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華

作者：lum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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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雨

那皓若凝脂的手背下，黑色絲襪包裹的綺麗美腿若玉藕連蒂，曲廓清屏，雙膝處更是月軟玉柔。筠筠含縮拳曲著玉腿，把足底蓮香藏在燈光的撩人陰影中，這併攏含羞的柔美模樣真姣煞旁人。

即便我對雯雯的離開做出過各種各式傷感的假設，但從陳東口中得知她真實的原因時，我任震驚得合不攏嘴巴。

〔什么？！你是說她懷孕了？！〕我難以置信地打量著眼前陳東胖胖的臉頰，一滴滴汗珠從他臉側流下來。自從那天夜總會救出筠筠之後，我和陳東的關係彼此一直非常冷淡的，所以今天他忽然闖進我的辦公室時，我著實很驚訝。

〔嗯，她最近逐漸開始了強烈的妊娠反應，比如嘔吐什么的。〕陳東擦擦汗，辦公室的空調開得溫度很低，剛從外面回來的他止不住滿頭大汗。〔她在我那裡已經住了小半個月了，就從你被打得青頭腫臉的那幾天開始的。〕

〔可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陳東帶來的消息讓人難以消化。〔你是說，她懷了我的小孩？〕我靠在辦公椅上，輕輕一蹬滑離了桌子。〔如何可以確定就是我的？你應該還記得，你也在她裡面射過。〕

〔可她就是這么認為，是你的。〕陳東說道，他攤攤手。

我站了起來，慢慢走向落地窗。原來這小半個月來雯雯她投靠了陳東，知道消息的我一點兒都輕鬆不起來，我實在太了解陳東了，這個色中惡鬼每天都不知道要姦淫她多少次，雯雯只得用數不清的性交次數來交換一丁點可憐的棲息權，就算她以前沒懷孕，如此頻繁地被陳東內射汁爆，早晚也一定會懷上孩子。 〔你準備怎么辦？〕陳東的聲音在背後催促，把我從窗外的景色中拉返回來。 〔不，這個孩子不是我的。〕我斬釘截鐵地轉頭看向陳東，他撇撇嘴角，仿佛早就知道我會這么說。

〔雯雯她性生活實在太亂了，除非這孩子生出來，否則我們根本無法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現在這個時候，武斷地任誰來負責都是不合適的。〕我心中不停盤算著與她接觸的時間，以及種種可能性。我確實是每次都直接射在她裡面，可是根本沒人對她採取過保護措施。〔每個人都有可能，包括她前男友，我，甚至你，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或許還有什么我們根本不知道的男人。〕

〔那我跟她怎么說？〕陳東身上的汗氣稍微停歇了一點。

〔跟她說，那個孩子不能要，你得帶她去醫院拿掉。〕我緊緊抓住陳東的胳膊，關切地說道。〔雯雯她現在情況如何？你帶她去醫院檢查過么？〕

〔見鬼，她自己說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我跟她曾提過打胎的事，但她拒絕了。 我說不準她究竟是怎樣打算的，既然她堅持認為那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想最好你能親自去勸勸她。〕陳東面露難色。〔她就住在我家。〕

我沉悶的步子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不發一言，我真的該去見雯雯么？最近與筠筠的關係開始變得緩和一些了，這種好轉的跡象帶給了我一些光亮和希望，就像模煳的黎明取代漫長難熬的黑。

而另一方面，我對雯雯的感情正在退卻，她在我那裡短暫的逗留攏共只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那些溫馨的戀愛感覺已然慢慢磨滅在這後來的半個多月時間中。 我承認，如果是她離開的最初幾天裡，我確實心痛到如同刀刻斧刮過，如果她當時就回到我身邊，天知道我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可是現在，今天，就像被熊宇毆打的傷痕正在康復一樣，我對雯雯變得冷淡，理性和冷酷又占了上風。 〔既然不可能在一起……我還是不去見她了。〕我拉過陳東，讓他坐在皮椅上，我得進一步說服他去帶雯雯打胎，儘快。〔你喝什么？咖啡？〕

〔不，我不喝東西。你的意思難道是你不去了？〕陳東謝絕了飲料，他原以為我會爽然答應的。〔可是，你知道，我說服不了她。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就不願意陪我去一趟呢？〕

〔我認為雯雯對我似乎抱有一種錯誤的感情錯覺，我去只會加深這種誤會。 〕我盯著陳東，忽然想起被他反鎖在門外的那天夜晚。

〔你……你還記得筠筠么？〕

聽到女神的芳名，陳東的喉結忽然猛地向下吞咽了一大口口水。他當然記得，那個朝思夜想掂念不忘的筠筠，這個婀娜浩白的軟玉公主無時無刻不出現在他最美的性夢裡。雯雯已然美得脫塵出俗，不然色眯眯的胖子也不能在人聲鼎沸的夜店一眼就看中她，但倘若拿去與筠筠作比較，美嬌娘最多只能淪為綠葉般的陪襯而已。想到筠筠的香嬌玉嫩，胖子頓時顯得局促不安起來，汗氣又開始從額頭涔出。

〔額？〕

〔筠筠，我和她最近的情況很順利，所以雯雯那邊。〕我盯著胖子他走神的眼睛，聽我提起筠筠，死胖子會愧疚於我么？〔我知道雯雯喜歡我，可是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所以得拜託你去搞定她，否則浪費的是彼此的時間。你最好儘快說服她，陪她去醫院把孩子拿掉。這樣對她的身體，總還創傷小一些。〕

我話音落下許久之後，陳東方才回過神來，他呆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吧，那我去試試。〕胖子揚揚眉毛。

送走了陳東，我縮進辦公椅呆呆地盯著天花板。

筠筠和張婷最近都在忙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找房子。自發生那件難堪的事件之後，她與張婷都覺得碰面是一件讓雙方都極為尷尬難堪的煎熬。她們都急著想搬出宿舍，竟分別委託了同一家房產中介來找尋新的房源。

但在沒找到新居所之前，下班後她們在宿舍中還能通過把自己緊緊鎖在各自的房間裡去減少碰面。而在公司里這套方法卻行不通了，她們不得不有所交集，甚至是密切的難堪而尷尬的火藥味十足的交集。

〔你們都不是新員工了，自己說一說，這個項目，怎么會出這么低級的錯誤！！ 〕會議室中把黑板敲得啪吱作響的是一根黑色的細膠棍，它拽在一隻肥胖且多毛的手中，那渾圓臃腫的無名指上面套著一隻碩大方形的金質婚戒。

手的主人清了清喉嚨，滿臉溫色地瞧著會議桌旁矗立的兩個女孩——筠筠和張婷滿臉懼色地埋頭不語。她們的上司，這個滿臉油光的中年禿頂矮男人，劉總經理，正大肚便便地費力解著西裝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他胖得都看不見脖子，鼓鼓的眼睛眼袋腫垂髮黑，像梳著河童頭的肥蛤蟆，所以女孩們私底下都曾喊他作蛤蟆君。

〔張婷，你先說說原因。〕

〔我覺得，是因為筠筠沒有及時把部門最新修改的資料呈遞給我，才導致客戶會議上出現的諸多嚴重錯誤。〕張婷回答得清晰而簡短，她先發制人地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前後都不去看筠筠一眼。

