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留守女人之少婦夏月

2013102發表

引子

2002年8月,鄂東某山村打穀場,圓月長空之下,依稀能看見稻草堆里有兩

個蠕動著的黑影。

喘息聲合著呻吟聲,寂寞的夜空被一對男女的苟合聲音點燃,如同開花的翠竹噼啪作響。

而遠處的露天電影場子裡,正傳來鞏俐演的《秋菊打官司》的對白……

一空荒的廟堂

夏天,是一個春情騷動的季節。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那些被厚衣服籠罩了一春的軀體,在徐徐的微風中悄然卸妝。

慾望,通常是被掩蓋在表面之下的。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嫂子開始肆意嬉鬧著男人,冷不丁地逗弄一下男人胯間的物件,或者開幾句粗野的玩笑,有小孩在身邊的時候,大人常會教導說,別聽她的,都是瞎說。

村子裡的男人幾乎都走光了,南下的北上的,都出門子掙錢去了,留下的婦女和兒童,還有老人,在百萬農民下廣東的時代中,成為了農業的主力軍。

誰來滿足她們迎風而旺的身體?

或許,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重活體力活,家裡沒個男人還真不行,特別是在生理周期的那幾天,就顯得更難了。

夏月的男人一直在廣東打工,除了每月寄回來的600塊錢外,再也沒有任何信息。夏月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一個人要幹完田裡地里的農活外,還要照顧上小學的女兒和年邁的公公婆婆。但她從沒有叫過苦,而是一直默默地承受著。

夏月心裡一直盼著丈夫早點回家,哪怕是沒有掙到錢,也還是回來的好,夜裡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是個味兒。

夏月長得不醜,生過孩子了的身體還是很苗條,特別是胸前的一對大奶,在衣服下鼓鼓漲漲的,在來月經的那幾天,漲的特別難受,想起以前有丈夫的狂揉和按捏,心裡就晃晃的,下面那個地方就會濕漉漉的,乳房漲得的難受,只要男人的進入,就不漲了。這是夏月和丈夫在一起時積累的經驗。

年前的時候,夏月要和丈夫一起下廣東進工廠打工。丈夫張福山不肯,說孩子沒人照顧,年邁的父母也沒有人照顧,夏月必須在家守著。

夏月很不樂意,在臨行前的夜晚,張福山要肏她,她不讓。死拉著褲子就是不讓丈夫脫,說你要是忍得住就一個人去廣東過吧,別碰我。

張福山很生氣,扭過身體背對著她不說話。

夏月並不是不想給,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小小地要挾一下丈夫。但見丈夫真的生氣了,心裡又很痛,於是自己把褲子脫了,然後伸出手到張福山的兩腿間摸著那個物件。

這個物件她很熟悉,記得相親後的第一次單獨見面的夜裡,張福山領著走到打穀場上鑽草垛子,然後兩人熬不住了在草垛子裡緊緊地抱在一起翻滾,自己的褲子什麼時候沒了,夏月都不知道。

當張福山扶起傢伙對準入口時,夏月才驚覺起來,但已經為時已晚,張福山挺起屁股就朝裡面進,一陣疼痛傳來,夏月就這樣被張福山肏了。

以後的多次,張福山吃過了晚飯就會跑到草垛子邊等,嘗過了男女交合滋味的夏月,一到黃昏來臨的時候就開始想張福山,就會情不自禁地跑到草垛子邊看他來了沒有。來了,就很激動,狂揉猛捏之下,夏月的奶子越來越鼓脹,張福山特別喜歡搓揉夏月的大奶,用舌頭舔著用嘴唇吸著,並笑說,先給未出世的兒子提前催奶。

張福山不願意在家務農,最後參加了一個施工隊,南下廣東,在工地上乾了沒多久,又進工廠當了流水線工人。

當初,夏月沒有任何怨言,總是期盼著老公能掙回來好多錢,家裡的日常用度也會寬敞些。每年的春節,張福山就回家來豪情萬丈地給她一些鈔票,說媳婦,拿去,給自己買件好衣裳。夏月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就是這時候了。

但是,她並沒有真的去給自己添件好衣裳,而是悄悄滴送到鎮上的信用社存起來,而從村子裡到鎮子上,夏月步行要半天才能到達。

腳上走起泡了,磨破後結了繭子,也不在乎。一路哼著歌子去又哼著歌子回,幸福之情滿臉流淌。

可是時間久了,沒有了男人的肩膀靠,夏月的心理慢慢有了變化,開始期盼著丈夫回家的感覺度日如年。

村子裡的女人越來越狂野,聚在一起時常說些令夏月臉紅心跳的話,比如張大娘偷偷滴問她,想不想男人日了?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時,夜裡日幾回啊,夏月不好意思回話,眼前飄的是張福山胯間的玩意兒,那個東西平時看著一團肉,可一旦真正日起來,卻是豪氣沖天,像根棍子。

夏月奇怪的是,這根棍子是越硬越好,越硬越舒服,廟堂空著,再怎麼想那個硬硬的東西,也是惘然啊!

夏月心裡會暗暗地這麼想。

二廟堂里來了客人

漫山遍野的綠色,蔚藍的天空,金子般的陽光灑在田野上、田地間,正在一塊地里鋤草的夏月,給這般風景中增添了人間風色。

夏月直起腰,愣愣地看著滿山的綠,間或之間還有些紅色、白色的野花兒,心裡的感覺是無比的舒坦。乾淨明亮的天空,白雲朵朵,隨著微風徐徐移動著,至於要飄到何處,無人可知。

此時,已臨近中午時分,夏月準備將這塊地里最後的一些雜草除掉就回家做飯了。

女兒張曦中午在學校里吃,家裡就剩下公公和婆婆。其實,婆婆可以做飯的,也不是不願意做,而是夏月怕婆婆老眼昏花,將不該有的髒東西放進菜里。有次,夏月讓婆婆熬湯,結果等她回家後,揭開鍋蓋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鍋里的居然掉進去一隻老鼠,自此後,夏月再也不讓婆婆到鍋台邊了。

