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迪妮莎 於 編輯
2002年10月,我有幸應聘到了深圳一家國有企業做文職工作,屬臨時性質的那種。
單位有兩幢樓,相隔約50米遠,八個部門分布在這兩幢樓里辦公,由辦公室負責八個部門的正常運轉,我所在的部門與辦公室不在同一棟樓。
那天,部門主管要我去辦公室領文具用品。我剛來單位不久,這還是第一次去領東西。走進辦公室,我說明來意後,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辦事員很快就為我辦好了領用手續。
在領用辦公品的過程中,我偷偷地瞄了這位漂亮的女辦事員一眼,立即就被眼前這位燦若桃花的美人兒迷住了——高挑玲瓏的身材,白晰透紅的皮膚,清雅秀氣的臉龐,烏黑髮亮的頭髮,更有明眸善睞的眼神。
雖然我那時已過而立之年而且是有兩個孩子的爸了,但可能是我的婚姻生活並不十分美滿的緣故罷,我一直希望生活中能再出現一段浪漫的情緣。所以,自從那天見到辦公室那位漂亮的女辦事員後,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了,甚至冥冥之中預感到我會和她發生點什麼。
我很快就打聽到了她那男性般的名字——阿穗。第二次、第三次再去找阿穗領辦公用品的時候,我就刻意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但那時,她根本就瞧不起我,因為她是正式工,而我是臨時工,況且那時我們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2004年5月,單位搬入了新辦公大樓,我和阿穗在同一層樓辦公了,從此我們見面的機會多了起來,但我們還是很少說過話,相遇總是那樣擦身而過。可能是我心懷鬼胎的緣故罷,即使有時在路上遇到她,我們連招唿都很少打。所以我對阿穗那種飽受折磨的暗戀情懷一直只能是深深地埋藏在心窩,因為我深知,這一切都是不現實的。
2004年9月,阿穗被抽調到單位在關外的一家下屬部門協助工作半年。這期間,我對她的暗戀日趨濃郁,痛苦不堪。我雖然婚姻生活不是很美滿,但畢竟我和妻子從沒有大吵大鬧,況且她為我生了一雙生龍活虎的兒女,「功勞」不小啊。儘管如此,我還是對阿穗充滿著一種遙不可及的暗戀,這也正是我的痛苦所在。
半年後,阿穗回來了。真是天遂人願,單位領導將她安排到了跟我一個部門,而且跟我一個辦公室,並坐在我前面!從此,我可以天天看到這位大美人了。有時,我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望著她美麗的背影,常常會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難以言表的衝動。不過我覺得我有這種想法真的好無恥,既有一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自卑感,更感覺心靈的骯髒對不起相守十餘年的妻兒老小。
在一起辦公了一個多月後,我才知道這位被我暗戀多年的美人兒竟然是一個已離婚一年多的傷情女人,而且比我還小3歲。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她跟辦公室一位50歲的未婚阿姨聊天時,說她阿媽現在跟她住在一起,她阿媽經常跟鄰居大媽們一起在花園裡玩時,回來後總是長吁短嘆心靈失落的樣子,因為鄰居大媽們個個都是牽孫子或抱孫女的,唯獨她媽媽是兩手空空,阿穗說自己都不知怎麼安慰好阿媽。我在內心裡為這位美人兒感到很不平,生活怎能對待她呢?同時也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愛憫之心。我能想像得出,她的心靈肯定受過很深很深地傷痛,可憐的美人兒不久,部門領導就調整了崗位,由我全面配合阿穗負責做好整個部門的內勤工作。我心裡那個樂啊,並暗下決心,一定要全力以赴協助她做好工作,減輕她的負擔和壓力。同時我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定要藉此良機贏得她的好感,安慰她那顆受傷的心!與此同時,我開始苦練藝術,頻頻參加一些高規格的藝術大賽,並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績。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看得出,阿穗也漸漸地對我產生了好感。一方面是因為她需要我配合好她的工作,我在幫她搞好工作的同時,也為她贏得了幾次省、市裡的榮譽。另一方面可能也感覺我這個人不錯吧,屬於忠厚老實的那種。就這樣,開心快樂的日子匆匆地過了一年多,我和阿穗始終保持一種親密的上下級關係,而我也一直不敢對她對有任何實質性的非分之想。
年4月,分管我們部門工作的單位領導組織部門全體員工去進行一次爬山活動。我發揮了平時堅持健身的優勢,第一個率先衝上了600米高的山頂,但阿穗的體質比較虛弱,未到半山腰就不行了。我是下山時才發現阿穗一個人坐在石凳上休息,臉色蒼白。我既感到憐惜又感到內疚,我怎麼這麼粗心不守在她身邊呢?錯失了一次護花的好機會啊爬完山後,我們就在一家酒樓聚餐。阿穗特意坐在我身邊,吃飯的時候,她總是給我夾菜,要我吃多點,可能她知道我經常鍛鍊身體食量大的緣故罷。同事都看著我倆,使我感到很不自在。當時我穿的是一件露出雙肩的運動衣,結實的胳膊擺出來很刺眼,而且我發現阿穗好幾次用羞澀的眼神關注我的胳膊,可能是青春肉體對女人更具有誘惑力吧。這次爬山更增近了我們的距離,我看得出,阿穗對我有好感的。
