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隻色狼在橡膠林中遊蕩
我叫施梅,家在上海,父母都是普通市民,我是1975年下鄉到西雙版納的,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大批知識青年來這裡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一九六八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來親自批准下進入到西雙版納地區的,而後又有上海、昆明兩地知青離開家鄉,來到漫長的邊境線上,開墾荒山,種植橡膠樹。
一九七零年雲南農場在屯墾戍邊的偉大指示下,成為昆明軍區雲南生產建設兵團,大批現役軍人進入到兵團,擔任了由連長以上的全部正職幹部。
我那時皮膚白嫩,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雙眼皮,南方人少有的高個子。走起路來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總是隨著我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大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加上修長勻稱的雙腿、攝人心魄的水蛇腰。一股青春的氣息瀰漫全身。我在家鄉就經常招來一些小癟三圍在身邊,到了這大山里更是所有人都怪怪的看著我。
我在十六團某連連長的第一聲哨子中便從睡夢中醒來,我以軍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襯衣、蹬上長褲和螞蟥套,戴上頭燈,挎上膠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陰影遮擋著黎明,幾個小時後陽光才會照進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師範圍內的這個小山寨,或者叫做連隊。一盞又一盞晃動的頭燈說明又一個割膠日開始了。
頭燈在通向橡膠林的道路上匯攏了,曲曲彎彎,排成一長列,像是星群,也像是螢火蟲在飛舞。
漸漸地,燈火稀疏了,人們一個個鑽進屬於自己的林段,濃密的橡膠樹葉遮住了光亮和人影。我負責的林段在距離連隊駐地三里遠的山坡上,我負責幾十畝山林的四百多株橡膠樹的割膠和管理。
在我的林段的起點,我稍微喘了口氣,抽出鋒利無比的膠刀,開始工作。我割得很快,也很認真,但這並不影響一顆由於年輕而不會停歇的大腦在躍動。
我是自願從十里洋場來到這西雙版納的密林中的,這裡的傳說和神秘吸引了不少和我同樣年輕的少男少女,我們懷著改造自己和改造邊疆的宏願離開家鄉,把青春和汗水拋灑給紅土高原的一草一木。
是的,這裡很艱苦,有人跑回家鄉去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緬甸。但是,我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我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還不錯。尤其是那個面和心善的現役軍人連長,對我們知識青年,尤其對我們這些女青年們關懷備至。
上面林子裡突然傳來輕微的響聲,我的心一下子縮緊了。我曾聽說有一野豬一拱嘴就把一個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邊肉。
我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上面也是一團光亮,說明有一個人戴著頭燈。我看出來了,是連長,他在幫我割膠。我放心了。
連長几乎天天出現在各個林段中,檢查生產情況或幫助生手、慢手割膠。
我比平時快一個小時割完了膠,和他呆在山頂處的一小塊空地上。他剛上山就把掛在腰上的雨布鋪開,自己坐下後,讓我坐在他的身邊。
我驅趕了一下蚊子,又尋找著有無螞蟥爬上來,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爬上我的嵴背,似乎在幫我驅趕什麼,我很感謝,側臉沖她笑笑。他也在笑,眼中燃燒著一股我從未見到過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把火,像要把我吞噬,弄得我的臉直發燙。
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笑,以至於他的手挪到我胸前,解開全部襯衣扣時,我才開始恍惚。
我沒有戴胸罩,由於西雙版納地區的炎熱也由於我在生活上實際上和貧下中農一樣。
隨著衣襟敞開而彈射出來的是我那一對雪團一樣的白乳房和櫻桃一般鮮嫩的乳頭,他用全力傾壓下來,一隻手熟練地揭開了我的褲帶,並把手伸進我雙腿之間。
我頓時嚇呆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或者說由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麼,而目瞪口呆,束手無策。
他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褲,像猛獸吞食小動物一樣瘋狂地撲了上來。
他的手抓住了我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豪乳,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我的乳頭輕輕搓著,我還是處女,從沒有被男人摸過。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嗯……」我手無力地晃動著。
他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我那柔軟的下體,手就摸在了我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著,他的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哎呀……,不要……啊」我有生以來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他又堅硬如鐵了,抓起我一隻嬌小可愛的腳,一邊把玩,一邊準備毫不客氣地肏進我的陰道。
