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按摩女郎】
(真實經歷改編,男女主角均為現實中人;因此不會有蕩女、亂倫、通姦等利用『女性羞恥感』提升讀者性慾的橋段。性愛描寫上遵循實際,限制極多,如果您只想看性愛爽文則完全可以忽略此書。新人新作,本來想寫『記實文體』,讀起來更真實一些,為迎合參賽需要改成『小說文體』。既然是小說,橋段、伏筆必然極多,情節不免跌宕起伏,只求耐心看中篇的狼友,切記不可一目十行,否則將一無所獲。)
你是否有過難忘的按摩經歷?
你是否有過在包房中觸及感情的臨時眷念?
那些所謂賣藝不賣身的按摩妹是否相比出賣肉體的冰冷小姐更加令你動心?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我會對那個女孩說:
「去你媽的屄!」
哦,忘了介紹一下,我叫程志奇,今年二18歲,身高一米七八,長相英俊翩翩,某個不知名小報的編輯,收入中等偏上,房車俱有,雖不敢稱得上『高帥富』,卻也印得出幾分『真善美』的味道。
另外,我是個十足的『色魔』,18歲破處至今十載,勾女過百,上床者不計其數,總有看得不上眼的,總有天天求祈求的,甚至有本事讓『小姐』都愛上我,所以,我不打算找女朋友。
然而,這一切都截止在那個寒風凜冽的冬季。
那時,北方的氣候十分寒冷,尤其在聖誕節那幾天。我受報社派到某地出差,
由於大雪封山,道路不通,困在了當地的一個小縣城裡,由於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去求當地單位,只好硬著頭皮出去找酒店。
晚上八點左右,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人生地不熟的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天氣過於寒冷,不少店鋪早就關門大吉,唯獨開著幾家燈紅酒綠的酒吧,幾個勾腰搭背年輕人在門口塗鴉。
我突然看見一家開業的洗浴中心,心想這麼冷的天洗個舒服澡也不錯,於是邁步進了門。小縣城終究是小縣城,我沒指望太好的服務。大廳裝修得還算馬馬虎虎,進門卻半天也沒人來招唿,自己找鞋領了塊手牌就上了樓,結果池水不熱,桑拿壞掉,我都忍了,換衣服準備走人,來了一個賊眉鼠眼的領班,張口就是全套380,快餐280,推油……我沒有潔癖但也比較愛衛生,在市裡差不多,這種縣份上想也不敢想,於是便回絕了。
他看出了我是外地人,不放棄纏著我下樓,拋出誘餌說選全套即可免除當夜房費,還有保健贈送。我一思考,那保健無所謂,關鍵能睡覺還有屄日!動心了,又問他能否睡到大天亮,那領班洋洋得意說睡到中午都沒問題。
我跟他來到房間,電視,沙發,衛生間樣樣俱全,有窗戶,雙人大床,我心想只要床單不黃就差不多了,畢竟人在外地,沒這麼多講究。得,哥今晚也瀟洒一會,價格比酒店也貴不了多少。
那小子趕忙去領小姐,帶進了一個大媽,我一口水差點沒潑出去,出去出去!
沒看哥在看電視嗎?接著又領進來一個20歲上下的,黑絲皮裙,看上去很時髦,不過長相也太對不起我這張英俊的臉了,見那小姐暗暗竊笑,我又搖了頭。第三次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來了個鄉下妹子,短髮卷頭,穿著背心加四角短褲,一臉的黃土啊,我還沒開口,小姐直接丟了句:我是最後一個,你做嗎?
