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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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華、綠荷篇(上)半夜時分,司馬家大宅幾乎一片漆黑,只有兩三點昏暗的燈火時不時地閃爍。這夜正好是六月初三,月亮彎彎地掛在天空上。李叄輕輕地趴在司馬家堂屋的瓦片上,心情鬱悶地看著下面的情形。良久,他確定周圍的環境已經安全了之後,舉起左手,右手往左手上輕輕一按,一束鋼絲從左手手腕處飛射而出。鋼絲頂端的鐵鉤繞著庭院正中那棵柏樹的粗壯枝椏轉了幾圈之後,緊緊地和枝椏捆綁在一起——一條從屋頂到地面的線路就生成了。李叄用力將鋼絲繃緊,縱身一躍,從屋頂盪落到地面,愣是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李叄得意地將鋼絲從枝椏上取下來,唿了一口氣。不過,他不敢大意,隨即用眼掃射了地面的周遭環境,用心觀察著。當再次將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來時,李叄暗暗地嘲笑自己過於謹慎。的確,這個時候的司馬懿還在家鄉溫縣裡裝病,以拒絕曹操的招攬,未登仕途的司馬懿,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世家子,家裡根本不可能有重兵把守。這個時候的李叄,不由得懊惱,他的處女穿越,原本是打算選擇建安十三年作為切入點。可沒想到,時光機在運作的過程中發生了故障,結果極度迷戀林志玲,一心想穿越到古代江東,和小喬打上一炮的李叄,提前了整整一年,煳里煳塗地來到了河內溫縣——他右手手腕的特殊手錶顯示出穿越後的地點和時間李叄很想立刻開啟時空門召喚裝置,返回現代,可無奈時空門裝置要在三天之後才能再度使用。李叄心裡頭不得不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儘快耗盡這七十二個小時,再在成功返回現代之後,繼續嘗試著自己的獵取小喬之旅李叄早就知道司馬懿是三國裡頭的最終贏家,不過人們對於這位權謀家的評價往往毀譽參半,這讓好不容易有機會返回三國時代的李叄想見一見司馬懿。李叄很想知道,司馬懿的樣貌是否真的像史書中記載的那樣「鷹視狼顧」,這樣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李叄干起了夜闖私宅的勾當。司馬宅不是很大,不過人生地不熟的李叄,下到地面以後,也一時找不著司馬懿的寢室。正當這個時候,李叄聽到遠處有人走過來,他趕緊把身子隱藏在柏樹後面。借著微弱的月光,李叄慢慢看清,來者是一位年輕女子。女子樣貌姣好,膚色白皙,頭上梳著垂雲髻,身穿一件上短下長的深色濡裙。女子神情稍微有一點慌張,時不時環顧四周,小步快走開去。李叄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發了,他打算悄悄地跟在女子的後面,看個究竟。孰料,就在李叄想邁出腳步的一瞬間,敏銳的他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妥。李叄硬生生地將身子重新躲在樹後,然後偷偷地把頭探出一點兒,他赫然發現,就在年輕女子走過去不久,另外一位女人遠遠地跟在年輕女子的後面,躡手躡腳,生怕把她驚動了。李叄心裡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成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今這走在最前面的女子是「蟬」,後面緊緊跟著的女人是「螳螂」,那麼李叄自己呢,自然就是那「黃雀」了。這位女人的樣貌打扮和剛才的年輕女子截然不同,她梳了一個垂髻髮式,雖然樣貌秀麗,但是面若冰霜,眉目含春之餘,卻在兩眼之中透出暴戾、陰狠的氣息。女人身穿一件硃紅色的曲裾深衣,她並沒有小步快走,而是緩緩而行,很有幾分貴婦的氣質。李叄轉念一想,估計這女人應該就是司馬懿的某位夫人或者小妾:眉目含春,說明女人已經經歷男女之事;舉手投足之間顯露貴態,則表明女人在司馬懿家裡的地位並不低。可這貴婦人三更半夜跟著一位年輕女子,到底想幹什麼呢?李叄覺得這實在是越來越有趣了,他待女人走過之後,從樹後現身,尾隨著女人。於是兩女一男三個人,在這個略顯詭異的夜裡,一個跟著一個,在司馬家的宅子裡,各懷心事地向前走去。走了一會兒,年輕女子率先走到了一間廂房的門前,她停住腳步,貴婦人和李叄都連忙把自個隱藏起來。年輕女子向四周觀察了一下,確認自己身後沒有人跟著來,這才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廂房的門。廂房的門立刻打開,一雙強有力的手伸了出來,將年輕女子拉進了屋裡。