我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幾下,但那樣無力,他向我許了不少願,入團、入黨、換工作、提乾等等。
我氣急了,突然急中生智,高聲唿叫,他馬上停手了,看來他還不想丟掉肩膀上的芝麻豆。
他很生氣,我也很後怕,他的權勢,紅領章、紅帽徽的尊嚴,給我帶來的心裡壓力太大了。他說:「你回去好好想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說完他哼著毛主席語錄歌,揚長而去。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對女知青這麼好了。我們這些一個個青春年少的女知青們,來自北京、上海、成都、重慶、昆明,我們比他在軍營附近見到過的那些農村姑娘確實白嫩、誘人。
他就像一隻餓狼一樣不斷物色獵物並選擇撲食方式。橡膠林中是最好的地點,這裡僻靜偏遠,很難碰到別人。於是,他就帶上一塊雨布,每天都和勤勞的膠工們一同走進山林之中,先從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第二個次之,再次之……我差一點不知道成了他身下的第幾個犧牲品了。
由於我拒絕了連長,便被發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開關閘門,每天在四十度的酷暑中來回一次,半個月後我屈服了,給了他一個暗示:讓他一個人來陪我看了一天水閘。他一邊與我接吻,一邊隔著我的衣服摸我的胸,雲南很熱,我的衣服很薄,而且沒有乳罩。當時我心跳好快,臉紅,耳朵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在天還亮的時候。然後只覺得他的手好燙哦~~~然後他把我衣服撩起來,吻了一下,我嚇死了,一把推開他。但最終我還是同意了。
我們就這樣在被窩裡,腰部以上都被他摸過吻過了,然後除掉了衣服,他就上來了,說起來慚愧,我一直到那個時候,都不了解自己得下體構造,可見我們偉大祖國的某些教育是多麼滴落後!
我當時只大概知道大陰唇下面一個洞,然後尿尿有個洞,然後有個陰道,可是都不知道陰道和尿道不是同一個。因為之前的親吻自然分泌了一些液體,所以他用中指摸索的感覺還不錯,那個時候感覺自己和他變成了病人和醫生的感覺,根本不是我被誘 奸的事,感覺是一項醫學研究了,只記得那時自己不停的說輕點輕點,怕,疼,我們不要了好不好,可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我也只好配合,後來就感覺有個熱熱的小棍子(中指)在慢慢進入你的體內,才進去一點點,立刻就覺得疼了,可是他還是繼續探索,左右上下輕輕碰觸,猛然間,突然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往裡滑了進去,有種豁然解放的感覺,感覺還是不錯的。
摸了幾下,他的雞巴就已經硬得發漲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我的雙腿,壓到了我的雙腿間。
他堅硬的東西在我濕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弄得我心裡也直痒痒,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著他的雞巴放到自己的陰門,再下面我就不懂了,他當然經驗豐富,向下一壓,雞巴就肏了進去。
「嗯……」我輕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結果……和用手指一開始一樣,進去了大概只有2、3厘米左右,完全進不去,「碰壁」了。我是個很怕疼的人,覺得疼,於是顫抖的對他喊:「連長,疼~~我怕,不要了,555555~~~」
他那個那時候也是滿頭汗了,他說:「不怕」。然後一邊開始用力頂,一陣劇痛,我那時又不懂,不知道應該把屁股抬高 一點,因為陰道其實是有個角度的,當時只會平躺著根本不曉得動的內,那個時候連他的小弟弟都不敢看更不敢摸的。於是聲音都帶哭音了,說:「啊!不要,疼,555555~~。」我只覺得下面在流血,但不知道流了多少,只是默默的忍受。只覺得一個東西一下填了進去,有種漲漲的感覺,可是奇怪的是,以前聽到的所謂撕裂的疼痛,根本就沒有多少,頂多就陰道口在進入時有點疼,然後就沒有了。進去後他突然溫柔的停住了,問我疼不疼,我說不疼,於是他開始小心輕柔的抽肏,可憐的我沒有任何爽的感覺。他肏進去先是慢慢的動,因為我下面太緊了,其實他的雞巴並不大。我的陰道壁慢慢擴張了一點後,他就開始不停地大力抽送,唿哧唿哧地在我身上起伏著。漸漸地,我下身傳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我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這時他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哆嗦了幾下,就趴在我身上不動了,然後突然覺得一熱,一股濃精盡數進了我的子宮。而我此時才剛開始有點感覺,根本沒有什麼高潮。
他似乎覺得很沒面子,革命尚未成功啊!我趕緊如釋重負滿身汗的跑進廁所洗掉,心裡一直好害怕,怕自己懷孕哦。
回來和他一起睡到了床上,很難受的,我床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然後我是堅決不肯再試了,他估計還為以前的事覺得沒面子,沒有強求。然後我開始擔心,一直問他會不會懷孕,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覺得應該不會吧,可是還是不敢確認……就這樣,我少女的貞操與流水一同東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到了連長辦公室才知道,我被調到連隊駐地的食堂工作。這是最輕鬆的美差,很多女知青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我只是覺得噁心,沒有高興的感覺,也沒心情理會閒言閒語。我心裡只是有一種不是處女的感覺,一直很失落、情緒很低落的感覺,在他的辦公室我一直問他怎麼辦怎麼辦,懷孕了怎麼辦……他當然不會特別關心我,我只能一邊在食堂看著鍋,一邊偷偷的哭泣。
之後的幾天,我是死活都不肯和他再發生關係。
上海女知青的回憶 2、血淚控訴
過了一周,連長的耐性被耗光,威脅我說如果再不和他睡覺就把我調回去看水壩。就在這天,副連長的老婆突然問我是不是和連長睡覺了,如果有要告訴她,他們正在羅織連長的罪名,還給我看了很多女知青的檢舉報告,我不知道這是副連長奪權的政治把戲,天真地以為遇到了救星,就什麼都告訴她了。她聽後,對我說:「妹子,晚上你去一下,委曲一下自己,我們爭取捉姦在床。」我不自信的點了點頭。
