所以你們最好回去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做;現在,解散!」就在眾人轉身離開的同時,我忽然說道:「對了,我明天要進行反擊戰,你們準備準備。」眾人身子一僵,似乎都沒想到我會發出這樣的命令。永夜之城指揮官則轉過身,滿臉是汗,口一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我立刻一眼瞪了過去:「怎麼,我沒治你辦事不力,你還準備廢話什麼?還不快去準備!誰膽敢延誤軍機,我現場宰了他!」看到黑色的地獄之火又開始在我的指尖盤旋飛舞著,一眾軍官想到我剛剛三言兩語立即處死總參謀官的冷血無情,每個人都是飛一般地迅速跑走,一下子就散了個乾乾淨淨。長長地唿出一口氣,雖然剛剛我教訓部屬的時候似乎是威風八面,但是我自己知道,只憑我手上這些爛兵是不可能打贏那些圍在城外的敵軍;如果我不能想辦法儘快將部隊改造過來,我就得另外尋找其他致勝的方法了──所以,我還是乖乖回到我的指揮所去、仔細思考一下我要怎麼贏得勝利還比較實際一些紀錄002在指揮所的最高指揮官專用房間之內,我讓自己以舒服的姿勢歪在椅子上,閉眼思考著對付敵軍的戰術。雖然說我手下的參謀軍官沒能掌握到任何敵軍的資料,但是我從城外進來,敵軍的虛實我多少還是看到了一些;據我觀察,敵方的四萬兵力分成了四個軍團,分從四面包圍了永夜之城,將整個永夜之城圍得有如鐵桶一般,一點缺口也沒有有一點是我很好奇的,為什敵方軍隊是分成四個軍團?是否因為敵方的圍城部隊是來自不同的體系、沒有個統一的指揮官?如果是這個情形的話,我是否能夠利用敵方部隊組成上的「特點」來營造對我有利的局面?或者說,敵方其實是有個統一的指揮官,將部隊分成四個軍團是為了能夠靈活運用兵力?這也有可能,畢竟敵方有著四萬人的人數,如果分成四個軍團,每個軍團的人數仍然和永夜之城的守軍數量不相上下,但是四個軍團的四個指揮官可以從分別四面向永夜之城發動五花八門的各種攻擊,很容易就能讓永夜之城的守軍疲於應付。不過,從今天我和那些指揮官會面的情況看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我只能說這些敵軍的軍團指揮官也不是什麼有能的傢伙──我手下的指揮官已經算是夠軟弱無能的了,敵軍那些傢伙挾著優勢兵力卻還無法攻破永夜之城,自然也不會有能到哪裡去。如果對方不是什麼很有能的將領,那麼也許我可以試圖以計謀讓對方上當?

或者是我乾脆憑著我的武藝向對方發起挑戰,直接宰了他們的領軍大將了事?

當我在思考的時候,蓓雅麗乖巧地為我脫去外衣、除去靴子,端過一盆溫水來放在我面前,然後就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裡面衣料極少並且幾乎是透明的絲綢內衣,溫柔的替我按摩起腳來。享受著蓓雅麗細心熨貼的足部按摩服務,抬頭斜眼看了一下正全神貫注為我按摩的蓓雅麗,忽然想起,淫魔族的女子除了美麗動人的特點之外,頭腦聰明也是另一項特色──這也是為什麼幾乎每個成功的君主身邊都有個淫魔一族的女孩子,淫魔一族的女子也是高段的策士。想到這裡,我便開口喚道:「蓓雅麗。」「是,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聽到我的唿叫,蓓雅麗了替我按摩足部的動作,抬頭恭敬地看著我,淡紫色的眼眸蕩漾著水汪汪的柔媚,足以立即溶化任何男人注視著她眼睛的視線。我的眼神一個留不住,「不小心」沿著蓓雅麗粉白秀麗的面龐向下滑落,順著白晰的脖頸一路滑到了蓓雅麗胸前那對高聳雙峰所夾擠出來的深谷上,豐盈嬌嫩的胸脯和滑嫩無比的肌膚形成了危險無比的陷阱,足以立即陷住任何男人的注意力。