隨即屋子裡傳出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的喘息聲和掙扎聲,當然還有衣服脫落的聲音。李叄注意到,貴婦人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目露凶光,死死盯著廂房。許久,她轉過身來,一聲不吭地沿著來時的路走回來。李叄看到,女人的眼角帶著隱隱約約的淚光。不過,她悲戚的表情轉瞬即逝,很快便恢復了看似平靜如水的臉容待到女人再也看不見之後,李叄從從容容地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間正在上演著男女激情好戲的廂房。李叄把頭移到廂房的窗沿,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撬開了窗牗,往屋裡望進去。他不看還好,一看不由得在心中驚嘆起來,「好淫蕩啊!」只看見廂房內的床上,兩條赤裸裸的肉蟲在昏暗的燈光中疊加到一塊,一個目光矍鑠的男人把那位年輕女子壓在身下,女子緊緊摟住男人的肩膀,兩條潔白細長的大腿盤在男人的背部,承受著男人瘋狂的攻擊。女子的頭髮早已散開,她閉著兩眼,眉頭緊蹙,小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知道究竟是在享受性愛的愉悅還是在忍受男人無情的蹂躪。窗牗外偷窺的李叄出於一種同性相斥的本能,對正在女子身上勤懇耕耘的男人產生了深深的妒忌,「操!你也就是這小樣,要是換老子提槍上馬,還不把這小騷貨給活活乾死!」與此同時,床上的這對狗男女,似乎就要結束他們的性事了——男人的喉嚨里,傳出一聲聲沉悶渾濁的低吼,他的身軀驟然震顫,在李叄看來,這正是男性射精的前兆。眼看男人就要在女子的身體內發射出無數的子子孫孫,誰料在這個節骨眼上,男人驀地將雞巴從女子的陰道抽離,「啊」的大叫一聲,將那一大團白花花的精液全數澆在了女子的肚皮上。李叄發覺,剛才還帶著滿臉期待的女子,這個時候一臉的絕望,兩行清淚順著她亮麗的臉頰悄然滑落。發泄完的男人對女子的眼淚無動於衷,自個從床榻走到地上,背對著女子,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褲和襪子,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穿上去。男人把衣服穿好以後,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還在床上哭泣的女子,「快點把衣服給我穿好,不要被別人發現了!」李叄直到這個時候,才從正面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面目——冷峻削瘦的臉龐,高高的鼻子,兩塊顴骨略微有點突出,一雙虎視眈眈的大眼睛,仿佛要看穿人的里里外外。李叄勐然想了後世人們形容司馬懿的那四個字——「鷹視狼顧」!李叄將這個詞語和男人的容貌一聯想起來,大驚失色,這位男人竟然就是司馬懿,司馬仲達!李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和古代大名鼎鼎的司馬仲達見了面,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特別環境下,看樣子,今天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此時,女子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淚水,恭順地從床上下來,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一臉淒楚地看著司馬懿,「老爺,奴婢只不過想為司馬家傳宗接代!可為何老爺不肯……」司馬懿饒有意味地看著女子,殘忍地微笑起來,「你心中作何打算,老爺我怎會不知,你是想母憑子貴,飛上枝頭變鳳凰吧?」女子不敢和司馬懿的眼睛對望,趕緊低下了頭,司馬懿用力一踹,女子便倒在了地上。司馬懿蹲下身子,用手把女子的臉扳轉過來,「賤婢,老爺今天就告訴你,你別再痴心妄想了!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女子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司馬懿面目猙獰地小聲喝道,「小賤人,看著老爺的眼睛!」女子不敢反抗,只能夠把頭轉過來,膽怯地看著司馬懿。司馬懿咬牙切齒地威脅,「要是你敢把我和你的事情說給夫人知道!殺你不過像踩死一隻螻蟻那般容易!」女子嚇得魂飛魄散,「老爺,奴婢再也不敢冒犯老爺您了!您就行行好,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司馬懿看見自己的威脅起到作用,站起來,滿意地命令到,「你知道了就好,還不給我滾!」