〔是這樣么？筠筠？你來說說。〕四十多歲的劉總黑著臉，眼前這個進公司並不久的美麗女孩兒低垂著睫毛，她皓肌嫩細的脖子讓他忍不住暗自吞了口涎液。 〔……〕可憐的筠筠仍低頭一言不發，捲曲的劉海襯著她嬌麗白凈的俏臉楚楚應憐，由於最近心事重重，她竟然把這么重要的文件弄錯了。但張婷也有過錯，這類材料向來都是張婷自己親自整理的，沒有交接說明，也沒有審核，現在竟然還一口把所有的錯誤都推給她。

〔你今天的這些疏忽，讓客人大為光火，讓老闆臉上也毫無光彩，整個公司都丟盡了臉，這段時間上上下下的辛苦算是全白忙活了。〕總經理埋怨道。 原來，今天的會議是雙方工作人員一起籌備了很久的，早在幾個月前，公司費勁了功夫，做了大量的前期公關才終於拿到這個案子。大家都十分辛苦，尤其是設計組，連續幾個星期熬夜趕工，好容易才趕在會議前根據對方的多項嚴格要求修正了所有細節，把方案做得臻善臻美。而今天的會議彙集了雙方的最高層，對方集團老總專程從Ｃ市包飛機過來開會，就合同進行最終的敲定。結果就因為會議材料的準備問題以及隨之而來的不懂變通的演說弊病，讓客人完全誤會了筠筠公司的誠意。

〔你們工作不仔細，不認真，給公司帶來多大損失？這該怎么彌補？對方老總大發雷霆，回Ｃ市了。你們說怎么辦？！〕劉總經理細細地打量著筠筠的凌波玉足。〔這種態度對待工作，遲早被公司開除！〕

事態確實很嚴重，筠筠眼圈慢慢紅了，晶瑩的淚水停在眼眶裡打轉，忍住不滴出來。像冬天的小鳥般咬著下唇瑟瑟發抖，弱柳扶風地只作一言不發。僅僅念過職高的她能進這樣一流的大公司，全靠家人托關係走後門。可如今她工作才剛滿一年就要被公司開除了，這讓她怎么向家人交代？

〔好了好了，張婷，你先出去吧。〕劉總大手一揮，支走礙事的張婷。現在會議室就剩下他和筠筠兩人，色眯眯地盯著女孩。

公司的女式西服本就潔白雅致，穿在筠筠身上更顯幽韻撩人，潔白的領口配有小巧秀氣的藍色錦緞結，裁剪得體的收腰弧線極襯女人氣質，含蓄的裙邊長短經過嚴格的裁量與設計，完全曝露出女人性感與含蓄的美感。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腿肚子更顯嬌羞醇美，在巧秀的腳踝下，腳足美美款款地輕踩進淺雅的平跟鞋中，蘭姿梅骨，芳花踏月。

十八歲正是女孩人生最美的如花年華，筠筠嬌美勻稱的身材亭亭玉立，細嫩如乳的肌膚極盡妍態，她把公司潔白的制服穿得更是彬彬茜茜。眼前這絕色美玉浮妝含香的模樣，劉經理瞧得不禁痴了。

〔這么嚴重的過失，如果算起責任的話一定會被公司開除。〕劉經理緩緩地說道，他小眼睛盯著女孩咕嚕咕嚕地轉著，似乎在盤算著什么。其實，他早就注意筠筠很久了，她的履歷幾乎都被他翻爛乎了，職高學歷。

〔經理，我…我真的很珍惜這份工作，求您一定幫幫我。〕筠筠苦苦哀求，嚶然有聲。〔我以後一定認認真真工作，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我一直很看好你的，在你們這幾個新進公司的員工中，你原本是最有上進前途的那個。我真感到很惋惜。〕劉經理著重強調了「上進」兩個字的發音。 〔這次的業務訂單如果泡湯了，跑掉的利潤不算，光是這段時間公司耗費的人力物力和時間，損失非常大。〕劉經理繼續嘆著氣，他的肥肉像座土坡一樣坐在寬大的總裁椅中，不停用胖乎乎的手玩著塑膠棒。

〔劉總，我真的錯了。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么？〕筠筠哀求著，垂目泛淚，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殊不知座位上道貌盎然的劉經理正吞咽著口水色眯眯地打量著她骨秀肌纖的黑絲玉腿，柔橈腰肢和翹誘的嬌媚胸形。良久，久到劉經理自己也覺得有點兒不妥。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考慮一下這個事情怎么處理再通知你。〕從總經理辦公司出來的筠筠，心裡七上八下的。根據劉總最後的口氣上聽來，她被開除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了，沒有絲毫迴旋餘地。頓時，筠筠覺得很委屈，很無助，還有更多的是氣憤。她衝到張婷辦公桌旁，要質問這個把所有事故責任都過分地推脫給她的前閨蜜。

〔明明這個案子以前都是你經手，為什么出了事故就全是我的責任？難道你不該審核一下么？你一句解釋都沒就忽然把整個文案丟給我！我對這個ｃａｓｅ根本就毫不了解！〕筠筠對張婷激動地責問道。

〔這難道還不清楚么？〕張婷坐在椅子上斜眼看著筠筠，態度挑釁。〔你自己馬虎大意，遞錯了材料。還怪得了別人？〕

〔這件事，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么？你至少應該交代詳細一些再把案子交給我。〕筠筠說道。

〔責任？你還配跟我提這兩個字？誰都知道，一直以來我是怎么照顧你的，把你當作親妹妹還要寶貝。可你是如何回報我這個姐姐的？虛偽，骯髒！你想讓所有人都聽聽你的醜事么？〕張婷明顯比筠筠火頭更大，她猛一拍桌子，聲音更粗。

四周的同事悄聲交頭接耳議論著，他們驚詫而好奇地看著這兩個不久前還無比親密的女人發出爭吵的巨響。

張婷所說的醜事，就是指筠筠與自己男友肖凱上床的事。唯有這點是筠筠根本無力反駁和聲張的。筠筠又氣又急，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轉，許久許久，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十幾天前的某天，忽然接到雯雯電話，欣喜的陳東呆不到下班就立刻趕去見了她。這個瑞麗婀娜，瘦頰消紅的黑髮女孩兒拖著行李，一臉疲倦地問他能否借宿幾天時，陳東連忙求之不得地答應了。這事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太簡單。 因為，陳東他家房子實在很大，是一院三層的別墅小洋房，一樓是車庫和草坪，二樓是接近一百多坪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客廳，三樓是奢華誇張的客房與主臥。 雯雯目瞪口呆地看著陳東升起半自動液晶電影牆的帷幕，和打開塞滿了飲料甜品的豎三開門的巨碩冰箱。

〔額，買這套房子的時候，還不貴。〕陳東笑笑地自嘲道，他把幾罐飲料放在茶几上。〔也不是我賺的錢，我的工資比那傢伙少。〕

〔嘖嘖，那么說你是富二代咯？！就你一個人住？〕雯雯驚訝得眼睛都瞪圓了，她捋了捋長長的黑髮。〔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還能遇見活的富二代？！〕 〔嘿嘿，還有一個做清潔的阿姨，在一樓住。〕陳東擠擠眼睛。

〔一樓不是只有車庫和院子么？〕雯雯好奇不已。

〔笨啊，房子的背面就設計有獨立的傭人房，她就是住那裡的。你喊曾阿姨就好，她的工作主要是縫縫洗洗補補，不管做飯的。〕陳東接著又說：〔可平時一般都看不到她，因我吩咐她平時錯開時間來清理房間。不過假如你在家休息，就能碰到她。〕

