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朗朗星稀,這樣的夜晚很容易使人做出偷香竊玉的勾當。昨晚的我,就成了這種不法之徒。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昨天中午我那張多舌的嘴。餐廳里那位斯文端莊的服務員平時也算與我聊得較投機,偶然間吐露自己很快就要離開打工,眉宇間露出淡淡的離愁之態。我玩笑說:「喲,去大都市哇,可別忘了老鄉。什麼時候喝餞行酒就通知我。」「怎麼會,她告訴我電話,我到時就打給她。」她煞有其事地拿出了筆。漫不經心的我說出了手機號。
夜幕降臨,無聊間突然接到她的電話,言說朋友們正在給她擺餞行宴,叫我也去參加。這種事也不好推搪,反正無事可做。
到了餐館,才發現滿桌的人除了她外,全是陌生的面孔。緊挨在她身邊的自然是她的男朋友,五大三粗,五官還算端正,言談舉止卻很是粗俗,我心裡暗自替她不值。可能我的到來令他產生了一絲疑惑、不快甚至忌妒,他在女朋友面前表現得分外的親昵,還不時的用眼神挑我,讓她十分尷尬。我只能一笑了之,不時說出恭維他倆的話,以示我的身家清白。這一招果然奏效,男朋友逐漸消除了敵意。
由於我已表明用過了晚餐,並且推脫不勝酒力,再加上話不投機,他們也就晾我在一邊了。酒過三旬,風捲雲殘後,她言說身體不適要早點回去,男朋友雖已醉眼朦朧、含煳其詞,但仍慷慨豪邁說通宵不能拋棄弟兄,要她一個人回家。看得出她的臉色頓時轉陰。我也不想再呆下去,趕忙以同路送她為由告辭。
可能是心情不佳,她要步行。開始緘默無語,哪知河風一吹,酒精頓時吹上了她的臉頰,一路向我打吐苦水,不時還得攙扶她踉蹌的身軀。只好一直送她到家了。
剛進家門,她就哇的一聲直奔衛生間。由於衛生間的門從裡面上了鎖,我也擔心能否撐住,就只好坐在房裡等她出來再告辭。
這是一間一房一廳的布局,廳里除了涼掛的衣裳外,連板凳也沒有一張,臥室倒是布置得十分整潔溫馨。牆上掛著她放大的半身像,照得很美,除了床、衣櫃,還有一個帶桌子的書架,我在旁邊坐了下來,隨手翻看著。
「喂,我還以為她走了呢。」大約過了半小時我才聽見她的聲音,回頭一看,她已經換上了睡衣,濕潤的青絲散披在肩上,散發處浴後的淡香。醉意已經消除,卻留下了楚楚我憐的神情。
也許是我的注視,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手足無措起來。
「她比照片上更漂亮。」我掃了一眼牆上的相片,玩笑著說。
「那是去年夏天照的,照得並不好。」她的臉更紅了,輕輕的走到靠我一側的床邊坐下,嚶嚶細語:「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柔和的燈光穿透力有如此強,把她的睡衣里的身材照得曲線玲瓏。非禮勿視,我馬上把眼睛轉向了書桌轉移話題:「她這還有像冊嗎。」一說完,我心裡就罵自己:該死,為什麼還不說告辭的話。
她彎腰在書架里翻得「嘩、嘩」,我不由得眼珠一掃,馬上定格在在她低露的胸襟里,「哇」……,裡面什麼也沒穿,白皙豐腴的乳房簡直隨著兩手的翻動在左右搖擺,兩粒微紅的小葡萄佇立在峰尖,簡直可以用唿之欲出來形容。
偷偷的咽下一口水,乾燥的喉嚨卻升起了一股躁動的火焰,「今晚我要偷她上床」,這種想法象龍捲風颳走了我所有的理智,來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
「這是在哪照的」我指著照片問。實際上我心在嘭嘭地跳,哪還照片看得清照片上的人哦,只想她靠近一點。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在公園照的。」也許是光線太暗,她半個身子彎在我背後才看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肩膀感覺到了她乳房傳來的體溫,我胯下之物早已撐得青筋畢暴。
「哦……」我藉助吐氣,挺直了腰,頭立即埋進了她兩彈性十足的乳房中,我感覺到了她的心跳一點也不遜於我。