十六團某連的一個夜晚,乾了二十年農墾的地方幹部副連長和他的老婆在連長住的房間前後門潛伏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和他們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神情暗淡地低頭走進屋去。很快,屋裡的燈滅了。我們脫了衣服,撫摸加親吻,他第一次很全面完整的開始親我的胸,很舒服,我也很有感覺,特別是陰蒂(一直到現在,那裡都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很容易就會硬,且下面會流水),然後我們就繼續未完成的革命了。也還是和上次一樣剛要進去就遇到瓶頸,進不去啊,然後他把雞巴退出來用手指進,在瓶頸那裡也是遇到了一下「抵抗」然後很輕鬆就進去了,然後他又開始粗暴的用雞巴頂入我的下體。於是到瓶頸那裡,他就叫我放鬆,不要緊張,因為我一緊張,不自覺得就會夾緊那裡,然後叫我把臀部稍稍抬高,我深吸一口氣,稍稍扭了下屁股,抬了一下,然後他開始用力,我還是很疼啊。可是這次他沒有停,而是用力頂,我準備推開他,卻不知道怎麼的就一下進去了。
他一邊放肆的喘息,一邊說著粗話:「我肏…肏死你…」床稜子也在有節奏的搖響,我沒發出什麼聲音,其實說實話,我感覺很爽,比第一次感覺好多了,但我知道外面有人偷聽,只能強忍住。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使勁地敲起了門。
約過了五分鐘,我們趕緊收拾好,把燈打開,連長開了門。副連長和他老婆衝進來,床鋪已經平整,我們也都整衣在身。副連長問我們熄燈幹什麼?連長拿出一枚有螢光的紀念章,解釋說:我們在看毛主席紀念章。
副連長老婆發現了床單上有些可疑之物。但連長矢口否認,何況他一個單身漢的床單上有可疑物也很正常。
第二天,副連長竟被扣上了攻擊解放軍、毀我長城的帽子,去做檢查了。而我不得不繼續成為連長的玩物之一。
上海女知青的回憶 3、受盡屈辱
一個星期六,第二天不用上班,我又被連長叫去了他的房間。姐妹們已經習慣我經常夜不歸宿了,因為他們很多人也這樣,說不上就被哪個小領導叫走了。
他一見我,眼睛都亮了。「幾天不見想死我了…快來」他說完急急地把我抱到沙發上,「嘿…小騷貨…是不是想我了…」把我裙擺撩到腰際、脫下我的內褲後,他匆忙脫掉自己的衣褲,露出早已粗長漲硬的大雞巴。他雙手把我白嫩的大腿高舉扒開,頭伏在我胯間,伸舌舔我那已經略濕的小屄,先是把兩片大陰唇含在嘴裡吸吮,而後伸舌進入陰道,在陰道肉壁間攪弄,我呻吟著,不一會就流出淫水,「別舔了…好癢…噢…呀…」他看來是也忍不住了,站起身,雙手撐著我的大腿,大雞巴卜滋一聲順著淫水應聲而沒,只剩兩個卵蛋在外面,在大雞巴一蹴而就時,我滿足地吁了口氣「:哦……輕點…啊…啊…噢…輕點…大雞巴好大…壞蛋…那麼用力…想肏死我啊…噢…」我一邊淫聲盪語一邊聳動肥美的大屁股迎合大雞巴的抽肏,嘴裡雖然叫輕點,實則希望他越用力越好。
他把我翻過來,跪在我後面,雙手撫摸著我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大雞巴在小屄里出出入入,連帶著引出一股淫水,滴在沙發上。「哦…騷貨…騷屄真緊吶…挨了這麼次我的大雞巴肏…還這麼緊…啊…哦…大雞巴肏得怎麼樣…騷貨…舒不舒服…」
「噢…噢…大雞巴好大…肏得我好舒服…你真會肏…」(其實很舒服,但他的雞巴並不大,但我如果不滿足他,很可能就又要去看水壩了。)我淫蕩地扭擺著身子,由於撞擊,雪白的肥臀盪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奶子也前後晃蕩。他雙手抓住我不停晃蕩的大奶子揉捏著,下體大雞巴依舊用力地抽肏我粉嫩緊窄的小屄,一時間大雞巴抽肏小屄的卜滋聲,肉與肉啪啪的撞擊聲,他的淫笑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使之更顯淫靡。
「啊…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快…用力…」我確實快要來了,就差那麼一點。
突然團長來敲門讓連長去拿軍事地圖,要舉行演習。連長把鑰匙從門上小窗內丟了出來,沒有開門。
團長大怒:「今晚的演習要你指揮!」
連長不得已開門出來,但立即鎖上了門。
但另有人有這房間的鑰匙,迅速打開了門,結果在迭成長形的軍用棉被後面,發現了哆哆嗦嗦,一直不敢動的我。我依然一絲不掛,由於過度緊張和害怕,加上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三十多個大男人視奸,剛才差一點達到的高潮終於來了,我雙手緊抓著床單,腳尖緊鉤,混聲緊繃,一股陰精舒暢的迸流而下,緊接著連小便都失禁了,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我嘴角流出的唾沫在床單上也已經流成了一小灘。我平躺在床上,都快昏過去了,陰部紅嫩嫩的,濕乎乎的一片水漬。這使警衛排的小伙子們大飽了眼福。有的人不停的在舔嘴唇,有的不停的淫笑,也有的被驚呆了。還好團長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儘管那個團長也是色迷迷的看著我,但他還是要假正經的。
他們沒有讓我穿衣服,我只好抱著肩膀,無力的腦袋一片空白的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很多聞聲而來的人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幾個女的說: 「下邊水還在流呢,哎呀,真不要臉。」
「看那大奶子,再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這小騷娘們兒,她一來我就知道不是正經貨色,人都說,奶子翹翹,肯定風騷。你看她那一對奶子,走道都直哆嗦,還能是啥好東西。」
幾個男的說:「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這樣的女人性慾大啊。」
「這身材,這臉蛋,誰能頂住誘惑啊,要是讓我睡一宿,馬上就死都行。」
十六團團長吳某單獨審問我。我接過他遞給我的綠色軍衣,但只有上裝,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的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怎麼努力遮掩似乎都逃不過團長色迷迷的眼睛。