我想既然來都來了,不幹上一炮如何省心,而且這幾人長相都差不多,脫光衣服誰還認得出誰。我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也無所謂是不是個人了!我長得斯斯文文的,床上功夫還算生龍活虎。心想你狂,哥床上玩死你。
「洗澡去!」我對她不耐煩喊道。
她反手把門一合,帘布放下就開始脫衣服,口中嚷著:「洗個屁澡,你以為在賓館做,要操快操,今晚鐘催的可緊。」接著伸手進從褲兜里摸出個套子來,扔在床上。我撓著頭皮說:「你好歹帶個手提袋啊?」她沒搭理我,雙手按著四角褲往下一退,暴露了大片黑森林。
「我操!你媽的內褲都不穿啊?」我狠狠地罵道,她微一愣,說:「這不穿著嗎?四角的。」
「老鄉,咱能商量一下不,把剛才走的那個換進來?」我一臉苦水的摸樣。
那小姐冷了我一眼說:「看都看了,你要換也算一個鍾。要不你加錢,咱們玩雙飛!」跟著脫下了背心,光熘熘的站在我的跟前。
「我雙你媽個屁!」我沒什麼興趣看她,一聲不吭地猶豫著。聽她爬上床那動靜,心中直起疙瘩,又聽她叫著:「反臉去,趴著別動!」
丫的準是進過牢,口氣像個警察,哥都夠流氓了,倒要看你怎麼整,於是反過身去背對著她。她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我的紙內褲,還順手摸了把我的老二。我心裡又一頓操,「老子趴著呢,你這什麼習慣。」接著只覺得背上一陣火辣辣,完全沒有舌尖滑過的酥癢感,誰知道這老鄉舌頭那麼大。
「你他媽剛吃了辣是吧?」我回頭埋怨說。
她瞪我一眼,漠不在乎說:「剛沒含水,」然後舉杯子喝了一口冷水,深吸一口氣,猛地向我背後撲來,我趕忙大喊:「算了,算了。」
我把她抽翻在床上,從上面對著她,終於看清楚她乳房的形狀,奶子跟飛機場差不多平,奶頭卻又黑又大,伸手捏了捏,硬的受不了,就像是放在搓衣板上的兩顆大葡萄,我剛激起一點性慾立時撲滅。板開她的雙腿,還沒來及看清,就聽她說:「別急,我還沒給你套。」
我強忍著怒火:「老子進來消費的,看看都不可以嗎?」於是細細查看,果不出我所料,在她雙腿之間叢林中,那兩片肥大的黑木耳正對我張著大口,黃水如流,微微地蠕動著,仿佛熱烈地歡迎著我老二的隨時光臨。我正要噁心,又聽她急道:「那你看就看,可不要舔啊!」
我心裡那個操啊!老子剛在單位里吃的酒宴,媽的,這貨在市裡頂多值八十,
而哥今天花了三百八,三百八啊!
血汗錢豈能不要,乾脆他媽的眼不見心不煩,我勸慰自己:「都是女人,關上燈哪塊屄不一樣……」
她給我帶上了套,我把燈線一拉,窗簾遮上,跳上床就撲在她身上,可老二始終不在狀態,軟軟的像綿花糖,於是提起來放到她嘴邊。
她嘴不大,包得緊緊的,反正我實在憐香惜玉不起來,使勁往她喉嚨深處插,
她發出『唔』『唔』地痛苦聲,口活還做得不錯,肯用舌根上陣,我一邊想著松島楓,一邊來回抽插,過沒多會,老二恢復了自信,再度硬了起來。趕緊分開雙腿,撲在她身上,屁股往前一頂,直入蜜穴。
「不對!」