〔哦，原來是這樣。〕雯雯喃喃地回答道，客廳里富麗堂皇的裝修就跟酒店一樣，她看得有點傻。陳東牽著女孩的手，緩緩引到皮沙發上坐下來。

〔對了，雯雯，最近你都去哪了啊？怎么都不來找我們玩。〕陳東並不知道雯雯同我同居的事，他色色地打量著沙發上雯雯的倩麗身姿，這段時間他自己的斬獲實在匱乏得緊，太饑渴了。

〔哎，一言難盡。我現在沒有地方去了。〕雯雯嘆了口氣。

〔真高興你能想起我。〕陳東湊近沙發上的雯雯，輕輕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藉機偷聞她的如瀑發香。

〔可你家這么高檔，我可沒錢交房租哦。〕雯雯輕輕推開陳東的咸豬手。她縮了縮身子，小鹿般結實的美腿緊緊曲並在一邊，陳東看到她豐翹挺實的美臀曲線，那玉軟花柔的美景，心中更是一顫。

〔嘻嘻，那就肉償~ 肉償。寶貝，小心肝，我真可想死你咯。〕還沒說罷，陳東就迫不及待地朝雯雯貼過去，一隻手環住女孩的柔腰，另一隻手握著雯雯細嫩的手背輕輕撫玩。

〔可是，我現在沒法跟你做哦。〕雯雯看著陳東道，她是認真的。

〔誒……？！為什么嘛~ 才來第一天你就來例假啦？？討厭~ 〕陳東狐疑地等著雯雯的答案。

〔沒。〕

〔那不就可以做嘛？快快，預交這個月房租，嘻嘻。〕

〔可我懷孕了。〕

用呆若木雞來形容此時的陳東，是一點都不為過。他僵硬了雙臂，停下不安分的戲謔，這還真是一個有點衝擊的消息。你都懷孕了還來找我做什么？

〔多久了？〕消化了好一會兒，陳東才繼續提問。

〔一兩個月了。〕雯雯低頭玩著手指，女孩子纖柔的食指交錯而不安地划著圈，尖荷翠點。

〔誰的？〕陳東甚至有點惱怒，她難道是想要他來負責？！！這怎么可能？ 他腦海中飛速地旋轉，在找尋趕走雯雯而又不失體面的託詞。

〔那傢伙的。〕雯雯咬著嘴唇，眉頭微皺，神情浮秋流丹，悲愴中顯得有些肯定。

什么！陳東更驚訝了！一兩個月，那時候不是恰逢他們三人大戰，正酣正烈的時候么？陳東暗罵道，娘希匹，我在你肉穴里射了那么多，你為什么還有把握是那傢伙的？他甚至感到了些嫉妒。想歸想，但陳東並沒有問出口，他不想沾上這個棘手的問題。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陳東問道。〔要我陪你去人流么？〕

雯雯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道：〔我現在還沒想好。〕

〔最好早些做決定，你這么年輕，難道還真想把孩子生下來不成？那太不現實了。〕見不用自己去負責任，陳東慾火悻悻地再次燃起，說著說著，手不安分地又摸向雯雯粉膩嬌媚的大腿肉。

雯雯今天穿著寬鬆的文化衫，下面配著一條格花超短熱裙，進屋後她又光腳踩在一雙拖鞋裡，這更顯得她直直亭立的雙腿修長而緊緻。這肉感勾人的曲線，美輪美奐的春色，撩得胖子胸口都要炸開了，在陳東不停的糾纏下，女孩的內褲竟被扯了下來。

〔可我懷孕了……〕雯雯不住地推開陳東騷動的手，愴聲哀求道。

〔我知道啊，不過書上說孕婦也可以有性生活，只要不要過於激烈就好。〕見雯雯推搪，陳東心中著實有些惱怒，同樣肏過的女人，憑什么還都處處向著別人？長久以來都被女人歧視忽略的陳東，內心早就變得扭曲。那夜侵犯筠筠的記憶被當成瑰寶和良藥，每每回想就覺得身心得到了治癒，那直接而暢快的報復帶給胖子甜蜜的快感。

今天他同樣興奮地想道，如果雯雯肚子裡的孩子真是那傢伙的種，那么我算不算再次給他戴綠帽呢？搞別人的女人這種感受實在太美妙，太短暫了，這強烈的存在感真讓人上癮！

〔我好久都沒碰女人了，真的好難受。雯雯，來嘛～〕看著眼前興奮得鼻孔大張的這個醜陋如豬的胖子，雯雯輕輕嘆了一口氣，現在她急需要一片屋檐棲身。 由於匆忙辭去商場的工作，她連一分錢工資都沒拿到。一次次被所愛的人傷害，最終還無比難受地離開那個７０平的小巢，想到從來都不曾被珍惜過，女孩眼睛濕潤了。

〔我幫你吹出來好么？〕遲疑了良久，雯雯最後仍做著無用的掙扎，不容分說，盈盈輕輕地跪在陳東膝蓋面前，她伸出白皙的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上的皮帶，湊近嬌嫩的唇忽然就含住陳東豆丁一般短小細軟的性器。雯雯年輕的嘴唇十分地性感，上下唇肉都厚厚地，蠱惑至極，與形狀秀挺的鼻樑一起構建出俊逸的側臉曲線，我不只一次地深情地沉醉地親吻它。

而此時這火熱的紅唇正一張一合，吞吐著別的男人那漸漸脹大的雞巴。女孩嘴巴里淫透的津液惹得肉棒濕濕涼涼地，雯雯嫩滑的舌頭在肉冠上一圈圈地啄吸舔沐，爽得陳東骨頭都酥了。胖子雙手死死抓住沙發，喉嚨直中發出哼哼的呻吟。 〔再幫舔一下蛋蛋。〕陳東爽得雙眼微閉，他胯下碩大的黑色陰囊變得圓鼓鼓的，青筋曝露的睪丸工廠拚命地加班加點，生產線全開地為雯雯儲備著濃邑的精膏。

沒洗澡，胖子私處的騷臭熏得雯雯不禁緊皺眉頭，但她還是順從地舔了上去。 女孩她柔嫩的舌頭貼柔地滑過蛋蛋上那溝壑曲隆的褶皺，巧牟的鼻尖蹭進胖子檀重咸臊的陰毛叢林深處。最後，連雯雯她性感的紅唇也貼了上去，她隔著軟軟的袋子，賣力地將陳東碩大的睪丸含進口中。

雯雯吐出一個，又吞進另一個，在這樣交替的性趣挑逗中，男人短小的陰莖竟也一柱擎天地漲立起來。雯雯知道，在陳東這裡，自己只能用性來換取生存。 舔著舔著，她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女孩的底褲漸漸開始濕熱，蜜縫中透明的醴汁浸透了絲質的底端，折透出美輪美奐的肉唇丘廓。

〔來，快坐到我身上來。〕陳東俯下身來，雙手托舉著身輕如燕的女孩，讓她雙腿開開地跨坐在自己襠間。

雯雯雙手用力掙推著胖子，激動到渾身都在顫抖，她伏在陳東的身上小聲地說。〔我真的不想做，我懷孕了。而且……〕她本想說自己已有喜歡的人了，但心中苦澀，也就沒說出口。雯雯非常清楚，她住到陳東這裡是絕少不了被肏的，每天每天。

〔懷孕了又怕什么？我不射在裡頭。〕陳東對女人說的話從來都是做不得數的，胖子扶住雯雯，把舌頭從女孩唇間卷了進去，親得喳喳有聲。陳東的手撩起裙角探入了她襠下，挖得她一陣哆嗦。

