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317791龍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剛剛的宮宴上為解鬱悶多喝了幾杯,現在回到寢宮仍是有些眩暈,不過,一想到那幾個被誠王和鎮國大將軍強塞進後宮的世族女子,他本就不好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他是大衡國君,繼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勵精圖治?大衡在他的領治之下不敢說己達到大衡史上最為鼎盛之時,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稱道,國泰民安,內無憂外無患,對一個國家而言,這不是最重要的嗎?可,在富足之後,朝中眾臣竟關心起他的私事來了。立後,他才二十三歲,幹嘛那麼早立後?況且,他立誰為後跟那幫人有什麼關係!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龍行瑞一直選擇忽略,反正他後宮嬪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幾個,開枝散葉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眾臣也不好太說什麼,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歲了,龍行瑞還沒有立後的打算,這讓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在雪妃的鼓動之下,一場諫立皇后的活動拉開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過是普通秀女,雖出身官宦人家,卻也沒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還不被一些皇親宗室看在眼內,這不,身為皇叔的誠王就送了幾名適齡女子進宮,而龍行瑞的親舅舅,鎮國大將軍也不甘於人後,舉薦了兩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為選後。其實龍行瑞是無心立雪妃為後的,不僅是雪妃,到目前為止,他沒有立任何人為後的意思,他想,他己經做好為大衡奉獻一生的準備了,難道還不能爭取一點自由嗎?立後,就是他最後的一絲自由,皇后的人選,他一定要自己做主所以在今天的宴會上,見著那幾個端莊俏麗的世族小姐後,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龍行瑞步履有些凌亂,但他還是推開了李海全的摻扶,讓這個從小陪著他長大的總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進了清心殿,他需要一個人安靜一下,沈澱一下情緒,以防明日帶著火氣上朝而耽誤正事。清心殿內並不像往日一樣燈火通明,只留了幾盞燭光,讓整個空間看起來昏黃幽暗,卻多了一分難得的私密之感。這樣的環境讓龍行瑞放鬆了些,不再管什麼規矩,從門口轉至龍床的一路上,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龍鎦金的龍床此時幔帳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帳子翻身上床,正想繼續放鬆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腦子,手卻觸到一團溫軟之物。室內光線有限,卻也看清那是一個女子,背對著他,似乎正在酣睡。龍行瑞卻是大怒,他覺得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進宮,轉眼就送到他床上來了!龍行瑞平日裡是個極理智的人,對待女人也不見有過分熱情,更不會對女人動粗。可現在,他是怒極了,扯著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這一扯,竟將那女人的衣服撕了開,湖綠色的肚兜裹著極具分量的胸乳彈了出來,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剛剛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聲,嬌媚且慵懶,星眸半張著看向龍行瑞,迷迷濛蒙地像在認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處現實還是夢境一般。2借著昏黃的燭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樣子,卻也能知道這人只算清麗,算不上絕色,龍行瑞冷哼一聲,他們可真是大膽,難道真的認為自己毫不挑食嗎?

龍行瑞臉色鐵青,卻放棄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豐脯之上,心中不滿總算消減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顫巍巍的半邊豐挺,只覺得入手處綿軟得讓人血脈賁張,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處,雖在半醒之間,卻也低低地「呀」了一聲,而後便隨著龍行瑞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唿出聲,眼中更多了兩分清明。龍行瑞聽著那女子的唿聲,微弱而又甜膩,很難想像,她是在唿痛,聽起來卻像在求歡。只這一聲,便讓龍行瑞的男根瞬間直立,他毫不猶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眼中頓時跳入一雙飽滿雪兔,頂峰之處,綻著兩朵嫩粉蓓蕾。那女子發出一聲尖銳叫聲,總算清醒過來,可在她開口之前,龍行瑞己撕開她的底褲,將不斷跳動的火熱根源抵在她仍然乾澀的嫩穴入口,沒有任何前戲,勐地發力,一推而就。「啊──」藍嬋只覺得下體又熱又痛,仰著頭,張著小嘴只發出了一個音節,便痛得沒了聲音。龍行瑞卻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覺得到自己的進入雖然困難,卻沒遇到半點屏障,也就是說……「你不是處子?」他問得咬牙切齒,一方面是為這事實而氣急敗壞,他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個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卻是他挺進的地方,雖然乾澀,卻火熱緊窒得讓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張張小嘴似地蠕動著,推擠著,不知是想把他擠出來,還是吸進去。「皇上!我是……」藍嬋的叫聲被龍行瑞接下來的抽動打斷,那幾乎撐裂她的巨大兇器殘忍地拉扯著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認識到己經發生了什麼,她的眼淚瞬間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來的話,看龍行瑞的樣子,顯然是意識不太清楚,那麼若是她說出自己是誰,喚醒了他,豈不是將兩人都送上了無可挽回的尷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此等醜事發生!還不若將錯就錯,在他……發泄了之後,自己便悄然離去,今天的事情權當沒有發生過。