我腦中一頓轟響,這感覺……感覺像個洞穴……,心中登時涼了一大截,不僅僅如此,這他媽還是個深不見底的煤洞!……那種沒未有過的空洞瞬間感澆滅了我所有的激情,所有的自信,好不容易才沸騰的老二,竟感覺不到半寸肉壁的體貼,插了半會又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更令人發飆的是,老子都他媽都軟了,這娘們還在那『哦…哦…哦』地浪叫。
「老子不玩了!」我頹廢地坐到一旁,搖頭嘆氣。她見我很沮喪,安慰我說:「哎呀,沒關係的,我有個表弟以前和你差不多,後來找個醫生看了下,慢慢的好了。要不咱兩聊會,反正一個鍾……。」我哭得心都有了,咱做男人可不能那麼失敗…「算了,啥也不說了,你出去吧,哥…哥自己擼……」我哭著一揮手,向那三百八十塊大洋告別。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開了燈獨自躺在床上,不看門關上沒有,我把手放進浴衣中,慢慢套弄起老二,想著今晚的遭遇,越想越來氣。
這時,我聽見腳步聲朝房間走來,剛一聲敲門就不小心將虛掩的門推開,只見一個學生摸樣的妹子站在門口傻愣愣地看著我,嚇得我趕緊往被裡鑽,忙問:「你找誰?」
那妹子也是驚訝,臉色微紅,卻沒有一絲歉意,懶洋洋地說:「你的保健還做不做?」
我幾乎快要忘了,全套的福利之一除了休息以外的那叫什麼什麼的保健,雖說哥還年輕得很,並不在乎這些玩意,可眼前這小妹看上去好像……好像很有味道,最近我又比較雄火18歲,不放她進來老二也不允許啊,心想偷不成捏幾把腥過過癮也成,於是一招手,讓她進來坐下。
走廊上光線陰暗,只覺得這妹子的聲音婉轉動聽,有種稚嫩的感覺,走進來這一瞧,老二迅速就硬朗了,和剛才那老鄉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她看上去十七、八歲,很柔軟的樣子,五官中等,但很秀氣,縣裡女孩的皮膚似乎都要比城裡的女孩好一點,很自然,不做作,臉蛋上乾乾淨淨,沒有痘痘,也看不出化妝的痕跡。烏黑的秀髮紮起馬尾,插著小髮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靈氣,秀眉淡淡,不仔細看也看不出。身高1米6左右,體型不肥不瘦,說不上苗條,卻也不顯肥膩,只可惜不會搭配衣服,上身披著白色棉衣,下身套著酒紅色加厚連褲襪,不注意還以為是健美褲,腳上又是一雙白色雪地鞋,就算沒有制服,也不至於這樣穿吧,身材曲線完全看不出來,雖然談不上土氣,但也過時的穿著。又見她雙手插兜,故意弓著個背的走路摸樣,顯然是個沒開化的雛,要不是以哥的江湖經驗,這小胚子在大街上還真不怎麼起眼。
她徑直來到床邊坐下,臀部就靠在我的頭邊,抓起我的手就開始擺動,我故意逗她說,「你冷啊,這裡還穿著棉襖?」她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不冷,我笑著說:「穿成這樣不夠靈活啊?」,她懶洋洋地一頓,還是將大衣脫了下來,裡面穿的是件白色的緊身薄毛衣,兩隻包裹得軟軟的半球登時呈現在我眼前,隨著心跳的波動而微微起伏;與那些所謂的芊芊細腰相比,她的小蠻腰顯得有些豐滿,隆起圓滑曲線的小肚子,感覺那麼肉頭。趁她放衣服的時候,我把鼻子往她腹部湊上去,立即聞到一股淡淡卻很特別的味道,不香不臭,就是那種懵懂少女的感覺!