離夏月鋤草之地不遠處,是一條馬路,通往村子裡的一條黃土路。土路上偶爾會有行人走過,但大部分時間都是空閒著的。

周遭是寂靜的,偶爾會有幾隻鳥兒從頭頂飛過去,嘰嘰喳喳地給這個無人的山間平添了一絲活氣。

夏月弓著腰,一棵一棵地除著雜草,額頭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隨著手的動作,胸前懸掛著的一對大奶在衣服里前後左右晃動著。夏月沒有戴乳罩,兩顆乳頭在衣服里摩擦的時候,慢慢變硬起來。

這種被騷擾的感覺,讓夏月感覺到乳頭髮出陣陣輕微的痒痒,一陣莫名的快感悄悄爬上來了,夏月的喉嚨里不禁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四周寂靜的環境,山野間空曠落寞的回聲,偶爾飛過去的鳥兒留下的無影,感受著乳房在胸前的顫動和乳頭的勃起,夏月的心開始躁動不安了。

就在夏月煩躁之際,忽聞一個男孩的歌聲傳來,由遠及近,逐漸清晰。夏月不禁抬眼看了一下,是一個男孩,鄰村的。

男孩子看到夏月後,眼睛裡是一遍陌然的神情,雖然嘴中有歌子在響著,但是對於眼中的這個務農的女人,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就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他心裡想著,然後慢慢地走過去。

夏月有點失落和惆悵,自己老的竟然連一個男孩子的目光都吸引不住,這光景讓夏月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決定在這個空曠的田野里,逗逗這個男孩。

於是在男孩子快要走過去之際,夏月開口了。

夏月笑嘻嘻地看著他,說喂,小子,連個招唿都不打。男孩子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回應。夏月依舊笑嘻嘻地說,這麼晚不回家去,你老娘要著急了。男孩子突然停住腳步,看著夏月說,嬸子,你怎麼也不回家燒火(做飯),還在地里忙活。

夏月覺得這個男孩子還是有些禮貌的,至少懂得喊自己嬸子,但是這個嬸子把自己叫老了,夏月心裡不暢快。

夏月乾脆停下手中的活計,直起身來看著他說,我有那樣老嗎,你乾脆就叫我娘還爽闊些。說完,故意挺了挺胸脯,這男孩果然被夏月的一對大奶子所吸引了,眼睛裡的光開始發直。

但是,男孩子只發直了幾秒鐘後就轉移了視線,這讓夏月感覺眼前這個男孩還是個處,或者還是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娃。

男孩子輕蔑地哼了一聲,說我娘比你大多了,看著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要我叫你娘啊,你受的住麼。夏月聽著心裡有些受用了,就說道,那你喊我姐姐試試,看看順耳不。男孩子忽地噗嗤一笑,說行了吧,我回家了,哦,對了,大姐是哪家的人,怎麼看不到你男人。

夏月不禁笑了笑,感覺這男孩有些意思,便說我家男人打工去了,你怎麼還在家閒呆著不去掙錢。男孩子愣了一會後,悶聲說我高考剛完了,我媽媽也是和你一樣的口氣,說是我該去打工掙錢了。可是,我想讀書。

夏月問道,高考沒有考上還是咋地?男孩子悶聲說,我考上了,可是家裡沒錢供我了,唉,我是該出去打工了。夏月心裡不禁一緊,想繼續逗孩子樂呵樂呵的心情一下子沒了,對男孩同情起來。當初夏月自己也是考上了學的,可是耐不住下面還有弟弟和妹妹要讀書,只得忍痛硬生生地放棄了上大學的強烈慾望,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是很痛。

夏月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便說你叫啥名啊,考上了不能去讀才是很痛苦的事哦。男孩聽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一對大奶子的女人居然能夠說出自己心裡的感覺來,眼睛不禁一亮。男孩回答道,姐,我叫歐陽玥,旁邊李家灣的。

夏月笑了笑又道,很好聽的名字哦,還和我同一個字呢。歐陽玥驚異地看著夏月,問,姐姐也是一個玥字嗎?夏月點頭道,是夏天的月亮的月,姐姐叫夏月。

歐陽玥「哦」了一聲說,我是王字旁的玥,月姐也是考上大學不能去讀的麼?夏月點點頭,然後笑笑沒再吭聲弓下腰去繼續鋤草。

歐陽玥悵然若失地站在當地好一會,才轉身離開。等歐陽玥走遠後,夏月再次抬起身,看著男孩子慢慢遠去的身影,心說,又一個好苗子被淹沒了,唉!

第二日,夏月準備到另外一塊地里去鋤草,走著走著,眼前卻飄現出歐陽玥的身影,於是又鬼使神差地走回到了原地。這塊地的草幾乎除乾淨了,剩下的僅僅只有掃尾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再來的。

但是,夏月還是來了。

等她走到地里時,夏月看到昨天的男孩子歐陽玥已經坐在地頭邊看書。

夏月不禁抿嘴笑了下,然後慢慢走過去,輕輕地「喂」了一聲。歐陽玥抬頭看夏月,一半稚氣一半成熟的男人臉上浮起微笑來。歐陽玥笑道,夏姐來了哦。

夏月放下鋤頭,看著他說,小子,你怎麼曉得姐今日個還要拉這裡。歐陽玥笑說,我曉得的,姐姐昨天在我背後看了多時,我就曉得你今天一定還會來。夏月心裡有些驚怪,覺著這孩子很聰明,但是這種直白式的表達方式,夏月還是有點不適應,因為自己已是人婦,這種表達不適合自己。

夏月笑著,說你怎麼跑到我家的地頭上來看書啊,家裡不能看嗎?歐陽玥回答道,自從我媽要我去打工後,就不讓我看書了,說是越讀越傻,不如掙錢去。

夏月問,那你爸呢,也不讓你看?歐陽玥嘆口氣說,我爸早沒了,不然我怎麼讀不成啊。夏月心裡湧起一股同情來,覺著這孩子有些可憐。於是說,那好吧,你就在姐姐這裡看書,姐姐幹活。