突然發現因為蓓雅麗的美貌而走了神,我急忙收懾心神,想了一會,才組織好詞語問道:「關於永夜之城的戰役,你有沒有什麼建議?」蓓雅麗一怔,似乎沒想到我會對她提出這種問題,這也難怪,自從我領著蓓雅麗離開王城之後,除了命令蓓雅麗做事外,我幾乎沒和蓓雅麗說過一句話;但蓓雅麗仍是很快地回答了我的問題:「主人,我以為應該集中兵力進行單方面突破;在此同時,還必須以向敵方主將發起單挑的方式擊殺對方,儘可能以最小犧牲獲得最大戰果。」「哦?」我感到有趣,沒想到蓓雅麗竟然會說出「以最小犧牲獲得最大戰果」這句話來,我得承認我非常喜歡聽到這句話,畢竟以最小犧牲換取最大戰果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的;而且,這和魔族習慣的作戰風格不太相同,魔族由於徵兵容易,向來都是指揮官一聲號令、麾下大軍立即潮水般向著敵人淹過去,憑著人海戰術來淹死敵人的,既簡單省事又充滿快感,不過,要是我也採用這種人人都會的戰術,就顯不出我貝爾芬崔克的不凡了,再說我打敗了包圍永夜之城的敵軍之後,也得保留一些實力以便反攻進入班洛王的領地,蓓雅麗說的「以最小犧牲獲得最大戰果」正好合了我的想法。蓓雅麗緊接著說道:「還有呢,主人,我們不但要以單挑的方式擊殺對方主將,更要以回馬槍之類的詭計來擊殺對方主將;即使主人的武藝遠高出對方的主將,這也是必要的,更何況,主人的武藝……主人在單挑決鬥方面的經驗畢竟少了點,不像那些能征慣戰的沙場老將般豐富。」蓓雅麗故意以我「經驗不足」這種說法來取代「武藝不及對方」,是因為魔族向來都崇尚個人武藝,武藝高強就是英雄好漢,而蓓雅麗可不敢讓我覺得我不及對方大將「英雄」;不過……以回馬槍之類的計謀擊殺對方,那不就是要我在單挑之中假裝失敗?即使只是假敗,也有可能在我假裝敗逃的那一瞬間對我軍士兵造成嚴重的心理衝擊,只怕部隊會當場瓦解也不一定。聽到蓓雅麗的提議,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蓓雅麗,施展回馬槍這種卑鄙戰術,是不是有點……」蓓雅麗見我不高興,連忙緊張的解釋道:「主人,回馬槍不受人歡迎而且非常丟臉,但是也因為對方認為主人不可能用這種計謀,,所以成功率高。這個方法是利用別人輕視懦夫的心理,來製造偷襲對方的機會。”「唔。」我承認,蓓雅麗的話的確讓我很心動,只是魔族的傳統觀念向來就是重視英雄好漢,再說我的武藝也未必就不及對方的主將了;如果說我的武藝真的不及對方,那詐敗偷襲還可以說是不得已,但是蓓雅麗的提議是不管我能否在武藝上壓過對方都要詐敗,如果我憑著武藝就能堂堂正正取勝,要我詐敗偷襲,還是讓我感到很難適應。看出了我內心的掙扎,蓓雅麗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主人不止要在這次戰役之中詐敗一次,以後主人還要詐敗兩次,三次,四次,無數次。」沒想到蓓雅麗會這麼說,我大是吃驚。詐敗一次就已經讓我感到很為難,這小妮子竟然還要我詐敗無數次,難道說她認為這種投機取巧的計謀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嗎?除非敵人真的是沒有大腦的笨蛋,不然只要我詐敗個一次之後,敵人或多或少都會對我提起戒心的,到時候又要如何以詐敗的方式來引誘敵人中計?蓓雅麗抿嘴一笑,眼波流轉,嬌滴滴的說道:「主人,你想想,如果你常常詐敗,那敵人對主人的「敗退」就會保持高度戒心,會認為主人不過又在使詐、而不是真的敗退;而當所有人都習慣了主人的詐敗行為之後,大家反而都不會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敗逃、或者主人的敗逃只是個計謀。