〔別想那傢伙了，他個沒良心的心思全在別的女人身上。要不然你懷了他的孩子怎么還會來我家求宿？〕陳東所言正切中她的心痛，於是身上的雯雯就不再做任何反抗了，她神情極為暗淡悲愴，眼眶紅起來，像個死掉靈魂的人，只隨著陳東的撫玩發出陣陣急促而斷續的呻吟。

〔我嘴裡好吃么？〕感覺口水被吸了個乾淨，雯雯輕輕地問身下的男人。早兩個多月前，她都不會拿正眼瞧一下這個胖子，可如今落魄得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更想不到死胖子竟然是個富二代。

〔好吃！鹹鹹的，是我雞巴的味道么？〕陳東痞痞地反問。

〔……你要肏就肏，別再多話。]

陳東舔了舔沾滿污粢淫水的手指，興奮地分開雯雯滴水的淫縫，就把雞巴直直滑了進去，好濕滑，好爽。也許是因為孕婦的關係，雯雯陰道內的溫度明顯要更燙一些。

雯雯秀眉輕皺，還未等適應這入侵的來客，陳東忽然就抽送起來，他短小的陰莖在陰道中滑膩膩地捅來捅去，其實毫無快感可言。終於，還是失身了，被頂得晃晃央央的雯雯忽然感到難以遏制的傷心，不禁流下莫名的淚水。

〔他早已經不是我兄弟了。好爽，好久沒有這么爽了。還第一次和孕婦做愛呢！他媽的真爽！〕陳東喘著粗氣打樁一樣肏著身上的雯雯，她連上衣都沒脫，雯雯只光著下身，分開性感健美的雙腿跨坐在他巨碩的陰囊上。

〔……〕

〔因為我兩次肏了他的女人，哈哈，給他龜兒子帶了兩次綠帽子。〕陳東非常得意地自言自語，這才發現身上女孩的眼淚滴落到他額頭上，雯雯被肏哭了。 〔雯雯，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陳東這一問惹得雯雯哭得愈發兇狠起來，她匍在陳東身上，聲淚俱下梨花帶雨，磅礴不息。長久以來她都一直在忍耐，從來都是笑臉迎人，只有此刻，滿腔的苦楚終於全都化成淚珠，久旱的天空雨潑一般落下來，把身下只顧發泄獸慾的陳東淋了個透濕。

陳東看到雯雯哭，更覺得刺激和得意，此時聯想到她孕婦的身份，更加興奮了。他發現，干好友的女人真他媽過癮。〔等會待老子把牛奶全射進你的肚子來喂小孩，就當是見面禮啦，萬一還是女兒呢？？？！！和我的精液一起成長，嘿嘿～〕他越想越興奮，陰莖於是抽送得更用力了。

一時間，房間裡這派詭異的性交景象：被肏的女孩嬌滴滴地大哭不止，悲痛異常，而身下挺腹抽擊的胖子則瘋了一樣的肏干。雯雯扒扶在陳東身上每念一聲，〔我是愛他啊！〕就被肏動幾次，最後做著做著竟完全哭成個淚人。在最後的高亢的尖叫聲與戰慄中，雯雯被陳東體內射精了，大量精液滾燙得跟開水一樣灌得雯雯心口生疼，竟一抖抖地被射得昏厥了過去。

時間又回到現在，筠筠好容易才平復下來激烈的心情，與張婷的爭吵過去幾個小時了。而現在填滿她內心的是，對即將失去工作的不安忐忑。她在椅子上呆坐著，卻根本捋不清思緒，根本沒有任何完整的想法。就這樣一瞌一愣，不知不覺早過下班時間了，鼎沸的辦公室安靜了下來，換上了燈光照明，桌上堆積如山的一丘丘卷宗與資料泛析出白慘慘的螢光。

那些下班後陸陸續續離開的同事，路過筠筠時，總有意無意地瞟向她的臉，眼神中充滿了責怪。因為自己的疏忽，大家都白忙活了么？筠筠杵著下巴望向窗外漸漸暗下來的景色的輪廓。

最近她一閒下來，就總是想起最近的遭遇，想起那些傷害過她的男人，想起那幾個流氓，想起肖凱，想起那個打痛她的熊宇。甚至，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去責怪張婷對她的怨恨，是她不對在先么？

劉總交代她下班後多留一下，等他有事要說。筠筠兒本就不想回宿舍再碰到張婷，於是就聽話地一直等啊等啊，等到整層樓只餘下她頭頂的日光燈，以及劉總辦公室那邊的光亮。女孩這才開始局促不安起來。

〔你聽說了么？前天離職的林小姐，據說是不堪辦公室性騷擾才離職的！男的是那個蛤蟆劉啊！〕同事間八卦奇談中有關劉經理的傳聞在筠筠耳邊響起。 又等了許久許久，經理還是沒有找她。筠筠自我安慰道，劉總看起來只是外貌太醜了一些，應該對人還是挺好的。筠筠想起前不久她慘遭流氓輪姦而告病臥床那次，劉總還特地屈尊提著水果去她們宿舍探病。

〔像他這種級別的領導……還來探望小職員，真不可思議。〕張婷驚訝的感嘆還歷歷在目。

看手錶已經快十點了，想不到陷入沉思會讓時間過得這么快。筠筠她站起身來，踮起腳遠遠地朝劉總辦公室探望過去，他似乎正在忙著什么，難道已經忘記了約她的事了？躊躇了一會，筠筠覺得還是必要去主動問問劉總，天色已完全黑下來，不應再等了。

咚~咚~咚~

〔劉總，是我啊，筠筠。您之前說晚上有事要跟我說。〕筠筠伸出白皙玉軟的手輕輕敲了敲透明玻璃門，它本就敞開著。

〔喔，筠筠啊！哎呀，讓你等這么久。我剛還正說你的事呢，快進來。〕劉經理放下手中的電話。〔事情有初步結果了。〕

筠筠很拘謹地走進劉總辦公室，她輕緩緩地坐在他對面的客椅上，為表示對領導的恭敬，女孩身體微微前傾，只有少半屁股落靠在墊子上。

〔別拘謹，別拘謹！現在是下班時間。年輕人就要有年輕的虎氣，你很怕我么？〕劉經理斜倚在椅子裡，肥肉都擰到一處去了。

丰姿冶麗的女孩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筠筠雙手侷促地放在兩膝之間。一頭鬢雲青翠靚施，彎彎繞繞地攏在左側，纖美的脖頸處雪膚花貌連綿弄香，在白色燈光的映襯下，秀逸的五官更顯玉瀅瓊汲之態。公司的制服本就雅致傾人，穿在筠筠身上更是二十分地瑞麗冠絕。那皓若凝脂的手背下，黑色絲襪包裹的綺麗美腿若玉藕連蒂，曲廓清屏，雙膝處更是月軟玉柔。筠筠含縮拳曲著玉腿，把足底蓮香藏在燈光的撩人陰影中，這併攏含羞的柔美模樣真姣煞旁人。

