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淫色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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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華盛頓大概是六年前的事情,研究所念完後就從佛州北上找工作,當初是為了一個聯邦事務實習的機會,結果六個月實習結束便留在了華盛頓。
表面上看華府真的是一個嚴謹認真的城市,街上隨處可見西裝革履步履匆匆的人從身邊走過,但是經過這幾年的打拚,我才發現隱藏在這世界政治中心的黑暗。
每天和你笑臉相見的同事,在夜裡可以是酒吧包廂里放蕩的舞女;每天把你罵的狗血淋頭的上司,也是在回家車上被司機乾的死去活來的淫娃。華盛頓雖然比不上紐約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但是和它白天的端莊相比,則更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己。
這裡都是根據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的故事,有的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有的是辦公室八卦的結果,有的則是身邊或者朋友或者不再是朋友的事情。
出國前認為美國是已開發國家物質精神雙豐富,在上學期間都還沒有接觸到這些真實社會的面貌,但是現在回想起這些年的經歷,不禁讓我有一種兩世為人的感覺。懷念的一定要懷念,但是該遺忘的就讓他慢慢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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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實習偷窺
06年夏天,我抵達華盛頓剛滿兩個月,一直在聯邦事務管理局實習。實習的內容非常簡單,所有的研究生學歷人員集中在一起,每天四個小時的時間。總共六個月的實習期被各種培訓、學習、課程、團隊活動、小組報告、實地考察等占的很滿。
和我一組的是四個人,蒙大拿的tom,加州的roxie,華盛頓本地的leslie
和一個韓國女生penny.我還沒搞清楚我應該在這個小說里叫什麼……就叫小鐘好了。
tom和我是小組裡的男生,他家裡沒有什麼錢,成天胸前就掛著同樣一條領帶,但是人非常踏實,任何事情都搶著往自己身上攬。
leslie和roxie是兩個非常懶的女人,兩個人都結婚了,但是roxie的老公
在德克薩斯州陸軍服役,很久兩個人才見一面。
penny的英語非常差,口音又重,私下裡總是問我很多事情應該怎麼做,但是似乎是萬中無一的沒有整容過的韓國女生,唯一比較大的毛病是喜歡放嘴炮,也就是吹牛皮。
我們五個人幾乎每天有七八個小時在一起,因為除了正常的四個小時,我們還要利用午餐和休息時間繼續討論和完善我們的小組報告,有時晚上還會約著開會。其實所有人在我眼裡都只是普通的外國人,就像我兩年研究所里遇到的所有外國人一樣,我也只是完成我那份的工作以外,並不想和他們有過多交集。
06年7月14號,我記得比較清楚,一是這事情實在給我衝擊比較大,二是14號是我初戀女友生日,這日子對我來說實在太敏感。
penny要去找leslie拿一個u盤,因為她沒有車,而且她說晚上坐公共汽車害怕,所以要麻煩我開車陪她去。penny和我住的地方非常近,走路十分鐘就能走到,但是從我們這裡離leslie家大概有接近40公里的路程,開車因為要穿城區,
所以怎麼也得一個小時。
我晚上6點不到就開車到了penny樓下,等了十分鐘她還沒出來。因為她和leslie約在7點見,外國人非常講求守時,過了約定的時間不到的話人家可以無條件離開做別的事情,你還要落下一個不守時的壞名聲。