唐突使我們倆短暫的沉默,她退回了床邊。「對不起」我虛偽的道歉,她抱以羞怯一笑,隨即猛的反手撐坐在了床上,輕柔的絲綢徐徐落向大腿前,我看見了大腿內側,她穿的是一條白色鏤空的三角褲,中間繡著一朵言不出名的小花,四周城倒三角形的黑色一定是她的陰毛,好象還有幾根倔強的刺了出來。這動作是她平時的習慣動作嗎,也許她是在暗示什麼,我腦海暗中篩選各種想法,眼球已經快要彈出。
我拿起了像冊,坐向了她的身旁,邊詢問邊靠近了她的身軀,不斷的肌膚接觸,我發現她不再躲避,於是我的手就很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腰,在她的耳根吐氣如蘭的詢問。她沒有言語,只會點頭和搖頭。
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我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她的臉在燈光下分外的妖嬈,可能在這種情調下,我已經挑逗起了她的慾望。
我放下了像冊,漸漸吻在了她的耳垂,直到嘴唇……給盡她溫柔和體貼的話語。在半推半就中,她閉上了雙眼,香舌與我交織在了一起。
我靠著她的背,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嵴,把手伸過去環在她的腰上,她沒有拒絕。然後我就在她的腹部撫弄,再慢慢的往上移,碰到了胸襟。
我又慢慢的將手往上,貼在她的雙峰上面,她沒有反抗,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於是我隔著那一層蕾絲,開始搓揉起來,並將嘴唇貼在她的背上,親吻著她的肌膚。
「嗯……」她終於有了反應。
我輕輕的用另一支手將睡衣的扣子解開,讓我的右手順利的滑進裡面。
我結實的握著她的乳房了,我來回左右的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乳頭,感覺是又軟又滑,而她,峰上雙梅則紅殷殷的,由軟綿綿而發硬。
我的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葡萄,有時又輕輕的在那堆軟肉兩旁撫摸。
她那兩粒敏感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嬌軀緩緩的癱軟,大字型的臥在床上,任由我隨意撫摸,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響。
「嗯……嗯……」她的反應愈來愈強烈。
我親吻她背部的嘴唇也慢慢上移,吻著她的肩,再順著往上吻著她的脖子,吻她的耳垂,吻到她敏感的乳頭,讓她身子小小的震動。
我的右手慢慢放開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我在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碰到了三角褲的邊緣。這時我的嘴已經吻到了她的耳朵後面,右手再潛入三角褲邊緣,蓋到了她的小妹妹上面,仔細的捻著每一根伸出褲子的陰毛。
然後我開始吻她的腋窩,舔得她痒痒的,然後我含住她的乳房,開始吸吮,另外扣在陰唇邊緣的手也開始在大腿內側蠕動。
我放開吮吸乳房的嘴,往上親吻,從脖子往上……一直到了她的臉還有她的眼皮,睫毛。
「不……不要……嗯……啊……不要……」她的聲音愈來愈細,可是,我卻吻住她她的嘴唇。
她緊閉著雙唇抗拒,我則不斷的用舌頭企圖把它頂開,隨著我手指的捻動,她下面的淫水已經汩汩的流了出來,雙唇也放鬆,我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棄抵抗了,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自主的吸吮我伸過去的舌頭。我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的乳房,一手在三角褲外撥弄她的小妹妹。