歐陽玥這時放下書,輕輕地放在地頭上,起身說,我幫姐姐干吧。夏月心裡有些發熱,覺得這孩子是不是真有些傻,於是搖頭說,不用你干,姐姐一個人就行。

歐陽玥愣在當地,看著夏月彎腰下去,眼睛卻順著夏月的大奶子來回晃動。夏月當然注意到了,心裡有點發慌,心想:不是這孩子對自己有想法了吧?但是你曉得人家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人家既然看你,那就索性讓他看個夠。想到這裡,夏月故意誇大了晃動的幅度,一對大奶子開始上下左右翻飛。

許久之後,歐陽玥才開始回過神來,趴下身子用手拔草。夏月抿嘴笑了笑,說小子不是來看書的,是看姐姐來的。然後看著歐陽玥的反應。果然,夏月的話揭穿了歐陽玥的潛藏的心思,臉上紅起來。哦歐陽玥嘟囔著說,姐姐真直接,就是來看你的,又怎麼著?

夏月笑道,想看姐姐哪兒呢?你說出來,我就給你看。

歐陽玥遲疑著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使勁地拔草。

夏月笑問,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歐陽玥回答,我今年19,男人了。

夏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19歲了應該是男人了,但怎樣才是男人哦,像你這樣的,頂多就一個男孩。

歐陽玥似乎是心一橫,說姐姐覺得我應該怎樣做才算是個男人。

夏月笑道,還是處吧,只有不是處了才能算是男人。

歐陽玥臉色越來越紅,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氣說,姐姐幫我變成男人吧。夏月心裡一愣,然後發出來一串大笑聲,歐陽玥傻傻地盯著夏月,和夏月因為笑而顫動不止的肥碩的胸脯。

夏月停止笑,盯著歐陽玥,慢慢說道,你還要娶媳婦的,這事兒姐姐幫不了你。歐陽玥眼裡露出失望的神情,不做聲蹲在地頭不停地拔草。夏月知道,自己揭破了歐陽玥的心理所想,這小子借拔草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夏月暗暗地笑笑,不再理他,專心做收尾工作。半響之後,歐陽玥卻徑直走到夏月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她。

夏月心裡一驚,心想:這小子不是要來蠻的吧?但臉上還是笑著說,怎麼了,耐不住了?歐陽玥蠕動著嘴唇,說姐姐,我曉得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想的吧。夏月神色馬山嚴肅起來,說你小子動歪心思了吧,姐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隨便就脫褲子的。

歐陽玥紅著臉,終是離開夏月的身邊,走到地頭上拿起書,要走了。夏月看著歐陽玥瘦高的身體,心頭有些同情了。在歐陽玥邁開步子準備離開時,開口說,小子,你要是個男人,就天天來這等。姐姐被你感動了,就幫你破處。

歐陽玥的背影愣了下,然後點點頭,再頭也不回地離去。

夏月無心幹活了,心裡的那塊浮土本來就是鬆動的,被歐陽玥這麼輕輕一耙,便開始稀稀拉拉地朝下掉。

不想繼續乾了,夏月扛起鋤頭,回家。一路上,夏月眼前都是歐陽玥瘦高的身影,還有那雙憂鬱的眼神中透射出的慾望,心想:小子啊,你要做正事了,做個有出息的男人吧。你不是姐姐想要的,你不是!

到村口時,碰到了同期嫁到村裡來的邱紅英,她男人一樣在廣東打工。邱紅英個子不高,但是面容上很清秀,五官端正,雖然沒有什麼姿色,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女人味道很濃烈。和自己一樣,胸前鼓起一對大奶子,似乎只要生過孩子的,乳房就會膨脹起來。邱紅英挺著一對大乳,來到夏月的跟前,眯起一對狐媚眼看著她。

夏月笑道,看麼事哦,我臉上長青春痘了?!邱紅英臉上明顯有點著急地說,狗子出事了,翻車了,現在躺在醫院裡急救。

夏月心裡一驚,問著,那死人沒?邱紅英搖搖頭說,死人倒沒有,但是車子報廢了,他媳婦正在家要死要活地哭著。

夏月知道,這狗子是村子裡唯一的富戶,自己有個班車,專門跑從村裡到縣城的運輸生意,是邱紅英丈夫的堂弟。有傳言說,這個堂弟手上有兩個錢了就亂搞女人,還打通宵麻將,邱紅英男人不在家,這個堂弟對堂嫂特別照顧。

邱紅英生去年生的兒子越長越像狗子,與她老公的面相不太相近。今年春節期間,邱紅英男人回來了,久久地盯著兒子,然後盯著邱紅英,問著是我的種不?邱紅英使勁地掐著男人的耳朵罵著,操你媽的,不是你的種吧,好吧,老子這就掐死他。說著,哭叫著雙手真的恰在兒子的脖子上。

男人急了,一把把邱紅英拉開,說行了啊,我嘴巴欠抽。人說長得像狗子,我看也像。邱紅英罵著,你們是堂兄弟啊,不是?你自己還和狗子他爹長得也很像呢,你怎麼就不是狗子他爹的兒子了,啊啊?

男人無言地笑笑,從此也不再提,然後老老實實地繼續到廣東打工,老老實實地每個月把工資寄回來供邱紅英花銷。

看著邱紅英著急的樣子,夏月笑著說,又不是你男人,看你著急上火的。邱紅英憋著嘴,一串淚珠子滾落下來,輕聲道,誰說不是呢,兒子是他的,狗子也是俺男人啊。

夏月驚奇地看著邱紅英,許久後才道,那狗子的傷勢嚴重不?邱紅英抹了下眼淚,說男人的東西傷了。夏月一下沒反應過來,問什麼男人的東西傷了?邱紅英忽地噗嗤一笑說,看把你清純的,男人的東西都不曉得,就是雞巴,曉得不?