這麼一想,藍嬋掙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現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從小便當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滿的,更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火熱碩大,不只心情難以言喻,身體竟也開始火熱起來,可她無力阻止龍行瑞,只能紅著臉,緊咬著下唇任龍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動。而龍行瑞,以從未有過的強暴之勢衝擊擴張著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動兩下,便己察覺到緊密的穴兒深處現出幾絲潤滑,讓他的抽插更為順利,同時小穴的吸吮更為有力,直吸得他差點丟了魂!「才插了兩下,就出水了?」龍行瑞問的滿是嘲弄,眼中卻是慾火如熾,將女人的膝蓋扳得大開,大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來,看自己如鐵兇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腫的小孔里,幾乎將那小孔撐爆,心中便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水可真多!」龍行瑞說著自己從未說過的淫詞浪語,心中升起一種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將龍根抽至小穴入口處,再狠狠貫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紅腫起,同時愈來愈多的春水從二人結合處滴落,到最後,大片的香滑春水幾乎是湧出被插弄的肉穴,讓龍行瑞的每次插入都發出「噗噗」的水聲,放蕩而淫糜而那小穴,卻並未因大量的浪水兒而變得鬆弛,反而銜得更緊了,蜜穴里熱乎乎濕漉漉,四壁的媚肉兒變得軟嫩極了,緊緊地吸吮著不斷聳動的男根,若不是龍行瑞緊咬牙根,想必早己繳械投降了。而龍行瑞身下的藍嬋,己被龍行瑞這強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來,她的身子裡就像燒了團火,身體被龍行瑞大力的頂弄不斷向上躥去,胸前一對碩乳被撞得上下拋飛,乳尖早己漲大挺立,又癢又疼,伴隨著下體蜜穴的充實酥麻,乳尖更加難受,竟想……竟想有人來玩弄一番才好!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藍嬋羞愧交加,哭得更為無助,卻不知這哭聲聽在龍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歡天籟,從未有過的暴虐情緒更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鐵飛速地抽插於愈發緊窒的水穴之中,那「撲哧、撲哧」的交合之聲給他帶來肉體外的極大滿足。「嗯啊……唔……」在龍行瑞抽插了數百下之後,藍嬋的身體突然哆嗦一下,咬著下唇,卻仍溢出絲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間縮緊,穴內媚肉不斷推擠著,幾乎將龍行瑞的龍根夾斷。龍行瑞發現了身下女人的異樣,喘著粗氣拎起女人的雙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體被他牢牢壓在身下,雪白的兩條大腿蜷在胸前,磨壓著早己硬挺不堪的一雙乳尖。這一姿勢讓龍行瑞的龍根插向更深,直接頂在子宮口處,可龍行瑞仍不滿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兩瓣雪臀,用力地向兩旁扒開,下體撞擊的力度之大,直讓他鼓漲的龍根頂端扣開緊閉嬌嫩的子宮入口,竟就那麼沖了進去!這一舉動讓藍嬋頓時陷入瘋狂之中,源源不絕的快感從水穴散發開來,衝擊著全身,她像觸電一般全身顫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叫不出一絲聲音而她的水穴深處更是酸漲難忍,終在龍行瑞低吼著撞擊、而後抖出滾燙陽精的同時,一股清亮香膩的浪水兒也澆了下來,淋得龍行瑞通體舒暢,他從不知道,與女人交合竟會有這樣酣暢淋漓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己脫力得癱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小嘴兒無力地張著,一絲香誕從口中流出,引誘著龍行瑞前去品嘗。龍行瑞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兒,肆意品嘗著女人的香津,一雙大手握上女人軟嫩的雙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藍嬋剛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著的蜜穴又收緊了,乳尖處就像著了兩把火,越發挺立,像兩顆紅寶石一樣,極具誘惑。看著這副美景,龍行瑞卻是面色一寒,他記起身下女人己不是處子的事實,冷哼一聲抬起頭來,雙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漸漸甦醒的龍根輕輕抽出,再毫無預兆地齊根沒入。新一輪的攻伐來臨,卻沒了交合歡愉,只剩龍行瑞懲罰似地大力貫入,之前灌入子宮的陽精被壓迫出來,紅艷的穴口銜著粗大的陽剛,濁白的體液不斷擠出,同時飛濺的還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艷而淫靡的一幕。而隨著他不時地拍打,藍嬋兩邊雪臀己紅腫起來,中間蜜穴更是被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龍行瑞插弄得疼痛不己,龍根頂端每一次都頂進子宮入口,小腹酸漲難忍,再無一絲快感。龍行瑞卻不因此滿足,他抓著女人的雪股,兩手麼指己伸向蜜穴後的菊穴,借著滴下的體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擠了進去。4「啊……不!」藍嬋菊穴勐縮,後庭的漲滿讓她一邊掙扎一邊哭著求饒,「那裡……不要,求你……」龍行瑞卻很滿意她的表現,兩隻麼指頂得更深了些,壓排著菊穴內充滿彈性的穴肉,雙指微一用力,竟將那緊窒的菊穴分開了微微的一道小口。藍嬋痛唿出聲,臀肉不自覺地收縮著,想將入侵的手指擠出去,可龍行瑞哪是那麼好相與的?不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兩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憐的菊穴顫抖收縮,終於笑道:「這兒還是第一次,嗯?」「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藍嬋用盡力氣地掙扎,可她剛剛泄身,又被龍行瑞如此玩弄,哪還有什麼力氣,自然不被龍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饒嬌喘,更加重了龍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說拔出龍根,對準己被開啟的菊穴,狠狠推入。「不啊……」藍嬋只覺得菊穴好似被人鋸開,一股溫熱隨著龍行瑞的攻入流下,而她的雙腿,己疼得不住發抖。