哇塞,我想起了我的初戀!
「你幹什麼?」她似乎有些生氣,「請把身子靠起來,你躺著我很不方便。」
我嘻嘻笑著按照她的吩咐做,把身子靠起來,她繼續幫我按摩左臂,然後開始說按摩的好處,什麼穴位要點,什麼舒筋活血等等,我哪裡聽得進去,嘴裡哦哦的答應,卻又偷偷把頭伸到了她的背後,看見那圓潤豐滿的臀部在酒紅色褲襪的包裹下,顯得有些緊湊小巧,股溝清晰可見,老二不知不覺中硬了幾分,我故意擺動幾下身體,見她沒回頭的跡象,鼓起膽子又把鼻子湊上去,就快貼在褲襪上。在她的臀部,那股幽幽的特彆氣味由淡轉濃,甚至有點狐味,貪婪的我想輕輕舔一下那股溝深處,卻不慎她發覺。那妹子偏頭過來看著我,秀眉緊皺,眼中卻充滿了鄙視。我尷尬地坐好身子,心想反正老子來消費的,沒事不要緊。
她放下我的手,看著我說:「你究竟還要做不?」
我一個勁地點頭:「做,必須做!」
她又說:「那你不好好躺著,我怎麼給你做?」
見她憋起個小嘴,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我邪笑著逗她說:「我躺著可以做,
坐著可以做,站著一樣可以做。要不你累了哥哥幫你做?」
這妹子臉色一下就青了,拿起棉衣就站了起來,說:「你想做那個幹嘛不找個小姐,我是按摩師,從不做那個的。」說著沖氣往外走。我心想壞了,誰知道這小妹脾氣還有點大。
我急中生智,忙坐直了身子,拱手道歉說:「莫生氣,莫生氣,大師請留步,
小子一時鬼迷心竅,走火入了魔,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小子一會吧。」
這話剛講完,那妹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看見她那驚訝嘴形,就知道她又中招了。果不其然,她轉了個圈,又看了看裝作可憐狀的我,連聲嘆聲地坐了回來。沉默一會,她開口說:「你為什麼低三下四向我道歉?」
我楞了一下,心中哈哈大笑,本狼除了長得又幾分自信外,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極厚,色膽包天,面子這玩意能值幾個錢?何況,本狼早就分析過了,你一洗浴中心的按摩妹在這沒少受氣吧,那些臭男人哪個不在你身上抓來抓去,你不願意又怎麼了?哥上看去不像壞人,所以你就想隨便煳弄?哥給你道歉你還不感動感動?趕緊快投懷送抱,讓哥親一親。
對待這種似乎不出台的女生,硬來可不是什麼好辦法,特別在洗浴中心裡,要發現按摩師和客人偷腥的話,那懲罰可不是玩素的,畢竟做這行生意的總怕出事。要不一會點個推油什麼的,讓這妹子擼一槍。不過那也虧沒意思了,何況我的三百八,三百八啊!我不能再花錢了,得賺回來,這小妮子的豆腐老子今天吃定了!誰叫你們老闆那麼黑啊。心中這樣想,我可沒敢表現出來,裝作一副無辜的摸樣,兩眼偷偷瞄著她。
女人都是水做的,這話一點沒錯。那妹子撅著嘴皮,卻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哼哼地說:「把手抬起來。再不許你說話了!」
「你說不許就不許了?」我心中想,「哥今天至少得摸摸你的奶子。」
她很快又去擺弄我的右腿,整個人跪到床尾上,我的手已經夠不著了,於是趁她低頭時偷偷伸出了左腿,搭在右腿上,見她沒反應,繼續往前試探,小腿勾著了她纖細又白嫩的手臂,她抬起頭來,用手拍了拍,輕聲罵道:「放下來!」聽這口氣似乎沒多少責怪的意味,我剛放下的腳又抬了起來,放在了她跪在床板的大腳上,雖然是有些老土厚腿襪,可那柔潤細滑的感覺,軟軟的又不失豐滿,說不出的舒服,老二不住有脹血的衝動。她停下手來,板開了我的腿,又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不要寸進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嘿嘿地笑了幾聲,說:「我覺得你好漂亮,所以情不自禁了,對不起,對不起。」她苦笑著轉臉過去,搖頭說:「要不這樣,我幫你去找領班,讓他給你帶一個進來。」我心說貼錢老子都不幹,於是趕緊搖頭。她說:「對呀,我好像忘記了,你剛剛才做完了。才一會功夫,你就又來癮了。」
「我說妹子,我覺得和你合得來才想親近你的,你不要提我的傷心事,好嗎?」
我苦笑著說。
「可是我…我討厭你們這些嫖客!」那小妹突然目光彤彤,臉上笑意全無,手中的動作加快,加重了。「每次你們都是一副德行,,」啊!「一時半會我竟無話可說,心如死灰,這豆腐看來沒法吃了。不過……姜還是老的辣,不出十秒,我就裝得一副老氣生成的摸樣,一臉的滄桑感,嘆氣道:」妹子,你今年才多大年紀,你也許不知道,人在天涯,有很多事,很多宿命是無法決定的。「
那小妹鼓了鼓嘴,疑道「我只說讓你去找…哪裡提到你的傷心事?」
我傷心地說:「你不知道,我是為了忘記那個她,才來到這裡的。但我……」
「嗯…你接著說。」她見我露出一副辛酸的摸樣,也不忍打斷。
「妹子,你哥很沒用,心裡始終忘不了那個人,所以藉此來試試,結果還是平白無故發了火,趕走了小姐…什麼也沒做成,最後還想連累無辜的你,唉……」我深深地嘆了口氣,這話說的倒也是事實。
「怪不得這麼快。」她自言自語了一句,「無辜的我……你少來了,你明明想占我便宜,看不出你還是個有情人,有點不相信哦。」
「唉,你相不相信無所謂,你知道哥為什麼喜歡你嗎?」我直接挑明了說。
「為什麼?」她睜大了眼睛,停了手中的按摩,漸漸進入了狀態。我心中一頓笑,臉色仍然顯得很憔悴。「因為你讓我想起了她…我失去多年的初戀……」我說這話時臉皮都不抖一下。
「呵呵呵呵…」那小妹一陣咯咯嬌笑,隨即臉色板青,「你就吹吧你,也不看看多大的年紀了,還初戀呢。」
我突然坐直身子,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腕,放在胸前,那妹子叮嚀一聲,被我拉過來靠在身上。估計她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居然沒有掙脫的動靜,我雙眼深情地凝視著她,心誠旦旦地說:「你真的讓我回憶起了初戀,那多麼難忘啊,天地良心我要是騙了你,出門被車撞死,天打五雷轟死,投胎後生生世世做個烏龜王八蛋。」我發著毒誓,還真他媽沒撒謊啊。
她「啊!」的一聲,驚訝得半句話都開不了口,似乎忘了那隻細嫩的小手掌還在我虎爪中捏著,我猜她心中所想:本來好端端的上班,卻被個色膽包天的嫖客糾纏,怎麼辦可好啊?不對,那是之前想的,她現在想的是:本來心情就不好,卻突然被個痴情的帥哥表白了,心裡跳得好快啊。
我見她脈脈含情地低著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哇塞,她肯定有鬼,應該我觸動了她的心事,難道,難道……可以?