夏月笑著,那你以後就沒指望了哈。邱紅英淚珠子又落下來,說我倒是擔心他癱子,我那弟媳婦也不是善茬,狗子的雞巴壞了,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夏月說,那你還不去醫院看他去,在這嚎喪沒用。

邱紅英說,我這不是遇著你了麼,訴訴苦,我這就去城裡瞅瞅。

說完,就急急地朝前走去。

夏月看著邱紅英的上身不動,扭著屁股朝前疾走的樣子,微笑了下然後朝自己家裡走去。

三蓬門為誰開

夜晚,李家莊另一名考取武漢理工學院的家裡為了表示慶賀,舉行了兩個儀式。一是放兩場電影,二是請來戲班子唱戲。

李家莊就是歐陽玥所在的村子,夏月本來是不想去看的,但是想到可能會碰到歐陽玥,最後還是和村子裡的其他人一道在電影開場前到達李家莊。

夏月並沒有去專門留意是否能遇到歐陽玥,儘管心裡有些希望,但畢竟是夜晚之中,能遇到的因素太小,所以,就找了個高處地方,坐在土包上往下看。

露天電影亂鬨哄的,從四面八方湧來的人流在場子裡四處晃動,叫喊聲喧鬧聲此起彼伏,間或還有狗的叫聲。

電影終於開始了,場子裡的人們這才開始安靜下來。夏月和自己的老公堂妹一起坐在土包上,靜等著電影開場。

開場沒多久,夏月發現堂妹不見了,以為她是去小解了就沒有在意。電影是鞏俐主要的《秋菊打官司》,看著電影中的鞏俐挺著個大肚子到縣法院的鏡頭,夏月不禁發出笑聲來,鞏俐孕婦的神態和叉開腿走路的樣子,讓夏月想起了自己懷女兒時的情景,覺得鞏俐演的非常逼真。

正在全神貫注看電影的當口,一個男子的身影出現在她的側邊。是歐陽玥.歐陽玥小聲說,姐姐我找你好久了,原來你在這坐啊。夏月回過頭在黑暗中看著歐陽玥一雙明亮的眼珠子,笑著說是啊,等你來找我呢。

歐陽玥有些激動,情不自禁地就來拉夏月的手,夏月掙扎著動了下,歐陽玥仍然堅持著不放。夏月看看旁邊的人都在全神貫注地看電影,擔心自己的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便放棄了掙扎,任憑歐陽玥拉著自己的手。

歐陽玥在她耳邊說,姐姐,咱們到別處說話,好不。夏月心裡有些慌,沒回應他。歐陽玥開始使勁拉她,夏月眼睛看著電影畫面,卻不知道上面演的是什麼了,半響,夏月才站起身來,隨著歐陽玥走。

夏月笑著說,小子耶,想和姐姐說什麼呢,要走這麼遠。歐陽玥不說話,手也沒有鬆開,夏月感覺自己是被他拉著一路走過來的。電影場子已經越來越遠了,只能聽見聲音看不到畫面了,歐陽玥才停住。

歐陽玥激動地說,姐,我找你好久了,根本沒心思看電影,就想找到你。

歐陽玥說,姐,我要走了,去東莞打工了。

夏月說,那好啊,多掙錢回來給你媽,你媽怪不容易的。

歐陽玥說,嗯。我就是想,想,想在臨走之前抱抱姐姐,行不?

夏月笑著說,干哈要想抱我啊,將來娶媳婦了,你想怎麼抱你媳婦還不由得你麼。

歐陽玥不吭聲,然後一個衝動上來,雙臂就緊緊地將夏月抱在懷裡頭。夏月掙扎著,但是也就那麼一會便不動了,因為從歐陽玥身上傳遞過來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夏月有些按耐不住自己了。另外,即使掙扎也沒有用,歐陽玥的雙臂力度很大,夏月不想再鬧出更大的動靜來,身體被歐陽玥緊緊地抱著,一股熱流向腦子上湧來。

夜空里,飄著時明時暗的星星,徐徐微風之下,勞累了一天的身體很想放鬆下來,夏月被歐陽玥抱緊,站在黑暗裡,唿吸開始慢慢變粗。

但是這個歐陽玥居然就只是這麼緊緊地抱著她,這令夏月心裡隱隱有些失望,憑感覺,歐陽玥這時第一次抱女人的身子,所以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半響,夏月小聲說,抱夠了嘛,鬆開了。歐陽玥緩緩地鬆開手臂,但是在快要完全鬆開時,歐陽玥忽地再次使勁將夏月抱緊,嘴巴就開始攻上來,夏月啊地輕叫一聲,一種久違的被男人蹂躪的感覺湧上來了,她忍耐著,不敢主動。

月的夜裡,氣溫不熱不冷,夏月穿的是單件花邊襯衣,一對鼓脹的乳房柔軟而有彈性,下面穿的是單褲,很容易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夏月感到歐陽玥的胯間已經堅挺起來,直直地頂在自己的雙腿間,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里開始在溢出液體了。

歐陽玥撲在夏月的耳邊說,姐姐,我想你。白天你讓我以後天天到地裡頭等你,我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但是,三天後我就走了,我忍不住了,姐姐就可憐可憐我,給我吧。

夏月嗯嗯地應著,此時頭開始發暈,迷煳著,心裡卻在期盼著歐陽玥能開展下一步的動作。歐陽玥不是傻瓜,經過了剛才的心理戰鬥,此時已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下午時分,歐陽玥已經勘測了露天電影場子周邊的環境,他認定只有打穀場上的草堆里才是最安全的。

因此,歐陽玥說,姐姐,咱們到打穀場上去坐一會吧。夏月嗯嗯地應著,感覺自己回到了和張福山談戀愛的那時,當初,張福山也是這麼拉扯著自己到打穀場,然後在草垛子下面乾了自己。而此刻,另一個懵懂的男孩子,也是這樣拉扯著自己。

夏月心裡發顫,久違的激情如潮水般湧上來,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樣不行的,對方還是個處;另一個聲音又說,多好的處男啊,不能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毀掉了他,就算是做個善事吧,幫助他成人。