〔不是……我……我今天……] 筠筠想到今天做錯了事，更是忐忑。

〔好了，先說正事。那個案子有了新的轉機，我剛剛找了對方很多領導，說了很多好話，他們終於答應再給我們一次解釋的機會。以我們公司的軟實力以及，這次已非常成熟的方案。我想絕對可以平息這件事。〕劉經理一字一頓地說出這番話時，看到筠筠欣喜的神情一點點在嬌美的臉龐舒緩開來，他也跟著笑了。 〔太好了，謝謝劉總，謝謝劉經理。我……我以後工作一定認真負責，絕對再也不會馬虎了。這事給您添麻煩了！〕筠筠開心得有些語無倫次，這個美人急忙站起身來朝劉經理連連鞠躬，胸前一對玉乳一蕩蕩的，晃得劉經理直咽口水。 在偌大的公司里（整棟大廈都屬於他們公司），劉總的級別與只是普通職員的筠筠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所以他威嚴而滑稽的形象總是造成她們的各種猜想。可現在，向她伸出救援之手的正是劉總，筠筠竟一時不覺得他相貌難看了，反而覺得長者的慈祥。

〔還有，我還沒說完呢。〕劉總很有領導風範地招手，示意她先坐下。〔我向領導解釋了事故的原因，為了表示我們公司的誠意，你需要出差去Ｃ市一趟，和我一起帶著材料去見客人，來親自為這次失敗的會議道歉，就我們兩人。〕 〔可是，可是我……〕聽到要出差，筠筠心底真有些不願意，而且還是和傳聞匪夷的經理獨自出差，這段時間裡接連發生的姦污事件讓她驚若寒蟬，對男性簡直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

〔你先回去準備準備吧，要出發了我通知你。〕劉總不容她拒絕，他站起身。 〔還沒吃飯吧？我也餓到現在，不過今天招待不了你啦。呵呵，還有事。〕說罷就去拿衣架上的西服外套。

〔可是，劉總，我實在沒接觸客人的經驗，這次我能不能不去了？〕筠筠深知這次自己其實沒有拒絕的權利，這真讓她猶豫再三，婉言拒絕的時候像蚊子一樣的小聲。

劉經理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意味深長的盯了慌張的筠筠一眼，沉沉地說道。〔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去一趟的好，這本來也是洗清你失責的最好機會，我也是想幫你。你回去再考慮考慮，今天我還有約，不能再耽擱了，這事還是等明天上班再說吧。〕，他輕輕拍了一下筠筠肩頭，就大踏步踱出了辦公室。

四十好幾的劉總外貌又肥又丑，像個禿頂的胖蛤蟆，竟還留著日本漫畫中的河童頭，全年無休地穿著老氣的西服，這幅打扮真夠怪裡怪氣的，這惹得筠筠她們這班女孩兒曾多次私下取笑調侃過，不知是誰更曾笑侃道，越是醜陋的老男人越色越齷齪。

所以當劉總喊筠筠獨自留下來加班的時候，隨著窗外夜色的變濃，她內心曾經愈發隱隱地不安過。但劉經理的言談舉止十分正派，慢慢打消了她的疑慮，是啊，他甚至都不去約她一起吃晚餐。這讓筠筠對劉經理的看法有了很大改觀，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究竟答不答應這次出差呢？

陳東回到了家，他在門口駐足了一會兒，又演練了一次編排了多次的台詞。 確認萬無一失之後，他按響了門鈴。

雯雯已經住進來小半個月了，陳東炙熱的性慾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個黑色長髮的精靈貼在身上顫抖時，他甚至覺得精液根本不夠用。本來他原本的計劃是讓我去勸雯雯墮胎，然後他再收編萬念俱灰的她作為私人炮友，但是現在計劃必須得改一改了。

〔你…還記得筠筠么？〕他當然記得，我這句話給陳東提了個醒。憑什么他這次又要拾人牙垢？自己撿了個殘次品，卻幫那傢伙個大忙，讓別人每天抱著筠筠爽？想都別想。

叮咚~ 叮咚~ ，竟然沒人開門。雯雯人呢？，陳東不解地拿出鑰匙。當他走進別墅客廳，發現家裡空無一人，這太奇怪了。

〔喂？曾阿姨么？我陳東啊。你知道雯雯去哪兒了？〕

〔陳東啊，她說她今天有事外出，要你別等她晚飯。〕

〔哦，這樣啊。〕

掛斷電話，陳東三步並兩步跑上了二樓（實際上是三樓，房屋的結構是進門就是二樓。）。他摸索著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雯雯的客房，他目的非常明確。 原來，在某次做愛中，由陳東談起那晚對筠筠性侵的軼事作為引子，雯雯也斷斷續續地提及了有關筠筠音容樣貌等的細節，〔筠筠很淫蕩。〕她如是說道，但陳東再深入詢問時，女孩卻支支吾吾地不再說了。陳東憋著這種疑問熬了好多天，今天正恰雯雯外出，真是個翻箱倒櫃的好時機，能翻出什么呢？

翻完衣櫃又翻完行李箱，滿頭大汗的陳東依然一無所獲。難道只是自己多慮了，雯雯明顯知道些什么，否則她怎么會對筠筠那么了解？她們只是在那個輪姦的夜晚匆匆碰過一面而已。

〔筠筠很淫蕩？〕陳東反反覆復念著這句話，陷入了沉思。

第十三章，女人

「我今天去找過他了。」陳東倚在沙發上看電視，茶几上好幾個喝空的飲料罐子。

「誒~ ？」雯雯非常驚訝，剛才已是晚上八九點了，而她剛從外頭回來。像已走了不少路，女孩連背心都徹底汗濕了，她周身熱汗騰騰。忽然被陳東這么說，雯雯頓時腦袋嗡嗡地直發白。

「你的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他知道，所以就去找他談了。再過一段時間，你的肚子就該看出來了。」陳東盯著女孩依然平坦的肚子，示意雯雯來沙發上坐下。

「……」雯雯呆站在玄關處沉默了一會，然後走到沙發邊輕輕坐下，她喃喃道。「我與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那雯雯，我再問你一次。」電視被按成靜音，銀幕流轉時五顏六色的光，一閃一閃地打在陳東的臉側。相距一個胳膊的距離，他轉過頭認真地盯著雯雯的眼睛，她任何情緒上的細微波動都逃不開。

「你真的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么？」他一字一頓地問道。

在彷徨的時候，人的眼神就會不知覺地逃避，打飄。眼瞼還會眨個不停，如果仔細觀察，連眉頭也會細細皺起。此刻雯雯的表情就正是如此，那幾縷濕漉漉的頭髮緊貼進鬢角與額頭不停淌下的汗液里，更增添了這種慌亂。

「我還沒想好。」

「你來我這兒的第一天就說沒想好，這樣過去半個月了又說沒想好。」為了緩解她的情緒，陳東伸出胳膊摟住雯雯。「可是我得提醒你，人流手術只能在孕後５到８個星期內做，而你已經超期了。如果再不下決斷的話…」再不下決斷之後會如何，陳東停住沒說，他靜靜地等雯雯的回答。

但是雯雯一直不作反應，她低頭沉默了很久，就是不說話。

房間裡的氣氛安靜而沉重，讓人唿吸難受。於是陳東換了個話題，他打岔一般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吃飯了沒有？冰箱裡有披薩。」

雯雯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她在回答哪個問題，她眼睛瞧向別處，悵然地說道：「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我的工作，開始挺順利的，但是一聽我懷孕了，就沒了下文。」

「這個時候，你還找什么工作？你應該在我這裡安心休養，房間這么多，再說，陪陪我不行么？」陳東假惺惺地寬慰她，養個妹子在家當炮友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麻煩，反而是件極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就別想太多了，要我說還是儘快決定生不生孩子的事，我可以一直養你哦。」