我坐在車裡給penny打電話,打了三四個都是直接轉接語音信箱了,過了十分鐘她打來說剛洗完澡馬上就下樓,當時已經六點十五左右的樣子了。
我就一直坐在車裡聽廣播,那時的手機跟現在比真的就是一坨屎,不然我還可以玩玩angrybird之類的。penny坐到副駕駛上對我連說了好幾個sorry,我
說我是中國人等等你倒是不會生氣,就害怕leslie等急了直接出去了。我定好gps就開車,penny在一旁給leslie打電話,但是一直都沒有接通。
透過餘光我看見penny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我就一邊嘴上安慰她說沒事一會兒就到了,一邊腳下默默加快了車速(其實不敢太快,華盛頓查超速比美國其他地方嚴,可能是政治安全因素吧)。
我們到leslie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過了,本身出發就比預想的晚,又加上不巧連遇好幾個長紅燈。我和penny走到leslie家門口,按了好幾下門鈴沒
有反應,penny是真的哭出來了,俗話說狗急了跳牆,這在美國待的韓國人急了就說韓語。
我心說聽你英語都費勁這鳥語更不懂了,就一邊按門鈴一邊安慰她。
leslie家是典型的美國郊區別墅,平整的草坪過去是一棟小二層,左邊連著車庫右邊連著儲藏室,後面一個小院子豎著籃球架和很多雜物。我敲門無果,就告訴penny繼續按門鈴等著,我繞著房子轉一圈看有沒有亮著的燈光。
房前屋後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整個房子安安靜靜的。繞回來的時候penny告訴我說好像車庫裡有動靜,我就跟她一起來到捲簾門前,這仔細一聽,傳出了零星器物碰撞的聲音。
我們又繞到車庫側面,只有一個離地大概兩米的透氣窗能依稀看到車庫頂棚,我也沒多想,就攀著旁邊的牆磚,原地向上開始爬。
爬了兩下,聽見penny在下面小聲說:「小心點。」
我邊往上又爬了一下邊回頭給她說謝謝,再一回頭已經可以透過窗戶看見車庫裡面的情況了。
過了這麼多年,那第一眼給我的衝擊還是非常震撼。車庫裡的場景可以說是香艷無比,大概有三十平米的車庫裡,停了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加油口旁邊靠著一個全身肌肉健壯如牛的壯漢(我當時不能確定就是她老公,結果果然不是,後文有詳細介紹),閉著眼睛向後仰著,再往下看,竟然是全身赤裸的leslie在
他下身吞吞吐吐的活動著。
由於leslie是背朝我半跪著,所以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和一點小腿,但是看著朝夕相處的同事竟然在眼前展現出一副如此淫蕩的樣子,我唿吸不禁加重了起來。這時penny又在下面叫我說:「你看到什麼了嗎?」
我又狠狠看了幾眼,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原路爬下地來,說:「裡面什麼也沒有,leslie大概是出去了吧。」
penny很懊惱的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我則是想著怎麼能快速甩掉這個累贅完後再回去看活春宮。
我對penny說:「實在不行咱們先回去吧,晚一點再和leslie聯繫,你誠心一點道歉就行。」
penny沒辦法,只好和我往車那邊走,我故意落在她後面,給我手機定了一個十分鐘後的鬧鐘,並且把鈴聲設成和來電一樣的鈴聲。
開出不到三公里,我的手機就如我所料的響了,我假裝接起來並一直說中文,說了幾句我假裝掛了電話,給penny說:「我一個朋友在機場被人偷了錢包,現
在非但不讓上飛機,而且被機場警察扣下了,我必須馬上去機場找他。」
penny聽了很失望,但是我還是裝出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把車靠在路邊,開始在gps上找最近的地鐵站。我一邊假裝著快速找地址,一邊給penny說你搭地鐵回去吧路上一定要小心等等廢話,心裡卻是在想leslie你個騷貨一定要堅持住等我回來啊。
十幾分鐘後,我又攀上了leslie家車庫的透氣窗,沒有penny的牽絆,我可以放心的欣賞眼前的美景了。