後面的聲音戰勝了前面的聲音,這在夏月的心裡已經非常明晰,她決定成全歐陽玥,再品嘗一回當初戀愛的感覺。於是,夏月跟著他,一直走到村子邊上的打穀場上。

歐陽玥拉著夏月在草垛子下坐下,然後輕輕地拉起她的手,說姐姐,我喜歡上你了,你就是我心裡的月亮,這夏天盛滿明亮光輝的月亮,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女人。夏月聽著這些溢美之詞,心裡很是受用。好多年沒有聽到這樣的讚美了,回想起來應該是很多年以前了,當時的張福山就是這樣子哄著自己的。

夏月嗯嗯地應著,說弟弟哦,姐姐盼著這一刻呢。你說的都燙著我了,來吧,姐姐就給你了,姐姐讓你日讓你肏.歐陽玥猛地聽到夏月如此呻吟般地唿喚,動作一下粗魯了起來。他被夏月赤裸裸的語言刺激著,胯間已經硬的很久的物件兒急需要釋放出來,於是,他伸手去解開夏月的褲子。

夏月輕笑著,說弟弟別這麼急,慢慢來,先揉我這兒哈。說著,拉起歐陽玥的手捂在高聳的乳房上。歐陽玥心裡的那個激動已經無以言表,夏月鼓脹的大奶子柔軟溫熱,如同自己母親的乳房般,裡面盛滿了乳汁。自己,不就是吸著這些乳汁長大的嗎?

可現在,這對盛滿乳汁的飽滿乳房,卻是情慾的根本,因了這種根本,自己才會成為男人。歐陽玥想著,張開嘴巴含住夏月的乳頭,使勁兒地吸允著,夏月感覺是有自己的孩子在身上吸奶。

夏月發出呻吟聲,手伸到歐陽玥的下面,撫摸著他硬起來的東西。她忽地憶起,丈夫張福山喜歡自己給他口交,舔著含著弄硬起來,再插進來。但是,現在歐陽玥明顯不需要這個了,他年輕綻放的身體血氣方剛,那個物件兒,太硬了,硬的讓夏月有些難以忍受身體的饑渴了。

夏月在歐陽玥吸允著自己的同時,自己已經解開了褲子並褪到腳髁了,露出兩條圓潤潔白的大腿。當然,這些美妙風景在夜色中是朦朧的,夏月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歐陽玥還在貪婪地吸著,下一步行動不知如何進行。夏月輕聲說,弟弟,來,日我吧。歐陽玥抬起頭,一雙眼睛在黑暗裡發出慾火的光輝,一雙手伸到夏月的雙腿間,拔下了她身體最後一道屏障。

歐陽玥的手被夏月引導著摸向柔軟的縫隙,一隻手指被引領著插入進去,歐陽玥感覺到裡面的溫熱和潮濕,同時還有一絲液體粘在手指上。進入一根手指後,夏月不禁低吟起來,哼哼著,說弟弟日我,日我吧。歐陽玥又插進去兩根手指,然後深入。夏月呻吟起來了,美妙無比的呻吟聲如同一曲音樂,在夜空中飄蕩,給這夜色平添了些許風淫和情慾。

夏月被歐陽玥手指的溫柔插入弄得慾火越來越旺盛,便拉起他爬上來,手從他的褲子裡伸進去,撫摸著挺立起來的東西。歐陽玥發出一聲啊之後,雙手迅速下去解開褲子上的皮帶然後快速脫下,扶起傢伙來對準洞口插進去。

夏月被插入的瞬間,叫聲也隨之出口而來,使勁地叉開大腿以方便歐陽玥的操作。歐陽玥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舒適爽滑,甚至還有絲許緊緻。夏月知道,自己這塊地好久沒有男人來犁過了,肯定是長滿了荒草,蓬門閉合很久了,當然會被收緊。而現在,被歐陽玥在上面使勁地犁著,緊緻也開始被慢慢擴張直至全部容納,被歐陽玥初經人事的物件兒填滿。

很可惜,歐陽玥挺動了十幾下後,控制不住了,雙腿顫動著,夏月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歐陽玥急速地抽插時癢感越來越強烈,她心裡知道,久違的高潮即將要來臨了。但是,但是,歐陽玥的物件兒承受不住這種熱度的燃燒,在夏月的高潮即將來臨時射出。

夏月身體的慾火被突然斷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夏月非常難受,但是她想到這是歐陽玥的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不大都是這樣的麼,夏月按捺著沒有別完全滿足的慾望,還是無比愛戀地在歐陽玥的背上撫摸著。

歐陽玥射完了,想要抽出來,但是被夏月的雙手死死抱住,便乾脆爬在她的身體上,物件兒仍然留在夏月的體內。但是,已經開始慢慢變軟了。

四沉醉肉香

在夏月心裡,給了一次歐陽玥就行了,她並不想與他有更多的糾纏,畢竟這孩子才高中畢業,擔心他沉迷於這種肉體承歡中。

因此,夏月有意識地在接下來的三天中儘量避開他,不與他見面。

夏月將心思全部放在了伺候農作物上,當然還有女兒身上,日子就這樣在平凡中漸漸遠去。轉眼到了九月,鄂東北的秋天已見尾聲,樹葉有些開始枯黃,池塘里的水也開始逐漸減少,剛剛種下的秋季稻在水田裡迎風而長。

夏月開始測算著丈夫張福山回家的日子了,有了一次肉體的背叛,夏月的心裡感覺對不起他。結婚七八年了,這還是夏月的身體里有第二個男人的進入,所以,心裡常常會有一種愧疚感。

若果,歲月就這麼慢慢地無奇地朝前蔓延而去,那也就是平淡的生活了;若果,如果不是女兒半夜發高燒,急著送醫院,歲月仍然還是慢慢無奇地朝前遠走,沒有任何的曲折和轉變了。

但是,女兒就偏偏在半夜發起了高燒。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怎麼辦才好?夏月的第一反應,就是用衣服抱起女兒背著,在黑夜裡朝著鎮上的醫院跑。