「團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幹部,不由得和他哀求著。我的衣服都在他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干這事兒啊。」他擺弄著我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在場,但在這軍隊里,我也不明白是一個什麼樣的制度安排,看見這麼大的幹部我都嚇壞了。
「姓名?」
「施梅。」
「性別?」
「女。」
「年齡?」
「15。」
「職業?」
「農場知青。」
「籍貫。」
「上海。」
聽到上海兩個字他的眼前似乎一亮,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繼續問道:
「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們連長。」
「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水壩。」
「誰主動誰被動。」
「什麼?」
「我說你們誰勾引的誰?」
「他強迫的我。」
「幾次了?」
「十多次?」
「今天你幾點鐘進的屋?」
「晚上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我臉通紅的,下面還在流著體液,羞得我說不出話來。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吳團長大聲的喊著。
「他給我脫的。」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肏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我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
「正常的姿勢。」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我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怕羞有什麼用啊,就聽話的站起來。他表示為了取得通姦的證據。要對我進行具體檢查。他先脫下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色手開始仔細「研究」我的乳房,弄得我痒痒得,下面不爭氣的又濕潤了。他認為這樣看不明顯,還需檢查陰部。我剛躺下,分開雙腿,他卻讓我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
「是這樣嗎?」我害怕得問。
「哦,對,就這樣。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我前後動了兩下屁股,他哈哈大笑。我害羞得趕緊坐了回去。
「肏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換了一個後入式,總共算上大約兩個小時,然後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他起身走到我身邊,「站起來。」
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他手一下伸到我陰部,在我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我濕乎乎的陰部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濕這屄樣,好象尿了是的。」
「那……那……」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的。」
「結婚了?」
「沒。」
「你說幾天之後,我給你扣上個『腐蝕解放軍,拉幹部下水』的罪名,然後審判,送進了監獄,他們會怎麼招待你呢?他們會把你強 奸後,然後扒光和男牢房的犯人一塊關起來,讓你以後沒臉見人,而且能不能活著從男牢房裡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團長,我求求你了,你想怎麼辦都行,就別讓我進監獄,我求求你,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做牛做馬我都服侍你啊,團長。」我抓住他的衣服,哀求著他,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
看見他的眼睛盯著我的胸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反正我已經不幹凈了,這時候保命要緊啊。我馬上破涕為笑,嗲嗲得說「叔叔……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他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我想他一個小糟老頭子肯定是挺不住的。果然,他手伸過來,捏住我的乳房,「老實跟叔叔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叔叔不難為你。」
我索性把和連長的事情和團長說了。
團長基本上已經明白了,就色迷迷的看著我,「這小子挺有眼光啊,你這女人真讓人受不了啊。」
我此時光著身子,穿著一雙白色的拖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也展現在他的面前。
「來,跟我到裡屋來,跟叔叔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他把我領到了裡間的辦公室里,我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姑娘了。我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檔案櫃,他讓我先坐著,他出去安排一下警衛排原地待命,把好這個審訊室,沒他的命令就是上級來了也要堅決堵住,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一進屋來,他把一套軍裝扔在桌子上,「來,換上這個。」