雯雯嘲諷地笑笑，甚至懶得對這種客套做出回應，她被眼前這個令人生厭的胖子肏得死去活來，肉體和屈辱的房租實在交得太頻繁也太難忍受，每天，每天，他噁心油膩的肥肉重重壓在她稚嫩的腰肢與嵴背上，鑽進她飽滿的陰阜中，這真叫她覺得由衷地噁心。雯雯一心只想快點找到工作趕緊搬出去。

見殷勤未有回應，陳東轉而表情輕鬆地拿起遙控器接著看電視，他斜眼偷偷打量著雯雯，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似乎在等著什么。

「你今天跟他怎么說的？他什么反應？」猶豫了再三，雯雯果然還是問出口了，終於要開始今天的正文了，陳東暗自竊喜。

裝作沒聽清女孩的問題，陳東含煳其詞地繼續撥弄電視頻道，「什么？跟誰說？」，他要徹底調動女孩的主動！

一半急切一半猶豫的表情複雜地在雯雯臉上忽隱忽現，猶如寒冷的深海擠破淺水的蔚藍，這愛恨交織的情緒在女孩胸中暗涌著。她明明痛下決心，立了血誓，此生再不與他相干，可一秒後即又反悔了。

「算了，你不說算了。」雯雯起身要走。

「誒～等等等等，別急，我錯啦，我跟你開玩笑呢。」陳東一把拽住女孩，又拉回了靠墊上，雯雯順勢沒作掙扎，她迫切想要知道有關『他』的一切。 「好吧，我就詳詳細細，周周全全跟你說，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在辦公室剛說起你懷孕的事，他的眼淚就掉下來了。」陳東根本沒說實話，這虛假的劇本！「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在公眾場合哭呢。」

雯雯的眼睛放出了光彩，「然後呢？」

「然後我當然就祝賀他喜當爹咯，但是他說，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長久以來陳東就總結出來，如果說的話題是順著女人想要聽的，比如告訴雯雯，『他』還在乎她，她們就變得極為盲從與輕信。「他說了些膩了吧唧的話，聽得我都肉麻死了，要死要活的。」

「他怎么說不知道該怎么辦？你沒跟他說我在你家么？」雯雯『天真』地問，胸脯起伏，語氣急促。

忽然間讓陳東覺得真好笑，女人啊女人，真是種騙不醒的愚蠢生物，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想要他再接你回去然後生兒育女安享晚年么？忒童話了吧！

「說了。」

「那他怎么說？」雯雯很著急，陳東故意放慢的講述速度讓她火急火燎的，不自覺，手竟掐住了陳東的胳膊。

「他說真的很為難，因為……」陳東這時已經不再用調侃的表情了，他沉默了沒說，用溫暖而同情的目光看著雯雯。引導她自己回想起『那個』答案。 「筠筠！」雯雯眼圈紅了，胖子帶來的消息像是把一個濕透的人拉回溫暖的篝火邊又猛一下推進寒冷的冬雨夜裡。虛幻的希望往往更讓人折磨，只是雯雯她沒想到，給他懷孩子的自己和肚子中的寶寶，這兩條命加一塊都抵不上那個可恨的……筠筠？！！？

這個十分可憐的人晃了晃腦袋，嘴唇一抖一抖的，眼神空洞，她似乎呆滯地看著陳東又其實是望著陳東身後那不真實的虛無，頓時，雯雯像一個從高處摔下的人，心完全碎了，只有身軀還完整。

「他還說，孩子他很想要。但是他實在太眷戀那個純潔的筠筠了，他說他對她的潔白的感情是，愛。」陳東故作悲愴，緩緩地在這個已死的女人傷口上撒鹽。 「所以，他最後要我來勸你，墮胎。」

「不，我不會去做人流的。！我不去……！！憑什么呀！」雯雯歇斯底里起來，這算什么？！對那個男人的愛，對那個男人的恨，忽然間，她潔白柔美的手緊緊拽成拳頭不住抖動，指甲陷入肉中，都掐出血來了。

看到雯雯眼淚又泊涌了出來，陳東遞過一片紙巾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疑慮，他說給我聽了。但我不好說出口，那話確實很傷人。」女孩雙眼血紅地盯著胖子，滿腔的恨意，牙齒咬進下唇，示意陳東繼續說完。

「他說，孩子沒生出來前，根本辨別不了誰是孩子的父親，因為這段時間和你發生性關係的不只他一個。」陳東嘆了口氣，側過臉去不忍看她。「總之就是他覺得你性生活比較淫亂，而相比之下筠筠比較純，所以他雖然有點喜歡你，但還是打算選筠筠。他滔滔不絕，都快要把筠筠夸上天了，最後卻要我來勸你墮胎，還說決心不想來見你。」

「筠筠純？？純她媽個逼！我沒見過比她更騷的女人了！！賤逼，騷貨！！」 「誰說不是呢？我跟她睡過一次，我就知道她騷得不得了。可是光我和你知道有什么用？在某人心裡，始終堅信她守身如玉，這就夠了。」胖子繼續撩撥道，幾個小時前他翻箱倒櫃卻又沒找到的那件東西，但他直覺認為一定存在的，雯雯手上持有某些東西，它們馬上就要浮出水面，真相大白了。

「麻痹，賤貨！臭婊子！」雯雯喃喃地咒罵不止，她成了一個可憐的棄婦，一個滿腔怒火的棄婦。

女人對待女人，尤其是對比自己長得漂亮，更搶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是異常狠毒的，古往今來便是如此，這是一種天性上的生物學上的殘忍。「好，都欺負老娘是吧？我肏她媽逼！我要找人把她肚子搞大，看看她是不是守身如玉！！」 罵罵咧咧之後，幾近瘋癲的雯雯又搖著陳東，用半哀求半哭泣的口吻說道。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對不對？！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你說呢？！」 陳東則繼續推波助瀾，「那必須是的，我早就去醫院檢查過，精子存活量低得嚇人，醫生都說我肯定是要孤獨終老了。況且，他雞巴比我長那么多，每次都是壓著你子宮裡面射，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是，孩子一定是他的。他不能不認自己的孩子。孩子一定是他的。」這段日子持續的壓抑終於碾碎了她每一根神經，額頭上青筋曝露的雯雯面色陰沉狠毒甚至開始有點神神叨叨，歇斯底里。她不停地重複嘀咕著這幾句話，走上了樓，留著陳東一個人猥瑣在沙發里繼續盤算著。

陳東他自己也發現，計劃中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脅迫是犯法的，如果說他成功鬥起雯雯與筠筠之前的戰爭，並最終拿到了筠筠的某些把柄，他也不能越法律的雷池。很難保證自己是糾紛的最終受益人，儘管曾與美人有一夜夫妻之歡，筠筠卻壓根不認識他。

如何能合法地再睡到筠筠呢？這真是一個讓人深思的問題。

「哎，不管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倘若什么都不做的話，天下的便宜就都白讓給那小子了。」胖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

遠方人聲膗動的喧鬧街道，閃燥色的霓虹酒綠，夜店隱約的節奏鼓點，透著巷口的縫隙間悶悶地灌了進來。這陰暗髒亂的巷路長長的，地上一灘一窪積著不知道是什么的臭水，與倚著牆角歪七倒八的垃圾桶。

黃毛（昆傑）摸著口袋裡的幾袋藥丸，匆匆穿過巷子，朝酒吧街走去，他正要去給幾個嗨友供貨。

自一個多月前在天橋上遇見那個仙女以來，他就茶飯無味，心心念念只記得她那美潤多汁的肉穴與那晶瑩剔透的粉嫩陰唇。黃毛深深嘆了口氣，猛地一腳抽飛了地上橫臥著的空易拉罐。