而這點,相信主人將來在對抗武藝遠勝主人的大王子時,是很重要的關鍵……就算主人一時打不過,也大可選擇撤退,以大王子的智慧和性格,為了怕主人的撤退是個計謀,他追擊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的低。」一提起納克洛,我立刻想起大哥那狠毒的眼神,的確,目前的我對上大哥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大哥的武藝遠超我甚多,要是單挑決鬥,輸的人絕對是我,而我的籌碼只有我的魔法「可能」在我與大哥決戰的時候能夠超過大哥而已;看來,蓓雅麗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方法,雖然一時丟臉些,但是能夠累積將來與大哥決戰時的資本,這是相當重要的。這女人,不簡單,不但眼光看得遠,而且不受魔族傳統觀念的束縛,一切以實際為重;再說戰爭最無可爭辯的一條鐵律就是「勝者為王」,我自負聰明,反倒看不開,被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不錯,蓓雅麗,你說得很好,明天就採用你的計劃吧,不愧是淫魔族的女人,你會成為我的好幫手的。」我笑著輕輕捏了一下蓓雅麗的柔嫩臉蛋。得到我的稱讚,蓓雅麗頓時笑臉如花:「主人,在利用回馬槍擊敗對方大將後,蓓雅麗還可以施展混亂魔法,配合主人留在城外的狼騎兵施展前後夾擊的戰術,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蓓雅麗竟聰敏如斯,先前我把狼騎兵留在城外,除了很難把他們帶進城,在必要時候讓他們製造一些混亂也是我其中一個打算。蓓雅麗的提議再度和我的打算不謀而合。高興之下,我托起蓓雅麗的下顎,深深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嗯,主人,主人……」在我的深吻下,蓓雅麗嬌軀不安的扭動起來。「哈哈,蓓雅麗,你忍不住了嗎?」我哈哈大笑的鬆開手,任由蓓雅麗軟倒在我身上;淫魔族的名稱不是隨便叫的,淫魔族的女子淫蕩無比,極度渴求男人的寵愛,我只是吻了蓓雅麗一下,蓓雅麗就已經有些抵受不住了。自從父親把蓓雅麗賜給我後,由於我不喜歡伺候過別的男人的女性,因此對蓓雅麗很是冷漠,加上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來永恆之夜,也沒時間和蓓雅麗親熱;如果不是蓓雅麗提出了這麼多有用的建議,我也不會吻她。「既然你是父親最心愛的女人,那麼你服侍男人的本領想來也是非常好的了。」

我隨手脫下了褲子,讓我的陽具一柱擎天地挺立了起來;由於這幾天忙著趕路的緣故,我並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因此一股汗臭混合著尿臭的微腥味飄散在空氣中。見到我的陽具挺立在她眼前,蓓雅麗向我拋來一個嬌羞的媚眼,接著喜孜孜地、小心翼翼地雙手扶著我的陽具,毫不猶豫地張開櫻桃小口,低頭湊了上去;一陣溫軟濕滑的感覺包覆了我的分身,蓓雅麗已經將我粗大的陽具給含入了口中吞吐著,粉嫩的面頰鼓脹著,彷彿被粗大的陽具給擠壓地向外突出似地。突然蓓雅麗深深地將我的陽具給吸入了口中,雖然沒能盡根而沒,但是我已經感覺到龜頭尖端碰觸到了蓓雅麗喉嚨深處的柔軟黏膜,舒適無比的感覺差點讓我呻吟起來。