年輕女子慌忙從房間裡退了出來,消失在黑夜中。女子走後,司馬懿整理了下衣裳,緩緩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李叄很奇怪,怎麼剛才還在床上生龍活虎的司馬懿,這個時候這般作態呢?半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饒是自詡耐性超人的李叄,也開始感覺到不耐煩。不過李叄偏偏是那種不把事情的真相弄明白就誓不罷休的人,所以儘管他不耐煩,可還是默默地守在窗牗前。突然,李叄聽到些許輕微的腳步聲從屋頂上傳過來。李叄心中瞭然,看來,除了他這位來自後世的穿越者在今天晚上夜探司馬宅外,還有其他對司馬懿這塊香餑餑不忍釋手的人啊!果不其然,屋頂上的人輕輕落到了地面上,把房門推開,朝司馬懿的睡床走過去。李叄並沒有看清來人的真面目,皆因來者用黑布蒙著面。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手裡拿著一柄鋒利的匕首,鋒刃在黑夜中閃現出逼人的寒光,李叄看在眼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蒙面人來到司馬懿的床前,只是仔細察看躺在床上的司馬懿,手裡的匕首並沒有任何動作,忽然,蒙面人舉起手中的匕首,往司馬懿的脖子抹下去。目睹這一幕的李叄,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眼看這匕首就要切開司馬懿的咽喉,可是司馬懿巋然不動,半點反應都沒有,蒙面人的利刃在快要接觸到司馬懿的脖子時硬生生地停止住。蒙面人冷笑了一聲,「司空還是多慮了,司馬仲達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是裝病的呢?」說完,蒙面人把匕首從司馬懿的脖子移開,轉身慢慢地離開屋子。蒙面人走出房門,終身一躍,幾下功夫,就在李叄面前不見了。李叄這下子才想起了歷史上曹操派刺客試探司馬懿的典故,剛才的蒙面人,肯定是曹操派來的人。建安十二年的曹操,還沒有當上丞相,而是官居漢獻帝的司空,所以蒙面人口裡的司空,其實就是曹操本人。李叄一想到這,心裡不禁概嘆,「都說曹操奸詐過人,可天下最終還是落到了司馬家的手裡,若論奸險隱忍,曹操的確比不上司馬懿!」就在此時,屋裡的司馬懿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心有餘悸地看著門外,長吁了一口氣。李叄吃驚地看到,司馬懿的臉上,大汗淋漓。李叄知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來回的司馬懿,再也沒有辦法保持住自己的平靜心態,剛才那一付看似波瀾不驚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李叄暗中嘆了一口氣,悄悄從窗牗前離開,他打定主意,在剩下來的兩天多時間裡,留在司馬懿的家裡,等到時間一到,就在這裡開啟時空門,返回現代李叄的理由很簡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和司馬宅比較起來,沒有任何其他地方更加能讓一個奇裝異服的現代人在兩天多的時間裡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司馬懿現在躲在廂房裡裝病,外面的閒雜人等自然不能輕易靠近司馬宅,以防秘密外泄,如此一來,李叄的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臨近黎明的時候,李叄在司馬宅的雜物房裡找到了安身之所,雜物房緊挨著司馬懿的廂房,空間很狹小,裡面堆滿了林林種種有用的、沒用的東西,這對於李叄而言,實在是再好不過的藏身之所。他清理出一小塊地方,倒頭便睡了過去回到漢代將近一天的李叄很勞累,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等到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醒來後的李叄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透過雜物房的窗口向外望去。窗外好一片亮麗的夏景啊——仲夏的燦爛陽光灑在庭院裡的柏樹上,綠色的枝條像是染上了一層金光,知了的叫聲此起彼伏地在庭院的各個角落裡響起,空氣里瀰漫著夏天特有的濃烈氣息,這是一種夾雜著潮濕和炎熱的味道。李叄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想徹底沉浸在這無邊的風景中,浮想聯翩一番時,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咕」叫了起來。