我一直吻到她開始扭動起來,雙腿絞來絞去,使勁的夾著的手,仿佛不讓我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我進去,而淫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濕了陰毛和內褲。
我的雙手拉著她的三角褲旁邊細細的鬆緊帶,就要褪下她的三角褲。
她似乎想阻止,抓住我的手,又似乎在幫助我,終於,她的三角褲被我褪到大腿處,她的整個小妹妹已經完全露在我的面前,淫水汩汩,散發出迷人的香味來。
我側躺下來,拉著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小弟弟。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好象驚訝於我的小弟弟何時變的如此雄壯,卻沒有鬆手,只是順從的握著我的小弟弟。
我這時已全部將她的內褲褪下了。我反過身就將嘴貼向她的陰戶,開手撥開那兩片陰唇,開始用舌頭舔弄。
「啊……啊……嗯……啊……」癢……癢,她舒服的忍不住發出呻吟,並開始套弄我的小弟弟。
但是我是反過身來,姿勢有點不自然,我於是乾脆跨坐在她乳房上,舔弄她的小穴,並將陽具靠近她的嘴邊,教她用嘴去含它。她那裡經得起我這樣的逗弄,在我一陣吸吮的強烈刺激下,她最終放開,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開始吞吐的吸吮。
我們開始口交,我咬著她的胯間,舔著她的陰唇和陰蒂,含著她的陰毛輕輕的撕扯著,我用靈巧的舌頭,撥開她的兩片陰唇,往裡面探索著,讓她覺得陰道里癢的像是有千萬支螞蟻在爬。我再用舌頭在她陰道中攪動,每攪動一陣子就重重的舔一下她那因興奮而膨脹的陰蒂。
而她,用舌頭跟我的龜頭相互擠壓,舔著那個小眼兒,或者是用牙齒跟我的兩個睪丸打架,她很聰明的就學會了如何讓我覺得刺激,我的小弟弟因為她的挑逗而怒髮衝冠了。
於是,我讓她仰面躺下,從她嘴她拔出我的小弟弟,粘著她的唾液,她將看到我的小弟弟有著複雜的曲線,浮現出青筋,還一次一次跟脈搏一樣跳動著。她會覺得,積滿了子宮核心的淫慾花蜜嘖到了陰道口。
我用勃起的龜頭摩擦她的唇部,令她的脖子覺得酥癢起來;放在她腋窩裡摩擦,讓她欲癢不能;放在她的乳頭上,左右畫圈,壓住她的乳房,她想要嗎?
然後我將勃起的陰莖闖入她的陰毛處,頭端則向下滑,很有技巧的玩弄,暴露出來的陰道處,一邊發出粘粘煳煳的聲音,一邊則是不斷壓迫恥骨。
我觀察她的各種表情,雙手按摩著她的雙乳,陰莖很仔細的搔弄著她柔軟陰唇周圍,還有用龜頭擠壓她的陰蒂,並且繼續不斷。
現在,她興奮的全身通紅,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最後界限,她只希望我儘快插入,好填補她身體的空虛,她的身體快要抽筋了,屁股也不斷的來回擺動。
隨著她的扭動,半跪的我卻看見了一絲紅色的液體慢慢的流出了她的陰道,這讓我大吃一驚。我問她,她說好事就是這幾天到,實在對不起云云。頓時我清醒了大半。……
仰面躺在她的身傍,聽著她沉香的鼻息聲,我久久難已入眠。心中一半是滿足自己還有二兩魅力;一半卻十分後悔,為何自己的定力就這麼差,何況羊肉沒吃著,這一身騷還不知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不行,我得馬上離開。爬起來,我在她床前留了一紙條,壓上一百元錢,言明臨別沒空給她買禮物了,留錢與她自己去買點吃的上路。
望著她,默言一聲保重,我就躡足熘出了門。心情也為之一松,不由得感覺自己做了回小偷,卻什麼也沒有偷著,所幸也沒有被抓住。真是好笑。
今天上午,她來電話,我忍住沒接。心想,這偷色之事可不宜多做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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