我那色膽包天的狼性漸漸顯露了原形,頭腦中開始思索計劃。
「啊!」地一聲,我緊忙鬆開她的手,連聲抱歉:「對不起,我又發神經了。」
然後反臉不去看她,裝作很傷懷的樣子,卻任憑她挨著我。不出所料,她竟然也沒起身。只聽她幽幽地嘆氣說:「唉,現在這個社會,感情能值幾個錢,你幹嘛要這樣迷戀她呢?」
「你為什麼要這樣想?感情能值幾個錢,你以為你懂事了?」我義正言辭地提醒著她,右手卻悄悄搭上了她的胳膊,摸到她單薄的肩膀,慢慢地抱住了她。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我以前也有個男朋友,卻和你完全不一樣。」
「嗯,他怎麼樣的?」我一邊望著她,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泄,在她的背上慢慢地撫摸著,就像大哥哥勸慰著受了傷了小妹妹。試著往裡一推,她那顆的小巧的腦袋輕輕地倒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很無情,又貪財,就是長得有點帥,到處勾引別的女生……」妹子在我懷中述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所以你就把他甩了?」我右手抱著她,左手伸過來放在她腦袋上,手掌彎成個圈,撫摸著她的馬尾辮,那細滑如絲的感覺弄得我掌心痒痒的,真想把那秀髮放在嘴邊,親一親咬一咬。
「沒有,我一直等他回心轉意,他不肯聽我的,後來…後來我就退了學來這裡打工。」這妹子還真被我說到了心事,只覺得那聲音有些哽咽了。她接著說:
「他以為我丟了他的臉,跑來找我理論,說我不必為了和他生氣這樣做,其實…其實他根本就不懂我,他平時用錢大手大腳的,我家裡困難,有兩個弟弟要上學,我不出來賺錢誰又能出來,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我,罵得很難聽,說我報復他,報復他在外面勾引女生,又說他是個男人想怎麼地就怎麼地……」
「我操!」
我心裡狠狠地吐了一呸口水,對女人發火可是男人的大忌呀,這小子保准廢了。女人本來就是弱者,男人就該有憐憫之心,更別說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換我又能怎麼做呢?呵呵,我可沒那麼懦弱,當然是讓想一個讓兩人都可以滿足的好方法。比如同居一起打拚什麼的,還可以天天得操……總之,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才是他媽的硬道理。
「現在呢?」我故意多問了一句,語氣中說不出的溫柔,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妹子雙眼已經紅了,差點沒哭出來:「後來,沒有後來了,我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面。」我心中不忿,問:「那這麼說,你還是喜歡他的?」
「不,我恨他!」妹子激動道,她抬起頭來離開我的肩膀,眼睛狠狠看著我,
「因為…因為他根本就不愛我,所以我討厭你們這種人。」
見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摸樣,不覺得心動了,那漂亮的馬尾辮還抓在我的手上,
於是輕輕一拉,她又情不自禁倒在我懷中,我知道,機會在慢慢向我靠近。
我冷靜了一下,現在什麼情況。這妮子躺在我懷裡,我雙手環抱著她。那還等什麼啊,我搓手搓腳地把頭輕輕伸了下去,額頭貼在她的臉頰上,體會她柔軟細微的喘息,在微微濕熱的空氣中,她雙眼緊閉,臉蛋稍燙,唿吸開始由緩慢變得急促,看上去誘人極了,於是又壯起膽子,偷偷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還沒動靜!我的虎爪開始在她身上遊蕩,右手托著她身子骨,左手順著她側身的曲線,從小蠻腰一直向上撫摸,捏了捏她的肩膀,又慢慢地向右胸滑去,終於……我的手碰到了那隻圓圓的半球。心跳開始加速,老二也愈加堅硬,隔著緊身的薄毛衣,那隻半球看上去不大不小,應該在b罩杯的樣子,輕碰著軟軟的感覺,再捏了幾下又覺得變硬了,很有彈性,她身子抖動了下,我不敢再用力捏,換做兩根手指在毛衣上悄悄玩弄,按到那顆半球的頂端,不由得輕揉了起來。「嗯…」我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只見她的粉唇顫動,嘴角處竟滲出了口水,我竟看得痴了。
可好景不長,那妹子仿佛美夢初醒一般,雙眼突然睜大,見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臉一下涮紅,『嘩』地一聲坐了起來,慌忙整理抓得有些凌亂的毛衣。我立刻雙手高舉,準備想要狡辯,她卻笑著說:「都怪你……害得我快睡著了。」