村子離鎮上的醫院至少有八公里路程,靠走估計要走到天亮才能到達。然而,大半夜的,找誰幫忙都不合適。夏月一咬牙,就這麼背著女兒打著手電筒朝鎮上的醫院走去。

誰知,剛出村口,迎面來了一束強光照射,然後是摩托車的聲響。

摩托車在她身邊停下來,一個男聲喊,嫂子,這是咋麼了?夏月聽聲音是在村委會擔任治保主任的遠房堂弟,張福山的堂弟。

夏月看到了希望,忙說,孩子突然發高燒了,上吐下瀉的,怕是得了急症,要趕緊去醫院。堂弟名叫張誠,說是堂弟,其實平時很少接觸,特別是一個孤家女人,在村子裡避嫌才是頭等大事。

張誠二話沒說,調轉車頭,讓夏月上來,然後啟動急速向鎮上跑去。半小時左右即到,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沒什麼大事。然後給孩子打針吃藥,搞了大約2個鐘後,女兒的燒開始降下來。

這2個小時里,張誠一直陪著夏月忙這忙那,夏月倒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說是如果堂弟沒什麼事了,可以先回去了,沒必要陪著自己在醫院等。張誠笑著說,回去也就是陪婆娘睡覺,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等孩子退燒了還要帶她們娘倆回去。

夏月心裡一熱,覺得這個堂弟還是不錯的,平時接觸少沒多少感覺。今次這個突發事情,倒是看出了張誠的熱心快腸。當下,也就不再說下去,靜等著孩子好起來。

張誠比夏月小2歲,個子高高大大的,至少比丈夫張福山高出一個頭來,但長相卻是有些對不起觀眾,臉上都是麻子,留著硬渣渣的鬍鬚。堂弟媳婦也是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張誠幸運被選上當上村裡的治保主任,怕是連這樣的媳婦也找不到。

張誠很是羨慕堂哥張福山,找了這樣一個俏麗的媳婦婆娘,但又長期不在婆娘身邊,覺得這堂哥是在浪費資源。有幾次,張誠嘗試著看看這個堂嫂對自己的態度,但是夏月不冷不熱的令張誠放棄了某種想法。

大半夜遇上夏月送女兒去醫院,是因為張誠剛剛打完麻將回來,在女人有困難時幫一把,是得手的最好方式。張誠除了媳婦意外,在鄰村裡也有,那是一個寡婦,不是有夫之婦。夏月這樣的美麗嫂子對於張誠來說,在心裡如同天仙,而且這麼多年來也咩有聽到過關於夏月的任何風言風語,心裡也越發對這個堂嫂敬佩起來。

孩子終於好轉了,醫生說可以回去了,夏月就看著張誠。張誠笑笑說,那就走吧嫂子,這回去也能在天亮之前睡上2個小時了。夏月感激地笑著,說是是,鬧煩兄弟了。張誠說沒事,應該的,誰讓自己碰著了呢,能為嫂子出點力是我張誠修來的福氣。

夏月迎著張誠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對方的眼裡飄動著某種東西,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夏月自然是知道的。夏月笑著說,趕緊回吧,弟媳婦還等著你回去暖被窩的。

張誠沒有接話,抱起侄女走到摩托車邊,然後遞給夏月,啟動車子,等夏月娘倆安置好後,向村子裡開去。

回到家,夏月打開門,張誠協助著把侄女放在床上後,說嫂子你歇息哈,我走了。夏月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卻是也沒有什麼可以表示的,於是想到了錢。便從房間的抽屜里取出10元錢來,說大兄弟,這大半夜的,這是油錢,你拿著哈。張誠看著夏月,臉色一下變了,一聲不吭地走出夏月的家。

夏月看著張誠的背影,再看下手中的錢,愣了半響才抱著女兒在床上睡去。

隔天早上,張誠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家門前過,停住後,走進來。看見夏月正在收拾早上吃飯的碗筷,便問道,嫂子,孩子沒事吧。夏月微笑著說,沒事,剛剛自己起來上學去了。張誠笑了笑說,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嫂子有什麼難處,就開口說,我能幫的盡力幫,嫂子一定不要客氣。

夏月笑著點頭說,一定的哈,只要大兄弟不嫌嫂子麻煩。張誠嗯嗯地點著頭,然後再次看了一眼夏月,才走出去。夏月送他到門外,看著摩托車屁股後面冒出一股黑煙,張誠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張誠走後,夏月坐在堂屋裡呆了許久,一直看著門外的太陽升起老高了才起身拿起鋤頭到地里去。

中午時分,夏月鋤完了地里的雜草,收拾了下準備回家。卻看到張誠又騎著摩托車回來了。張誠停下後,靜靜地看著夏月。

一道陽光正好照射在夏月身上,自山下往上面看,夏月苗條的身子玲瓏有致,一對鼓鼓的胸脯很是誘人。有風吹過,夏月的長髮隨風揚起,卻是一個成熟的全身洋溢著風情的少婦,張誠的目光傻了!

張誠感到自己下面的玩意兒很不聽話地硬起來,想日夏月的心思也開始越來越強烈,而夏月也在陽光中微笑著看著他,卻是沒說話。

張誠不再猶豫,將摩托車熄火之後,取下鑰匙,便朝山上爬來。夏月看著張誠的這些舉動,心知他想要幹什麼了,心裡也開始惶惶然起來,感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站在當地靜靜地看著他爬上來。

張誠到達夏月的身邊後,二話不說就攔腰將夏月抱起。夏月驚叫著,張誠,大兄弟,你要幹什麼。張誠沒說話,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此時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只能用行動來征服。

夏月的鋤頭掉在地里,開始使勁地掙扎。張誠氣喘唿唿地把夏月抱到玉米地後面,夏月叫著,張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張誠說,嫂子想喊就大聲地喊吧,我今日個就是要日你,替我哥日你。

夏月聽到這個日字,全身如同受到了電擊般鬆軟了下來,和歐陽玥的那次做愛,完全是出自同情,而這次卻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在蹂躪自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夏月,有點暈乎起來了,掙扎著的身體也停止了,然後任憑張誠的一雙大手使勁地揉捏著自己的一對大奶。