我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軍禮服,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很漂亮,比我平時穿的軍裝高檔多了。我換上這身軍裝,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軍裝半遮半掩著裡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我的大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髮在威嚴的大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我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這是我第一次穿絲襪和高跟鞋,這種奢侈品我以前都不敢想,心裡倒有幾分興奮,全然忘記了自己不過是個男人的玩物。
他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坦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來,試試你的口活。」
我忍著心裡的一絲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他面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陰莖在我面前晃動著,我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像中的雞巴腥臊得多,但我只能以柔軟的嘴唇親吻在他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龜頭的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他站在那裡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我的臉蛋。說也奇怪,我竟然無師自通,這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含雞巴。
我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裡含著他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我的兩手變成把著他的屁股,我的眼前就是他黑煳煳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肏到了我的喉嚨里,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他的陰毛。我的嘴裡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我的嘴角不斷的流下。
為了快一點讓他射精,我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雖然我從未給人口交,可我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象是在小屄里一樣的來回弄,所以我儘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我已經感覺嘴裡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他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我正要加快速度讓他射出來的時候,他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我站在他旁邊厥著屁股給他口交。
我心裡嘆了口氣,按照我少有的經驗,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我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著他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裡,想起男人每次深深肏到我身體里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我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裡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痒痒的,再使勁進了喉嚨里,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我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了喉嚨里,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的他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手兩下捲起我的軍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我一整個晚上都濕漉漉黏煳煳的屄,另一隻手伸下去擺弄著我垂盪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他要射精的感覺,在他不斷的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流出,我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裡,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
我趕緊要抬頭,他已經一下按住了我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我的喉嚨里,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我嗓子眼兒里,我掙扎著想抬頭,我唿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里的精液伴隨著唿吸唿嚕唿嚕的往肚子裡去,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抬起頭,眼睛裡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我的口水流了出來。