「干!老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李叄心裡頭很是窩火,他剛才本想學習古人附庸風雅,對著這美麗景色,一不留神吟出幾句詩詞來,可偏偏沒吃東西,結果讓肚子的抗議聲把這份美好心情給攪了個一塌煳塗。李叄決定等天一黑,就到司馬家的廚房找點東西吃,可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北方的夏天,天黑得特別遲,好不容易天完全黑下來之後,李叄偷偷地從雜物房裡熘了出來。廚房就在司馬宅堂屋的東南面,由於在昨天夜裡的探尋藏身之所過程中,李叄把司馬宅的各個角落都走了個遍,所以現在他很快就沿著舊路,摸黑找到了廚房。李叄原本以為司馬家的廚房裡會有很多吃的東西,可是讓他大失所望的是,把廚房翻了個遍,只不過找到兩三碗豆腐。俗話說得好,「飢不擇食」,李叄不顧三七二十一,「咕咕」幾口,就把豆腐全部灌進嘴裡。剛一吃完,李叄就聽到遠遠傳來一陣腳步聲,他抹了抹嘴,左看右看,趕忙找了個地方藏起來。過了一會兒,廚房的門被人推開,隨即一個女人的說話聲音響了起來,「夫人,您叫奴婢到這裡來,有何吩咐?」李叄一聽,這把聲音的主人正是昨天晚上和司馬懿歡好的那位侍女,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從隱藏的地方悄悄探出頭去,想看出個所以然來。這位被叫做「綠荷」的侍女,低著頭,畏縮地站在一旁,李叄恰好看到她的側面,在侍女的斜對面,站著一位女人。由於婦人背對著李叄,所以李叄一時也看不清她的模樣,便聽到那婦人開口說道,「綠荷,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怕是感了風寒,明天你就代替我,去給老爺送飯吧!」綠荷趕緊應答,「是,奴婢明天就替夫人去送飯!」婦人點了點頭,「記住,這事千萬不能被別人知道!否則,有你好看!」
綠荷一下子跪倒在地,哀求婦人,「夫人,綠荷從小就跟在您身邊,您難道還不清楚綠荷是怎樣的人嗎?綠荷發誓,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一個字!」
婦人哼了一聲,「你就看著辦吧!」說完婦人轉身就走,把綠荷扔在一旁。在貴婦人轉過身子的一瞬間,李叄終於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她正是昨天晚上尾隨著綠荷的人!現在李叄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綠荷口中的夫人,就是歷史上心狠手辣的張春華。歷史上的張春華,因為兩件事被後人牢牢記住。第一件事情:司馬懿長期裝病,藉此不為曹操效勞,但是偏偏有一天,司馬懿從病床上起來,去院子裡收書,結果被一名侍女看到,為了防止消息泄露,張春華將侍女殺死,之後她居然若無其事地親自為司馬懿下廚,司馬懿則心安理得地好好吃了一頓飯,果真是夫唱婦隨,其樂無窮啊!第二件事情:張春華晚年年老色衰,司馬懿寵愛年輕美貌的柏夫人,當張春華前去探望生病的司馬懿時,司馬懿不耐煩地破口大罵,認為張春華出來丟人現眼,結果張春華一氣之下,絕食抗議,司馬師、司馬昭兩兄弟也跟著母親一起絕食,最終心疼兒子的司馬懿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向張春華賠罪。李叄一想到這,心裏面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弄不好這綠荷就是被張春華滅口的苦命侍女,看來,張春華之所以要殺掉綠荷,不是因為綠荷無意中堪破了司馬懿裝病的真相,而是女人善妒的本性,使得張春華無論如何也要找機會將綠荷置諸死地,以保證自己在司馬家地位的不動搖。李叄不禁慨嘆,如果不是重返歷史現場,他還真的以為張春華殺侍女是為了掩人耳目呢,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在李叄眼中,綠荷就是一個小美女,面容俏麗,身材豐滿,要是真的被張春華滅口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李叄淫心大動,錯過了小喬的他,決心將綠荷當成替代品,來發泄自己身體內的旺盛慾火。他乘著綠荷正在灶台邊洗刷鐵鍋的時候,一個箭步走到她的身後,右手往項部切下,綠荷的身子頓時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看著地上的獵獲物,李叄得意地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那一雙魔手向綠荷的身軀摸下去……綠荷是被接連不斷的快感弄醒的,她睜開眼睛之後震驚地發現,自己被一個頭髮古怪的赤裸男子壓在身下,男子的命根這會兒把自己那個地方漲得鼓鼓的。