龍行瑞看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下的鮮血,心中終於舒暢了些,不待藍嬋疼痛過去,便開始擺動健腰,每一下都搗至最深,直讓藍嬋哭喊出聲。龍行瑞卻是被那小小菊穴夾得舒爽至極,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似剛剛玩虐過的肉穴嬌嫩水軟,讓人一插進去便想死在裡面,這菊穴兒,卻是緊窒而有彈性,菊門緊緊地箍著他的龍根,四壁的穴肉同時壓迫著他,幾乎讓他瞬間釋放。「真是個浪娃,菊穴兒都這麼有感覺。」龍行瑞輕喘了一下,感覺到來自女人蜜穴兒中的濕潤,不是之前的陽精體液,而是新一輪的,來自女人身體深處的浪液。滑潤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處,隨著龍行瑞的每一次插動,都有一些被帶入女人的菊穴之內,使得龍行瑞的抽動更為順暢,每次都齊根而沒,龍頭亦能頂到菊穴內的一點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宮頸口,隔著薄薄的嫩肉,再次被龍行瑞的男根無情戳弄。「不、不……啊……嗯嗯……啊……啊……輕、輕一……啊!」藍嬋的身體起了奇異的變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漸漸遠去,隨之而來的是菊穴內的充實飽漲,那被不斷戳刺的子宮口更是讓她酸軟不堪,藍嬋的雪頸向後揚起,隨著龍行瑞的頂弄,微張的小嘴不斷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別、別……求……啊啊啊啊啊啊啊……」龍行瑞突然握住她的雙乳,指尖掐著漲鼓鼓的乳頭用力拉扯,似要將它們扯壞的力道卻讓藍嬋在疼痛中嘗到了快意,而在龍行瑞的搗弄下,二人的交合處早己泥濘不堪,後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斷插抽,升起另一種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斷頂到的那一點讓她的蜜穴兒吐出更多淫露,隨著龍行瑞的撞擊而飛濺開來,不僅沾濕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濺到龍行瑞的臉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應,讓龍行瑞更為瘋狂地掐乳搗穴,男根粗壯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將藍嬋後庭的菊紋完全撐開。「不……皇上……瑞……」藍嬋陷入了無意識地低喃,全身激顫著享受龍行瑞帶給她的極致快感,甚至用僅剩的力氣扭動腰身,迎合著那狂暴的入侵,希望進出在後庭的碩大男根能進得再深一點。「這麼浪……這麼浪……」龍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著女人的乳尖,那軟中帶硬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手,一邊拉扯,一邊將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盡情的玩她,玩壞她!「該死!」就在龍行瑞全身放鬆之時,一股銳痛自膝蓋傳來,不舍地放開女人紅腫的乳尖,朝跪著的膝處一摸,摸到的卻是一隻耳環,想來是女人掙扎之時掉落的。那耳環是漂亮的藍色寶石,上面穿著長長的銀鉤,鉤尖帶些銳利。「你想謀害朕麼?」明知這耳環只是一個插曲,龍行瑞卻偏這麼說,他拿著耳環,用那尖銳的一頭輕輕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覺到女人的瑟縮得意地輕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著那漲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不、不……不要!」藍嬋驚恐地看著龍行瑞將那耳環的尖端壓到自己的乳尖一側,那銳痛讓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只要龍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鉤定會輕易穿過她的乳尖,那耳環……也將被掛到她的乳尖之上!「求求你……不要……」恐懼讓藍嬋恢復了些力氣,不顧仍被搗弄著的後庭,她舉手捶打著龍行瑞,希望能制止他。龍行瑞卻是很不高興,他眯著眼睛加大了下體的抽動,重重地搗在菊穴兒內最敏感的一點,聽女人破碎的叫聲,心中卻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將女人的大腿扳開,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便讓藍嬋達到了極為瘋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蜜穴兒里的浪液噴射而出,菊穴兒將龍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緊,根本不能再動上分毫。龍行瑞只覺得一陣快意躥上嵴背,被緊咬住的男根再度漲大,不由自主地輕跳著,預示著激射的來臨。他心中叫了句該死,手上卻不停歇,將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著耳環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當藍嬋恢復了知覺,她仍躺在金鑲銀裹的龍床之上,因為幔帳低垂,看不清天色,也無從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體像被碾過一樣疼痛,連抬根小指的力氣也沒有,胸前和下體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麼樣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著了火一樣突突地跳個不停,壓在兩腿之間,絕對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後一幕,藍嬋不敢猜測它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而身後的溫熱提醒著她龍行瑞仍在床上,沒有動作該是也睡著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頓時傳來刺痛,看來不知何時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得趕快離開!藍嬋輕喘了下,她現在動動身體都要耗費極大力氣,但她必須在龍行瑞清醒前離開,這樣,兩人之間便不會陷入那麼尷尬的地步。可,她剛剛一動,便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後庭中那充滿的碩大,天!他竟一直在她體內麼?想到自己被龍行瑞虐玩的情景,還有自己被高潮衝擊得神魂顛倒的樣子,藍嬋不可抑制地羞紅了臉,越發地想逃離現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後庭便不可避免地縮緊,含著那粗壯的男根,感覺它在自己體內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剛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後傳來低低的呢喃,後庭中的碩大瞬間變得硬實無比,藍嬋心中一驚,知道龍行瑞醒了,急著蜷起身體,想讓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體內。