我回頭連著乾噦了兩下,那些黏煳煳的精液仿佛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裡,嘴裡也是黏煳煳的感覺。那種感覺和噁心,讓我多年都對口交有一種牴觸情緒。
他把我摟過去,讓我坐在他懷裡,手一邊玩弄我的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兔崽子,交給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識相,我把他連長撤了。」
一身軍裝的我沒有說話,手摟著他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他口交,而且感覺不是很好,但是卻也有快感,下身好象有點濕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溫柔的和他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閨女還親。以後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乾女兒,沒人敢欺負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畢竟是老男人,他沒有力氣來第二次了,但我知道來日方長的道理。以後等待我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我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煳煳得難受,但畢竟穿的整齊了。我向他要了這些軍裝,絲襪還有高跟鞋。他見我喜歡就拍胸脯保證以後有出國的機會給我多買點,但囑咐我平時別穿出來。我當然知道這些資本主義的東西不能露在外面,但我還是很喜歡。我任由團長摟著自己的腰,坐上他的軍用吉普車回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團長一頓輕薄,他竟然不怕我剛給他口交過,一頓熱吻,老傢伙功夫還不錯,親的我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又肏一次了。
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我回到了寢室,其他九個姐妹虛偽的上來問候,我簡單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了。」就脫光了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扎在床上睡了……後來我才知道,吳團長,河北人,老婆是東北人。他還長期霸占了兩個北京女知青,我是他第三個情婦。也許嘗慣了北方妹的他對我這個南方女性更加喜歡吧,我被寵幸的次數也更多。
沒多久,我懷孕了,我告訴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因為時間差不多就是我和連長被人發現的那幾天。他知道了竟然不顧老邁的身體一天數次與我發生關係,後來我才知道是為了讓我流產,但沒有成功,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備,用穿軍靴的腳,猛踢我的後腰。我終於流產了,但也留下了後天性不育症。他的殘忍讓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這樣屈辱的活著。
上海女知青的回憶 4、色狼低頭伏法
後來像我一樣被姦污的女知青實在太多,不知道誰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裡。中央下來檢查組終於查明了很多事實。
我的第一個男人,那個色狼連長,他被列入第一批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名單之中。他叫張國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名字。當他被揭露出來押赴刑場執行槍決時,在橡膠林中共有十幾個女知青在他的獸慾中失去了貞操。與他一同執行死刑的還有某師獨立營營長賈小山。這個一九四二年參加革命的現役軍人曾向全營知青宣布:「晚上八點以後誰也不准出來瞎逛,否則就是不好好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而他坐著全營唯一一輛北京吉普車,不分黑天白天,在全營各個連隊亂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職權搞到手。他在公路上開車,碰到教導員搭車卻不停下。這個惡霸式的人物直到聽見宣判他死刑的判決書,才明白革命資歷和綠軍裝也救不了他了,不覺癱倒在地。我的第二個男人第十六團團長吳金貴被給予開除黨籍軍籍,並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後來他在改革開放後被釋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如果知道,我一定殺了他。
而後,凡是被揭出了與女知青發生過關係的非知青人員,一律判刑或給予處份,這是在一個極端的年代所必然採取的極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並不複雜,只要調查組看到揭發材料,到被姦污的女知青那裡進行了解,女知青點頭承認,男當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開始,還要對女知青進行婦科檢查,後來傳下來一條指示:對女知青進行婦科檢查也是一種變相迫害。就把這條手續也省略了。
那個捉住連長的副連長被平反了。
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共二百餘名現役軍人,先後判刑及處份的三十餘人。
揭露出來的姦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惡劣,也令人髮指。
被姦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有的留下婦女病,有的終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心靈上都會一輩子有一塊無法痊癒的傷痕。而我,就屬於終生不育的。
這些帳僅僅記在那些色狼身上嗎?難道沒有其他的責任者嗎?