「喂喂,關我什麼事,我們可是同病相憐的人啊。」我狡辯道。
「反正我不管,你大哥哥一個就會欺負小妹妹,我都說給你聽了,那你的心事呢?」她又恢復了原態,嘴角撅得老高。
「呵呵,你想了解哥哥的曾經?」我心中竊喜,這一句哥哥一句妹妹的,不知不覺中關係好像親近了。
她哼哼兩聲,嗔說:「你剛不還說有段難忘的初戀嗎?不說拉倒。」
「唉…」我輕嘆了一下,「何止是難忘,簡直就是刻骨銘心。」說這話時,她一眼不眨地看著我,我趁機又將她小手抓住。
「哎呀,你說就說嘛,不許動手動腳的。」妹子掰開我的手,「我警告你!」
她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我還以為她生氣要走,只見她把兩隻袖子褪到手腕上,坐到枕邊附近,雙手一拍修長的大腿,說「呵呵,你給我過來躺好,該給你敲敲腦袋了。」
我以前也做類似的按摩,必須知道還有這福利,最好的機會啊,還不趕緊把腦袋搬過去。一雙肥瘦均勻的修長大腿並列呈現在眼前,酒紅色的褲襪上立體斜條紋非常顯瘦,臉頰貼上去感覺軟軟的,又彈性十足,偏著腦袋向那兩腿根部看去,白色的薄毛衣下那模煳的光影中,褲襪襠中微微鼓起一個小包。我實在忍受不住這刺激,鼻子猛地往裡那襠中鑽去,被她拍了個腦袋瓜,又聽到那不耐煩的嬌聲:「煩不煩啊,我說了……把臉正過來!」
「啊!」我故意裝作不明白,轉身笑說:「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頭朝上啊。」
雖然心有不甘,可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呵呵,慢慢來才有意思。
妹子看著我搖頭苦笑,用手指頭點在我的鼻尖上,「你呀,就是個色狼的胚子。」
「那都是因為我看到了你……」我伸出舌頭來,毫不猶豫地向那隻纖細的手指舔去,她『啊』地一聲,縮手不及,硬讓我舔到了指尖,肉粉色的指甲蓋甚至劃疼了舌頭,卻是說不出的舒服。
「你討厭!」妹子說是說,又用指尖來逗我的鼻子,我伸舌舔去,她一抬手逃開了,咯咯地笑個不停。我有點氣惱,說道:「你聽不聽我講故事了?」
「你快說,你快說!」她低頭看著我,我抬頭看著她,四目相對,似乎沒有了先前的排斥感。
我壞壞一笑,說:「你讓我捏捏你的小鼻子,我就告訴你。」
「你不噁心會死啊?」她那兩隻大眼睛鼓得圓圓的,哼一聲,跟著又緊緊閉了起來,不耐煩說:「就一下了,快點!」
哇,真聽話啊,不過距離勝利還早著呢。我疾快地用手指捏住她的小鼻子,按了幾下,她睜開兩眼,見我還沒放手的意思,雙腿突然抽開,差點沒讓我從床上滾下去。
我坐起身來,惱怒道:「你再不聽話我就去告你的領班,讓她看看你怎麼對待客人的。」誰知那妹子吃准了我的脾氣似的,兩手張開,伸出舌頭,叫囂道:「你告呀,你告呀,反正我是為你免費服務的,領班才不會在乎你呢。」
「操,老子是不是對這妮子軟了一點。」我兩手叉腰,眉頭緊皺,實在想不出說啥,突然冒了句:「你以後生兒子准沒屁眼。」
她等了半會,哪知道我會冒出這麼一句,差點沒噴出來,舉起枕頭就要砸我,
一邊笑一邊罵道:「你生兒子才沒屁眼呢!」
就在這時,我看準她站起來的同時,一下便撲了上去,把她撐在床上,同時按住她的雙手,又是四目相對,堅挺的老二抵住了她的小腹。妹子瞪著我,似乎感應到小腹上方傳來的堅硬,臉漲得跟蘋果似的,雙腿緊緊夾著。我看著她那嬌嫩欲滴的雙唇,迫不及待親了下去,猛聽見一聲:「不要!」
也虧得我十年的老狼啊,在這關鍵時刻居然剎得住腳,瞬間停在了紅唇上方,
兩個鼻子卻碰在了一起。我沒有離開,感受她那急促的唿吸聲,和那顆怦怦直跳的心臟,而從她口中唿出的氣味依舊是那樣特別,我吸入鼻中久久回味。她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把頭轉開,輕聲說:「不行就是不行了,別這樣。」聽到這話我卻沒半點遺憾,因為我心中明亮:「我他媽今天遇著極品了……」
我屏息一口氣,正式進入戰鬥狀態。對於自稱老狼的我來說,這妮子不是一般的難對付,想當年哥那幾招不知吃了多少女生,比她漂亮的多得是,可在她身上半點用也沒有,要是剛才亂來的話,保准完蛋,看來得用真功夫了。
我從她身上站起來,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一語不發,時不時偷看她一眼。當然,我知道這一切都在她法眼之下,果不其然,沒過半會,那妹子『噗嗤』一聲笑,說:「你還做不做了,時間可要到了咯。」
我嘿嘿一笑,趕緊跳上床來,一撓腦袋:「不對啊,我以前也做過按摩,你好像要坐到床頭來吧。」
她恨我一眼,彎腰下去脫鞋,又沖我吼道:「不許看!不許過來!」