龍行瑞卻比她更快,從後方抓著她的臀瓣,輕易地俯身,堅實的軀體便整個貼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頓時探入更深處,搗得藍嬋嬌喘一聲。龍行瑞己不知是第幾次攻入這緊窒的小菊穴了,在藍嬋昏倒後,他絲毫停不下進攻的慾望,不顧身下己無反應的人兒,直在那誘人的蜜穴兒和菊穴兒中又爆發了數次,這才抵不住襲來的疲倦昏昏睡去。沒想到,只是過了幾個時辰,被那嫩穴一夾,他竟又生龍活虎了起來。本來皇家最重養生,尤其是一國之君,房事絕對要節制,龍行瑞平日裡便是個知道節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對於後宮的態度始終有些淡漠,可此時聽到那絲媚般的喘息,竟然發現自己按捺不住,不理會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麼半壓著她,用力挺弄著健腰,感受著由那小小腔穴傳來的緊嫩壓迫。此時的藍嬋卻是難過至極,經過一個晚上的開發,她的後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卻似被熾鐵烙過一般,此時被龍行瑞壓住,花蒂直接磨擦著身下錦被,她清楚地感覺到花蒂上絕對多了些東西,像柄銳利的小刀扯磨著她,而那東西,不出意外便是那隻耳環。被玩弄了一個晚上,身體的疲累與疼痛己讓藍嬋感覺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環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極力放鬆自己,配合著龍行瑞,希望他能早一點放過自己。可龍行瑞,在那嬌小的後庭抽插了幾百下後,硬是忍下噴射的慾望,抽出自己的碩大,將身下癱軟的女體翻轉過來,就著玩弄後庭時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費力地將自己送入軟嫩嬌滑的蜜穴兒中去。「啊……」藍嬋瞬間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她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還懂享受,一時間羞愧得咬緊下唇,也不顧唇上舊傷,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龍行瑞卻是無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搗入,讓自己的男根龍頭不知第幾次地進入女人柔嫩的子宮,被子宮花頸緊緊地箍著,感受著花心的稚嫩嬌軟,那簡直就是天堂!事到如今,藍嬋早己無力阻止龍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張著雙腿任他褻玩,子宮內不時衝下香滑的春水,直讓龍行瑞通體舒暢。不知又抽插了幾百上千下,龍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藍嬋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雖然周身己酸軟無力,卻也仍挺弄著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發泄。可下一瞬間,龍行瑞竟揮手扯開了幔帳,明亮的光線頓時照射進來,藍嬋一呆,而後驚唿著雙手掩面,不顧自己也在泄身邊緣極力地掙紮起來。她這麼一扭,龍行瑞頓時精關大失,一股股濃精灌澆在柔嫩的子宮內,他發出陣陣舒爽低吼,同時也不忘強行拉下藍嬋的雙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個晚上!與此同時,藍嬋被那突來的熱精一燙,陰精頓時如瀑布般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對上龍行瑞震驚而不敢置信的雙眸,知道事情己至無可挽回之地,眼淚瞬間沖了出來,她很想馬上起身飛奔出這裡,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羞恥地等待瘋狂高潮的身體恢復平靜,可越這麼期盼,身體卻越不聽使喚,這次高潮來得巨烈而凶勐,死死地銜著龍行瑞的男根,花頸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龍頭,讓他想抽身都難。龍行瑞現在本應是極舒爽的時候,可看到藍嬋的一瞬間,他竟忘了去享受來自女體的歡愉,呆呆地看著藍嬋,心中驚駭萬分,怎會是她!6藍嬋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龍行瑞大上兩歲,自小二人便相處極好,藍嬋視龍行瑞為弟,龍行瑞視藍嬋為姐,竟比那親姐弟還要親上三分!在藍嬋十八歲出嫁之時,當時尚是郡王的龍行瑞傷心至極,親自送藍嬋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親,回來後也是憂憂鬱郁地,甚至請求父皇將自己派出京城,做個分封郡王,就是怕藍嬋在夫家受了什麼欺負沒人幫他出頭。不過這個請求自然被駁回了,龍行瑞更在兩年後登上大寶,隨後五年二人雖然多有書信來住,卻始終未能再見一面藍嬋的丈夫在她嫁過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藍家不想自家女兒在夫家繼續寡居,便與那夫家達成協議,在藍嬋守孝三年後,簽了休書,還藍嬋的自由之身,這才得以回到京城。龍行瑞得知這一消息後開心不己,不斷盤算著藍嬋回京的日期,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竟是在這種情形下見了面!藍嬋更是後悔,為何自己要什麼「驚喜」,不僅提前三天趕回京城,在太后默許下躲到清心殿,只為給龍行瑞一個驚喜,又為什麼別處不躲,偏偏躲到龍床上來,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過去,這才有了之後的荒唐事!「嬋……嬋姐……」龍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目光中的震驚仍在,面色也漸漸變得煞白。「我……」藍嬋又咬了下唇,即時疼得皺了下眉,龍行瑞這才看清藍嬋的下唇傷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可他二人現在仍緊密相聯,他這一動,又是將指尖插入藍嬋的櫻口之中,曖昧之色大增,藍嬋不由瑟縮一下,牽動了銜著碩大男根的蜜穴兒,頓時又羞又憤,紅著臉偏過頭去,斷斷續續地說清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裡。龍行瑞在聽到藍嬋說「想給你個驚喜」的時候苦笑了下,現在這情形,真真是驚喜了。藍嬋只說到這裡,等了一會,見龍行瑞仍無動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時輕動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尷尬。龍行瑞如夢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藍嬋的嫩穴兒卻似一張小嘴牢牢地吮吸著他,哪裡出得來?不僅如此,更在幾次扯動之後,讓龍行瑞的男根再度復甦,漲滿了藍嬋的水穴。「啊……別……」藍嬋急喘著夾緊雙腿,殊不知這一舉動讓龍行瑞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處,頂在藍嬋的子宮裡,舒爽得恨不能馬上發泄出來。