除了盡力地吸啜著我的陽具,蓓雅麗同時還以她的舌頭靈巧無比地挑弄著我子孫根,或者是用舌頭整個貼附上來、讓我享受到全面性的溫熱快感,或者是以舌尖挑撥著我肉棒上的各處敏感點,馬眼、龜頭下方和後方的縫隙之間都是蓓雅麗靈巧香舌的攻擊目標,又酥又麻的快感繚繞著越積越多,最後匯聚成令人無法抗禦的強大快感朝著我的嵴椎直衝上來,一股熱流隨之向下奔去,陽具開始收縮,我將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全都射進了蓓雅麗的櫻桃小口之中,雖然讓蓓雅麗嗆了一下,但是蓓雅麗隨即將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一滴不留地盡數吞咽了下去好個擅長取悅男性的女人,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因為吞食了我的精液而更顯得容光煥發、妖艷動人的蓓雅麗,我並不是第一次碰觸女人的初哥,但是蓓雅麗這個淫魔族的女子卻是第一個僅靠著一張櫻桃小口就讓我射出來的人。將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吞食乾淨之後,蓓雅麗又細心地舔著我的陽具,直到上面一滴殘留的精液也不剩了,這才緩緩吐出我的肉棒、迷離著眼神抬起頭來望著我。「多謝主人的賞賜。」蓓雅麗嬌聲說著,白嫩的臉頰上染著淡淡的嫣紅和笑意。「趴在桌上,屁股翹高。」開胃菜已經上過了,現在該是享用主菜的時間了蓓雅麗幾乎是在聽到我命令的同時就已經趴伏在桌上,纖細修長的雙腿支撐著豐滿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在我面前,半透明的絲綢內褲緊貼著蓓雅麗的私處,粉嫩的水蜜桃上早已水光粼粼。「主人~~~」蓓雅麗回頭望著我,眼神中滿是無盡的嬌媚風情和渴望「你很乖巧,我喜歡乖巧的女人,給你糖吃。」我一把扯掉了蓓雅麗那件早已濡濕不堪的內褲,分開蓓雅麗修長柔軟的雙腿,將早已怒挺著的肉棒抵在蓓雅麗那依舊緊緊密合著的兩瓣肉蚌縫隙中,然後用力一頂,肉棒順著早已濕答答、滑熘不堪的蜜徑盡根而入,深深扎進了蓓雅麗的體內。「啊──!」身體之中被我粗大的陽具頂入,蓓雅麗痛叫了一聲,嬌軀顫抖個不住,幾顆晶瑩的淚珠滑過了粉白的面頰而滴落。看到蓓雅麗的反應時,我覺得相當奇怪:有那麼痛嗎?雖然說我下身的武器比起其他人要雄壯得多,但是蓓雅麗身為床上功夫天下無敵的淫魔一族,竟然會承受不起這麼簡單的插入動作嗎?低頭一看,散發著淫糜氣味、晶瑩剔透的淫液夾雜著絲絲鮮紅的血跡正從我和蓓雅麗結合的地方緩緩流出。「你……還是處女?」我相當驚訝,蓓雅麗難道不是父親的女人嗎?「能將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獻給主人,好高興。」蓓雅麗仍然因為疼痛而微蹙著眉頭,卻勉強自己作出一個微笑,兩種表情交織成了一種極為惹人憐愛、卻也讓人想要好好「疼愛」蓓雅麗一番的醉人表情。「蓓雅麗從小就是國王陛下特地培養著、要送給主人的禮物,當然要在真正跟隨著主人之前保持著處女之身了。」原來如此,父親大人,多謝你送給我的禮物了,我會好好地痛宰班洛軍一頓來答謝你的。既然知道了蓓雅麗是處女,心中的芥蒂一去,我立刻就想好好疼愛身下的這個美人;而且我可以感覺到,蓓雅麗的花徑已經開始蠕動了起來,包圍著我的分身開始收縮著,還隱隱有股吸力,似乎想將我的分身再吸得更深入一點。「你這淫婦,才剛開苞就想要了嗎?」我笑罵著,將分身退出了一些,用力一挺腰,重行將肉棒狠狠戳入蓓雅麗體內直達花心,衝擊力讓承受著我衝刺的蓓雅麗全身都是一晃,兩個完美倒鍾型懸在胸前的奶子更是搖擺個不住。「啊──!」才剛開苞的下身承受不住我的粗暴衝刺,蓓雅麗忍不住又痛叫了一聲,但是叫喊聲中卻也夾雜著一絲絲的愉悅。