日軍占領南京時姦污了兩萬名婦女,成為震驚世界的慘案!
而數萬女知青慘遭姦污,不應該讓歷史和人類記住這悲劇嗎?
當時為了使我們這些已經被眾人知道的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們不因屈辱而難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讓我們在全師範圍內自由調動。但是,調動的結果也並不佳,因為凡是單位新來一個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按照中國的傳統觀念,無論是被姦污還是與人亂搞,吃虧的都是我們女知青!
那些由農村上大學、提干、入黨的女知青們,不管她們如何清白,也會被人聯想到是付出代價換來的,尤其比較漂亮的女知青。
在任何一張中國地圖上,都可以找到河口縣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僅一河相隔,中間由一座鐵橋接連。
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駐地在河口縣城的雲南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進入了空前的戒備狀態。在方圓十九里地內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設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槍的民兵和端著衝鋒鎗的解放軍戰士站崗。
一大早,數千建設兵團戰士便在一種緊張氣氛中集合起來,從各個連隊出發,通過一個個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夾道持槍者,來到一個山坡下。這個山坡平時並沒有什麼特殊,上面同樣是一層層梯田,梯田上長著稀疏的實生橡膠樹,山頂處有一塊保護原生林,有著竹叢和荒草。
但現在他們回過頭去,看到十幾挺輕機槍和兩挺重機槍的槍口以俯視狀態對準山坡下。這些戒備都只是為了能夠安全地召開一個公審大會。
河口的知青們剛成為兵團戰士就參加過一個公審大會,審判大瑤山上一個六十多歲的瑤族老頭自封皇帝,結果是連他帶十幾個大臣一同槍斃!
在一條三面環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十幾個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幾名持槍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排成一排,平舉自動步槍,在一聲命令中,扣動扳機。大約每人都放空了槍中的子彈後,戰士們跑步離開刑場,兩個提手槍的公安人員走過去,對著未死的犯人補槍。
這次不同,被審判對象不同。
隨著一聲汽車喇叭,唯一被允許開進公審大會會場的汽車出現在公路上。汽車停下來,在一排槍口中,車蓬窗被打開了,十幾名現役軍人被押上會場。
被審判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官幹部!在解放軍威信和地位處於巔峰的年代中,在說解放軍一句壞話就被扣上「毀我長城」的歲月里!
山腳下已經搭好了一個簡易的主席台,幾個雲南省軍區的領導和軍事法庭的負責人臉色鐵青地坐在上面。
十幾個將被審判者站在台上,低垂著頭。
在一種沉悶,肅穆的氣氛中,主席台上一個領導拍案而起,大聲宣布。
武裝戰士們衝上去,憤怒地撕下了十幾個被審判者頭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領章。
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八團副參謀長……利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八人……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六團保衛科長……利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六人……XXX,……連長,姦污女知青……XXX,……政治指導員,姦污女知青……還有一名現役軍人連長,不但姦污四名上海女知青,還與一條小母牛有過性行為,被上山打獵的老頭髮現揭露出來,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場者無不譁然。
十八團的副參謀長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將在軍人勞改場中渡過他的殘年。
十六團的保衛科長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親是雲南省的一個地委黨書記,沒法給他一絲的袒護。又可憐他年輕的妻子和18歲將為他承擔一生的恥辱。
而在審判會場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姦污和凌辱的人看著這種場面會產生什麼想法呢?