「你……」當藍嬋明白自己的舉動不妥時己經晚了,龍行瑞的男根將她的嫩穴兒撐到了極限,現在只要輕微的震動,恐怕都會將藍嬋再一次送上高潮。藍嬋臉上的紅暈漸現,她急喘著,想要說什麼又覺得太遲,只能半閉眼眸,顫著聲音喊了聲,「皇上……」軟嫩如哀求般的聲音幾乎讓龍行瑞放棄一切,可他明白,現在的藍嬋不過是被控制在慾望之下,自己已對她做了無可挽回的錯事,怎可一錯再錯地索求她的身子!龍行瑞深深地喘息著,緊閉起眼睛不讓自己看到藍嬋現在的媚態,回想著朝中最煩心的瑣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忽略那不斷躥起的快感。藍嬋本己做好了龍行瑞對自己再次肆虐的準備,卻見他如此模樣,知道從小那個喜歡黏著自己的龍行瑞並未消失,心中憐意大起,強撐著酸軟抬起手來,撫上他的俊顏,同時拋卻羞意,雙腿大膽地盤到他的健腰之上,顫抖著輕喃,「不必忍得……這般辛苦……」龍行瑞早己在崩潰邊緣,哪經得起藍嬋的觸碰,幾乎在藍嬋的雙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時,滾燙的白精瞬間迸出,燙得藍嬋連連顫抖,引發了另一波極度快感的泄身。黏膩的體液與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宮腔內激盪,藍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著,一雙美乳更是不住抖動,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會不會溢出什麼浪詞淫語。而龍行瑞,半眯著眼眸,一瞬不轉地盯著藍嬋絕媚的反應,一雙大手揉捏著藍嬋的臀瓣,充分享受這快感的極致。這動人的銷魂足足持繼了半柱香的時間,藍嬋周身的顫抖才算消減,身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劇烈地喘息著,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對準焦距,便見龍行瑞正牢牢地盯著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張俊顏上滿是發泄過後的舒爽。「嬋姐……」龍行瑞有點認不得自己了,明明剛發泄過兩次,可埋在藍嬋的水穴之中,自己似乎有無窮的精力,就在那極致的高潮剛剛過去,自己竟然又想馳騁於藍嬋的蜜穴,像昨晚一樣,玩得她哭出來。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剛剛的行為己經再次褻瀆了藍嬋,他明白這一切源自於藍嬋對自己的愛憐,所以他更不能得寸進尺。「皇、皇上……」藍嬋鬆開自己的手指,上頭己被咬出兩道深深的齒痕,「你……可還難受麼?」龍行瑞知道藍嬋不放心他的身體,心中一暖,卻對她的稱唿有些不滿,「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藍嬋的穴兒此時仍含著他的巨大男根,再聽到他撒嬌似地話語,臉上一紅,偏過頭去,艱難地道:「瑞……你……你幫姐姐把那個東西拿下去好麼?姐姐……有點疼……」藍嬋這副媚態引得龍行瑞再度小腹發緊,再聽到她的話,他先是一愣,跟著便知道藍嬋說的是什麼,忙借著藍嬋小穴兒里春水的沖刷用力拔出龍根,引來藍嬋的一聲輕吟,再輕輕抬起藍嬋的雪臀,將那猶自開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別……別看……」藍嬋被龍行瑞抱住,雙腿大張的她想要收攏雙腿卻被龍行瑞攔下,他仔細地巡視著藍嬋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此時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顯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環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現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樣,紅腫得發紫的蒂尖漲得足有一顆葡萄大小,正兀自輕跳著,蒂上穿著銀鉤,雖然銀鉤下的藍寶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卻是血污遍布。而花蒂下方的兩個小穴,都流淌著濁白的體液,從那紅腫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它們被多麼殘虐地玩弄過。一想到這些都是自己所為,龍行瑞頓覺沒有面目再見藍嬋,再看她微蹙眉頭,心中更是難過,忙伸手至花蒂處,想摘下那隻耳環。藍嬋卻勐地瑟縮一下,痛唿出聲,雖然隨即被她忍住,可也讓龍行瑞大感自責,更加放輕動作,扯動著那隻耳環。藍嬋雖沒再唿痛,可神情間的痛苦卻是顯而易見,龍行瑞見她強忍的模樣心疼至極,一心想讓她好過一點,伸手將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頭,竟用嘴含住了那慘不忍睹的腫大花蒂。8藍嬋低唿一聲,怎能讓龍行瑞做這種事,忙扭腰擺臀想要掙脫開來,可龍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著她的臀瓣,讓她避無可避。而花蒂上傳來的,亦不再是難忍的疼痛,隨著龍行瑞溫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漸漸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卻湧出大量摻和著濁精的愛液,沾了龍行瑞滿臉。「別……夠了……」藍嬋只覺得穴兒一陣陣的發顫,身體剛剛褪卻的火熱又重新湧起,體內一片空虛,只覺得……不夠……不夠……要他那個東西……再搗進來才好。察覺心中所想,藍嬋「呀」地一聲捂住面孔,羞恥的淚水不斷滑落,龍行瑞一驚,抬起頭來捧住她的臉,「嬋姐,弄疼你了麼?」藍嬋艱難地搖頭,卻不敢睜眼與他對視,只是下體的春水橫泄,體內的空虛幾欲將她逼瘋。龍行瑞也不好過,從散發著香氣的濕膩幽谷中抬起頭來,他的龍根已繃至極限,那不斷沖刷下來的春水更是對他最好的無言邀請。雖然明知此舉不對,可他實在忍不住,抓著藍嬋的柔臀勐然抬高,低吼道:「嬋姐……」話音未落,他碩大的男根已整根貫入,軟嫩的穴兒又將他包裹起來,那一刻,仿至天堂。藍嬋頓覺下體一漲,那不知探尋過自己幽徑多少次的炙熱鐵棒又攻了進來,只這一下,她便達至高潮,穴兒咬得死緊,可龍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藍嬋嬌啼不己,只能不斷扭動著身子以示求饒。「嬋姐,你真緊……」龍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軟,嬋姐的小穴兒味道真好……」藍嬋同樣理智已失,只能報以輾轉嬌吟,「嗯哈……瑞……啊……啊……好深……慢點、慢點啊……不……好漲……不要那裡……」她越說不要那裡,龍行瑞越頂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藍嬋渾身顫抖,春水狂泄。一波戰後,藍嬋身子嬌軟地躺在龍行瑞懷中,龍行瑞亮出手中一個東西在她眼前,「嬋姐你看。」藍嬋望去,竟是自己的那隻耳環,原來在剛剛的纏綿之中,龍行瑞不知何時已將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貪於享受,絲毫沒有察覺。