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感覺湧上來,也許是張誠的力度過大,夏月不禁啊地輕叫一聲,說你輕點好不好,很痛。張誠笑著,嫂子,你終於是同意了哈。一邊說著一邊解掉夏月的褲帶,然後脫下她的褲子來。

輕風從夏月的身子底下吹過,她感覺涼悠悠地,很是舒服,眼見事已至此,夏月也就順著張誠了,心想:反正這身子空荒著,就給他用一回吧。

張誠扒開夏月的上衣,露出潔白豐滿的大奶,用手指頭輕輕地夾著,再用舌尖舔著,夏月不禁發出快活的呻吟聲。張誠笑著說,嫂子,舒服吧。夏月不得不嗯嗯地應著。張誠又說,一會日起來會讓嫂子更舒服。夏月心裡顫顫地,慾望開始騰升起來。

張誠揉捏了會夏月的大奶子,然後一隻手摸摸索索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大傢伙來,讓夏月伸手握住。夏月握住後,一陣大驚接著又是一陣竊喜,張誠的傢伙還真大,又粗又壯,還發著熱。

張誠站起身走到躺著的夏月頭上跨著,胯間的物件兒對準夏月的嘴。夏月搖著頭,不張開嘴巴。張誠哀求著說,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就順我一回,讓我也舒服一下麼。夏月這才張開嘴巴含住張誠物件兒的一個頭,伸出舌頭舔著,抿著嘴唇吸允起來。

但是,夏月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在不遠處的玉米杆里,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和張誠,這雙眼睛的主人,是歐陽玥.夏月吸著張誠的肉棒棒,張誠眼睛盡頭處是夏月兩條豐腴肥白的大腿,在兩腿的交合處是一撮黑色的毛髮,被輕風吹著,甚是誘人。張誠用手分開這撮毛髮,看到了合著的肉縫,分開之後,張誠看到了一絲晶瑩透亮的水珠兒在裡面溢著。

張誠知道,夏月想要了,因為兩片花瓣已經在微微張開,如同嬰兒的小嘴。夏月呻吟著,在張誠輕柔的揉摸中腦子裡已被飛升的慾望沾滿。

張誠從夏月的嘴巴里抽出,然後走到夏月的兩腿間,說嫂子,我要日你了。夏月嗯嗯地應著,順從地張開大腿。張誠看到,隨著夏月的大腿分開之後,那道肉縫被漸漸拉圓,露出一個烏紅的洞口來。

張誠沒有絲毫猶豫,挺起屁股插進去,夏月發出輕微地啊啊聲,顯然是快感很強烈。張誠爬在夏月的身上,抬起屁股然後停頓幾秒後,猛地插進去,如同打地樁一樣,夏月的兩隻乳房隨著這種撞擊而上下左右翻飛不止。

夏月小聲說,大兄弟,日快些,大力些。張誠笑著,速度開始加快,力氣也越來越大。寂靜的狂野中,這種肉體啪啪地撞擊聲隨風而去,鑽到歐陽玥的耳朵中,此時的歐陽玥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伸到褲襠里打起了飛機。

夏月身上的男人,歐陽玥是認識的,因為考學的事情還專門找過他幫忙。但是,張誠沒有答應他,倒是說有本事你就去讀,沒本事就出去打工,讀那卵子書有雞巴用。當時,歐陽玥臉上漲得通紅,對這個張誠的惡劣印象也就此誕生。

但是,歐陽玥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卵子張誠居然在搞自己的女人,此時的歐陽玥在心裡已經將夏月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了。於是,惡劣的印象轉變成了恨意,一種來自心底的強烈的恨。

歐陽玥在東莞打工了差不多兩個月後,心裡一直記掛著夏月,便特意請假回來看她。然後,鬼使神差地歐陽玥找到了在地里幹活的夏月,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卻沒想到張誠搶在自己的前面「奪」走了夏月。

他看到夏月開始時是使勁地掙扎,便想著要衝上前去保護她。但是,看著張誠人高馬大的身子,和滿臉的硬茬鬍子,又畏懼不前。隨後,他又看到夏月似乎已經同意了張誠日她,並聽到了夏月發出的快活的呻吟聲和輕叫聲。

這下,歐陽玥傻眼了!他以為,夏月心裡是愛著自己的,應該是為自己守貞的,卻沒想到,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子下也能如此快活。這個騷貨,歐陽玥心裡罵道,真雞巴是個騷貨啊!心裡對夏月也開始產生了恨意。

張誠啪啪地撞擊著夏月的下體,夏月發出的叫聲也開始越來越大,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呻吟,在狂野中肆意流動,附近的空氣此刻也充滿著淫蕩的風情了。

夏月被張誠搞得全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喘息著說,大兄弟你好厲害,比你哥厲害多了。張誠說,我哥不行嗎。夏月嗯嗯地說,不是不行,是沒有你耐干,每次日我都是匆匆了事,沒有你日的舒坦。張誠笑著說,怪不得我哥要跑到外面去打工,莫不是滿足不了你哈。夏月說,啊啊啊,是,是的,大,大兄弟。以後,你就日嫂子吧,嫂子給你日。

張誠聞言之後更加興奮,力度更加大起來。夏月在張誠的身下婉轉扭動著腰身,肥碩的屁股上沾滿了地里的塵土,而張誠攀附在夏月的身體上左右搖動著屁股,力圖插進去更深一些。夏月說,大兄弟,你就像個螺絲釘麼,裡面的各個角落都轉到了,啊啊,真是舒服。

在夏月細語呢喃中,張誠被夏月柔軟的身體迷惑著,更被她下體中熱度吸引著,晃動著的大奶子已經不再是關注的重心,插在下面的東西和感受才是焦點所在。張誠終於忍不住湧上來的強烈快感,一聲啊的叫聲過後,雙腿顫抖,一股液體射到了夏月的身體深處。

夏月發出啊地一聲大叫,此後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來,眼睛泛白,只有吸氣的份兒了。