當時天已經基本完全黑下來了,leslie家車庫是靠左邊,再過去就是一大片樹林。我的身形在透氣窗和屋檐所形成的陰影中躲藏的很好,車庫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亮了,裡面看外面更是一團漆黑。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便長期抗戰,放眼望去,leslie和那壯漢的前戲看來已經結束了。壯漢把她平放在車庫裡放工具的大桌子上,身下粗大的雞巴在leslie的屄中快速抽動著。
由於車庫隔音效果實在太好,加上房外的樹林鳥叫,我幾乎聽不到任何來自他們媾和的聲音。眼看那壯漢身下抽動的速度仿佛越來越快,leslie也緊緊抓著
自己兩顆不大的奶子,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那壯漢。
我這人一直都會有點輕微的戀物癖,對於女人的非敏感部位都有奇異的性衝動,看著leslie一頭亮棕色捲曲的長髮在桌子上瘋狂的甩動,我不禁左手抓住透
氣窗旁邊的突起,右手慢慢的把我早已怒目圓睜的雞巴解放出來輕輕擼動著,心裡則是想著leslie順服的在我身下溫柔的舔著我的雞巴,一頭秀髮和我的陰毛輕
輕撫摸著。
想到這裡,車庫內的男女已經換了姿勢,那壯漢大概是有點累,在大桌子上仰面躺了下來,leslie蹲在上面一下一下套著他的雞巴。
洋槍果然還是比較有貨,目測不低於20cm的樣子,青筋隨著leslie陰唇的套弄有節奏的變換著。
那壯漢將他們所有的衣服胡亂捲成團當枕頭,一邊享受著胯下的套弄,一邊饒有興趣的不知道從哪兒撈出一個手機開始拍。
從我的角度看去應該是在攝像,因為一直也沒有閃光,而且那壯漢一直舉著手機上上下下的拍了大概兩三分鐘。
拍完視頻那壯漢仿佛突然來了興致,翻身把leslie推開,跳下桌子就把雞巴往leslie嘴裡捅去,大概是要更潤滑一點吧。
我看著leslie很困難的努力在做著深喉,但是每一次深入都捅的她頭髮亂顫,趴在窗邊的我更是加速了右手的工作,偷窺的刺激加上同事的淫蕩讓我激動不已。這時候屋外漸漸冷了起來,但是美景當前,我怎麼會輕易放手。
那壯漢又把雞巴在leslie嘴裡使勁衝撞了幾下,就快速的把leslie翻轉過來
趴在桌子上,從她身後狠狠刺了進去。這下給我的刺激更大,leslie的頭髮晃動的更厲害了,那壯漢也淫慾大發,抱著她的腰在後面猛衝猛打,每一下都是一貫到底。整個桌子被他們撞的搖搖欲墜,只見那壯漢胸前肌肉全部收緊,身下的速度卻是絲毫不減,一下一下的狠狠操著。leslie的上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我從上
面看見她的兩個奶子都被壓扁了,身後的壯漢又是完全不知疲憊的狠操了四五分鐘。那壯漢低下頭去對leslie說了句什麼,只見leslie搖搖晃晃的走向車庫通向
屋內的門,不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杯子和一瓶巧克力醬。
我沒有任何頭緒的看著leslie慢慢跪在那壯漢面前,把壯漢的龜頭放在嘴裡吸著,右手抓住了雞巴來回快速擼動,左手則是繞到那壯漢的身後,應該是在輕輕戳著肛門。
屋外的我則在這個時候精關大開,一股股亮白色的液體急速射出,在黑夜裡很明顯的落到了地上。我意猶未盡的繼續輕輕擼著雞巴,只見leslie手下的速度
慢慢加快,嘴裡也是用力吸著那壯漢的龜頭。
不多時只見她快速吐出那壯漢的雞巴,兩手很快抄過早已準備好的杯子和巧克力醬。杯口只是在那壯漢的雞巴頭那兒放著,左手的巧克力醬瓶口則是對準了杯子。
那壯漢自己又狠狠擼了兩下就噴薄而出,leslie一邊用杯子接著那壯漢的精華,一邊左手把巧克力醬配合著一下一下的擠進杯子裡。
你們這是玩的什麼跟什麼啊,屋外的我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有興致的射精,雞巴一跳一跳的又硬了起來。
那壯漢發射完就一臉疲倦的靠在林肯車上喘氣了,只見leslie拿指頭把那精液和巧克力醬的混合物攪了攪,一仰頭就往嘴裡倒去。那精液加上巧克力醬以後變得更加粘稠,leslie把杯子舉高,那亮棕色的液體就緩緩成一條線狀流進她嘴