我哪裡肯聽她的,眼睛偷偷瞄去,她只解開鞋帶,卻不提起靴子,兩隻被褲襪緊裹著的小腳從靴筒里鑽出,向上抬起。裸足纖細,圓潤,猶如出水金蓮,看得我直吞口水。
妹子盤起雙腿坐在了床頭,我毫不客氣地躺在她身上,腦袋背後就是她的兩隻秀氣的小腳。那一天到晚裹在雪地靴里的褲襪,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兒?想到這裡老二就開始衝動,好想好想反臉去聞一聞啊。
老實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戀足癖,尤其對絲襪有特殊的癖好,妹子酒紅色的厚褲襪加白毛衣乍一眼是有些老土,但在我精心專研後,尤其穿在這妹子身上,潔白色澤的針織毛衣下,看到酒紅色的纖纖細腿,味道完全不同了,居然也不覺得比絲襪皮褲差多少。
妹子撓著我的頭,這按按那按按,殊不知我的手又不老實向她腳下伸來。
「你的故事呢?怎麼不說了?」妹子突然問道。
我心說:「老子還沒想好呢!」輕嘆了口氣,說:「妹子,你真的願意聽嗎?」
「你到底說不說嘛!」妹子急道,又緩了緩口氣:「好嘛,你快點說了。」
「唉,那是發生在我高中時代的……」
「哎呀!」我才說半句就聽她叫了起來,「你該死的爪子!摸哪裡呢!」
「哈哈哈哈……」我大笑著,只覺得頭上一陣巨疼,她居然也不躲了,和我硬碰硬,嘿嘿,看看誰吃虧。
我接著說:「她是我的同班同學,我們從小就青梅竹馬,一起生活,一起學習。」說著我伸手一抓,將她那隻三寸金蓮般的足裸捧在了手裡,摸起來多秀氣的腳丫啊,我隔著褲襪不住地揉捏,這又熱又潤的手感,應該是腳汗吧,剛剛才從雪地靴里拿出來的。
頭上又是一陣疼,我可管不了這多,不放就是不放,繼續分散她的注意力,說:「你知道嗎?我和她的關係,就像咱兩現在一樣。」
妹子『唔』一聲,吃語道:「你才認識我多久?我叫什麼你都不知道呢……什麼叫咱兩一樣……」她聲音越來越小,我躺著看不到她臉,准一個紅撲撲的楊桃。
我又伸出手掌,那另一隻足裸也落入在了我手中,兩隻手不停得揉捏。妹子被我捏得咯咯嬌笑,「不要了,好癢,你煩不煩啊。」
「後來,我們一起上高中。當時心氣很高,天不怕地不怕,不追人家就認為她就是我的人。畢業典禮那晚我喝了酒,她在一旁嘮嘮叨叨個不停,問我為什麼不好好學習,為什么喝酒,我們開始吵架,原本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可當時太年輕,太衝動!所以我就操了……抄了她的作業……」媽的,差點沒說漏嘴,畢業了還抄作業……日,看看妹子的表情,好像她沒發覺。「嗯,然後呢?」妹子饒有興致地問道。
「然後我不管不顧,把她一個人丟下在漆黑陌生的角落,跑開了,那時天還下著大雨……」我淒涼地述說著。
「你本來就是個壞蛋嘛,還是個色狼!」妹子哼哼地說,仿佛聯繫上自己的遭遇,感同身受一般抓住我的兩隻耳朵,指尖用力地掐。
「我才沒有,你以為你哥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麼?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而已!」
我突然激動著說。「後來,我一直都無法原諒那時的自私,根本沒有勇氣去見她,我無法控制對她的思念,始終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四年後,我終於從朋友口中得知……」
「啊……怎麼了?」妹子稍稍驚訝,雙手溫柔地撫摸起我的頭髮。
「得知她剛剛嫁給了一個年長她三十多歲的老頭。」我憤恨著說。
「唉…你們其實有緣無分,可我想她還是愛你的,哪怕你們不能在一起。」妹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我,一眨一眨的,嘴角掛著天真的笑容。
「都怪我!後來我才發現,我原來是那麼的愛她,如果不是衝動,她就不會離開我,不會嫁給那老頭,我至今仍然痛恨自己,無法忘卻……」
一隻小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只覺得她吐氣如絲,柔軟地聲音說:「不是怪你當時太衝動,而是怪你醒悟得太晚……」
「什麼意思?」
我哪裡管他說什麼,老二已經按捺不住了。
我突然轉身向她,面衝著床,雙手仍死死地抓著她的足裸,把頭頂在她小腹上,裝作一副悲痛欲哭的摸樣,鼻子卻拚命吸允她的足裸,那濃烈的少女腳味兒立刻轟擊著我的老二,氣味又熱又燥,甚至有些微臭,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在變了色的褲襪上,將那充滿腳味兒的褲襪含在嘴裡舌舔,幾乎快要陶醉了。