綠荷驚恐得想大聲唿救,但是李叄一早就往她的嘴裡塞進了布塊,她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綠荷見求救不得,只好拚命扭動身軀,無奈卻已經是動彈不得,因為李叄為了以防萬一,早就把她給捆綁起來。回到剛才綠荷昏迷的當兒,李叄撕拉幾下,撕爛了她的濡裙,那粉嫩的逼兒躍入他的眼中。李叄用手指沾了沾口水,然後按上女人的陰阜,細細玩弄起來。綠荷的逼很乾凈,只有幾條稀稀疏疏的陰毛,大陰唇泛著粉紅的顏色,看樣子,她的男女性事經驗不多。李叄愛不釋手地對綠荷的小逼摸了又摸,這才意猶未盡地繼續起他的緊縛工作。李叄將綠荷的雙手扭在背後,用他在廚房裡找到的麻繩緊緊綁上幾圈。李叄在捆綁的過程中,對綠荷身體的柔韌性讚嘆不已,他心頭一熱,把綠荷的左腿高高抬起,用繩子縛住腳跟,打上結,再把繩子的另一端繞過廚房上方的一根屋樑,拉直以後在地面上固定下來。如此一來,綠荷的左腿就和身子形成一個90度的恥辱姿態。李叄脫光自己的衣服,把綠荷的右腿坐在胯下,用高度充血的大雞巴,在綠荷的陰道口磨蹭了幾下,然後塞進去。來自後世的李叄,性愛經驗也不多,別看綠荷不是處女之身,可是她的逼兒依舊緊緊的。李叄的大肉棍剛剛塞進去的時候,綠荷的小逼很乾澀,因此移動得不是很順暢,簡直就是障礙重重。李叄的雞巴不能夠一桿到底,只可以慢慢發力,一點兒一點兒地前進。每進去一丁點,李叄的身子都要忍不住哆嗦一下,但是他終究沒有失守精關,待到李叄將分身全部擠進綠荷的花徑深處之後,甘美地閉上兩眼,這感覺真他媽太爽了!與此同時,綠荷被李叄弄醒,發了瘋般掙扎,但是全身被緊緊束縛的綠荷,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反抗。李叄反而被綠荷無力的動作激發了獸性,雙手摟住綠荷的左腿根部,加大陰莖抽插的力度,李叄的粗壯直插得綠荷直翻白眼,那滋味令她又愛又怕。一方面,儘管綠荷在兩個月前,瞞著張春華,把自己的處子之身偷偷獻給了司馬懿,企圖通過為司馬懿生下男丁來上位,可是在屢次的交合中,綠荷更加多的是擔憂、懼怕。長期臥床裝病的司馬懿,對張春華產生了審美疲勞,早就想嘗嘗腥味了,難得綠荷肯主動送上門來,於是不幹白不幹。可是老謀深算的司馬懿很現實,在這個講究身份地位的東漢末年,他身為一個堂堂的世家子弟,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一個小小奴婢生下子嗣的。這樣一來,綠荷的一番盤算,最終落得個在男女主子兩邊都不討好的下場,張春華因為她勾搭司馬懿,動了殺心,而司馬懿又怎麼也不給她生下孩子的機會,可憐綠荷的苦心,最終淪為泡影。如今李叄恣意地蹂躪綠荷,她的心中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種喪失貞節的感覺,認為自己對不起司馬懿,讓外人玷污了清白。一想到這,綠荷的心裡難免充斥著懼怕,她閉著雙眼,兩行淚水沿著面頰悄悄地流了下來。可是綠荷在擔心害怕的同時,她卻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滋味——司馬懿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在體質上自然和來自後世的從事小偷行當,練得一身結實肌肉的李叄相差了不少。李叄的身軀壓上來之後,那種厚實的擠壓感覺讓綠荷覺得很是踏實,相反,她並沒有從司馬懿的身軀上找到這種感覺。更加讓綠荷陶醉不已的是,李叄雞巴的尺寸,比起司馬懿的陰莖,實在是太大了,李叄給予她的,是徹頭徹尾的充實和滿足。逐漸地,綠荷的恥辱感開始減退,她的心中反而放棄了抵抗,暗中迎合起李叄的動作來。如是一來,綠荷體內的淫水開始聚集到陰道內,那裡慢慢變得濕潤起來,李叄陰莖的進出一下子順暢了不少。正在埋頭苦幹的李叄敏銳地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變化,他勐地停下了動作,壞笑著對綠荷說,「小美人,老子乾得你爽不爽?」綠荷大羞,慌忙將頭扭向一邊,李叄看著綠荷嬌澀的模樣,憐愛之情更加增添了幾分,胯下繼續著挺進動作的同時,嘴裡頭的挑逗不絕於耳。李叄的下流言語在綠荷的耳中,竟是另一種強烈的刺激,綠荷聽著李叄的話,身子裡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全部涌到下身,本來還是潺潺流動的小溪,到了後來已經變成汪洋恣肆的大海。感覺到這一點的綠荷,羞愧到了極點,臉色通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這時的李叄呢?他難道不乘機繼續調侃綠荷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皆因李叄如今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他還哪有什麼功夫去繼續和綠荷開玩笑呢?