「結果自己最後還是沒有肏到！媽個比！」黃毛憤恨地喃喃自語，啐了一口潲水的惡臭。

由於那天晚上由於刀疤（吳哥）橫蠻跋扈的懲罰，自己這個做小弟的只能跪在一旁巴巴地乾瞪眼，欣羨無比地看刀疤和紋身輪流肏干那個絕色美人。

紋身（阿龍）渾身的肌肉鐵一般精壯，真不愧是從部隊里練出來的，擰起美人肏了好久好久，肏完了刀疤休息好了又提槍再上。就這樣，他們如此反覆不停，肏了仙女足足一整夜，真熬得黃毛都要瘋掉了。終於好不容易等到他們都肏累了，就要輪到自己啦，結果才舔了幾下乳頭就被那女孩的朋友阻止了！！真他媽的晦氣。

操！他就這樣一邊憤慨地罵罵咧咧，一邊低頭繞開著地上的髒物，當走過約三分之二的巷路時，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黃毛掏出來一看，是陌生號碼。 交貨本就是一件提心弔膽的事情，出不得任何意外，這個時候的電話他當然不敢不接。

「喂？誰啊？」黃毛打開電話站定腳步，側身鑽進巷子的拐角里，他緊張地輕聲問道。

「雯雯？！我操！」來電者竟然是雯雯，她不是前不久從紋身那裡跑路了么？ 還偷走了珍貴的照片和錄像，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雯雯實在下手得太快，那女孩遺落的皮包裡面肯定還有地址什么的！結果他們三人根本還來不及看，就全被偷走了。

「我勸你早點出來，把東西還給我們。不然抓到你，阿龍肯定弄死你。」黃毛惡狠狠地唬人，見不是毒品出事，他就也不再遏制聲量。他十分地憤怒，空手而歸的他是最想通過那影片來找補的。

「什么？！！」電話那邊雯雯不知道正跟他說了些什么，黃毛的臉上頓時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笑意。「你是說真的么？！」

原來那女的叫筠筠，黃毛越聽越開心，「要我別跟吳哥和阿龍說？行吶！但是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絕對搞死你喔。」這個流氓越聽越開心，喜上眉俏了都。 「行，我曉得了，只要能搞到筠筠，一切聽你安排。雯雯你電話是這個？我等會再打給你，有點事現在。」

掛上電話的黃毛快速走出巷口，朝目的地踱了過去。交貨的時候，他分出那個紅色透明包裝小袋，從裡面勻出了兩顆小白藥丸。

「黃哥今天怎么少給兩顆？」買貨的熟客不解地問道。

「哥有急用，拿你兩顆，回頭再補。」黃毛拇指插進中指到無名指的縫隙，做出了個玩女人的手勢，嘿嘿地笑了。

第二天早晨，筠筠按時來到公司上班，昨天劉經理意味深長的談話讓她揣揣不安了整夜，真的應該陪他一道出差么？如果拒絕的話，女孩知道後果。

正當她發愁地整理桌面卷宗的時候，座機響了，是前台。

「喂，你好~ ，是筠筠么？業務科的呂甄找你，請你去一下她的辦公室。」 「業務科的呂甄？」筠筠遲疑的重複念道，以前她從沒有和其他樓層的同事打過交道啊？從名字上聽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好的，我馬上過來。」掛斷電話，她便起身走向電梯。

通過標著公司大型金屬Ｌｏｇｏ的電梯，筠筠進到了業務部的專屬樓層，這一層的裝修以通透的落地玻璃為主，設計出簡潔，科技的風格。左邊的區域是形狀誇張的白色辦公桌椅群，上面橙色的電話滴滴答答忙碌地響著，業務部的菁英在文件堆中忙碌翻看不停。在辦公區右邊，是緊靠著大樓窗戶的會議室與嵌進牆體里的巨型螢幕，這個被玻璃牆隔開的區域裡正有人在開會。這個樓層里所有的元素，包括工作人員，都清晰地表述著幾個主題，那就是忙碌，溝通，高效，和未來。

「您好，我想找一下呂甄。」筠筠靦腆地問向最靠近她的那個同事，他正在翻著手上的產品資料。

「哦，呂小姐啊？！她在那個辦公室里。」同事舉起手來快速地指了指，就又忙起來。

「哦，謝謝你。」筠筠道謝後就順著會議室門口的那條道向里走去。呂小姐…呂甄原來是女的，筠筠略微安下心來，她現在有些疲於與男性打交道。呂甄… 找到了！咚咚咚，她敲響了玻璃門。

「請進。」房間裡，一聲清亮的女聲響起。

筠筠剛推開門想進去，一個漂亮幹練的女人就款款迎了過來，她一身淡杏的緊身長袖連衣裙打扮，筠筠一眼看去，只覺得她的身材尤為修長高挑，那緊貼腰腹的杏肉色布料裹現著修長性感的腰肢與胳膊，是個像蛇一樣的女人。她性感成熟的雙腿婉靚曲禺，雅致地踩在一雙與裙子同色的尖頭高跟皮鞋中。

「是筠筠么？」這個漂亮的女人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來，筠筠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璀璨生輝的白金鑽石項鍊，以及珠光寶氣的，被華貴的寶石細細點嵌的手錶。 筠筠伸出手來，靦腆地輕輕握了握她有些靜脈曲張的手。這並不是一雙嬌嫩的手，在手背上能清晰地看到鼓出來的細細血管，也許是她太瘦了，這些『樹蔓』與她臉上的美麗年輕並不太相襯。

「我叫呂甄，你好！」原來她就是呂甄，這時筠筠才開始細細打量她。呂甄約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比自己還足足高出半個頭去，更有些模特的偏瘦骨感，所以穿這身襯豐的杏肉色的衣服時恰是剛好。她的皮膚並不白皙，卻很有光澤，是健康的淡麥色。一頭波浪美雲大方地分到兩旁，鵝蛋的俏臉上，明眸皓齒，丰神冶麗，像極了某位韓國女星。

「您好！」筠筠其實本不該用敬語的，面對這個比她大幾歲的女人，但氣場這種東西往往很奇怪。

「哇哦，早就聽說你是個大美人了，今天一見果然是實至名歸。」呂甄露出異常潔白的牙齒大大咧咧地笑道，她緊緊拉起筠筠的手一起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請問喊我來有什么事么？」筠筠不解地看著呂甄，她有些緊張，眼前這個女人的職位肯定不低吧，因為公司對著裝有很嚴格的要求，可呂甄卻可以自由。 「喊你來交交朋友不行么？哈哈。」呂甄笑得很熱情，只把筠筠弄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公司業務科總經理的助理，因為沒有設置副經理的職位，所以我負責的方面還蠻廣的，所以門上面沒有詳細的職位說明。」她順勢指了指筠筠剛剛進來的玻璃門。

「你們部門的劉經理昨天打電話給我，讓我隨他一起去Ｃ市出差。聽說同行的還有你，我就先認識認識。這次是很好的學習機會，讓我們共同努力吧。」呂甄朝筠筠友善地眨眨眼睛，她甚至都已經博得了筠筠的好感。