張誠爬在下月的兩腿間,久久沒有起身。那種瞬間上來的電擊感,還有夏月身體領受了高潮後的柔軟感,令他不想起來。

許久之後,夏月才說,張誠,起來了麼。日爽了哈。張誠笑著,說嫂子啊,你好久沒有被日了,看你剛才癮大的。夏月說,自從年後你哥去廣東,嫂子的身子就沒有沾過男人,你是第一個騷情我的。

說話間,兩人各自收拾完了,張誠抽出煙來點燃一支,吸著。夏月說,就這一次了啊兄弟,以後再也不敢的。你哥要是曉得了,還不得揍死我。張誠說,是有點對不起我哥了,以後只要嫂子用得著我的對方,就儘管說哈。夏月說,不敢支使大兄弟了,再支使一回你,不得又要給你日一回麼。

張誠笑著,站起身說,嫂子不用這麼客氣,就是不日了,我做兄弟的也得要幫你嘛。夏月沒再接話,等著張誠下山去啟動摩托車,然後靜靜地看著周遭寂靜的環境,許久之後嘆口氣站起來,卻感覺身子有些飄,顯然是剛才被張誠日的時間過長了。

夏月扛起鋤頭,慢慢地移動著步子,向山下走去。

歐陽玥恨恨地看著夏月有些蹣跚的身影,然後,捂住臉哭泣起來。

夏月在村裡的口碑很好,對公公婆婆賢惠,又持家,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很是受村裡人敬重。卻是因了先後與歐陽玥和張誠有過肉體交歡,夏月感到自己很虛假。所以,回到家後,夏月伺候著公婆吃完了飯,就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裡。

那樣子有些失魂落魄。

歐陽玥在玉米地里抽泣了許久,才起身回家。吃過了中飯後,他又坐車去了縣城,在新華書店專們找到了一本關於摩托車修理技術書籍。之後,他再次坐車回到村子裡。

夏月並不知道歐陽玥已經回來了,而且還撞破了自己與張誠在玉米地里的偷情過程。但是,心裡對於這個男孩子已經逐漸遺忘了,青澀的懵懂的歐陽玥不是夏月眼裡關注的重點。所以,夏月選擇了遺忘。

三天後,張誠又一次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家的門前過,然後停下,走進來。夏月的公公用渾濁的眼神看著他,沒說話。

張誠笑著說,大伯,好哈。夏月的公公已經78歲了,身子已經被歲月磨礪的枯萎了,只見他點點頭,沙啞著嗓子說,侄子來了。夏月此時正在房間裡收拾著物事,聽到張誠的聲音便走出來。張誠微笑著說,嫂子,冒出工麼。夏月笑著說,一會就上地里去。大兄弟這是幹啥去麼。張誠說,沒事,經過進來看看我侄女。夏月知道張誠的意思,笑著說,勞為大兄弟關心,上學去了。

夏月說著,就去給張誠倒茶水。在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遞給張誠時,張誠連夏月的手和茶杯一起握住,夏月看看背對著的公公,趕緊抽手。張誠無言地笑笑,鬆開,仰頭就喝下。然後對夏月眨眨眼,說大伯,走了哈。夏月的公公沙啞著說,好好,有空來坐麼。

張誠發動摩托車,屁股冒著黑煙遠去。

夏月心頭又開始晃動,她明白張誠的意思:想你了,你在地里等我哈。但是,夏月心裡頭一沉,因為月事來了。但是,她沒法子當著公公的面說這個。想了一下,轉身進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拿出一疊衛生紙裝進下身。

夏月夾著這疊衛生紙,拿著鐮刀慢慢走到地里,收割地溝里長出來的雜物。玉米的長勢很好,像刀片的葉子在風裡飄動著,間或割在夏月的手臂上時,有一陣輕微的瘙癢。

夏月慢慢地割著,一會就聽見了摩托聲音傳來。她的心再次晃動了下。張誠熄滅了摩托車,徑直爬上山間來到夏月的身邊。然後,什麼話也不說,抱起夏月拱起嘴在那對大奶子上摩擦著。夏月心裡亂糟糟的,很想又很不想,但是下面的瘙癢又讓她堅強起來的意志逐漸松垮下來,特別是張誠身上渾厚的男人氣味,讓她不禁沉迷。

夏月嗯嗯地呻吟著,身子已經被張誠壓在了底下了。夏月說,我來月事了,你不嫌棄麼。張誠心裡更是刺激難耐,來月事了就是見紅了,便說,我想嫂子想瘋了嘛,不嫌棄,我要日你。夏月輕笑著說,那好吧,兄弟不嫌棄,嫂子就給你日爽麼。

張誠吭哧著扒光了夏月的上衣,露出那對大奶子來,說嫂子,這對肉肉忒地大哈,可以當枕頭用了。夏月笑著,還不是給你哥摸捏大的哈,做姑娘時是沒這麼大的。張誠說,我哥日你,你舒服不。夏月說,舒服麼,你哥日起來也很帶勁,床鋪都給晃得要塌了。

張誠心裡被刺激的要發狂了,雙手使勁捏著一對大奶,然後如同揉饅頭樣地揉著。夏月呻吟起來,自己開始脫褲子,然後從胯間拿出塞進去的衛生紙,上面已經被血液濕透了。張誠看著,拿在鼻子底下聞聞,說嫂子,日出血來才過癮麼。夏月閉著眼睛,哼哼著說,來,日嫂子吧,使勁地日,把那些討厭的血都日出來,每個月都有這些,煩死了。

在張誠和夏月這麼對話時,歐陽玥潛伏在玉米杆中已經多時了,這些天歐陽玥一直盯著夏月的行動,接連三天,歐陽玥都要到這塊地里等著,當他看到張誠騎著摩托車過去時,就知道夏月一定會來。

現在,他眼睛裡冒著火,緊緊地盯著張誠扶著肉棒棒插進夏月的下體中,下面就開始硬起來。一會,讓他無比驚訝地是,他看到了夏月雙腿間冒出來的血液,歐陽玥知道,夏月的月經期來了,可是女人在月經期是不能日的麼,這個女人怎麼騷成這樣兒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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