綠荷的小逼在被淫水徹底浸淫之後,已經毫無保留地向李叄開放,李叄的雞巴,可以說與綠荷的那個地方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綠荷的逼兒,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從四面八方包圍著入侵者,不時地擠上一擠,咬上那麼幾口,這下可弄得李叄欲仙欲死,他的心裡充滿了對命運之神的深深感激,雖然他沒有能操到小喬,不過卻在有意無意間碰上了意料之外的名器,也算是不枉此行了呢!李叄還想好好靜下心來,慢慢和綠荷玩上一陣子,不料綠荷的小逼得勢不饒人吶,這下乾脆一發狠,把李叄的陰莖套得緊緊的,一下比一下勐烈般地用力,差點沒把李叄的小寶貝給夾斷。李叄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剛回到東漢末年,就要在第一次交鋒中敗給了名不見經傳的一名小婢女。李叄無奈地哀嘆,「奶奶的,沒想到老子要輸掉了!」不過,他那股不服輸的鏡頭,讓他到底沒有輕易地繳械投降,李叄大喝一聲,「老子和你這小淫娃拼了!」言罷,李叄如同一頭髮情的勐獸,一下子扯斷了固定在地上的繩子,把綠荷的左腿放了下來。從綠荷身體退出的李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將女人翻了個身,擺成趴著的姿態。李叄兩手從背後握住綠荷的兩隻乳房,雞巴對準她的陰部一捅,便再次從後面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綠荷被李叄巨大的男根撐得「嗚」的一聲喊了出來,她的內心湧起了被李叄徹底征服的強烈慾望。綠荷的身子向後迎合著李叄的狂野動作,李叄的巨大火熱男根,藉助綠荷源源不斷分泌出來的淫液幫助,沒有遇到任何強有力的阻礙,就直接抵達她的子宮頸口。綠荷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體內好像有一團燒得愈來愈旺盛的火焰,此刻她的腦海,幾乎一片空白,她想的只是李叄那根大肉棍,希望這條兇器能夠搗碎自己的軀體。綠荷的臻首倒向一邊,左側臉頰緊緊地貼住地面,塞進她嘴裡的布塊早就被唾液沾得濕透了,不少唾液還熘流了出來,把地面弄濕了一大塊。看到這淫靡一幕的李叄,如同吃了偉哥一樣,閉著兩眼,魔爪從綠荷的一對咪咪兒上移回了臀部,牢牢地把住,一邊發出公豬發情似的「哼哼」聲,一邊沒命地往女人的逼里招唿,撞得她的身子不停地晃蕩。綠荷此刻已然將所有的羞恥、矜持拋諸腦後,她想盡情地大叫,卻叫不出來,只能夠用小逼兒用力咬著體內的陰莖,在回應著李叄粗暴的同時,表達著自己的滿意和欣喜。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經過司馬家的廚房,透過窗牗往裡瞧去,肯定會被正在裡面上演的激情大戲深深吸引住——一對俊男美女恬不知恥地以畜生用的體位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交媾,男人像公狗一樣,騎在女人的臀部上……還是讓我們回到屋內吧,正在這個當口,李叄被綠荷的蜜壺一擠壓,緊緊抓住綠荷的兩瓣臀肉,陰莖抵住她的子宮口,恣意地在女人的身體內爆發開來。李叄的射精刺激得綠荷在高潮的同時,一下子就昏死過去。等到綠荷悠悠醒轉,李叄早已經把衣服穿好,正在給她解開手上的繩索。綠荷目光複雜地看著李叄,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何人?」李叄解開繩索之後,笑著對綠荷說,「我是來解救你的神仙!」綠荷不相信地搖搖頭,「你不像神仙。」李叄繼續笑著說,「那你說我像誰?」綠荷搖了搖頭,不敢看著李叄,沒有說話。李叄兩手把住綠荷的雙肩,小聲說道,「小美人,乖乖看著我,聽我說幾句話,你再說我是不是神仙?」綠荷起初很害怕,不過她最終還是把頭轉了過來,一臉狐疑地望著李叄。李叄很認真地看著綠荷,「嘖嘖」地嘆息了一聲,「唉!」綠荷有點惱怒地講:「你不是說要我聽你講幾句話的嗎?為何只是嘆息一聲?」