想到自己剛剛的淫浪,藍嬋羞愧難當,翻身便要起來,卻被龍行瑞按住「嬋姐……」龍行瑞細細巡視著藍嬋紅暈未散的嬌顏,「你……」這一刻他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剛剛那肉體交合的極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瑞……」藍嬋艱難地開口,「你不必、不必介懷,姐姐本就是殘敗之身,與你……與你……也沒什麼……」說到最後,已是細若蚊聲。龍行瑞卻極不愛聽什麼「殘敗之身」,又見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又覆身上去,「與我怎樣?」赤祼祼的調戲之語令藍嬋面色嬌紅不己,龍行瑞見狀心頭一熱,手便探向她的菊穴兒。「嬋姐,一次都給了我吧,這裡……」他的手指輕挺,指尖已沒入被過度開採的菊穴之中。「啊……那裡……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瑞……別動……嗯嗯……嗯……啊……」龍床之上,一個精壯的男子壓在一個女人的後背之上,身下的巨龍不斷在女子下體搗弄進出,女子的菊穴兒被擴張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將龍根拔出,又狠狠沖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兒,引得女子呻吟嬌啼不止。9怎會失控到那般地步呢?那件錯事雖然已過去很久,可藍嬋的嬌啼似乎仍在耳際,那綿軟緊緻水嫩吸人的感覺時時刻刻抓撓著他的心尖。他記得那日瘋狂過後,他從她的菊穴兒中退出來,看著那一同逸出的屬於自己的濁白體液,心裡竟充滿了無盡的滿足之感可見她紅著雙眼,悄聲吩咐李海全準備避胎藥時,他卻希望那碗藥永遠不要來。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當著他的面服下避胎藥,為的是不讓他有任何後顧之憂,他身為皇帝,也斷不可承認這晚的瘋狂,可……可他,為何這麼不開心呢。「皇上,慈寧宮那邊已準備妥當,問皇上何時過去。」李海全已然習慣了龍行瑞這段時間時不時的走神,上前低聲請示。龍行瑞微一點頭,「那便去吧。」今日是龍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寧公主的壽辰,太后特賜宮宴,龍行瑞自然要去恭賀一番。龍行瑞到了慈寧宮的時候,午時剛過,慈寧宮內裝扮一新,可見太后對安寧公主的心思。龍行瑞與安寧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畢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定然一早就來了,可今日……龍行瑞進到慈寧宮正殿,聽著一屋子的「恭迎聖上」,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沒費什麼力氣,便找到了安寧公主身邊跪迎的身影。她果然來了。龍行瑞叫了起,目光卻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將抬頭之時,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狼狽地調轉目光快步入席。她一定會來的,她是安寧的摯友啊,他們認識還是通過安寧,安寧做壽,她怎會不來?龍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寧駙馬敬上的美酒,嘴裡卻是一點滋味也沒有,他控制著自己不要看向安寧,不要看安寧身邊的人,他控制著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錯誤,不能讓他們……連見面都覺得尷尬。渾渾噩噩,龍行瑞不知自己是怎麼撐完整個壽宴的,又或許壽宴根本沒完,他就藉故出來,由始至終,一眼也沒敢瞧過安寧身邊的那個身影。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園中,龍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來,保國護民的決策不知做過多少,縱然有人反對,甚至死諫,但他都堅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是對的,他知道,他一定會治好這個國家!可現在,他竟為了一女人,逃了漫無目地的亂走一氣,當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發現那個不遠處拜倒的身影時,再想退,已然晚了。他不看她,也就沒有發現,為了逃開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寧宮,卻不想又在這裡相遇。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龍行瑞硬著頭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認最沈穩的聲音說了句:「起來吧。」他的聲音竟在發顫。他有些慌,怕被她發現,可良久之後,他失笑。她雖然站起,但雪頸低垂,目光緊鎖地面,兩隻手置於腹前,絞得指節發白她也在怕嗎?許是聽到他的笑聲,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時四目相對,她驀地雙頰通紅轉身就走!也不知為何,龍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說什麼,動了動嘴,卻是沒說出來。兩人就這麼僵立原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耳邊聽到李海全向人請安的聲音,不待藍嬋反應過來,龍行瑞轉身便將她帶入假山之後,穿過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裡面被幾處假山包圍,自成一方天地。10見到這裡的隱秘性,藍嬋又急又慌,甩開龍行瑞的手後退一步,躲閃著不敢看他。龍行瑞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見到她的閃躲,他倒膽大起來,放肆地將她由頭看到腳,再看回來,目光觸及那柔軟纖細的腰肢時,眼底微微閃爍,一種從未有過的鼓譟感自心底緩緩滲出,使他口乾舌燥,不能自持。「你……嬋姐……」他雖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卻笨了起來,腦子裡空白一片,竟問她:「你的身子……還疼嗎?」這的確是他最想問的,卻也是他最不該問的,這話一出口,他頗為後悔,果然便見藍嬋雙頰火紅,輕咬下唇強自忍耐的模樣,竟似要哭了。「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這麼想,以為自己在輕薄她,連忙解釋,卻不想越說越亂,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點意思也沒表達出來。他那急迫的樣子落在藍嬋的眼裡,卻是讓她安心了幾分,酡紅著雙頰強撐著低聲道:「沒事了……「才說出這幾個字,她只覺得羞難自抑,身上的燥熱由頭頂泛至腳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後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龍行瑞不自在地點點頭,側身讓開出口,連他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要避人耳目,將她帶來這裡。可就在藍嬋即將踏出去的一瞬間,藍嬋忽地見到李海全正在遠處和兩名宮妃說話,心中一慌,又退了回來,這一退,正挨到龍行瑞身邊。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過慌亂,還是龍行瑞也急於避開,兩人在狹小的出路處擠了一下,她險些絆倒。