「煩你……你別……這樣好嗎?」妹子難忍癢意生氣道,兩隻手在我的頭上亂抓了起來。我是個有分寸的狼,見她反抗不激烈,還不趁熱打鐵,舌頭順著腳背,慢慢舔向腳底,只覺得頭髮突然被抓緊,我心中一顫,卻沒覺得有提起來或者板開的意思。我向上瞧了一眼,她緊閉著眼,面色緋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發出難以察覺的鼻哼聲。「哇哈哈,終於他媽上鉤了,」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這感覺又癢又酥又害羞,對於涉世不深的女生來說,實在難以抗拒。
妹子盤起腿坐的,完全打開腳來很不方便,我抓起她的兩隻小腳就往上提,她背靠著牆,癱軟無力地倒在床上,兩隻腳任我擺弄。我把那對小腳抬到肩膀上,夾著我的臉頰,使出渾身的唇功,開始在她的足裸上遊走,邊舔邊吸允,吸完左腳吸右腳,兩邊來回吻著。翻開她的兩塊小腳心,一口親過去,猛吸一口氣,又游到了腳趾,雖然隔著了褲襪,依然可以分開那纖細的腳趾,將那被褲襪裹住的趾頭一顆一顆含在嘴中,慢慢吸允。
胸臆中早已填滿了色慾,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慢慢地,舌頭順著足裸向上舔去。我抓住她的小腿肚子,輕輕咬了下,將那富有彈性的嫩肉含在嘴裡,一邊親吻一邊舔,弄得她褲襪上都是口水的痕跡。這時,我不經意抬高了肩膀,搭在肩上的修長雙腿順勢被舉高,豐潤緊繃的臀部完全展現在眼前,眼光順著大腿根出瞧去,看到了褲襪襠中那微微的隆塊,一時耳暈目眩。我雙手托起她的兩隻腳裸,一頭沖那褲襪襠中埋了過去,嘴唇才接觸到隆塊,神魂顛倒地猛烈吸允,聽到妹子「嗯」一聲低吟,更是亢奮,一連著吸允、親吻、牙咬、舌頭貪婪地頂著褲襪往裡鑽,不停探索著襪中軟軟嫩肉的深閨所在。「嗯…嗯……」妹子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急促,她內心在反抗,在羞澀,卻更加的亢奮,我頭髮上抓緊的手顫抖著往外推。
「嗯……不行…嗯…你快放開我了……嗯……」
我看準時機,突然放開兩隻腳裸,衝著那對傲人的雙峰,右手猛地抓住一隻,
使勁地揉搓;抬起腦袋,撲上去咬上另一隻,下身前壓抵上她的小腹,左手再托起她的臀部,夾在一起,腰部用力地聳挺。
「不要……不要這樣!」
「警…告…你!!!」
「啊……」長長一聲,妹子終於叫了出來。她緊閉著雙眼,一下子抽出手臂,
死死地撐在身後的牆上,同時開始憋氣,雙腳猛地夾住我的屁股,感覺到她胸口的顫抖,臀部的蠕動。那柔軟身子很快繃直起來、變得僵硬,另一隻抓著我頭髮的秀手,幾乎就要把我頭皮撕開。突然猛地抬腰,那被我下身頂著的腹部竟不住也向前聳挺。
「…高潮了?」瞬間划過的腦海的問號,像是被閃電擊中下體的信號,我那雄起的老二就像開了鍋的噴泉,滾燙著的濃漿如洶湧潮水,衝著紙內褲一陣陣噴涌而出。我大喘著粗氣,趕忙低頭去看,她那酒紅色的褲襪襠中明顯有了顏色差分,就像尿了褲一般,濕了好一大塊,根本無法分清是我的濃漿,還是她的黏液。
妹子憋了幾秒鐘氣,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嬌喘不停,身子慢慢地軟了下來,
似乎絲毫沒有了力氣,小拳頭敲打著我的手壁,想要推開卻推不開,緋紅的臉頰上細汗淋淋,說不出的嬌人慾滴。
她的雙腳搭在我腿上,斜靠著牆,懶洋洋地閉著眼睛,嘴角上甚至還掛著一絲甜美的笑意。我又忍不住想去親她,可這好美的一幅畫,實在不忍心破壞。
「好軟的妮子呀!」虧得老子自命十年的老狼,對她像是著了魔一般。我伸出手來輕撫著她臉頰,用手指去擦拭臉頰上的汗液,心中卻鬧得慌:搞不清楚這妹子哪來的魅力,會把我迷成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我溫柔地問道。
她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方柔,」
「方柔,方柔!」我口中不停念著這個名字,突然想到什麼,「原來是這樣,
哥的好妹子,你果然很柔軟!」說著又伸手去抱她。
方柔笑呵呵地板開我的手,跟著起身跳下了床,穿鞋、整衣,走向房門口。
「你去哪?」我問她。
「當然是下鍾了,你的時間早就過了!」她轉身對著我,笑臉如嫣。
我心中一片冰涼,急忙說:「我加鍾!」
「不許你加!」
「我偏要加!」
「去你的!」
她樂哼哼地打開了門,正要往外走去,我還坐在床上發楞,哪來得及追,心想實在不行改天再來,忙問:「你編號是多少?」
方柔反臉一瞬,臉色突然變得板青如鐵,「警告你!!!」說完轉身,毫不留情地走出了房間。
「我完了,我完了……」我暈暈地倒了下去。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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