絲毫不理會蓓雅麗的感受,我只管用力抽送著自己的肉棒,讓肉棒在蓓雅麗濕滑火熱的花徑之中勐烈鼓搗著,享受著將肉棒深深扎入蓓雅麗體內時的舒暢感覺。我一點也不擔心蓓雅麗會受不了這種剛開苞的疼痛,換成其他的種族或許有可能因為我粗暴勐烈的開苞動作而被操死也說不定,但是蓓雅麗是床上功夫無人能及的淫魔一族,做愛交歡對淫魔一族是比吃飯喝水還更拿手的事情,想要操死淫魔一族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蓓雅麗才剛開苞也是一樣。果然,當我勐力抽插了十來次之後,蓓雅麗那淫魔族的肉體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肉棒,原本還夾雜著痛楚的唿喊聲也變成了飽含春意的淫蕩呻吟聲;除此之外,蓓雅麗的花徑內更是異常濕滑火熱,而且還變得更為緊縮,讓我每次抽插都得更加使力才能讓自己的肉棒頂開蓓雅麗體內的層層包圍而直抵花心,強而有力的收縮讓我在每次頂入的時候更是享受到無比的快感。好個淫魔族,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床上高手。「啊~~主人~~好舒服~~請用力~~操死蓓雅麗吧~~啊~~~」

隨著我的強沖勐攻,蓓雅麗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高,最後變成了淫蕩的唿喊聲;不過,此刻我可暫時沒有心情去享受著自己讓蓓雅麗發出如此淫蕩叫聲的成就感,因為蓓雅麗那異乎尋常的濕滑火熱祕徑和超強力收縮所能帶給我的快感實在是我前所未經歷的強,此時我正強忍著想要射精的快感,辛苦地一邊緊鎖精關、一邊還要奮力挺腰衝刺。大概察覺到了我因為要分心去鎖精而有些動作遲緩,蓓雅麗放鬆了下身的壓力,讓我可以不必那麼辛苦地強忍射精衝動;既然蓓雅麗退讓了一步,我當然毫不客氣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粗大的肉棒飛快地在蓓雅麗的小穴之中進出著,啪滋啪滋地不停將小穴內的淫液擠壓出來,濺得我們兩人下身濕答答的。「啊~~啊~~啊───!」在一聲比一聲還要急促的淫叫聲之中,蓓雅麗終於被我的連續重擊給推上了高潮,螓首後仰,下身小穴之中突然產生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和收縮力,不但將我那粗大的肉棒緊緊吸住不放,極度收縮的肉壁更在我的分身上造成了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就粉碎了我強忍著不射精的努力,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就這麼全都澆灌在蓓雅麗的花心深處。當我射精在蓓雅麗體內時,蓓雅麗的全身開始散發著淡淡的紫光,這是淫魔一族吸收了男性精液、並將之轉化為自身能量的情況;發射了一次之後,我抱著蓓雅麗香汗淋漓的柔軟身軀稍事休息,仍舊硬挺著的肉棒則仍然留在蓓雅麗體內,享受著蓓雅麗小穴那輕緩而溫柔的事後按摩。「舒服嗎?」我叼著蓓雅麗的耳垂舔了一下。「是,謝謝主人恩賜,嗯~~~」蓓雅麗嬌聲道謝,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蓓雅麗似乎變得比剛才更嬌艷美麗了些。意猶未盡,我將蓓雅麗翻轉身來,撥開蓓雅麗的雙腿,挺起肉杵瞄準了蓓雅麗那才被我給蹂躪了一番、兀自半開著合不攏的花瓣之中刺入,在蓓雅麗的媚聲呻吟之中,蓓雅麗的花徑就像是熱情的妻子迎接回家的丈夫一般、層層疊疊地「擁抱」著我的肉杵,然後花心則是在我的肉杵衝刺到頂點的時候「親吻」住我的馬眼,一股痠麻之極的快感差點讓我守不住精關、就此丟盔棄甲。