在這次大規模審判之前,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的兩位團級軍官被槍斃了。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師的一個獨立營長和一個連長被槍斃了。
而後,內蒙古生產建設兵團、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廣州軍區生產建設兵團,以及陝西省、山西省、安徽省等有大量插隊知識青年的地方都舉行了大規模宣判會,對姦污上山下鄉女知青的罪犯進行了嚴懲。
5、惡夢並未結束
我麻木地推開生產隊長家的門,一步一步、沉重萬分地走了進去。沒有了團長當靠山,對我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生產隊長的桌上擺著半瓶二鍋頭和一小盤花生米,還有一張推薦工農兵大學生去北大讀書的表格和生產隊革委會的大印。
他事前和我說過,他有北大的名額,我要想要,必須和他睡覺。我要離開這裡,到達北大的凈土,無論花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我站在屋裡,雙目無神,象一個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他甚至連門都不關,閃閃爍爍的油燈都不吹,就粗魯地笑著,他肆無忌憚地把手攪在我柔軟的腰上,更在我豐滿的屁股上毛手毛腳,恣意地玩弄。雙手急切地扒脫我的衣服,我襯衣上的一隻鈕扣由於他的用力過猛,掉了線像小鳥似的飛出。
「你別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我說著,背向著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我沒有喊叫,怕人聽到,只是心和下體一同疼痛著。眼淚順著我豐腴的面頰刷刷地滾落下來,我知道這是難逃其命,與其受盡他的玩弄不如順從屈服於他。我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到了充滿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他就在床邊,貪婪地盯住我的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我有著一對迷人的豐滿的乳房,乳頭上蹺紫紅像女妖淫蕩的雙眼一樣勾引著他、撩撥著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脹起,我腰肢纖細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叢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捲曲,按照男人的理解,我是一個性慾特別豐富強烈的女人,我不喜歡和風細雨般的溫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紅鬃野馬一樣騎從在我身上撒歡灑野。
平時騖馴不羈高不可攀的我此時就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隻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他要我趴在床上,他從我的後面耀武揚威肏了進去,我有一個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邊肏弄一邊用手拍擊在我那細膩的肌肉上,他隨心所欲地左拱右肏,忿懣的我因無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為……當我從床上站起來,滯重地穿著衣服時,他將血紅的大印蓋在了推薦表上。
這是我們縣首次由貧下中農推薦上大學,全縣數萬知青展開大規模競爭,最終有七十餘人獲得這天大的幸運。我更是最幸運的,去了名牌大學,唯一的一個。在進行上學前體檢時,婦科檢查的醫生驚訝地發現,我們七十名女知青沒有一名是處女,而且幾乎全都不是陳腐性裂痕,當然我是一個例外。她們大部分都是在招生通知發下以後失去貞操的。
女知青們是以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的。
從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國上山下鄉知識青年(包括所謂回鄉知青)達數千萬之眾,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這上千萬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姦污的其實無法統計。大部份被侮辱過的女知青都不願暴露真實情況,因為中國的倫理道德將使失去貞操的年輕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會壓力。
另有一些被姦污後而上大學、入黨、提乾的女知青更不會將內情暴露。如雲南生產建設兵團某團助理保衛幹事,被一名當權者姦污後送到四川去上大學,後來此當權者又姦污其他女知青被揭發出來,坦白罪行時交代出與她有過關係。當外調人員到四川找到她詢問情況時,她卻矢口否認。外調人員失望而歸,那當權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當時的說法,這些色狼統統被稱為破壞上山下鄉份子。
這些色狼罪有應得,遺憾的是大部份姦污過女知青的人並沒有被揭露,他們到死都會為自己的艷福而洋洋得意。
最終倒霉的還是那些弱者,他們心靈的創傷不但終生難忘,就是在現實生活中也屢屢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後來我畢業分配後回到了原籍上海,在新婚之夜我被丈夫毒打,以至趕出家門,因為我不是處女,事先我沒有勇氣告訴他我的歷史。我的丈夫並不因我當時若反抗就會被打成反革命而原諒我。
要知道,男人,幾乎是都是有處女情節的,好好對待自己,姑娘們……一切都成為歷史了,歷史更有必要為後人所知。
現如今我在美國,有愛我的丈夫,還有我們從中國孤兒院收養的一男一女,過著幸福的生活。我是懷著極大勇氣寫出來的,去揭過去的傷疤,希望大家尊重我,不要轉載,謝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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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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