不久,部門又調來了一個正式工到我和阿穗的辦公室,我則搬到了另一個辦公室,從此我們分開了,但我的工作性質依然是全力配合她做好工作。平淡的日子就這麼悠悠地流逝,轉瞬就是兩年多過去了,阿穗還是單身,這期間我私下了也聽說過她相了幾次親,但不都如意。而我對她的關心,已經不只是工作上全力包攬我能做到的,對她的私人感情也開始關注起來,甚至這樣傻傻地想,只要她看得起我,我願意拋妻棄子為她守候終生,撫慰她那受傷的心靈。但轉而又這樣想,如果我真的愚蠢地這樣做,傷害的將是另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孩啊,所以我從來不敢對她有任何造次的舉動。
2006年12月,我們部門和單位下屬的另一個部門又組織聚會,阿穗又坐在我身邊,還是那樣熱情地為我夾菜,勸我多吃點。但令我感到十分慚愧的是,當那個部門的人員頻頻向阿穗敬酒的時候,我卻出於擔憂別人的閒言碎語,不敢上去主動為她頂替幾杯,結果她被灌醉了,最後我開車將她送回家。在扶她上樓的時候,我第一次牽著這位美人兒的纖纖玉手,軟綿綿的,並趁機攬了她的細腰,確實令人心旌搖曳意亂情迷,可我卻始終不敢再有其它動作,擔心如果是自己一廂情願地冒犯了她,那就一切都完了。第二天,我還正擔心阿穗會對我昨晚的「冒犯」有所顧忌,但看到她對我依舊是燦若桃花的笑臉,我才放下心來2007月3月的最後一個周末,部門又組織員工去市內一家體育場館內打球,我和阿穗打了一場桌球。因為那天天氣比較熱,我乾脆脫掉上衣,光著膀子和她打球。說實在的,我從小跟父親練武,加之平時堅持爬山、跑步鍛鍊,我對自己這身強健的肌肉是比較自信的。果不其然,阿穗對我露出肌肉感到很明顯地不自在,打了兩圈後,她就走開了。
美貌而傷情的單身女上司休息的時候,我依然光著膀子,沒想到阿穗竟挨著我坐了下來,這樣,她可以近距離地欣賞到我的青春肉體了,而且我也發現她看我時眼神的異樣。吃飯的時候,她還是和我坐在一起,還是熱情地為我夾菜,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那天晚上回到家裡,我思潮翻滾,這個美貌而傷情的單身女上司,如今竟是令我如此的魂牽夢縈。我不知是不是她的前夫對她感情的傷害太大了,以至於她遲遲不願再嫁。我甚至可恥地想像,在無數個孤獨的夜晚裡,她會不會盼望有一個體魄強健的男人來撫慰她的心靈傷痛呢?可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啊!因為我是個有家室的男人,且是個臨工,而她是正式工。但我還是決定尋找一切機會再次誘惑她。
機會終於還是來了。那天晚上,她又要我幫她寫一份個人材料,而我第二天剛好要回湖南老家。就告訴她說,我會把寫好的材料存在電子郵箱草稿箱裡,然後告訴她我的郵箱密碼。於是,我在寫好她那份個人材料的同時,順便存了一篇散文,文中表達了我對她的傾慕和憐惜之情。因為我想她打開我的郵箱後,肯定會看我這篇散文的。
果不其然,一周後當我從老家回來時,發現阿穗完全變了一個模樣:髮型改成了學生頭,顯得更青春活力。不過我能猜想到這肯定是她看過我郵箱裡的那篇散文後的舉動吧,而且見到我時,臉色緋紅眼神里也充滿了羞澀。我心底里暗下揣測,是不是有戲了說實在的,我想是只要一個心理正常和生理健康的男人,面對秀色可餐,誰能坐懷不動心呢?何況我這樣體質很強的男人。順便說一下,小時候,在我還不懂事的時候,我父親給我吃過幾次狗鞭,可能是導致我後來性慾旺盛和性能力較強的緣故吧。平時聽到同事們說個葷段子,我下面就會立即撐起來,不敢立即走路,所以同事們總是笑我還是老處男。我和妻子結婚十二年來,雖然她不能滿足我,但我還是堅守男道,從未在外面搞過第二個女人。因此,面對她的秀色誘惑,我這次真的控制不住了,姑且把「萬惡淫為首」的古訓丟在一邊了。
所以,那個周末當她要我給她送一台電器到她家後,我就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麼。果然,當我趕到她家裡後,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她媽回老家照顧她爸去了。正值中午的時候,她穿著一襲粉紅色的睡衣,好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在朦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溫順嫵媚,而她的眼神里更流露出了一種哀怨,一種孤獨,一種渴望。
我放下電器,情不自禁地走過去,一把抱起她,她連象徵性地反抗都沒有,順從地迎合著我的擁抱。沒有任何言語,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在她那張寬敞舒適的席夢思床上,我倆激情地擁吻在一起。我為她除去了睡衣,解開了乳罩,那雙傲立的乳峰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我眼前。我含著她的乳頭,舌頭輕輕地嘬弄著,雙手搓揉著她的雙乳,她口裡情不自禁地發出快樂地呻吟聲,雙腿不停地左右擺動著我為她褪去了最後一塊遮羞布,然後挺身而上,終於實現了靈與肉的結合……我在她身上默默地耕耘著,如同耕耘著一塊荒蕪了很久的土地。我平時鍛鍊出來的強健體魄此時得到了最佳發揮,而阿穗如同久旱逢甘露一樣幸福地配合著我的每一次衝擊,我對妻兒老小的所有愧疚也都淹沒在這滾滾地快樂浪潮里……終於,我們雙方同時一瀉千里,美不勝收,那一刻,阿穗緊緊地纏繞著我,我看到她眼裡閃出了晶瑩的淚花。
自從有了這一次突破後,我們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纏繞在一起。有時去她家裡,有時中午去酒店開房,有時乾脆就在她辦公室。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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