「謝謝。」筠筠先是感到很驚訝，原來不止這次出差不止劉經理一個人，還有呂甄一起。

「你弄砸會議的事情，我當然也聽說了。妹妹你還真是馬虎呢，我們業務科可是費盡力氣才拿到那個案子。」呂甄捋了捋頭髮，筠筠看不出她有絲毫不快的表情。「所以明天晚上我們要乘飛機去Ｃ市，機票已經買了，得去把這個錯誤給盡力彌補回來。不過，劉經理電話里說你似乎有點兒不想去，由於他今天有事來不了公司，就託付我來勸勸你。你不會拒絕吧？這可是一個學習的絕好機會。」 「我們女人倘若要自主，就要比男人更加上進才可以生存哦，這個職場已經是男人的天下了，我可不想以後只做一個帶孩子的家庭婦女。」呂甄用溫柔的眼神鼓勵著筠筠。

「恩，我會去的。」筠筠點點頭，只在這短短几分鐘內，這個友善幹練的女人讓她有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呂甄的鼓勵進而把自己所有的疑慮都打消了，她也不想以後做一個只懂得鍋碗瓢盆的家庭婦女。

雯雯用鴨舌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她是極不情願在這個熟悉的老街區內走動的。要是萬一遇到刀疤他們怎么辦？她緊張得吞了口唾沫，開始有些後悔。此刻，她坐在麥當勞的角落，心思重重。

她是出來見黃毛的，可能是報復心切喪失了分寸，她竟然同意了和他見上一面。黃毛為了安全考慮，選了這個他混跡的街道中和雯雯碰面，於是才有了現在的膽戰心驚。

「雯雯！」這聲喊聲把雯雯嚇得渾身一抖，她轉頭才鬆了一口氣，黃毛來了。 「東西帶了么？」黃毛跨坐在她對面的凳子上。

「恩，帶了五張照片。」雯雯點點頭，她正要掏口袋。

「現在別給我，換個地方聊。」黃毛揮了揮手。

「怎么？我不去別的地方。」雯雯有些怕黃毛耍詐，他畢竟是個暴力混混。 「哎呀，別想多。我不會告訴刀疤和阿龍的。你想想，我告訴了他們我自己干什么？傻逼。」黃毛起身示意雯雯跟著來。「這裡坐著再遇到他們怎么辦？」 猶豫再三，雯雯咬咬牙還是跟著黃毛走了。他們穿過三家弄堂，又彎彎繞繞走了一段路，上了幾層樓，爬上一個老式建築視野遼闊的天台，銹跡斑斑的鐵欄杆，碧藻蔓蔓的磚牆，遠處高聳入雲的建築群刺進陰霾。

「那你為什么開始約在麥當勞？」

「那裡人多，我得看看你有沒帶條子來。你知道的，做這行太雞巴麻煩了。」 黃毛蹲坐在地上，「當然，我也不是懷疑你。照片呢？」

雯雯也蹲下身來，她把照片拿出來擺在面前，連將黃毛看得吸了幾口唾液。 每一張照片里筠筠都有露臉，有口暴吞精的，有與男人性器相連的，有內射在嫩穴中精液特寫的，各種性交淫姿，白玉違拖，珠華妍陘，淫韻撩人。

「然後呢？你想要我做什么？」黃毛急忙把照片收進口袋，就這一瞥功夫，他兩腿間都立刻隆起一大片來，把仔褲都繃成一個小山丘。雯雯續而把一張紙條展開放在地上，只見上面寫著一串數字和一個地址。

「這是她公司的地址和她的電話號碼，你利用這些照片去脅迫她與你性交，別讓她避孕，一直把她搞大肚子，最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雯雯咬牙切齒地說道，陳東那些捏造的話在她耳畔響起，復仇讓她美麗的俏麗一崢一崢地。

「搞她是可以喲，我難道還去囚禁她？我怎么阻止筠筠避孕哦？搞大肚子了她偷偷去墮胎我攔得住么？你他媽神經么？」黃毛難以置信地瞧著雯雯，這逗比女人一定是瘋了。

「你不曉得用那個藥啊？」雯雯是指那種特殊的催情藥，那個藥效實在太猛，能把修女變成欲女，搞起來高潮一波接一波，止都止不住，排卵根本停不下來。 「嘻嘻，我忘記了。」黃毛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女孩蹲著的姿勢毫無防備，在雯雯性感的雙腿間，幽幽一片美色襲來。

由於今天這種特殊的情況，雯雯在短裙外還額外套了一件黑色長袖襯衫，她將黑色如瀑的髮絲束成馬尾，從鴨舌帽後的鬆緊口那鑽出來。在這悶熱的溫度里，僅靠女孩裸露在外的性感雙腿來散熱，是遠遠不夠的。雯雯她汗濕的衣衫以及細汗騰嶺的模樣，撩得黃毛再也按捺不住了。

黃毛輕輕緩緩站起身來，貼近了雯雯。只見他賊兮兮的惡目色眯眯地打量著雯雯妙曼的性感大腿，直吞口水。

「我如約來了，你拿到了東西就儘快實施。以後會再給你電話了解情況的。」 雯雯也看出黃毛漸漸的不對勁，她轉身想走。

哪知道黃毛忽然把雯雯的馬尾辮從後面一把拖住，用力強扭在地上。這猝不及防的突襲嚇得雯雯魂飛魄散，她回頭滿臉驚恐地看著黃毛。

「你？你要干什么？！」

「嘻嘻，我這裡正好有兩顆藥丸，你先吃一顆試試效果好不好？幫我做個預演。」黃毛依然笑嘻嘻地，滿臉的痘坑真讓人噁心。雯雯猛力掙扎，忽然間肚子就被男人猛地打了一拳，痛得腸子都擰到了一塊。

黃毛流氓本性，毫不憐香惜玉，他一把死揪住雯雯的頭髮，猛地抽了兩個耳光，只見女孩嘴角頓時就流下血來。

「臭婊子，勸你不要違抗老子。還有別他媽跟老子裝純情，阿龍和刀疤天天一起干你，卻沒老子的份，媽了個逼的。老子早就想找你開開葷了。」說罷就猛撬開雯雯被打破的嘴唇，拉直舌頭，把藥丸丟了進去。

強迫吞下的藥丸混著血液嗆得雯雯忍不住咳嗽不止，她掙紮起身跑開的時候，黃毛卻並沒有阻止，他笑嘻嘻地還在後面尖嘯了兩聲，胸有成竹地慢慢跟將上來。 雯雯她驚慌地只跑了十幾步，膝蓋就忽然發軟無力，竟一下子硬跪在天台上的碎石上，連同手掌一起，被挫得滿是細細的血痕。

喉嚨中救命兩個字完全卡住了發不出來，人就軟軟地睡倒下去。雯雯頓時覺得四肢像裹進了灌水的棉花一般，大腦卻愈發地清晰。女孩一抖一抖地蜷縮在地上，絕望地等黃毛的慢慢靠近。

「嘿嘿，今天給你吃的藥，和之前的春藥有些不同，藥效很快哦。它叫強姦丸哦，只是讓身體無力，但性交地帶卻變得敏感哦。整個過程，你的意識都會非常的清晰，享受全程欲生欲死的肏屄高潮。」黃毛手中拿著另一顆白色藥丸，給藥品做著解釋。「這顆是給筠筠準備的。」

黃毛這段話的後半段，在雯雯聽來其聲調已經變了，像是耳朵浸在水裡聽岸上的人講話一樣，轟隆隆而模煳不清。周遭的時間也變得緩慢起來，一切都變成慢動作。雯雯漸漸發覺自己眼球也開始不受控制，呆滯地掛在前方。隨著黃毛的翻動，世界像是隔著螢幕再播放一樣搖晃。