李叄一臉嚴肅地對綠荷說,「我是在嘆息,嘆息你這麼一個小美人,恐怕活不到後天早上。紅顏薄命啊!」綠荷大惱,「你是哪裡來的瘋子,盡說些不著邊際的瘋話,我活得好好的,又怎麼會活不到後天早上!?」李叄看著綠荷的眼睛,「只怕你家夫人已經知曉了你勾引老爺的勾當,正要找個藉口了結了你的性命!」綠荷一聽,整個身子一軟,眼看就要倒下去。李叄趕緊扶住她,綠荷拚命地搖頭,「不會的,夫人一定不會知道這件事,你是在騙我,你是在騙我的!」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李叄雖然心中有點不忍,不過還是冷冷地說道,「就在昨天夜裡,我看著你偷偷走進了老爺的廂房,夫人就跟在你的身後,你走進廂房沒多久,夫人就氣得一跺腳,轉身就走。你說,她會不知道這件事?」綠荷徹底崩潰了,不過她的嘴依舊喃喃地說,「我跟了夫人這麼多年,夫人一定會饒過我的,夫人一定不會殺我的!」李叄又好氣又好笑,「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女人最大的恥辱就是丈夫再找第二個女人!這是你家夫人的逆鱗,你除了一死,別無其他路可走!」
綠荷不甘心地朝李叄大吼起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為什麼我就不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為什麼我就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李叄苦笑了一下,「因為你只是夫人的一個奴婢,要是其他的良家女子,或許你家夫人會咽下這口氣,但是你不同,你勾搭上老爺,只會讓夫人感受到巨大的恥辱,她會咽不下這口氣,就是這口氣最終要了你的命!」這番話讓綠荷如同醍醐灌頂,她整個身子完全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倒在李叄的懷裡,一動不動。過了很久,她輕輕地問李叄,「那麼你說,夫人會怎麼樣殺掉我?」李叄作為一名穿越者,這樣的問題並不能難倒他,「夫人會找個藉口,讓你見到從病床上走下來的老爺,但是你家老爺是不知情的,結果你家老爺會發一通脾氣,將你趕出來。然後夫人就會走過去對老爺說,為了掩人耳目,只好把你殺掉,你家老爺心狠手辣,又識穿了你的企圖,自然不會在意你的死活,於是默認了夫人的做法。接下來,夫人會找個隱蔽的地方,把你給殺掉。這樣一來,你家老爺和夫人都去掉了心中的大病,只可惜你這小美人,就這樣煳里煳塗死掉了啊!」
綠荷悽苦地看著李叄,「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讓我就這樣死掉不是很好的嗎?」李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誰叫我貪圖你的美色呢?我既與你有了魚水之歡,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去,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帶你走!」綠荷不解地問道,「你怎樣才把我帶走呢?」李叄笑了起來,「我是神仙,自然能人所不能,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等到後天早上,你肯定會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不過我現在告訴你怎麼熬過明天這一道險關……」說著,李叄把嘴湊近綠荷的耳邊,慢慢地說了起來,綠荷一面聽,臉上隱隱約約現出了不忍的神色。李叄一見,立馬說道,「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嘛!你要活命,就這有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們誰也走不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綠荷艱難思量了一下子,最終堅定地點了點頭,李叄放下心來,用手輕輕拍了拍綠荷的小嫩臉,「小美人,我這就先走了,明天晚上,我們老地方見!」
李叄正要縱身離去,綠荷趕緊叫住他,「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李叄轉過頭來,「小美人,你的男人就是燕子李叄,專門偷錢偷美女的!」
說完這話,李叄「嗖」的一聲消失在廚房外的黑夜中,留下眼裡帶著不可思議神色的綠荷。【完】[本帖最後由女子色男人好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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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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