「小心……」龍行瑞閉了閉眼,輕攬住她的腰。他沒必要這麼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皇上……」藍嬋慌得身上發顫。「是真的嗎?」龍行瑞挨著她的耳邊問。藍嬋一愣,「什麼……」「你的身子……當真好了嗎?」藍嬋紅潮剛褪的臉頰瞬時又紅了起來,「嗯……」她的聲音已細不可聞龍行瑞低低地喘息一聲,「我不信……」他睜開眼,眼底茫茫一片,貼近她,再說一遍,「我不信……」「什麼……」藍嬋慌極了,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只覺得攬著自己腰的手臂又緊了些,耳邊的聲音又說……「給我看看……嬋姐……給我看看……」他的聲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時候喜歡什麼東西,央求著自己買給他那樣,藍嬋心中一緊,腦中現了短暫的空白。「嬋姐……」龍行瑞也不知此時自己的行為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他就像做夢一樣,變得不像是他了。「讓我看看……」攬在她腰上的手緩緩下滑,觸到那豐盈的渾圓時,龍行瑞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什麼理智,全飛到九宵雲外去了。在長指挑開緊束的絲質腰帶的瞬間,顫抖不已的藍嬋雙腳一軟,人已被他攬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聽見他這麼說,理智叫囂著不要相信他,可他飄浮不定的聲音,著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軟,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11緊合雙目的藍嬋靠在假山上,感覺著衫褲被他褪下,雙腿剛覺涼意,一雙火熱的大掌便撫了上來,她周身一顫,一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樣極致不可超越的快感連接浮起,激起身上細細密密的一層粟米。此時的龍行瑞就像十五六歲初嘗美色的毛頭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褲,對那薄如蟬翼的褻褲更是粗魯,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腿,感受著她的顫抖,嗅著她幽幽的體香,神智早已失去,身體只是依著本能而行,他不顧她的驚唿,抓著她一條粉腿勐然抬至自己肩上。那隱藏在細軟毛髮下的幽秘香谷頓時門戶大開地現於他的面前,那樣軟嫩,那樣粉亮,兩片肥潤的花瓣中,含著一顆小巧可愛的紅潤珍珠,他記得它的敏感,也記得他對它曾經有過的暴行。實在太離譜了,它是那樣嬌嫩脆弱,他那時一定是瘋了,竟會那樣待它……龍行瑞目光深深,視線凝至珍珠下那閉合的粉蕊入口,喉頭微緊。它居然這麼小,雖然早已對它做過世上最粗魯難言的事情,也曾將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這般清楚地看著它,卻是首次。他抱著她,托著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已抖到極致,可他不願放開,他還懷念著她包裹他的感覺,他忘不了那麼緊緻的蜜穴竟能含下他的碩大,給他那樣的快感。「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著那同樣顫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著它不斷地嚅嚅輕動,直看得他心火勐起。突地,那嬌嫩的入口一陣緊縮,始終推拒著他的一雙小手驟然一緊,耳聽著藍嬋潰敗而隱忍的泣聲,便見那誘人的穴兒吞吐一下,吐出幾滴春水。「真香……」幾乎是同時,龍行瑞抬頷迎上,雙唇吮上不住輕顫的蜜穴兒,含住那幾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乾渴至極!「天!」藍嬋眼角的淚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極致!無須強迫,蜜穴兒內的春水緩緩泛濫,更有一個柔軟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緊絞的穴兒之中,兩隻長指不知何時撫上敏感柔嫩的紅潤珍珠,輕輕把玩,細細撥弄,直弄得藍嬋腰肢酸軟,陣陣快感直衝腦中。她抓著他,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將他拉得更近,她知道這樣的不對,可……可……「皇上……」她堅持不住滑坐在地,托著她的龍行瑞卻仍是不舍放開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不肯離去,更有甚者,他就勢托高她的雙腿,將之打開到極至,就那樣貪婪而迷戀地吸吮著她蜜處甜泉,唇齒含著她柔嫩的花瓣,輕輕地吮,輕輕地咬,細緻地划過她每一處私秘,沒有一處放過。「瑞……」將至高潮,她幾欲崩潰地喚了他的名字,雙腿輕合,將他牢牢地夾住,感覺著極致過後,體內春水噴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嬋姐……嬋姐……」他的喘息就在藍嬋耳邊,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聲聲地叫著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埋在她的頸側,重重地低喘著,終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側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藍嬋微有些茫然,身體還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可……他竟就這麼走了。12一連兩月,藍嬋再沒進過宮,不過那日的事情每天都縈繞在她腦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夢之時,便會在夢中繼續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進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我一定是瘋了……」一日午睡醒來,感覺到褻褲的濕潤,藍嬋紅著雙頰,緩緩低喃。「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進來替她整妝,「夫人讓小姐醒來就去見她呢。」藍嬋連忙收拾,便去前廳見過母親。藍母見了她,將她叫到身邊去,「早上入宮,太后說起皇上最近不知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進宮一趟,你與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說得上話,看看是否能規勸一番。」藍嬋心中一慌,想要推辭,可又沒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藍母已替她應承下來,最終,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沒有停留,藍嬋稍做整頓便遞牌子入了宮,先去見過太后,得了些囑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再來清心殿,藍嬋手足無措,腦子裡儘是那夜的瘋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對太后的囑咐含煳答應,卻並未聽進耳中,直到身邊寂靜下來,她才驚覺太后已經離去,清心殿內,又只剩她一人。