里,再配合上她亮棕色的卷髮,真是一副人間美景。
這時候penny的電話好死不死的打過來了,幸好我有所準備,早已關掉了鈴聲。我哪兒有心思關心這死丫頭,任由手機在屁股口袋裡震動著。
抬眼望去,屋內的男女已經開始收拾戰場了,我擔心他們可能會開車出去補充能量,急忙快速的爬下地來,往旁邊的樹林裡躲去。
果不其然,過了大概四五分鐘,車庫門緩緩打開,那輛黑色林肯車駛了出來。我看清楚了那對男女都在車上,等他們走了以後我也就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給penny打電話,我說剛才在警察局錄筆錄不能接電話,penny說她已經到家了,問我什麼時候給leslie打電話比較合適。
我心說:「現在那騷婊子剛剛被喂飽,估計心情大好著吃夜宵呢。」
但是嘴上還是說:「現在太晚了吧,你明天早上見了面再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緊急的事情。」
胡亂又和她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回家我專門下了一部歐美車庫大戰的片子,又狠狠擼了一把才睡覺。
第二天剛好是小組討論,我們五個人就在一個小會議室里分組探討各自的進度,我特意邀請了leslie和我一起討論,penny看見我不叫她,眼神頓時暗了下
去。
tom叫走了roxie,我又沒有邀請她的意思,她只好去找tom看能不能一起討論。
我淫性大發,哪裡還顧得上她心裡舒服不舒服,就和leslie到一旁探討去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關於小組報告的事情,我就提議我們休息一會兒,聊聊天吧,反正這報告現在我們倆的進度比較靠前。
我就假裝關心的問她:「你每天下班了回家都幹嘛啊。」
她說:「就是一個人看電視。」
我說:「哦……那你老公沒時間陪你啊。」
她說:「最近我老公經常出差,一走就是三四天,自己在家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我心說:「噢,原來那個壯漢真的不是她老公,怪不得還能玩的花樣百出,老夫老妻哪還有那份閒情逸緻。」
我就問:「你們怎麼不要孩子呢。」
她說:「現在兩個人事業都不穩定,要孩子的話就得有一個人在家專職看孩子了。」我心說:「你是害怕有孩子了不方便你亂搞吧!」(美國法律規定小孩子不能單獨在家,如果14歲以下的孩子單獨在家又被人發現的話,兒童保護機構會根據舉報上門領走孩子進行專門看護,父母會面臨罰款至坐牢的處罰)。
又繼續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我發現leslie的確沒有把我當預備炮友的意思,工作場合我也不敢把話說的太突兀,於是就繼續我們的小組討論了。
但是從此以後我看leslie的眼神再也不像從前那麼普通了,如果她向主任申請提前下班,我就會覺得她又要去和某個壯漢大戰三千回合,再把那混合著精液和巧克力醬的液體緩緩倒進嘴中。
如果她上班的時候表現的比較沒精打采,我仿佛都能透過她的衣服看到她紅腫的陰唇還在微微顫抖的樣子。她衣服上的髒污痕跡可能就是激情的證明,她化的淡妝也許是因為一會兒就要在離辦公室不遠的地方和某壯男共赴巫山。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轉變,每天看著一個在你眼中完全就是裸體的女人在面前走來走去,工作似乎都變得不那麼討厭起來。
六個月培訓結束以後,我們小組只有leslie被留用了,其他人都只得到了一張聯邦機構實習證明就各奔東西了。
坦白的講我們這組tom和我是能力最強的,roxie和penny就完全是在打醬油,leslie論綜合實力只能算作中游,她的錄用會是用她那巧克力醬換來的嗎?誰知道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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