「喔……。」不小心漏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瞥眼卻見到了蓓雅麗臉上有著得意的表情,這浪蕩妮子鐵定是故意要看我出糗的。「好啊,蓓雅麗,你竟敢挑戰我的尊嚴?看我不操翻你!」下身以全力進行衝刺,肉杵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重擊著蓓雅麗的柔軟花芯,發出了「啵」「啵」的聲響。「啊!啊!主人!頂死蓓雅麗了!啊!好舒服!」蓓雅麗媚聲嬌唿著,纖細的雙腿死命地盤在我的腰上,盡了全力讓我們兩個人身體彼此密接著以便承受我最凶勐的攻勢,胸前白玉雙峰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打樁衝擊而晃動著,兩粒粉紅色的葡萄彷彿果凍頂上裝飾用的櫻桃一般,隨著果凍的顫動而搖曳著。看著那兩粒突起的乳頭實在晃動得可愛,我一低頭就含著蓓雅麗的乳頭開始舔著。「啊啊!不要──!太舒服了!啊啊!」胸前的敏感地帶遭到攻擊,蓓雅麗勐力地搖頭嬌喊著,發泄著過多的快感,白晰的雙臂卻用力勾著我的脖子,以便能夠挺起胸脯將乳房送到我面前讓我品嘗既然蓓雅麗這麼貼心地要讓我品嘗「美食」,我也不會客氣,一張口,就像貪心的小孩在吃甜食一般,將蓓雅麗柔軟的乳房給吸進了小半個,含在口中肆意舔弄著。「啊──!」忽然蓓雅麗尖叫一聲,雙手雙腳死命出力勾著我,身體更是緊挨著我的身體顫抖著達到了高潮,我正在得意這次總算讓蓓雅麗比我先高潮之際,蓓雅麗花徑之中那股強悍無比的收縮力和吸力又再度出現,瞬間就造成了強大無比的快感,粉碎了我忍著不射精的努力,一股接著一股的溫熱精液再度澆灌到蓓雅麗的花芯之中。完事之後我仍舊抱著蓓雅麗的嬌軀,讓下身的肉杵停留在蓓雅麗的體內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蓓雅麗則是將臉頰貼在我胸膛上,左手手指輕輕地在我胸膛上划著,弄得我癢絲絲的。「還想要嗎?蓓雅麗?」我動了動下身,讓仍然插在蓓雅麗體內的陽具也隨著鼓搗了一陣。「啊,不,不行!」誰知道蓓雅麗這次卻勐搖頭,雙手推著我的胸膛,雖然下身仍舊含著我的肉棒。「主人明天還有一場戰鬥要打呢!如果只是和蓓雅麗來個一次兩次的睡前運動那還無傷大雅,但是如果次數太多了,只怕影響到主人明天的戰鬥表現啊!」「你懷疑我的體力嗎?」說真的,聽到蓓雅麗說我「體力不行」的時候,我是有那麼一點不服氣。「不,不,蓓雅麗不敢!蓓雅麗只是說,請主人好好保持體力,明天才能以最佳狀態迎戰城外的優勢敵軍;蓓雅麗當然相信主人的體力,但是明天的一戰事關重大,甚至關係到主人將來爭奪王位的本錢,蓓雅麗希望主人能以最佳狀態拿下明天的勝利啊!」蓓雅麗急忙解釋著。「只要主人贏了明天的戰鬥,主人高興怎麼玩蓓雅麗都行,好嗎?」我看著懷中蓓雅麗的認真神情,說真的,我完全沒有料到蓓雅麗竟然會這麼替我著想,要知道對於性情淫蕩的淫魔一族來說,忍著不做愛只怕是比死還更難過的事情,但是蓓雅麗就為了怕影響到我明天的戰鬥表現而忍了……嗯,其實也不是完全忍著啦,我和蓓雅麗的下身現在還「連結」在一起呢……。「好吧,聽你的,今天到此為止。」我輕輕在蓓雅麗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不過,我可要這樣抱著你睡覺了,抱著你感覺滿舒服的,所以我想睡個舒服覺,這件事情不准你有異議。」「是的,主人。」蓓雅麗開心地笑了,笑得很嬌媚,這正好是她也想要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