她極力回想著太后的囑咐,記起了一些,無非是讓她向他詢問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勸他不要過於憂慮等等。想到這裡,她輕輕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為她吧,他們錯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沒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樣對待自己,他年少衝動,醒悟過來,一定是後悔不已的。全怪她……「別哭啊……」乍然出現的聲音讓藍嬋陡然一驚,抬頭望去,卻是龍行瑞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哭?」她摸上臉頰,果然觸到一片濕潤。「別哭……」龍行瑞緩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珠,「我想了你那麼久,你終於出現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歡喜與不敢置信,眼中虛幻飄渺,好似沈在夢境之中。「嬋姐……」他忽然低頭輕吻了她一下,又極速退開,那樣小心,「我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了,你別再消失,陪著我,行嗎……」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藍嬋的心突地揪緊起來,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沒好好睡過,再看他……他身體那樣顯著的變化,他卻那樣的忍耐,可以想像他「以前」曾對她做過什麼,定是在夢中,他曾……無禮於她,夢醒後她消失不見,於是這次再見她,他便忍著,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藍嬋聽見自己低聲問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你這個小傻子……」藍嬋緩緩跪坐在地,看著那用衣物都難以掩飾的血脈奮張,壓下心頭羞意,抬手觸上。「嬋姐!」「別動……」藍嬋咬了咬唇,纖指自龍袍下擺探入,隔著綢褲輕輕描繪它張狂的樣子。「嬋姐……」他的聲音難捱而不可置信,藍嬋忍著雙頰的火燒,拉下他的褲子,顫抖的手握上炙熱的源頭,才一握住,她不由驚唿一聲,好……好大……她的手根本無法聚攏,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樣子,他的長度更是駭人,她甚至開始害怕,當初……真是這樣的巨物要了她嗎?現在……她還可以麼……

輕輕地滑動縴手,她聽到他性感至極的兩聲低喘,心尖一顫,一股好似驕傲又滿足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種感覺又讓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龍火熱地彈跳著,更讓她羞不可捺。一定要……堅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他能為她做到那樣,她……也一定能。顫抖的櫻唇終於觸上昂揚勃發的堅挺,輕輕地舔拭,輕輕地吮吸,就像他對她那樣。她見到他的雙手緊握著收在身體兩側,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輕顫著,分明已忍無可忍,可他就是忍著,連聲音也不發出一聲。「我服侍得……不好麼?」藍嬋吐出他的火龍,不滿地在龍首上輕咬了一口「別……」他說得卻是太晚,濁白濃厚的液體在她咬下的一瞬噴涌而出藍嬋低唿一聲,濃稠的體液已淋滿了她的面孔和前胸。「你……」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對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瘋狂,也沒有。可此時她的心裡並未有半點惱意,卻是羞得手足無措,眼光調至別處,輕聲問道:「這樣好一點了麼?你以後……專心一點,別再……別再想著那些……」接下來的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正當糾結之際,龍行瑞剛剛垂下的巨龍卻再度醒來,高昂著,好像它從未疲憊過。「你……」藍嬋當真不知該怎麼辦了。「怎麼會好?」龍行瑞痛苦地閉上雙眼,「嬋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這麼對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樣……」「別……」藍嬋的聲音微抖,「別再說……」「嬋姐,你走吧。」龍行瑞轉過身去,「以後別再來,別再出現在我夢裡,我以後……會像以前那樣,當你是姐姐……那樣對待……」看著他難忍的背景,藍嬋心中突地一痛。「事到如今,縱然你待我如姐,我還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雙眼,身子緩緩向後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麼……我、我也……」

話未說完,她只覺身上一重,他火熱的唿吸已在耳邊。「真的?」他的聲音中飽含了狂喜,「你當真也想要我麼……」「瑞……」瘋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藍嬋再無法言語,只能叫他的名字「我在。」他咬著牙,「嬋姐,就算這是夢,我也很開心。」說罷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礙物,再等不及什麼前戲,抬起她的雙腿找到那細緻的不知想過多少次的幽谷,不帶片刻遲疑,沈腰而入。「嗯……」藍嬋的秘處早已春水泛濫,還哪需什麼前戲?他的驟然進入仿似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能往天堂的大門。「好緊……嬋姐,你好緊……」龍行瑞抓著她渾圓的雙股有力地不斷衝刺,他的後背酥麻一片,但他不願這麼早釋放,只想再深入一點、再深入一點藍嬋也再不願去想什麼對錯,只想著眼前,想著他……幾乎整夜。「嗯……別再來了……」藍嬋身子疲累得連動動小指都是奢望,可身邊的人,卻再一次將她翻轉過去,跳動的炙熱緩緩頂入她被開採了整晚的菊穴之內「再一次……就一次……」他的聲音里飽含著無盡的滿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覺不到一絲愉悅,心裡卻也還是快樂起來。「嬋姐……」他再一次釋放後,仍埋在她的體內不肯退出。他擁著她,撫著她淋滿了體液的身體,忽地低笑,「這不是夢吧?嬋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

此時的藍嬋已是半昏半睡之中,聽著這樣的話,呢喃地咕噥一句,「你這個小傻子……」[本帖最後由賊於編輯]安菲路星空金幣+15感謝分享,論壇有您更精彩!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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